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树垭口1200字以上

枣树垭口

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

提起枣树垭口,年轻人都不可能知道这个地名了,但是提起S乡政府旧址,众人都会说在那个位置。现在乡政府已经撤并,政府机关已经搬迁到几十公里以外的地方了,大家再叫S乡政府,已不太适宜,很多老年人又恢复叫枣树垭口。

时光荏苒,枣树垭口变迁让人浮想联翩,想到时局变幻莫测,令人捉摸不透。

枣树垭口,是我回故乡的必经之路,离县城六十多公里,距我老家十公里。由于在垭口上有一棵上百年的枣树,因此,而得名。枣树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来往行人在那里避风歇凉,我们村的人平时赶集和进城,经过一段时间的上坡走路,来到枣树垭口大家都要在枣树下休息。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政府进行机构改革,由过去的区公所改为乡政府,当时的这个区范围太大,于是将这个区分成三个乡。将这个区的西部地区新组建一个乡,当时这个地方有一个集市叫S,因而这个乡命名叫S乡。由于枣树垭口地理位置处在中心地带,乡政府机关就设在哪里,下辖四个村委会,一万多人口,方圆百十多公里。

乡亲们听到枣树垭口要设乡政府,大家奔走相告激动万分,特别是乡政府成立举行庆典大会那天,整个乡村民从四周赶来参加庆典,简直就像过年一样热闹,彩旗招展,人声鼎沸。乡亲们都说政府为老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今后老百姓有困难可以找政府了。

乡亲们过去到区公所办事,一个来回要两天,不少老百姓年近花甲还没到过区公所所在地,县城就更不用提了。在他们眼里村长就是他们心目中最大的官,县长那就提都不敢提了,以为那是神,老百姓不能随便叫的。

可不是吗,小时候听大人讲,县城里有一个举人,大家认为是一个人,就演绎出,这个人个儿高,出进城门洞都要低头。大家都很好奇,都想到县城看一看,可是,我们离县城太远,走路要两天的时间。因此,对于我们来讲进城简直是一种奢望,门都没有。后来长大了,要在县城工作了,才知道举人是一种名称,相当于现在的高中生或大学生。绝不是个儿高,叫举人。那是后话。

随着乡政府的成立,相关的部门也相继成立,方便了广大人民群众。特别是学校、医院、集市等与老百姓息息相关部门相继建立,极大地推动了地方的社会经济发展。几年间山头上冒出了一片水泥楼房,冒出了一个车水马龙,人潮如涌的乡级城镇。由于县乡领导经常到村社下乡,老百姓有困难经常跟干部反映,于是,紧密了干群关系,调解了多少矛盾纠纷。老百姓渐渐形成了有事找政府的习惯,人民政府在群众中威信越来越高。老百姓有了自己的靠山,老百姓懂得了利用法律保护自己。他们从此不怕任何人,只怕国家法律。当然,由于认识上的问题,老百姓认为政府什么都管,因此,庄稼地里猪牛进去也去找乡长评理,如此等等不计其数。于是个别国家工作人员,说这些老百姓是刁民,这样的事也时有发生。

然而,好景不长,这个乡政府成立不到二十年,又被撤销了,至于为什么撤销我也不得而知,反正全县就撤并这么一个乡。据说是上级下达给县上撤乡一个指标,这乡就这样消失了。老百姓听到乡政府要撤并,归到建乡前的老区,许多老百姓不理解,不少人还骂了娘,说政府不会办事,诚心让老百姓不让活。当然这言辞有些偏激,但是,给老百姓带来许多不方便确是事实。至于,乡政府撤并对不对,我不敢妄加评论,还是让历史去评说吧,我在这里不加以讨论。随之而来,乡政府所属的各个部门纷纷搬迁到三、四十里以外的地方,连中学、医院都搬迁了。街道上行人稀少,零星的食管也关门大吉,门前睡着看家的黄狗。昔日拥挤不堪的客运站早已堆满了废旧的木材,客车早已不见踪影。大人看病、小孩读书都要到三、四十里外的新乡政府所在地去。这里的老百姓重新要过上了山高皇帝远的日子,渐渐要形成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再也不会为鸡猪问题去找政府评理了。

