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男人
她不明白为何他要她晚上去,就像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爱上他一样。不过她已习以为常,因为每次与他相间都不曾在白天。
他家十分难找,当她终于到达时,已完全迷失了方向。她想这大概是夜的缘故。
他开门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指间夹着一杯血红色的酒。他的脸是近于透明的苍白;他的眼时不时闪射出射人魂魄的光芒,只要注视这种目光片刻就会晕眩。仅此二点就显得出他的与众不同,他的诡异与独特。她被这股魔力深深地吸引,并为之沉醉。
偌大的寓所内没有一盏灯,只有数不清的烛焰在摇曳。他养的那只浑身漆黑的猫正卧在沙发上看电视,它懒懒地扫了她一眼,是熟悉的射人魂魄的光芒。她吃了一惊,寒意蓦地从骨髓深处传来。人是诡异的人,猫是诡异的猫,屋子是诡异的屋子……她感到有些恍惚。
但他的温柔与浪漫很快解除了她的紧张,或恐惧。她觉得自己也正慢慢融入这幽暗的房间。可以想象自己的脸在烛光中是怎样的诡异。
他轻轻地拥着她,她的头枕在他的肩上。两个人相偎着坐了很久。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到:“记得后天么?”
“恩,四周年。”
“也是你的生日。”
“恩。”她微笑了一下。他总是记住有关她的所有细节。
“想怎么过?”
她略略仰起脸:“都依我?”
“都依你。”
她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拉住他的手:“带我去游乐场吧?”
他的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奇怪表情:“那……有晚上也开的游乐场么?”
她有些不高兴了,重重甩开他的手:“晚上晚上,又是晚上!”
她站起身,别过脸去:“晚上有什么好的?你知道我今天找你家找了多少时间?四年了,每次都是晚上见的面。我想去的地方都关掉了,动物园晚上开么?服饰街晚上开么?这两个地方你从来都没陪我去过,不要说什么郊游、旅行了……”
他静静地听她说完,走过去把她揽在怀里,然后问了句很奇怪的话:“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她闭上眼,把脸深深埋进他的怀里:“是的,非常。”
他眼中漫出无比浓重的悲哀,但她看不见。
“那不管在什么情况——呃——我是说若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你都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
她猛一抬头:“什么意思?你有了另外的女人?”
他摇了摇头:“怎么会呢……你先回答我……”
她松了口气,又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只要你带我去我想去的地方,陪我在阳光里散散步、说说话什么的,我会爱你一辈子。”
她依然没有看见他眼中愈来愈深邃的痛苦。
他抱着她,轻轻地重复着“让我想想”;她任由他抱着,像个孩子似地央求着他:“好不好么?好不好么?”
他终于下了决心。他捧起她的脸,又问了一次:“你只喜欢我一个人的,是不是?”
她点了他的鼻子一下:“我只爱你一个呀,傻瓜!”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有点湿润。她不曾料到他感动的时候是这样的好看,于是有些发怔。
但他的眼只是亮了一会儿遍黯淡了,他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说:“好吧,后天我带你去游乐场。”
“真的?”她乐不可支。
“真的。小朋友……”他拧了拧她的脸。
“那好,我先回去了,明天好好睡一觉,把精神留到礼拜天好好玩……”她收拾了一下东西,他也穿上了外套。
“你不要送我了,我叫车回去。”她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示意不必再送。但他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
“以前都是我送你回去,今天也不例外。不过我们一起走过去好么?”
她有点意外,但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
这条路今晚显得有些长,也许只因为没有叫车,亦有可能因为他说了许多话。他从不这样的,今晚实在有些反常。
再长的路,也是会走尽的。她在自己家的楼下紧紧抱了他一下,说:“好了,早点回去吧。”待转身时他一把拉住她,她微感诧异。
“怎么啦?舍不得我啊?”她又紧紧抱了他一下,“又不是很长的时间?,一天呀!傻子……”
他笑了笑:“给你一样东西……”接着又放了什么在她的衣袋里。她伸手去摸,却被他捉住:“回去再看。”
她使劲捏了捏他的手臂:“总是鬼鬼祟祟的,真是猜不透你。好了好了,这下你可以回去了吧?”
他微笑着:“你先上去。”
“好吧好吧。I
服了You.”她吻了吻他的唇,“早点睡。”转身上了楼。
他抬头望着,直到她的房间亮了灯,这才转过身慢慢沿着原路返回。
周日的天气不算太好,天气预报是阴转晴,他紧紧皱了皱眉。
他出门的时候,天色极其阴沉。他稍感不适,但比起大太阳来,这算很不错了。
早早来到她家楼下,她还没等在那里,于是他点燃了一根烟。这是他第一次抽烟,他实在很想知道烟的滋味。
他咳了几声,扔掉了烟,尽管它只烧了一半。他想他是再也不会去抽这该死的东西了。的确,这是第一根烟,也是最后一根。
她踢踢踏踏地奔了下来,猛地冲在他怀里,伸出无名指在他眼前一晃:“你前天晚上送给我的,我今天戴着你不怪我吧?”
他笑笑,也伸出他的无名指,赫然是能配成一对的戒指,和她的一样银光璀璨。
她笑问:“我的上面刻着我的名字,你的也刻着你的名字吧?”
