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樱落晴
-交个朋友好吗?
-你可以叫我小雪,我可以叫你瑶瑶吗?
-嗯!
在两年后的今天看来,这么俗套的求交友的方式,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聊天止于‘哦’其实是挺常见的,所以我曾给许多人发过纸条,有在那时便已被成为大神的,有和我同样的新人,只要是看到ID比较好听的就跑去不要脸的勾搭,而纸条的内容基本上是相同的,以至于对方的回复唯一不同的就是各自的名字。前段时间又翻看以前的纸条,对于那时候的说话方式很不理解,满满的‘哦’也难怪只有那些为数不多的聊天记录。所以呐,小雪,你给我的回复是最特别的,我们的对话仅止于我的那一个‘嗯’字,或许因为很特别以至于很久很久都不会忘记你,尽管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联系,两年后的今天你依然是那么重要。
我一直都承认我并不是多么好的人,比如说我从未以客观的眼光去对待任何一件事,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意愿;又或者是做什么事情总是不会去想对方的感受,当我在两年前决定要离开,因此把QQ上的荷友全部删掉时,有人重新加回我然后对我说:像你这种没有感情的人究竟把谁放在心里过?我记得那时我在电脑前盯着那句话许久,最后在好友列表里找到那个人,重新右击删掉。却从未想到过那个人会因为我的举动受到多少伤害。我总是以那时年少无知为借口企图为自己的错误辩解,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我想我会尽全力去弥补,但不敢保证自己是否又会成为多年以后口中的那个年少无知的小屁孩。
其实还是会有的吧,偶尔也会这样想。
我会在上课无聊的时候无意识的在本子上写下你和洛洛的名字,然后会因为自己写字很难看感到无端的烦躁,又不死心的重复写着那五个字。会在放学回家后偷偷拿着平板躲在厕所,看前一天晚上的留言有什么回复。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对你好的人有很多但我不敢说我是其中一个,我在日记本上记下欠别人的评论或者是画,然而欠你了的那些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弥补。
从未在网上对人说过‘对不起’,表达歉意也只是简简单单的说句‘抱歉’,虽然在三次元中不小心碰到别人或者是踩到别人,对不起是挂在嘴边的一句很平常的话,但是当我对着电脑屏幕,怎么也没有办法打出这三个字,所以那天在聊天室,我盯着你的那句话看了许久,然后说了许久之前就很想对你说的话,是挺久了,但大概还是因为有些矫情,扭扭捏捏磨叽到现在。我发现不论在哪里我都很难待的长久,突然就很害怕,我不知道自己能够留在这里多长时间,总会离开的,只是早晚的事,或许是感到无聊的时候,又或许是我在乎的人离开的时候。
常会看到有人说:的水太深,背后关系太复杂。这点我在2011年初次来到的时候隐隐的感觉到一些,然后在2012年渐渐融入这里,可一直因为自己这一认知而感到拘束。以前沫沫总说我朋友多,其实那些朋友总是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和我一样的新人,同年注册是其一,初级是其二。那时候的想法很简单,大神嘛,怎么可能会愿意和一个新人交朋友,同意是一回事,愿意又是另外一回事,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所以便有了所谓的‘那些新人’这个统称。
很多网站都是这样的吧,我常去的网站只有天使和,所以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将这两个网站稍作比较,比起水深,天使更甚,尽管会有专门组织的迎新组来欢迎新人,也不怎么会让新人感觉到深深的距离感,不过就是因为天使的年龄群普遍比较大,至少二十多岁的成年人比十几岁的未成年自我控制能力更强些,排斥新人但不会很明显的表现出来。貌似说歪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扯到这里了……
绯樱落晴这个ID是你所有小号中让我印象最深的,在贴吧和天使都是这个ID吖,所以想题目的时候就决定用这个了。
不知道该如何收尾,之前想过很多种写这篇贺文的方式,最后还是用最直白的语言写了一篇不像贺文的贺文……毕竟我所见过的贺文基本上都是两人之间的回忆,像我这样的究竟算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一篇给你的文章,然后恰巧在你生日当天发出来。
嗯,应该就是这样吧。
亲爱的小雪,生日快乐。
不知道图可不可以显示出来,显示不出来的话就不要管它了,虽然很想插图但是为了作文分还是发在这个号了,然后请无视这句煞风景的话……
绰号
我班的所有同学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给同学起绰号。我班一部分同学的绰号都是我“赐”给他们的,可以称得上是“绰号专家”了。当然,关于我的绰号也有不少,多数的绰号都是那些被我起了绰号的同学为了报复我给我起的(很罗嗦是不是
我最常见的绰号就是“壁虎”、“银鹭八宝粥”。“银鹭八宝粥”还说的过去,是根据我的名字中的“璐”字起的。但是“壁虎”这个绰号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它与我有什么关系。有一次,我问张倩“壁虎”和我有什么关系。她竟然告诉我:“你不是梅花鹿吗,壁虎喜欢趴在梅花鹿的犄角上,所以‘壁虎’这个绰号很适合你啊。”听完她的解释后,真想买块豆腐撞墙去。刚开始,同学们叫我“壁虎”时,我会向他们提出抗议,久而久之,叫惯了,我有时候竟然还会回一声,真是奇怪,好像现在我的代名就是“壁虎”。
这是我班同学给我起绰号的几件事中的一件事,下面就请听听我给他们起绰号的经历吧。
我给同学起绰号,多半是在课堂上突发奇想,根据某些字词或谐音来起的。
记得在一堂英语课上,我们刚刚学会一个新单词就是蜂蜜的意思,我反复读了几遍蜂蜜,而且越读越快,最后从我嘴中发出的音并不是“蜂蜜”而是“方丽”,就这样,蜂蜜这一绰号就落到了方丽的头上。就因为这事儿,方丽几天不和我说话,我刚说一个字,她就用“壁虎”或“银鹭八宝粥”来回答我,让我郁闷了一星期。还有在我上一年级的时候,我的一位超好的朋友告诉我,她的乳名叫“雅尼”,我又通过谐音,给她起了一个绰号“鸭梨”,当我将“鸭梨”这个词脱口而出时,她“哇”的一声哭了,吵着要去告老师,我用了好多奶糖才哄住了她。虽然现在见到她,我还会一个劲儿地叫她的绰号,但她只是笑着挥了挥拳头来反驳我。还有一件事,事情也是发生在课堂上,只不过这次是科学课。好像是关于火山爆发这一方面,科学老师说了一个带“穹”的词语,我也记不太清了。我就靠着我在“起绰号”这方面的才能,给我班田振起了一个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的绰号“田穹穹”,随后几天,这个绰号就在班里家喻户晓,传得沸沸扬扬。而那几天,我在课间也不敢出教室门了,总是以各种理由留在教室里,因为我发现,田振和他的几个“铁哥们儿”总在教室门前徘徊着,虎视眈眈的瞅着教室里面,让我这一个星期都没过安生。
除了给同学起绰号,我还偷偷给老师起过绰号。像我们班主任老师,我就喜欢叫她“金毛狮王”,因为她接我们班时染着一头金发,还烫着大波浪,很漂亮,但她对我们特别严格,所以“金毛狮王”这个绰号就是这样得来的。还有我们的美术老师,我叫她“小绵羊”老师,因为她的头发蓬蓬松松的,烫的是很小很小的卷儿,像莲花头,很可爱,而且她性格十分随和温顺,声音软绵绵的,像极了小绵羊。还有柳阳老师的“金嗓子”;音乐老师的“万人迷”;体育老师的“搞笑星”等等等等……
