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二世
是夜,外头异常的冷清。
“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
我坐在沙发上,搂着文婷问道。文婷虽有点疑惑不解,不过看样子不想理我,眼睛紧紧盯着电视,还好显然有在听我讲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怎么突然这么问,这不像平时的你啊?”我有点不在意:“那可不能这样啊,偶尔也得考虑一下以后的事情吧。”
......(文婷居然不理我,我哭...)
“老婆呀,最近有点不舒服啊。”
文婷还是看着电视,她总是说:“帅哥养眼嘛。”对于这我都见怪不怪了,自然也不会说她什么,她也只是看看而已。不过倒是听我这么一说,转过头来,凝重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要紧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哈哈哈~看你紧张的样子。”
“...好哇,你骗我!”
“嘿嘿,不然怎么引起你的注意呢。你老是看着电视,我真想不明白,电视里那些男的有什么好看的,还没我帅啊!”我挺直腰,抬头挺胸,拍拍胸口,表现出一幅不怒而威的表情。文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忽然似有所觉,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我“你盯着我干什么啊?”见我没反应,干脆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猛地回过神来:“啊~什么什么?”
“人家问你话呢,你干吗老盯着人家看呀?”
“呵..呵.呵..你笑的太好看了,所以我就看得入神啦。”
“讨厌!”文婷扭过头去,没理我了。
她趴在窗台上,看着无尽夜空中高悬的明月。明月是无私的,向着大地洒下无尽的月华,坠向大地那无私的月华,带来的是一份更浓郁的温馨,一时半会她竟看得入神。这一时,屋内再也没人说话了,只有开着的电视机在一边孤独的闪耀着那五彩的亮光。我也跟着望了望窗外,远处深邃的黑暗,无穷无尽,看不到尽头,不知走在其中的人会不会孤单?想着想着,没由来的一阵害怕,打从心里的害怕。我怕失去文婷,更怕没有她的黑暗会把我吞没;不过,现在至少不会是一个人走下去,因为她还在我身边,从不曾离开。
走向还在望着窗外发呆的她,轻轻的,从她的背后,搂住,双手在她腹部紧紧扣住;她伸出手,把我的手臂紧紧抓住。沉默了,都不说话,要说的话,用心来传达,就这样......挺好。
没有华丽的烛光,没有红酒渲染的气氛,没有鲜红玫瑰赠佳人的浪漫;有的只是平凡的摆设和冰冷的窗台。在这静静的夜晚,用坠落人间的月华来点缀我们的二人世界。这样的人生虽然平淡,却比那些灯红酒绿,乌烟瘴气的俗世要好上千百倍。有些人就是看不透,极力追求功名利禄,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像我们这样平淡却又不平凡的生活能有多少人真正明白它的意义。因为滚滚红尘总是让人难以自拔。
月已到了正空,夜色更加深了。搂着文婷的手还是不愿意放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香味总令人神魂颠倒。
“不如我们去吃宵夜吧。”
“好哇。”文婷抬头看看月色,再看看墙上的古式挂钟,最后看看我,嘴角浮起微微笑容,应声答道。自认为厨艺还算不错的我,今晚当然是好好露两手手。我想拿个高级厨师奖应该可以,貌似有点骄傲了..呵呵。过多不久,文婷走进来:“好香啊!”
“那当然,我的厨艺可不是白学的。你老公我可是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学做菜了,到了初中就掌管了全家的饮食大权。”
再过不了多久,我已经做好了。心中暗喜,看来这些年的功夫没白学,至少用来哄老婆还是不错的。
窗外深邃的黑暗还是等不到一个投身于其中的路人。对面楼宇窗台有人影独坐,夜深得更加寂寞了。迷茫的我看着远处灯火迷离的城市夜景,又再一次的陷入了沉思。
“最近怎么变得好喜欢发呆啊你?”
“嗯...?”我回过神来看着文婷,她正眨着她那独特的水灵灵的眼睛注视着我,那种眼神好像是饶有兴趣的等待我的答案似的。
“唉...没什么。”我只是漫不经心草草掩饰一下。有时候觉得或者也挺累的,真想闭上眼睛从此再也不要醒过来,可是,文婷呢?她怎么办?
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沙发前,然后全身一松,无力的倒向沙发,仰头望着天花板,随之慢慢闭上眼睛。文婷跟过来,在我旁边坐下,把头靠在我的肩膀。我看了她一眼,伸手搂住她,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之后再次闭上眼睛。再也不想动,再也不想说一句话。
天际微微比刚才多了一点光彩,前一刻还绚烂无比的星空,此时淡了很多。而谁会知道这样绚烂的星空下有这样一对倾国恋人。人人都说世界上没有天涯海角,但没有人比他们自己更清楚,因为天涯海角就在像他们这样的恋人的心中。
玩电脑的感觉真好
玩电脑的感觉真好
扈嘉辰
现在科技发达了,孩子们的玩具也更上一层楼。如今的电脑已走进了千家万户,成了最方便最快捷的通讯、办公、娱乐工具。
记得有一次,我在班里名列前茅的成绩一下子名落孙山,弄得我成天一副苦瓜脸,成天撅着嘴,没有一丝微笑。可苦境不长,爸爸扛着一台5000元电脑送入我的书房。下午放学回家,正打算写作业时,只见一位不速之客,我定神一看,原来是一台电脑,顿时把作业和苦恼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进行全面检查,终于找到了众所周知的“赛尔号”开始一次次全新的挑战,进行着一场场殊死的较量。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作业不到30分钟就写完了。
玩电脑就是好啊,它让人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每次只要伤心,就找电脑“发泄”!