他笑笑说:“人是一对么---戒指自然也是一对。”
“呸,谁和你是一对!”她轻啐一口,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
“好了好了,走吧。”他扬手招了招,远处一辆车疾驶过来,“吱”地停在他们面前。他们上车坐定后,他对她说:“尽管吩咐。”
他们在游乐场里疯玩了一阵。起初他暂能忘却一次又一次的不适,但随着天色的渐渐晴朗,他开始不停地出汗,苍白的脸渐渐转红,隐隐能看见血液的流动。
她拉着他的手,不停地东张西望,不停地有说有笑。她没有注意到他的细微变化。
幸好太阳还没有出来,但现在,他已快坚持不住。
她总算发现他的异样,连忙问:“怎么了你?要不要去医院?”
他勉强笑了一笑:“傻瓜,我是医生,当然知道自己的情况。稍微有点不舒服而已。没事的。”
她松了口气:“差点忘了,你这古怪的专值夜班的医生。”她伸手去捏他的鼻子,却发觉是炙手的温度。她吓了一跳。
“你真的病得很厉害,还是去医院吧……”
“不!”他从未这么大声过,使得她不知所措。
“对不起……”他疲倦极了,也难受极了,“老毛病……不要紧的。”
她紧紧抱着他,不知如何是好。给他喝矿泉水,他却摇了摇头。
“我们……还有,还有……摩天轮、摩、天轮……没坐过……吧?”他喘了口气,“走、走……我们……走……”
她含着泪说:“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他摸着她的发,低声道:“笨!什么你不好我不好的,快走快走,呆会儿又要排队了。”
她这才知道他其实爱她爱得很深,甚至可能远远超过了她对他的。她感到幸福,也感到难过。
她扶着他进了小小的圆形舱,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但他不想说,只轻轻问了一句:“太阳出来了么?”
她没细想,茫然地抬头一看:“噢,快出来了,这片云一过就要出来了。”
他脸色一变,但马上恢复平静。他伸出手抓住她的腕,却没有任何的感觉。视觉与触觉在渐渐消失,他想。
他的力量在一点一点地流走,他紧紧抱住她,用他剩下的所有能量。
她哭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呀---”
“你说句话呀---”
“你说呀---”她的泪汹涌而出。
他完全看不见了,但他仍在微笑:“没事的没事的……”
“骗人!你骗人!”她抹了抹泪,“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呀---”
他突然有了精神:“有办法,是有办法。”
但接着,他脸上的神采又慢慢褪散:“不行,绝对不行。”
她急了:“什么办法你快说呀!”
他抽了抽嘴角:“血……”
“什么?你说得明白点呀!”
“只要有血,就来得及。”
她大喜过望:“随便什么血都行?”
他笑笑:“谁的都可以,除了你的。”
“为什么?”她感到困惑。
他没有回答,又问了一句:“太阳出来了么?”
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但仍向窗外看了一眼:“出来了,已经出来了。估计我们转到最高的地方,就会全部出来。”
“嘿嘿……嘿嘿……”他突然笑了。
“你怎么了?感觉好一点了么?”她连忙问道。
他摇了摇头:“我就要走了,就要……走了。”
“走?走到哪里?你别吓我好不好……”她的泪又一下涌了出来。
“你再说一遍爱我好么?”从他无神的眼中依旧看得见深深的渴望。
“我爱你。”她的泪一滴滴地落在了他的眼里,“我非常非常爱你。”她用脸紧紧贴在他的脸上。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听见了,因为在他耳中,这些话语仿佛从一个未知的世界传来。他相信她说了。他相信她不仅仅说爱他,还说非常非常爱他。
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太阳马上要全部出来了。那时他将会在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吧?他想。
“对了,我差点忘了。”他本已恍惚的神智又清晰起来,只不过他没想过何以自己的语言功能还未消失。
“我的衣服口袋里有要送给你的东西,还有我的戒指,你一定要藏好,看到它就……像看到我一样……你一定会记得我吧?”
她失声痛哭:“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他仿佛知道她会说这句话,自言自语似的喃喃道:“没用的,太阳……太阳出来了……”
就在圆形舱转至最高点的刹那,太阳出来了,阳光温暖而舒适,城市里忙碌的或不忙碌的主妇们,都会想起要晒晒她们家中的被子吧?
但于他,却是最大的痛苦。阳光拂过他的脸、他的手、他的身躯,他在炼狱般的煎熬之后化为了水汽。
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忘却了哭泣。仿佛梦魇一般。她甚至隐隐听见他在化为水汽后还在她耳边说了句:“我会来找你的。”
她拿着他的衣物怔怔地下了摩天轮,也不知是怎么回到家中的。她以为今天的事发生在虚幻中,但她无法解释手中的他的东西。他又到哪里去了?
她独自坐在灯下,脑里空空的。忽然她想起了他的戒指,他留给她的戒指鬼使神差地跑到了她另一无名指上,遥遥与她的相对;她又记起他说过衣袋里有给她的东西,连忙去翻了翻。
是一张遗嘱和一个用手帕包着的东西。
她绝想不到他竟然知道自己今天会死,他究竟是什么人?
打开手帕,里面赫然是一颗尖尖的牙齿,比人齿要长要尖上许多。她低低地惊呼了一声。
突然她心念一动,把他留下的戒指放在灯光下仔细一看,果然有着令人魂飞魄散的“vampire
”。字母刻得漂亮而细致。
她感到自己堕入了无底的深渊,但就在意识急速下沉的时候,她被什么力量拉回了现实世界。她记起他说过要回来的,难道真的是他?
她猛一回头,窗台上不知什么时候蹲了一只浑身漆黑的猫,它的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丝摄人魂魄的光芒。它似乎还诡异地笑了笑,她很清楚地看见它的嘴角只露出一颗尖牙。是的,本来应该一侧一颗的,现在只剩下这唯一的一颗……
让快乐充满每一天
让快乐充满每一天
山东省长清区 长清区实验小学六年级六班 毕腾飞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情,喜、忧、伤心、烦恼,还有喜忧参半。要问我的心情,当然是天天快乐了。
学校里在学习的大道上,我可谓是一路顺风。好事各个往我头上蹦,这用汗水换来的喜事能不让我高兴吗?
