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一万年不长900字

等待,一万年不长

900字 高一 演讲稿

空漠锁住你的窗,锁不住我的阳光,星帘遮断了凝望,留下晚风如故人,幽咽在屋上

—序

在蔚蓝的海岸,浪花冲击这礁石,洁白的海鸥在天空中划出一条条唯美的弧线。翻涌着的海水透露出死一般的肃穆。在还的彼岸,有一座木制的小屋,乳白色的屋顶,深蓝的柱子,与海洋浑然一体,唯一不协调的,便是那一扇红色的窗......

这座小屋的主人是一对夫妇,男的是海员,生的高大黝黑,女的则属柔弱娇小型,夫妻俩很恩爱,但他俩的爱情并没有“白头生死鸳鸯浦”的轰轰烈烈,有的只是“夕阳无语为之动的”的平静永恒。男的白天的出海捕鱼,换取微薄的收入,来养家糊口。有时,一整天下来,一无所获,但女人从来都不抱怨,总是很平静地为丈夫准备好饭菜,烧好热水。丈夫非常感谢妻子的理解,想起她跟着自己所吃的苦,便决心要更疼爱她。空闲时,男人总是陪着女人去海边散步,微冷的海风拂过,男人脱下外套为女人披上,女人的脸竟微微泛红,在夕阳的余晖下,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水天想接的尽头,唯美,便是如此!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彻底的打破了原来平静的生活,男人的所在的船只碰上了礁石,沉了,尸体至今未找到,女人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平静的应着人们的安慰。人们说:“这女人太没有绝情了,男人死了竟然这样平静。”其实,没人知道女人心里有多难过,没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爱她的丈夫,她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哪怕是死。但是,现在的她却怎么也掉不出一颗眼泪。女人回到家,拿出所有的积蓄,请来当地最好的粉刷匠,要求把房子粉刷一遍,却一再强调要红色的窗子,粉刷匠不解:“这样的窗子与房子不协调啊!”女人告诉他:“我在等我丈夫了,我相信他没死,他只是迷了路,把窗子刷成红色,他才能看到家啊!”

从此,女人便足不出户,人们却总能在红色的窗子前看到她。女人坐在窗前,望着波涛翻涌的海岸,慢慢出现一个黑点,近了,近了,是男人。他向她奔跑而来,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女人死了,人们把她埋在了海边,春天来了,墓地上开满了蔷薇,粉嫩的花朵摇曳着,宣告着故事的终结。然而,蔷薇花的花语是—思念!

后记:

思念别人

是一种温馨

被人思念

是一种幸福

因为思念

月光被注入了浓郁的情感

因为思念

才有了久别重逢的欢畅

然而

不尽的思念

伴随着漫长的等待

诗人说过

等待一万年不长

如果有爱作为补偿

那么思念也是一种忠贞与豁达

遗嘱

1200字以上 高三 写人

“闺女去把橱柜打开,把那个旧军用枕头给我”,老人的手哆嗦着,指着那个棕黑色泛着油光的檀木老式柜子,我急忙走过去摸索了半天,找出了一个旧的却很干净的军用枕头,双手递过去,老人喘息着要坐起来,我急忙把一个靠垫靠在他背后。

“孩子,你来我家多久啦?”老人抬起浑浊的眼睛问,我略想了一下说:“差不多一年零八个月了吧”。老人把手探进了枕头里面摸索起来。

自从去年开春到今年九月份,我跟着老人也就有那么长时间了。想起来那是我大二时的第二个学期。学习并不怎么紧张,学校兴起一股勤工俭学热,当时我被介绍去一个患病的退休老人家做家政,说是做家政,其实是料理一个不能自理的老人的起居生活。八十多岁的陆老伯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早在几十年前他的结发妻留下儿子羽飞患病离世了,后来一位高姓姑娘就和陆老伯又续姻缘生有两个女儿,但奇怪的是除了每个周末看到陆老伯的儿子带着妻女来探望他外,几乎不曾看到高氏及两个女儿来过。只是偶尔一两次见到她却是与陆老伯在激烈的争论着,根本看不到她做一丁点儿的家务,喂老先生一口汤,把陆老伯气的翻白眼的时候就带着两个趾高气扬的女儿蹬上那轮乳白色的小轿车绝尘而去。

我所做的是钟点工,白天有长时间在陆家做家务的刘阿姨照顾,晚上刘阿姨走后我便在老先生的身边。夜里扶他上厕所,倒水,喂饭,陪他聊天,下棋。刘老伯是位非常善良的老人,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多给我一些钱,说是来回的坐车费,并说路费本该是要报的。其实我们学校离这儿不过一里多路,十几分钟就到了,完全不需要坐车的。我特别喜欢听刘老伯讲故事,他讲的大都是他年轻时代的故事。他早年在河北白洋淀参加抗日革命。阳光明媚的时候他就会把思绪放回到那些战火纷纷的岁月,我由对他的同情到对他的无限的敬仰。

偶尔从刘阿姨的口中听到关于高氏的一些事情。她原是生于一个地主阶级之家,小时侯娇生惯养,解放后土地改革为了减少批斗和摘掉地主成分的恶名,她不顾一切的嫁给了刚失去妻子的刘老伯,在以后的日子里生养了两个女儿。陆老伯一生酷爱收集古画,书法,字迹。少年时他曾跟着秀才出身的叔叔读书习字,早年留学英国。后回国又投身革命。解放后在国内一所大学任校长。一生生活俭朴,晚年略有积蓄,本想投资教育事业,然而目光短浅的高氏三番五次的逼迫老校长写遗嘱分财产。自以为聪明的她以先下手为强,免得养子羽飞一人独占财产。我无法想象陆老伯怎么和这样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几十年,那需要一个怎样的忍耐和度量。

“孩子,过来”。老人终于从枕头里掏出一踏东西来,一个脱了色的五角形和两个皱巴巴的红领章,另外一个我不太清楚是什么东西,依稀记得好象是一个旧式的针线包。时下市场上已买不到了。我肃然起敬的走过去。老人含着泪花说:“都有几十年了,把它们送给你吧,留个纪念。你是个思想进步的孩子,我知道你喜欢这些。”我也含着泪双手接过好象是在接一个光荣的使命。老人反反复复的说着一句话“针线包很重要千万保存好,必要时拆开它,你应该记得新中国成立的日子吧?”我有些奇怪他的话,有似乎明白。几天后老人去世了。在我最后一次去陆家,临返校的时候高家的女儿不知在哪儿听说老人家曾偷偷给过我东西,便嚷着把我的包乱翻一遍。当看到一个旧的针线包和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时,她们冷笑一声,丢到了地上。后来我把这些东西收藏在我的小箱子里。半年后我晾晒衣服时把它们一起拿出来去晾晒,因临近毕业忙着写毕业论文,一下子忘记了收回屋来,下午下起了雨,等我回去发现我的衣服全淋湿了。针线包比较厚,干的慢,于是我用剪刀沿着边小心翼翼的拆开,一张陈旧的存折出现在我面前。我仔细看了看是一张一万元的定期存折,背面上写着“密码是新中国成立的日子”。我几乎惊讶起来,难怪老先生临终前反复交代一定保存好这个针线包。他帮我还清了上学时的所有债务,几乎解救了我的全家。让我辍学的妹妹又重返学校。舒展了父母拼命操作疲惫了的腰身。

又一年的清明节,我摘了野外满地的菊花去看了他,透过石碑我仿佛又看到老先生慈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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