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花院里的春秋800字

桐花院里的春秋

800字 初三

又是一年春降逝,又是桐花纷飞时。

背负着繁忙沉重的学业压力,再也没能重回故地,寻见故人。只是那渐行渐远的故乡,那桐花院里的春秋,始终倔强的留在记忆深处,久久无法淡去。

老家小院并不大,三幢瓦房半围着一个后院,院中的几簇桐花每到暮春便会盛开,暗香盈袖,花雨纷杂,因此邻里之间都称这儿为桐花院。

我上学前的所有时光都是在这儿度过的,即使上了小学,也三天两头地回老家来看望爷爷奶奶,可自从上了初中,加之爷爷去世,那桐花院也已卖作他人。于是今年暮春,我同前两年一样,没能重回老院,没能亲见桐花盛开,只是那思绪却随着桐花之思追溯到五年前的春秋。

东屋很大,却结构简单,一间堂屋,三间卧室。西屋是伙房,里面有一个泥砌的灶台,旁边放着一架老式的风箱,不知多少岁了,大概比我还大吧,每次见它,都有种陈年怀旧的味道。灶台的灶口附近被烧火时吐出的浓烟熏得发黑,在如今的我看来,那堆积的黑不过是陈杂回忆的聚集和安防,单看着那颜色便知那灶台是历经了多少质朴岁月的沧桑。锅很大,嵌在上方的灶台里,锅沿有一圈又黏又黑的煤烟油,是长期做菜累积下来的,像是岁月生活铁铮铮的证明。灶台一侧的墙是红泥砌成的,老家的红泥与别处不同,有着一股浓浓的泥香,在伙房里做的饭菜,也都些许沾染了那样的味道,忆及此不免些许伤感,如今是想吃到那样味道的饭菜,怕是再也不能了。

奶奶有一双巧手,这桐花院也是因她的桐花糖包而出名。红墙右角蹲着一个粗矮的瓦缸,时间太长都掉了釉儿,每年暮春,院子里的桐花便会被采来压至缸中,存以备用。缸旁挂着一块白案板,那案板是院中最白的一件器具,怕是比院里任何一面墙都白,那案板许是用久了,上面的白粉迹儿,是如何也洗不掉了,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淡淡的面粉清香。每于暮春,碾花成浆,入糖,和面,蒸熟,一个个娇小可爱的桐花糖包便完成了,每一口下去都觉得嘴里迅速蔓开的,是一整个季节的桐花清甜。

如今桐花院早已易名,曾经的老院也已面目全非,可我依旧固执地叫它桐花院。或许,多年以后,我会忘了儿时的琐事,忘了儿时的细节,但我一定能记得那间不大的老院,记得那些桐花纷飞的日子。

一朵美丽的浪花

800字 初一

那口苦涩的苹果,犹如一朵成长的浪花,一直绽放在我的心头。

每天吃一个苹果,几乎已然成为了定律。那天,由于种种原因,该吃苹果的时间耽误了,只得拖到晚自习课间。

我急忙捧起圆溜溜的小家伙,脱掉那层白色网状的外套,一边抚摸,一边走到洗手池边。我让它在剔透的水柱下痛快沐浴,使劲搓洗着它,不时发出“滋滋”的摩擦声。我转转地抹去苹果身上挂着的小水珠,端详着,粉粉的果皮间掺杂着一丝丝淡雅的黄色,显得更加羞涩。外面雨不停地“唰啦唰啦”地下着,时不时随着雷声和惨白的闪电。我跳进教室,“咔嗞咔嗞”地啃起苹果。苹果很好吃,很脆,很甜,有很多水分。我一口接一口地不住的啃着。它露出了淡淡的黄色果肉,烙下了一圈圈整齐的牙印。一阵再熟悉不过的曲子响起,我拿着苹果不知所措,扔了?太浪费。留着?又吃不了。最后,我只好把它藏匿在课桌的抽屉中那个阴暗的角落。李老师还在教室我不时瞅瞅,苹果渐渐由小鸭绒毛般的淡黄,变成了课桌桌面般半透明的颜色,不由得一阵心酸。好不容易李老师走了,我左瞟右瞧,没人。低着头连忙抓起苹果,清脆的咬了一口,一小口,还没大拇指大的一口。还没咽呢,便悄悄浮上了课桌,看见了那熟悉的灰色一角——李老师又回来了!我不敢再把眼神往上挪,因为我实在不想看见他那十分失望的眼神。我沉着脑袋,双手死死揪着袖子,双眼死死地闭着。我不敢动,它也不敢动。我把苹果片用舌头抵到口腔内凹凸不平的上壁,使劲地抵,很使劲地去抵,能感受到无味的果汁顺着腔壁,滚落下来。“天啊!我完了我怎么能干出这样的蠢事?今后,我就是一个坏孩子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再吃那罪恶的一口苹果了。”我偷偷扬起头,门口一片漆黑,天空干净的一颗星星也没有。

忽然,一阵嗡嗡的讨论声飘入我的耳朵——李老师!天啊,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哦,真是倒霉透了!

我的头越来越沉,渐渐,头又埋到了胳膊下。闭着眼,含着那一口苦涩的苹果……

从那以后,我上课便再也没做过这样的事了。

那口苦涩的苹果一直在我嘴里,而那美丽的浪花永远生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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