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
只是课堂随笔。很乱。
一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哭了。
讲台上老师把黑板划出一道又一道白色痕迹。夏天不耐烦的蝉鸣,伴随着烈日的灼热和满天飞舞的白色粉笔灰。
突然感觉头晕目眩,一切都好像那么陌生。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
记忆快速倒带,这里是我的初中,坐落在海边,飞机飞过总是降得很低,有着吵闹的巨大轰鸣声。
可是为什么是这里。不应该是这里。
我不是还在小学,不是还在那棵大榕树下,躲避着随时可能掉下的毛毛虫。
怎么,我就到了这里。
这里天空老实阴沉灰暗,提不起精神。
天空下的人们,仿佛宿命的囚徒,麻木而无知的行走。狐狸说过,人们不停的奔波,却找不到目的地。
此时此刻,这所全市甚至全省的重点中学的某一个重点班级,所有的学生都在为自己的未来镀上第一层金。那些闪闪发光的档案,会记录最漂亮的成绩和表现,如同钢筋水泥打造的外壳,连同你的心一起包裹的无坚不摧。
但我却在想着逃避。
我的脑子疯狂的旋,想着逃跑的路线,逃跑的方法,像是有一只手紧紧地扼住喉咙,逃不出禁锢就只能窒息。
我望向我的左边,那是一个成绩中等的女生,但她很努力。她依旧相信,相信只要好好学习,就能有一个锦绣前程。
我望向我的右边,那是一个成绩倒数的男生,正在呼呼大睡。我听过班里的传闻,他“家里很有钱”。他不用为他的未来努力,只要他“家里”不出意外,他可以拥有比大多数人漂亮的未来。
我没办法看见自己的脸,只看见自己飞快书写的笔。我只是这个巨大的机器中被碾碎的一小块血肉,瞬间就可以不见踪迹。我所坚持的东西,终究带不来一个比我身旁的两人更好的未来。
一年前,我还可以大谈梦想。我的左边是一个嗲声嗲气的女孩,长长的睫毛,精致的脸,每天缠着我说冷笑话,我要是不笑就一脸严肃地打我的头。我的右边是我最好的死党,天蝎座女孩,艺术气息浓烈,有时候像个疯子,有时候单纯的可爱。
我看见讲台上的班主任,很幽默但很严厉的人,很多人不喜欢他,大胆的男生会在早读之前在黑板上写满脏话。
一年前,我的班级还可以为讨厌的班主任花一个月时间共同策划一个惊喜的生日派对。
那些人不在了,那些岁月不在了,什么都不在了。
以前,我们很喜欢说,我会陪你到最后,遇到什么事我罩你。其实没有谁能陪谁到最后的,一直逃避,最后,还是要自己去面对,鲜血淋漓的世间。
二
这是初一的最后一夜。
明天考完最后两科,就真正的结束了。
我们宿舍一直被班主任看不起,有着全班最高的成绩,最多的班干部。却是纪律最差的宿舍,卫生最差的宿舍。虽然这么说很不公平,不过,老师的话谁能反驳,慢慢学会妥协就好了。
班长在晚修时受了气,回到宿舍后把门关上,把一个学期的试卷全部撕毁。漫天的碎纸飘扬,我们放了安魂曲,在碎纸堆中傻笑着跳起华尔兹。
好不容易把碎纸收拾干净,已经11点了,但没有人想睡。先是班长爬到窗沿看月亮,一边看一边控诉不公平,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所有人都去安慰班长,结果安慰来安慰去,又把自己弄哭了。
最后,每个人坐在床上,泣不成声。已经过了午夜。有人开玩笑说,明天的考试大家一起挂科吧。所有的人都说好啊好啊。就连那个被所有老师捧在手心的女孩,也附和的很大声。
大家又谈起理想,谈起那些遥远的幻境。这个成绩斐然的宿舍,竟然没有一个人是真心想来这所学校念书,为的只不过就是那两个曾经飘渺现在现实的两个字:未来。
我说我们真的很幼稚,人总是要去妥协一些事情,谁都没有办法幸免的。
不知道谁接了一句话,幸好,我们还幼稚。
是的,幸好,幸好。在这个初一的最后一夜,我们还是一群没有长大的孩子,幼稚的不懂去妥协。
等到我们懂了,等到我们不再幼稚。我们就已经不再是最初的那个人了。
吉本芭娜娜说,生命是一个疗伤的过程。如果这么说,那么生命也就是一个受伤的过程。
受伤就受伤吧。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
彼岸花
《彼岸花》
——我是南生
青春不经迅疾而又漫长,朝花不经露寒,只待夕拾。
在这隔岸观火的季节里隔岸观火不当,我们没能成为互相的牵绊,而是选择做对方彼岸的花朵彼岸花不是彼岸的花朵。不管强风暴雨,不管寒冬刺骨,这彼岸花,一直盛开着寒冬,它的根深深植于你我的心里,花开在看不见的地方,美丽也好,丑陋也罢,它早已成为一种习惯。是命,离了它便会锥心刺骨般的疼痛,我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它,不是怕痛,而是为了那份执着。
初见时的一碗牛肉面,成了记忆中关于你倒放不停的回忆。这个杂乱无章的世界,早已失去了它的规则,混乱的地前进着。
你的到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我孤寂生命中又盛开出一朵巨大的花。
你我并没有在意,任凭它接受阳光雨露的滋润接受滋润,强风暴雨的考验。直到我们察觉到它,它已经美得一发不可收拾。在这个黑暗的生命?里,于我,你是我的光,是我眸子里,全部的倒影。
可是,这命最终是给你带来了绝望,我成了你的拖油瓶拖油瓶用词不当,成了你深爱着却又惧怕着需要躲避的人。
我这样爱你,和平。
所以我宁愿让你死去,拿起刀深深的扎在你的腹部,也不愿意你离开。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你离开我更让我感到害怕了。
你的眼神扫过那一片血,慢慢失去了它的光泽,变得空洞起来,可是,就是这样,你都要选择离开。
你终于倒下了,如我所愿。可是,杀人是要偿命的,因为你我也过了几天无光的生活,乔告诉我,你没有死,也不要我偿命,不要我有事。这是因为你,心里是爱着我的,对么?