开学的几星期,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一个新作业那就是让我们把学的课文,自己设计一个作业,内容不限,尽情发挥自己的想象力,还可以为作业设计几个图案、花边,让这个作业变得更加丰富多彩,楚楚动人。
我对这个作业十分感兴趣,再加上我绘画水平也好,对这份作业就更加着迷了。每份作业我都认真地去写。小心翼翼地去设计,第一次设计作业,我就受到了老师的表扬。看着这精致的作品,听着老师对我的表扬,我心里格外的兴奋,对设计作业的精神也越来越足了。没几天,老师告诉了我们一个消息,学校里要把设计好的自主作业贴到宣传栏上,让人们好好看看我们的风采。听了这个消息,我信心倍增,下决心一定要把我的作品贴到宣传栏上去。正是因为这个,我的动力更大了。每天我都要为自主作业的设计绞尽脑汁,认真去做。经过我的不懈努力,我的作品出来了……几天后,宣传栏“上岗”了,我迫不及待地跑过去看,啊!有我的!有我的!这是我劳动的成果,这是我智慧的结晶,这是我用辛劳换来的,我告诉人们:我能行!看着我的劳动成果,我笑了!这是我从心底发出的笑声!
不仅在语文方面,而且在数学方面也让我高兴,让我喜悦。我们六年级组开展了一次数学奥林匹克知识竞赛,每个班选前20名进行辅导。经过两次筛选后,我被选上了,我成功了!这一个接一个的喜悦传入我的耳中,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我是快乐的,你呢?快乐是一天,不快乐也是一天,何不让我们天天快乐呢?
指导教师:胡秀珍
文章真情流露出了自己快乐的心情,并在结尾也告诉大家要天天快乐。文章第四自然段中有一处省略号,这个省略号不仅表达了时间的流逝,也表达了作者那种复杂的心情,文章首尾呼应,浑然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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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我一直非常爱一个男人,他也爱我,他说,他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有我,他还说,他这一辈子就是为了我。那个男人很高大,他保护我,为我遮风挡雨。今天是他的节日,我想对他说……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每次离开总是装做轻松的样子微笑着说回去吧转身泪湿眼底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捎去安康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再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谢谢你做的一切双手撑起我们的家总是竭尽所有把最好的给我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为我而担心吗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啦~~~~~感谢一路上有你……那个男人有个慈祥的名字——爸爸。爸爸,父亲节快乐!300字 初一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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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男人没有生来是公平的,一切一切都是双手挣来的。你有路,我有道,东西各奔自己走。成功失败任他说。有点伤痛莫落泪,悲情往事莫提它。纵有许多苦难别退却,谁叫咱们是爷们。男人!不经一点风雨哪能无畏!男人!不流血,不曾受过伤怎么坚强!一切往事!莫回头!莫回头!任它去!卷土重来!总会东山再起。选做英雄,注定一世无悔。想当英雄,有泪不轻弹。真正英雄,该出手时就出手。善恶有分,英雄本色!就算有时回忆往事,不要拘泥于过去。心也痛,血流过。一心只往前看,不到长城非好汉!既生来是男儿,就要有始有终做下去,轰轰烈烈闯天下。做了男人该做好!成败不在天,命运他人不能改!道路自己选,自己铺路任他说!不经挫折哪成功!过了困难就有希望,黑暗过后是曙光!250字 高二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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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可敬那年父亲抽着烟,坐在门口呆呆地望着远方……那个月份很伤感,我明白落叶终归根谁都不例外。那一天不经意看到了家里的账本,那也马早已泛黄,在拖拖拉拉的数字间还有几滴泪渍……后来啊,我结了婚有了孩子。也是在无意间看到了孩子他爸的日记本,惊讶的是里面也有几滴泪渍,记录是儿子能将拼音全读下来了……一切觉得好熟悉,只不过以前是账本现在是日记,我想他们本质上是一致的。我在想,男人是不是都有偷偷掉眼泪这个通病,终于我想明白了,我的父亲和丈夫都有一种以压力,这种压力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知道它源自于责任。偷偷掉眼泪可能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宣泄吧!