我知道,可能我起的一些绰号会给同学带来困扰,会让他觉得这是对他的不尊重。但是,我并没有恶意的,只是出于好玩。可是,现在我明白了,一个好的绰号会让一对好朋友更加亲密,而像“蜂蜜”“鸭梨”“壁虎”之类的无稽之谈,往往会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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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樱落月隐樱落有人说独居的女人最害怕的是寂寞。那男人呢?万万分之一。他只是这座沿海大都市的其中之一。朝九晚五的生活。他不知道他还想要什么,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他只是每晚都去gay的IRC,看嗲着语气跟男人撒娇的男人。他乐此不疲,在注册窗口轻轻敲入两个字,"惟月"。也有很多人跟他搭讪,逗问他一些若有若无的问题。他不愿回话,自也无人理了。他只是记得好象有那么一次打公聊吼了一声:"我是同性恋!"然后有人骂:"神经病。"他在电脑前笑到岔气。他每天夜里01:30准时上网,去那个IRC,然后和往常一样,一言不发。看累了,就喝一杯冰水,不退出,直接关掉窗口,上床睡觉,通常是凌晨3点。而第二天早上他照常去上班,精神抖擞,跟每个人点头微笑。公司还是一如既往,办公桌里漠然的脸,各色神情的眼睛,和看起来很忙的状态。每个人保持现状,只不过是为了继续在这个世界存在着。可是为什么要存在,他们不知道有没有想过。每个人都是如此,麻木的躯壳下各式各样赤裸着欲望的灵魂。偶尔会在清冷的夜里,看着皎洁的月光,才会透出那样深层的迷茫。所以在太阳底下,我们必须是躯壳所表现出的样子。快乐、坚强,并且对生活有着无比的激情和动力。所以他叫惟月。他鄙视这些,同时也鄙视他自己。他对自己有着无边的厌恶感,但每个人都是如此,他必须随波逐流。只能抛弃一些真实,以便同化自己向某些事物妥协。"人类是最残忍的动物。"屏幕上打出了这样一句话。他的心底掉进了一块冰。他看到说这句话的人,叫"?瞳"。他猜想那个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在轻笑。他起身拿冰水。他再次回到电脑前,?瞳已经不见。他看了看时间,正好"03:01"。他关掉窗口,坐在月光里喝冰水。世界总不是我们想象中的样子。可是我们还是不断地有梦想。是不是很贱?一个女职员从公司的顶楼跳了下去。那个女职员坐在他的隔壁,每天会给他小饼干和维他命C。她的感觉是那种很容易就快乐起来的自恋女子。当然,是看起来。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去死。他只是看着她已被搬空的办公桌发呆。他旁边的人自顾自地同往常一样,对着电脑,办公或干其他的事情。这个世界总是那么冷漠。晚上01:30准时进入IRC。有人跟他打招呼,"帅哥,聊聊?"他不说话,直到他看见?瞳进来。呵呵~。他打给?。呵呵~。?也这样回过来。他:我们公司有人跳楼自杀了。?:那她在下坠的那一刹那一定看到了千变万化的快乐。他: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去死。?:你需要知道吗?他起身去找一张碟,放进光驱里。《FOREVER LOVE》。TOSHI的高亢声音在寂静中嘶吼。?:你需要一杯冰水才能入睡,属于精神极度压抑寻求刺激。他:只是习惯。?:外面的花满树满树地开,像接近了死亡。你喜欢花香。他:呵呵,宝贝,你是个让人惊喜的小东西。?:你只是惟有在月光下才有存在感的寂寞男人。他:你只是个希望能看到幸福的粉樱色瞳孔的兔子。然后他去倒一杯冰水,回来的时候?已经走掉。他关掉窗口。X-Japan正好放到《TEARS》。开始下暴雨,他喜欢夏天的暴雨。里面有着植物的清香和幻想的绝望。公司里的空调在噗噗吐着冷气。他的手指冰凉。他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温动物,周围空气冷一点,手指和脚趾就没有温度。所以他喜欢夏天,夏天让他有存在感。一阵虚无的感觉侵袭了他,他开始茫然不知所措。看着那个被搬空的女同事的位子,呼吸开始不规则,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冰冷的手指紧紧抓住办公桌。像一条被放进冰箱的鱼,丧失水分,无法动弹,无法回到深深的海底。此时,他想起那个女子,想起她的笑,露出来的洁白牙齿,随意坠下来的长而浓郁的黑发,她娇小的身躯和充满情欲的修长的手指。那是一双白皙细致的手,可以看到血液在柔嫩的皮肤下静静地流淌。他想着把它们放进嘴里细细地吮吸……他在慌乱中拉开抽屉,看见里面的维C和小饼干。他把维C放进嘴里,慢慢溶化。微妙的酸味在口腔蔓延,他感觉自己就如溶在他口腔中的那枚药片一样孤独,一样无力。把小饼干塞满一口,直到无法咀嚼。这时他有种满胀的满足感,他想哭。突如其来的诡异快乐让他平静下来。他观察到他旁边的人,一个一个都没注意到他前几秒钟发生的状况。没有人在乎他,没有人关心。他怀念那个女同事温暖的气息。他忽然又想起那Vc和饼干。或许是她走之前放进我抽屉的吧。他这样想。他的抽屉没有上锁,并没有什么不对。下班的时候雨已经停止。路上的变压器发出钝重的令人压抑到发狂的沉闷噪音。他像猫一样逃离。他发现他爱上那种用食物把空洞的嘴填满,那种满胀的感觉。路旁满满地开着玉兰、夹竹桃,散发出清甜诡艳的的香气。他第一次觉得花香快把他窒息。他意识到夹竹桃可以悄无声息地将他谋杀。他折下一枝放进嘴里轻轻咀嚼,然后嘲弄地笑。他依旧在凌晨01:30进去那个IRC,看见?瞳的名字夹杂在一大堆字符中间。?:有月亮?他:有吧,也许已经落了。。。。。。。他放一张肖邦的钢琴曲。忧伤的如水般的音乐把他的眼泪埋葬。他不知道肖邦为什么有无尽的忧郁情绪。他只是一遍一遍听他的钢琴,直到宁静安睡。?:只是阴天或下雨没有月亮吗?他:如果你能清楚地看见每一颗星星,也是没有月亮的。?:那明天会是下雨?他:不。阴历二十五的月亮还要再过一会儿才会出来。现在已经02:00。?:^^你懂得很多。他:惟一不懂的是人心。?:你喜欢《Rain drop》。他:那是我最欣赏的曲子。?:你觉不觉得肖邦会让钢琴弦敲出血来。他:我只感觉钢琴每一次的敲击,都是浸在满满的眼泪里。淹没爱,淹没现实,淹没心底,淹没一切。?:我想亲吻你的眼睛。Oh,亲爱的,你是如此忧伤。他:呵呵,你是唯美到极致。?:下次见面我会去找《马祖卡》来听。他:噢,孩子,如果可以,我建议你不要听肖邦。?:……^^他:我已被他柔软指间泄露的忧伤音符谋杀。?:好的,我试着去找一些别的什么来代替。只是亲爱的你知道,有些东西是永远无法取代的。他:我只是想要你快乐起来。他在第二天早上上班之前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跟他问好。今天是他26岁的生日。6月28日。他几乎忘掉。母亲说,什么时候把静带回家里?你们该结婚了。他答应着,好吧,我跟她说说。母亲满意的挂了电话。然后他拨电话给静。今天我生日。电话那头是一片沉默。他也闭了口,只是叹了气无奈地等待着,瘫软地坐在床上。他想起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联系。他们已不在一个城市。上一次的争吵,让他们精疲力尽。彼此都不想再碰触,已经很累。于是放弃了言语,也就茫然了坚持的意义。我们是要结婚吗?传来细细的女声,她是那种甜美纯净的姑娘。他突然莫名地烦躁,猛地掐掉电话。他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然后他去上班。同样从抽屉里摸出Vc和小饼干。不同的是还有一张粉蓝色的小纸条。散发出樱花清甜的香气。上面写着"你是一个怕寂寞的孩子,所以你需要人来陪。"他的心瞬间被深蓝汹涌的海水淹没。是啊,就是因为害怕寂寞,所以才要结婚找个人在身边一辈子。可是真的是这样吗?他回家。陷进软绵绵的大床里开始混乱。今天是他的生日好像全世界都遗忘了。只有他的母亲,使他存在的母亲,26年前受苦受难的母亲。小王子的狐狸说,对你照顾过的东西要负起责任。是的,母亲会对他负责任,包括记得他的生日。然后他开始想静,想和她一起的四年。大学、实习、工作,似乎一直都在一起,没有大风大浪。他在考虑他们一起的意义。为什么要一起?因为一直在一起,习惯了。如果失去或换人?我会学着适应。他对得出的答案并不惊讶。身边的人,如空气一般透明。并没有所谓"特别"。在乎的只是一种习惯。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了。他想起痞子蔡的一句话"如果习惯变了,我的生活只会变得不习惯;但是如果生活变了,我就会变得不习惯生活了。"不由自主地轻笑。对于人,这世界上并没有"惟一"。和静一起的四年,他年少时的激情和幻想已经退却,剩下的只有无言和坚持。他想起静说过:"四年里,爱情在三个月内消失,所以我们是感情大于爱情。"感情么?他想着。他可以对一些东西有感情。他的床,他的枕头,他的电脑,他的杯子,Vc和小饼干……还有,那个女同事和?瞳。他在想,什么是他的习惯,而什么才是他的生活。他不懂什么叫做爱情。他打开电脑,ICQ的小绿花盛开。有人把他加为好友,叫Sakura。他又开始轻轻地笑,会哼出声来。这种看似轻蔑但又无可奈何的笑,他不知道为什么总会出现在他脸上。他也不懂这种表情下的深义是什么。他也许并没有怀疑这个Sakura是不是他的?。他的?对,他的。他只是没有犹豫地也加了她。他进去那个IRC。里面依然有很多嗲着语气跟男人撒娇的男人,依然没有人理他。大家都在这个世界里扮演各自并不是独一无二的角色,都在这光怪陆离的社会里乐此不疲,玩着单调重复一片潮湿的爱情游戏。而他,仅仅是一个旁观者。他们彼此并不是互相信任,是对方的"惟一"。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变态,然后又开始笑。他看见他的?进来。他:人为什么要结婚??:大概是怕寂寞吧。他:身边多一个人就可以不寂寞吗??:如果那个人是彼此的"惟一",也许就不会吧。他:Sakura?:^^他:出来吧,我想看你。?:好啊。?:我找到《波罗乃兹》。呵~他:呵呵,你还是去找了??:很喜欢A大调波兰舞曲。就像一个装扮很精致很华丽的女子站在无人黑暗的宽阔舞台上独自起舞。她跳得很热烈,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不停地跳着,就像八音盒上死不悔改的跳舞娃娃。你听过红舞鞋的故事吧?他:是的,讲一个无法停止跳舞的可悲女孩。?:嗯。她一直跳着,跳着,接近了死亡般地跳着。