我又一次执着的地踏上了开往南方的火车,通向你,在熙攘的人群中寻觅着你的身影。
在一片吵闹声中,我看到了你,你的笑容依旧,但是却满身疲惫。一脸沧桑。
可是我爱的人,就算是你再老,你深邃的眼眸也是我寻求你一成不变的恋想。
你看见我,嘴角微挂一丝笑意,内心多的却是害怕。
“南生,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你走吧。”多年来藏在心的话你终将是说了出来。
你说。看到我,仿佛就看到了你的从前,那段一直让你耿耿于怀的生活,是黑色的,令人恐惧;是红色的,充满鲜血;是透明的,伸手触碰不到;是结实的,令人无法忘怀。
我又何尝不怕,那股涌动着的尖锐的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疼痛是我的,流出的鲜血也是我的,我的命早已被你夺去。
我这颗经久不衰的心,曾因你一句爱我而鲜血淋漓,也曾因你一句离开而支离破碎,我欺骗了万人的感情只为得到你一人的宠爱,这还不够么?
我这样爱你,和平。
你的选择,我只能坦然接受,哭天喊地不是我的风格,即使我心痛不已,即使在你看不见的弯或许我会割腕自尽。
你送我去车站,熟悉的房屋,熟悉的站牌,还有那家,熟悉的包子铺。
我不是有意要记住这家包子铺的。
十年前,我失去了刚把我接到城里来的父亲,那是一个不美丽的冬天早晨。
在这里等我,南生。说罢他便去了马路对面的那家包子铺,捧了一手的包子,在过完四分之三的马路之后,包子掉了,马路中央盛开出一朵巨大的鲜红色的花。
小小的我并不以为然,只是觉得他倒下的样子很滑稽。
不久后我就见到了那个陌生的女人——我的后妈。
带着刚刚懂事的你。
哭过闹过之后,女人只过来说了一句话。南生,你爸爸对我有恩,我会管你,记住,仅仅是管你。
她让你带我回“家”,一个我陌生的地方。你带着我,你走在前面,我紧跟着你。而你并没有直接带我回“家”。
我们去吃了牛肉面。这碗牛肉面我记了一辈子,因为那是我在寒冷饥饿孤独无助时送来的唯一的温暖。
汤是热的,喝了它,你就不冷了。你眨着大眼睛指着我碗里的剩汤。
上帝在折磨我们,我们的命运太悲惨,那个说会管我的女人也离去了。你是一直在黑暗中行走的,而我,只是一直偷偷跟着你的脚步,你走多远,我的心就随多远。
一步一个脚印,我们留下的印记太多太多。即使原路返回,也不知道终点在何方。
我是终于对你妥协了,花开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和平,我这样爱你。
南生,连地球在宇宙中都只是一颗孤独的蓝色星球,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人也一样,爱情亦是如此。没有谁能够相爱一直到永远。我们都是孤独的。你要走的更远,要学会爱自己,南生。’
这是我们最后的对白。
我的天塌了,可他却要我走更远的路。
现在,就只剩下,我孤单的身影和一颗平复的心。
只有记忆成了身外之物,我们才可以在这陵园一样的人间,走得远些。
过去的一页能不翻就不要再翻,翻落了灰尘会迷了双眼。我会背好我的行囊朝前走去,不回头。
我也会爱我自己,如你所愿。
再用一碗牛肉面来做结尾,祭奠我死去的爱情。
汤是热的,只是我不再需要用它来暖心,暖热我的身体就好了,让我走的得再远些。你就站在原地不要动,地球是圆的,让我走到赤道长的另一边去,做你彼岸盛开的花朵,静等花开的季节。
我这样爱你,和平。
只是我不再需要你,就让这彼岸花,花开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就让我站在离你最遥远的地方,默等宇宙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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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那是一种开在黄泉路旁的花朵,每天看见一个个人跳入轮回。喝下那忘记回忆的孟婆汤,望着孟婆指引他们走向奈何桥。一去不复返,它又是何时成为彼岸花?只因那悲痛的往事,一旦提起,心里就不由得地痛。彼岸花,不要再纠结,努力做好自己。五年级:管珂依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00字 五年级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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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看见的,熄灭在寂寞的边岸;记住的,消失在欢乐的瞬间。我,站在海角天涯。等待昙花再现;你,遗忘前生的彼岸花,倾听土壤的萌芽。彼岸,没有灯塔,黑夜,刷白了头发。但是,我不害怕-----你看,花儿的翅膀要到死亡,才懂得飞翔。开在彼岸的繁花,要到天荒地老,才会再一次萌芽、开发!