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如梦1200字以上

家园如梦

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

夜很深,也很静。浅浅的月光流进了我的村子,挤进了那扇用皮纸蒙住的三字窗。风轻轻地梳理着窗外还略单薄的树枝,嗓音很低,却让我听得清楚 那来自远方的呼唤。 

庭院里的那口古井,清楚地倒映着我曾经在井旁的柳树上猴跃的童年。辘轳上那长满黑斑的麻绠,依然牢牢地吊着我的心事,绷得像调紧的弦。 

“月光光,亮堂堂,背书包,进课堂……”井边学会的童谣鲜活如初,只是教我童谣的母亲却已独卧寒山。母亲的声音已成为记忆,然而母亲的血必将溉我的一生。 

流浪的脚步离开家园,只把乡愁饲养在井中,任何一丝不经意的涟漪,都有可能荡得我遍体伤痕。

一阵春雨松软了季节,草叶上擎起一颗颗闪亮的星星,我思念的新绿在蛙鼓萦绕的池塘边萌动。童年,已成了水藻上那一片片青青的诗情画意,洁净我积满了城市尘埃和异味的心灵。

屋前的樱花早已凋谢,青石板上踏响的欢乐依旧被风的素手拉得悠长悠长。曾经从樱桃树上摇落的那粒粒殷虹的音符,如今被我的侄儿侄女们拾起,他们也像我当年一样开始喂养记忆,挽留童年。

河边浣衣石上那窈窕的身影,是否还在守护着自己的诺言?你可知道,那个从河边上路的翩翩少年,在你土地上种植情感的动作更加利索而深沉。

屋后的荒坡上,零零散散地落户了一些三月莓树,它们在贫瘠中送走一个个 春夏秋冬,又迎来一个个春夏秋冬。 

母亲为我摘莓子时被刺破的手指,滴着血,凝成一团不褪的火红,永远燃烧在我记忆的深处。那些吃三月莓当饭的甜甜日子,是母亲用手一分一分地扳来的。今年的三月,我想母亲还会在另外的世界里为我采摘三月莓。只是母亲已移居黄泉,即使我将膝盖埋进坟土,也无法缩短母子间的距离。 

等到三月莓红透的时候,我该回趟老家,去荒坡上采摘一包三月莓,捧撒在母亲的坟头上。母亲曾经为我寻找三月莓的目光,擦亮一串串累累的爱。 

屋右的古枫树——鸟的天堂。孩提时,父亲总是架着长长的梯子,猫着腰一回又一回地爬上树去为我取鸟,样子很吃力,可父亲的脸上却从不滚落丝毫吃力的神情。 

如今,鸟渐渐地少了,只剩下乱七八糟的鸟巢搁在树桠间,可年迈的父亲却像童年的我一样,在鸟归季节里一遍遍地数着鸟巢。又是鸟儿孵殖的季节,隐约中,我感觉父亲佝偻着身子站在古枫前学舌一般重复着“一、二、三、四……”那深深陷进了眼窝的眸子,专一地注视着通往山外的羊肠路。 

屋左蜿蜒蛇行的山路依旧在为我走出大山的举动作注脚,那浅浅的一行不知打上了我多少若隐若现的脚印。从山村走进城市,实际上是走进一种诱惑,甚至一种折磨。 

山路的源头是生活,山路的尽处还是生活。生活就是生生死死。造化平衡世界,谁能适应这个世界,谁就是赢家。做个赢家吧,赢家有能力随遇而安。无论生活把自己推到哪个位置,都要用一颗平常心去面对,轻松靠自己给予,快乐只属于创造快乐的人。 

怀念家园,更怀念家园里的某些人。我茹苦一生而今永隔幽冥的母亲,愿您有您的天堂;我艰难活命又思儿念女的父亲,愿您有您的寄托! 

木屋里那盏豆黄的煤油灯,温暖着我那被都市潮涌湿了的灵魂。如果真能像荷尔德林说的那样可以在自己苦恋的土地上诗意地栖居,如果真的乘上余光中的邮票就可以找到回家的感觉,那么我愿意把自己出卖给他们。

在家门前那堵不倒的竹篱笆上,我将把自己攀援成一株不忘的牵牛,紫色的喇叭始终朝向敞开着的家门,芬芳屋里的每一道墙缝。 

家园如一件厚厚的袄,等待着每一个伶仃的流浪者去穿;家园如一双不破的鞋,永远套在流浪者缺暖的脚上;家园如一柄永新的伞,一直搭在流浪者风雨兼程的肩膀上;家园如一块啃不完的饼,让流浪者一次又一次地去补充能量;家园如一根拉不断的线,末端总系着一个流浪者的大风筝。

家园日出

1200字以上 初三 散文

怀念霞,怀念和霞一起度过的那一段美好的时光。昨天来到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打开我的电脑。和霞聊了很久才安然入睡。离上班我想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我不想浑浑噩噩地度过,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就像此刻,翻出我曾和霞在家乡的武当山看日出的那篇文稿。也许,这是唯一能用来寄托我的思念的方式。时光飞逝,这句话并没有说错。我多么希望时光就停留在那一刻永远不要前行。—— 前记

清晨,枕边的手机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耀眼的光芒刺的眼睛隐隐作痛,翻开那一款已经掉色的方块诺基亚手机。是霞来的信息;今天去爬山吗?”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依然那么冷清。妈半闭着睡眼说;‘是谁的电话?''