这种情感宣泄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我没有办法安慰他们,只能给自己的下一代指正方向,尽管没有用。男人,寻味,那记忆犹如昨天……山东陵县神头中学初三:牟志杰300字 初三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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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事件周一的早上,像往常一样,全校师生在操场上参加着升旗仪式。升旗仪式结束,校长讲话。他只说了两句:“孩子们,再见了!老师们,是时候了,我们走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校长带着全校老师竟然都飞了起来,只一瞬间,他们便飞上天空,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我们惊得目瞪口呆,大家都沉默了,整个校园都被阴森森的气息笼罩着。尽管今天天气很好。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大家过了一会儿,都从那件事里缓过了神儿,开始讨论这件诡异的事情。“这是怎么啦?”“为神马会介个样?”“我嘞个去,是谁花巨资开的国际玩笑?”“今天是愚人节吗?规模这么大,科技也太…太太高了点了吧!”全校都沸腾了,不过也有人在默默的思考。则有一些不害臊的男生大声的吆喝了起来:“号外!号外!×××向×××表白了,大家快来看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快来看呀,快来呀!”我总觉得这件事好不正常。我跑遍了整个学校,连根老师的头发都没见着。我又跑到大门口,保安叔叔也不见了。我号召大家先和我出去,到校外去看看。大部分人都同意了。我们来到外面。“人呢?”“大人们呢?”同学们的疑问,也让我注意到了这一场面。“也是哈!大人们都去哪儿了呢?和老师们一起飞了吗?”我自言自语了起来。难道时空大浩劫了吗?大人们都被外星人抓走了吗?一连串的疑问又填满了我的脑子。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刚刚忘掉,就又来了一大堆。唉,没大人的日子还真不习惯。经过大家的激烈讨论,我们打算做一些平时不能做的事。比如:开汽车了(注:真的汽车),玩玩枪了,去抢银行了(作者提示:这为坏人做的事,好小孩千万不要模仿,做坏事一定被警察抓的哦!)等等。我打算抢银行,我大步流星朝学校对面的中“拐”银行走去。到了大厅,我正打算砸ATM机。结果ATM机上出现了一行字:不要砸,我给你吐钱。可我最后还是把它给砸了,因为我见过怕死的人,还真没见过这么怕死的ATM机,为了自己的命竟往外来吐钱。咋不累死它嘞还真是怕死,真没劲。我想:小偷人品肯定不咋好,偷、抢、劫钱会被抓。我这还没砸就吐钱了。真是人品差异啊。我觉得自己还是挺威风的。走着走着,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老师们全不见,就一直有一股老坛酸菜香气,说不定跟着香味就可以找到大人和老师们。我立刻去召集人手,很快,就有了一大群人来。我们分为好几个小组,决定分头来找,一小时后来会展中心集合。一下令,大家就分头去找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大家都来到会展中心。异口同声的说香味是从下水道里传来的。我听后,准备调动大家去下水道探个究竟。找好所需工具,给每个人分配好任务,有医疗组、后勤组、突击组、侦察组等。我、高壮、杨晨打前锋,张振兴带领众人紧随其后(让张振兴随后是因为他组织能力强,还有的原因想必大家一定知道吧!Don’tknow的咨询Me!)。就这样,大家一起把井盖拉开,一个一个跳下去。我手拿“狗鼻子”牌气味寻路导航,跟着上面的气味路线走。很快,我们找到了一个暗门,门很崭新,像是刚刚才装上去的,上面还有一个数学公式的密码。我一看见这个就头疼、头大,就请我们班的“数学天才”王麒皓来解开密码,谁知一下子解了二十分钟,要是搁我,少则两天,多则一年。我们走了进去,看到这里的景色,我和小伙伴们都惊呆了。这里简直是另外一个世界,明媚的阳光,金黄的沙滩,大人们都吃着统一一百老坛酸菜牛肉面。突然,一个人叫道:“这酸爽,简直不敢相信!”好熟悉的声音,我顺声望去,下巴都垂到了地上,“汪涵!”我惊叫道。莫非,所有人都……果然,我找到了爸爸,爸爸给我说:这里是另一个空间,全世界的大人都会定期来放松,若不是空气隔离系统出了故障,我们现在估计还在上面不知道在干嘛呢!我们在这里痛快的玩了几天。有一天,整个世界突然一片漆黑,我像是进入了一个无底洞,没了知觉。我惊醒了,啊!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还好只是梦。我希望,未来也有这样一个空间。不过,只属于我们,不会有大人。1200字以上 初二 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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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铜镜那年,秀英十六岁。花一样的年华,俊秀娇美,与邻村刘家的大小子婚事在即。为了置办嫁衣,秀英在表姐的陪同下,去几里外的集市扯布料,回来的路上,两人走累了,就坐在路旁大槐树下歇脚。秀英无意间扭头,发现草丛里有个什么东西发亮,就走过去观看。草丛里静静躺着一面铜镜。