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景不在,不变的却是那份轮回的爱1200字以上

美景不在,不变的却是那份轮回的爱

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

我不敢把你写在江南,我怕我的笔渲染不出那股唯美中伴着忧伤的江南烟雨风;我不敢把你写在西子湖畔,我怕我的笔点不明那段凄美感人的西湖情,因此,我把你写在四季的轮回里。

——开篇话

你如昙花盛放我面前,将清幽的芳香涧在我心田,从此,我开始了源源不断的想念;

你如风筝划过我眼前,将摇曳的身姿印在我心弦,从此,我开始了遥遥无期的等待;

你如流星闪过我视线,将瞬间的华丽刻在我心间,从此,我开始了惴惴不安的期盼。

你是失落在人间的天使,

你的一颦一笑,让我心花怒放;

你的一眉一眼,让我心驰神往;

你的一愁一苦,让我心乱神伤;

你的一吟一唱,让我心潮荡漾;

你让我迷恋,你让我向往!

从此,我不断在四季里勾勒关于你的甜蜜画卷。

走在春天。

咄咄逼人的寒冬渐渐隐退,迎面吹来的风,也懂得了温柔,冰封一个冬季的心,也随着大地悄悄回暧,春天洋溢的活力,激起了沉漠已久的心,唤醒了未了的情。二月春雨,润物如酥,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闲倚画屏坐看桐,初发梧叶戏南风;柳丝轻抚堤,水草岸边招摇不知所以;草长不羡莺飞,野花不慕春晖;蜂涌蝶舞争相宠,万花斗艳若春宫;紫藤攀老树,昏鸦枝头栖;竹笛吹尽艳阳曲,芭蕉听过含羞迷;池里清荷初露尖角,青苔却布满绿衣;老牛啃嫩草,山鸡埂上觅;风过湖心起涟漪,水鸭疑是人来袭;竹林草屋青烟缕,篱笆墙下飞虫泣;满园春色多美丽,只盼与你促双膝。

昂头仰望,望不穿晴空的尽头,刺眼的光线,眼迷成一条线,阳光遮掩了谁的眸眼,是谁站在阳春三月里痴痴的等待?是你,还是我?辜负了这诗情画意般的春江花月夜。时光在繁华中悄悄溜走,画面在记忆中逐渐褪色模糊,不敢停留的零碎脚步,想向你走的近一点,再走的近一些,拼命地伸出无力的双手,使劲抓,却怎么也抓不住你短暂的逗留。或许是我太孤寂,而你根本不会在意。

走在夏天。

天桥  风车   柳条风中扭

蜻蜓  蝴蝶   清荷水中流

沙河  脚丫   野鸭河中羞

折扇  音乐   画板心中秀

星空  流星   青蛙夜中休

一缕清风吹过天桥,一排排风车恣意旋转,河边柳条随风拂动着,炫耀着婀娜的身姿,不甘寂寞的蜻蜓点水调戏多情的荷花,蝴蝶舞花弄清夏,光着脚丫踩河沙,羞怕了野鸭,漫妙的乐曲拨动了久违的心弦,轻摇折扇扑着飞蛾,画板上随心所欲地勾勒美好的童话,星空夜半,看流星划过长空,落西下,惊吓到了池边不眠的青蛙。

这是我能想像到关于夏天最美的画面,也是我想给你的夏天的美好,可惜只是想像而已。或许,是我太向往,而你根本不会在意。

走在秋天。

冰凉的心,忧伤的眼,静静凝视,默默想念,秋风过残花落;绵绵秋雨闹慌心,梧桐叶枯随风零。在收获的田野,一个个孤独的稻草人,依然孤零零地守望着那一天荒芜,凄凉的身影被西下的残阳拉长好远好远,任风吹日晒雨淋,变化的是天气,不变的是稻草人田埂上的梦,没人懂,没有问。清冷的夜,星空高高悬挂一轮,没有缺失的月,月圆人不现,谁人与婵娟;掉队孤飞的南雁,落寞不堪,丢失曾经的旧缘,有语难言,最后只不过,徒添了失落的忧怨。或许,是我太怀念,而你根本不会在意。

走在冬天。

冬日暧阳照身,不暧;庭前露天看雪,凉心。北风吹过青苔,吹散了最后一片残叶,任梅花如何盛开,也改变不了大地冬季灰暗的色彩。散落满地的枯叶,不过是繁华过后,颓败一地的伤痕。冰封的河,不在是河,它失去了昔日的灵动,失去了如幻的倒影,冰把河封锁的死死的,如同你封闭的心门,没有一丝间隙,不留一抹良机。寂寥之余,能嗅到一阵寒梅的清香,多少能让你警戒的意念稍稍舒缓,可防备却不见决堤。或许,是我太期盼,而你根本不会在意。

我在四季里绕了一个圈,却始终在你的轮回之外,无奈,徘徊,偏执的一直期待,期待命运的瞬变带走阴霾,期待重逢的那天早点到来。我固执地一次次欺骗自己说,当冰雪开始消融,盛夏变的清凉,春暧又花开,秋不再悲伤的时候,你就会伤口愈合,卸下防备,解开你那反锁的心门,带着微笑,向我挥手轻轻走来。

岁月静静流趟,留下淡淡的凄凉,美景不在,不变的却是那份轮回的爱。曾经丢了的人,现在你过的好吗?