就相外面的花,满树满树。像接近了死亡那般地开着。他:热烈的东西,很容易让人想起离别。?:人总是这样。等到离别的那一刻,才懂得再热切一些,才会有不舍和留恋。他:所以我们在死亡之前,总想要做点什么。?:越是抓得紧的东西,就越不容易放手。他:听过X-Japan??:不很喜欢。暧昧着纠缠不清的情绪,要了一个人的命。剩下来的人做的音乐,都成了废墟。他:呵呵,看来你很讨厌yoshiki??:我只喜欢Malice Mizer,暴暴蓝和Judy&Mary。他越来越厌恶每天清晨起床后的那阵烦躁感。所以他总是放很吵的音乐,来打发这种情绪,喧喧嚣嚣直到出门。走在满街的梧桐树下,闻着混有玉兰、栀子、青草味儿的空气,算是找到一种平静,一种慰藉。广场的草坪上有孩子和小狗在追逐嬉戏,脸上细密的茸毛,柔软的小手,天真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突然看见静的眼睛。静着一条长长的粉蓝色连衣裙。有着细细的收腰和蓬蓬的裙裾。她站在那里看着他,眸子里掩藏着期待和轻蔑。他径直向前走着,他猜到静是为什么而来。经过她旁边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晚上6点在老地方。然后静就走开了,往相反的方向。他们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只是,他们刚刚路过。他又开始不说话地对着电脑发呆。下意识里打开抽屉,掏出Vc和小饼干,细细咀嚼。这次,是粉紫色的纸条,写着"Love can tear us apart..."他把纸条放在手里玩弄,唇齿相碰,反复吟念这一句话:"爱把我们撕裂。Love can tear us apart。"他又轻笑一声,Vc的酸正在他嘴里,他安心。他打开ICQ,虽然在办公室里,但他还是有一种直觉的冲动。小绿花盛开,Sakura在线。宝贝,我想你了。嗯,我也是。我今天必须给我女朋友一个答复,我到底要不要娶她。哦?呵呵,女人都很蠢对吗?她们只要一只能束缚自己的戒指,就欢天喜地无忧无虑了。她们只是害怕一个人住,只是害怕寂寞。可以连爱情都不要?这个世界总是那么冷漠。没有爱情,我们会冻僵,没有永远,我们会死亡。我想起The Dance of Death。我看见化为骷髅的死神,还有那精美的无懈可击的跳舞娃娃,我感到不安。亲爱的,别这样。人类总是在不停地束缚自己,看起来像一只通体透明无能为力的蚕。可他们总是逃不出。因为不作茧,他们就焦急乱蹿,不呆在厚厚的层层乱丝里,他们不会有安全感。他开始整理公事包,发现没有什么好带。又往屉子里探了探,在尽头,似乎要把整个手掌吞没的地方,他触到一张厚硬的纸。掏出来,是那女同事如花的笑靥。但看起来,如同他吞下的夹竹桃那般诡艳。他眉心紧了一下,把它放进公事包,下楼。静已等在那里,粉蓝色连衣裙。他朝她笑笑,但她并没有对他作出什么反应。他们坐下来,面对着面。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直视对方的脸。这个世界总是不符合我们的梦想。我们只是孤立在命运掌心里两枚无依的棋子,淹没在无爱的人群里,在破碎与伤口中行走。我走回来时间的过道,它会愈合。我只不过是太相信婚姻的玻璃密闭空间。静低下头,间或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出这样一段话。表情淡定,她总是在他的想象之前成长,和以前一样,让他惊喜。他甚至觉得一下子抹杀掉四年的时光,很是无情。眼前这个有着感情但不是爱情的女孩,让他如此怜惜。也许?说得对,人总是这样,等到离别的那一天,才懂得再热切一些,才会有不舍和留恋。他还是没有开口说任何话,只是用那种难以捉摸有些程式化的微笑看着静。直到她站起来,经过他身旁。栀子的清香抚过他的脸。他有些发热,一直不停地喝杯子里的酒。等到世界都变得奇妙起来的时候,他离开。摇摇晃晃经过冰冷的街,他一个人就这样步行。他突然又想起那女同事充满情欲的修长白皙到透明的手指,那夹竹桃般诡艳的笑。露出来的洁白牙齿,还有那随意垂下的浓郁长发。他没有去看那张照片,他觉得她的照片与他的想象已同化,不需要。他已把她深深刻在骨子里。他甚至已把?瞳和她融为一体。他这才意识到,静只是他的习惯,而?瞳,才是他的生活。他那"惟一"。他打开电脑,直接进去那个IRC。?跟他笑笑。?:^^他:宝贝儿,我想你。?:我也是。他:宝贝儿,我爱你,我要你跟我一起。如果你是个女孩,我会娶你。IRC那边冗长的沉默侵蚀着他。他继续打着。我们一起看Malice Mizer《再会的血蔷薇》,听暴暴蓝,Judy&Mary有着幼齿嗓音的主唱,充满激情的歌曲。我们一起吃东西,在冰冷漆黑的夜里相互依偎,相互索取。许久,屏幕上打出了一行字。亲爱的,我一直都爱你。只是你知道,女人一生都在爱情的旋涡里作茧自缚,不敢去面对一切。一切都是虚空,一切都是捕风。Love can tear us apart。不相信恒常,不相信永远。他:可是我们还在学。学会恒常,学会永远。不离不弃,至死不渝。我们有一个家。他看见屏幕上出现两个字"谢谢"。?走了。打开?传给他的图片,他看见那个女同时夹竹桃般的诡艳微笑,和他公事包里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然后,他听见一阵钝重的声响。外面的天空很亮,是满月。尖叫在空气中悬浮……后记:据说自杀的怨魂有心愿未了,他/她就会在那个时刻不停地重复当时的情景。1200字以上 四年级 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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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雨倾城花谷外。一间简朴的屋舍掩映于高耸的云杉木间,屋舍内,摆设着冰冷的木桌木凳,木桌上摆放着一坛已经喝光的酒。湛羽在木床上静默打坐,青冥剑就放在他身体的一侧,他双眸闭合,撇开一切杂念,凝聚心神,脑海空明如镜,静静地调理着自己的内息。与四川唐门一战,纵然是大获全胜,却也让他大耗内力,至今尚未恢复。窗外,暮色四合。房间内寂静无声,渐渐暗了起来。倏地,静默打坐的湛羽眉头一蹙,身体猛烈一颤,眼前的黑暗却如潮水般散开,那一个小小的身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那个人影独自一个人蹲在黑暗里,她孤单无依,蜷缩着蹲在那里,一直哭,一直哭……平摊在膝盖上的双手忽然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刹那间的杂念侵入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原本渐渐理顺的内息竟再度开始紊乱起来,湛羽紧闭眼眸,呼吸越来越急促,面色也越来越难看……当当当……一阵敲门声响起,瞬间将所有的黑暗击碎!湛羽霍然睁眼,双眸顿时间亮如闪电,一手竟然已经条件反射般地握住了身旁的青冥剑,迅疾地弹剑出鞘。“谁?!”“是我,莲花。”门外,女孩的声音传来,带着淡淡的凉意。湛羽怔了怔,握着青冥剑的手却已经轻轻地松开。他站起身,走上前去打开门,门外,莲花一身白衣若雪,细带束发,乌发云般倾泻在白衣之上,她双手托住一个药匣,盒内有一阵阵药香传来。药匣摆放在木桌上。莲花看到了那一坛已经喝光的酒,还未说话,湛羽已经将那坛酒推到一边,将一旁的茶壶拿过来,倒出一杯茶,放在了莲花的面前。莲花在湛羽对面坐下,将药匣推到了他的面前,“这次对四川唐门,我知道你受了内伤,这里面的药,都是治疗内伤的。”湛羽喝下一口茶,黑眸如夜,“不用这么麻烦!”“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若不是你,四川唐门唐则那一掌应该是打在我的身上。”莲花将药匣打开,将里面的药瓶一个接着一个拿出来。湛羽拿起一旁的茶壶再倒一杯茶,语气却极为淡然,“你不必为此介怀,我并没有受什么重伤!”莲花的动作顿住,她抬眸看他,“那么,你为我挡住的天一教左护法那一刀呢?又是谁救我出了北疆三十六派的埋伏暗算?”“若不是你,我也早就中了天一教主的剧毒暗器了!”他亦如此简单地说,不领受她的感激。莲花看着他冷峻的面容,柔软的唇角泛出一抹柔柔的弧度,“湛羽,我知道你从来都不多说话,可是你对我很好,从我进入天山雪门,你就对我格外照顾,我身边若无你,这三年来,纵然有十个莲花也不够死的。”湛羽放下喝空的茶杯。他默然从木凳上站起,转身走到床边,拿起那把锋利的青冥剑,拔剑出鞘,拿过拭剑布轻轻地擦拭着。青冥剑在他的手中,发出冰冷的青光。“血舍利,噬血珠,天下四大至宝,门主已得其二,下一个,恐怕就是江南慕容世家的九王玉炔了。”江南慕容世家,武林第一世家。莲花坐在桌前,低声说道:“慕容世家,恐怕不好对付。”湛羽伸出手指轻弹青冥剑,剑身冰冷,透出隐隐清光,他凝声说道:“这次与川中唐门动手,你几次失手,可是上次的内伤还没有好?”能让湛羽说出如此关切话语的,普天之下,也只有莲花一人了。莲花摆弄着手中的药瓶,低头应了一声,“现在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我。”湛羽深邃幽黑的眼中透出异样的光来,“是门主为你疗伤?”