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林画秋1200字以上

深林画秋

1200字以上 初一 散文

我对极为茂密的深林,有着一种独特的情调,我向往来自大自然的那层神秘,喜爱看深林中的飞禽走兽在我的眼前回旋来去,去摸索它们不同的生活节奏,和独守的这片深林。深林更有着一种神秘趣味,时常给予人一种寂清的幽寒。

深林的秋天,更是一幅美丽的画,卷轴与山峰相连,云影层出,归暮昏黄。自打有着记忆以来,我一直怀想在每个金秋的季节里,看尽落叶飘零。曾幻想有一天能独自一个人迈进秋天的深林,看落叶从天空中飘落在我肩头,摇曳出最美的舞姿,一片一片飘落在大地,打扮出深林的秋画山河。

斜阳带晚霞而来,曲径落影风浮草。经过一段漫长的跋涉,我走进秋天,走进这片向往许久的深林。眼帘在波动中,为我掀起久违的秋画。这是秋,是枫叶随风落,花草即枯萎,万物为晚之时的秋,倒是别具另一番诗草不走闲句来,韵味入心添心凉的感伤。

人生自在心远,岁月不经意浓,逢秋悲伤,是时间匆匆流逝,因草木皆非,生命不息,不经意间逐渐又进了下一个轮回,纵我浮杯空望,叹不尽匆匆流年远逝。静看枯木耸立,小径枯草,泛黄的疲倦,好似经历过一段久远岁月的洗礼,胸脯在晚风习习中,听鸟歌鸣。

不远处雾色弥漫,与云天相接的山峰,在黄昏的笼罩下,将我眼前的这片深林,包裹在群山的怀抱,像极了一个沉睡在梦中的孩子,那般惬意的表情,却带上了些许的无助。看、透过树林映射而来的霞光,总给予人一层揭不开她的神秘感,这便是深林之幽。

曲径通幽来,风扫落叶行。阵阵秋风迎面吹来,拨动着我眼角的发丝,顿感顷刻之间、让眼前的这幅深林秋画,在短暂的美丽中,有了青山叠翠,莫过闲身两袖的寂寞,不知是禅房草木的境意,还是深林叶落如画般的沉醉,萧瑟了眼眸中的美丽。

深林秋独往,幽草春不归。若说是在炽热的夏天,你只身投进这片深林,看到的便是绿荫遮阳,清爽宜人,沁人心脾的花草芳香,不会为落叶泛黄,草木枯萎感伤。然而清秋与夏之绿荫截然不同,正如多情人世终其苦,草木枯萎道逢秋。

自古逢秋在诗人眼中便是忧伤的,因为;它在表述了一个万物的终结,深林更是如此,茂密的草丛稀去了以往的繁荣,绿荫的叶子,枯黄的姿态,随风飘落在了大地。我对深林的秋画,又一次拉想到了生命遵循的生老病死,万般皆在按照自己规则进行,从未改变。

生命中走过的旅程,历练了一颗心,漫漫岁月飘零一程又一程的苍老,多少美丽恍如泡影浮幻,短暂的瞬间,足以见证所有的到过和经过。一场浮生醉一场若梦,岁月是光影的迷局,太多解不开的难题,都会为每一段如尘流水而落子浊世,季节如此,草木如此,生命更是如此。

老酒醉闲云,黄叶似归客,凉秋羞了晚风,深林醉了秋画,密林中央、碧云庭的石凳上,铺满了遍地落叶,随着夕阳暮归,晚风的凉意,我又来到此处,看着亭下溪水,在时间的步履中流淌,带落叶不知流向哪里的河流时,心中莫名的冷意凝霜般苍凉。

茂密的深林,是百鸟群居栖息的国度,这里不会有行人的经过,也不会有旅客的到来,四面环绕崇山峻岭,起伏不平的山峰,更不会有车辆的进入,没有闹市中的繁华喧嚣,纷扰杂乱。像极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清修境地,时不时有穿林而过的老农,实属寻常,便再无他人的侵扰。