美景,总在半梦半醒之间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叙事

太阳是不大懂得养生的,只要它出来,永远圆圆的脸,没心没肺地笑。它笑得适度时,花儿开得繁盛,庄稼长势喜人,人们是不厌弃它的;而有的时候它热情过分了,弄得天下大旱,农人们就会嫌它不体恤人,加它身上几声骂。看来过于光明了,也是不好。月亮呢,它修行有道,该圆满时圆满着,该亏的时候则亏。它的圆满,总是由大亏小亏换来的。所以亏并不一定是坏事,它往往是为灿烂时刻而养精蓄锐。

在故乡的夜晚,一本书、一杯自制的五味子果汁,就会给我带来踏实的睡眠。可是到了月圆的日子,情况就大不一样。穿窗而过的月光,会拿出主子的做派,进了屋后,招呼也不打,赤条条地仰面躺在我身旁空下来的那个位置。它躺得并不安分,跳动着,闪烁着,一会儿伸出手抚抚我的睫毛,将几缕月光送入我的眼底。一会儿又揉揉我的鼻子,将月华的芳菲再送进来。被月光这样撩拨着,我只能睡睡醒醒了。

月光和月光是不一样的。春天的月光,似乎也带着股绿意,有一种说不出的嫩;夏日的月光呢,饱满,丰腴,好像你抓上一把,它就能在指尖凝结成膏脂;秋天的月光,一派洗尽铅华的气质,安详恬淡,如古琴的琴音,悠远,清寂;冬天的月光虽然薄而白,但它落到雪地后,情形就不一样了,雪地上的月光新鲜明媚得像刚印刷出来的年画。所以冬日赏月,要立在窗前。看着月光停泊在雪地上焕发出的奇异光芒,你会想,原来雪和月光是这世上最好的神仙眷侣啊。相比较,冬春之交的月光,就没什么特别动人之处了。雪将化未化,草将出未出,此时的月光,也给人犹疑之感,瑟瑟缩缩的。

冬春之交的一天,是满月的日子,又是周末,故乡的亲人们聚在一起,做了几道风味独特的菜,大家快活地喝酒聊天。晚饭后,我回到自己的住处时,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微醺的缘故,未及赏月,我就熄灯睡了。大约凌晨三点钟的样子吧,我被渴醒了。床畔的小书桌上,通常放着一杯白开水。室内似明非明,我起身取水杯的时候,发现杯壁上晃动着迎春枝条般的鹅黄光影。心想月光大约太喜欢玻璃杯了,在它身上做起了画。喝过那杯被月光点化过的水,无比畅快。回床的一瞬,我有意无意地望了一下窗外,立时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天哪,月亮怎么掉到树丛中了?我见过的明月,不是东升时蓬勃跳跃在山顶上的,就是夜半时高高吊在中天的,我还从没见过栖息在林中的月亮。那团月亮也许因为走了一夜,被磨蚀得不那么明亮了,看上去毛茸茸的,更像一盏挂在树梢的灯。那些还未发芽的树,原本一派萧瑟之气,可是掖在林间的月亮,把它们映照得流光溢彩,好像树木一夜之间回春了。

看过了这样的月亮,我再回到床上时,又怎能不被美给惊着呢!虽然我接着睡了,可是往往眯上二三十分钟的样子,又惦记着什么似的,醒来了。只要睁开眼,朦胧中会望一眼窗外--啊,月亮还在林间,只不过更低了些。再睡,再醒来,再望,也不知循环往复了多少次,月亮终于沉在林地上,由灯的形态,变幻成篝火了。这是那一夜的月亮,留给我的最后印象。

第二天彻底醒过来时,天已大亮。窗外的山,哪还有满月时的圣景?消尽了白雪而又没有返青的树,看上去是那么的单调。虽然寻不见月亮的踪迹,但我知道它因为昨夜那一场热烈的燃烧,留下了缺口,不知去哪儿疗伤去了。因为它燃烧得太忘我了,动了元气,所以不管怎么调理,此后的半个月,它将一点点地亏下去。待它枯槁成弯弯的月牙儿,才会真正复苏,把亏的地方,再一点点地盈满。它圆满后,不会因为一次次地亏过,而就不燃烧了。因为月亮懂得,没有燃烧,就不会有灰烬;而灰烬,是生命必不可少的养料。

我怎么能想到,在印象中最不好的赏月时节,却看见了上天把月亮抛在凡尘的情景。在那个时刻,月亮无疑成了千家万户共同拥有的一盏灯。假使我彻头彻尾醒着,这样的风景即使入了眼,也不会摄人心魄。正因为我所看到的一切在黎明与黑夜之间,在半梦半醒之间,月亮才美得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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