叶初寒如何为莲花疗伤,早已经由满心醋意的媚姬传扬出去,而叶初寒与莲花之间的暧昧关系,天山雪门,人人皆知,心照不宣。“是啊!”莲花刻意避开了湛羽的目光,望着窗外那些随着风吹来的梅花,雪白的面容上带着宁静的表情。“这三年来,都是如此。”“你愿意?”莲花平淡地回答:“我为什么要不愿意呢?只不过是疗伤而已。”湛羽却霍然转身,他面对莲花,闪亮的眼中竟然闪烁着一丝少有的失望和冷淡,“我还以为你和门主的那些侍妾不同!”“我和她们不同。”梅花在她的眼前渐渐飘远,她却依然看着那一片片随风而去的梅花,声音悠悠:“我总算还是——比她们多了一个誓言!”湛羽的面孔上出现一刹那的怔然。莲花却已经转过头来,望着已经擦拭好青冥剑的湛羽,澄亮的眼眸中却再无刚刚的失落和惘然,仿佛她刚刚什么也没有说过。“已经拭好剑了么?”莲花的目光落在了湛羽手中锋利的青冥剑上,她伸出手缓缓地解下自己的束发细带,唇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我们好久没有一起过招了,说不定现在我已经比你厉害多了。”湛羽看了看莲花。她的面色虽然还有一些淡淡的苍白,但却比刚回谷来的时候好看了很多,想必身体也已经恢复了大半。他垂下了手中的青冥剑,拿过一旁的剑鞘,幽黑的眼眸里有着一丝淡淡的温和,“与我过招,那你可要小心了。”夜色渐晚。花谷西苑,处于花谷深处,远离温泉池水,和奢靡华丽的北苑、南苑、东苑完全不同,这里只有一间牢固的石屋,屋舍周围,寸草不生,积雪遍地。然而,西苑的入口,石碑上所刻的“擅入者死”这几个大字却更为这处冷硬的地方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意。这里是花谷的禁地,惟有叶初寒才可以踏入。一袭湖绿色的裙角在碧绿的草地上缓缓地划过。叶初寒的侍妾媚姬轻咬着嘴唇,轻声轻脚地朝着西苑入口走来,她终于再也掩饰不住满心的好奇,来此一看究竟了。到底西苑内,藏着什么玄机。然而,她还没有踏进西苑内,眼前忽然一阵冷风袭来,她慌忙后退,“当”,落在地面上的,竟是一只小小的玉杯。茫茫夜色之中,竟有着深沉的声音从西苑的方向传来,“滚,再往前一步,就让你血溅当场!!”那竟是叶初寒的声音,由深厚的内力隔空传送过来。媚姬面色煞白。她颤抖着转过身,犹如惊惧的兔子,惶然地奔跑离开,远远地消失在夜色之中。石屋内。只燃着一根灯草,所以光线昏暗,只见到两个人影,斜斜地映在了石壁之上。叶初寒坐在一张桌前,手持酒壶,将眼前的一只玉杯注满美酒,然后置于桌子的对面,微微一笑。“请喝。”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人可以让雄霸西域的天山门主叶初寒亲自斟酒呢?桌子的对面。有一人僵硬地坐立着,面容被石屋内的阴影笼罩,根本看不清什么,然而那人的全身都被锁链锁就,表情呆滞,恍若石化。他根本不可能拿起酒杯来喝酒。叶初寒却仿佛不知道他根本就不能喝酒了一样,他自顾自地拿起自己面前的玉杯,“玉杯增酒之色,犀角杯增酒之香,今日我们用玉杯喝汾酒,也算了沾了色香两味,总也多了几分风雅之意。”他仰头将玉杯内的美酒饮尽。一饮而尽,执壶再倒。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样接连不断地喝了多少杯酒。而对面的那个人,石像一般无声地坐在那里,没有声音,甚至没有呼吸,但是那人并没有死,如果那个人真的死了,也就不会那么麻烦地用锁链来锁住他。叶初寒终于放下玉酒杯。他垂下眼眸,没有看对面的人,只是轻轻地闭了闭眼,“当年你们拼命争夺得天下四大至宝,到如今都是我的囊中之物,只剩下江南慕容家的九王玉炔。”“……”叶初寒睁开眼睛,眸中一瞬间的恨意却闪亮如妖魅,“原来你们就是为了争夺这些东西,任我与她受尽折磨,恨不得我们死在大漠,就为了这四样东西——”尽管他一瞬间的愤怒灼灼逼人!然而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却依然平静如初,双眸闭合,宛如石雕。叶初寒愤怒的眼神慢慢地转化为怔忡,他一眼不发地掉转头,再次拿起酒壶,慢慢地斟上一杯酒,抬头一饮而尽。他这一生,也许再无可以对饮之人!“如此美酒,如此夜景,真是太可惜了……”略有醺意的叶初寒披起雪白的狐裘,将石门推开,仰头望着天空中那一轮清冷的圆月,他狭长的眼眸中带着一抹寂寥凄清的笑意。“看来这一生,你我之间……都再无对月小酌之时了。”然而叶初寒终未回头再看那人一眼,他关上石门,转身离开,一袭雪裘融入苍茫的夜色之中,渐行渐远……石屋内。一根灯草终于火光微弱,无声地熄灭了,只留下一缕青烟,缓缓弥漫而上。那个被锁链锁住的人,依然悄无声息,犹如死去一般。桌面上,玉杯盛就的美酒醇香无比,在透过窗子的月光照耀下,端的是酒色清透,犹若晨曦清露。叶初寒走出西苑的时候,看到了瑟瑟颤抖跪在一旁的媚姬。他站住。媚姬抬起头来,娇美的面孔上一脸泪痕,声音轻颤,“媚姬知罪了,媚姬不该擅入禁地,请门主责罚。”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被冷风一吹,叶初寒的身体轻轻地摇晃,他似乎真的喝醉了,轻轻地笑着,伸出手来搀起了媚姬颤抖的身子,然后有些无力地靠在她的身上。“媚姬……”他的唇角一片魅惑的笑意,声音却透出低迷的沙哑,“幸好你还在,你还在这里……媚姬……我的媚姬啊……”媚姬一阵迷惑,叶初寒竟然对她如此亲热。虽然在叶初寒的众姬妾中,媚姬一直都算是最得宠的一个,但叶初寒却从未这样依赖温柔地对待过她。难道,他对她,终是有情了?!!媚姬马上媚媚地笑起来,伸出柔软的手臂揽住叶初寒的腰际,眼眸中水波流转,“媚姬服侍主人回东苑休息。”叶初寒大笑。媚姬扶着步伐微有些踉跄的叶初寒朝着东苑走去,叶初寒乌黑的头发斜斜地垂下,更衬得面白如玉,俊美无铸。叶初寒忽然停下脚步。他侧着头,目光凝注在一个方向,原本狭长的眼眸中那一抹迷蒙缓缓地逝去,竟泛出一抹刀刃般的锐利来。媚姬疑惑地抬起头来,轻声呼唤:“主人……”花谷出口处。一棵梅树,砌下落梅如雪,清香袭人。梅树下,是两个人影。莲花一身白衣随风飘飘,手中的细带如银练般在月光下灿然生光,她的身侧,湛羽青冥剑在手,运剑如风,清俊的面容上,竟有着鲜少的温和之意。叶初寒突然推开媚姬。他站立着,雪白的狐裘随风飞扬,望着那远远的两人,狭长的眼眸无声地眯起,透出针一般冰冷的光来。梅花如雪,纷纷扬扬。只见湛羽和莲花过招拆招,转瞬已过百招,二人身形在半空中变换,宛如游龙惊凤,姿势美妙无比,出招方位力道拿捏得分毫不错,若无心中千般默契,拆解起来绝不会如此地丝丝入扣,同进同退。梅花树下。忽地一道雪白的影子闪过,闪入湛羽与莲花之中,湛羽只觉得凌厉的掌风从他的面颊处刮过,湛羽眸光瞬间凛冽,青冥剑一声长啸,已然横扫而出。那道雪白的影子,却轻松地躲过青冥剑那一击,在半空中微一转身,只听得梅树一阵簌簌作响,那道影子已经落在了梅树之下。待看清来人,湛羽眸光一闪,迅速收剑且单膝跪下,声音沉稳如初,“门主。”叶初寒一身雪裘,悠然自在地站在梅花树下,手里捻弄着一枝刚刚折下来的梅花,唇角一片笑意。“如此清夜,明月高照,佳人在旁,湛堂主好雅兴啊。”湛羽面容平静,波澜不惊,“湛羽不敢。”莲花无声站立。“这有何不敢……”叶初寒捻弄着那枝梅花,将笑未笑,他似乎酒醉未醒,原本明亮如镜的眼眸中却是一片恍惚迷蒙之意,犹如云纱般飘缈的白雾。“只不过此时天色已晚,待来日踏雪寻梅,再聚如何?”他的语气再轻松不过了。湛羽脊背挺直,神色不动,“是,属下这就退下。”梅花树下,叶初寒遥望着湛羽离去的背影,淡淡一笑,“湛堂主年少有为,名动天下,我为你二人成其好事,如何?”他言下之意,竟是要将莲花许配给湛羽。莲花怔了一下,她看了看微笑的叶初寒,眼眸中的波光无声凝结了,“门主说的是醉话?还是真心话?”她面冷如冰。叶初寒心中不由自主地轻轻一松,他眼角含笑,将梅花送到了莲花的眼前,“这当然是醉话,把你嫁给湛羽,我怎么舍得呢。”莲花接过梅花。叶初寒握住了她的手指,她手上微微的凉意传导到他的手心中去,他轻叹,“原来三年的时间,我竟还是暖不了你的手。”莲花低声道:“莲花天生畏冷。”叶初寒轻笑,“本以为你是这天山上白璧无瑕的雪莲,却原来你是江南烟雨中,出淤泥而不染的水莲。”他牵着她的手,走向了花谷内。白雾缭绕的温泉池旁,温暖如春,各种奇花争相开放,却独独没有江南莲花,这寒冷的西域天山,即便有温泉涌出,却终不是江南莲的生长之地。“我会在这里……”叶初寒一手握着莲花的手,修长的手指向了温泉旁的那一片小小池塘,“在这片池塘里,为你种满江南莲花。”莲花捏着梅花,应声道:“江南莲花,不会在西域天山绽放。”叶初寒的笑容中带着斜睨天下的傲然,“这个世上,岂有我天山雪门叶初寒办不到的事情。”莲花的目光,投向了那一片清水幽幽的池塘,“门主又何必强求?”叶初寒淡笑无声,“你这话太冤枉我,我若真是强求于你,就不需开口要你等这池塘开满莲花了。”心中瞬间明了。莲花的手指轻轻一颤。叶初寒再次用力握住了她的手,眼中仍是那一片势在必得的傲然笑意,语调却分外地轻柔。“待得这池塘莲花绽放之日,你可愿意像这世间最平凡的女子那样,凤冠霞披,喜帕出阁,在洞房红烛摇曳之中,温婉幸福地等待良人归来?”他微笑着,描绘出了如此美好的画卷。温泉池边。长久的寂静无声。莲花忽然轻声说道:“门主还记得一句话么?”叶初寒含笑,“什么话?只要是你说过的话,我想我一定都记得。”莲花凝注着他,清水般的眸中似乎包含了千言万语,却只是化成了一句话:“相守到白头,永不相背……”“你想与我立下这样的誓言么?”叶初寒居然出乎意料地一笑,俊美的面孔上有着如沐春风般温暖的表情,他举起了自己的手掌,做出立誓的样子。