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1200字以上

周先生

1200字以上 初三 散文

老家那地方,对于有一技之长或有本事的人,习惯性地叫先生。周先生,主业是个兽医,劁猪骟牛,但精通中医,会推拿,尤擅治跌打损伤、疑难杂症。据说,他还会法术。治外伤时,只要喷口水,患处就一点也不疼。

有一年,我大概六七岁,左手手掌无名指的根部,长了一个疔疮,整只手肿得像一个发糕,疼痛难禁。父亲把周先生请到家。那时,周先生大概有五十多岁,壮壮实实,精精神神,仙风道骨,一脸祥和。

喝完茶,他拿出药箱,看了看我的手,便要父亲找了一只碗,在碗里倒了点清水,然后微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右手两根手指在腕上划来划去,像在写字。然后,含了一口水,“噗”地一下,喷在我手上长疮的地方。如是再三。他说:“不疼了啊!”我似乎感到真的不疼了,点点头。他从药箱里,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刀,逞我还未回过神,便划开了那恶疮。然后,用力挤了几下,直到完全挤出脓血,用药棉将患处擦拭干净,再将一些自制的膏子一样的东西敷在上面。忽然,我感到一阵清凉在患处渗透开来,很舒服。他再取出纱布,将我手掌包扎好,拍拍我的手,慈祥地望着我轻松地说:“好了啊!”我茫然地点点头。说也奇怪,几天之后,那疮真好了。至今,我手上,还有一道小小的疤痕。

我当时对周先生神奇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他的法术,更是深信不疑。那水里,自然是含有麻药一类的东西,但他是怎样将麻药在一瞬间放进碗中水里的,我现在仍想不明白。

方圆几十里,周先生可算是兽医一行的宗师,劁猪的,煽牛的,莫不出自他的门下。据说,他带徒弟很特别,每个徒弟只传一门真艺,让他们术业各有专攻。因此,徒弟中,有的擅长劁,有的精于治,有的在配药方面特别在行。

周先生不是我们那地方的人,具体是什么地方的,我不大清楚,但他有个徒弟是我们那地方的。偶尔,他也到我们那地方转转。如果是正碰上徒弟棘手的活,就亲自出手。

上世纪七十年代,农户虽然可以喂猪,但必须给国家上交。一头猪,交半边。两头,交一头。但被骟的老公猪、老母猪例外。作为成猪,老公猪、老母猪价钱相对便易,经济实惠。但一般的兽医,对于老公猪、老母猪,不敢也不愿轻易动刀。因为伤口难以弥合,容易感染。一感染,被骟的猪就会病死。一头猪,就是一笔不小的钱。老实说,谁也损失不起。周先生的那徒弟,就在我们队里劁死过这样的猪,虽然没有赔,但名誉却有些受损。后来,有人找,他就坚决推脱。

在当时的农村,我父亲算是头脑活泛有搞头的人。连续好几年,他都从很远的地方,买来老母猪。春上买来,劁了,当肥猪喂养。被劁的猪,极易上膘,到了秋冬之际杀年猪时,总能落下一二百斤猪肉。所以,那几年,我们家比大多数人家油水要充足。据说,老母猪肉大补,不知真假。只一样,皮特厚,肉很绵,不容易嚼烂,味道不怎么样。

猪买来后,父亲就捎信请周先生。周先生很给我父亲面子,有求必应,劁的猪也从来没有失过手。

在农村,越是大牲口,越贵重,比如耕牛。大牲口,一般不易得病。真患病了,一般的兽医,通常束手无策。方圆几十里,能治好大牲口病的,恐怕也只有周先生了。

我们队上有一头耕牛,是主要劳力,走着走着路,不知怎么一滑,一条后腿竟脱臼了,眼看这牛就要这样被毁了,队上的人都很着急。牛脱臼,很多老人都没听说过。找来周先生那徒弟,他看了后,说从来没治过,表示无能为力,说看找周先生有不有办法。

队上派人好不容易找到周先生,周先生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说也奇怪,那牛见了周先生,竟冲周先生低声哀鸣,眼里充满着祈求。在一旁看热闹的我,小小的心竟为之一颤。后来,和动物接触一多,发现很多动物其实都是有感情的,只是动物的情感往往被我们忽视,蔑视。牛,是我接触时间最长的动物,也是我见过的最有感情的动物。

周先生拍拍牛的头,那牛一下子变得十分温顺。周先生让几个壮汉拿来杠子,将牛架起,牛一点也不反抗。一切妥当,周先生扎好衣服,退后几步,猛地发力,大吼一声,抱着脱臼的牛腿往上一撞,“咔擦”一声,那牛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把我吓了一跳。只见周先生汗如雨下,踉跄了几步,瘫坐在椅上,喘息着。他用手示意将牛放开。那牛一瘸一瘸地走了几步,竟行动如常,居然回过头来,走到周先生身边,伸出舌头,舔舐周先生的手。周先生一声长笑,拍着牛头说:“好了,好了!”那牛慢慢走开,一步三回头。温馨的场面,我至今仍记忆如新。

再见到周先生的神技,是他给队上煽牛,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周先生。那时,周先生已显出老相,不复昔日的风采。那牛,刚成年,纯黑,个头大,力气猛,牛角粗壮,十分凶悍, 极爱打架斗殴,惹是生非,是那种被称为生番子的牛。动辄瞪着两只恶狠狠的牛眼看人,样子十分瘆人。即使喂他的人,也轻易不能近身。但牛不骟,就是不能耕田的废牛。

