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耀那心灵雨点1200字以上

闪耀那心灵雨点

1200字以上 初二 议论文

闪耀那心灵雨点

迷途的爱

谁的寂寞/衣我华裳/谁的华裳/盖住我伤痕累累的肩膀/谁的明月/照我黑色的松岗/谁的孤独/挫疼山间呼啸的沧江……

——引子

徘徊在爱与痛的边缘,用泪水稀释着被秋阳逐渐扩大的痛苦,同样是痛的感觉,我的心却少了一分莫名的惆怅。

我无法对心底发出的凄凉的哭声置若罔闻,因为我身边只有我自己。爸说我缺乏与别人的沟通,我付之一笑,生活在个人世界的我,又何谈交流?

当秋风无情地分离最后一片落叶与母体的团聚时,我已放弃无由地相信,人们说:“相信任何人与怀疑任何人是同等的错误。”我就无助地生活在漫无边际的错误之中,等待残阳渡我。

懒散的提笔记下一天的心情,只有寥寥几语,然后毫无目的的粘在日记里,心里似乎还期待着回忆。一切都无所谓,我的生活只属于我自己。直到看到敞开的日记本扉页上的点点泪珠,才发现我伤透了她的心。“我爱的凝聚。”她留给我一句话,墨水被泪水稀释了,淡淡地,象我对他朦胧的爱。我确信与他交流十

分必要。所以,我试着把久闭的心打开一道夹缝,防入一缕久违的阳光。

我没有想到一切都那么快,她的白发,她的皱纹和她十七年的艰辛,都随着时光流失了,只留给我日日夜夜的爱。世人说:母爱是伟大的。我终于相信。彻夜未眠,望着窗外苍老的天,我聆听着我和我童年的故事,每一个音符都敲响了我的心,融化在爱的海洋里。抚摩着她长满苍茧的手,岁月在她手上刻了一道又一道痕迹,里面印证了伟大的爱。望着雪般的白发心如刀绞,我浑沦了生活十七年,竟没有注意到日多一日的白发!

“妈,我爱你!”

我看到了她眼中闪动的泪珠,还有满满慈爱的笑脸。她说:“十七年的铁索终于打开了!”我知道,那是爱的钥匙。

大海的语言

海风轻轻地掀起了一阵浪花,却又不得不在岸边放下,只带走了海藻淡淡的味道。我想留住它,但我知道它也是海的一部分,是它传达海的语言,从海是个婴儿的时候一直到现在。

脚下踏着软软的细沙,倾听着浪与礁石的问答。当我回首时,才发现海风已用浪花将我的脚印带到了海底。我问大海,为什么要带走我所走过的痕迹。是海风,吹过我的耳旁,轻声告诉我,因为大海不想让你有太多的回忆,太多的回忆也许会是沉重的包袱。我看着那些逐渐消失的记忆,终于明白,大海是在教我忘记,人不能总带着过去产,那样太累。

为了能找到一片值得让我回忆的贝壳,我犯了一人皆知却又从皆犯的错误,丢弃了一个又一个贝壳,手中却拿着一片缺角的"废品",当我想将它扔进大海时,风又来了,带着海的语言来了,将它放在了那片贝壳上。

我轻轻将贝壳放在耳旁,听见了,是海风在说贪心是失败的原因,人要学会满足……我看着天蓝色的大海,是啊,海是那么伟大,却没有五光十色来装饰自己,因为它懂得满足,也许正是那蓝色才是一颗淡泊心的颜色。那一刻我的心也变蓝了,蓝色中衬着那片贝壳。

看着大海无边无际的身躯,我问蛇是什么力量能创造如此壮丽的海岸。大海用它那浑厚而又激昂的声音回答着,浪在风的帮助下撞击着岩石,那隆隆声告诉我是不懈地追求和为理想民而粉身碎骨的信念。我似乎看见了岩石正在向那不屈的大海让步,是的,这种信念会让世界万物都望而却步。

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似乎想留下我。望着金色的浪花和远方归来的渔民,我告诉大海我必须走,你教给我的一切都使我终生难忘,但我还有我的梦,我要创造自己的梦。有一天,我还会回来,定带着普希金的《致大海》,向你祝福。我走了,但我的心中已有了蓝色的血液。

用心与大海沟通吧,它会教给你宽容,教给你坚定的信念…

心的交换

星期天,用唯有的一下午收拾一下零乱的书桌。"啪,"一张紫色的卡片掉在地上。"

愿你的明天更加美好!同桌"哦,静儿,很久没有见到你了,你还好吗?如今我依然记得你,你还记得我吗?

静儿的性格与她的名字完全相反。她不是娴静的淑女,而是非常活泼好动。

她是我的初中同学。那时,在我眼中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孩。她每天和我们学校里的坏小子们一起出入,跟他们喝酒、打架,对人说话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并且动不动就打人。我没她说过一句话,直到她成了我的同桌。

老师让她搬到我旁边时,我实在不懂。可我没有勇气去找老师。就这样,她成了我的同桌。第一天,上语文课她出神地望着窗外,直到老师叫到她回答问题。她支吾着说不出一个字。我不禁小声说出了答案 。她马上重复了一遍,得以坐下。不想下午她竟送我一支漂亮 的彩色铅笔,她说谢谢我上午的帮忙。"她一年来也会感激别人。"我第一次这样想。

后来,每当我帮她一次,她都对我感激不尽。我渐渐忘了她是个坏女孩,开始和她说话。我逐渐了解到她的故事:她的爸爸在她很小时就抛弃了她和妈妈,和另一个漂亮女人一起生活,但留下了一大笔钱。于是她的妈妈每天出入酒楼、歌舞厅或跟牌友打麻将。除了给女儿钱,再也没理过女儿。她说到这时在,眼里总会涌出泪水,我突然觉得她很可怜。她又说,她一直默默地羡慕我,家庭、成绩、老师的喜爱……其实她也知道和坏小子在一起是不对的,可其他人谁都不愿理她。她哭了,我呆呆地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想帮她。"我会和你成为好朋友的。我真心地说。她用那含着泪水的眼睛看着我,我的心一阵疼痛。

