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等待1200字以上

谁在等待

1200字以上 高三 散文

当院里周围还未用砖砌起一层厚厚的墙;当厨房里的桌还未从院子里搬进的那一段时光,总是藏匿着无数回忆,回忆那些时光,时光在脑海里化作一幅幅图景,图景里总有人在等待,有的人站着,有的人蹲着,有的人跳着,有的人跑着,而有些等待在不断地换着主人。

是否还记得那些寄放在厨房,寄存在吆喝之上的回忆?大概是在00年前后吧,在村了里热销的是什么呢?当然不是如今的在小说书、专辑、海报、饰品、软件之类,而是寻常百姓家都需要的酱油和食醋。

在那时,我家、大爸家、奶奶家还共用着一个厨房,几家的人都挤在厨房里,洗的洗,拔的拔,烧的烧,水声、烧菜时的呲呲声、讲话声、嬉笑声交织在一起,一切都是那么其乐融融,自然,厨房里的酱油和食醋用的特别快。在那个年代里,都是从三轮车上去打酱油和醋的。“打”,这个字,好像已经陌生许久了。可记忆中,那个大的总做也确实是富有诗意的。

那是一户人家,一对夫妻和一个还未成家的小伙子,一共三辆三轮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就在逍林卖这些东西了,他们对于逍林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比这个土生土长的我要来的熟悉吧!毕竟他们这么长时间生化在这儿了,他们每天都穿息在每一条小道上,骑过每一家门口。他们有一副独特的好嗓子不管是男是女,他们的嗓子是那么的动听,那是一种沉厚却又能穿透乌云的歌声。

负责我们这一块的是那个小伙子,他总是不断的换衣服,总不见他穿一样的衣服,而且穿的笔挺笔挺的,听奶奶说,他是在吸引小姑娘的眼呢!要是奶奶过去打酱油,他总是满满的打上俩勺,抖一抖勺,把最后一滴弧线地滴入瓶中;可要是一个漂亮的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他也是那么标准的把最后一滴地在瓶口处,多一滴就溢出来了,而且不多收一分钱。我留意着,每次,他的车一到,那些等在那个固定地点的人都自动让开,等车一停下,就一哄而上,小小的路立刻水泄不通。没有他们家的酱油和食醋,饭菜就失去味道,不得不争着去买酱油和醋。而他呢,都会先让人群排一排队,若是中年妇女或是老人挤在前面不肯去排队,他会皱起他英俊的眉,嚷嚷道:“不排队就不卖。”可若是小姑娘呢,情况就大不一样了,首先,他不会皱眉,第二,他不会对他们喊,第三,他会接过这些围在他车旁的姑娘的瓶子并多加一点。要是排队的人起意见了,他大声嚷嚷,说什么年轻就是资本的话。那些三姑六婆酒吧他和哪家的姑娘说得天花乱坠,别的人就在那边应和或嘘声一片,而他却不理会他们。

但少年的心中也有一个情人的每次路过对面王婆家时,他会把车骑得很慢很慢大声吆喝着:“买酱油嘞——上好的酱油嘞——买醋嘞——上好的醋嘞——”第一声非常响亮,他把头伸的老长老长的,像是被什么提着,像是王姐姐从窗里探出头来,他就会马上转过头向前骑,但王姐姐要是不出现,他又会吆喝一声,可这一声却没有第一声那么中气十足,音有点弱了,声音中还分明有一种焦虑不安。一会儿,他还会喊第三声,这声只能喊了,扯着喉咙喊一声,没有吆喝的艺术美,似乎把满心的失望都喊出来了。

每天,他都来吆喝,在王婆家门前吆喝,可他一吆喝完,那些拿着瓶子的女人就围了上来,他不得不离开,下一秒,在他的商场上,又是故作生气,故作花心少男。可是,当时的我,似乎看到,在这个活力的少男背后有一股紫色的忧郁在吞噬他的心。妈妈说,他每天都这样,可他也知道,王婆是不会把自己的聋女儿,嫁给这样一个外乡人的。

只是后来有一阵,他不吆喝了,他也不强颜欢笑了,三姑六婆们对于这样一个生气的小伙子变得如此沉默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没多久,他的老父亲来挨家挨户的分喜糖,说只他一直看好的一位姑娘终于和他儿子修成正果了。而那个星期,王姐姐去看病了。回来后,他坐在院子了织毛衣,不再躲在她的小屋里了,她一刻不停地织着,给家里补用,而他也常常打着手语问我:“那个小伙子走过了吗?”每天,她都又要问三四次,而每次只得到摇头。

