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的味道1200字以上

思念的味道

1200字以上 高一 散文

今天只是一个寻常的日子,但是赋予了“母亲节”的概念,便显得非比寻常了。这个非比寻常的日子未免想起非比寻常的人,与我,外婆就是。母亲的母亲。 一晃外婆离开已经两年了。总以为经历了多次的生离死别,对于这一次亲人的又一次离开可以显得淡然。当听闻外婆离世的消息时,初始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的感触。当一次次外婆的音容笑貌无时无刻不在我眼前出现的时候,才切切实实的体会到情之深,痛之切。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表皮可以麻木,内心无时无刻因这“想起”,害怕“想起”。

外婆一生节俭。较之爷爷奶奶的零星印象,外婆整整伴随了我四十多个春秋。孙辈中由于种种原因,我和外婆在一起的时间较多。对于吃,我和外婆一样也偏爱面食,一样偏爱东阳特有的那种麦芽糖,一样偏爱蜜枣。

记得我还是不太小的时候,大概十来岁光景。外婆身体欠佳,亲戚过来探望外婆的蛋糕,外婆总是好好的放到柜子里,舍不得吃。当那一天外婆记起,拿出这些比较珍贵的食品,准备给我们分享的时候,蛋糕已经长上了星星点点霉点。节俭的外婆总是能把最好的食物珍藏到发霉,然后毫不犹豫的吃掉。每次劝说外婆总是无效,外婆也丝毫不改这个“坏习惯”。

外婆的厨艺很一般,外婆包的粽子也很一般。没棱没角,大小不均。显然外婆没有厨艺的天赋,也因为节俭注定做不出不一般的菜肴。端午时节,家家户户都包上了粽子,小时候的我们自然也馋着别人家的粽子。妈妈不会包粽子,外婆会。刷干净粽叶,门口的棕榈树就是现成的裹粽绳。那绳子裹出的粽子有一种特有的清香。馅要么是蜜枣馅,要么干脆就是无馅。整个就是一白粽子,我们美其名曰“盲眼粽”,至于这个名字的出处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们一直这么称呼。而家人就喜欢吃“盲眼粽”。邻家送的豆沙粽,我会啃了边上的一圈糯米饭,隔着厚厚的一层糯米的豆沙馅就被我毫不留情的一扔了之。现在想来还是有几分奢侈。外婆的粽子虽不美观,但恰到好处的达到了节俭而又投“我们”所好的巅峰。即饱口福又毫不浪费。小时候的多年,每年的端午也因着这“盲眼粽”成了我热切盼望的一个节日。如今的粽子五花八门,板栗粽,鲜肉粽,等等,却没有一家可以卖上外婆独家的“盲眼粽”。

除了粽子,记忆里最深的就是外婆烧的丝瓜粉干。丝瓜就是自家地里田脚种的那种青丝瓜。极长的藤蔓,从夏到秋,可以长上两季。到了快下霜时,瓜蔓还是不停歇的长着丝瓜,没有了当夏的粗长,味道却不断见美,甜丝丝的无须再加放任何味精等佐料。只需一小撮盐,一样可以做出美味。而外婆做的丝瓜粉干简到极简,丝瓜于粉干恰到好处的融到一起。粉干的米粉香,丝瓜的甘甜,汤略显浓稠,不烂不腻,一口回味,两口生香。只记得那是我上高中的时候。这道丝瓜粉干让我久久萦怀。后来我自己多次尝试,总是缺少那种说不出的味道。这种味道只有外婆会,只有那个秋初有。之后见到丝瓜,见到丝瓜藤总会莫名的想起外婆。外婆总是如此不经意的深入我的味蕾,深入我的骨髓,如此顽强的控制着我稍一触动的意念。

外婆去世前一年多,身子骨还是棒棒的。每年的春天,只要我在家里,外婆就会来约我到山上去采野山笋。钻竹林,寻野笋,外婆的眼睛总是亮亮的。我总是输给外婆,每次外婆收获颇丰,而我略显寒酸。大山似乎就是外婆的亲密伙伴,给了外婆无限的珍藏。而外婆又赋予了大山鲜活的生命。还有我馋于红艳艳的覆盆子。也会约上外婆,和我一起上山。每每外婆总是即刻放下手中的活,陪着我义不容辞的前往。我和外婆就是一对极好的搭档。如今的五月初,满山的覆盆子只有小雨偶尔会陪着我一起去解一下馋。

回首点滴,已是痛。人生或许就是如此,太多的时候无力回天。太多的时候无能为力。生命在一点一滴的流逝,目睹却是无能。“心”有余,“力”不足。徒留回忆,与飘渺的记忆。

思念的味道

1200字以上 高一 散文

思念一个人有很多种方式,思念一个人有很多种因由。而我的种种思念似乎切切与“吃”相关。大抵我也算得上一个小小的吃货 ,不求多好吃,但求对味。记忆中的种种味道,不知是因年深日久,渐渐拂去了杂份,更因往往思之而不可得,便念之更切,而并非实在是食中之精品,味里之绝传。