从此,我们在一起上学放学,每到星期天她就来我家写作业。渐渐地,她疏远了那些坏小子,我真为她高兴。可好景不长,坏小子们硬拉她入伙,我多次真诚地帮助她,让她使坚持着,不与他们来往,终于,她成功了。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我和她竟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她说,我会记过记着你,感激你,因为你是我的知己。

她的眼睛,充满感激的眼睛,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回首过去,我感叹沟通的力量,它让我和一个曾是坏女孩的人成为了知己。

"这是心的交换……"卡片上如是说。

真诚•沟通

我一向认为人类是世上最敏感的动物,我们的心中总是积累了太多的压抑,是啊,在这样一个同样让人感到压抑的世界里,我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简单化的处事方式。

但是,有时候当我们真的压抑、郁闷到极点的时候,要怎么办?我会选择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我喜欢我们一起发出的那种爽朗的笑声。人与人是需要沟通的,这是一个不会改变的真理,我真的无法想象:当整个世界都已不再微笑,不再沟通,我们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其实,沟通并不那么困难,既然上天有缘让我们相识,为什么不真诚一点,彼此之间多一点信任,多一些关心,你会发现世界其实还是很美好的。

我不喜欢那些年轻人脸上那种与世无争、毫无表情的面孔,也许是COOL了点,但这有什么了不起,毕竟他们已失去了上帝最初给予我们的真诚,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热心的帮助别人,让心灵之间多一点交流,那么整个世界会显现出生气勃勃的一面。

当你习惯了相信别人,关心别人,你就会深深地感觉所吸引的相互沟通的,其实是我们心中最渴望的事,因为它唤醒了人类好冷酷的面孔下所掩盖下的本性:我们是需要关爱的。

真诚的交流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我喜欢彼此坦诚的对待,困为只有这样

,我们才能真正明白心灵沟通不仅仅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表达的,它是人类灵魂的交汇。

当我看见这个喧嚣的甚至有点杂乱无章的社会,我是多么希望人与人之间能多一点点沟通,多一点点谅解,让那争吵和矛盾都随风而去吧,不仅仅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让这个世界变得详和,变得温暖。

也许你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不幸,但不要忘记你还有朋友,在这个世界上是你最应该与交流,最应该信任的人。

用真诚的心来对待所有的一切,你会发现:因为有了真诚的沟通,人生就会多一些欢笑。

失水干花

干花看起来像干瘪的木乃伊,没有灵魂。因为它在蒸干的过程中花脉断裂,失去水份。

分别时,鸭蛋问我:"以后我们不在一起了,会不会变成两个陌路人?"我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说:"怎么会呢?我们的友谊坚固如磐石,可以卒千年。傻丫头,别多想了,以后我们还是统一战线。"鸭蛋很虔诚地点点头。一直以来她都是很相信我的,可我怎么看到她眼中闪动的泪花!

鸭蛋与我是死党,我们一起谈天,谈地,谈风雨,也会为教室外那棵老梧桐树最后一片黄叶的凋零而惋惜。三年中,她总是以她单薄的身躯挡在我的前面,生怕我受到伤害。最后她总遍体鳞伤,我也一样。我笑她,让她下次走远点,可她总是不听。当我又受难时,她又站到了我的面前,拉都拉不开。她还自嘲说自己是敢和石头碰的臭鸭蛋。

分别的前一天晚上,我与鸭蛋坐在操场东边的双杠上约定:分别之后,互不通信,互不打电话;如果有缘,我们会相遇在世间的某个角落。这个约定虽然有点残忍,但我们坚信我们的友谊会天长地久,相信距离定会产生美。因为那时一个认为天空都可以掰下来咬一口的年龄。

春去春又回来,花落花又开。在这一年零七个月零四天的日子里。我们没有通过一封信,没有打过一个电话。但是,我想你,鸭蛋,想你毛茸茸的脑袋,晚上梦到你站在我的面前,我喊"鸭蛋,是你吗?"你不回应,只是浅浅的笑,笑容背后却是更深的无奈与失落。然后你的眉头微微皱起,我伸出手想帮你抚平,因为你这个样子我看了会心痛。但手触到的只是潮湿的冷风。醒来后的我泪流满面。有时找来一只鸡蛋对她倾诉,开始设想579天后的相遇会是什么样子。鸭蛋是对的,我不适合当导演或作家,想象力太不丰富,想不到……

那天,学校放长假,天上下着雨,我去超市买东西,通过琳琅满目的获架,我看到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鸭蛋?!"感谢老天,让我们相见!我们幸福地相拥。像以前一样在超市门口每人买盒西瓜冰坐下来吃,边吃边谈:你在几班?文科还是理科?成绩好吗?……但这一系列俗套的问答之后,便是灼人的尴尬。我扭头转向窗外,宽大明亮的玻璃窗上雨滴沿着紊乱的轨迹下滑,像我俩在流泪。我问自己,我和鸭蛋这是怎么了?

由于受不了这种气氛,鸭蛋借口回家,我目送着鸭蛋单薄的身影,眼泪无声地滑落,含在嘴里的冰好冷好冷。

后来,鸭蛋给我寄了一封信,也是最后一封信。里面是几片风干了的玫瑰花,附着几行字:干花看起来像木乃伊,没有灵魂,因为它蒸干的过程中,花脉断裂,失去水份。我们的友谊亦如此。

是啊,没有沟通的友谊怎么会长久?我抱着那封信在风中哭泣。

潮湿的冷风里弥漫着玫瑰枯萎的香。

面对面沟通

当你有事要告诉另一个人时,你可以打电话给他家里;你可以打电话呼他,让他回呼;或者你直接拨他的移动电话,甚至可以打开电脑,敲一通键盘,给他发个E-mail……

如此之多的联系方式真是让人眼花缭乱,令人不知所措。但不知你发现没有,从始至终的交流过程中,你没有跟一个人见过面,跟一个真正的人说过话,你面对的只是一部毫无感情的机器。往往地我们总能看见人们"抱着"电机一边器泣,一边诉说,有的高兴地笑,甚至跳起来;或者在不断变幻的电脑屏幕前大呼小叫,作痛苦状,作痛苦状,作兴奋状……

今天,这些机器的地位显得越来越重要了,在我们快乐地抱着它们,并渐渐离不开它们的同时,我们面对在的沟通少了。

倘若电话,电脑能代替面对面的沟通,那么为什么两个人见了面显得那么激动。为什么一些重大会议不用电话传达内容,为什么有"离别一日,如隔三秋"的说法呢?

