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蛮蛮小姑娘1000字

我的蛮蛮小姑娘

10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哎!!"再叹气.

"哎!!!"再三叹气.

托着下巴坐在田野的草地上,刁小蛮红扑扑的苹果脸上尽是苦恼.

为什么呀?她只是喜欢火药而已,这有什么不对么?为什么每个人都不支持她呢?现在居然连一向很疼她的师兄也开始反对她接触火药了.

他们真的好奇怪哦!

火药这东西那么有意思,他们怎么就是发现不了它的好处呢?唉!他们现在防她防得特别严,一见她出现就马上全副武装,好像她是害人的瘟疫似的,害她连个试炸弹的地方都没有,只好跑到田野里来了.

低头瞧了瞧脚边新制弹丸的小袋子,刁先蛮一脸的哀怨.还好今天要实验的炸弹威力很小,随便找几棵树试试也就行拉,可是以后实验那些威力较大的炸弹该怎么办?在田野里实验又看不出它的破坏力.

唉,算了,以后再说吧,眼下先把手里新研制的炸弹实验一下威力吧!

从袋子里取出一颗红球,刁小蛮将它扔向不远的一棵大树--------

"啊?!"

爆破的火光中传来一道惨叫声.

咦?有人?

收起袋子,刁小蛮朝爆炸处跑了过去.唉呦,还真有人哦,因为草长得太茂盛了,所以他整个人都埋在了草丛里没让她瞧见.幸好那个炸弹的威力挺小的,不会炸伤人,不过他现在的样子也挺狼狈的.

头发被炸得乱如鸡窝,脸上乌七抹黑地没了原来的样子,一身的衣服烂如布条......好!实在是太好了!看了自己这身新打扮殷昼暖黑亮的眸子如利剑般盯向害他如此的罪魁祸首--------刁小蛮.

"我不是故意的!"见他瞪着她,她赶忙开口.

不是"对不起"而是"我不是故意的"......好!感情这还是他的错,不该呆在这了?"名字?"

"啊?刁小蛮.人家都叫我小蛮姑娘,你也可以这样叫我哦!"她笑眯眯的朝他伸出手.炸个人好象不坏哦!

殷昼暖站起身来,冷笑着看着她.

"刁小蛮,你死定了!"

牢房.

"啊~~~~~"抚摸着酸痛的脖子,刁小蛮皱起一张俏脸,"疼死我拉......那家伙下手怎么那么重啊?"居然把她劈晕,还把她丢在这个看起来像牢房的地方......那家伙真坏!

"喂~~~~~~~~"趴在牢门上刁小蛮喊着守卫,"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这里是我们邪龙寨的牢房."那个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卫士老老实实的回答到.

果然是牢房啊!"那你们知道是谁把我关在这里的么?"

"是寨主."

寨主?那家伙是寨主么?"你们寨主真坏!"

"其实,我们寨主人很好的!"守卫赶忙为自家主人说好话,"寨主只是脾气不大好而已,平时做人做是都很好的!姑娘你一定是哪里得罪了寨主,才会被丢到这里的."

得罪?她只是不小心炸了他一下而已拉!

"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这地方实在是不怎么好,又阴又潮的,真是不舒服.

守卫像拨浪鼓似的直摇头,"不行,不行,寨主知道会生气的!"寨主生起气来好恐怖哦!

刁小蛮见他不答应,叹了口气"那好吧!"她摸了摸胸口.还好,东西还在."是你自己不愿意放我出去的哦,所以你不能怪我哦!"

走到牢房一角,她从......

被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包围着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抒情散文

同样是未知的尽头,比之公路,你不必担心下一站将会是哪里,它就在前方。我渴望它将我带走,或是猛然间醒来,徘徊于征战平原的无名的潜行的刺客,停下无休止的自然崇拜与毫无疑义的自我否定的脚步。将电子杂志循环播放了110次后,中国铁路运输的硬座车厢的一个角落正在无声无息地飞向云南。

从前有只鸟,他只想得到两样东西,真实和伊如兰公主,毫无疑问这两样东西就和不太正常的白血球一样缥缈。在很多时候,只有寒冷才是最真实的,于是他动身前往北极。《泰坦神话》中根本没有提到这个事情,史官也只是把它写到了这里。这个故事很少有人知道,或者说根本不曾有人知道过。

后来那只鸟,他飞过漫长的阴霾晦暗的黑海岸,浸淫在死亡的气息里他觉得对于这个世界的沉重苦难毫无办法。飞过白雪皑皑的冬泉谷,无垠的浮动冰盖,最后终于到达了北极,从此便迷失在了冰雪之中,无论从哪个方向,都是“橘华盛开的温暖的墓地般的南国”。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至于他的名字,有人叫他孔雀,有人叫他凤凰。至今他还在北极上方盘旋着,久久不肯死去。