“莲花,我们可以三击掌为誓,相守到白头,永不……”叶初寒的话未说完。莲花的身体却僵住,忽然垂下眼眸,掩盖眼中一刹那的失望和心伤,从叶初寒的手中,慢慢地抽出自己的微凉的小手,静静地凝望着那一片波澜不惊的池塘。“莲花一生,恐怕都没有这样的福气了。”叶初寒的眼眸里,异样复杂的光芒一瞬闪过,那道光芒闪得很快,快到来不及捕捉,就已经消失无踪。天山雪门的叶初寒,永远如春风一般微笑,声色不动的叶初寒,又怎会按捺不住心中那瞬间的怒意!“看来我醉了,我真是醉了……”他轻笑着,喃喃自语,身体竟然开始微微摇晃,雪白的狐裘随着夜风摇曳,狭长的眼眸中隐含着无数恍惚的风情和邪魅。莲花道:“我去叫媚姬来侍候门主。”叶初寒靠在她的身上,落满繁花的地面上,他颀长的影子已经盖住了她娉婷的身影,他微微闭上眼睛,呼出的气息里带着淡淡的酒气。“你扶我回去。”叶初寒住在东苑。繁花落尽的东苑,温泉暖香氤氲,宽大的房间内,几重书阁,而在书阁尽头,软榻之上,铺着的是最奢华的云锦。叶初寒一身雪色狐裘,软软地倒在了软榻上,他双眸微闭,却还是拉着莲花的手不放,莲花平静地从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叶初寒薄薄的唇角,忽然掠过一抹柔柔的笑意。他的手竟顺势一拉,就已经将站立在一旁的莲花拉到了软榻上,莲花跌入他怀中的刹那间,雪狐裘如云盖一般铺下,将他与她密密地裹在一起。莲花心中一紧,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叶初寒抱在怀里,她的面颊瞬间滚烫如火。她一挣,却未挣开。“不用害怕,我什么都不会做……什么都不做……”他低笑,只是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不放松分毫。“我以为你是一块冰,却没有想到,抱着你的时候,会这么暖……”莲花僵硬地躺着。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竟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一下连接着一下,节奏居然越来越快……然而,这样的心跳声,却很暖。雪白的狐裘里,两人的体温无声地氤氲着,叶初寒闭着眼睛,绝美的面容透出一抹坚韧的阴柔来。“你一定知道……江湖中人……都说我弑父杀弟……我叶初寒可是天下第一大罪人……你居然还敢留在我身边……”他抱着莲花,声音一点点地低下去,带着梦一般的恍惚,“莲花,你到底为何而来……为何……出现在我的面前……”莲花始终没有动。时间一点点过去,叶初寒气息渐沉,竟然抱着她,昏昏然睡去。莲花微微侧头,清澈的目光望向沉睡的叶初寒。她凝看着他俊美的面庞,她的目光清透晶莹,恍若一个亘古悠长的梦,望着他,她忽然低低地道:“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何而来么?”你怎么可以不知道……难道……你真的都忘了……窗外,夜空深邃,月光如水,花木扶疏,满谷醉人的香气,潺潺流水之声绵延不绝,繁花如雨落满地。莲花轻轻地闭上眼睛。脑海里,瞬间出现了无数的景象………………江南野郊的荷塘……盛放的莲花……翠绿的莲叶,叶片上有着晶莹的水滴,荷叶下,一池的……血色……浑身鲜血的小女孩,浑身颤抖地抱着母亲的尸首,泪流满面,惊恐地看着眼前那顶尊贵的轿子。轿帘掀开,坐在轿内的少年公子一袭霜白的衣裳,他水一般温柔的眼中,有着深深的同情和怜惜,他看着流泪的小女孩,柔声说道:“已经没事了,不要哭。”他救了她的命。他为她安葬了死去的娘亲,没有让娘亲的尸体曝于荒野。江南迷蒙轻柔的烟雨,在她娘亲的墓碑前,少年公子的白衣纤尘不染,他望着瑟缩颤抖的小女孩,温文儒雅,高贵耀眼。“若你孤苦无依,我可以带你会天山雪门,我会好好照顾你,只要有我在,这世上就不会再有任何人欺负你。”…………窗外,依然是潺潺流水之声。夜已深了。莲花闭着眼睛,她的呼吸均匀安静,恍若已经进入了梦乡之中。温暖的雪裘下,他们相拥而眠,终于可以相互取暖,窗外,繁花落尽,烟锁楼阁,更漏声声……那一夜,竟是一夜未寒……天明的时候。当东苑美丽的侍女按照平日的惯例走进来侍候叶初寒的时候,却全都一脸惊愕之色,惶然地站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叶初寒已经醒来。他斜倚在软榻上,唇角含笑,目光凝注在怀中那还裹在雪裘里的莲花面容上,莲花呼吸均匀,竟然还未醒。就在侍婢还都站在门外的时候,窗棂之外,一个清朗的声音已然响起,“天璇堂堂主湛羽领命前来。”叶初寒淡笑,“湛堂主请进。”当那个睡在雪裘里的女孩面容映入湛羽眼中时,湛羽深邃的眼眸中,那一抹镇定颜色却丝毫不改,恍若未见。他单膝跪下,英俊非凡的面孔上带着冷然坚定的表情,“不知门主突然召见属下,有何事吩咐?”叶初寒狭长优雅的双目中带着玩味的光,他在笑,“这几日天山雪门的一切事务,就要全权拜托湛堂主了,北疆三十六派始终不愿甘心臣服天山雪门,该如何处置他们,湛堂主你安排吧!”湛羽低头,“是,属下会尽心处理好这件事情。”叶初寒的手指轻轻地落在了雪裘里面,女孩花瓣一般娇嫩的面孔上,他懒懒地笑着,“只可惜莲花不能从旁协助你了,她要留在我这里。”东苑内。一室的花香。黑衣湛羽已经离去。雪裘内,似乎一直都在沉睡的女孩忽然睁开眼睛,凝望着叶初寒:“现在你可以解开我的穴道了么?”叶初寒轻笑,低头看她,“现在……还不可以。”莲花蹙眉。叶初寒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他抱起了雪裘里的女孩,神情亲昵暧昧,“你觉得我和湛羽,谁会喜欢你多一些呢?”莲花眼眸微微一黯,“门主只是为了耍弄我和湛羽么?”叶初寒微微一笑,笑容多情妩媚,“我怎么舍得耍弄你呢?你与湛羽亲近,难道就不怕我不高兴吗?你忘了,你是我最爱的莲花啊。”“最爱?”“当然,你是我的最爱——”叶初寒微微一笑,低下头去,他的嘴唇在女孩莹润的面容上轻轻地点了一下,“这个世上,除你之外,我谁都不爱,你应该相信我才对。”相守相伴的三年,他对她,一直都是这么温柔。面对叶初寒深情的目光,莲花的心一点点地柔软起来,她在他的凝视下慢慢地垂下眼眸,低声说道:“好,我相信你。”花谷外。媚姬穿着曳地的长裙,微咬樱唇,看着从叶初寒东苑走出来的湛羽,终于一跺脚,不甘心地迎了上去。“湛堂主全都看到了么?”她的语气中似乎充满了嫉恨。湛羽看都未看她一眼,继续朝前走。媚姬一路跟着他,妄图用言语激怒湛羽,“莲花居然不顾与湛堂主之间的情谊,勾引门主,且与门主共眠,这样不洁的女人……”刷!媚姬只觉冷气瞬间袭来,她瞠圆杏目,全身僵直,竟不敢再动一下了。青冥剑的剑尖,距离她的咽喉,不到半寸。湛羽黑眸中闪动着危险的光,他看着她,声音森冷无比,“你若在我面前再多说半句话,我就要了你的命。”媚姬动也不敢动一下。湛羽收剑,冷然转身走出花谷。直到湛羽的身影消失在谷外的浓雾之中,媚姬居然还是站在那里,僵硬地站着,面容煞白如纸。她已经是一身的冷汗。过了好久,媚姬才回过神来。她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转头看了看叶初寒居住的东苑,眼眸里流露出不甘的目光,最后狠狠地一跺脚,冷冷地说道:“我才没有那么容易输!”1200字以上 五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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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不晴这是二零一零年的第一场雪,新闻联播里报道西安园艺会的的蓝景如火如荼,我慵懒的从单人床上爬起来,整整头发,感觉真的会很冷。关于雪的话题是在头一天晚上和稀一珈的网络聊天,我们一个在北,一个在南,而一直被我以为不会下雪的南方竟然也打破了长久以来的猜想,开始飘起了雪花。我形容眼前白颜色的世界会让我悲观的意识到人生原来如此苍白,就算曾经被拥有过很多东西,但最后仍然会一无所有。我渴望一个温暖的女子,可以在一瞬间便能折射出所有的光和热,融化我心中无法释怀的冰点。我告诉稀一珈。我是在warmthdove超市不自觉的一个回望就看见安夏的,隔着一个巨幅的促销广告牌,她正在往一辆可以折叠的购物车上放东西。推车的是一个稍微比我长的好看留着长发的男子,明快的李宁装下,被灯光照耀着的喉结直直的挺着,像是发出了一种类似挑战的信号,好引诱我上前去和他打架。安夏还是跟从前一样露着向日葵的微笑,只不过这种微笑的受益着换成了另外一个人,不过这种微笑并没有因为换了人而受到任何影响,依然那么单纯,那么怜楚。有关安夏的最近的印象是三年前她移情别恋爽快的一脚撇下我,之后丢下一句‘对不起’永久的走出了我的世界。三年以后我有了现在这个样子,剪着和魏晨一样的发型,戴一副几近没有度数的眼镜,抬头挺胸高傲的在校园里任意一个角落走动,以至于某一个时期一度被成为议论的焦点。安夏是我高中二年级的第一个女友,好多年以前的事了,现在看着我们在快餐店一起吃汉堡的照片,我已经忘记了那家店的名字。但是三年后我竟然出乎意料一眼就认出了安夏。老师们说我是一个不可调教,品德恶劣的坏孩子,在我和安夏恋爱的日子里。我从艺术照上看见自己的样子,很酷似魏晨的侧脸,头发是倾斜的刘海,可以在阳光下发出葡萄紫的光。可是我觉得自己并不是坏孩子,因为我实在跟不上优等生的步伐,被明明晃晃的张线出来了。