面对面的沟通能拉近人们之间的距离,情感表现的更真挚,度想一下,你和一个朋友闹了点小矛盾,你是打电话跟他沟通一下,还是面对面的交流呢?我认为你会选择面对面地沟通,因为这样能更好地化解矛盾。

我们现在处于不成年与成年之间,往往会出现逆反心理,渴望自己独立,不受父母的约束,老师管教,总是认为自己没有错,从面会因一些事秘父母闹别扭。我们总认为父母不了解我们,老师不甘落后解我们,但也不愿意与他们沟通。这样以来,关系就就会疙疙瘩瘩的。面对面的沟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毕竟父母是爱我们的,老师是关心我们的。试着与父母沟通,谈谈自己的苦恼和困惑,这样会生活会更愉快;试着与老师沟通,说说自己意见和建议,会使学习更顺利。

阿拉伯谚语:面对面沟通,才是真正沟通。

法国民谚:面对面沟通,才能打动别人的心。

既然面对面沟通这么好,那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粉红色的桥

"你说说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看这种课外书,这对你的学习有帮助吗?"妈妈一把抢过我手里的书指着我的鼻子吼道。

"凭什么一点自由都不给我!?我学习累了,看会儿书还犯法啦?"我不服气地说。

"好啊,做错事还顶嘴?你不服我管就别在这个家呆着,走!你走!"妈妈气极败坏地说。

"好,走就走!怕你啊!?我和你真是没共同语言!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我抓起书包奔出家门,留在妈妈一个人愣在那里。

坐在教室里,我的心平静了许多。气消了之后想起我最后说的那句话不禁有点后悔,不回家?那放学后我要去哪里呢?回家吧,妈一定会说我,不,不能回去!与往常不同,今天的我却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不要放学。

可是还是放学了,我走出校门,心里一直徘徊不定,算了,还是回家吧,不

回家又能去哪里呢?我叹了口气,慢慢地往家挪。到了家门口,我推了推门,没锁,我把头探了进去,院子里没人,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里,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想喊一声"妈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轻轻地打开我的卧室门进去,关上门,重重地舒一口气。

咦,那是什么书桌上躺着一个小小的粉红色信封。我轻轻地打开它,里面有一封信,信是妈妈写给我的。内容是:

我的乖女儿,你已经长大了。妈妈爱你,可妈妈发现我的爱却成了你的负担,成为你厌恶妈妈的障障了,妈妈知道错了,你能原谅妈妈吗?就让信做为我们沟通的桥梁吧,把你的烦恼和心事告诉妈妈,好吗?

永远爱你的妈妈

信虽短,可看完以后我已泪水模糊了双眼,我有一个这么善解人意的妈妈,我为什么还惹他生气呢,我提起笔,把我的歉意写了下来,并希望而希望妈妈能原谅我。向她诉说了我学习上的压力。朋友之间的不愉快和压抑在我心中的烦恼。说出来后,我觉得轻松了很多。

第二天,妈妈给我回信了。给我提了许多解决问题的建议,并用母亲那温暖的话语来安慰我,鼓励我。小小的粉红色信封成了我和妈妈心灵沟通的桥梁。

人常说"三岁一个代沟"。虽有些夸张,但正说明了现代年轻人的特点。可怜善良的天下父母,和追寻自尊自强的年轻人,,推倒你们心灵周围的墙吧,它会变成通向和谐幸福的桥。

化墙为桥

人无完人,神也有做错事的时候,上帝在造人时,不小心将一粒灰尘掉在人与人的心之间,可别小看这一粒灰尘,它在人们的心灵之间形成了一堵厚墙,它人让人与人之间产生了一层薄膜,让人们感到对方是那么的不可捉摸。

终于,两颗年轻的心被这厚墙的阻碍激怒了,人们开始进行搏击,他们决定推倒它,这时,上帝也出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派几位使者去帮助他们。

第一天,猜疑带着把大锤子到了一颗心那里,对他说:"哈哈,兄弟,我们俩真是志同道合,你一定和我一样想知道墙那边的状况。来!拿起这把锤头,将墙敲个粉碎,让对面的一切都呈现在我们眼前!"心毕竟年轻,接受了这个建议,但当他用锤子敲向墙时,锤子被弹了回来,砸在了猜疑头上,他立即消失了。

第二天,欲望带着一把铲子来到另一颗心那里,耍起了猜的那一套:"哎呀我的好兄弟,别在望着墙发呆了,我知道,你很想知道墙那边的情况,毕竟你们亲如兄弟吗!有这点欲望不算什么。来!拿起这把铲子,去把墙根的土挖松,把墙推倒!"但他挖到第二下时,铲把一下断掉了,个体户人好灰溜溜的离天。

这一下了两颗心都有些失望了,连使者的帮助都不能使墙倒下,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呢!

第三天,两颗心在失望中等待着第三位使者,与前两位使者不同,第三位使者没有单独去哪一边,他站在了墙头上,微笑着说:"我的孩子们,你们无需苦恼,立在你们面前的只不过是一堵极易推倒的墙,拿出你们的真诚来,推倒它吧!"