风吹旧曲,深林映画,除此之外,我喜欢这里的清净与隔绝,沉醉于黄昏后的这片深林秋韵中,斟酌出太多人生的理论梦难,即使把孤独的心,过往成章的追忆,如音尘随风铺轴秋林河山怀抱,也能在这片心的岸堤下,品味出生命的这份安暖向阳,人生的这程惊涛骇浪。

落日烟波远,山岗明月来,在不知不觉的时间中,黑夜将至,似乎游荡了一整日,忘记自己还在这片秋韵之林!深知黑夜的这片深林,早已不及远古野兽出没,但却依旧有着些许的寒意,没有通明的灯光,即使要走出去都是困难,随之打消了出去的念头,夜度深林。

寂静的周围,没有任何声响,月光挥洒在亭中石凳,这种感觉我是极为的深喜,闭目安卧,让平静的心融合于这片深林,听夜下秋风扫叶行的沙沙,再渐渐拉近黑夜与黎明的距离,让朦胧的睡眼,在朝阳的普射下醒来时,我要看到深林秋画的晨韵,及万道朝阳普射进草木的缝隙,新的开始,总是充满了太多的向往。

朝阳载光出云浪,秋林疏影入秋画,秋韵行吟不为林深,朝阳新出只为秋画,颇感这份静逸的美好是我对秋韵的眷恋,对深林的神秘的知笔,对这个极度伤感的季节不同的感想。若、人生如同朝阳,行路不管是多么的山穷水尽,只要抱有希望去品味和历旅,走过心旅,又乃柳暗花明处。

深林秋画,秋画深林,秋画为深林披彩挂轴,生命给予前行怀想渴望。人生的路上不同的风景,错落身后的驿站,经过又路过,每一个不同时间的地点,定会为新的一页,去翻开光阴的这本厚重的书页,让心能收获的不是哀愁断肠的追念,而是每一个新的开始。春去秋来的轮回,前行不止的生命,是万物本就的原理归所,秋天给人一重又一重的感念,生命给了一段一段的心旅。

深沉的河流

1200字以上 初三 散文

记忆中的那条小河总是无端出现在梦里,时常梦见那条乌篷船,梦见那迎风胀满的白帆,梦见父亲背着那被磨得溜光水滑的纤板,梦见他被强劲的逆风吹弯了的腰,像一张拉满的弓。

记忆中的小河是深沉和缓的,蓝天也好像被打蜡了一般,明亮通透,映照着清清的河水。小时候的河滩,充满了太多令我沉迷的诱惑和想往,那里好像永远藏着无穷的宝藏,每一次都会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船靠岸的日子总是有限的,那河滩上的水草随风摇摆,朝我神秘地招摇,各种各样不知名的小花各自绚烂。

拨开花丛,会惊现鲜红的蛇莓,绛紫色的“老鸹眼”,洁白的“麻仁”,香气馥郁的“吗泡”……牵着我的母亲会摘下几朵鹅黄色的“大麻花”,就着花底粘稠的汁液,将娇艳的朵儿牢牢地粘在我的眉心和耳垂,我低头照着河水,总会美得笑出花来。运气好的话还能找到成串的野枸杞和大颗的野天泡…小时候的河滩仿佛永远都是个零食商店,用脚随便一踢都能踢出种美食来,就连最干旱的季节,荒芜的田野里,从那巴根草的根里,贪吃的孩童,也能嚼出无尽的甜蜜来。

夏季的河水,对我有无尽的魔力,对父母则潜藏着可怕的危险,必须提起十二分精神。于是便用那条手绣的红布带,一头紧勒着我的胸部,一头被紧紧系在桅杆上,直径1米的范围只能看见寂寞的云朵和和缓的水流。长大才真正明白,这一根红布带紧系着父母对我小小生命的珍视,还有对河水无比的敬畏。这还不够,就连我的手脚也缀着几颗铜铃铛,轻微的一动,便叮当作响。而背在身后的那个涂满朱漆的大葫芦,则早已成了水上人家虔诚的信仰,被父母的祈愿装得满满的。