这面铜镜小巧精美有些许铜锈,正面凸起无物,背面却雕刻着盛开的梅花,梅花枝头上还有两只昂首吟唱的小鸟,镜子中间有个带眼的钮儿,这个钮竟然是一朵凸起的梅花!秀英一下子喜欢上这面铜镜,她放进包袱把它带回了家。奶奶曾告诉秀英一个铜器除锈的方子:用三两十钱细木屑,一两十钱滑石粉,四两半麦麸子,再加入五小匙左右的醋,拌成糊状,涂在生锈的铜器上,风干后,铜锈就会脱掉。秀英照方而做,铜锈果然就脱掉了。除完锈,秀英又用油石细细打磨抛光,一段时间后,秀英发现,铜镜竟然显出模糊的影像。又过了段时间,铜镜已能清晰地照出人影!秀英对铜镜爱不释手,夜深人静之时,经常拿出来把玩。她从没想到这面铜镜还会有奇异之处!仲秋月夜,劳累了一天的秀英关上房门,透过窗棂望望天上的月亮,又看看铜镜里的自己,深深地叹了口气。随着婚期越来越近,秀英的心里也越来越不踏实。自己和未来的夫婿是指腹为婚,虽说幼时也曾见过一面,可十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那人出落成了啥样。秀英心里暗暗想:“要能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该有多好!”谁知这心思刚落,怪事突然发生了!铜镜里突然爆出一团红光,正在秀英惊恐的时候,镜子里出现了一对迎亲的队伍。十几个唢呐手鼓起腮帮子起劲地吹着,跟在唢呐后面的是一匹健壮漂亮的枣红色马儿。马上坐着一个青年,浓眉大眼,面相憨厚、英俊。马儿后面是一顶四人小轿,轿帘的一角掀起,一位漂亮的新人正偷偷向外张望。这新人不是别人,正是秀英自己!秀英这才明白,马上坐着的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她不由的脸红心跳,羞涩地低下了头。抬头再望时,意想不到的事儿发生了!迎亲队伍中,有人点起了鞭炮,没成想炸起的鞭炮落在新郎骑的马屁股上。枣红马一个腾空险些把新郎摔下,向着看热闹的人群就冲了过去!看热闹的一下被这突发事件吓坏了,竟然不知躲避,眼睁睁看着马儿向自己跑来!眼看就要有人受伤,秀英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就在这时,只见新郎死命勒紧马缰绳,马儿在原地打了几个圈后,停下了!新郎轻舒一口气,秀英一颗悬起的心也落进肚里。镜子里的影像已悄然消失,秀英还恍若梦中,她的心儿已被新郎牵走了!不久,秀英的喜日子到了。那天,她偷偷掀起盖头窥望,新郎正是自己在铜镜里曾看到的青年!而马儿惊厥的场面也丝毫不差。婚后,秀英每天梳洗都要照那面镜子,但却再也没有出现先前遇到的怪异景象。一晃几个月就过去了,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村里有正月十五丈量月影断本年收成的习俗。每年这个时候,都由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来完成这个任务。秀英从来没看到过这种仪式,因为这事儿压根不许女人观看。吃过晚饭,公公和丈夫去外面看丈量月影,秀英洗完碗筷就回了自己屋里。秀英坐在铜镜面前,一面梳头,一面想着此刻外面正在进行的丈量月影仪式。她想:“如果能预先知道每年那种作物收成最好,那不年年大丰收了么?”秀英的想法刚落,怪事突然又发生了!一团红光闪过,铜镜里显出一片白花花的田地。秀英仔细一看:哦!原来是一大片棉田!那白花花的棉花扯上扯下的白成一片!秀英一思谋,哦,今年这是收(丰收)棉花呀!几天以后,公公和丈夫商量春种的事,秀英插嘴说:“今年收棉花!”丈夫瞪了她一眼:“老娘们家知道个啥?瞎叨叨!”这一年春夏雨水均匀,秋天,棉桃正开得时候,却滴雨未下。棉花收成异常的好,拔柴的时候,竟然见不到几个哑巴棉桃。一晃两年就过去了,每年的正月十五和仲秋月夜,铜镜都会各显出一次异象。正月十五铜镜显出的是丰产的农作物,仲秋月夜显出的却是秀英和亲人即将发生的大事。其先,秀英说出每年丰产的农作物,家里人都以为是巧合,可连续几年都被说中,却使得大家不得不相信这个媳妇有过人的神通。以后,每年春种,家人都特意问秀英,秀英随口说来,都毫厘不差。慢慢地,邻人发现刘家种地的蹊跷,于是,春种之时,大家都纷纷效仿刘家。以后的日子,儿女的出生,公婆的去世,铜镜都提早预见。几十年如弹指一挥间,秀英已经成了几十岁的秀英婆婆。70岁那年,她在镜中预见了自己和丈夫死于车轮碾压。因为提前预见,俩人都免予灾祸。秀英75岁的时候,老伴以78岁高龄无疾而终。第二年的仲秋月夜,秀英从镜中看到,来年春天的一天,自己将寿终正寝。77岁也不算年轻了!秀英觉得很平静,她提早做好了寿衣,但等那天的到来。到了自己要去的那天,儿子正在邻居家帮忙盖房。秀英穿好寿衣去邻居家告诉儿子,自己今天就要死了。儿子和邻居谁都没当回事,大家都笑她老小孩了。秀英跟儿子说完就回了家。她把铜镜拿在手里摩挲着说:“铜镜啊,你伴了我一辈子,现在我要走了,你能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叫我看看,我后辈的将来么?”过了好长时间,一团蓝色的光束从铜镜闪出,镜子里显出一片清凌凌的湖水,小孙子的身影出现在湖边。这是秀英唯一的孙子,她的心肝宝贝。孩子提着一个小桶,拿着一个小巧的抄鱼网捞着小鱼小虾,捞着捞着就慢慢走进了水里。看着孙子往水走,秀英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可怕啥来啥!就见小孙子一脚踩进深水,小手挣扎了几下就不见了!秀英本能的想去告诉儿子这个可怕的预见,可一只脚刚踩着地,就绵软的瘫到在地上!中午,儿子回家,发现母亲穿着寿衣躺在地上,身体早已僵硬!而一直被老人珍藏的铜镜,也失去踪影、不翼而飞……1200字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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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兼职“嗨!