两颗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用锤子都锤不碎,铲子都铲不动的墙,自己能推倒?但他们又不愿放弃,于是拿出自己的真诚,向墙推去,奇迹发生了,当他们触到墙时,那堵墙竟然真的倒了,倒在了地上,成了一座桥,两颗心跑上桥头时,紧紧拥在一起。

这时,上帝来了,他总是能说出一些真理,这次也不例外,不过,他这次表

情严肃:"我的孩子们,正如你们所见,沟通之桥立起来便成了拦路之墙,这就需要你们用真诚去推倒它,不要信任猜疑和欲望,沟通,只依赖真诚。

你过来呀

叮叮是一只非常自卑的小鸭子,因为它长得太丑了,没有同伴和它一起玩耍,它总自己孤独地走来走去。

叮叮的家在一条小河的东岸,河的西岸住着小白兔贝贝一家。贝贝是一只活泼漂亮的小白兔,每当叮叮在小河边漫无目的的走时,总能听到河的对岸传来的贝贝银铃般的笑声。这时,叮叮心里就会泛起一种苦涩的感觉。

终于有一天,当叮叮再次听到贝贝的笑声时,它再也按捺不住了,偷偷地游到了河对岸,躲在河边的一簇芦苇中。贝贝正和自己的同伴玩得高兴,忽然听到芦苇中有"沙沙"的声音,便扭头而去看。结果在芦苇丛中发现了叮叮。叮叮惊慌地不知所措,大大的眼睛流露出惊恐的神色。贝贝呆愣了一下,立刻笑了起来:"你好,我叫贝贝,你呢?"叮叮并不回答,仍然惊恐地望着贝贝。贝贝又友好的说道:"你过来呀,和我们一起玩好吗?"叮叮猛然回过神来转身游走了,贝贝在它身后大喊:"喂,你怎么了?"叮叮,使尽全身的力气远远地的躲了起来。后来,叮叮又有好几次游到了河对岸,每次贝贝都对它说:"你过来呀!"可叮叮既不反对也不答应,只是在河里静静地呆上一会儿。

有一天,叮叮又游到了河对岸,这一次只有贝贝在岸上。贝贝对叮叮说:"为什么我每次和你说话你都不吱声呢?我没有恶意。你过来我们一起玩好吗?"叮叮听了有些心动,身体向前游了一些,但很快又游了回去。它想起了妈妈对它说过的话:"不要相信任何人说的话,只有自己才是可信的。"叮叮又游走了。

忽然有一天,贝贝突然出现在叮叮的面前,叮叮惊讶极了:"你是怎么过来的?你会游泳吗?"贝贝指着不远处的独木桥说:"前不久有人建了那座桥,我是从桥上过来的。"贝贝停了一下,笑了起来:"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我想和你做个朋友,你同意吗?"叮叮将头低了下去:"我没有朋友,没人愿意和我做朋友。"贝贝立刻说道:"那我说是你的朋友了。走吧,我们出去玩。"

在贝贝的感染下,叮叮逐渐快乐起来,也变得自信多了。

一天,当叮叮从同伴面前走过时,同伴们突然发现叮叮长漂亮了。它走起路来昂首挺胸,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羽毛也不象原来一样脏兮兮的了。于是同伴们都愿意和叮叮做朋友了。有同伴问叮叮:"你怎么突然改变那么大?还长漂亮了?"叮叮回答道:"很简单只是我游过去,你走过来,罢了"。

是啊,"我游过去,你走过来",沟通不过如此而已。推倒自己心

无名指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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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坐吧!”冯玉怜牵着排衣的手,挑了个树荫浓密的位子坐下。

“我一见你的脸就喜欢上你,好似一见如故。”冯玉怜亲切地笑笑。

传绯衣抬起头来,望着眼前态度随和的夫人,心情逐渐平缓下来。“我也是。”她说道。“不过起先我真被您给吓了一跳。”

冯玉怜格格地笑了两声,温柔地说着:“好奇怪,阴阳两地,人鬼殊途,此时的你我却能心平气和地坐在这儿聊天,要给别人知道了不昏倒才怪!”

绯衣听了她的话,也被那幽默的言语逗笑了。

“能再见到你笑真是太好了。”小怜衷心道。

传绯衣看着柔媚的小怜,如此美丽、善良、充满灵性的女人,竟红颜薄命的早逝,实在令人扼腕,太可惜了些。

“谈谈你吗!虽然我们早已见过面,但实际上,我对你一点也不了解。”

“我?”小怜轻柔的语调,渗杂藏浓稠的感慨。“好吧!反正你迟早会知道,不如由我的口告诉你。”

小怜的目光停仁在遥远的彼方,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充满浓浓的愁绪。“我于一九四一年出生在香港。”她缓缓说道。“父亲是个商人,家境还算宽裕,因而我从小便有机会接触音乐,修习钢琴。”

“也许你能了解……”她转身看着徘衣,静静说着。“就像你创作小说一样,一字一句,全是呕心沥血之作,即使再累再辛苦,那份乐此不疲,乐在其中的成就感是旁人难以理解的。”

“我明白。”传排衣点点头,她真的感同身受。

“就在准备出国深造的前一年——”小怜继续讲道。“我遇到了思远。我们很快就陷人热恋,爱得难分难解;你可能不相信,我们分分秒秒都在一起,谁也不能忍受离开对方一刻。”

听了那么多的爱情故事,传绯衣很清楚占有是热恋的情侣中极为独裁,却也最享受的环节。

“为了他,我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不顾家人的强烈反对,毅然决定地嫁到温家,做思远的姨太太。”

小怜拍拍落在肩上的树叶,接下去说:“你知道那时民风未开,男人娶个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对我家人而言,这种陋习根本不应该存在,更别说让自己的女儿去受这种苦了。何况,凭我的家世及自身的条件,要找好的男人多得是,因此家里极度反弹,我也为此和父母绝裂。”

“这样的牺牲,您不觉得太大了吗?”传排衣蹙着眉头,心中深感不值。

“当时的我像你一样年轻。”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绯衣一眼。“陷入情纲的泥沼无法自拔,我只知道自己不能离开思远,根本不考虑往后的日子。”

“那……后来呢?”传绯衣听得入迷。

“我并不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小怜语气坚定地说着。“倘若能再来一遍,我仍会这么做。因为,他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啊!”