指导教师
崔梅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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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话音没有落,她已经被他横抱着,落在离火场十几丈以外的另一个天井里。那些仆人惊呼着,如同鬼怪一般的看着从天而降的两个人。“我回来了……”他低头,看着她,说。半个月不见,少主的面色益形苍白,默默地注视着他唯一的侍女,眼睛深处居然有近似于失控的疯狂和黯淡,仿佛是一头咬牙忍受着痛苦的野兽。看着他的双眼,幽草觉得这那里隐藏着一把寒冰制成的剑。她不由自主地垂下头,然而少渊却用手托起了她的下颔。在他的手接触到肌肤时,她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第一次注意到他的皮肤苍白,有如坚玉。她只有垂下眼皮,任由他凝视自己的脸,忽然,耳边听见他问:“你,在等我吗?”幽草点了点头,想了想,忽然又摇头:“我……想去找你。”想去找他……所以,她才在火里。“真是疯了。”他叱道,但是眼睛深处却有异样的亮色,忽然轻笑,“看来,真是和我一起待得太久了……”脸上忽然有些热,她想是火烧过的缘故。抬头看他,忽然,眼光扫过,却看见那边熊熊的烈焰里,有个白衣的小女孩,静静的对着她笑,宛如一朵开在幽暗角落的白花——姐姐。莫名的悲伤如刀刃般狠狠地划下,她触电般的从他身边退开了一步。ACT-7-疯狂谢少渊没有没有再看她,仿佛他的心思也转移到了别处,他眼睛里的光芒越来越盛!“你先离开鼎剑阁——我去找谢青云算帐!”不知为何,他忽然直呼起父亲的名讳,声音恶狠狠的,宛如野兽。幽草一惊,眼色复杂的看他。“少主,你——”她颤声问,然而,话音未落,谢少渊已经不在当地。“渊儿的病越发厉害了……只怕有一天,他会六亲不认。”记得一个月前,老阁主曾在大家面前忧心忡忡的叹息。看着从少主房间里被抬出的洛河少侠莫宁惨不忍睹的尸体,所有人都重重点头。妖剑……少主那样如妖附身的剑法和脾气,让所有人都毛骨悚然。今日,看他说起父亲的眼神,幽草意识到——那一天,恐怕终于是要来了。又会有人死。只要他一疯狂,必定会有人死!“为何?”“为何要对我下毒?!”他看着父亲,那个被鼎剑阁长老们簇拥着的父亲,问。“毒?哪里有毒……可怜的孩子,你病了,需要吃药而已。”谢家的一家之主坐在高堂上,俯视着自己的儿子,眼神温和而无奈。谢家的大公子,鼎剑阁的少主,忽然大笑,猛烈的摇头:“不,那不是药!那是血毒!你要把我变成药人!为什么?为什么!”老阁主看看儿子,又转头看看旁边的护法和长老,叹了口气:“渊儿,你真的病的很厉害了……你这次出去都做了些什么?你自己知道吗?”“我只是要你去洛阳拜访一下方大侠,你竟然把他杀了!”“你都做了些什么阿!”谢青云叹气,摇头,看着提剑站在一边的大儿子,终于慈爱的叹气:“不过,我知道,不能怪你——你本来就是有病的,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出门远游。”“明明是父亲你叫我杀的方天岚——!”怒极,他大喝,陡然间有如疯狂,手中的冰雪切挥出凌厉的弧度。所有长老立刻围了上来,防住他。“大哥。”站在父亲身边的二弟忍不住叫了一声,看着他,眼光怜悯。“你看你……又开始糊涂了。”谢青云目光慈祥地抚上儿子的脸:“好好控制你的情绪,放心,我会继续治好你的病。”“我没有病!”白衣仗剑的青年,厉声大叫。眼色却狰狞如妖魔。就算是有,也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正是父亲,自小以来,就压迫着他,令他变得神经质。药人!是谁让他这样生不如死!“这里还有一些药,”父亲不理会他,微微笑着,从怀中拿出了一把黑色的药丸,递过来:“把它吃了,吃了你就会好了……”“不要!”他有如野兽一样的叫了起来,目光凶狠的看着父亲。“大哥……不要任性了。父亲是为你好。”在一边的二弟少卿,终于出言劝阻。谢少渊不作声看着他,看着他年轻英俊的弟弟,目光在冷酷中带了一丝讥诮。少卿开始被大哥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他怀疑地问:“大哥?”终于,他失去控制地对着弟弟狂笑起来——这个十九岁的,受宠的健康的弟弟,他知道什么?他知道什么!享有着作为长子才享有的一切,所有的血汗,痛苦却要他来一个人背负!该死的!在无法忍受的冲动下,他忽然跳起,一剑刺向少卿的咽喉——想象着那里鲜血喷涌的景象。然,似乎早有准备,琴剑两位大护法的招式,正好封住了他的去路。然而,剑尖吞吐的凌厉剑气,还是划破了少卿的脸颊。少卿被吓得从椅子上跳起,连连倒退三大步。看着他,目光无奈而畏惧。“没办法了……渊儿是疯了。”终于,一字一句的,坐在高台上的父亲,下了断言:“得把他关起来,不然又要惹祸。”