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母爱600字

淋浴母爱

600字 初三

阳光下,母亲微躬的身子印入我的眼帘,既陌生又熟悉,她轻搓着我的头发,手势还是那么熟练。

很小的时候,我最怕洗头发,母亲就一手抱着我,一手冲洗,而我却哇哇大哭。洗完了,母亲常常累得大汗淋漓,气也喘不过来。

后来,稍大点儿,母亲的一只手再也抱不动我了。当然,稍懂事的我也开始听话,自己坐在板凳上,伸着头,任母亲洗。但是有时候洗头水不小心进入眼睛,还是会哭闹责怪母亲的大意。母亲从来不恼,她利索地取过一条干毛巾给我擦干净。十三岁那年,我把一头长长的头发剪了。一次母亲又帮我洗头,反反复复好几次,我不耐烦地说:“这么短的头发,有什么好洗的,把我的头都弄疼了。”母亲无话,于是我决定“自立门户”。

从此,我都是自己洗头,水龙头一开,放入热水,粗粗一搓,冲一冲完事。我很满足于自己的快捷,一直延续到今天。

母亲说:“看着你乌黑的头发又那么长了,我的手都痒痒了,让我再给你洗一次吧!”是啊,已经很久了,母亲和我之间似乎保持着一段距离。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这一次,我屈服了。

“烫吗?”母亲缓缓地把一壶温水冲下来。母亲总是很小心,半壶热水半壶冷水混在一起,她觉得这水最适中,既不会太烫也不会太凉。“嗯,正好。”尽管有点偏凉,但我不忍心扫母亲的兴。

洗完,母亲直起身子,握拳捶着腰,又累了一头汗水,但还是微笑着对我说:“现在女儿长大了,难得给这么大的女儿洗一次头发啦!”

我擦干头发,猛抬起头,发现母亲头上多了几根白头发,是啊,母亲老了,已为女儿操劳半辈子了。可是,我什么时候才能为母亲洗一次头呢?

田野中的一棵树

600字 初三

黄昏时分,我独自漫步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上。夕阳泛着点点红光,映着我的脸、映着我的身、亦也映着我的心,心还是默默地空。我踽踽向前,看田野里那片被夕阳映红的花,尤如许多位美少女站在那儿谈笑。但在我看来,最美的是花海中的那棵树。

它没有婆娑的姿态,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也许你说它不美。如果美是专指“婆娑”或“旁逸斜出”之类而言,那么,它算不得是树中的“美少子”,但它却是奉献的天使。

春天,嫩绿的树芽从枝干间迸出,一点一点地点缀着这棵树,点缀着它们的“家园”。那棵树只是默默地在那儿站着,任由她的“孩子们”装饰自己。似乎是那样幸福,那样满足,带给田野勃勃的生机。到了夏天,太阳公公一反常态,狠心地炽烤着大地。那棵树在太阳公公“狠心”地折磨下,仍然挺拔地站立在那里,是那样的坚强,撒下一片浓荫。当农民伯伯劳作得累了,就会在那棵树下乘凉,时不时地还会哼着小调,十分惬意。秋天,她的“孩子们”不再点缀她了。瑟瑟地秋风吹过“她”的身,她的“孩子们”便离开了,落在她脚下。顿时,她的心凉了许多……孩子们在田野中玩耍时,喜欢踩落叶,发出“沙沙”地声响。那棵树看到孩子们的脸上露出欢乐的笑容,也就慢慢释怀了。冬天,凛冽的寒风吹过它的身,它冷得直发抖。大雪纷飞时,洁白的雪花覆盖它身上,它的身体早已僵硬不能动,但它仍是坚强的屹立在原地,默默地点缀着这片银白色的田野。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田野中的那棵树在风雨坎坷中成长着、磨练着,也默默地奉献着,奉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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