看不出娇滴滴的冯玉怜,竞也有据理力争、择善固执的时刻!

“到了温家,我并没有受很大的委屈。”这回小怜没有察觉排衣的想法,静静地沉醉在过往的情史中。

“或许是元配没能生个儿子给温家传后,婆婆——也就是思远的母亲倒和我相处得很愉快。”

呀!就是那个老误认我是小怜的婆婆喽?

“没错!大部分的人们都待我极为亲切,佣人也都很尊重我,加上思远的宠爱,让我宛如置身天堂一般。”

说到这里,她却幽幽地叹了口气,神色属然的道:“原本一切都很美好,但我的心愿仍藏不住对音乐的热爱。在思远不在家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琴室中,反覆地弹奏那些曾经最喜欢的曲子,小小地弥补心头的遗憾,也借以消磨时光。

“思远知道我对钢琴无法忘情,因此托人四处寻求名师,找来了当时颇负盛名的李维德,并换了一架更大更好的德制钢琴。”小伶诉说这些时,跟里明显闪动着兴奋的光采,连维衣也能感染到她欢喜的馈绪。

“我终日沈醉在音乐的洗礼中。无论是独奏;或是与维德四手联弹;都让,我开心无比,后来维德提议我们开个联合发表会,我真是心动极了!”

“是呀!你终于可以一偿宿愿,职慰没有出国的遗憾了!”传绯衣也进人小怜的故事里,真心替她高兴。

“无奈好景不常——”小怜难过地泫然欲泣。“起先思远也不反对,甚至还为我们张罗场地的事宜;也许是随着时间的逼近,我和罗德需要经常碰面练习,这时居然有人传出我和他私通的流言。

“思远听到这些闲言闲语,当然火大得不得了,他怎么忍受他心爱的妻子红杏出墙,跟别人瞎搞——,他要我取消发表会,并发誓和李维德从此断绝往来。

“这太不公平了!”绯衣大声抗议着。

“当时我也这么认为。”小怜仍旧难过地说。“我坚持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明明没有的事怎能因别人的碎嘴而故意避免呢?何配那对我是一次非常重要的机会内!”

“那后来呢?”排衣忍不住追问下去。

“我取消了演奏会。”小怜默默地低下头,嘴角出现一抹嘲讽的微笑。“你一定觉得我很傻吧!到最后还是屈服在思远的大男人主义之下。”

“不……”绯衣同情小怜,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愿意自毁前程、抛开一切,这样的决定对她而言想必非常痛苦。

“可是思远不明白,他不了解我对他的爱胜过一切;所以我打算花一点时间说服他,让他知道钢琴和他并不冲突。可惜——”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却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他了。”

听到这里,传绯衣也忍不住鼻酸。上天真是捉弄人,让这对爱侣承受此番煎熬,而且还是悲剧收场,怎不教人惋惜?

“谢谢你愿意陪我聊聊。”小怜的手拾上她的,感慨地说:“年纪一大,人就变得唠叨。

“你才不老哩!”传绯衣不以为然地抗议。

“要是我还活着,现在都快六十了!那还不老?”小怜俏皮地眨眨眼,拉着绯衣的手站了起来。”耽误你够久了!彩音和廷瑜一定急着找你,我们回去吧。”

“不。”傅绯衣面露苦涩,使着性子说道。“我不回去。”

“我知道你心底恨着廷瑜。”小怜明白她的顾忌,遂以长辈的身份规劝着。“不过你总不能逃避一辈子啊!”

传绯衣两眼直视前方,抿着嘴不讲话。

“自从我和思远不在位兄妹俩身边,廷瑜的日子就不大好过。”小怜心疼地讲道。“你见过书琴吧?就是采音的大妈。她心里一直怨恨着我,对廷瑜和采音也就格外仇视;廷瑜是独子,从小就一直被视为温家继承人般地教育着,他和采音不一样。采音向来是直话直说,一根肠子遇到底的个性;廷瑜却自制、严谨、凡事要求完美,对一个失估的孩子而言,实在是很沉重的包袱。”

传绯衣仍旧沈默不语。

“廷瑜自小到大很孤独?”身为母亲的小怜,仍旧企图为儿女说项;“他根本没什么童年,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而且不允许出错;因为他要比别人优秀,一定要攀爬至最高峰,如果失败,就会使温家蒙羞。”小怜继续喃喃自语。“廷瑜是位内敛的孩子,凡事都往心里搁,而且他的责任感,一再驱使他必须不断超越别人。对于自己的挫败,他只能独自疗伤,绝不会让别人有拯救他、怜悯他的机会。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绯衣冷冷地说。“或许因为家族背景的因素;他真的值得别人同情,但那打心里流露出来的功利主义;和处处不信任他人的态度,我不欣赏。”

“绯衣——”小怜苦口婆心地说着。“我知道要你原谅廷瑜很难,因为他和思远样,错把占有当爱,实在是因为他们太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了。”她扳过绯衣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你知道吗?他对你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你的出现,让他向来沉稳的心绪大乱,就像一个惊慌的孩子;不知怎么解决自己失控的步调;他懂得如何处理商场上的重大危机,却不知该怎么传达自己的爱意。”

“不可能!”传绯衣捂住耳朵不愿听下去。”我不相信,我不信他爱着我;他根本误解我、恨透我了。

“我的绯绯——”小怜肯定的对她说。“你真的错怪廷瑜了!”

“像他这种表达爱意的方法,谁敢接受?传绯衣痛苦地说着。“他还把我当成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可以任意亵玩,实在太可恶了!”

“那些女人全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块儿,没一个真心的。”小怜也很难过地讲道。”他待你的方式,就像打发以前那些女人般给了钱后走人。这样一个明明渴望真情,却要压抑自己、时时提防别人、不懂传达自己心意的男人,你不觉得很可悲吗?”

