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清欢红尘,总有一些相遇1200字

落落清欢红尘,总有一些相遇

1200字 初二 散文

那时近夜晚,穿着搭配黑红的衣服,慵懒地站在公园里。微风轻抚,不经意的拨一拨头发,时而低头微笑,心想:我定能一眼将你认出来,在这个转瞬即逝的季节里,我遇见你,和你手牵手。

你带我见识了有名的陶瓷产业,在南风古灶看陶瓷特色艺术品,看着周围的风景,听着风吹过的声响,在星空的夜晚,喧哗的白昼过去了,世界重归于宁静。我们坐在灯下,感到一种独处的满足。逃离喧嚣的人群,让人沉醉,让人恬静,让人心旷神怡。那些红尘的杂念,哀哀的忧伤,都随着那茶香风吟,空灵远去,风清月明。

空气里弥漫了恬静和超脱,此刻,周遭的一切是那么的安详静谧。踏着这样深情旋绕的旋律,我轻轻地走向你,你温文雅儒,玉树临风,我柔若小鸟依人,你说我既优雅又狐仙,轻飘飘就像朵云彩。我们手牵着手,走在色彩斑谰的梦里,清风拂面,夜灯朦胧。万物祥和,四周繁花似锦。清清的泉水鲜活了我素洁的双眼。我虔诚地仰望,那浅浅的笑和淡淡的温暖洁如莲花,轻漾在唇角。情如风,时光在这一刻停留,春色在这一刻永恒。

时光你曾带走我爱的人。这世间,唯有爱,让我指尖颤栗。

这一生,最无法预见的,是遇见。不知哪一眼,就是开始。这一生,最无法告别的,是离别。不知哪一眼,就是诀别。从遇见到诀别,人生如此奇妙的静静谱写着悲欢。我路过那么多倾城山色,皆不若你眉浓如黛。我掬过那么多柔情水语,皆不如你笑颜盛开。我回眸停驻,凝望你离开的背影,像一株韶光正盛的木槿,温柔的坚持。你一直没有回头,经过你的人太多,你没有耐心一一记住。之于你,我是错肩而然的过客。之于我,你是此生最美的风景。

天涯咫尺间,静下心,浅吟那些萌动的时光年华,想着心与心的距离到底有多远。遇见一个人,美好了一生的记忆,铭记了他的微笑,他的低叹,还有他和我美丽无比的故事。哪怕岁月以后在额头留下了淡淡的痕迹,想起那些往事依然是最美的风景。时间,光阴,那些日复以夜的岁月更迭,如何放下一回又一回痛心的、纠缠的疼。无力去追寻,再漫长的光阴,再如何消磨到无心,也就这样独自的耗着,只要还有那么,那么一点点秘而不宣的愿望,深藏在内心。没有记得。没有遗忘。所有的相遇,都在喧哗中找不到归属。

从风化的纹理中可以清晰的寻到斑驳的流年,只因为那一袭缥缈的青影早就定格在了眼波流转间,漪漪扬杨。那场曾经相隔七光年的迷雾袅袅散去,人去楼空,繁华易主,既不忍作繁华主,又如何听的了繁华曲?不如觅了方青石,大彻大悟了彼此的菩提,自此执意的步点越踩越远,挥别的离殇越拉越长。阡陌旁的徘徊,古道边的等待,曾经的相濡以沫,现在的相忘于江湖,都凝成了晌晌相思,凋落,远去。你曾说你喜欢看花开几许,而我,却只能看落红满地。守候着你留下的余温,在渐渐冷却的心房里再度燃起火花,而你,此刻,却成了我生命里的一个影子,越走越远。

尘世如烟,低吟浅唱,天色青黛,一抹烟雨朝朝暮暮,天涯歌去,遇见的美好,在你,把一种颜色开到宁静,唯素至无,极致而清,那个浅笑婉约的女子走着一份珠含玉落的气息千帆过尽。清淡的光阴里娴雅诗意。