哥们儿向你打听个道,您知道李狗子家住在哪里嘛?”一个穿着黑色运动装的年轻人对阿信问道。阿信知道这个人找李狗子是为了什么,感觉像他这种人就该有这样的下场,于是就告诉了年轻人李狗子家的准确位置!阿信今年三十岁,已经到了而立之年的他直到现在还是“单身贵族”,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自己家的生活条件不好,自己又没有一个高薪的职业,在这个物质又现实的年代,凭借自己这样的条件想要找到真爱,基本上没什么可能了。大部分女孩儿们的择偶标准基本上就是两点,一是长得帅的,二是特别有钱的,如果具备二一也是可以忽略的!相貌是天生的无法改变了,唯一能够改变的就是自己的财富,现如今能够找个工作都是个难题,当然不会挑三拣四,想要多赚钱有个简单又有效果的好办法,那就是做兼职!阿信的本职工作是某汽车厂的流水线工人,他负责的工作就是拧螺丝,一个没有半点技术含量的工种,不管你操作的多么熟练,也基本属于一阵操作猛如虎,一看工资两千五那种。而且这种技能到外面毫无用武之地,所以在寻找兼职的时候,阿信也是处处碰壁。这天由于加班,下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为了图省事儿,阿信就在街边的小吃店买了一大碗面条当做晚饭。这家店做生意特别的讲究,面给的很足,里面还可以加肉片和鸡蛋,每一样都只要一块钱,阿信每样都来了两块钱的,所以面的表面已经被肉片和鸡蛋覆盖。现在正是夏季,天气比较热,这种小店里面没有空调只有小电扇根本就起不到多大作用,阿信看到门口外边也放着两张桌子,就把面端到外边桌子上吃去了,这样比较凉快一点儿,就是地处街边车来人往的有点不卫生。不过阿信并不在乎这些,因为你跟一个饭都吃不饱的人,就没必要讲什么科学营养搭配了!外边很凉快但是吃饭的只有阿信和一个衣衫破烂的中年人,这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邋遢老土,放着好好的凳子不坐非要蹲在上边,大鼻涕都要滴到饭碗里面了也不知道擦一下,只是不停地吸溜着,加上他吃面条的声音就像是二重奏一样。本来邋遢中年人还吃的津津有味,不过在看到阿信碗里的鸡蛋和肉之后,就感觉自己的那碗素面索然无味了,也就不在吃了而是看着阿信吃。有这么一个人盯着自己看,阿信哪里还吃的下去,用筷子指着自己碗里的肉片问道:“来点儿?”。“那真是太好了,一看您就有福相,来不用太多来两三片就行!”说着话那人已经端着碗凑到了阿信的跟前。阿信给他夹了一大注肉片,又把鸡蛋分给他一个男人一边吃着一边不停地说着谢谢,并说阿信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阿信听了则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啥好报不好报的,现在能让我找到一份兼职多赚点老婆本我就很知足了!”。回到家之后,由于明天还要早起上班,阿信便简单梳洗一下早早的上床睡觉去了,刚刚睡着就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向自己打听路,询问村里王木匠的家在哪里。阿信便将王木匠家的位置告诉了那个人,第二天天还没亮,阿信就被一阵悲戚的唢呐喇叭声吵醒,一看才知道原来是王木匠的老父亲昨晚突然去世了!都是一个村的,有人去世当然要去看看帮个忙,阿信随手就拿了一件衣服便向王木匠家赶去,帮着搭建好了灵棚之后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王木匠家的亲朋好友乡里乡亲们也闻讯全都陆续赶来。在当地谁家有个红白事都讲究随份子钱,阿信看到大家都在掏份子钱,自己也赶紧摸了摸口袋,发现口袋里竟然有一小叠钞票,数了数正好是一千块,份子钱只要两百块就可以了,阿信也不记得自己啥时候在口袋里面放这么多的现金了,貌似自己家里也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现金,既然出现在自己口袋里,阿信就当是自己的,不然也不会有谁这么好心,把钱往自己口袋里随便塞不是!忙碌了一整天,到了晚上阿信累的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之后又做了同样的梦,还是那个穿着黑色运动衣的人,向阿信询问村里找老头的家住在哪里,阿信也同样毫不犹豫的就告诉了赵老头家的地址。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喇叭唢呐声再一次响了起来,这次死的正是赵老头,从睡梦中被惊醒的阿信,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一个悬着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因为口袋里没有钱在,这说明赵老头的死和自己没有关系。但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赫然发现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小叠崭新的百元大钞,不多不少又是整整一千块!阿信这下有些慌了,心想难道是自己在梦里说出谁家的地址就会有谁死嘛?既然如此宁可不赚这笔钱也不能够害人呀,于是这天阿信心中暗暗发誓,那个人再向自己打听路,自己绝对不会在告诉他半个字!果然阿信刚刚睡着,那个人又来了,还好这次问阿信的是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人,那阿信只是向窗外努努嘴,也没有说什么话,黑衣男子向阿信道了声谢之后便离开了。