在我很小的时候,目睹过一次围猎。一个犯人逃走了,这位翻过围墙,穿过武装部,从农贸市场逃到了西面像被刀割过的群山里。整个法院的男人出动去抓这位,包括我的父亲。事情的最后结局是这个人逃到山里没出来,往前是茫茫无尽的荒原,往后是整个皋兰地区的所有警力。看守的法警被撤了职(也许相对于现在,那个时候对待任何事情都要严格一些),由于山里再无出路,人们都说他死了,或者只是在给那位被撤职的法警开脱,也有人在西山那一带见过他的亡魂。后来从法院搬到县委家属院,再搬到法院,我经常站在阳台的角落里,在刺目的夕阳中俯视西边的群山,等待他从山里跑出来,劫持我做人质,或者说带我一起逃亡。这一记忆,犹如村上春树对于古战场的近乎痴狂的向往,成为我日后对于任何神秘(非显而易见的)事物兴趣的起源。后来有人问我,《标准帝国历史》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为什么会知道呢。

再说说西边山下的铁路那一带,亦可称之为我县的恋爱胜地,几乎所有在窗前抽烟都会看到一对对缓步而过,顺风而抽,烟入口鼻呛不止而无法呼吸,如同夏日夕阳醉卧马路,真是爱死这种感觉了。不过这里到了晚上也看不到半个鬼影。那个暑假里晚上我们经常回去那里喝酒,想象海子的死法,仙人带上他的吉他。经常看到清冷的月亮,如同《春江花月夜》所写,这月亮一点都没变。我对一位说:“月亮是我的好朋友。”她好像说“我们的好朋友正在看着我们。”显然这位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实际上除了垮老外没人能听懂了。我和世人之间有一堵万难不灭的墙,如果阿拉吉斯的沙漠般将穴地和城市封闭起来,她就是墙上的另一块砖。

“我们都要面对自己的命运。”

今年的春天,比以往哪一年都要来得早,或者是被误解的厄尔尼诺现象或者是我的错觉。女鬼的离去留给我一个非常严重的感冒直到现在还会感到难受,这件事她早晚还会知道。以前总是对于“带病工作”不以为然,但一个我每年都会得七八回的感冒就让我了解到长期的疾病对于人不仅仅是一种生理上的折磨,更让一个努力去做好一切但没法实现的人一种生命正在渐渐流逝的心理暗示,但看到她日益让人讨厌的作风我还是会高兴,是啊,我一直在高兴,“天知道哪里那么多可乐的事情,但我们还是一直在笑。”唯一值得庆贺的事情是我终于收全了《尤利西斯》在中国发行的三个译本,虽然《没有个性的人》还没有任何人翻译,英文版的又很难搞到。然后读《英国当代诗歌选》,认识了西默斯,还有《美国现代诗歌》上面的那一群酒鬼和瘾君子。几乎没有任何人打扰,时间便会过得很快。偶尔呆烦了,到仙人班上转转调戏下小转铃,顺路看看女鬼。听惘闻乐队的新专辑,比以前的任何一个都要好,单是《My

Crime》和《思乡病》两首歌边让我沉沦和好久。

后来莫名其妙的大醉,忘记了一切包括辛苦记的几百个单词,据说还碰上了小转铃,至于我是否酒后作案仙人和垮老都不告诉我。仙人问我小转铃怎么样我说“小转铃是个屁。”

结果说完就后悔了。

一些人当我是个大傻逼,另一些人当我是个厌世者。似乎很久以前我让我前妻来取我以前的没用过的复习用书,她告诉我:“不要责怪这个世界,不是这个世界错待了你,而是你看错了这个世界。”作为一贯的极其内在艰深的高傲自大,我感到有点搞笑,从小到大唯一没学会的就是隐瞒自己的感情,以至于一度觉得自己和周围的人不是同一个国度成长的,以前脾气不好,现在也是,时而破口大骂,说愤世嫉俗没那境界,只不过是一种自我享乐而已。至于我和垮老自比日月,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后来的一些事情让我感到了一些醒悟,倒也不是关于活着,似乎我很少想过活着这个问题。不再把“某些意义”强加在写作的过程之中,从而改变世界本身的面貌,当然有些人认为纯自传性质的小说算不上小说,因为太“没技术含量”了,当然他们怎么认为是他们的事情。我渐渐学会放任历史的笔奖头脑中的事情最忠实地记录下来。于是写了好几万字的材料,真正能用上的却只剩下一点,删除那些最重要的幻觉中发生的事情,母亲帮我整理并标了页码,给我现在的工作减少了很多麻烦。带来的困扰是他们老两口经常在我面前谈论女鬼,父亲认为女鬼一切都好,因为好像她比起我要孝顺一点,而母亲认为女鬼来我家的时表情太过严肃留下的印象不好,她一心想要个果儿之类的作儿媳,也就是说叼着根烟满脑子性爱穿着皮群蹲在路旁卖打口的那种。当时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完蛋了的事情。这时我想起了以前他们对待我前妻的样子,三年的颠疯彻底改变了我,也彻底改变了他们。他们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希望作为儿子的我能所谓的“快乐地生活”。

又是熟悉的黑夜,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包围着,我总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自足。离开被农技厂半夜诡异灯光破坏的深黑的夜色世界,一切都回到了如同他们所喜爱的波普音乐般的最原始的极本初的那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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