看着窗外的阳光,突然很想你。你好吗?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你了,时间真可怕呢,会让所有深刻的东西变得浅薄。然而一切都仅仅是纪念。纪念逐渐枯萎凋零的过去。让我们彼此陌生。各自幸福。

落落清欢红尘,总有一些相遇。

落葵

1200字 六年级 议论文

在最荒废的角落,也可能照见小小的美好,那丛野落葵就是如此。在最荒废的角落,也可能照见小小的美好。

人总是企求圆满;寻常人情如此,平凡的生活事物也用心营造,期待在众物皆备的情境下,开始释放情感,使人与物相互交融而享有美好。

所以好花需配以好瓶,置于厅堂中最好的位置,又讲究地铺设娟秀的桌巾作为底衬,如此才放心赏花。这固然是人的本性,精心去实践一份美,但牵涉的细节有些非人能控制。小处瓶花如此,扩及人情世故亦是如此,往往可得者十分不及三,美无法圆满地被实现,人也在缺憾中惊心度日了。

或许行年渐晚,深知在劳碌的世间,能完整实践理想中的美,愈来愈不可得,触目所见多是无法拼凑完全的碎片。再要苦苦怨忿世间不提供,徒然跟自己倒戈而已。想开了,反而有一份随兴的心情,走到哪里,赏到哪里。不问从何而来,不贪求更多,也不思索第一次相逢是否最后一次相别。

遇见那丛野落葵就是如此。

去夏台风季节,菜价翻了好几次筋斗。我们决定自力救济,到那块六十多坪的荒地上找去年种的地瓜叶。空地挨着屋舍,平常多余的花籽、树苗随手乱种,长得最好的当然是五节芒、杂草。还好,地瓜命硬,勉勉强强夺了一方土地,叶子又瘦又小,摘不到几回,束手无策了。

后花园鱼池畔,搭着的一面网墙上,落葵任劳任怨爬出半壁江山,由于阳光不足,倒像一队老兵残将,仗还没打完,个个病恹恹地躺在路旁呻吟。我打量了半天,该下山买菜认输呢,还是再撑几天尊严?落葵是民间常见的草药之一,据说有利肠胃亦能降火,抬眼一看,它又像背医箱行吟江湖的大夫,顺着墙根网壁爬,一路悬壶济世。春日结紫珠果时,曾摘了一碗,捏破珠果,滤出紫液用来染素棉纸,倒也淡雅。早知落葵的叶可食,平日太平盛世没机会吃它,不知味道如何?想必比王宝钏苦守寒窑摘食的马齿苋要好吧。

果然香嫩滑口,也可能心理因素,愈是缺菜愈渴望食蔬,吃起来添了珍贵之感。

菜荒解除前,那棵落葵早秃了。恢复菠菜、小白菜、水蕹的日子后,偶尔食箸之际,还想起落葵的救命之恩,它的香嫩是真的滑入记忆了。

没想到还有一次缘。某日上山,原想找一棵去年发现的薏苡,却意外在杂树间看到丰饶的落葵丛,赶紧跑回家叫人手,拿个大篓子去摘落葵。那条路是荒径,虽人迹来往,恐怕认得落葵的人不多,就算看到,也不晓得它是鲜美的野菜。

我们摘到日暮黄昏才歇手,欢愉地像诗经时代的女人背一大篓野菜回家,连续几天,餐餐有一盘快炒蒜爆的葵叶,它特有的嫩液也成为舌瘾了。

吃光最后一把落葵,相约再采。才几天不见,那条荒径已被全部清除,想必是附近那位勤劳的老妇,她常常开垦废地,撒菜籽、搭瓜棚,用红塑胶绳围出一畦畦菜圃。诗经时代人人可采的野菜一下子变成现代老妇的私人田园。她并不知道镰刀扫倒的,除了落葵还有很多可以用来烹茶祛暑的青草。至少,她不知道落葵有多好。

我仍记得那丛丰饶的落葵,野外第一次相逢也是相别,但在记忆里,第一次变成最好的一次。

河北沧州河间市束城中学六年级:心有心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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