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懂中国画的美国人走了600字

最懂中国画的美国人走了

600字 初一 议论文

著名中国艺术史学家高居翰于当地时间2月14日下午2点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家中去世,享年87岁。高居翰被誉为“最了解17世纪中国绘画的美国人”,他在《隔江山色》《江岸送别》《气势撼人》等系列著述中所构建的对于元明清绘画的独特叙事分析模式,被评价为西方研究中国艺术史的一个高峰。

高居翰1926年出生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学生时代曾师从中国艺术史学家罗樾和东亚艺术史学者岛田修二郎年,高居翰回到美国,从此在华盛顿弗利尔美术馆作为中国艺术策展人工作近10年。在担任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艺术史教授期间,高居翰先后随美国艺术史学家组成的考古团和作为研究中国古画代表团主席来到中国,之后经常到中国的美术院校进行讲座。

就在前不久,高居翰还在想着举办一个关于张大千的展览,展出作品既包括张大千所画的古画赝品,也包括他自己的代表作品。他表示:“这个展览应该会非常有意思,因为张大千是个比汉·凡·米格伦(荷兰画家)更有趣、更加才华横溢的人。”

晚年的高居翰用视频讲座讲述早期中国山水画,发布于网站供人们免费观看。在倒数第二篇博客中,高居翰曾这样谈论死亡:

这句拉丁名言的意思是,死亡的恐惧困扰着我,来自诗人威廉·邓巴的诗句。在这篇博客中我想说的并不是我害怕死亡这件事,我害怕的是能力的丧失——不能写博容、不能散步、不能与亲人朋友聊天,不能继续我的工作,尤其是做视频讲座,这是我晚年的主要工作。”

而在他的最后一篇博文中,高居翰写道:“现在的我只能卧病在床,我也不得不承认未来的日子也会如此。自从我站不起来后,就很少走路了,甚至连起床都很困难。因此我也只能思考和说话,其他别的事情也不太做了。”

青春的我们

800字 高一 散文

青春的我们,若是安好,便是晴天。

——题记

青春的我们,像一只粉色的兔子,那么的可爱,总爱在生气时撅起粉嘟嘟的小嘴,总爱镜头前摆着万年不变的剪刀手。

青春的我们,像一个古灵精怪的精灵,那么的捣蛋,总爱在同桌不注意时抽走她的板凳,总爱在同学喝水时挠她的胳肢窝。

青春的我们,像火辣辣的夏天,那么地狂燥,总能在下课十分钟内把教室弄得乌烟障气,总能让教室各个角落都充满“海豚音”。

青春的我们,像山涧流淌的溪水,那么的安静,总会在上学途中一言不发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总会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直到老师的粉笔落到自己的额头上。

青春的我们,像泡沫般一触即破,那么的脆弱。总会为教师的一句批评而暗然神伤,总会为朋友的背叛而独自落泪。

青春的我们,像一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那么的叛逆。总是因自己内心的小九九而与父母对着干,总是因一个怀爽两个不开心而摔门而去。

青春的我们,像一场轰轰烈烈的暴风雨,那么的洒脱。总是依靠一个书包、一辆自行车行走天下,总是不屑一顾的在阳光下,大雨里疯狂地奔跑。

青春的我们,像湖面娇美的荷花,那么的含蓄,总会因别人的一句毛病而脸经工,总会为一个选择而犹豫不决。

青春的我们,像一只彩色的毛毛虫那么的天真。总爱在空闲时间幻想自己的未来,总爱提前三四个月把假期行程安排得妥妥当当,最后却被一个“计划赶不上变化”打倒。

青春的们,像一个两三岁的小孩,那么的幼稚。总爱在放学后含着一根棒棒糖回家,总爱在教室里讨论着,“神经病”哪个更严重……

青春的我们,像一只迷失方向的蜗牛,那么的无知。总认为父母的关心是理所当然,总把老师的谆谆教导当做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

青春的我们,像阳光下洁白的云,那么的真实,总能在众目睽睽下毫不遮掩地大笑,总能在所有同学面前展现自己。

青春的我们,似乎永远睡不够,整天都在为三件事而烦恼,晚上睡太晚,早上不想起,后悔昨晚睡太晚……

青春的我们,请在这个14赚钱的花季,在这个年少活力的时期,在这天真可爱的时候,用力迈开自己的步伐,大步跨向自己辉煌的未来,用双手打造属于自己的江山,筑造属于自己未来温暖的窝!

时光静逸,岁月匆匆。未来,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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