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妖媚1200字

倾城妖媚

12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又过了七七四十九天,血依终于醒了。若兰高兴地淅沥哗啦的,边哭边笑,喃喃自语:“血依终于醒了,血依终于醒了,太好了!噢,太好咯!”

血依被若兰的行为完全弄蒙了,捧腹大笑:“哈哈哈哈,那疯丫头是谁啊?她认识我么?她怎么那么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血依刚说完,若兰惊愕了,思索着“怎么回事,血依——她怎么了?怎么——似乎不记得我了?”若兰不知所措地大喊:“大夫,大夫,快点,公主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认识我了呢?你快看看!”

“好的,你们都让让,让我进去……”大夫艰难地挤过人群,给公主把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大夫从病房里出来,示意魔君和妖后到外面说话。

“大夫,快说,公主是怎么了,病情怎样?乐观么?”魔君急不可待地问道。

“这个嘛——公主——看来是得了选择性失忆症。病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以公主的状况来看,公主是受到刺激了,这没什么大碍。只是——若是想让她恢复记忆,有点难,除非——让若兰刺激公主,让公主想起她们的过去。这个倒是有点风险,公主在回忆过去的片段时,头会巨痛,像是被施禁术一样,而且很可能危及到生命。所以臣建议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让公主再寻找那段记忆了……”

“那若兰怎么办?”妖后惋惜地说。

三人沉默了好久。

“如实告诉她,劝她放弃这段友情!这也只是权益之计,总之不能让她伤害到咱们的女儿啊!“魔君左右为难,最后还是作出了决定。

再度昏迷

“血依,好血依,不要再跟我玩了,我会生气的!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是吧?我们十六年的友谊啊,你怎么能瞬间就忘了呢?是吧?”若兰紧握着血依的手,天真烂漫地说,泪水似乎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疯丫头乖,不哭哦,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我觉得你很善良的,我给你买糖吃,好不好?”血依温柔地抚摩着若兰的脸,爱怜地说。

“呜呜……血依,你不认识我了!呜呜……你怎么不认识我了?呜呜……呜呜”若兰孩子气地趴在床边痛苦。

血依觉得眼前的疯丫头似曾相识,很亲切的感觉,只是不知道她是谁,没什么印象啊。血依开始在记忆里寻找疯丫头。寻啊寻,寻啊寻,终于她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可就在看清她的脸的时候,她的头开始巨痛,像被施了禁术一样,痛苦难耐。

“啊————————疯丫头救我——————头好痛————啊————————好痛——————救我啊————”

若兰被震天撼地的叫喊吓傻了,诧异地转身,发现刚才那“河东狮吼”竟是血依发出的,而血依已经疼得昏了过去。

“啊——魔君——妖后——血依又昏迷拉——大夫——救命呐!”若兰哭哭啼啼地大声叫喊。

“这,这是怎么了?”妖后看着昏倒的血依问若兰。

“方才血依说不记得我了,就想啊想,想啊想,可是还没想到,她就晕了,还大声喊疼。”若兰抹了抹眼泪告诉妖后。

“若兰姑娘,公主在喊叫时,有什么特征?”大夫灵机一动,赶忙问道。

“她的喊叫声像河东狮吼,惊天地,泣鬼神,把我还吓傻了呢!呜呜……呜呜……”

“这——魔君——大事不妙丫!公主受到禁术的攻击了,这可如何是好!依臣看啊,公主的性命只能交给冥神了,我们只能静观其变,臣也再没有其他什么法子了。”

“啊?不要啊!大夫,若兰求你,救救公主,好不好,若兰给您跪下了。”说时迟,那时快,若兰扑通一声跪在了大夫面前。

“若兰姑娘,快起来,在下也没有法子了啊,我——我行医几十年,竟救不了公主,我真是枉活一生哇!”

“好了,你们都不要再说了,这是血依的宿命,血依的宿命无人能改,我们只能静待了……”魔君若有所思地说。

父子历险记

1200字以上 五年级 叙事

父子环游历险记(上)

在一所简陋的小屋里,幽暗的灯光照着母亲那乱糟糟的金色头发上,母亲穿着一身笔直的白色寿衣,有气无力地躺在棺木上,两只脚的脚趾僵硬地张开着。那年,我八岁。

我(托克特)很平常,可是,我对现状非常不满。一直患病的母亲,脱离了那样痛苦病魔的折磨,已经在地下长眠着。父亲在母亲死后,却因为伤心过度,从此一病不起,整天卧在床上,默默地躺着流泪。祖母和祖父在家乡里安度晚年,外祖父母也一样。因为这几年,家里一直很拮据,还时不时有一些追讨债款的债主们来讨回债款,我把仅有的家产——1百个瑞士法郎币拿来还债。家里父亲的重担一下子落在了一个年轻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身上(托克特)。