六年级:望苏100字 六年级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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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花开花落,等待千年,千年寂寞……梦里花开,为什么是一片彼岸花?那唯一的一次相见,那等待了千年的相拥……遍地簇拥的红花,像是用血铺就的地毯。艳丽的红,惹眼的绿,拥抱着,彼岸花格外妖冶,格外美丽的它随着风微微荡漾,散发着一种凄凉的美,代表的是永不喧哗的寂寞。抬头望着蓝天,一成不变的碧蓝,永是我记忆的最深处。舒适的蓝,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一直延伸在我的心里。我等待千年,却只换来寂寞。为什么要等?因为很少有人懂我,谁会懂得一只孤独妖狐。一觉醒来,你,已在彼岸。我终于看到她婀娜的身姿,她还是那么美,尖细的瓜子脸上还带着温暖人心的微笑。可,曾经红润的脸色,为什么变成了无尽的苍白?这时我才知道,她,那个温顺的人儿,已抛开红尘往事,去了遥远的天堂。我,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留下匆忙的背影,一个难忘的脚印,遗忘在记忆的角落。幸福,果然是万年难寻。我会一直等。三千日斗星移。她来到渡口,前方暗河黑水潺湲,投以我浅浅一笑。孟婆汤碗已空,她踏上奈何桥。心静如水,心沉如石。我心痛破碎,心死无望。彼岸花开,千年的寂寞……彼岸花,彼岸处,映万重,幽明路。花开叶落无双生,相念相思永不负。400字 五年级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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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握成拳头的手紧了紧,仿佛作了个什么重大的决定般,再次稳稳松开。血顺着苍白得近乎透明的修长的手指,和沁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在修剪整齐的指甲尖处,凝成一个圆润至极的珠状。在终于承受不住自己本身的重量后,于是,“嘀嗒”一声,落下。在静谧的诡异的竹屋里,就像一滴水滴入了无边的大海,突兀的响声后,一切又恢复了寂然。眼中的不甘一闪而逝,却足以带走原先那无垠的脆弱。唇角不自觉地上翘,完美无缺的弧度,映衬着淡棕色瞳孔中不顾一切的疯狂的光芒,却没有一点温度:“果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对手呵……”轻哼一声,说不出的森然。此时的上官无邪,一改往日的俊秀孱弱少年形象,犹如从地狱中出来的修罗一般。脸上蓦然涌起的病态的红色,祁枫不由心中一惊。遭了……难道说,此次的布阵,让他的病又提前发作……眼下的状况却容不得他多想。神色一凛,祁枫突然一跃而起,眨眼间便来到上官无邪面前,右手立即向上官无邪前顶穴点去。不想就在指尖离穴前一寸处,一只苍白的手已稳稳得我住祁枫的右臂。手上的伤口本已经基本结痂,如此张大虎口,使得暗红色的痂又重新裂开了。伤口的疼痛让上官无邪稍微恢复了点意识,琉璃色的眼瞳中疯狂之色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痛苦与乞求:“快……快制住我……我……我快要……撑不住了……”左手却像是被什么操纵着一般,飞快朝祁枫的眉心穴袭来。半路却又生生地停住,豆大的汗珠从上官无邪的额前沁出,刚才还泛着妖红的脸已经变得煞白。话音刚落,整个人便突然软了下来,适才紧紧握着祁枫右臂的手也突然失去力的支持,软软的垂下。原来,在右手被制的一瞬间,祁枫的左手便已绕到上官无邪脑后,在其脑后穴一点,使上官无邪陷入昏迷中。祁枫抬头,向从一开始便一直站立在桌旁的绿衣人示意。绿衣人立即无声无息的走过来,向祁枫行过礼后,背起上官无邪,从窗口飞掠出去。祁枫看着一旁不知何时已经恢复清澈的水镜,挑了挑眉,无奈一笑,自语:“看来,我还真会为自己揽闲事啊……不过,也是时候要会会这个魂使了。”冷月并未想到,自己竟能如此快的破阵。从断壁旁边开始,才走了大概二三十步,前面本来如墨般的竹林突然间变得明朗起来。白茫茫的光线从那浓黑的混沌中破空而来,晃的人眼生疼。冷月直觉的眯起了双眼。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来,便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竹林之外。而山边的那轮残阳,如一股不甘的火焰,迟迟不肯落下去。但见眼前五丈开外的一间小巧雅致的竹屋中,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她,立于窗前。夕阳为他身上那间深紫色长袍镀上一层温润的光,恍惚间竟觉得那光芒似是自内而外的散发,而非霞光多情的雕饰。