——题记

遗失在记忆里的好——爷爷奶奶篇

童年 最久远的记忆就与吃相关。

久逝的奶奶除了留给我一个留着齐耳短发,耳边夹着两枚一分黑发夹的瘦削背影,以及那个晚上就“砰啪”作响的手工打席机外,其余的残存影像点点滴滴都与吃相关。譬如那个年代特有的“芝麻饼”总是会在姑姑们和爷爷奶奶晚上结束了一天的劳作之后,攀上竖着的木梯子,上吱嘎作响的二楼,成为二楼,其实称之为“阁楼”更为贴切。木做的老房子,二楼的窗户小而狭,瓦盖的屋顶呈三角形,中间高,两边低,多雨的南方特有的那种。打着小煤油灯,奶奶就变戏法似的从小坛子里掏出一个芝麻饼。圆圆的饼,里面就是简简单单的白糖馅,外面密密实实的一层芝麻。入口香甜,松软倒不一定,有时舍不得吃放置的久了,就会有一些发硬,不过依然丝毫不会影响我接过芝麻饼时的欣喜。

上小学后,晨起的早餐也是奶奶为我准备的。记忆中最深的是一碗猪油炒饭,纯粹的一个炒饭。饭是隔夜的冷饭,只加了一点猪油,和一点盐,却是香气扑鼻。如今加了种种佐料,如香肠,鸡蛋,豌豆小葱等等都不及记忆中的万分之一。还有那只围着我的凳子转的小狗。年少时的我特怕狗,对狗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而这狗似乎又特黏我,每天都会围着我转,我丝毫不领小狗的盛情,双脚怕的直往凳子上躲。

奶奶做的藕饼也是我儿时记忆中的珍品。做藕饼无须在意藕的大小粗细,最最小的藕一样可以磨出最最好吃的饼。洗净藕,除去最边上的结节,与石磨之上,石磨均匀错落的粗粝磨痕因年深日远渐趋光滑,竟也能透出几分圆润。盘膝于石磨上,慢慢的在石磨上来回的磨出细细的藕糊。这些毫不起眼的糊。入锅摊制就是一道绝品美味。藕香浓郁,细嫩绵滑,唇齿留香。试问还有何种山珍海味比得上这道寻常可得的美味 。八岁时奶奶的早逝,我的味蕾记忆也就留在了那一片片藕饼中。以至于以后看着那些磨藕饼的竹制器具总觉得不够地道,进而愈发怀念那笨重的石磨,以及石磨造就的精品。

记忆里的第一个生日,大概是六岁左右吧,就是奶奶给我过的。一大碗挂面,以及两个水煮蛋,蛋在碗底。 面条飘着猪油特有的香气。白煮蛋当时的我是不喜吃的,虽说当时物质比较匮乏,而我却是十分的挑剔。肉类几乎都不碰,尽管很少能够吃到肉食。面食倒是欢喜的很。关乎生日的最初记忆就是一碗猪油挂面以及两个煮鸡蛋了。这个最初的记忆也是奶奶留于我的。

奶奶留给我的虽都是一些比较模糊的记忆。但印象中的奶奶总是满是慈爱。而爷爷在在我的印象中却过于严苛了些,对我似乎有点例外。

小时候的不喜肉食多多少少和爷爷有些关系。我是爷爷家中第一位孙辈,爷爷对我自然疼爱有加 。据说当年的我一周不到,过年了。买了一些肉类与鱼类。当时的我是很喜欢吃肉的,爷爷见我喜欢吃,就一块块的夹给我吃,结果导致消化不良,以至于以后多年都对肉类敬而远之了。想来也是爱之过切反害之吧。

记忆中的爷爷永远是一个经典的光头,一把砍竹子的 “锉刀”长年别在裤腰上。爷爷是村里的看竹员,喜怒不形于色,村里的人皆有些畏惧。我的记忆除了爷爷的这个经典形象外,还有两事于今难忘。其一,大约在我五岁时,那时还是与爷爷奶奶同床而卧。那个晚上不知为啥竟要夜起小便,想要爷爷开灯。爷爷竟然是不许。而我惊惧夜的黑,不敢去啦小便,于是僵持许久。后来的后来倒是不记得是我赢得了这场斗争,还是我在爷爷的坚持下不得不忍住一肚子的委屈和惊惧去完成了我的小便之举?!

其二当然又是与吃有关。因为爷爷也算是村里的一个小小官员,春节时村里举行类似于茶话会的活动,爷爷有幸位于其列。而我因了爷爷的缘故,也因了我是爷爷的第一位孙女的因由,有幸吃到了爷爷特意留给我吃的“油金枣”。那个时期油金枣绝对是稀罕之物。连过年都很难品尝到一二。那种甜到倒牙的味道至今记忆犹新。

常常慨叹于:影可以入照,声可以录音。而味却无法留形留影留声。味过无痕,唯回味万千。若得一圣物,留味于影于形于声,定可了却思念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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