地狱尽头,是天堂900字

地狱尽头,是天堂

900字 初一 议论文

怀旧,不是说明你过得不好,而是那时的你比现在还年轻。

我是乘着九零后的一场大雨降生在这倾国倾城的村落的。用“倾国倾城”形容它,惶恐不已。我那土窝窝实在说不得“倾国”,也谈不上“倾城”。她所倾倒的也只有我这个常年在外的流浪者。我时常记起家乡泥土的芬芳,尽管我算不得勤快。可是,年少轻狂的我,有着太多天马行空的幻想,我想去找我的乌托邦。依稀记得那天我怎样踏上了征途,村口沧桑古老的老槐树向我致敬,枝头花儿开得正绚烂。通向大城市的泥土路上,我只留下一个义无反顾的背影。扑朔迷离的未来画面被我忽视了多少坎坷,放大了多少甜蜜?爸爸的迟疑,妈妈的不舍,我用眼神予以平复。我掂了掂背包,选择勇敢离开,揣满家乡的眷念与祝福。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

往事于某个片刻的角落如茶香缭绕,想起琐琐碎碎的来自秋天院落的笑声,老房子的岁岁平安,泛黄年画的久经风吹雨打,墙角草丛苔藓上蚂蚁的奔爬,站在溪水里捋起小腿小胳膊,大眼瞪小眼地捉泥鳅,街头巷尾嘘寒问暖地打招呼。思绪回笼,窗帘拉上,隔绝了繁花似锦的华灯初上。那一望无际的昏黄灯光下,有浓妆女子诡异的口哨,有男子觥筹交错的阿谀,有群聚的喧闹,也有独处的颓唐。人们的生活富有节奏:上今天的班,说昨天的梦,花明天的钱。我停在望不断的桥栏杆边,蜷缩在地上,开始泪流满面。我迷茫,仿佛理想的乌托邦顷刻崩塌。那曾几何时的义无反顾,怎落得如此不知所措?我是不是太执著于乌托邦的梦幻了?对于家乡,在那些出走的日子里,我没有太想念她,我羞于她的与世隔绝,耻于她的不求上进。她却在时间的流逝中让我看到她是怎样理解我一次次的远走,安安静静翘首期盼我一次次的回归。

所谓门槛,过去了就是门,没过去就成了槛。

人生恍若一张有去无回的单程票,没有彩排,每一场都是现场直播,把握好每次演出就是最好的珍惜。我记得有这样一句话:山路的源头是生活,山路的尽头还是生活。从山村走进城市,与其说是走进了一种诱惑,不如说是走进一种折磨。曾经我以为走进了乌托邦,却在走进的那一瞬间才发现正置身于一片荒芜。那时,我抱着最大的希望,哪怕山穷水尽;怀有最强的意志,哪怕火海刀山;做好最坏的打算,哪怕从头再来。我知道,我输给了欲望。

求学路上的艰辛被我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我只是向往着,希冀着。以至于彼时,陷入绝望的地狱无法自拔。

所幸,我还年轻。

“乌托邦”,源于两个希腊语的词根,“ou”—“没有或好的”,“topos”—“地方”,中文翻译为“空想的世界”。我想,那必定是形形色色的诱惑及欲望堆积而成的一个世界。人们惊羡于它的明媚,却忽视了它的邪恶。如同我心心念念的乌托邦变成了地狱,可谁也不知道地狱的尽头是否豁然开朗,明艳非常。于是,我又开始了我的追逐,一身戎装。岁月的历练让我神采焕发,我带着最初的希望、乌托邦的向往、地狱的匆忙,准备将这条路走下去。我坚信着,地狱的尽头是天堂。我们也曾徘徊,我们也曾落败,我们也曾失落,然而,上天若善待我们,定会许我们一个倾国倾城的青春年华。

地狱才是天堂

100字 初三 散文

一块冰在撒哈拉沙漠被太阳融化得只剩小小一块。

冰感叹道:“沙漠是冰的地狱,北极才是冰的天堂。”

沙对冰块说:“冰在沙漠里才最珍贵,冰在北极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如果我们处于苦难的绝境,那正是彰显最大自我价值的时候。处于太平顺境之时,大家都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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