能把冷然高贵的深紫穿出暖意来,果然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冷月心中无声一叹,却下意识的,感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她并没有多想,把一切疑问置之脑后。无论眼前此人是否上官无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并不好对付。祁枫此刻的内心,也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平静无波。从墨阵被破的那一刻起,几乎同时,危险的信号便不停的刺激着他异常敏锐的感官。宽大的衣袍下,究竟训练的极具韧性的肌肉瞬间绷紧,却又突然放松下来。高手对决的时候,过分的紧张反而对自己不利——让自己变得草木皆兵,自己吓死自己——这可不是一个光彩的死法。若说刚才还能偶尔的听见几声鸟鸣,那么现在,就是真正的静寂无声。翠竹、青山、夕阳、小屋,如此惬意自然的画面,突然的压抑和死寂却使一切都变得那么的怪异。似乎连空气中的灰尘都凝止住了,连空中那几片白云都停在不远处,不敢靠近。战争一触即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冷月仍在耐心的等待。即使,她很清楚,这么僵持下去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杀手的职业习惯却让她选择继续。毕竟,生存和死亡,只在她的一念之间。而且,她不想死。起码,现在不是时候。祁枫当然也很清楚。但他先动了。他转过了身。他在赌,赌对方是否真地称得上是自己的对手。或者,只是一个会杀人、没脑子却恰好懂得些许奇门遁甲并且更恰好的有了那两件宝物的小角色。当然,如果真得如此,那只能说,上官无邪这回估计错了。没有攻击。就象期待中的那样。所以,他赌赢了。高手之间,并不需要暗算。光明磊落,才是最好的对决方法。冷月并没有出手。她是一个杀手,所以她不光明磊落。但又因为她是一个杀手,所以,她没有出手。她知道,对方能在此时此刻转身,就一定不会毫无准备。所以,当她看到祁枫手中握的那把剑的时候,她很庆幸,自己没有因一时冲动发出攻击。那把剑并不像剑。与其说是剑,倒不如说是一块有了剑的雏形的金属。整把剑大概一丈长,剑身上的铁锈掩盖住了它原有的面貌,显得老旧而沧桑。剑刃似乎已经钝了口。整柄剑没有一丝光泽可言——除了从对方握住剑柄的手指缝隙处,那一小块与剑身的青黑色形成强烈对比的温润的玉色,隐隐可以看见,其间透出一丝丝翠泽——和田玉,竟是传说中千年难得一见的和田玉!而这个像由和田玉的剑柄……即使早已能想象得出对方的兵器一定不会是凡品,冷月幽深的眸中仍泛起了一丝惊讶的涟漪——竟是破天!(未完)作者有话说~~~~传说,有一天,一只北极熊站在北极的某一座冰山前开始把自己的厚厚的毛拔下等他把毛拔光了,冬天到了于是在抖得像个筛糠似的时候他幽幽的说了一句~~~~好冷啊~~~~~某寒此刻,对这只北极熊的感受,深有体会~~~~(众:你当你是北极熊么?北极熊也比你好看多了~~~~~)因为,某寒听到某位被本文荼毒太深的同仁说了句:“你的小说的名字,让我对你的文章望而却步~~~~~于是,我当场咆哮出声:你以为我想这个题目容易么?你以为我挖这个坑容易么?你以为我挖了这么深个坑再去填容易么啊?……(此处省下长达十分钟之久的血泪申诉~~~~~)结果,很不幸的,我也开始对这个题目表示深切的鄙夷~~~~(众:看来,你得智商还没低到那种程度~~~~ 某寒蹲在角落里低头画圈中~~~)所以,很抱歉的和大家说一句,因本文作者先天性智力发育不足~~(某寒:磨刀霍霍向“猪羊”中~~~~~)望大家能积极的发表你们对本小说题目的看法和建议,如果有好的题目也要多多推荐哦~~~~本回收站库存量十分之大,因此,多多益善,少少无妨啦~~~(某寒:你敢说我的文章是回收站!!!!众:你敢说我们的建议是垃圾!!!!! 鸡蛋,转头横飞~~~~~~~)1200字以上 初三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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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终于……忍耐不住了么……月光异常清冷。似是无视于身后竹林的急剧变化,仍不急不徐地前进。软靴底踩在路面那一层腐败的枯叶上,发出轻轻的“沙啦”声。一步一步,就像踏在心口上,让人喘不过气来。竹子仍在迅速的并拢。很快,已经来到身后,却突然凝滞下来。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它们不得不缓下速度,和冷月保持着一仗距离。如影随形的压力骤然消失,竹林停止了移动。身后突然而来的轻松却让冷月霎时间顿住,看着前方不知名的某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凝重。