小伙子在那以后就从来没来过,老父亲把将酱油坛子和醋坛子放在我家,每天清晨,我们买整坛坛子,两三天后再给我们灌满。村里的人与不用再等吆喝声,当然,也没有吆喝声了,她们只要在要用的时候来我家买。

但是总有一个人,在阳光下,为她心中的那个他,织一件过冬的毛衣。

谁在编造历史

1200字以上 初一 议论文

作家吴稼祥说:“一个人,一个派别陈述的历史是不可靠的。多一个人,一个派别陈述,历史就多一分真实。”最近读到的一些可以叫做历史的文章,让人觉得吴先生的论断真是正确。

还是拿大人物来说事吧。

周恩来是我们很敬重的一位好总理,他于1976年1月8日因患癌症不幸去世。周恩来去世后,设在美国纽约的联合国总部破例降了半旗,据说这是自1945年联合国成立以来的第一次。于是一些国家感到不平,他们的外交官聚集在联合国大门前的广场上,言辞激愤地向联合国总部发出质问:“我们国家元首去世,联合国的大旗升得那么高,中国的总理去世,为什么要为他降半旗呢?”

这时,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走出来,在联合国大厦门前的台阶上发表了一场极为精彩的演讲。他说:“为了悼念周恩来,联合国总部下半旗,这是我决定的。原因有二:一是,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它的金银财宝多得不计其数,它使用的人民币多得我们数不过来。可是它的周总理却没有一分钱存款!二是,中国有10亿人口(那时中国只有8亿人),占世界人口的1/4,可是它的周总理却没有一个孩子。你们任何国家的元首,如果能做到其中一条,在他逝世之日,总部将照样为他降半旗。”说完,他转身就走,广场上的外交官们个个哑口无言,随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我最初听到这个事件时,也被感动得要命。可是去年的11月,我在网上看到一些资料,说是联合国总部从来没有给周恩来降过半旗!有网友还曾就此事于2001年致信联合国总部,答复是“从无此事”。

然而,最近又有人撰文说,联合国总部确实给周恩来降半旗了,但那只是一种例行公事之举。联合国总部于1947年制定了一部旗典,其中有关志哀的规定是:凡成员国的国家元首或者政府首脑去世,必须在纽约总部和日内瓦的办事处降半旗志哀一天。这样一来,瓦尔德海姆那一场慷慨激昂的演讲就成了无稽之谈,我也就激动不起来了。

我还要说说李四光。这个被称为“地质之光”的原国家地质部部长,因为提出了“地质力学”理论而誉满神州。据说正是靠着这一理论,中国才在东北大庆找到了石油,从而甩掉了我国贫油的帽子。可是,大庆油田明明是真正的“中国石油之父”黄汲清先生运用他独创的“大地构造理论”和“陆相生油论”,首先提出并且坚持在松辽盆地进行勘探才最终发现的。“大庆等东部油田的普查与发展与地质力学的理论无关”,而且“地质力学理论至今也未得到国际地质界的承认和采用”。

天哪,这样的事实,这样的结论,时至今日,全中国的男女老少有几个知道?受到“知遇”之恩的李四光,至死一言不发,而“有关方面”也不出来澄清,大家都被蒙在鼓里。就连中学的地理课本上,还在教孩子们运用“地质力学”找石油!

其他还有在太空能看到长城、美国西点军校学雷锋等,都曾经被炒得沸沸扬扬,最后又有人出来辟谣,说并无此事,让人如坠云里雾里,不知东南西北。

把本来没有的东西,煞有介事地说出来、写出来,会起到什么效果呢?无非是造谣惑众而已。胡适说过:“历史就是一个小姑娘,任人随便打扮。”中国古代有句成语叫“三人成虎”,西方有句格言叫“谎言重复三遍就成了真理”。

有一个肯定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而不是记到光荣榜里的人物——安徽省原副省长王怀忠。吴非先生在一篇文章中谈到此人时说道:“早些年,王怀忠开始在阜阳折腾,搜刮民脂民膏为自己树碑立传时,老百姓骂他是‘王坏种’。后来王怀忠在骂声中官运亨通,老百姓眼看着他荣升到副省长,就不大敢骂了——不是胆小,而是开始怀疑自己道听途说,冤枉了贤良,怀疑自己骂错了,进而弄不清社会的价值取向……”

如今,我们面对种种扑朔迷离的说法,就更加怀疑起自己来。

初一:冬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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