好孩子里面没有我,那所中学的老师们都认为我是一个坏孩子。我总是习惯在零下温度的季节里骑电瓶车去天桥底下买豆浆经常迟到以及借口什么的,现在回想那个时候做了错事的借口都是极其的破绽百出也是不容易被别人所理解的。我不是喜欢迟到只是因为大清早起来给安夏买豆浆的缘故。我记得我第二次和安夏迟到的时候,老师正恰巧站在门口,他看见了示意我们站在台阶以下的平地上,这样就可以比我们高出好多。而我们准备在平地上虚心接受教育的时候,教室讲台下的位置某一个让我很多年以后记不起来名字的小男生也夹着课本迟到了。这小子很聪明,数学能考到一百多分,我承认这样的分数是我以目前的智商所不能触及的,而安夏几乎是没有可能的。可是我们共同迟到了理应受到同样的惩罚。就好像我爸爸是皇帝,我杀了人照样也会被砍头的。结果老师很恶心的让小男生先回了教室,并承诺为其提供一个冬天的热水。而我们则要在违规违纪的问题学生的谈话录上做出深刻检讨,于是我们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个天然的二人世界。我坐在老师们整日无所事事谈笑风生的大皮椅上,把手上的签字笔从拇指转到无名指,然后循环。我考虑我要不要妥协,可是又被心中无限的正义感所折服了,我担心这样屈辱的事发生在安夏的头上该是多么不幸,所以我坚决的抗拒“有所感悟”。老师理所当然的表示强烈的不满,并坚决抵制我出现在他的教室里。我潇洒的从办公室里拂袖而去,当外面刺骨的寒风刮到我脸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并不能从手持警棍的若干名校警的眼皮地下逃脱。该怎么办呢?翻墙,安夏说。我好像是在学校的花圃边找到了一片低矮的墙,然后轻松的拉上安夏跃了过去。当我回头跑的时候,我听见街边的好多人都咒骂我们坏,没关系的,我笑笑。至今我仍然每天在学校的橡胶跑道上跑好几千米,可以跃过被称为记录的跳竿值。只是当年轻快的翻墙再也没有机会去尝试了。于是整个冬天我们都没有去学校,直到班主任住进了医院。后来我才知道老师即将定婚的女友在办公室里有了小三,他因为非常郁闷就喝了点小酒,结果很有勇气的勇气的和一辆加长的东风小康撞上了。再后来就没有任何消息了。以至于老师是死是活都成了我毕生的遗憾。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个与好多年前格格不入的样子。我每天拎着饭卡在窗口上看到一天天减下去的数字,无精打采的揣一份有着三个素菜的米饭,有时候会吃上一碗北方固有的西红柿面,喝一口伊利牌的牛奶,然后发现自己如此狼狈。人行道上的法国泡桐已经在开始掉叶了,从早上到晚上总有清洁工忙碌的把它们扫进垃圾桶,然后会在某一处角落点燃,之后是漫天飞舞的灰片。我已经十八岁了,每天坐在自习室靠窗边的位置,看下面灯红酒绿。我想起了很多年以前的造句,把眼睛俯视下的人比做蚂蚁,把跑来跑去的车辆比做火柴盒。现在看来,真有那么回事。那些行走着的蚂蚁总担心火柴盒会碰到它们,于是它们离火柴盒远远的。三年前我坐在高中的教室里,阳光可以透过铝合金的窗子温和的照射在每一排的座位上。我旁边坐着的是安夏,她总是喜欢在有阳光散漫的下午趴在我胳膊上睡觉,有时候会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我和你妈妈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她这样问。其实现在看到安夏的样子,我敢肯定她早已经不再记得那段小小的恋爱。那个男子肩上依然会有安夏亲手编织的围巾,淡淡的草绿色,正如安夏的名字。我看见那个男子礼貌的给我让出了道,并带着温尔的一笑。之前我所有的心理活动都迎刃而解,于是我低头离开。离圣诞节越来越近了,据说在这一天的晚上会有圣诞老人实现每一个人的愿望。我想去奈何桥头看日出的。我这样想。我看见自己小学时期的校长拉着老伴正蹒跚走来,他已经不认识当年获得过全国性奖项的我了。我看见高中一年级辍学的死党,他已经拥有一家规模庞大的店面了。我看见公交车上打扮时髦的地痞把手伸进了六十多岁大娘的口袋里,大娘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她睡熟的小孙子毫无知觉。我知道我依然愿意相信,总有一个地方,一个人,我们为了彼此,走向,万劫不复。我在等待下一个晴天。陕西省丹凤中学高三:田怡轩1200字以上 高三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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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谷雪樱飞舞冰贤羽烈(星马烈):冰族大皇子,银色的眼眸,淡蓝色的头发,长相就不多说了,大家肯定都想得到的。冰贤羽豪(星马豪):冰族二皇子,蔚蓝色的眼眸,银色的长发,样子也不用多说了呵!~火叶藤吉(三国藤吉):火族大皇子,金色的眼眸。红色的头发。(虽然四驱里长的不怎么样--,不过这里面会好一点的!)火叶千子(三国千子):火族二公主,红色的眼眸,金色的头发。(四驱力长的是真的不怎么样……大家是知道的!特别是嘴巴,好友的个性的哦!~~~酷!BUT偶得文文里会算得上是美女了,呵呵。不过她和她老哥的出场次数可能不多…。。)菁茵(因为不知道烈喜欢谁…所以不打四驱里的真名了啊):冰贤羽烈的未婚妻,花族唯一的公主,淡红的头发,绿色的眼眸,温柔,美丽……是做王妃的典范。这里是樱谷,雪国的白樱谷,炎国的红缨谷,两个樱谷的边缘是悬崖,两个悬崖中间的灵河便是两个国家的分界线。每年,两个樱谷都会开满樱花。因为两个国家没有四季之分,樱花常年不败,雪国的白樱花开在阳光下,泼泼洒洒,灿烂美丽,就像莹雪一般,炎国的红樱花开在霞色中,妖媚绚丽,就像火焰一般。雪国樱谷的边缘开有一棵红缨树,炎国樱谷的边缘开有一颗白樱树,这便成了稀有的珍物,只有身份高贵的人才能来樱谷赏花,而这便成了故事的开端……“哥哥,你看,这棵红缨开得多美。”一个男孩对身旁稍大的男孩说道。“是呀,因为他与众不同,就像你,永远是我们族的骄傲。”我轻声说道。(某可:大家注意了!这个“我”94烈了…千万别当成了豪!)我叫炳贤羽烈,那个男孩是我唯一的弟弟冰贤羽豪。我们是雪国仅有的两个皇子,我的弟弟有着天生的纯血统——蔚蓝色的眼眸,银色的长发,这是纯皇族的象征;我的血统不像他那么纯,我有着银色的眼眸和淡蓝色的头发,而他是我最心疼的人——超过父王和母后。今年我只有700岁,豪只有400岁,冰族和火族是世代的仇人,今年又爆发了战争,父王带着军队上了前线,母后和我们则呆在这儿,这是樱谷,两国的圣地——是绝对不允许战争污染到这块神圣的土地的。因此,这儿是最安全的。豪最喜欢那棵红缨,而我则喜欢白雪。雪国全年都下着雪,我们都习惯了。今年,这棵红缨开得格外美,豪高兴得在树下转了一圈又一圈。今天的阳光稍微强烈些,雪反射阳光照得那棵红缨异常妖艳,豪的笑声飘荡在樱谷上空——几百年来,这是我来这儿的唯一理由。风扬起,雪花、白樱、红缨,飞舞在空中,跳着柔美的舞。一拍接着一拍,如轻巧的精灵跳着祭舞。这是一年三次的樱花飞雪,我和豪静静的站在那儿,那些花和雪拍打着我们,落满全身,良久,良久……我心疼地为豪设了结界,不让寒风冷雪吹到他,他则笑着对我说:“我更想躲在哥哥的斗篷里,什么风雪也不怕。”那时,我会轻轻抱住他,用斗篷护着他,他抚摸着我的蓝发,笑着说:“哥哥的头发颜色最漂亮,头发好软好舒服。”然后他会伏在我身上,枕着我的胳膊,甜甜的睡去。我则用结界围住我们,用斗篷围住他,并警惕的望着四周。虽然这里是圣地,但历代皇族被暗杀的也不少。对面的樱谷传来了阵阵笑声,我立即加强结界,豪还没有醒,我轻轻替他将斗篷围得更严实些,再次将目光移向那边。白樱树下站着两个人,从装束和外貌特征上可以判断是火皇族,年纪和我们差不多,大约也是躲在这儿吧。稍大的是男孩,小一点的那个是女孩,男孩是金眼红发,女孩是红眼金发,男孩是纯皇族,女孩和我一样血统有点不纯,他们正在樱树下欣赏白樱以及一年三度的火焰飞樱。他们的话语随风传来,“藤吉哥哥,这白樱好白呀!”“小傻瓜,那是当然了,雪是这世界上最白的东西,拥有最纯净的白,而白樱恰好继承了这一点。”我叫火叶藤吉,那女孩是我妹妹火叶千子,我们是火族仅有的两个皇族子女,我有纯皇血统,妹妹却没有,但她是我这辈子最在乎的人。她最重要——超过父王和母后。她最爱白樱,我最爱火焰,今天是一年三次的火焰飞樱,火焰伴着红、白樱,飞舞在空中,轻盈飘飞,仅有800岁的我既要哄千子开心,还要提防冰族偷袭,千子太小,只又300岁,她需要人保护,猛然抬头,我看见对岸樱谷上面有冰皇族的人,立即蓄势待发。对岸火族的人不知打什么主意,不管怎样,我一定要保护好豪,怀中的人儿微微动了动,“哥哥,我想喝水!”“豪,你要乖乖呆在这儿,千万不要出结界,我一会儿回来。”我用尽所有法力以瞬间移动到河边又迅速回来。我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手中的水翻倒在地,马上凝为冰,只觉得心裂成碎片,便陷入一片漆黑。“不要啊,豪!这不是真的!”当我惊醒时,已躺在樱谷宫殿自己的大床上,我摸了摸额头,暗自傻笑,原来是一场噩梦。然而,噩梦是真的,豪静静地躺在对面他的床上,脸色苍白。