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美,但真实的春节_1500字1200字以上

不完美,但真实的春节_1500字

1200字以上 抒情

有人说,完美的女孩不真实,真实的女孩不完美。而家乡,亦是如此。那个沿海小渔港,我可爱的家乡,不完美,但很真实。  走在大街上,夹杂着嘈杂的喇叭声,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卖声……  是的,春节来了。家家户户门口换上了崭新的春联,有的字点缀着金光闪闪的装饰,有的字虽然平凡但是却铿锵有力,像一股清流倾入人心。  除夕是渔民们捕鱼买卖的最后一天,也是妇女们为往后几天的每一道美味十足的食物作最后拼搏的日子。站在码头那里远远望去,海岸边的朴实被浓郁的红色覆盖上,路灯上挂上了一串串灯笼,海风吹来,晃着晃着。小吃店的老板与客人们寒暄着,渔民捕了鱼上来,就算是带着海味的寒风也冻不僵他们脸上的微笑。他们放下身上的渔筐,都来不及摆出来。一个个眼疾手快的妇人们便往这边围过来。“今天还去捕鱼呀,都有什么鱼啊,这怎么卖啊”“哎呀,便宜点啦,都这么熟了。”“哎哟哟,姐,明天就过节啦,这个价算是讨个吉利啦”“……”  瞧,那儿不远处的蜜饯已经摆出来了,绿的棕的青的,每一个都在呲牙咧嘴德卖弄自己身上的细胞,有的咸有的田有的酸有的香。对于过春节必备的果盘中的霸主——蜜饯,人们买起来可一点都不会手软的,那边瓜子两包,酸梅一袋,山楂一袋,杨桃干一包……最后女主人的压轴商品拿了出来——青芒!光是看着,人们就垂延三尺了。那是用未熟透的芒果,特别是青色的。妇人们最会挑了,挑又酸又不涩的买回家先洗干净,削皮,切片,用盐水浸泡着,就这样放上几天,便可以乘出来供家中的食客们吃了。  该回家了,我走在家的附近。看着白烟缭绕额佛祖宫,每逢过节这里的香火特别旺,新的一年每个人都期盼有个好的开始。人们通常拜神过后会走向路对边的小摊子买小吃,”焊炉窗粿“,因为它的形状像窗户,所以才得来这个名字(别的地方称为华夫饼)。冷冰冰的手掌中捧上一块散发着热气的饼,轻轻咬下一口,连牙齿都感动了,筋道中不失软嫩,齿间残留着蛋香,混合着巧克力与葡萄干的甜味,淡淡地在舌根徘徊着。其实,家乡的春节必不可少的食物是”咸饼糖葱“而且是只有在正月才有的小吃,顾名思义,加了葱花的饼,包裹着一块脆脆的糖块,当饼还是热乎乎的时候,糖块会融化掉,咬上一口,拉出一条长长的丝,油而不腻,甜而不腻。每一块饼在油锅中吱吱作响,光是看着,便可以想到面饼的微咸,筋道与油麦的香味,同糖块的甜脆相呼应的画面。那是春节的味道,也是春节的味道。  ”砰“一股有力的爆炸声传来,循声望去,是一群小孩子,换上崭新的衣服,手里拿着一盒盒砂炮,肆无忌惮地在门口追逐玩闹,那是孩子们最大的乐趣了,因为他们可以玩到自己心悦的各种烟花爆竹。  这样想着,竟已到了家门口,妈妈已经在找我进去围炉了,一家人围着一个炉,吃着团圆饭,意味着旧的一年已经过去了,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年,而不管新旧,家人永远平平安安幸幸福福健健康康的!  晚饭过后,春晚已经开始播放了,荧幕上一个个扣人心弦的节目演出着,妈妈拿出一碗碗姜薯汤,一碗甜味中带有一丝丝微辣的甜汤,更在春节冬日中将”团团圆圆,甜甜蜜蜜“展现的淋漓尽致。  夜空中的天使舞蹈家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春节为人们献上祝福的舞蹈了,汇聚着,交织着,在人们心中留下一个美好的祝福。春节夜晚的舞蹈表演越来越盛大,伴随着孩子们的欢叫,大人们的欢笑……  每个人的家乡,都有不完美的一面,然而只要有那么一样东西让你留恋与深爱,那么,家乡永远有那可爱的一面。我喜欢家乡的春节,更喜欢这里的氛围,更喜欢这里的人。  家乡,虽不完美,但真实。