早上当阿信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发现枕边多了一叠钱,这下阿信有些纳闷了,自己并没有说出那个人住在哪里呀,为何还会给自己问路钱呢?阿信怎么也想不通,眼看快到上班时间了,索性就不再去胡思乱想,穿衣叠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上班了,结果一开门就发现自己家的窗下躺了一具尸体!后来阿信从梦中了解到,自己之所以会遇到这些事情,是因为自己现在找到了一份很恐怖的兼职,叫做“引路人”专门负责将拘魂的鬼差指引到阳寿将近的死者家中,每天收到的钱就是他的劳务费!1200字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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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刀宝刀现形永定城西北角有条小巷子叫平民里,这里住了一个叫阿桂的刽子手。阿桂五十出头,孤身一人。这天晌午,阿桂有事出去了,有个贼,绰号“一阵风”,此刻正在那条小巷子里走,见他家大门紧闭,门上了锁,一时起了邪念,便翻墙进院,钻进房里翻箱倒柜地找起银子来。“一阵风”无意中找到一个长形木匣,打开一看,里面横躺着一把鬼头大刀,那刀身寒光闪闪、阴气森森,直吓得他打了个激灵,“啪”地一下扣上了盒盖。恰在这时,院门开了,正是房主人阿桂回来了,“一阵风”怕这时逃出去会和他撞个满怀,情急之下,飞身上了屋梁,一动不动地趴在上面。刚才,阿桂到集市上向一个杀鸡的店家讨回了半碗公鸡血,他是要用这公鸡血喂刀的。什么叫喂刀?这是当时刽子手这个行当中的一个规矩,就是在出红差——也就是斩犯人的前一天,用公鸡血把刀抹一遍,因为那时处斩人犯被认为是“阴事”,抹一遍雄鸡的血是为了给刀壮阳气。接着说阿桂喂刀的事:这时候,阿桂坐在屋门口的一个小马扎上,盛着鸡血的碗和盛刀的木匣就放在脚边。阿桂用手拍拍木匣,嘴里又叽里咕噜地念叨了几句,接着他打开匣盖——这当儿,怪事来了,阿桂并没有从木匣里拿出那把鬼头大刀,而是从里边牵出一个胖乎乎的小娃娃来,这娃娃光着屁股,只穿了一件大红肚兜。阿桂抱着他坐在腿上,又拿小勺舀起碗里的血,朝他嘴里喂去……那躲在梁上的小偷把这一切全看了个真真切切,顿时直吓得魂飞魄散!这时,那娃娃一口叼住了勺子,阿桂一抽,冷不防那血从勺里泼了出来,阿桂呵叱娃娃几句,娃娃这才勉强含了一口;待阿桂再舀起第二勺,娃娃就将刚含在口中的血“噗”地一下喷出来了,那娃娃张大嘴巴,神色悲切,如同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却苦于发不出声来,急得直瞪眼。看到这情状,阿桂也愣住了。其实,这是一把非同寻常的鬼头刀,每次喂刀,这刀都会化成一个小娃娃的行状,其实这正是第二天待斩人犯的童身;如果这时喂他鸡血,他安安稳稳吃了便罢,否则,这人犯身上必有隐情!也就在这个时候,忽听见“扑”的一声,梁上摔下一人来,摔下来的正是小偷“一阵风”!刚才,“一阵风”见鬼头刀化成小娃娃喝血的情景,便吓得昏死了过去。阿桂喷几口凉水把“一阵风”弄醒了,那贼睁眼一看,也弄不清面前的是人是鬼,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阿桂令“一阵风”起来,站在一旁,对他说:离此地三百里有一陈州,朝廷大臣包拯正在那里查办放粮一案。包拯日能断阳,夜能断阴,明日那个被斩人犯有冤屈,如能请包拯断案,冤情必能昭雪。因自己在衙门当差,无法脱身,所以想让他去给包大人送封信。“一阵风”当即答应了,于是阿桂取过纸笔,当下修书一封。接着,阿桂取了十两银子,对“一阵风”说:“你拿这银子去置匹快马,速去陈州把这信交给包大人,务必要在明日午时前赶回!若是误了事或你一走了之,那刀的诡异之处你早已见识过了,你跑到哪里它也饶不了你!”“一阵风”哪敢不从?唯唯诺诺,急忙拿了银子急速离去……刀下冤魂第二天上午,犯人就被押到了刑场,刑台四周也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那人犯发髻零乱,五花大绑,跪在刑台上,背后高插“犯由牌”,他早已心如死灰,只等引颈受死了。这人本是一个书生,犯的是杀人罪,但他又确实有冤:他和受害的小姐本有私情,那天晚上在小姐绣房宿到半夜才走,后来小姐却死在了自己房里。家人第二天发现报官,后来找到了题有书生姓名的一把折扇,官府便把书生捉了。那书生此时知小姐已死,为了保全小姐的名声,悲痛之下便索性承认是自己入宅行凶。县令见他招了供,又熟知小姐房中情形,便结了案报上去了,上面依例判斩刑,定于今日开刀问斩。那当儿,午时三刻已经到了,三声追魂炮过后,监斩的县令抽出令牌扔到地上,大喝一声:“斩讫报来!”阿桂猛听到监斩官令下,心中一凉:去陈州送信的人还未来呀,而此时副手早已摘了那人的“犯由牌”,阿桂万般无奈亮出了刀,挥手斩去……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听有人高喊:“刀下留人!”阿桂心头惊喜,然而此时手中的快刀已出,想撤却撤不回来了,那人犯本是挺着脖子的,情急之下阿桂朝他大喝:“低头伏法!”那人头一低,刀锋却还是照着头上砍去,黑糊糊的一团血肉在半空里旋着飞出老远,据说这种情况只有被斩者怨气冲天时才会出现,飞出的人头常常会一口咬住某个看客,这一团飞着的血肉“叭”地一声落在监斩官的桌上,监斩的县令顿时吓得大惊失色……此刻,阿桂见一团血肉飞出,人犯“扑通”一下栽倒在地上,顿时全身的冷汗“刷”地一下淌了出来,他大叫一声“已斩”,却面如死灰一般呆在原地……眨眼间,两匹快马已飞奔到监斩的县令面前,其中一人跳下马来,他正是包公的随从马汉,他手持尚方宝剑高喊:“包大人有令,斩刑停止,人犯暂行收监以备再审发落!”