唉!昔日的枣树垭口转了一圈,要回到原来的荒凉的景象,只不过比起过去多了一些残墙断壁罢了。山还是那座山,树还是那棵树,人还是那些村民。

枣树,枣花和枣糕

1200字以上 初三 记叙文

“吱呀”轻轻推开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门,苍老的大门发出虚弱的喘息。

黄昏中的落魄小院;小院里的高大枣树;枣树下的木质躺椅;躺椅上的安详老人……泛黄的记忆源源不断的涌来,充斥着我那飘零的心.记忆中,心静了,梦来了,我,回家了…… 

“婆婆,给我讲故事嘛,好不好,我一个人睡不着!”我抱着被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在厨房忙着的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嘴巴嘟得老高.她一见我这幅模样,心疼极了.于是利落地拉起围裙,往我脸上抹了一把,然后一边擦一边哄到:“好好好,宝贝不哭,我们去院子里讲故事.”于是,星空下的院子里,我美滋滋地躺在躺椅上,欣赏着满天繁星,倾听着动人故事.那棵枣树散发着青草的芳香,充斥着我的鼻尖.我在梦里和美人鱼相遇;和孙悟空探险;和小矮人玩耍……我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那么多故事,只知道记忆中她的故事伴我度过了每个春天的夜晚,那棵散发清香的枣树,想必是最好的见证.

“哇,好漂亮呀!”我在外面玩,刚一进门就和满树的枣花撞了个满怀.要知道,我可是盼它开花盼了整个春天啊.初夏树上结了许多小花苞,却不见黄色的小脑袋探出头来,婆婆说不急,再等等.现在是仲夏,小脑袋终于全部钻了出来.枣花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挤在一起,互相嬉戏着,吵闹着,似乎要比谁更美.翠绿的树叶中夹杂着黄色的花朵,花儿开的如火如荼,好似一幅静物水墨画.我不觉得看呆了.直到婆婆笑着走过来,温柔地抱起我说:“只要有耐心,能坚持,就一定能看到开花.”她说着摘下一朵枣花轻轻别在我的头上,我也同样摘下一朵别在她的头上.那张苍老的脸立刻生动鲜艳了起来.于是夏风中,我们把别着枣花的头靠在一起,秘密地说着悄悄话,两张脸上都笑颜如花.爽朗的笑声裹着芬芳的枣花香味一起飘到了很远很远……

“一,二,三.”我正在院子里数蚂蚁.“啪嗒”一个什么东西掉下来,落在了我的面前.我一看,惊呆了.只见一颗又红又圆的大枣正笑意盈盈地望着我.抬起头,却见满树的枣儿挂满枝头,犹如一颗颗星星挂在天空.“婆婆,摘枣儿喽!”我大叫道.于是,院子里立刻热闹了起来,邻居们都来了.一架架梯子;一筐筐竹篓;一张张笑脸,定格在这个收获的季节里.当然我最期待的还在后面.只见婆婆快速地系好围裙并端了一大篓枣子进了厨房,我的心里便乐开了花.我知道那个屋子有神奇的魔法,往往是一阵乒乒乓乓的乐曲过后,就会有阵阵香味钻出来,来勾引我的胃.果然,等了大约一下午,那阵阵香甜便钻了出来,我欢呼着跑过去大叫:“婆婆,我要吃枣糕!”但她不会先让我吃,她通常会把那黄橙橙香喷喷的枣糕给邻居们送去,剩下的全部留给我.记忆中,温馨的院子里,我们吃着香喷喷的枣糕,她一口我一口,感觉每个秋天都别样的幸福.

冬天.我不想讲冬天的故事,因为她是在一个寂寞的冬天走的,没人知道.她坚强地掩埋了自己的病情,对此父母一直很愧疚.但我却“看”到了,我“看”到了黄昏中的落魄小院里,光秃秃的枣树下,她裹着厚厚的被子躺在破旧的躺椅上,安详的离开了.临走时她还对我笑了,那笑容温暖依旧.我哭了,醒来后枕头湿了一大片.

她和我并无血缘关系,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我小时候去邻居家玩时见过她.她老伴过世得早,又无儿无女,见我可爱,又见我父母忙,便提出要照顾我.于是我在她家呆了两年,陪伴我的有枣树,枣花和枣糕,还有她.

几年前,我回到她的老房子里.枣树早在她去世的那年便枯死了,落魄的院子里布满尘埃,一切都如睡着了般,沉寂,静默.对!就是睡着了,我相信总有一天会醒来的!

记忆中, 

枣树青翠;  

枣花婀娜;

枣糕香甜; 

这一切都比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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