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话重阳1000字

也话重阳

1000字 高二 散文

重阳已经过去好几日,本来当时便有些文字要叙,奈何忙忙的竟没有捉着空闲。现乘隙写几个文字,竟不知从何下笔了。忽忽两日,当时的情思早已淡了,如这秋风一般,吹过去了,只剩了皮肤上极淡极淡的凉意。行走在秋深处,未觉丝毫寒凉,反而有些薄薄的燥热,不知是心火旺盛,还是暑热未退。为此,特意翻看了下日历,发现下月八号便立冬了。冬天的脚步迈的似乎急了点,夏天的步伐又是如此不急不慢,一个不肯走,一个拼命往前敢,两下一夹击,倒把个好好的秋折腾的若有似无了。

可怜这一天秋,挣扎的如此辛苦,愈发显得容颜惨淡。不信,你看那如波连山虽依旧披着一身碧衣,裳子却极是暗淡,较之往日那一身簇新的绿,带了不少风尘之色。再看那河畔柳树,往日那般张扬跳脱,而今荡着秋风却是这般绵软无力。遥想春光明媚时,弱柳扶风的翩然姿态,真可媲美美人惊鸿一舞。不过是短短几月光景,柳态三千竟也不复娉婷。

时移世易,沧桑的何止是人心,山容柳颜竟更甚几分。古人有“山沉边气无情碧,河带寒声亘古秋”之语,如今我站在桥上,看秋水碧波倒映着远山含翠,一时之间脑海中便只剩了这两句诗。萧萧秋意,仿佛于这潋滟碧波中悠悠荡开在漫天夕阳里,醉了晚霞,如佳人娇靥上升起的薄薄红晕,风情万千。长空如练,除了这散漫随意的几朵晚霞,便再也找不出其它点缀。细想起来,还是有的,一钩残月若隐若现,不注意便忽视了。浩浩长空里,有月为伴,殊不寂寞。想着古人也是在这样的晴空下,登高望远,或插茱萸,或簪菊花,别有一番情趣。

斯月斯日,我却只能静立在小桥上,品一池风,赏一川秋,多少有些寂寥。或许正如王维所言: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九九重阳,多多少少令人生些莫名的惆怅。以前那么多个重阳都无声无息过去了,今日莫名浮上心头,便也略略添了些节日的况味。特特地寻了些路边的野菊花,翻看了古人有关重阳赏菊的诗句,想着附庸风雅一回,到底还是差了几分风味,白白辜负佳节。

斯人情怀,遥想而已。今夕之间,已然大大不同。譬如这路边野菊,风雅依旧,却无人问津。若在往日,重阳之期,搁哪不是万众瞩目。或赏,或簪,或品,从山野到朝堂,无一处不弥漫着菊花香。时光如水,缓缓而过,淡了花香,逝了情怀,菊花便也不复往日的风光。九月九日,偶然擦过,云淡风轻。四野茫茫,唯有秋风相依。

如那酝酿的满满的一怀情思,经了些些时日便淡了又淡。何人登高?何人插茱萸共品菊花酒?年年天涯,芸芸情思,斯月斯日,可曾有一腔惦念属于我?或许有,或许没有。秋风多愁,情思温软,如那一池清波悠扬。

九月九日眺山川,归心归望积风烟。虽不能登高远眺,佳节情怀倒还是一样的。重阳匆匆而过,心底的某些柔软却未曾僵硬,直欲酥了文字,缠绵成诗词歌赋。奈何,时过境迁,宣纸上游走的文字竟与那山那柳那水那桥似是而非。千言万语也只换得一句: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也说读书

1200字以上 高三 议论文

教育家最近杨叔子说他的学生如果过不了《论语》和《老子》的关就不能从他那里毕业,因为他希望学生应该多读人文书籍。我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也不敢妄加推测,姑且断章取义胡诌一番。

我心有疑惑,为什么非得要过《论语》和《老子》呢?堂堂中华五千年文明,人文着作何其之多,难道非得是这两本不可吗?倘使学生读了《庄子》、《孟子》、《韩非子》等等,可偏偏不愿意读《老子》,过不了《老子》的考试,难道也不能毕业吗?这自然是比较偏激的假设,但至少可以反映出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学生没有读书的自由行,至少得被迫去读一些书。然而,我认为,即便是经典作品也不应强迫学生去阅读,更不能以考试来作为硬性规则,须知,中国学生向来是擅长考试的,设置几道题目对于提高学生阅读经典作品效果甚微,反而可能引发学生对经典的反感,适得其反。

之所以对读书有话要说,不单是因为杨教授一句话,更是因为屡屡在报刊杂志上看到类似的言论,专家们纷纷发言担忧学生阅读现状,然而话说到最后无非是一句号召之类,毫无意义。

前面提到学生读书没有自由兴许在某些地方有些夸张,但,我想,在初中和高中是一点也不夸张的。初中高中的老师之前是以学习的名义禁止学生阅读“闲书”,而后又有语文老师以作文的名义号召学生多背诵唐诗宋词,所以十七岁以前,除了j教参,我所看之书甚少,对书的概念了解甚浅,根本就没有什么读书的兴趣,为何?我所看的书不是教科书上几篇严肃深奥的文章,就是很多我无法理解美在何处的诗文,如此下来,我何以爱上读书?当然,这只是最初,我更开始从心底立反感阅读老师专家所推荐的经典作品,比如“中学生必读书目”,“必读”?为何必读?我偏偏不读!

这样的想法自然是不妥当,但是,如果站在人的思维的角度来看,形成这样的思维是没有任何过错的,而且,存在这样心理的人数众多,如果非得追究这种心理的问题,那只能说此人太不“人性”。

林语堂曾在《论读书》一文中提到“读书万不可强读,强读无效,反而有害这是读书之第一义”,他也说明了理由:人之气质各有不同,在一人吃来是补品,在他人迟来可能是毒质,硬着头皮读书自然无效。这大概是解放之前的文章了,然而几十年过去了,专家们似乎忘却了研究这一点。在这篇文章立,林语堂引用了萧伯纳的一句话:“许多英国人终生不读莎士比亚,知识因为学生时代被强迫背诵留下的恶果。”如此看来,我反对阅读经典的心理是很正常的,学生不愿意阅读经典、唐诗宋词不是学生的错,至少主要不是学生的错。打个简单的比方,旅游的人走错了路,是怪追究导游的责任还是游客的责任?

其实,读什么书本是个人的事情,可偏僻那有人怀着善意想引导学生多读好书,少走弯路,然而又忘记了“好书”的概念是不确定了,一些书在自己看来是好的,在他人看来兴许就不是了,毕竟阅读需要性格、年龄、阅历、心智等多方面因素的考虑,如果不能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的原则,这种善意可能就会适得其反了。在萌芽上看到王岱老师(山东省实验中学教研主张,中国教师写作教学研究中心常务理事)的一篇文章,文章中提到自己教导学生,对喜欢经济的推荐《新经济》、《南风窗》、《战略与管理》等,对哲学感兴趣的推荐《苏菲的世界》、《顾准文集》……推荐学生既喜欢看又看得懂,而且有一定作用的书,这才是真正的善意。

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更深层次的教育问题,但,这仍然不是最主要的,因为教育的问题已经拖沓了几十年了,比如林语堂在民国时期就提到了背诵的问题,然而几十年过去了还是如此,而今,连教育体制维护者的老师也常常说教育制度如何如何有问题,可是问题仍然存在,故而说明,最重要的还是人的问题。

当然,我只是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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