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木马1000字

旋转木马

1000字 初二 议论文

风带来悠悠的音乐,我望着电视机里含着棒棒糖骑在旋转木马上甜甜地笑的小女孩,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曾几何时,我也是那样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曾几何时的我们,都那样单纯快乐过。

[迷]

一种迷茫,几度寒凉。

逆着冰冷如潮水的人群游走,却不知去向何方。茫茫的人海没有一个认得的人,所以不会有寻觅的目光。

我想我是迷了路,把自己迷失在这里,家在远方。

浮华的十字街头,左转,右转,左转,右转。极目远望,是千变万化的霓虹灯;一条条路口,熟悉而又陌生。当我终于找到回家的路,呵,欣喜的泪光。然,无尽的黑暗悄然袭来,我终于是没了方向。无尽的道路,何处停留,何处是寂寞深处?漫漫的长夜,睁眼闭眼,为何总是一样?迷茫迷茫。

[失]

面向浮世,患得患失。

失败、失神、失落、失意;哭泣、微笑、坚定、彷徨。我们有我们年轻的脸庞。

我们在操场上望着玩捉迷藏的小孩子发愣,我们对着西沉的夕阳抚着自己的脸感觉自己的苍老。然后在十秒钟后大骂自己是疯子!

可是真的要到哪里去寻找,那遗失的美好?

钱包丢了,于是开始怀念那黑白相间曾经认为多么俗的图案有多么可爱。朋友都走了,于是开始想起她的好。花儿都谢了牙齿都掉了头发都白了于是开始悔恨未能淋漓畅快地过的青春。

失去了的东西,有多少能回来?有多少费尽一切而得到的东西,最后还是苍白无力地从我们指间流走。

而我们忘记了谁说过的,一切珍惜都是在失去后才会拥有,如果我懂得珍惜,那么必定是我已经失去。

[忧]

白云悠悠,思绪幽幽。

春红粉瓣留滞的珍珠,依旧映照着和煦的曙光。流溪曲川迸溅的飞晶,依旧回荡着自由的旋律。我们不快乐,可是又有什么因为我们的不快乐而改变?

成熟未至,稚气未央。就是拥有着这个羡煞所有人的年龄的我们,却有着这样那样的忧伤。快考试了考试失败了作业错很多了还有很多东西没背没懂呢,收养的小花猫被扔掉了小说被没收了寂寞地说不出话了我一次次地哭了。

仰望,只是仰望,澄澈的天空自由的飞鸟,我们大笑着然后流着泪仰望。忽然觉得仰望天空就像仰望自由一样。自由在门里,门上上了锁。我们徘徊在门外,寻找那未曾开的窗。自由在梦里:(这里引用一朋友的诗来借以说明,望朋友见谅)

终于我放飞希望

挣扎地去寻觅永恒的天堂

终于我凝缚追求

自由地去踏遍陆离的花园

翩翩翱翔天空重新去鸟瞰大地的灿烂

碌碌奔走九州

追随朝阳的辉煌

自由是梦里花吧,美好着,烂漫着,可是风一吹,散了。落了一地的花瓣。又有谁知道花儿的忧伤,那晶莹的露滴,其实是花的眼泪呵。

……

音乐响起,木马又开始旋转。而我终究是不可能再回到那个玩旋转木马的年代了,就像旋转木马只是始终地向着一个方向,永远也不会退后。天真已成为过去,纯纯的快乐也已成为回忆,

可是我始终幻想,如果我倒骑着旋转木马,我是否会回到那个骑旋转木马的年代,我是否会变回那个骑木马的小女孩。

冬日最灿烂的阳光

1200字以上 一年级 议论文

在她的注视下,他的面容开始紧张,他的眼睛比火焰还要炽热,他的神态有一种浓浓的霸气,但霸气中却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脆弱。

他这抹孩子气的脆弱,好似一把利刃,冷不防击碎了她最后一点犹豫。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就这样好了。

她慢慢地伸出手,拥抱住他僵硬的后背,在他耳边轻轻说:

"是的。我们定下了终身。"

他温柔地又拥抱住了她,良久之后,他叹息着说:"谢谢你,晓溪,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不管将来怎样,有你这句话,我也可以很满足了。"

不知怎么,她觉得在他的声音里面有一种最后的绝望,那绝望浓厚得让她的心突然一滞。

她疑惑地问:"冰,你有些不太对劲,究竟怎么了?"

牧野流冰抱着她没有说话。

此时明晓溪的精神似乎已完全恢复了,她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舒服得不得了,没有一丝一毫疼痛和难受的感觉。她身体好得仿佛都可以打几个滚,翻几个跟头。

她看了看四周。这里应该是病房,病房很大,里面的设施都是最好的。但是一个医生也没有,她身上也没有插着乱七八糟的管子,只有一个空的输液瓶挂在那里,让她知道自己似乎输过液。天色已经很晚了,从窗户透进的不是阳光,而是沉沉的黑暗。病房里只亮着一盏不很亮的小灯,发出黄黄的光。

"我在这里多长时间了?"明晓溪问。

"你昏迷了十几个钟头。医生说你高烧的时间过长,又太过劳累才会这样。"牧野流冰苦笑:"他还指责我们为什么这么晚才送你来医院,他说如果再晚几个钟头你的情况可能会很危险。不过,幸亏你的身体底子很好,输了几瓶液,情况就稳定了。"

是劳累吗?明晓溪悄悄地想,应当是担心、焦急、烦恼、痛苦和无奈吧……

不管怎样,既然身体已经好了,她终究还是要回到现实生活中的。

明晓溪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终于决定要面对她最害怕的问题了。

她轻轻挣脱牧野流冰的怀抱。

"赤名杏呢?"

