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荒老人1000字

拾荒老人

1000字 初一 记叙文

天亮了,人们睁开了惺松的双眼。在匆忙的步伐中,在期待的眼神里,在肆意的欢声笑语中,一天的奔波又开始了。各种故事又在生活的舞台上演,演绎出形形色色的人生百态。

那天,我去车站送姨姨去石河子。刚出门,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大雪漫天疯狂地飞舞着,整个团场僵卧在风雪之中,没有一点生气。许久,长途汽车还是没有来,等车的旅客中有些人已有了一些骚动不安。瞧!那位青年小伙子把手插入口袋中,哼着小调,嘴巴还正在嘟嚷着一些诅咒的话语;那个穿着时髦的中年妇女自言自语地说:“这车怎么还没有来,冻死了!”骚动过后,又是一阵无可奈何的沉默。四下里一片死寂,只有呼呼的风声还能证明这个世界的存在。

突然,从远处慢慢出现了一位老人,拖着矮小、瘦弱的身躯,一步一步慢慢地向车站踱了过来。由于老人的到来,先前沉寂的人群突然喧闹了起来,他们纷纷抖动着早已麻木的双脚,拍打着身上的雪花,面无表情的面庞又恢复了鲜活的神气。老人穿着肮脏、破旧的衣服,背上还搭了一个口袋。随着老人慢慢地走近,等车的人都已经能看出他的面孔了。这时,人们似乎对老人抱有了极大的兴趣,都以关注的目光欣赏着他,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这一切显然让老人感到有点不知所措,他放慢了脚步,向人群走去,似乎想融入人群。

当老人贴近人群时候,人群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人们像受了巨大刺激似的骚动起来,老人意识到了不对劲,便抬起头呆看了人群一会儿,随即又继续前行。这时,人们猛地向后退。老人抬起头来,他看到了周围人们冷漠而怀有敌意的眼神,他慢慢地停住了脚步,脸上的皱纹一下子深刻了起来。老人什么也没有说,他低下了头,到离人群很远的地方等待着。弓状的背上背着口袋,眼睛木然望着远处,任凭寒风的呼啸和长时间站立的折磨,一动不动。人群又恢复了平静。

不知从何时开始,人们又对老人产生了兴趣。从人们开心的谈论中,老人竟荣幸地成为这群等车人的谈资。几个看上去很淳朴的人对他身旁的人说:“这位老人肯定是乞丐,要不然就是被儿女赶出家门孤寡老人。”旁边那位叔叔追问着:“为什么呀?”那位大伯说:“你看他的穿着,也太脏了吧。刚才我在喝可乐,他一直盯着我,我知道他想要我的瓶子。于是我喝完后给他了,他还一个劲对我说谢谢。”他们说话声音很大,似乎又忘记老人的存在。然而面对这些无心的揣测,老人始终不发一言,甚至连一个下意识的表情也没有。大家互相沉默了,没有关注他了。哪怕是看他一眼。

暮色来临,灰濛濛的天空下变得愈发的昏暗了,然而天空下的这群人还在等待。漫长的时间过去了,远处终于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像,长途汽车终于来了!这时,人们终于意识到他们的等待结束了。他们一个接一个地上车,包括我的姨姨。汽车喷出了一阵耀武扬威的烟雾,胜利地向前驶去。我忽然发现,老人还在那,他拾起地上的瓶子,默默地把它放在口袋里,把包背起来,一步一步走了……

拾荒者

1200字 高三 叙事

这是一个拾荒的年代。

我是一个拾荒者。准确的说,这是这个城市里一个极为普通的拾荒者。

我忘记了我的名字。在我们这群人中,没有谁,知道自己的名字。我只拥有一个编号:1412。于是,所有的人都叫我1412。因为我是第一千四百一十二个失败的试验品。

在我的记忆里……不用怀疑,虽然这是个可以随意删除记忆的时代,但任何先进的工具,都会有它的漏洞。就好象任何城市都会有老鼠和蟑螂一样。我还依稀保留着我的记忆片断。

在我的记忆里,这是一个十分浩大的试验。有无数的人,参与到其中。很抱歉,我只能用“无数”这么一个虚词,因为我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记得在研究我的时候,有身体检查这么一项。我躺在铁架床上,被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运。每个房间都有相同的白色墙壁和无影灯,还有许多不同面孔的人。而我所看到的面孔,一次,也不曾重复过。

我麻木的听着他们讨论着我身体的器官,心、肝、脾、肺、肾、眼、耳、口、鼻……

还有几个,大概是实习的姑娘,小声的讨论“呀!真像呢!”

我知道她们说的是谁,爱因斯坦,那个死去快四个世纪的有名科学家。

而我,是为了保存细胞的原有形态,而用电流所激活的他的脑细胞的繁殖体。更为浅显的说,我是他死了四个世纪后的克隆体之一。

试验的目的,其实十分明确。

人类企图主宰整个宇宙,但有些存在的问题已经不为现代人所能解决。于是,有人提出了一个设想。“不如克隆出人类发展史上,有巨大贡献的科学家,利用他们强大的脑力系统来解存在的问题。”

但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个问题,由于脑细胞死亡后新生所存在的记忆不确定性……造成的后果便是,与我一同拾荒的人当中,有许多的牛顿、达尔文、伽利略……及与我一样爱因斯坦的面孔。不知道若是母体还存在,看到如此“庞大”的拾荒队伍,该是怎样的讽刺。

我是个失败的试验品,记忆里不存在着爱因斯坦所研究的任何一切,甚至连相对论也弄不清楚。

失败的试验品,就该做试验品的另一项工作,我从“克隆体”变成了“移植体”。所谓“移植体”便是为受伤或者先天不足的纯体人类提供健康器官的人。

我就见过,一个牛顿克隆体103,前一天还在和我聊天,后一天就被子接去解肢。剩下的部位就被丢到了荒原。

而我们在被拉去“提供”身体原料之前,拾荒的工作便是寻找那些尚还成形的人体器官,以便制造“拼合体”。

我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我身体打了一个寒颤。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觉得这样的试验是非常骇人听闻的。十分的不纯体人道。只是我没有资格说些什么,因为我也是这种试验的产物。再说了,是没有谁会愿意听一个失败的试验品的话的。

我的脑细胞所存在的不确定性,有些奇特。这是一个研究过我的纯体人说的。母体的思维概念一切都不存在,而自己的记忆概念全部空白。可以说,我和纯体人的新生儿一般。只可惜,由于遗传因子的继承性,我并不存在有纯体人基因。我只是一个死了四个世纪的科学家老头的克隆体,而且还是失败的。

其实我很佩服纯体人在进行这项研究时的不遗余力,他们想了许多办法来刺激克隆体脑细胞的还原性。

就我知道的,就有:穴位刺激、水流刺激、神经电疗……给我用的方法居然是“荷尔蒙刺激”。天哪!原来聪明人也会想出笨办法。

我一辈子都记得那个“稼接体”女人抱着我的时候,那股腥臭味。哎!那滋味,不提也罢!

好了,好了,那个守着我们的纯体男人瞪着我了,我得去拾荒了,恐怕今天得拾提两个肝脏和一个手臂才能换得一个面包。而且还得快点,不然,明天,我就成了别的拾荒者所要拾的荒了。

呃为什么写完之后,自己读起来怪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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