在水流和缓的傍晚,夕阳将河水染成玫红,点点碎金在波光中跳跃,父亲便会解开我的红布带,只背上那个硕大涂满红漆的葫芦,任凭柔柔的水波痒痒地撩拨着我周身每一寸肌肤,葫芦将我的身子浮起,感觉自己轻盈得像条小鱼,在水中享受着那久违的自由。在深点的水域,父亲用一双大手将我轻轻托起,我便有胆量放开手脚,在水中尽情撒欢。偶尔会感觉软泥里的脚底心一阵奇痒,欣喜碰巧踩住了一条小鱼。即使家里正缺油,母亲也总会变着花样做出美味来。看她将调料填进鱼肚,用线缝上,外面包上片麻叶,再用面糊糊包住,放炉火上烤。当面糊被烤得梆硬,炸碎外面的壳,顿时香气弥漫,那种焦香的口感,美妙得无法言说。

无风或逆风的时候,乌篷船全指望父亲肩上的纤绳拉着缓慢行驶。小船轻轻地摇晃,像我硕大的摇篮,风柔柔地吹着,只一会儿我便会被催眠,趴着睡去。父亲休息的时候,总是会游回来喝点水,顺便给我掰几根玉米杆或高粱杆,那种水润的清香与回甘时至今日,还会在唇齿间泛起。

而我期待最多的,确是老鳖蛋。父亲的草帽仿佛永远只是为捡鳖蛋而准备的。淮河的滩涂,那些晶亮的小东西一小堆一小堆依偎在一起,一收获便是一帽兜。每当父亲双手捧着沉甸甸的草帽时,后背因兴奋会弓得更紧,脚底的力气也更大。那时的我倒私心希望能有更多无风或逆风的日子,这样便不能张起白帆,拉纤的老爸会为我收获更多的老鳖蛋。母亲会把这些鳖蛋存放在陶制的盐罐里,即使在炎夏也不会坏掉。记忆里,好像那个陶罐里从来就没有缺过它们,在那个物质极其匮乏的年代里,老鳖蛋是我儿时所有优质蛋白质的来源。今天每每听到有人骂“王八蛋”这个词,总会耿耿于怀,无端敏感,莫名地生起气来,我记忆中这么温暖美好的词语,为什么竟成了骂人的话呢?

寂寞的光阴总因爱而变得温馨,孤单的童年时光,枯燥而艰难的拉纤生涯,因为有了我的期待,与父亲而言,倒多了几分乐趣和欣喜;那寂寞的河滩,因逆风无法张开的白帆,因为我的期待,孤独的拉纤时光,也凭空多了几分诗意。

时光,像一面筛子,为我漏滤掉童年那些干瘪的艰辛贫苦;留下了饱满润泽的浆果;时光也是一把锋利的剪刀,削去了岁月枯燥的分叉,留下了鲜亮润泽的记忆,而这些记忆经过岁月的发酵,愈发馥郁丰盈。

光阴因为暖暖的爱而变得异常温馨,岁月的河流依旧深沉而丰盈,灌注着我心底水润润的花朵。儿时的那条小河曾经流过了我的童年岁月,默默地滋润我寂寞童年的水上时光;今天她依旧温婉深沉,缓缓滋养着我的梦,去唤醒那久远的记忆。

河水无声,爱亦无语,如今我也常常会借机去河边找寻一些应季的野菜,帮没牙的老爸找回点那久远的跳跃在舌尖的回味;偶尔我也试着去用“麻叶”烤一条小鱼,期望用这久违的奇香祭奠天堂的母亲。每一次去与小河亲近,那宽厚的河床总是张开她巨大的臂膀,暖暖地柔柔地将我拥抱;我细细听着船桨轻轻划过河水,那柔声的诉说像情人芳醇的蜜语,一个劲往我滚烫的血液里灌注,滋养着我笔下的文字,来书写生命之河的诗意,书写父母如河流般深沉的爱,也书写着这生命之河的梦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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