“这……”面对频频劝慰的小怜,绯衣觉得有些招架不住。

“给自己,也给廷瑜一个机会好吗?千且你了解他并非像伤所想的那般恶劣,就会明白、他真正的好处。”

“……”

“我走了。”小怜的身影渐渐模糊起来。“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所说的话。”

“等等!”传徘衣急忙叫唤,但小怜又在她跟前如一缕轻烟般地消失。

绯衣感到相当茫然,再度走到石椅前坐下;金色的阳光透过树梢,把她的影子连同心湖一块儿摇晃。

“绯绯!”听见有人呼唤,发呆中的传绯衣才回过神来。

温采音一把扑到她的身上,哭哭啼啼地说着:“你跑到哪儿去了,我找得你好苦哇!”

“我只是想到处逛逛……”

“逛了三天?”温采音埋怨地说。“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啊?我只不过出来一下子呀!?傅绯衣觉得莫名“你明朗就三天三夜没回家了!”温采音反问。“难道你不知道吗?”

传绯衣摇摇头,认真地说:“我顶多只出来一个上午,和温伯母在公园里谈天……”话才出口,绯衣便觉得事有蹊跷,莫非她真的出来三天了?

果然……

“你和我妈……在公园里聊天?”采音好像快窒息一般。

“采音!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大家都累坏了。”

听到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排衣如道电击般僵立。

“绯绯?”温采音欲拉着她回家,竞发现她一动也不动地站着。“怎么啦?”

“你——”传绯衣僵化的手以极慢的速度伸起。已“你来做什么?”

虽说早已有了心里准备,传排衣憎恨的目光仍令温廷瑜感到无力。纵然这几天他像发了疯似地不眠不休地找她,但看到她完好和初,一切也就值得了,只是没想到她的指责竟来得那么快,令他有些难堪。

这几天,每当夜兰人静,独自一人时,廷瑜才发现,即使他不愿承认,但心早已遗落在排衣身上。他这辈子从没那么在乎过一个女人。但他却伤害了他,那罪恶像挥之不去的梦一再折磨他。

如果可以,他宁可花一生的时间求她谅解。他不要她恨他,那将会令他无法承受。

“哥哥也很担心你……”温采音看了廷瑜一眼道。“他这三天不吃不喝的,人都瘦了一圈。”

憔悴的廷瑜抬起头看着绯衣,但见到她充满怨恨的目光,随即又心虚地低了下去。

“滚……你给我滚!”传绯衣冲到廷瑜面前,使尽全身的力量拳打脚踢,且歇斯底地狂喊着。“我不要再见到你!你给我滚!”

“绯绯!”温采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着传绯衣毫无理由地捶打着温廷瑜,也觉得有必要加以阻止。

“到底怎么回事?”温采音介入两人之中,面对廷瑜问着。

温廷瑜沈默无言。绯衣疯狂的举止着实令他舒坦些,起码,他能稍稍减轻心中的罪恶感。

看着自己哥哥反常的模样,温采音转向排衣问道:“绯绯,你和他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哥哥?”

传排衣像没听到采音的说话,只一个颈儿地嚷着:“我恨你。你听到没有?我一一恨一一你:“温廷瑜原本任由绯衣捶打而不反抗的身躯,此时却颤抖了起来,心中犹如刀割般的痛楚。

“你先回去。”温廷瑜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等你把身体调养好了,要怎么样都可以。”

啪!一个巴掌扎扎实实地落在他脸上,把站在旁边一头雾水的温采音给吓了一跳。

“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了。”传绯衣怨恨的眼神、直穿透了温廷瑜。

“只要看到你,就让我想起那天晚上你是如何恶毒地虐待我!”她拨开采音,狠狠地拉着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地道:“你当时怎么不关心我的感受?怎么不聆听我的解释和哀恸?”

温廷瑜听着绯衣的指控,心中一阵阵痛,有如千万根针毫不留情地戮刺着,火辣辣的温度在脸庞慢慢爬升,急速点燃他的悔恨。

“别再任性了。”他伤痛的限眸带着一丝认真。“跟我们回去吧!你该好好休息。”

“不!你走!你走!”绯衣用尽力气,嘶吼着然后便整个软瘫在廷瑜身上。

“快!采音广温廷瑜奋力一撑,抱着意识昏迷的绯衣。“我们快回去!”

楞在一旁的温采音此时方如大梦初醒,温廷瑜飞奔上车,往回家,的方向冲去。

绯衣感觉自己在飘着。

就像棉花一样,毫无重量地轻浮在空中,看着底下忙碌的人。

“我已经帮她打了镇定剂,可以暂时休息一阵子。”

面容慈祥的老医生,对着温氏兄妹讲道:“她可能受到了什么打击,受了风寒再加上操劳过度,所以有点发烧;你们好好看着她,让她多调养个几天应该就可以痊“谢谢你,卢伯伯。”温采音连忙道谢,并唤梅嫂送客。

“别忘了——”卢医生走到门边再次叮吁着者。“她不能再受刺激了!”

“我知道。”温采音热切地点着头。“卢伯伯再见。”

“再见。”

温采音关了门,立即走到自始至终一动也不动的廷瑜身边;压低声昔河道:“你们两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温廷瑜依然像风化了的石头,征征地盯着躺在床上的绯衣,闷不吭声。

温采音是个性急的人,老看着哥哥像木头一样的发楞;忍不住拖着他到门外详加盘查。

“绯绯的失踪跟你有关吧?”

“你倒是说说话呀!”温采酱打定主意,要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而温廷瑜却仍是沉默以对。“你究竞对人家做了什么好事,让她这么生气?”

“喂!”温采音觉得自己像个超级大白痴,一个人喋喋不休,还得不到二点回应。“你别像个死人一样好不好?要不然!”她下定决心转身回房。“你不告诉我,我直接去问绯绯总可以了吧!”

“采音!”温廷瑜立刻拉住她的衣袖叫着。“别去吵她,让她好好睡一下。”

“那你告诉我啊!”温采音立刻回过头来,咄咄逼人地向着廷瑜兴师问罪。

“我……”温廷瑜神情痛苦,实在不知该如何启齿。

温采音等着他的解释,决心打破炒锅问到底而不肯放松。

“我……”温廷瑜深吸了口气,打算面对现实。“我强暴了她!”

