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泪1000字

樱花泪

1000字 初一 散文

春天是一个残忍的季节,它永远不会给任何一朵春天开的花遥望夏天的机会;樱花是一种喜欢流泪的花,它永远只想面对自己默默的流泪,等待枯萎……

——题记

每一个奇迹都需要千锤百炼,但在春天的眼下,似乎从来没有什么奇迹可能发生,就算是亿万次的磨练,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奇迹可言。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不该来的永远来不了,奇迹?会发生在这里吗?也许会吧。

也许樱花就是一个奇迹,一个特别的奇迹,因为它会流泪。也许万物都会流泪,但樱花泪中的内涵往往比你所能想象的要多的多;也许任何生物的泪都有它的内涵,但像樱花泪的内涵一样的,你一定是第一次见到,也许,你根本没有那份缘分见到。樱花泪,它的内涵太多,永远看不透﹑说不清。

樱花长得也许并不出众,但它的那份娇媚,又让她在花群中显得十分特别。粉嫩的花瓣中透着一股独特的稚气,却又不失那一份永存的沧桑与塑重,你是觉得很矛盾吗?正是因为这种矛盾才铸就了樱花那种与众不同﹑绝无仅有的美感。樱花的质感十分柔软,质地十分的细腻,叶片上呈现出一种凝重的色彩,树枝细而窈窕,所有的美丽都在它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最美的是它的眼泪。

也许我不该称樱花为它,樱花是一个真正真正的她,她有泪水。而樱花的泪水是不轻易让人看到的,樱花流泪的时候,往往是凌晨,许许多多的几乎看不见的雾气,朦朦胧胧中,樱花流泪了……

泪是生命的结晶,泪是梦想的延续,樱花的泪,如此珍贵!

春天不只是樱花开放,万紫千红的花儿都会开,它们也会流泪,但泪水是不同的。海棠花是活泼的,它的泪水是快乐的:蒲公英是勇敢的,它的泪水是坚定的;香雪兰是幽静的,它的泪水是无奈的;白茶花是清幽的,它的泪水是纯洁的;格桑花是风流的,它的泪水是朴素的;樱花是娇秀的,她的泪水是……高尚?脱俗?潇洒?婉惜?抱怨?我说不清。

柔柔的,软软的,细细的,不过,我尝过,樱花的泪是甜甜的,凉凉的,是沁人心脾的。拨开清晨的云环雾绕,当第一束阳光朦朦胧胧地来到这个静谧的世界,晨鸡还在梦中打瞌睡时,你就该来了,来看樱花泪吧!走入茂密的小树林,在一棵樱花树下停下脚步,抬头!一夜的风吹雨打,樱花残红犹绽秀丽,一滴滴露水打湿了花瓣。你真的认为那就是露水?错!错!错!那就是樱花泪。晶莹剔透的泪晶映出了天蓝色天空中的第一道曙光,明亮而又轻盈,像一只温和的大手安抚着神州大地,随后,那泪水轻盈的﹑悄无声息的滑落到土地中,无言的滋润着樱花树。

当夏天临近时,樱花的泪水似乎越来越少了,也许,太阳太热了。樱花泪只能在眼眶里打,樱花树面对越来越少的泪水———生气了。

樱花树生气的时候,还是那么温柔﹑那么可爱,她颤抖着,低吟着,樱花树上的花瓣像落雨一般掉下来,她的泪水也跟着她的花瓣频频坠落,没有一点儿声息,轻轻地,飘飘的,渐渐的,花瓣随风而去…。。

夏天终究还是来了,那春天的樱花,泪干了,花残了,炎夏来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周而复始……

火车,故乡

1000字 初三 记叙文

火车开了,眺望着远处的美景,既亲切又陌生,我已多年没回故乡了。窗外的一栋栋民房,黑瓦白墙,在绿树的衬托下,白得耀眼,黑得引人瞩目,可这些都比不上故乡的老房子。

那时,故乡的老房子有三层楼,就像别墅一样,只不过缺了一个花园。里面住着外公、外婆和舅舅一家,到了寒暑假,我也会过来凑凑热闹。二楼的一间房,总是锁着门,若是来的人多了才动用它作为客房。外婆说:“这里面住着贵客。”我不知道那贵客是谁,我总是问外婆,可外婆总是这一句。终于有一天,我知道了。

那一天,外公、外婆出奇的忙,他们把蒸好的鸡的嘴里放一张红纸,蒸好的鸡蛋下面铺一张红纸,其他的菜也是如此。准备停当后,他们就把这些菜端进了住有“贵客”的房里,我也跟了进去,看见房的尽头有一张神台,上面放了几尊神像,具体是哪路神仙早已记不清了,只记得其中一尊是观音大士。外婆虔诚地把菜轻轻放在神台上,然后点上几支香,在神像面前顶礼膜拜,口中念念有词,说的大抵都是保家平安、子女高中的话。不一会儿,整个房间就被蒙上了一层薄雾,袅袅娜娜地向窗外飘去,像置身于仙境一般,景虽美,可烟味却呛人得很,于是,我便走出了房间。我跟着外公上了天台,外公的手里拽着一些纸,纸上画着各路神仙,还有一些数字,花花绿绿的挺好看。外公不知从哪拿来了一个四周都有圆孔的桶,点着了火,把这些纸一张一张的扔了进去,外公说:“这样上面的神仙就可以保护我们了。”到了吃饭的时候,外婆拿出祭拜过神的菜给我们吃,说:“这些都是吉祥菜,吃完后身体健康,成绩优异。”

后来,我很少来过了,外婆、外公都搬到了广州,舅舅一家也在故乡买了新房子。这栋老房子也就由“儿孙满堂”成了“孤家寡人”了。

听着熟悉的火车声,“况且,况且。”想起了有些事,我还是在回故乡的火车上学会的。

记得到了我该学走路的年龄了,爸爸总是在我的面前隔着一步之遥的距离,拍着手“诱惑”我,“女儿,到爸爸这边来。”可我总是不肯迈步,把父母都急死了。

就在一次回故乡的火车上,我竟迈开了腿,这一迈便一发不可收拾,等走熟了以后,我便满车厢满车厢的走,以至于很多人都认识了我这个光头宝宝。回到广州,爸爸一蹦三跳地到妈妈面前汇报,“女儿会走路了!”

窗外的景色快速的闪过,突然我看到了几头牛,有的在吃力的干活,而有的却在悠闲地吃草。我小时候总爱在火车上数牛,并时不时的提醒爸爸妈妈,“有一头牛,又有一头牛。”妈妈曾为我照过一张照片:我站在一片绿草茵茵的田野里,身后有几头牛在悠闲地吃草。可妈妈说这是我在火车上数牛,不是在什么田野里,是她故意为之。

说起牛,我不禁要提起我和表姐,因为我俩都属牛,都有一股子牛脾气。就像《亮剑》里的李云龙和赵刚一样,一会儿还在愉快的玩耍着、谈论着,可一会儿又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吵后又泪眼汪汪的“称兄道弟”。

年轻真好,可以这样不计后果的争吵,年轻气盛,是青春的资本。

就这么一路回忆着,渐渐到站了。故乡,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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