“我根本没有疯!没有!”他大笑,睥睨着那一群武林里的头面人物,手里的冰雪切闪动寒光点点——“你们看!这是什么!这就是他给我种的血毒!你们看!”狂笑中,他撕破了肩头的白衣,肩胛骨下,两处溃烂的伤口赫然可见。他回过手腕,一剑削在自己的肩头!血如泉水般涌出,腐烂的肉被削去,但是,在白森森的骨头上,那黑色仍然顽固的存在着。“快阻止他!渊儿疯了,要自残!”脸色变了变,谢青云忽然冲口命令,两大护法,四位长老,就包围了大公子。“我没有疯!没有!”他大笑,挥剑,银光流转出漫天的繁星。而他的身形如同鬼魅。“少主,快冷静下来!”周围的人急忙劝阻。“大哥,住手啊!你疯了?”二弟的声音无力而无奈。“渊儿,莫要再发疯了!”父亲的声音,冷漠而严厉,一如既往。“我没有发疯!没有!”他继续大笑,挥剑而舞,毫不留情的,刺入一个个人的咽喉。在片刻之间,四大长老已经分别倒了下去。“妖剑!妖剑!”围观的仆人中,忽然有人惊惧的喊。“少主……”他听见了人群里,有个人轻轻的惊呼,然而,此刻的他不能顾及。血的味道……真好。他眼神亮的如同闪电,舔了舔剑上的血,扬起剑,指住了父亲的咽喉,冷笑:“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做成药人?回答我!”谢青云仍然是不动声色的笑着,慈祥而无奈,然而,只有细心的人,才看见他的嘴角轻轻翕动了几下,似乎无声的说了一句什么。那一瞬间,站得笔直的谢少渊如遇雷击,猛然一震,抬头,眼睛里似乎要滴出血来!“谢青云!我非杀了你不可!”他的眼神,再一次涌现出了浓厚的阴郁。那是杀人者的眼神。“少主……住手!你疯了?阁主是你父亲啊!”人群中,那个声音忽然颤抖而清晰的响亮起来,谢少渊终于忍不住缓缓回头,看见站在堂外,一身青衣的年轻侍女。她看着自己,目光……居然也是同那些旁人那样的悲悯而无奈。一直桀骜冷漠的眼神里,第一次有震动,似乎是不可置信的,他低声问:“你,说什么?——你,也说,我,疯了?”他的眼神在散落的长发下看过来,冷的如同冰雪,但里面隐隐的,却是烈火般燃烧的痛苦和疯狂。此时,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那个青衣的丫鬟身上。“幽草,你服侍了他这么多年,你说,渊儿是不是疯了?”忽然间,高高在上的老爷,声音忽然飘落,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到她身上,却砸得她身子一晃,几乎站不住。幽草抬头,避开了少主的眼睛,慢慢走过去,站到了谢青云身边——她幽幽的说,语气似乎是在叹息:“老爷……该好好把他管起来了,不要再让他杀人。”“大少爷……是疯了。”“来人,把大少爷送回房里去,好好看顾!”谢青云看着幽草,眼色里有些微的得意,吩咐。然后,耳边,忽然听见了冲天而起的大笑,凄厉疯狂,有如海啸狂风,入耳惊心!1200字以上 初二 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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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鼎剑阁。秋。十一月。高宅深院里,一个四壁都是高墙的天井中,黑压压的跪着一群仆人。他们已经跪了很久了。为了等待门里的主人召唤他们进去。然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恐惧的神色——因为,前面所有进去的两个人,都没有再出来。门里面的那个少主,那个据说十六岁就有剑妖公子之称的少主,鼎剑阁第二代的继承者,在江湖的传闻中,是一个嗜血成性的修罗。每个月的月圆之夜,他都要找三个人进去,然后,永远都不会再看见那些人活着出来。现在,已经进去了两个人——就是说,还有一份厄运,必然要降临在他们当中的某人头上。所以,所有人的脸色,都是惨白的。忽然,那扇似乎永远都是关闭的门忽然开了!外面等候的大群侍女仆人齐齐一惊,收敛了疲惫的神色,看着那黑沉沉房间里走出的人。那是一个多月以来,第一个从他们的少主人房间里,走出的活人。“幽草!”看见穿着淡绿色衫子的年轻侍女开门出来,所有下人都低低惊呼了一声——对于鼎剑阁中,唯一能安好的留在少主身边的人,所有下人们都怀着异样的敬畏。仿佛,这个和他们一样身份的绿衣侍女,也是如同少主那样的杀人如麻。“大家可以回去了。少主倦了,不想再见第三个人。”没有走到天井里,她只是站在门外的廊道底下,带着谦卑的微笑,对着那些和自己一样身份的,惴惴不安的仆人们说。看见那些人从鬼门关回来一趟似的脸色,她只是继续微笑着敛襟道了个万福,自顾自的关门。再次把门中的世界和外面一切隔开。隔开。那里面,只有她和那个人,那个他们以为是恶鬼的人。忽然,她仿佛记起了什么,又拉开了门,叫住那群四散的仆人:“请等一下,少主还有吩咐!”