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之随笔600字

随笔之随笔

600字 初一 散文

举笔想写一篇随笔,却不知道该写什么。这时候,我的脑子里仿佛有一台摄影机,正回放着一幅又一幅的图片。

镜头定格在繁华的香港。只见一座座高楼鳞次栉比,一条条道路四通八达。时而就有一架立交桥,把香港的交通延伸向空中,使弹丸之地的香港虽然车辆如织,却有条不紊。到了香港,导游一定会带领你去太平山,一览香港全景,我们在晚上驱车登上太平册,举目远眺,才明白什么叫东方明珠。夜间的香港,简直是一片灯的海洋、光的世界。大大小小的霓虹灯充斥了整条街道。家家户户都闪着白炽灯。放眼望去,犹如群星闪烁。香港的灯景比天上的星星还略胜一筹——霓虹灯闪着五颜六色,就好像天空中有一个颜料盘在空中被打翻。

但是,香港的夜景还未完全展现出它的无穷的魅力,思维的摄像已经换、跳跃,定格在蒋介石身上。那天,我们来到奉化。刚入山门,只见右边的小山角边,大树底下,站着一位魁梧的军人。他戴一顶草绿色的军统式军帽,身穿一身笔挺的军装,腰扎一条棕色的皮带,脚蹬一双黑色的军皮靴,手持一根黑褐色的文明棍。从远处看,仿佛蒋介石复活了,正在亲临此地。旁边的叔叔阿姨笑道:“这哪是真人,这是蜡人像吧。”谁知,话音刚落,“蒋介石”就动了起来。妈妈对我说:“你们同姓,快去合个影吧。”我付了20元钱,来到蒋介石身边,心里有点紧张,怕自己站在一代“伟人”旁边,会不自然的,影响拍照效果。忽然觉得肩膀一沉,一股暖意传来,全身心一下子都放松了,只听“咔嚓”一声,妈妈手中的照像机已经摄下了这有趣一幕。我们俩犹如一对祖孙,定格在画面上。

思维的摄像仍在一幅一幅地往下放映,手中的笔也不知不觉地记录下这两幅难忘的镜头。

出发

900字 高二 叙事

窗外的风已经失去在这个季节该有的秉性,不是冷清萧瑟的。不知哪来的沙土卷在风里,铺天盖地的。我好笑平日不经意的一搓尘埃,倒也有它嚣张的时候。张牙舞爪的沙尘扑向窗子,窗框子“咣咣当当”战栗着。若不是有这一层玻璃,我恐怕也要给它迷了眼,但这似乎已不重要。眼前已是迷茫的土黄,看不清绿化过的草坪,太阳也只是一个暗淡的圆斑。我怀着崇敬的心情,想到了先人与自然不屈的斗争,于是有了给我庇护的房子,更具想象力的是先人不甘寂寞地在房子的墙壁上开了窗子,让我一人舒适得“欣赏”沙尘那张狰狞的面孔。我心存蔑视坐在窗边,任它如何对我呲牙咧嘴做鬼脸,我已不屑再看它一眼,Let it go。

回过头来,是另一番天地,同学们整齐得坐在座位上写作业。有的同学托着下巴在苦思冥想,有的在草稿纸上飞快的演算,还有的在睡觉。但睡觉者实属少数,而他们的行为是我们当代中学生的耻辱,是遭大家所唾弃的。但不必别人唾他,他已在梦中良心发现,唾了圆园的一摊,形似日月潭,在秋月斜阳照耀下,波光粼粼。我害怕成了另一种被人唾弃的角色―“走私者“忙端正身位,以一个不算太有个性的姿势开始了做题。左臂作环状趴在桌上,头位于其上,以给右臂留出足够的空间。人人说“题海”,而我却发觉,题与海之间联系还不很紧密,瀚海或许更确切,且为正午的沙哈拉,由于物态与温度的差异,畅游其中真的很难。但我不得不作游泳状,在上面挖着沙坑,像自掘坟墓的傻子。

不知过了多久,教室里静得出奇,静得连彼此大脑里神经原间电流穿越时发出的叭叭声都能听到。不用计算,也不难想象,五十多人大脑中神经原同时过电的混乱程度,大年除夕夜的爆竹声也不过如此,但此时却没那辞旧迎新的心情。我忍受不了这嘈杂,转过头去看窗外,尽管视觉与听觉并无什么必然联系,但念及两者都起作用,又念及“眼不见心不烦”,就原谅我出于人类本性的愚蠢反射。但窗外已被斜晖打扫干净,秋日的草绿,高大耸立的教师办公楼,连远方二级公路上飞奔却如爬行的超标大甲虫的煤车。穿过薄厚还适中的镜片都清晰印入眼帘,窗台上只剩一层薄后不均的尘土。任何恶势力都只能嚣张一时,或者正义永远能够战胜邪恶的语句出现在脑海里,而我不知是何原因,或许是对弱者的同情,颇有些怀念,刚才的风沙,希望它能摧毁这房屋,将我消融。但风已停,我竟不知何时还会刮这样一场风,我只能坐在窗子前等待。“喂,别犯傻了!”同桌叫我,我回过神来,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我又开始了做题,心中却痴痴得想,风去风来“Let it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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