我轻轻走近,怕惊醒了他,他的手冰凉,额头上并没有生命之光的光辉,也没有气息,这一切都代表——他死了(某可:大家放心,他是不会死的,豪死了就没戏了,演讲完毕,谢谢。)这不可能,我告诉自己,这是假的,这是梦,梦醒了一切都会恢复。事实无情的打碎了我的梦。父王已经回来了,他凯旋而归,准备给我们一个惊喜,到了樱谷那儿,他发现已经死去的豪和昏倒在雪地里的我,便带了回来。他拔出刺在豪胸膛的炎剑,医治了他的伤口,好像豪仍然活着——只不过睡着了,第二天,在樱谷举行了隆重的葬礼。我看着仆人们抬着豪的身体并将他放置在神殿里。我趴在豪身上,没哭,我告诉自己,从今天起我要和豪一起活下去,我要报仇!报仇!报仇!豪的身体被保存在冰棺里,千年、万年,时间不会改变他。而我已经一天天长大,从那天起,白天,我与大祭祀、战斗司、音律司、星象司学习各种法术。同时,我也学医术、防护术。夜里,我会去那棵樱树下,捧着大摞的羊皮卷,学习那些生僻、久远的法术。黑夜漫长,我靠着樱树,裹紧斗篷,好像豪仍趴在我的背上,总会有一滴水从我眼睛里飘落,随风而去,这使我很惊讶,没有水可以在雪城呈现液状,除非是施过法术的。我轻轻摸摸脸上的水滴,冰冰的,冷冷的。晚上,我会一直呆在那儿,直到黎明破晓……当我捧着水赶到那儿时,豪已经倒在血泊中了,手中的水洒到地上,变成颗颗水珠。豪静静地躺在树下,胸上直竖着把炎剑,蓝色的血浸透了雪,渗到了地底。那一片蓝雪是豪的血染的,樱花和雪肆意地落在他身上,,显得凄美、幽怨,樱花真残酷,那火焰更令我愤恨。风乍起,风吹起白樱,那红樱和蓝樱,当那棵红樱全部变为蓝樱,天空中飞舞的只有蓝樱和红樱了,豪的血变为那棵樱树的颜色,片片樱花,片片雪花飞入我眼里、心里,封冻了一切——包括那颗破碎的心。宫女、大臣、侍卫私下议论,我是最冷酷最孤独的皇子,我从不与人亲近,从不参加宴会,皇族所享有的荣华,我几乎从没享过。白天,我与战斗为伍,夜晚,我陪蓝樱直至黎明,我从来不笑,脸上甚至没有表情,像一潭死水。我对人冰冷且严厉,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大声说话,尤其是反对的话,我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退避三舍。我的面容是冰族中最精致也是最坚硬的,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但我坚信,豪才是最完美的。800年一晃过去了,冰中的豪依然那么幼小,我已是成人了。在我1300岁的时候,父王替我定了一门亲事,她将在我1800岁时正式入族,她是花族唯一的公主——菁茵,她温柔、优雅、美貌、善良,是做王妃的典范。我不喜欢也不讨厌她,我不在乎妻子是谁,这几百年来支持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就是报仇。我的法力还不购强大,1800岁,我就会成为最强的男人,到那时,豪,我会为我当年的过失做弥补,用火族王的鲜血和凶手的鲜血来祭你。我愤恨的目光如两把利剑刺向那远方的红色大陆。我已经1700岁了,菁茵也提前来到我国为入族做准备。那天,雪花轻舞,我和父王一起去迎接我未来的王妃(某可:嘎嘎,是纯啊!)。在红地毯上,我看到了菁茵,她有淡红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眸,温柔、美丽,就如春风一般,以后的100年她将住在这儿,直至成为我的王妃。我仍如平常一样,白天参加战斗,夜晚陪伴蓝樱。我和她只见过两次,一是在迎接庆典上,一次则是在樱谷里,我看见她正在摆弄一棵樱树。这樱谷是我的私人领地,她怎么可以随便进入?我冷冷的斥责她,她吓得流下了眼泪,哭着告诉我,她只是想医治好这棵病树。我忘记了她是花族的人,但我还是让她离开,并告诉之不许再踏入这里半步——我还怕她惊醒沉睡中的豪。1800岁了,父王为我进行了成人庆典,然后宣布菁茵成为我的王妃,并将在我2000岁的时将王位传给我。这一切我都不在乎——我已经是冰族史上法力最强的人了。我已经1700岁了,菁茵也提前来到我国为入族作准备。那天,雪花轻舞,我和父王一起去迎接我未来的王妃。在红地毯上,我看到了菁茵,她又淡红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眸,温柔、美丽,就如春风一般,以后的100年她将住在这儿,直至成为我的王妃。我仍如平常一样,白天参加战斗,夜晚陪伴蓝樱。我和她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迎接典礼上,一次则是在樱谷里,我看见她正摆弄一棵白樱。这樱谷是我的私人领地,她怎么可以随便进入?我冷冷的斥责她,她吓得流下了眼泪,哭着告诉我,她只是想医治好这棵病树。我忘记了她是花族的人,但我还是让她离开,并告之不许再踏入这里半步——我害怕她惊醒沉睡中的豪。1800岁了,父王伟我进行了成人典礼,然后宣布菁茵为我的王妃,并将在我2000岁的时候将王位传给我。这一切我都不在乎——我已经是冰族史上法力最强的人了。新婚那晚,我独自来到蓝樱下,为它设下结界,疼惜它,然后陪它都黎明。第二天,菁茵并没有说什么,如平常一样微笑着。宫里的人很喜欢她,我想她会成为一个好王妃,但——不是我的。1900岁那年,我发动了对炎朝的战争,我要报仇。我将灵力散步在每个士兵身上,让他们不会受伤也不会死。我召唤来暴风雪,扣动手指将火族人封冻,我封冻了整个炎国,我是这片土地上最强的人,没有人可以阻挡我。我的军队向疾风一样横扫炎国。很快到达了它的心脏——炎殿。我骑在高高的白色独角兽上,风肆意吹着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很长,自从豪死后我一直留着它,现在它已经比我身体的千倍还要长。头发软软的飘在风里,我冷酷的做了个手势,攻城。炎殿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坚固,我们轻易地攻下了它。我缓缓步入主殿,菁茵和我的军队在我身后跟随着,沿途我挥挥手指将仍跳着的火苗冰冻,我厌恶那颜色。在主殿,我看到了那个苍老的炎朝国王火炎,他的儿子和女儿分别站在他的身旁,周围是他忠实的侍卫们。我并不担心,就算他们的人数再增加几百倍,我也能让他们全军覆没。他并不是我的对手,在三招之后他便倒在了地上,吐着鲜血。我冷冷地看着他,举起冰剑,要刺穿他的心脏,却被另一支炎剑挡了下来——是他的儿子,当年对岸樱谷上的王子。那次的暗杀他肯定也参与了。我唤来暴风雪,操纵着雪精灵,用精粹的幻术将他困入其中,他的法力太弱,在我看来不堪一击。在他就要倒下的时候,他的妹妹冲了过来:“大坏蛋,放开我哥哥!哥哥,要死一起死。”他用尽自己的法术为妹妹设下结界,让她不受我的幻术的影响,然后他便倒在他妹妹怀里。我收回了我的幻术。我不想让当年的悲剧重演。当她用愤怒的小脸望着我时,我竟笑了。那是我1200年来第一次笑。我看到那个女孩呆住了。菁茵和士兵们也呆住了,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我竟笑了!我对她说:“我不会杀你和你哥哥。”她一脸惊愕。我知道,我放过他们,使因为我在他们身上看到了童年的豪和我。当我沉浸在回忆中时,我感到肩部一阵疼痛,我回过头,竟是菁茵。她手里拿着剑,上面还滴着我的血,我的血时白色的。我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那么温柔善良。面无表情的她冷若冰霜的对我说:“你中了我的花毒,一会儿就会死去,不过,你放心,你会死的很舒服。”我问:“为什么?”她说:“我嫁给你,是为了你的王位;你的弟弟冰贤羽豪,也是我杀的。”我摇摇头,说:“不可能,你当时不在那儿。”她狂笑:“你和你弟弟去赏樱花,然后你离开一会儿,在那时我用捡到的炎剑杀死了他,知道吧,一个幼稚的小孩是很容易对付的,哈哈哈哈。”望着她恶毒的笑脸,我将手中的冰剑刺了过去,她倒下了,她的泪流了下来,露出一个凄美的笑,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哭。我走近,抱起她。她依在我怀里,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烈,在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是那么温柔,从第一次在樱谷看见你,我的心便在你身上。我没有杀死你弟弟,我父王要我今天杀了你夺取王位,可我做不到。尽管你从来没注意过我,我喜欢你又不能背叛父王,我情愿死在你手上。能死在你怀里,我很满足。杀死你弟弟的人是冰……冰……”她死了,她的身体在我怀里慢慢消失,最后变为许多花瓣随风飘走,飞向那蔚蓝天空的深处。她死了,死得不值,我这么想,何必为我牺牲她自己呢?杀死弟弟的人不是炎王,那是谁?我搜索出记忆,并没有找出其它仇敌,远处黑暗的内殿里传来一阵阵脚步声,那人的面容渐渐清晰,那竟是我的父王——冰寒。我叫菁茵,是花族唯一的公主。那一年,我悄悄来到樱国的樱谷,遇到了他,他温柔的笑着,但只对她弟弟。他皱眉、微笑,每个表情都只为他弟弟,可我喜欢他。后来他弟弟死了,是被一个冰族人杀死的。我看见她的微笑消失了,变得很冷酷。以后每天晚上,他都会来蓝樱下看羊皮卷,我就坐在樱谷外默默陪他。父王告诉我,他叫冰贤羽烈,是冰族现在唯一的王子,我将成为他的王妃。我高兴极了,但父王却让我杀他,我无言以对。