那些人的脸色,再度的惨白,看见她去而复返,有些人已经开始颤抖。幽草只是继续温柔的笑着,对为首的一名仆人道:“徐福,少主说,天气已经热了,那个钉在墙壁上的洛河少侠的尸体开始烂了,气味难闻的很!……少主要你叫几个人来清理一下房间。”她说的很自然,似乎只是打翻了一盏茶要人来收拾碎片一般,然,所有下人的脸都开始恐惧的扭曲,被点名的徐福更是结结巴巴,半天才回答:“是,是是……属下,知道。”“恩,徐大哥辛苦了。”绿衣女子毫无少主唯一侍女的架子,点头微笑。然而徐福已经象受了惊吓的猫一样,立时领人退了出去,连说客套的时间都没有。十天以后,一个消息传遍了江湖。曾试图向江南第一剑谢少渊挑战的江北第一人:洛河少侠莫宁,在鼎剑阁被谢少渊杀死,从此,天下第一剑客只有一个:剑妖公子,鼎剑阁少主谢少渊!看来,在老少两代阁主的武功势力之下,鼎剑阁拓展的势头已经锐不可当。然,让武林人窃窃私语的,是莫宁尸体可怖的死相——他是被一剑刺入喉头,活活钉死在墙壁上的,然后,尸体的四肢被一根根的切下,凌乱的扔了一地。据进去收尸的仆人私下说,那个漆黑的房间里,鲜血涂满了半面墙壁。鼎剑阁的少主,是一个武功绝顶的疯子。武林中,所有人都那么说。剑妖公子。谢少渊。?“少主。”房间里是黑暗的,只有窗外的月光淡淡洒入。她走到那个凭窗而立的人身后,轻轻低下头,叫了一声,便站在了那里。那个被称为“少主”的人没有回头看——从很久以前开始,能站在他身后一丈之内说话的人,也就剩下了这一个——其他的,都已经被他钉上了墙壁。“那个脏东西弄走了?”黑发白袍的青年,伸出手指拨弄着窗外摇曳的竹枝,看着天上的满月,有些懒散的问,对于生前曾和自己齐名的一代少侠剑客,他却嫌恶到用“那脏东西”来形容。“是的。”“那把剑替我扔了,沾过死人的血,也是脏东西。”谢少渊的脸色冷冷的,在月光下有一种孤傲和高洁,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阴郁和病态——很多时候,即使是幽草,都隐约的觉得,少主,的确是有病的。“是的。”她再回答。“幽草……外面的人怎么说这次的事情?是说我是个疯子吗?”带着轻微不屑的笑意,谢少渊折下一枝青竹,问。“……是的。”沉默许久,淡绿衫子的女子终于回答。“那么,你呢?也许你心里也认为我是个疯子,是个如同传闻里那样的杀人魔吧?”白袍少主忽然莫名的有了怒气,“是的是的!你是不是只会说这两个字?”“不是。”终于,幽草回答,“少主说了,那个洛河少侠有死的理由……”“啊……一个疯子说的话,你也相信吗?”看着她,谢少渊的嘴角忽然扬起了一个弧度,忽然,眼色变冷,问:“当年你是主动请求做我的侍女的罢?当时下人们都已经在说,我是个经常杀身边侍从,以杀人为乐的人,不是吗?为什么你不怕?”青竹的枝条,有意无意的,轻轻点在她颈部。“那只是传闻而已。”感觉到了忽然的窒息和杀气,幽草的脸有些苍白起来,强烈的剑气让她的血脉都无法上行。她仍然微微笑着,回答。“但是,你现在知道那都是真的了?”谢少渊忽然大笑起来,漆黑的长发如同被风吹起一样猎猎舞动,眼睛里的光如同剑般凌厉:“我,的确是,一个疯子……一个疯子而已!我今天杀的人还不够三个——如何?”他手中的青竹枝微微加力,看着幽草白皙肌肤下,淡蓝色的血管有些可怖地扭曲起来,大笑着问,眼睛里,有近乎病态和疯狂的光芒。“不,不……不如何。”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然而她挣扎着回答——“少主……少主想怎么做,是少主的事……然而,要做少主的侍女,是,是幽草……幽草自己的事!”一段几乎无法觉察的沉默,看着黑暗中的少女,鼎剑阁的少主忽然再度微笑:“看来……你也是个疯子。一个不要命的疯子。”他忽然收手,注满了杀气的竹枝“夺”的一声,从幽草脖子边擦过,将架子上的鹦鹉钉死在紫檀木的屏风上!“第三个。”谢少渊缓缓吐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眉头有些苦痛地皱了起来。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瓷小瓶,倾覆过来,许久,仅有的一粒黑色药丸从瓶中不情愿的滚出,被他急急吞入咽喉。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杀气终于缓缓从他身上褪去。许久许久,他忽然抬手,颤抖的抚摩着侍女的秀发,长长叹息:“你不怕……我倒是有些怕。或许,真的有一天,我忍不住……会连你也杀了。”幽草微微一哆嗦,抬头看着他,看见他有些清瘦的脸颊,总是喜欢皱眉头,所以眉间有一道深深的皱,让整张的脸,都有些煞气。她的秀发在他手中如同波浪般拂动,漆黑的一握,如同窗外的夜色。鼎剑阁的少主低头,俯首于那如同瀑布般的发丝中,嗅着发间淡淡的白梅香。-Act-2-紫函“大哥。”忽然间,有人在门外轻呼。一个少年的声音。黑暗中,谢少渊的眼睛陡然亮了一下,如同闪电!