周先生的徒弟看过,还未近身,就险些被牛顶着。那牛似乎有预感,竟追着周先生的徒弟不放,周先生徒弟被吓了个半死。后来,队上还找过几个兽医,都被这牛吓得不轻。

那牛一见周先生,就满是敌意,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或许那牛能从周先生身上闻出某种危险的味道。周先生不看牛,只是和人聊天,抽烟喝茶。周先生稍稍一动,靠近牛,牛就高度戒备。如是再三,那牛慢慢地就放松了警惕。后来,周先生慢吞吞地伸手摸牛,那牛虽然还是戒备,但敌意却明显减少。周先生依然和人谈笑聊天,逞那牛不注意,迅疾矮身发力,手臂一挥,牛那两个圆滚滚的命根疙瘩就掉落在地上,活蹦乱跳。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牛悲愤地长哞一声,渐渐安静下来,驯服地低下凶悍的头颅。

周先生的手艺,可谓炉火纯青,出神入化。一个人能把手艺练到这种程度,神乎其技,非下几十年苦功不可。把一门手艺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水平,达到精致的境界,成为传奇,无论做什么事,即使是劁猪煽牛,也就不枉此生,超凡入圣了。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周先生。他的绝活,是否有传人,也就不得而知了。

周六游记

1200字以上 初二 记叙文

霍邱城关中心学校八(2)

江倩

没有明媚的阳光,但有快乐的心情;没有豪华的旅游设备,但有一群青春活泼的90后们。我们就是这群90后们。在这微风习习,小雨点点的日子里,我们嘻嘻哈哈如探险般去旅游,妙事发生不断。

之绘画没时间

一张素描纸,一杆2B铅笔,接下来就到了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但是,画哪儿好呢?画石头、太空了;画树林、太密了;画草地、太乱了;画花朵、这,这附近好像还没开花呢我汗然,不停地换着角度,四处琢磨着。最后,我好不容易决定画一幅由草丛,树木,石头搭配起来的画,刚轻轻画上一笔,老师冷不防的来一句:“画的差不多了就去下个地方吧!”我愣住了,等反应过来时忙的看一眼花一笔,管他什么比例不比例。等草图画完了,我自己一看,欲哭无泪。

之“飞机场”

“哇,巨大的旋飞机!”不知谁喊了一句,招的我们都往“飞机场”里跑。我抬头一看,真的是旋飞机!手忙脚乱地登舱后,我才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水门塘正在修建,设施都没有电!这是,咱们班的大力士杨忠同志闪亮登场,二话没说,自愿帮我们推旋飞机。他似乎推得很不费力气,一脸轻松的表情仿佛告诉我们,他真的是而不是“虚胖”。飞机呼啦呼啦地旋起来,快速流动的空气真让我感到极炫的感觉,“哇,好爽我张开双臂,闭着眼迎接着扑面而来的空气,突然一阵爆笑声从耳边传来。我睁开眼睛正想打探怎么回事,却看见杨忠坐在地上。经“舱友”讲给我听,我才知道由于惯性的原因,杨忠同志被快速动的飞机带的摔倒在地,与地球母亲做了个贴身拥抱,呵呵。

之“打球仗”

这个游乐园是真的荒废了。到处积着灰,连阶梯断得都让人心生畏惧。还好弹簧床还可以玩。我蹦上弹簧床,拉着好朋友的手体验小蹦极的感觉。突然,一个球从我脸边擦过,上面的灰蹭了我一脸。我擦擦脸正扭头看怎么回事,刚好一个球又飞了过来,与我做了个“亲密接吻”。“我的初吻啊我恼羞成怒,大喊着“是谁,快给我出来!”几个男生嬉皮笑脸地看着我,我也毫不示弱,抓起他们扔过来的球又扔了回去。一个男生被我击中中了!”我高兴的喊着,同时嘲讽着他们:“哼哼,别小看射手女,玩扔炸弹这种弱智游戏难不倒我聪明盖世的游戏专家!”男生们毫不理会,继续发动着攻击。“发呀着吼!”他们边喊着便向我扔“炸弹”,我知道“发呀着吼”是CF中经典术语,于是也边喊着这句话便向他们攻击。可惜敌众我寡,逼到最后我只能狼狈撤军。那些男生最后也不放过我,向我扔出最后一弹打在我的后背上。我在心里的记仇本上深深的记上这一笔,那些臭男生给我等着!

之鬼屋探险

“好黑啊谁在前面照一下明?”于是,前面一束光线竖直地照着,我们跟在后面走。我生怕待会儿一不留神撞见个什么,便紧拉着好朋友的手往前走。无头的僵尸,面相可怖的妖怪什么都有,吓得我魂飞魄散,再加上后面龙静娣个大嗓门的惨叫,我险些昏倒在地上。快到最后了,路上却突然冒出个吊死鬼,吓得我都懵了。好朋友还感兴趣地拽那个女鬼的衣服,最后被我硬拉出去的。好不容易重见光明了,我正想舒一口气,突然一个黑影在我眼前一晃,我直接被吓得坐在地上。一抬头看,原来是张世亮这个“黑客”。我借此哭了,别人问我怎么了,我答道:“被张世亮撞了哎,其实我是被恐怖城里的东西吓哭的啦。后来高老师问我怎么了,我也没好意思说,我才不想让他知道,他选出来的班长竟然这么胆小)

旅游结束了,我们各自回家,互相道别。我在同学的自行车上,我静静的回想今天的经历,觉得别有一番滋味。“哎哎”,我拍了拍他,“今天我们好快乐啊。”“哼哼”,他苦笑着,“等你回家就不快乐了。”“为啥?”“这样问你,你作业还有多少?”“我···作业···哎呀拜托大江同志骑快点吧,我上午光看电视呢很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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