从普通到完美_1000字

1000字 抒情

小镇上做鞋的店一家挨着一家,鞋匠一个接着一个。“我眼睛瞎了快十年,可还是吃普通的做鞋这碗饭。”梁鞋匠坐在他小铺面里的藤椅上,这么对我说。  打我记事时梁鞋匠就做布鞋,那时他还是中年人,眼还没瞎,干活很麻利,每天早晨扫地抹桌,开门迎客,样样都井井有条。  梁鞋匠靠着做鞋在小镇里却过着一份不错的生活,其实做鞋这事不难,家里但凡上了年纪的女人都会做鞋,一个锥子一根针、半筐碎布一盏灯,一晚上就能把鞋底纳好。即使如此,镇上人还是爱穿梁鞋匠做的鞋,他做鞋手艺极好。  我第一次自己拿着鞋码找梁鞋匠做鞋是在八岁那年。他让我脱了鞋,在脚上前后各摸了几下,便起身去拿账本:“行了,你这孩子运气不错,正好是第六个,三天后来取鞋。”说着把我送到门口,随手把门上“订做布鞋”的招牌摘了。  身怀绝技的人就有些与众不同,做鞋是个普通的活计,但梁鞋匠的鞋就是不一样,看上去和家里做的差不多,但穿进去很舒坦,不夹脚也不滑脱,能穿上好一阵子。梁鞋匠有个怪癖,一次做鞋只做六双,就是老主顾有急事要用鞋,也决不多做。以前问他,他总是笑而不语。前些日子闲聊时他终于松了口风:“做得多了我记不住每个人的脚长什么样。”其实,我知道这只是借口,因为他追求的是尽善尽美。  “做鞋难道不是记鞋码?”我问道。  “那是普通鞋匠”,梁鞋匠瞪着一双灰暗的眸子,颇自傲地摇了摇头,“一双好布鞋不光得用好料子,还要能契合上人的脚,人的脚上哪儿平哪儿凹,鞋就得怎么做。譬如平足弓的,鞋垫中间要做厚实一点,有跟腱炎的,脚跟部位要做得软些......我做鞋就一条,得让鞋子适应人而不是人去适应鞋子。”  梁鞋匠呷了口茶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流露出回忆的神色:“十几年前眼还没瞎的时候,我已经能做顶完美的鞋子。”  “能比现在做得还好?”我踮了踮了脚,脚上这双梁鞋匠做的夏天的布鞋穿了三年,只是旧了些,颜色掉了些,而感觉依旧如三年前。  “不信你回去问你爸爸,你现在脚上穿的鞋和我四十岁时做鞋水准差不多”,梁鞋匠有些愠怒,“你小子有些事不晓得,我十二岁跟我娘学做鞋,做的鞋也就是普通农家人的水准;二十岁到镇里拜街上做鞋师傅为师,学了一年,手艺就能勉强够自己撑起个铺面;又做了些年头的鞋,我长到三、四十岁,十里八乡都知道我做的鞋好。到了眼瞎前那几年,我给人做鞋,不用手摸,单是看人进铺那姿势,我就知道鞋底弄多厚,鞋面怎么缝。”  梁鞋匠满目沧桑,长叹了一口气:“为了把一双鞋从普通做到完美,我花了大半辈子时间。”  镇上的日子一天天普通平淡地过去了,人们总还记得那个好鞋匠和他做的完美的贴心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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