幽草看见他的身体猛然绷直,眼神在瞬间变幻了无数次。“是二公子少卿。”听出了对方的声音,幽草低低的禀告她的主人,但是并没有过去开门迎接的意思——她知道,即使是兄弟,但是两个人却从来都是隔着门对话的。二公子少卿是个典型的豪族佳公子,开朗亲切——完全不同于怪僻危险的大公子少渊。深得所有人的宠爱,和老阁主一起把持着鼎剑阁日常的内外事务。在下人中也有着很好的口碑,每次为他更换使女,都有大批的姐妹抢着争先。大公子……真的一点也不象是二公子的哥哥呢!偶尔聊天,姐妹们都如此说,嬉笑着,带着怜悯和敬畏的眼光,看着一边沉默的幽草。然而,青衣的侍女只是沉默。“有什么事?”等目光里的亮色渐渐黯淡,谢少渊才吐出了这句话。“父亲说,要我把这个交给大哥。”外面的声音依旧是恭谨而开朗的,看来,这个少年,一直对于他传奇般的兄长保持着尊敬和景仰,然后,一阵轻轻的稀簌声,似乎有什么从门的下边塞了进来。看着少主点了点头,幽草走了过去,从门下捡起了一封紫色的信函。不用点灯,谢少渊只是就着窗外满月的光辉拆开看了看,眼色再度的变得很奇怪——那一瞬间,幽草几乎看见有野兽一般的残酷,烈火般在他眼里燃烧!“少主?”连她都忍不住吓了一跳,问。谢少渊没有回答,看完以后双手一搓,凭空里燃起了一团火光,纸笺化成了灰烬。然后,他对着门外的弟弟淡淡道:“回去告诉父亲,我知道了。”“那么,大哥,我告退了。你好好休息。”门外,少年的声音,似乎永远都带着欢快和欣悦。听姐妹们说起,二公子近来有了心上人,难怪连说话都带着笑影。谢少渊静静站在黑暗中,许久不动,忽然,轻轻笑了起来:“弟弟?弟弟!……哈哈哈哈!幽草,从小到大,你知道我见过他几面?”“只有两次!”“我自己的亲弟弟,我居然只见过他……两次。”他笑得很突然,在漆黑寂静的大房子里,如同幽灵般的回响。幽草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直以来,她和其他下人们一样,都知道这一家人之间奇怪的状况,但是,却无从问起——只知道,从来,老爷就把大少爷和二少爷分开来养大,几乎不给两个兄弟见面的机会。而大少爷似乎从小身体就不好,要频繁的吃药,也许因为这样,久而久之,连性格都变得很孤僻。不仅是外人,有时候,甚至是她,都觉得少阁主……或许真的有些疯狂。许久许久,她才轻声问:“少主……又要出远门了吗?”她知道,每一次接到紫色信笺以后,少主就要从鼎剑阁里消失一段时间。然后,在少主回到这个漆黑房间以后不久,江湖中都会有惊人的消息传来,说是有什么武林大豪死去,或者有什么门派被一夜间灭门。那些名震一方的大侠的尸体,都是用一种极其残忍的手法,被钉在大门的门楣上。雪亮的利剑,摇晃的尸体,仿佛是下手的人在嘲笑着世间的一切。那是疯子做的事情。剑妖公子。谢少渊。鼎剑阁的少主没有回答,忽然幽幽的问了一句:“据说……少卿他在外面遇见了一个女子,是吗?”不等幽草回答,他自己复又奇异的笑了起来,转身走向内堂,吩咐:“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再替我备上一把好剑,一炉龙涎香。”“是的。”仍然是那样恭谨而温良的,青衣侍女回答。“……”走过了中堂,本是要一直入内的谢少渊忽然停了下来,返身回来,走到了幽草面前,停下。指尖聚力,“嗤”的一声,隔空点燃了桌上的蜡烛。有些迟疑地,伸手抬起侍女的脸,看着,不出一言。许久,他皱了皱眉头,问:“听说你是孤儿?”幽草蓦然抬头,眼神忽然有些异样,但是转瞬又低下了头,轻轻回答:“是的……幽草自小父母双亡。倒是有个姐姐……可惜,七年前病死了。”“这样啊……那么,在这里等我罢。”莫名的,第一次,少主居然问起了她的身世,沉吟了一下,忽然道:“如果十天后我不回来的话……你就去找余总管,让他给你重新安排个差使。然后——”他顿了一下,随手一拨拉,桌子上的书卷器具掉了一地。“把我用过的东西,都烧了。不要被那些人的手弄脏……”脸上仍然有那种孤独的高洁,然而一边说话,一边不停的皱眉,眉间的皱纹变得有如刀刻。幽草的脸色却不自禁的苍白下去,颤声问:“少主……连你,也说这样的话?难道,这一次老爷要你杀的人,比少主还厉害吗?”“他?哈哈!……翻手为云覆手雨,天下英雄他第一……”谢少渊转身向深深的内堂走了过去,断断续续的长吟。听到了这句诗,幽草身子一晃,忽然觉得眼前有些恍惚。翻云覆雨手……武林盟主方天岚。老阁主,老阁主要少主去杀的……竟然是武林盟主方天岚!ACT-3-?疤痕龙涎香馥郁的气味充满了黑暗的房间,幽草侍立在屏风后,听到沉香木浴桶中时断时续的水声。少主是个有洁癖的人……每次杀人前,沐浴和薰香,都是必不可少的。这一次,他洗了很久。——是否,那也表示着,这次要杀的人,是极端棘手的?“幽草。”在她出神地看着窗外渐渐西沉的满月的时候,忽然听见“哗啦”的水声,似乎是少主已经沐浴完毕,从水中站起,唤她。她连忙从屏风后转出,抖开寝衣,从背后给他披上。很奇怪,虽然是刚刚在热水中沐浴过,少主的肌肤仍然是潮湿而冰冷。