“什么?”温采音震惊得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强暴了她。”温廷瑜咬了咬牙,忍着痛楚再说一次。

温采音的脸针对唰地变得惨白,不可置信地摇头着。“难怪……难怪她这么恨你。”她泪水成串地落下。“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原本我已计划好一画……”温采音贴着墙壁柔肠寸断。“我该怎么向绯绯交代!是我硬把她叫来的。现在出了这种事……”她哽咽地说。“我对不起她!我真对不起她!”

廷瑜看来音这般痛苦,服角也禁不住湿了起来。他不知该如何来补救这一切。

“你!”温采音直指着廷瑜。“我不管你为什么昏了头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如果你不是我相依为命的哥哥,我真根不得亲手杀了你!”她扭曲的脸,咬牙切齿地蹦出一句:“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切地希望——你不是我哥哥!”

“采音——”温廷瑜紧握着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浑身不断地颤抖着。

温采音大哭出声,转身跑回房里留下孤独受伤的温廷瑜。

意识未清的绯衣,朦胧中听到兄妹两人的声音,她很想挣扎地站起,全身却不听使唤地一动也不动。

“隐隐作痛的下腹,令传绯衣睡睡醒醒地很不安稳;虽然浑身腰酸背痛,她仍尝试下床来,试图走动走动。”

暖洋洋的太阳,照着整个房间光彩明亮,今天真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你怎么起来了!”温廷瑜一开门就发现行动迟缓的绯衣,一个箭步上前抱起她,并担心地说:“称不舒服,还不好好休息?”

“你……走……”传绯衣声音微弱的说。“你走呀……”

廷瑜知道自己应该离绯衣远远的,不能再出现在她面前,惹她生气。可是,一见她那病恹恹的模样,离开她的念头却不翼而飞。

他想帮助她,不!、不只这样,他还想呵护她—。永远。永远呵护着娇弱的绯衣。

她像冬天温暖的阳光,只要一靠近她,即能感受到世间的美妙,他好想自私地把这道曙光留在身边。

“还会疼吧!”他温柔关切的眼眸,绯衣一呆。她的脸迅速燥热了起来,心也跟着狂跳不止。

讨厌!她是怎么了?眼前这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会是那个以欺侮她为乐的温廷瑜?真教人不敢相信!“让我抱你下楼走走吧!”

“不必了。”她故意扳着脸,不安地拒绝。

温廷瑜牢牢地抓着她,温柔而坚定的说:“等你好了,要怎么打我骂我都行。但现在为了你好。我不能依你。”说罢随即抱她下楼,不愿绯衣微弱的抵抗。

“门诺医院打过电话来……”温廷瑜边走边说道。“他们收到我一百万元的捐助,非常感动。”他望着怀中没有力气的她问道。“是你捐的吧?”

“我不愿拿你的肮脏钱。”绯衣的语气仍极为冷淡。

“看来……你是不可能原谅我了。”他神色黯然地嗫嚅着。看温廷瑜如此自责,绯衣有些于心不忍。她很想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他们僵持的气氛,但嘴巴却不听使唤,不愿张开。

到了大厅,温廷瑜小心翼翼地放下绯衣,仿佛她是易碎的水晶玻璃般。“坐在这儿可以透透气,也许体会觉得舒服些。”

“你干什么?”传绯衣正想开口,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只见温采音急急忙忙地冲下楼来,挡在他俩中间怒气冲冲地质问廷瑜:“你又想做什么害人的事?我不会再让你接近她的!”

“采音——”传诽衣拉拉她的裙角,示意她别再说了。

“我不像你那么好欺侮。”温采音虽是对着排衣讲话,眼睛却盯在温廷瑜的身上。

温廷瑜心里涌起一阵难过,他垂下限险无奈地立着,宛若一只斗败的公鸡。

传绯衣突然觉得有些同情他。她想起小拎的话:一个寂寞而无助的大男孩,正极力克制心底的疼痛,拼命压抑着不能渲泄的情感——如果他真的觉得后悔。

“你何必……”

“谁教他对称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采音双手插腰,气唬唬地说。

“我等千下再来接你。”廷瑜朝绯衣点点头,便大步离开。

“对不起。绯衣!”温采音一屁股坐下来,脸上的泪不能抑制地流下。“我不知道竟会发生这种事……我真该死!”她紧紧握着传绯衣的手颤抖地说。“我该怎么办?你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别哭了。”传绯衣伸手拭干采音的泪,勉强的笑笑。“这怎么能怪你呢?只能怪我自己运气不佳。”

“不!绯衣。”采音仍然泪如雨下。“你不知道我的用意,因为……我没有告诉你实情。”

采音戏剧化的反应令她啼笑皆非,她一点儿也不明白采音的意思。“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弥。”

“真的?”

“真的。”绯衣温和地拍了拍老友的肩膀。

“我——骗了你。”她期期艾艾地说道。“我要你来台中陪我,以及送你血龙镯……都是别有用心的。”

采音偷睨绯衣一眼,看她是否会生气。

绯衣不大明白采音的意思,杏眼圆睁地看着这泪人儿。

“我……我……我想让你为我达成一个心愿……”温采音吞了口口水,战战兢兢地讲着:“硬要你来,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可靠的实验对象。”

“实验?”

传绯衣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实在不知道采音在玩什么把戏?

“是这样啦……”采音吞吞吐吐地说着。“大约三个月前,为了试验一套新进的仪器,我在开罗大学做古物能量测验。因为一时心血来潮,便把血龙镯拿来试试,结果……”她眼角偷偷地瞄向绯衣。“我发现它蕴涵了极大的能量。”

“然后呢?”传绯衣仍旧搞不清楚这和采音欺骗她有何关系。

“基本上,磁场较强的人能轻易接收来自另一空间的讯息,也就是所谓的阴阳眼或第六感等等。”采音仔细地解说着。

“所以……”

灵魂的能量常常以电磁波的型态存在,而我怀疑……血龙镯上残留的强大能量,是温家历代祖先的灵魂。

绯衣此时终于恍然大悟,原来采音开了她这种玩笑!难怪自从戴了玉镯之后。莫其名奇妙的事接二连三地不断发生。

“我知道你一定会生气。”采音看着傅绯衣一言不发地坐着,心底真的觉得过意不去。“不过……我真的很想见见我妈。

“就算它真藏有你母亲的魂魄又如何?”绯衣同情她这么做的用意,可是那一点义点也吸有哇!