然后,白绫出手。并不见冷月有何动作。白绫蓦地从袖中迅速射出。漆黑宽大的长袖扬起,雪白的绫带随即向前飞窜,眨眼间飞至一仗以外。然后,突然轻荡开来,如若舞姬起舞时飘逸的丝带般,柔软而妩媚。瞬间,身前那股诡秘而压抑的气氛,立即变得支离破碎,消散无踪。白绫软软的飘落到地上。冷月没有任何表情。几片流云看似无意的飘来,遮掩住了那轮圆月。竹林里,一切又陷入了黑暗。冷月没有动。站在原地,黝黑的眸子盯着前方那无垠的墨色。作为一名杀手,就必须比常人更有耐心。更有耐心的,来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在瞬间置对方于死地的时机。杀手,并不在乎有深厚的内力、高超的武功。只需要,能在一瞬间,置人于死地。而现在,冷月开始了她的等待,等待对方那一瞬间的破绽,然后,完成她的任务。最后一个,任务。她并没有等待多久。月从流云的缝隙间透出些许淡淡的光,足以让冷月看清周围的一切。此时此刻,冷月已身处一片巨大的空地中间。四十个绿衣人五人一组,以八卦的方位而立,每组绿衣人又以桃花状站立。五人中为首者均面向冷月,脸色木然;双手握剑,剑尖抵在两脚之间的地面上。一道隐隐的金色的光从剑尖处溢出,贴着地面,向前直射,八道金光于冷月脚下汇聚。其余四人均垂手而立,眼神呆滞,面无表情,就像一个个毫无生气的傀儡般。每个人的手腕上,都分别有一条细线,将自己与两边的同伴联系起来,合为一体。细细的丝线在月光下,竟分别泛起金、绿、蓝、红、黄五色,煞是好看。控制傀儡以运行五行八卦阵么……果然不愧为上官无邪……心底暗叹,脸上却不动声色。白绫依旧委地,黑瞳深不见底。身后,没有任何前兆,一股强沛的剑气破空而来。几乎同时,白绫腾地而起,冷月并没有转身,执绫的右手往身后一带,白绫随即往背后飞去,在身侧划出一道圆润的白弧。柔软的白绫上所携带的强劲的杀气让飞速前进的剑身猛地一滞。同时,左侧和前方那两组绿衣人突然发动进攻,两柄长剑一起朝着冷月似乎没有防备的左臂和面门直刺而来。而身后那柄长剑的持有者似乎亦不就此善罢甘休,延绵不断的真气从剑身传来。白绫骤然缠上身后的长剑,绫带上的杀气突然消失无踪。绿衣人一时间收不回那强沛的真气,随着惯性向前飞去,其两手上的细线有极强的韧性,在他向前飞去的同时,竟不断裂,而是继续拉长,线上的五色通过他的手,传到那柄精钢剑上,散发出耀眼的白光。右手轻挥,白绫从冷月右侧往前一带,长剑连同执剑者便顺势越过冷月,飞快地向同伴袭去。冷月收回白绫的同时,借反推之力往后上方飘去。看到目标突然转移,左侧的绿衣人只得硬生生的收住剑势。只是,他与同组的其余四人均脸色苍白,显然被强行收回的凌厉的剑气伤了肺腑,却不似常人般口吐鲜血。亦无丝毫痛苦神色以及其它更严重的反应。冷月却无暇顾及这些。身形刚动,左后、右后两侧便有劲风袭至。身处半空之中,没有任何借力之处,神色一凛,白绫射出,柔软的绫带蓦地绷直,朝右后方飞来的剑身直刺。右后方的绿衣人立即变招,长剑往边上一侧,试图格开白绫。白绫却比他更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长剑上一点,本已准备落下的身形又重新跃到半空中。那绿衣人只觉眼前白影一闪,自己的长剑已与另一柄长剑相击,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而半空中的冷月在两间相击的那一刻骤然俯身而下,白绫挥出,朝二人手腕急点。“噗”的一声,如此柔韧的细线竟被白绫生生切断。而两个持剑的绿衣人,在细线断裂的瞬间,长剑脱手,如被刺破的球般,迅速萎顿下来,眨眼间,便只剩下两套绿色的布裳。八阵已失两阵,阵势已破,胜负自然不言而喻。与此同时,其他绿衣人,也像突然间失去了支撑的力气般,相继消失。那一套套绿衣,摊在空地上。一阵微风扬起,布裳竟化成粉末,随风飘散。一切都已不复存在。空地四周的竹林再次自行移动。不多时,八条小径出现在冷月门周围,向刚才绿衣人所站的方向往外延伸。眼底闪过一丝讥讽。让阵中人自己选择……果然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只怕,无论选择哪条路,结果,都是一样的吧……月亮仍旧高悬。只是,冷月不再仰望。平静的收起白绫,看着自己选择的路,毅然决然地走了下去。竹林外,雅致的小屋中,上官无邪手中握着的青瓷小杯突然破碎,变成一堆细细的瓷沙,从上官无邪虚握着的手里轻轻泻下,无声地落到地上。上官无邪看着那青色的细沙,唇边的笑意更浓了:“魂使,这份见面礼,你是否喜欢?大概,下面的那份更大的惊喜,会让你措手不及吧……”屋檐上,一个慵懒的声音蓦地响起:“上官兄,如此好戏,为何不通知在下一声?”话音未落,一个金色的身影便已来到上官无邪面前。“祁兄消息灵通,小弟再去贸然通知,不就多此一举了么?”修长的手指捻起一旁的一块通体血红的上好古玉,琉璃般的瞳孔看向不请自坐的祁枫,上官无邪不经意的答道。