如往常一样,将白绸的长衫裹到身上,借着依稀的月光,幽草下意识地伸手拉了一下他肩膀上有些起皱的衣衫。她的手忽然停顿了,那个伤疤……她又碰到了那个伤疤!记得两年前刚过来服侍少主的时候,第一次无意触及左肩下那个奇怪的伤疤,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少主的剑已经划破了她咽喉上的皮肤!那一次,他几乎杀了她。然而,这一次,有些失措的她,却只听见少主忽然叹了口气,然后,把刚披上的白绸长衣缓缓拉下,抬手回过肩,抚摩着那个奇怪的伤痕。幽草瞬间呆住——这一次,她看清楚了!那伤疤……不止一个。左右肩胛骨下方,各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伤口,那里,虽然刚刚用浴巾擦洗过,仍然有黑色的腐臭的液体,细细的渗出!在伤痕的深处,依稀可见森然的白骨。“少主!”她忍不住脱口惊呼,服侍少主近两年,身为贴身的侍女,她居然丝毫不知主人有这样的伤!那样丑陋肮脏的溃口,竟然在这样一个极端爱洁净的人身上。她拿过丝绢,准备擦拭背上的伤处,却看见少主双手交叉着环过肩头,手指掩住了伤口,漆黑湿漉漉的长发披散了下来,覆盖了苍白的肌肤。在寂静如死的夜里,谢少渊就这样背对着她站着,全身开始微微发抖。幽草不知道说什么,只看见黑暗中,一向诡异桀骜的大公子发疯一般地,忽然回过手,用手指狠狠撕扯着肩背上那两个伤口!“啊!啊啊!!……”陡然,有类似于负伤野兽的声音,从那个人咽喉里绝望的吐出。几乎疯狂的摧残着自己的身体,他的手,忽然伸向案上供着的那把名剑:冰雪切。“少主!少主?”幽草惊惶失措,来不及想什么,扑上去,赤手握住了那把出鞘了一半的冰雪利刃!从窗外照进的淡淡月光,映出了眼前这个人近乎扭曲的面容——他抬头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再是一个“人”所有的!每一次,在少主出现这种眼神的时候,都会有人,会被钉死在这个房间的墙壁上。一定会,有人死。她下意识地开始退缩,一步步往门外退去。“呀!”陡然间,她只觉全身一轻,咽喉剧痛,连半声惊呼都来不及发出,脖子忽然被人卡住!苍白的手指渐渐勒紧,她窒息的张大了嘴巴呼吸——姐姐!姐姐!……在内心深处,她忽然忍不住绝望的呼喊着,神智渐渐模糊。“你在做什么?渊儿?”忽然间,拼命挣扎的她听见了房间门口有另外一个人的声音,然后,仿佛如同被雷电击中,抓住她的手瞬间无力。老阁主……老阁主来了。半昏迷的她,在心里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我,我……”陡然,听到他重重跪倒在地上的声音,声音里还是带着极力的挣扎和残留的野性,然,那个几乎疯狂的声音,忽然发出了奇异的扭曲——昏昏沉沉的她过了很久,才惊觉过来,那,那竟然是……啜泣!少主?少主!下意识地,她想过到他那边去,然而,身体不能动。两年来,她从未想象过,身边这个冷利桀骜的人,居然会跪在地上痛哭。很久以来,她甚至以为,除了杀戮和沉默,没有其他什么会发生在这个人身上。1200字以上 初二 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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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剑出,寒芒一片。冰雪切,宛如流进万载光阴,终化虚影。谢少渊的手中仿佛已经没有剑,只有一道虚影掠向老阁主的咽喉。虚影的背后,他一袭白衣飘零如霜天孤鹤。无论剑,还是人,都在有无之间。那是必杀的一击。鼎剑阁中,连琴剑两大护法也只能挡他一步而已!妖异的剑光,直射咽喉。然而,却在瞬间化为静止——硬生生的,停住。停在青衣少女光洁的额头上。距离三分。吞吐的剑气因为被瞬间猛烈的收回,而撞向了出招者自身,连妖鬼一般的大公子,都不由身子微微一晃。“快!”拉过幽草挡在身前,谢青云对左右一声断喝。在同时,背后的两大护法同时出手,各自全力出剑!仿佛是演练过了无数次,琴剑两人的配合妙到了豪巅,就在那妖鬼般的剑停滞的片刻,“唰唰”两声,两柄细长的剑,已经从他的左右肩胛骨下刺入,锁骨下穿出!剑妖公子,就被钉在了空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左右肩胛骨的伤处,竟然是他的命门。而他的父亲居然知道。“大哥……大哥。”看着他那一瞬间痛苦的表情,少卿不由自主的脱口惊呼。谢青云仍然坐在那里,隔着苍白着脸的幽草,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微微笑着,甚至还叹了口气,慈爱的说:“可闹够了罢?来人,把大少爷送回房里去,好好看顾!”“衣冠禽兽!疯子!”少渊的眼色如同疯狂,手中的剑欲要举起,然而背后护法只是把贯穿他右肩的剑一绞,他手中忽然毫无力气,“叮”的一声,冰雪切掉落在地上。