成为王妃后,他并没有多看我一眼,我并不怪他,我只想默默守着他。最后,我还是死了,能死在他手上,是我一生最快乐的事。父王沉重的走近,将一个人推倒在我面前——是母后。她眼含泪光看着我。发生了什么事?父王坚硬的脸我从未见过——他平常都很和蔼的笑着。“豪是我杀的。”这句话刺入我心中,我当时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有什么感受,只是问:“为什么?为什么?他是您的儿子,那么可爱、天真……”父王冷冷地打断我:“他是很可爱,,但他不是我儿子,你也不是。你们是你们母后和火炎两个人生下的孩子,在以前我并没有发现。那天,我凯旋而归,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却发现坐在结界中的豪竟是红发、金眼,那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我毫不犹豫地杀了他,并嫁祸给炎国,在利用你向炎王报复,看到你们父子相残令我感到快意。”父王脸上的表情,使我整个人都凉了,冷风直吹心底,父王抛给我一个蓝色晶球:“这是我从豪身上挖下的灵魂,在我手中没用,只有你才能读到里面的东西。”我颤抖地接过晶球,眼泪滴在上面——这就是苟活1200年追求的东西。晶体发出了光,悬浮在半空中,传来悦耳的声音,映射出里面保存的记忆:我叫冰贤羽豪,是冰族的二皇子,有着纯血统,但我最喜欢有着蓝发的哥哥。其实我不是纯血统,在一年三次的樱花飞雪的当天,不知在什么时刻,我就会变成火皇族的样子。那天,哥哥柔柔的抱着我在红樱下睡觉,我突然感到身体异样,我知道这是发生变化前的预兆,我便骗哥哥要喝水,引他离开,他刚走,我就变成了火族的样子。没想到,那时父王出现了,他愤怒的看着我,向我刺出了冰剑,我没有躲,我死了,我真难过,我再也看不到哥哥,听他的声音,摸他的蓝发,哥哥看不见我会伤心的。于是我将血给了那棵红樱,我希望和哥哥永远在一起。我不恨父王。被人被判是很痛苦的。哥哥,不要难过,我永远陪在你身旁。记忆中的豪跑在漫山遍野的樱花瓣上,银发飘散着,用他如同天使般的声音诉说着一切,那声音如同一阵清风拂过每个人的心弦。父王死了,死在我身上,父王像豪一样没有躲开那一刻,因为他很久以前就后悔了,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1200年前,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我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就像那独自飞舞在空中的一片樱花瓣。我成了雪国的王,我一点也不高兴,我漠然地看着宫女,侍卫们为继任大典热闹地忙碌着,全国一片沸腾,我只感到身处在冰海里,周围一片黑暗。1200年后的那晚。我再次来到樱谷,我抚摸蓝樱,心里涌上一丝暖意。豪,你知道吗?哥很想你。狂风,一阵狂风吹起,身后有人靠近,我转过身去,愣住了,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竟是——豪!他已是成人,应该有1600岁了吧,一头耀眼的银发,一对蔚蓝的眼眸,不错,是豪。除了他,世上谁还有这么精致俊美的外貌?他微笑着向我走近,抚着我的蓝发。正如我想的,他是最完美的,美的如同漫天飞舞的樱花。不,要美的多。他吻了吻我的脸,靠近我耳边,说:“我最喜欢的是哥哥。”然后,胸口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我看见自己的血淌下来,豪握着那把沾有我血的冰剑,他的火发、金眼。他柔声对我说:“哥哥,你知道吗?我是火族的,而你你真真正正的的冰皇族,冰火用不相汇,而你是我一生最爱的人,我们永远在一起。“我笑着,想摸他的脸,可已经没力气了,在合上眼之前,用所剩的法力为他设了结界,希望他不会被寒雪冷风吹到,希望他眼中含的泪不会落下——我会心疼的。我倒下来,身边却是一片温暖,像是1200年前我和豪在这儿赏花,他轻枕在我身上甜甜的睡过去,樱花飘飞。在樱谷,在雪花纷飞的时候,在樱花飞雪的那一天,一切都是那么温暖,温暖……樱谷刮起了狂风,漫天的花盖住了地上,紧躺在一起的两个人,永远无法再飞开,直至两人长成一株樱树,这樱树一半白、一半红,每年都开得很旺盛。这棵樱树成为那两个人誓言的永远见证。--------END1200字以上 六年级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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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心未晴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勾起了我的思绪,呆看着雨滴弹起瞬间带起的薄薄雾霭,心的一角塌了,记忆断了那根长长的弦,充斥着我的脑海……站在石头上,双手伸直,保持平衡,在我即将落地时,一双手扶住摇晃着的我,抬头看着眼前的人,笑了笑,跳下了高高的石头,一手搭着她的肩膀向着不远处正喊着我们俩名字的女孩走去。她俩是我的主心骨——油桶和蚕宝宝。看着前方一条左摇右摆的马尾,不甚心烦,伸手抓住向后一扯,前面的人却丝毫没有知觉,我上前挡住她讨好道:“不知小姐今日有何心事?小人不说能完全解决,但也想为小姐排忧解难,尽份心力”。她听着我的话,回过神来,伸手点了一下我的脑袋:“就你假正经在班上排第一”。随后她撑着下巴,对着我和蚕宝宝笑说:“我在想,雨中漫步是什么样的感觉”。听了她的话,我和蚕宝宝小手一牵,异口同声:“感冒的感觉”。也不顾她在后头丢掉长久以来维持的淑女形象,指着我和蚕宝宝的背影大骂,我们只是“义无反顾”地走着我俩的“独木桥”。但却没有想到在不久之后,真的与那只油桶来了一场史上最为狼狈的“雨中漫步”,这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但更没想到的是之后竟陪着那只油桶拉着干了一系列雷人之事。一天,她拉着我和蚕宝宝激动地说:“传说十万株三叶草中有一株四叶草,我发现我们小二楼边儿上也有一大丛,你们帮我找找吧”。说着便把我和蚕宝宝拉出了教室大门,陪她找了整整一下午,挨了众多白眼,最终,终于,还是没有找到。更“可喜”的是,我们仨被老师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禁了下午的体育课,在教室补作业。又有一天,她兴奋地对我说:“有本小说上记载,薄荷糖遇冰可乐会爆炸,我们去做实验吧”!便被她拉进了超市,本想借这次去超市大啃她一顿,结果回来时我却想哭了。进超市后,因为没有曼妥思薄荷糖,于是转去买散称薄荷糖,我见之献殷勤地拿了一个口袋,抓了一大把糖放了进去,而她却从我手中接过,一边把口袋里的大半糖拿了出来,一边眯着眼笑着对我说:“想吃糖是吧”。扬了扬手中装着六七颗糖的口袋:“诺,这些够你吃的了”。我直直的盯着她的背影,愤愤地在心中骂了她上百次吝啬鬼。口袋里的薄荷糖一颗一颗丢尽了可乐里,我眼睛一刻不停地勾着那个杯子,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合着三分钟也过去了……。愣是没出什么状况,我欲哭无泪,浪费啊!油桶心虚得转过头:“鱼啊!怎么办呢,要不连着这杯可乐也送给你了,正好是薄荷味的,百年难遇啊”!我死死地闭着嘴,看着正拿着一杯冒着泡的可乐向我徐徐走来的“巫婆”,转身就跑,心里还不忘再一次贬低这只患有严重臆想症的油桶。我们就这样嘻嘻哈哈走到了毕业那天,记得毕业时我哭了。本想对她们说一大段自己挑灯花了一晚上想的长篇大论,却惊喜地发现我们上的竟是同一所学校。之后,因为老师管得严还有各种原因,少了来往,后来有一次被同学欺负了,便很没志气地找油桶大哭了一场,等心情稳定些了,说了声谢谢便走了。最近的一次见面是在蚕宝宝家,油桶离她家很近,之间就隔着几幢公寓楼,所以晚来了些。见了面,说了说班上的新鲜事儿,各自唏嘘了一阵子,便没了下文。我见状,笑称:“你俩离这么近天天好联络感情,估着快把我忘了吧”。本是抱着玩笑的心态来说的,可后来的一句直白的话算是彻底把我给震住了:“说真的,我们是快把你忘了”。我当时想喊出来,可我没有!可思量了一阵儿便止住了。走的时候,我郑重的问油桶:“我是不是你再好的朋友”?她想了一段时间,带着些许的无奈对我说:“兴许是吧”。像我摆摆手,转身向家走去。我愣愣地坐在车站前的座椅上,低着头摊开刚才因过度紧张布满细汗的手掌,漫无目的地翻看着掌心躺着的几枚硬币,正午的阳光被硬币反射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无法想象当时我是怎样到家的,我只知道,她们的话让我明白,一切都会褪色包括昔日绚烂的友情,褪了色后,竟是那般苦涩无比。她们的表情让我明白,依赖的日子也已经结束了……伸出手接住从窗檐边滴落下来的雨滴,丝丝的沁凉,屋外的雨已经停了,但心却还下着雨,想为它撑伞,却发现是那样无力。1200字以上 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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