“那,”祁枫薄唇微翘,丹凤眼里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就一起来,欣赏这一场好戏吧!”1200字以上 初三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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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独孤江畔。一身雪纺纱质长裙,冷月立于临江垂柳旁。漆黑的眼睛注视着缓缓流动的江水。偶尔落下的一片柳叶,随波逐流,去到不知名的远方,寻找它的归宿。双眼逐渐迷蒙,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我的未来,又是如何?哪里,才有我,一个沾满鲜血,罪孽深重的人,的归宿?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未知的一切,让人突然感到无边的恐惧,与彷徨。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毫无感情的把人吞噬,让他们生活在寒冷和黑暗中。直到找不到任何让你生存下去的理由。最后,像枯枝烂叶一样,在暗无天日的幽深的水底里,逐渐腐烂,成为,永被遗弃的淤泥。那一片迷蒙里,一个熟悉柔弱的背影悄然出现,娉婷立在前方。她缓缓转过身来,杏眼中盛满了无尽温柔。樱唇微张,怜爱的声音就在耳边轻轻响起:“萦儿,答应娘,要好好的活着,不要勉强了自己。”冷月眼眶湿润,以不禁低低的叫出了声:“娘!”心中一个冷然的声音蓦的响起:“你娘早已经死了!”就像一只手,理智而无情的把冷月从回忆中硬生生的扯起。温暖的江风拂起了冷月的长发和衣抉。冷月却如置身冰窖。娘早在十年前已经死了。勾起一抹冷笑,冷月自嘲。多可笑!以冷静著称的魅楼魂使竟会沉浸在对死去的母亲的回忆中。如果让敌人知道了——又是一个很好的把柄吧?纯黑的眼瞳早已恢复了波澜不惊。眼眶中的湿润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魅楼的魂使,是不会有眼泪的。早在三年前,眼泪就该永远的干涸了,不是么?耳旁,主人柔媚动人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就像情人的呢喃——“今天杀多的那个更夫,是你的亲戚吧?不对呢,应该说,是过去的亲戚?”“果然呢……就算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看着娘在眼前被杀,就算在天真无邪,心中也会有恨的吧?”……“最后一个任务,很艰巨呢。”“我要上官无邪死,你做得到么?”“你做得到么?”……没有人知她的一切。只是,谁也不曾妄想挑开她那神秘的面纱。只因她是,魅楼里的主人——江湖中最大的杀手组织的主人。作者有话说~~~~~恩~~~因为某寒的疏忽,在文里只顾着写故事情节了,没有注意到关于时代背景的描述。(当然,某寒的文笔实在是不敢恭维~~~~~~不知如何来在情节中穿插~~汗~~~)因此,在这里,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下:整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名为“琨”的大陆上。在一千多年前,因不同种族之间的种种原因,整个大陆被分为四个部分:东为丰国,西为?q国,中为曜国,北为雪国。丰国是唯一的临海国,海产丰富,且其垄断海上经商业,因此十分富有。但气质注重发展商业,在国事方面较为薄弱,经常受到曜国的侵犯。?q国多山地,以林木业和畜牧业最为发达,种植业方面也够为国人供给。国民老实纯朴,国事方面虽不很强,但比丰国强一些。曜国在四国之中最为强大。它地处内陆。但因商业方面比较薄弱,经常侵犯丰国。雪国地处高原,冬冷夏热,有些地方甚至常年被冰雪覆盖,因此得名。雪国人着力发展畜牧业,性格善良豪爽,与世无争。雪国美女甚多,因此常与其它三国联姻。大陆南面因地势险要,且多沼泽森林,常有野兽出没,因此人烟稀少。他并不属于四国中的任何一部分。而在一百年前,曜国吞并其他三国,统一大陆。当时的国君——轩辕无极,改曜国国都瀛城为天京。三十年前,轩辕无极驾崩,太子轩辕荆即位,为帝至今,国泰民安。天京四公子:祁枫——来历不详。十五岁那年,参加全国文、武科举考试,夺得文武状元。从此一举成名。成名后,一月内,便破了天京十余个著名的悬案。上官无邪——上官家少公子,五岁能文,七岁能武。十三岁便开始接受上官家的大小事务,并处理得井井有条,丝毫不比其父亲——上官毅逊色,成为上业界的传奇。忆涵——来历不详。不仅能文能武,且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尤其是他的琴音,堪称天下一绝。生性善良仁义。轩辕梓澜——当今圣上的四王子。皇上对他极为宠爱。据说其乃神童,能过目不忘。因此精通文韬武略。且俊逸非常。只是从小身体孱弱,皇上从不让他参与任何宴会。但五年前南方蛮夷来侵,皇帝却带着他御驾亲征,借助他的策略击退凶猛的蛮夷。因此,每人质疑他的存在。