周围的家臣属下一拥而上,反剪住了他的手,生怕这个魔鬼般的人在逃脱。“少主!”看着满身鲜血的他那样桀骜不甘心的眼神,再也忍不住的,泪水从青衣侍女的脸上如断线珍珠的滚落,她扑上去,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形,哽咽着。“小心!”周围的人齐齐惊呼,幽草只觉得耳边一阵剧痛,讶然抬头,看见的却是如妖如鬼般可怖的眼睛,那里面,幽暗而猛烈的火光,仿佛在地狱里燃烧!她被人拉开,捂着左耳,惊惧交集的看着他。“呸。”冷笑着,将咬下的一块血肉吐在地上,他抬起眼睛,看她,轻蔑而冰冷。然,尽管这样,方才,他还是停住了到她额头的剑。桀骜而冷漠的,他看着面前的所有人,然后,带着满襟鲜血,头也不回的走开。“唉唉……真是家门不幸,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仍然带着怜悯和苦恼,谢家的主人看着自己发狂的儿子,摇了摇头。然后,关切的回头,看着仿佛失去了魂魄的青衣丫鬟,温和的问:“怎么?快叫大夫来!你今天做的很好,不亏了我这么多年让你呆在渊儿身边的用心——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所有的下人,都羡慕的看着她,然而,她却没有说话。她的神色,一直是痴痴的,忽然问:“以后,少主不会乱杀人了吧?他不会再杀人了吧?”她一直一直的看着堂中那个角落,仿佛看见了什么。幽幽的问。阁主的神色也有些异样,眉头皱了皱,但还是耐心的回答:“是的,以后我会好好的看管好渊儿……就算看他发病受苦,也绝对不会让他再杀人胡闹了!”“那么,就好了……”幽草终于微微的笑了,扬起头,忽然说——“我想以后继续服侍少主……请阁主恩准。”看着老爷有些阴沉的脸色,她却丝毫不惧,反而对着那个角落里笑了笑……那里,她终于看见那个安静的,如同一朵小白花那样的女子缓缓抬起了头,微微对她笑。姐姐……你安心了吗?ACT-8-雪狱“听说幽草那个丫头,老爷给她什么赏赐都不要,却居然还要求去雪狱里服侍大公子!”“真是胆子大……那个妖怪一样的大公子据说想吃了她呢!”“是阿是阿,那一天,真真吓杀我了……”“看来,是跟了大公子太久,幽草那个丫头也有些疯了。”手里提着食盒,走过长长的廊道,隐约听见那些侍女们的议论。她只是低头,默默走过。耳上的伤口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然而,每次一想起当天他最后看她的眼神,心就仿佛被再一次血淋淋的剖开。少主被关在这个雪狱里——那个阴冷幽闭的地下密室。三面是玄武岩的墙壁,一面,厚重的铁门隔开了外面的一切,只留下一个不足一尺见方的小窗,可以探查,门下一个狭长的缝隙,却是送饭的抽屉。谢老阁主对武林所有人保证,他的儿子被好好的看管在一个苍蝇都飞不出的地方,以后,再也不会出来为祸武林……因为我儿子疯了,所以,他做的什么和鼎剑阁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后,我保证,犬子再也不会出去胡闹了。带着一些无奈和苦痛,老阁主对那些上门论理的武林头面人物解释,然后,带那些人,去参观那个被囚禁在密室铁门里的儿子。在那些人从小窗里面窥视的时候,里面那个人便狂躁的站起,大笑,拼命撕扯着那些贯穿在自己身体里的铁镣。“原来,真的是一个疯子啊……”那些人,在看过被严密关押起来的鼎剑阁大公子以后,都有些茫然若失的叹气——既然是一个疯子,那么,那些仇,也是报不得的了。从那个小窗里看进去,阴沉的光线下,她看见有沉重的铁镣锁住了他的双手双脚,而另外还有两根,穿透了他左右锁骨,把他活生生的钉在了方圆三尺之内。只要稍微使力,便痛苦不堪。在铁镣穿过的地方,他伤口已经全部溃烂,即使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脓水的气味充盈在整个地牢中,无法掩饰。他再也不愿意和她说话,也不进任何饮食。幽草去求老爷找一个大夫来给少主治伤,老爷却淡淡的笑着,说:“渊儿简直是个妖怪啊。那么一点伤,怎么死的了?你也不用太费心,这个儿子,我就当没有了……”她在一边低着头,咬着嘴角,轻声说:“老爷,少主不怕死,可是——他是个有洁癖的人!这样比杀了他还痛苦啊!”然而,老爷已经转头和总管笑语去了。——老爷当然应该高兴,因为方天岚死后,今年武林盟主的位置,十有八九是该鼎剑阁的主人来当了。看着当父亲的那样的淡漠,对比起以前他的慈爱,幽草终于隐隐知道,阁主是在故意折辱这个桀骜的儿子……老阁主……真是狠心啊。虽然不能放任自己的儿子乱杀人,但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难道关起来以后,连死活都不管了吗?她是一个下人而已……又能如何。何况,将少主幽禁起来,至少,不会再由他杀人了。