''哦。妈,是霞来的信息。叫我去爬山呢”我说。

“哦,如果想去的话就去吧,记得多加点衣服哦?还有记得早点回家来吃饭。”妈关切地说。

“嗯嗯嗯,”我一边应和着下了床开始找衣服。翻腾出去年爸爸给我买的那件黑色西服,又套上了大姐送我那件棕色风衣。已经觉得穿的很厚实了。

三月的永昌依然冷风入骨,很快便到了四中的大门口。霞在护城河边保持惯有的微笑望向我,粉色的外套更衬出它的娇小可爱。摆着手招呼我过去。一路上聊着如烟的往事。向武当山走去。

武当桥下,河水在漫无边际的荒草下流过。走进,河面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河水在冰架间流过发出沙沙的音响。升腾起一股朦胧的雾气。大理石做的狮子威严得蹲坐在桥的旁边。

过了武当桥已经离武当山不远了。杏花村遥遥在望,露天的寒座早已凝聚成霜。漫步至大雄宝殿,青烟漫天,飘飘渺渺。

一路直上,绕过地藏菩萨庙。穿过玉振门便来到了孔夫子的庙前。檀香弥漫,青烟缭绕。望着东面膳堂内飘出的烟雾我缓缓地说:“霞,要去给夫子上柱香吗?”

“哦,当然。我们进去吧。”霞抬起玉臂,温柔的转动手腕习惯性地作出在我面前那特有的动作。向我挥挥了挥手。

也许我已经习惯了他的调侃。“好吧,老大。我们进去。"我微笑着说。

焚香片刻,我们来到后山。此时,太阳正如火球一般在云海的旋涡中升腾而起。那么的明亮,周围涤荡着一层红晕。而后,周围便黯淡了下去。

太阳依旧在云海中升腾,遮挡住了海雾后的青山。一会儿与乌云接壤,透射出墨绿色的光华。又慢慢地进入了乌云的深处,像一盏戴罩的明灯洒下万丈光芒。照亮了清冷的天边。

太阳在乌云深处汇聚成一柄金斧,把乌云劈开一条裂缝。霎时,乌云与朝霞混作一片。冲脱了,快要冲脱了乌云的束缚。我的太阳。

一颗明珠似的闪耀在天际的楼阁之中。渐渐的,太阳如同一只破茧而出的金蚕蠕动着。天边也霎时呈亮了许多。突然,周围出现一片蓝紫色的光芒。似乎这只金蚕像是变得轻松了许多。疯一般的从云层中冲出……

一轮红日已遥遥的挂于天际,霞听着优美的音乐似已沉醉在这美景之中。朝阳照耀在她的粉颊上,似泛起微微潮红。

我怎能打破这份静谧?抬眼望去,一曲碧水流向远方的平台。霞光照耀,显得格外美丽,安详。最后还是霞打破了这份静谧。在我眼前挥了挥手微笑着说:“嗨。我们该走了吧?”我点了点头和她并肩走着。

向山下望去,雾气氤氲。半山腰上,看似有一个女孩双手插在衣袋中,剪着齐耳的短发。清纯至极。向我们这边望来。

我的眼神有些不好使,霞一眼便认出来了。轻微的推了推我,仰望着我说:“喂,我看的好像是洁?"我轻微的‘哦’了一声,仔细看去果然是洁。

洁是霞的好朋友,我们也曾见过好几次。是在霞的介绍下认识的。等我们走近,洁用那种我至今都令我无法忘怀和理解的眼神望着我,使我心中涌起一种想逃避的感觉。好似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洁终于把目光投向了霞。

洁看到霞便低泣着,霞转过身推着我的胳膊把我推到了一块很大的岩石旁边。柳眉微蹙,略带一种责怪的语气说:“去,我们 孩子家的事你们臭男生最好少管。站到一边去。”

我微笑着,心中不免暗暗佩服霞的机智。想是他早已经看出洁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想哭,却又不好在我面前哭出来。我很听话地转过身去,看着岩石上被一些不文明的游客刻着的弯弯斜斜的字体站了许久。转过身,两个好朋友依旧紧紧地拥抱着。

我们下了山,向北海子公园的那条路走去。走到情人桥边,洁的心情好了许多。像往日一样调侃地对我说道:“呵呵,情人桥到了。”

我微笑着。情人桥下的河水欢快地向北海子公园里奔去。整洁的街道一直延伸至城区的中心。暖和的阳光照耀在楼房的琉璃瓦上。似要流泻一地的璀璨。我们迎着朝阳走向这座美丽的城市。

后记——写完这篇文稿天已经不知不觉地黑了。看了看我的手机才八点多一点,若是在家乡天一定还亮着。我此刻也许正在花园里散步。肚子有些饿了。我承认:以前从没有为一篇文稿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也许,写作和灵感有着很大的关系。今天好想写点文章,爬在我的电脑前面一改往日在笔记本上写完初稿后一改再改得窘态。今天竟然奇迹般的一气呵成了这篇文章。哦,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文中多次提到几位朋友,还望海涵。记得有位朋友对我说:“你呀,文章写的和你一样老实。但没有你那样木,”是的,我的文章是写得很老实。这一点我绝对承认。我想这篇文章是没有一点虚构成分的,以及文中提到的两位朋友应该知情。今天去把胡须和头发剪了,看起来是年轻了许多。果然有点吴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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