PS:因为某寒实在很懒~~~~而且打字速度很慢~~~~所以表催我哦!PS再PS:大家表砸砖头阿~~~~~~~1200字以上 初三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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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十一“你不是上官无邪。”长睫稍颤,冷月盯着眼前这位紫衣男子,启口,打破了这难耐的寂静。勾唇,祁枫低下头,打量着自己手中的破天,右手大拇指似是无意地来回触摸剑柄上那一点温润,手腕轻轻晃动,剑身上的铁锈随他的动作簌簌地落到地上,瞬间化为粉末,消失无踪,“的确,我只是上官的好友。”看着铁锈下黑色的剑已经逐渐显现出它凌厉的光泽,嘴角的弧度也逐渐变得冷酷无情。突然抬首,金色的眼眸逼视着对面衣袂飞扬的冷月幽深的眼,浓重的压迫感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江湖上盛传魅楼魂使神出鬼没,可其侠义心肠,只杀大奸大恶之徒。但上官不仅严尊君子之道,为人仗义,且在经商、文韬、武略等方面更是百年难遇的天才。不知魂使为何竟突然大动干戈以致上官兄于死地?难道魂使竟是浪得虚名之人?”“是否浪得虚名,不用你管。至于为何杀上官无邪,无可奉告。”垂睫,冷月衣袖轻扬,白绫从袖口滑落,委与地上。“我不想伤及无辜。”“可我也不能袖手旁观,”祁枫右手蓦地握紧,破天一颤,龙吟不已。此时,整把剑已经不再破败不堪。卸去一层锈迹,乌黑透亮的剑身映着残阳的余光,没有一丝雕刻的痕迹。无锋,没有匕首之利;不薄,没有软剑之灵;无鞘,没有外物之护;不华,没有珍藏之义。于天下其他名剑相比,破天是朴素至极。但,它却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之物。只因它历任主人的不凡以及它扑朔迷离的身世。没有人知道它的来历,当然,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所有曾经拥有过它的人,均是江湖中的传奇——易寒,以“霎那芳华”一式在武林大会上同时击败六名武林高手,一举夺得武林盟主之位,从此,他的佩剑-破天,闻名于天下;霄湘,第二任破天之主,以“飞花八剑”闻名于世,相传其剑法精妙绝伦,如百花齐放般绚丽多姿,却能瞬间封喉,多少人为亲眼一见而殒命于破天之下;轩辕无极,执此剑统一四国,所向披靡,无人能敌。但在轩辕无极驾崩后,破天便从此销声匿迹。而今天,沉寂已久的破天却又重现于冷月眼前——那么,眼前的他,究竟是谁?但是,疑惑只是一闪而逝——冷月不再迟疑,扬袖,跃起,整个人如剑般飞掠而去!几乎同时,祁枫执起破天,双脚轻轻一点,掠至半空,俯冲而下!冷月抬手,白绫立即向上刺去,一黑一白在半空中相接,甚是耀眼。瞬间已经过了百招,破天无锋,但带着天下至利的凌厉剑气;白绫柔软,却拥有世间罕见的灵动快捷。一旁的竹屋早已被剑气伤的摇摇欲坠,地上的砂石漫天飞舞。一时间,一白一紫两道光影交杂在一起,只觉得一阵阵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似乎能一瞬间把人的脸刺出千疮百孔,凶险至极。突然,寒风一滞,一切都好像被凝住了一般,黄沙细石久久地停在半空中,清晰可辨。除了站在砂石之中的,那两道互相背对着的身影,衣袂无风飞扬。“呲”的一声,冷月右肩上那冰凉的白中突然间裂开两寸多长的口子,露出底下依旧白色的里衣。同时,祁枫左耳旁,一缕断发悠悠飘落。然后,漫天沙砾落下,“哗啦”的响。收绫,抬手,轻抚肩上的破处,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但更多的是欣赏与钦佩。冷月扬唇一笑,低柔的笑声散入空中,婉转悠扬。祁枫左手接住落下的发,剑眉愉悦地挑起,丹凤眼中亦盛满笑意:“果然不愧为魂使!许久未打得如此酣畅了!”“彼此彼此。”冷月含笑而答。“只是,”话锋一转,敛去笑意,“虽不知魂使此来的原因,但在下并不认为上官无邪乃必死之徒,望魂使就此作罢。不然——”神色一凛,“祁某必奉陪到底。”“‘天京四公子’之一的祁枫么?”唇上的弧度未减,却染上了哀叹之意,“久仰大名呵……看来,你我只能为敌了。”抬头,再望一眼不知何时以满天星斗的夜空,轻叹。然后,跃上竹梢,飞掠而去。1200字以上 初三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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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十五朦胧中,只觉全身上下绵软无力。被柔软暖和的被褥包裹着。棉絮里,阳光的味道从嗅觉直达四肢百骸,让人不禁放任自己沉沦其中。强迫自己撑起沉重的眼皮,双手习惯性地摸向腰间——除了一层贴身的丝织里衣,什么都没有了。缓缓眨了眨眼睛适应光线,心里对适才自己的动作无来由地发笑:已经成为阶下囚了,还盼望着能拥有自己的武器么?