这是好事——所以,我做的对。她一遍遍的对自己这样说。1200字以上 初二 议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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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曲——黑白(一)(二)_1500字世上最初的色彩——黑,白。一“哥,有人挑衅暗城。”白衣女孩狡猾的对她旁边一身黑衣,带着半边墨色面具的男子说。男子望着女孩,双眸中露出了温柔,邪邪一笑,轻说:“哦~从现在起,天岐山庄从祈灵大陆除名。”深夜中,一阵风吹来,吹乱了女孩长发及腰的黑发,男子温柔的替女孩带上斗篷后的帽子,”走吧。“双脚离地,两道身影跳下断崖,霎间两个身影后背伸出翅膀,飞向一座藏在半山腰上的一座山庄。二隆盛国——帝都。来源客栈中。“听说了吗,天岐山庄一夜死光了。太可怕了!”“知道,血流成河啊!据说是半年前刚建成的暗城杀的。”一个穿着普通的人压低这声音说。暗城,半年前建在云山阴面处,正好与阳面出的云岚宗相对。暗城是新建的杀手城,只要给足够的钱,什么样的任务都敢接。掌管暗城的有八大灵主,雷灵主,冰灵主,火灵主,水灵主,风灵主,木灵主,土灵主,白灵主。暗城城主——黑灵。而灭掉天岐山庄的是祈灵大陆杀手榜上前十的——黑白双灵。云岚宗,建在云山阳面,是祈灵大陆八大宗门最末。相传,云岚宗十年前还是八大宗门之首,不知什么原因逐渐衰落,其他宗门传出云岚宗宗主夷渊掌门仙逝,弟子争位,产生内乱,是云岚宗逐渐衰落。至于暗城为什么要灭掉天岐山庄,暗城城主表示原因很简单。天岐山庄的鸭子过界了。原因一出,也雷到了从多门派,世家。不过这扯淡的原因鬼才信,这明明是赤裸裸的挑衅!!!这正好也激怒了一些狂暴的人物,刚刚建成的一个小城竟然如此狂妄,不给点颜色瞧瞧那哪儿行?于是乎,一群炮灰蜂拥而至,还没碰到暗城的大门,就被某个调皮的小灵主扒光了财物扔了回去。某个当哥哥的城主表示沉默。由于暗城之前正处于发展中经济不足阶段,所以暗城的几个头头亲自出马接任务,为暗城带回了一桶有一桶金,才使暗城发展如此迅速。不过现在暗城相对来说经济很稳定(特别是洗劫了天岐山庄后)某城主十分好心的放了几位灵主的假期让他们放松放松,事实上……“从现在开始,你们几个全部给我闭关,一日不突破,一日别想出来。”一袭黑衣男子懒惰的坐在上位坐上,好像黑夜的主宰,富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下方几位灵主的耳旁,几位灵主惨遭晴天霹雳。“城主,我们……”火灵还没说完,就被黑灵打断了:“哦~你们好像有意见?”“不不不是,我们哪敢有意见,只是。。。”土灵描了黑灵一眼,正好与那冰冷的眼神相碰,顿时收回眼神,打了个哆嗦。不但再说。“嗯,没意见就行”呵呵,我们有意见,您让说吗?众灵主们心中那叫一个郁闷,怎么说我们也是八大灵主啊,在江湖上也是前一百名啊,我们又没有您和小师妹一样的妖孽天赋,这突破是一时半会儿就成的吗?城主大人,我们的面子何在啊?不过确实,前几天暗城的事情忙得团团转,哪有时间修炼,现在任务神马的也不用接了,暗城的弟子们也不是吃软饭的。“白呢?”黑灵问。一片沉默。“额,城主,小师妹,她,额,那个……”水灵打破沉默,边说边看着黑灵的脸色,颤颤巍巍的说。“嗯?”黑灵双眼微微眯起,众人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屋内,温度下降。水灵见状从怀中拿出纸条递给黑灵,心中默默祈祷。黑灵打开纸条,瞄了一眼,轻笑一声,纸上豁然写着七个大字:我要!离家出走!哼!众人见他越来越难看的脸,都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谁都知道城主大人最宝贝的就是他永远美丽,可爱,大方,温柔的妹妹。(当然,这几个形容词只是城主大人自己认为的,事实上,在其他人眼里她就是一个调皮,捣蛋,一张天使的脸一颗小恶魔的心的小师妹)“呵呵,很好,小丫头学会离家出走了!很好,非常好!”“轰”纸条被烧的连渣都不剩了。众人打了个哆嗦,后背头冒出了冷汗。突然,黑灵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杵到了众人的身上,众人又是一吓。”在我回来之前,我希望你们已经突破成功了。“一阵风过,座位上的人已不见。众灵主互相看看,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擦擦汗,终于走了。初三:王冰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1200字以上 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