“我想证实一件事。”温采音的唇瓣倔强地抿起。

“我想知道当年是谁杀了她!”

“什么?伯母不是自杀的吗?”绯衣感到非常地惊讶。

“我不认为。”温采音的态度很坚决。

很奇怪地,其实连绯衣自己也不相信。但是,她有什么理由这么认为呢?她不知道。

“即使伯母真的遭人隐害,这么久了,查出真凶有何意义呢?”绯衣摸模挂在手上的玉镯。“你该不会指望警察相信这种灵异事件吧?”

“我的用意不在此。”温采音摇摇头。“我只要知道,我父亲是否是凶手。”

“怎么可能!”传绯衣警呼出声。“他们这么恩爱……”

“我也不相信,但流言都是这么说的。”温采音表面镇定,但内心想必波涛汹涌。“绯绯——”采音突然紧抓她的手,眼神满是热切。“帮帮我!你能和我妈沟通的,对不对?”

“这……”传绯衣觉得有些为难;“每次都是她来找我,我设法找她呀!”

“不要紧。只要你下回再有机会见到她,帮我问问好不好?”温采音的眼睛又红了起来。毕竟有了绯衣的协助,真相很可能就此解开,采音就不用再受这种折磨了。

“我……尽力吧!”传绯衣点点头。

“真的?你真的愿意?”采音高兴极了,随即又低声地问道:“那你不怪我喽?”

传绯衣点点头,温和地说:“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啊!”

采音突然激动地抱住她,哽咽着说:“噢!绯绯,你真是太好了!我要怎么报答你才好呢?尤其……尤其在我哥哥对你做了那件事之后。我真的感到好愧疚哦!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又怎么会……”她说完便大哭起来。

排衣拥着她轻柔地说:“别哭嘛!采音。我能体会你的心情。”

采音抬头,泪眼婆婆地道:“真的?你真的不怨我?”

绯衣微笑着点.点头。

采音只安心一会儿,突然又稀哩哗啦地哭了起来。

“绯绯——”采音用力,地抱住绯衣。“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我们不是好朋友吗?”绯衣拍拍她的脸。“好朋友不会计较那么多的。”

“我真的好愧疚。”采音垂下头,但随即又抬起头来笑着,能得到排衣的谅解,比什么都重要。

温廷瑜的再度出现,有如乌云遮日般,令原本平静的采音脸色黯淡了下来。

“你又想干么?”温采音怒斥着。

“我想带你去看医生。”温廷瑜一把抱起传绯衣欲往外走。

“你于什么?”采音跳了起来。“快放下她,听到没有!”

采音的叫嚷,引得所有仆人全出来,大伙争相目睹达难得的一幕。

“采音——”传排衣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虽然她仍气温廷瑜,但在众目睽睽下,她觉得采音有点儿令人下不了台。

仆佣们的目光,令绯衣浑身不自在。他们一个个交头接耳,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我只是带她去看医生,你别无理取闹。”温廷瑜试图化解妹妹的敌意。

“看什么医生!你不会又想做什么伤害绯绯的事吧?”温采音的手交叉于前胸,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

“你们都闲得无事可做了吗?”温廷瑜转向众人,语调轻描淡写却不怒而威。

“我们快走吧!”传排衣希望趁采音还没发疯前,不要再喧嚷下去。

“等等——”温采音仍不放心地尾随在后。

“采音!”传绯衣说道。“拜托啦2廷瑜他不会伤害我的。”

听见排衣这样说,采音也不好再讲什么,只有告诫着温廷瑜。“要是绯绯少了一根寒毛,我唯我是问。”

温廷瑜沈默地转过身,抱着虚弱的传绯衣出门。

他的手强而有力地支撑着绯衣,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臂肌是那么地坚硬,充满力量;还有那不时传来的心跳声,规律的呼吸,是如此充满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红潮布满了她的脸,手心也微微发烫。每次只要一接近他,就会产生这种小鹿乱撞的情绪。

“你要带我去哪儿?”传绯衣虽跟着温廷瑜出来,但只是不想在众人面前闹笑话。如今又只剩下他们两个,她心中不免感到害伯不已。

温廷瑜小心地把她安置在白色凯迪拉克跑车的前座,帮绯衣系好安全带,一边发动引擎一边轻声地说:“你放心,我真的只是担心你的身体,虽然你不可能原谅我,但我还是想尽点心力,我们看完医生马上就回来,你再信我一次,好吗?”

最后这句话,温廷瑜用近乎恳求的声音说。不知为何,绯衣觉得可以相信他。

其实,他也有温和体贴的一面,尤其想到小怜说他不愉快的童年,绯衣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份怜惜,在他意气风发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十分孤寂的心吧!

传绯衣专心地注视着温廷瑜,思绪纷乱不已,待她惊觉到自己的失态时,连忙别过头去看窗外的街景,但一颗心却狂跳不已。

而专心开车的温廷瑜,却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

排衣没有拒绝他,让他的心底产生一丝快感。他真的把柔弱的小白兔给吓坏了,但却不知如何弥补,只要一想到她将永远憎恨他,他的心中便产生一股撕裂的痛楚。

他渴望接近她,抚摸那阳光下透明娇媚的面颊,拥抱她那柔软轻盈的身躯。

这女孩如此的特别,顾盼问隐约浮现着似水柔情,像浑身散发着愉悦气息的小天使。只要一靠近她;就像置身在大自然间,让人可以全然地释放。

但他对不起她,想到自己带给她的伤害,廷瑜眼眸一沈,他根本不配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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