不过,想不到自己还有被缴械的一天呵。视线缓缓滑过檀木床顶上繁复优美的花纹,脸上浮现出一丝讽意:我可是刺杀上官家少主的犯人呢,有如此干净整洁的客房住,这就是上官家对犯人的待遇么?或者,是给我这个时日无多的人的怜悯?努力想撑起身子,不料脊背才刚离开床板,双手一软,重重地跌了下去,疲弱不堪的背部再次受创,冷月忍不住闷哼出声。金属落地的撞击声从门口传来。冷月立即转过头,映入眼帘的熟悉身影让她瞬间遗忘了背部和脖子传来的阵阵钝痛。一名年迈的仆妇颤巍巍地站在门口,秋菊般的皱纹间,年轻时的风姿依稀可辨。额上一点观音痣,让她看起来更加慈蔼可亲。而此时,她眼眶里蓄满泪水,直直地看着冷月苍白的脸,又惊又喜,声音里充满着不可致信:“小姐,小姐……真的是您吗?真的是您吗?”是我,是我,我是萦儿啊!心中无声呐喊着,苍白的唇却只能颤抖地吐出两个字:“福……婶!”泪水模糊了视线,只看到妇人略显臃肿的身躯跌跌撞撞的向自己走来,然后,自己双手便被紧紧攥住,粗糙的触觉让心中狠狠一痛,接着,一阵晕眩,黑暗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坠落的瞬间,只感觉到福婶惊慌失措的叫喊,以及那一双……金色的眼眸。已经是第三天了。上官无邪体内的毒素已经尽数清除,只需适当调理。但冷月……自那一天刺杀失败后,便一直昏迷。据忆涵所说,冷月之所以昏迷,是“彼岸”发作的缘故。相传魅楼中杀手众多且各怀绝技,但自易主以来,从未有人试图背叛。其原因是魅楼新楼主为南蛮女子,极善下蛊制毒,再加上其原本便心狠手辣,每有新人入楼,便开始在他们身上种蛊或者下毒以牵制行动,且随着阶位的升高,其身上的毒或蛊也会相对的变得更凶恶、更罕见。而冷月……作为仅次于楼主的两大杀手,身上有“彼岸”……也不算出奇了吧。坐在温润的琉璃瓦顶上,祁枫曲起右膝,左腿随意一搁,任乌黑的发随微风飘舞。看着明紫色的衣袂在风的吹鼓下起起伏伏,金眸依旧,眉心却微微皱起。“彼岸”是一种蛊,被下蛊的人自蛊上身的那一刻起,左肩锁骨处便会出现一块黑色的刺身,刺身图案多变且妖冶美丽。中蛊者需定期服食剧毒之物以防止蛊虫噬咬伤害寄体,中蛊时间愈长,蛊虫长得愈大,需要服食的毒物毒性就愈大。一旦停止服毒,黑色刺身便会开始向四周蔓延,七日之内中蛊者将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经受炼狱般的苦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终在无尽煎熬中七窍流血而死。死时全身抽搐,面部扭曲,偏那幽黑泛紫的刺身把左臂和左脸满满覆盖,那优美雅致至极的花纹使尸身更为可怖可增。且该蛊在蛊虫离开蛊母之后,蛊虫即不为蛊母所控。也就是说,蛊虫与蛊母之间的联系在分离的那一刻起便消失,即使其中一方死去,另一方依旧存活且不受任何影响。正因如此,该蛊一旦种下,便意味着必须杀死寄体才能消蛊。不过,因民间无人知晓“彼岸”的养蛊秘方,其只存在于江湖人的传说当中,正如其名“彼岸”,遥在天边,永不可及。抬头,望向天边那一缕流云。祁枫苦笑。师傅应该知道,他不经意制出的“彼岸”,将会在江湖掀起一番血雨腥风吧,所以才会立即把秘方和蛊母销毁。但是。薄唇渐渐抿紧。是谁把“彼岸”流传至人间?关于彼岸,自己也是从师傅口中得知皮毛,因每次谈及时师傅脸上的悲戚之色而不敢深问。可以说,直到忆涵对冷月进行诊治,自己亲眼看见冷月左肩上那朵栩栩如生的墨黑色彼岸花后,自己才相信“彼岸”的存在。说到冷月……眉头皱得更紧,眼中渐渐透露出关切之色,祁枫却不自知。轻易治愈上官无邪,忆涵却在把过冷月的脉后,对除蛊毫无把握。只能尽力遏制她的痛楚,并使她陷入沉睡,以减缓蛊噬。即便如此,她最多也只能活过秋天。不!不行!决不能让冷月死去!!脑海中这个突然形成的坚定想法让祁枫栗然一惊。渐渐放松紧握成拳的左手,盯着掌心被指甲刺破的血印,他开始困惑于自己的变化。什么时候,自己也开始关心陌生人的生死?而且,是那么的在意……迷茫的金眸骤然一凛。祁枫迅速翻身轻盈落地,倚在窗旁。借着窗内盆景的掩护,祁枫静静的朝房内望去。床上的冷月已经睁开了双眼。漆如子夜的眸盯着上方,无喜无怒,祁枫却能清楚地感到她的无奈与自嘲。如云的乌发使她清丽的容颜更加苍白,纤细的身躯经过三天的折磨后更为柔弱,惹人生怜。而此刻短暂的清醒又让她重新拥有杀手凛冷的气质,刚与柔的完美糅合,让祁枫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突然,一阵略显蹒跚的脚步声传来,祁枫凝神。接着,亲人相会。无声望着冷月悲喜交杂的泪水,心中无来由的一阵阵揪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冷月昏厥的那一刻,顾不得面前那株价值连城的血珊瑚,顾不得床前仆妇惊诧的目光,天地间一切都变得那么的毫无意义,脑海里只有一句:要让她活着!1200字以上 初三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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