"死了。"

他的回答很冷漠,好象死得不过是一条狗。

他的冷漠让她的心一下子紧缩。

死了?赤名杏死了?那个总找她麻烦的,很嚣张很跋扈的,没有眉毛的赤名杏?那个很笨的,总是很冲动的,有些可笑的,一心一意想得到牧野流冰的赤名杏?她一共见过赤名杏几次?四次?五次?六次?每次见到她,她总是那么凶悍,总是声嘶力竭地骂她是个"臭女人"。她并不喜欢赤名杏,不是吗?她并不喜欢见到赤名杏,她甚至希望她一辈子也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可是,她死了?她就那样死了?一个生命就那样消失了?而别人在提起她的死亡时,却好象死掉的不过是一条令人厌恶的狗?

明晓溪猛地闭上眼睛。

她知道,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赤名杏。她疯狂的眼神,她淌血的嘴角,她尖声的嘶吼,她挥舞的枪口,还有她光秃秃的眉毛。她亲眼看见子弹是怎样在一个鲜活的肉体上打出一丛丛的鲜血,亲耳听见子弹打在一个鲜活的肉体上所发出的是怎样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明晓溪咬紧嘴唇,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逼退疯狂涌上来的泪水。

她不能流泪,她没有权利流泪,她的眼泪是廉价的,是可耻的!如果赤名杏的生命是因为她的缘故而失去的,那么她有什么资格去为她掉泪?!如果杀了一个人,怎么可以再虚伪地去哀悼她,告诉别人你是无意的,是没有办法的?!世界上不应当有这种廉价的可耻的借口。

明晓溪的嘴唇被咬出了深深的白印,她没有纵容眼泪流下。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

在黑暗中,她深深地明白自己身上会永远背上一种罪恶。

牧野流冰一直凝视着她,忽然说:"你不用为赤名杏那种女人……"

"够了!"明晓溪打断他,她不想再听他说下去。

他瞪向她,一会儿,眼睛又黯淡下来。

"你们把她送到医院抢救了吗?"

"没有。"

明晓溪的眼睛马上燃起怒火:"为什么?!"

"因为她在救护车来到之前,就已经死掉很长时间了。"他的语气很平静。

明晓溪瞅着他:"赤名杏的死,你们怎么处理?"

牧野流冰淡淡一笑:"是她先开枪的,我们不过是正当防卫。"

是吗?是赤名杏先开枪的吗?

--赤名杏开枪了吗?!

明晓溪突然开始发抖,先是她的手在颤抖,然后是她的腿,她的腰,她的胸……她的全身都开始剧烈地颤抖!

她突然宁可自己没有醒来,她宁可昏迷一辈子也不要去想起发生的事情。

她紧紧抓住牧野流冰,嘶声说:"赤名杏的确开枪了是吗?她开了很多枪对不对?我记得,枪声就在我的耳边响起,一声接一声,很近很近……"

牧野流冰脸色骤然惨白,他痛苦地失声道:

"我当时以为……"

然而紧接着,他的话嘎然而止。

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住明晓溪!

她颤抖地说:"可是,我怎么好象并没有中枪呢?我没有中枪对不对?!"

他张嘴想要说什么,却终于发不出声音,只是点了点头。

恐惧揪痛了明晓溪,她将他抓得更紧,惊恐道:"那……那赤名杏的子弹打到什么地方去了?她离我那么近……我记得她的枪口象黑洞一样就在我的眼前晃……"

牧野流冰的脸比纸还要白,他眼中的痛苦浓密地让她喘不过气。

明晓溪忽然干哑地盯着他傻笑:

"呵呵,我明白了,赤名杏一向很笨,她一定是枪法很烂,所以离我那么近都没打中,一枪也没有打中,对不对?……呵呵,她真的是很笨……"

他忽然抱紧她!

明晓溪想都没想一掌把他推开,嘶哑道:"是不是,你说话呀……说呀!"

他眼神怪异,低声说:

"不是。"

"不是什么?!你快说!"她急得快要疯狂。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象噩梦一样深沉,他低哑的声音象诅咒一样可怕,他终于把一切告诉了她:

"离你那么近,赤名杏的枪法再差,也不可能一枪也打不中。你没有受伤,是因为有人救了你。他扑到你身上,用他的身子护住你,所有的子弹都打到了他身上。所以赤名杏才会没办法伤到你,所以……你才毫发无伤。"

那么,那不是她的梦了?

明晓溪恍惚地想。

她一直以为那是一个梦……在那一瞬间,在她冲向赤名杏的那一刻,依稀觉得有个人影也追了出来。……然后,病痛夺去了她昔日敏捷的反应,她眼睁睁地看着赤名杏的枪口,却象棉花一样无力。……然后,她好象被压在地上,有人扑到她的身上,他的身体很温暖很安全,即使枪声就响在她的耳边,她也一点不害怕。……她似乎还记得他对她微笑,他的笑象远山一样清远……

那不是她的梦吗?难道他在对她笑的时候,子弹正在打进他的身体?难道他在对她笑的时候,他的身上正在流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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