由于家里贫穷,父亲又一病不起,心狠手辣的债主们还时不时来追债,如果还不了债款,就会被债主毒打,我再也受不了这种痛苦生活的折磨。我作出了一个令街坊们都始料不及的决定——背着双脚失去知觉的父亲,出去世界各地,一定会有个能治好父亲的病的医生。街坊们听到后一个个地来劝阻我:“别费劲了托克特,你还年轻,不懂事,你还要背上这位病号去环游世界?有什么可能啊?”我却捏紧拳头,脸上的眉头拧成一块:“不管你们说什么,我就要带上父亲,环游世界!!”好心的街坊们被我的举动吓呆了,我的好友莱特斯闻声赶来,臃肿的脸挤着我屋门的街坊身上,被逼在墙上说:“托克……特,我的好朋友,你干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我听到了这股来自我朋友给我的信心鼓励,我更有决心带上父亲了。突然,在一旁,躺着默不作声的父亲,也强迫自己,缓缓地拿起失去知觉的双腿,坐在床上,用微弱且颤抖的声音说:“儿子……我是你的包袱,请放下……我吧,不要理我了,你自己……出去闯闯世界吧……”我被父亲这一举动惊呆了,不过,我还是在家里收拾好了东西,还特意拿上了那张我们全家唯一的全家福——父亲的最爱。我面不改色地不理睬街坊们的好心劝阻。瘦弱的手,托起父亲,用快速的动作背起父亲,挤开了围在我屋子门前的街坊们的人墙,拿着屋契,到了我们镇上最有名的律师楼变卖屋子和财产。我拿着刚才变卖那间破屋子得来的一百多个瑞士法郎闯荡世界。

我背着父亲来到嘈杂的渡头,买了两张船票。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托起父亲上船,好心的水手看见我弱不禁风的身躯,便出手相助我们父子俩。这次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看见已经生活许多年的地方瑞士的首都——伯尔尼。一路上,我看见一向默不作声的父亲竟然开口说话来了,而且还语言幽默。在我童年时候的眼里,父亲一向是位严肃的水手(父亲以前是当水手的),而并不像现在这样风趣。父亲在船上还遇到了一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老船长弗兰克。弗兰克船长从船舱里出来,他两鬓发白,脸上长满了皱纹,这皱纹就像是火山口喷发出的溶浆那样子。船长从拥挤的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我衰老并病得脸色苍白的父亲,船长欣喜若狂,他立马跑到父亲面前,拥抱父亲,父亲也认得出他来,俩个几十岁的中年人还那么像以前的年轻人一样调皮。船长对我说,父亲年轻的时候长得很帅气。我拉开行李的链子,拿出父亲年轻时候的照片,的确是很帅气,甚至比我还要帅气呢。船长还对我说,我长得很像父亲二十多岁时候的样子。父亲在这艘船上肯定非常开心,因为找到了素年未见的老朋友,这次路程来,父亲的性格开朗了许多。我对此十分满意。

几天几夜的路途,我们来到了法国南部,船在那儿停了下来。“再见了我的伙计!”老船长对着我们两父子说。我们挥挥手,便背起父亲,扭头向渡头走去。如果我们按照原定计划进行的话,我肯定要累死了。所以我背着父亲,虽然父亲不算是很重,但是如果一整天都背着话我那虚弱的身躯肯定会支持不住的,于是我根据行人们的指示,来到了买马的店铺。我一眼就看中了那匹枣红色的马儿,老板对我说,那匹马是上等马,跑得既轻盈,又快速。我毫不犹豫地拿出十几元的瑞士法郎买下了那匹我心爱的枣红色的马。待店主找回零钱给我,我就把父亲拉上马儿,我让父亲坐在马头后边,我就坐在父亲后面,然后店主把我放在地上的包袱拿上马儿。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就扬起马鞭,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这次我们这次来到法国南部,专程来投靠我的亲戚——玛尼姑妈。玛尼姑妈对我很好,她长着一头米黄色的光亮头发,是位四十来岁的太太,她的邻里关系很好。玛尼姑妈还有位丈夫,她丈夫是位常年驻扎在边境的军官,职位很高,是一位受人敬仰的上尉。

玛尼姑妈还有位女儿,我的表妹安娜小姐。玛尼姑妈对我们父子俩很好,但是她说起话来就像开机关枪似的,一句接着一句,吵吵嚷嚷的,令我难以听到她说话的内容。玛尼姑妈的屋子矮小而又破旧,屋顶常常漏雨,屋顶还长着一层厚厚的青苔,两个像大洞一样的窗户就像装嵌在山上似的。她常常在别人面前抱怨:“我这鬼屋子,就算是送给别人,谁都不会要呢……”不久,玛尼姑妈用自己以前年轻时候攒下来的钱买下了一间酒馆隔壁的大宅子,我们俩个寄生虫也寄宿在玛尼姑妈的新宅子里面。表妹是位善良的女孩子,她比我小两年。大概是因为我们俩个是年轻人的缘故,所以聊得特别融洽。“表哥,你打算在我们家里住一辈子吗?”安娜带给我的一句话更是令我气愤,我瞄了一下她,用愤怒的语气回了她一句:“我不是那种人,你要知道,我会去打工攒钱的,我不会白吃白住的!”表妹听了,竟然不再和我说话了,我并不羡慕和她吵架,该知道,她是那么的温柔和善解人意啊。我真该死,竟然跟她吵架。

一大清早的,我就骑着那匹枣红色的马出去打工了,我要给马儿改一下名字了。“马斯?马萨特?……”我在嘀咕着,在想马儿的名字,突然一句话妨碍了我的思路。“伙计,你好,你是来我们这儿打工的吗?”我并没有回话,只是羞涩地对他点点头。“你的这匹马儿还不错嘛,多少钱买回来的?别害羞了,别见外啊。”他拿起马尾端详地看着马,还不时看看马的脸。他看完,就带着我来到酒馆里面。酒馆的老板从头到尾地打量着我,好似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这个穷鬼。“可以了,进去吧。”个子矮小的老板对我说了一句不用感情说的句子。刚才在门口接待我的是酒馆里的调酒师赛瑟。我与这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结为了朋友……(欲知下回的故事,请继续关注《父子历险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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