监斩的县令只是发呆,那刑台上的人犯却“呼”地一下挺起了上身,仰天高呼:“青天大老爷……”阿桂凝神再看,原来那人只是被削掉了那块带着发髻的头皮,阿桂看着,倒吸了一口冷气:“遇上鬼刀了!”阿桂封刀刑场人散之后,阿桂和“一阵风”一起回了家,“一阵风”向阿桂说了见到包公的情形:他赶到陈州时,包公查办的放粮舞弊案已经了结,正要回京复命,见到阿桂的信后,也是将信将疑,但人命关天,宁可信其有,便命随从马汉骑了快马、带了出京时天子所授的尚方剑先来法场救人,包公随后已从陈州动身,今天晚间便能到这里了……这时,阿桂松了一口气,对“一阵风”说:“按例,午时有人高喊刀下留人,我该停止行刑,可这刀已变成一把嗜杀的鬼刀,再也不听使唤了!今夜包公来了正好,我今日用刀失误,正好当面去请罪封刀。”阿桂望了望“一阵风”,又说:“这把鬼刀身上事关一桩阴案,须包大人亲断,而且,要想封刀,也需用包大人的朱笔按刑律的规矩先行勾决了它,我方能收刀。”两人商议一番,只等包大人来了便一同去见他。包公果然在晚些时候到了永定县衙,一到衙门,包公先提审了那名人犯。那书生见包公亲审,知道隐瞒不得,便承认那天他半夜走后,小姐被杀之事他的确不知。审罢书生,包公和县令刚到后堂落座,忽听大堂上有人击鼓,便命县令再次升堂查看。公堂上已是灯火通明,三班衙役也已站好,堂下正跪了阿桂他们两人。包公一问,阿桂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禀报了一遍,还把鬼头刀呈了上去。包公接刀在手,又令人近前掌灯细细观看。灯火之下,那刀身上却清晰地出现了一张人脸,包公一惊,定神再看,那面目竟有些面熟,再定睛一看,刀上那人影,正是堂下跪着的那个送信人“一阵风”,也就是那天阿桂喂刀时躲在梁上的那个小偷!包公知道内中必有隐情,便命衙役将刀递到“一阵风”面前让他观看,“一阵风”早吓得浑身颤抖:“小的犯有死罪……”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有些惊奇,包公命他细细说来。“一阵风”跪着讲了缘由:那书生一案中死去的小姐正是为他所杀,当夜,那小姐刚送走书生后不久,躺下还没睡熟,这小偷便溜进小姐房中行窃,把小姐惊醒了,小偷怕她呼喊,便拔刀杀人后逃跑了,没想到那日中午又鬼使神差,跑到阿桂家中行窃,却目睹阿桂喂刀,被吓死过去,不料那刀神异得很,早把他这个杀人凶手的面目摄于刀中……包公又细细问了他杀人时的情状,命人过来让他画了押,那人又跪在地上磕头,请求留个全尸。包公准了,那人听完,便一下子栽在地上再不起来,衙役过去一摸,此人早已全身冰凉、气息全无。这时阿桂说,其实,这人那天从梁上摔下来时早就吓死了,让他去送信,不过是让他还魂走尸、把包大人请来,而且他死了,这就成了一桩阴案,只有包大人能决断,可是,阿桂也没想到是他杀死了那位小姐,这倒又是一桩阴案。包公命验尸官过来查看尸身,果然那尸体已呈现死去多时的征象。正查验间,那人的脑袋忽然从脖子上滚下来了,那脑袋滚在地上还在说话:“鬼刀,你好大胆!包大人已经答应留我全尸,你却还要杀我!”此时,大堂上一片寂静,只有那数盏灯火在忽明忽暗地闪着光,片刻后,阿桂轻声提醒包公:“包大人,这刀已成了一把嗜杀的鬼刀了……请您先勾决下来,我该收刀了……”包公猛然惊醒,整了整衣冠,高声喝道:“取朱砂笔来!”下面有人取了笔,包公擎笔在手,阿桂双手捧刀,刀柄向着包公递了过去,包公的朱笔落在了刀面上,阿桂又顺势向后一拖,一道朱砂已竖向画在了刀身上,两人的行止正好和刑场上斩人前用红笔勾了“犯由牌”一样。包公弃笔在地,阿桂神情肃穆,捧刀向后退了几步。这时,猛听阿桂一声高喊:“——已斩!”众人吓得一哆嗦,只见阿桂站处亮光一闪,那刀已断成了两截跌落在地,阿桂此时却踪迹全无,再看断刀旁边,赫然多了一柄刀鞘!众人这才醒悟过来:阿桂原来却是那鬼头刀的刀鞘!后来,据说包公回京后请旨打造了三口铡,有龙头铡虎头铡,还有狗头铡,可以说,铡刀就是刀和鞘连在一起的一种刀。1200字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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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刀宝刀现形永定城西北角有条小巷子叫平民里,这里住了一个叫阿桂的刽子手。阿桂五十出头,孤身一人。这天晌午,阿桂有事出去了,有个贼,绰号“一阵风”,此刻正在那条小巷子里走,见他家大门紧闭,门上了锁,一时起了邪念,便翻墙进院,钻进房里翻箱倒柜地找起银子来。“一阵风”无意中找到一个长形木匣,打开一看,里面横躺着一把鬼头大刀,那刀身寒光闪闪、阴气森森,直吓得他打了个激灵,“啪”地一下扣上了盒盖。恰在这时,院门开了,正是房主人阿桂回来了,“一阵风”怕这时逃出去会和他撞个满怀,情急之下,飞身上了屋梁,一动不动地趴在上面。刚才,阿桂到集市上向一个杀鸡的店家讨回了半碗公鸡血,他是要用这公鸡血喂刀的。什么叫喂刀?这是当时刽子手这个行当中的一个规矩,就是在出红差——也就是斩犯人的前一天,用公鸡血把刀抹一遍,因为那时处斩人犯被认为是“阴事”,抹一遍雄鸡的血是为了给刀壮阳气。接着说阿桂喂刀的事:这时候,阿桂坐在屋门口的一个小马扎上,盛着鸡血的碗和盛刀的木匣就放在脚边。阿桂用手拍拍木匣,嘴里又叽里咕噜地念叨了几句,接着他打开匣盖——这当儿,怪事来了,阿桂并没有从木匣里拿出那把鬼头大刀,而是从里边牵出一个胖乎乎的小娃娃来,这娃娃光着屁股,只穿了一件大红肚兜。阿桂抱着他坐在腿上,又拿小勺舀起碗里的血,朝他嘴里喂去……那躲在梁上的小偷把这一切全看了个真真切切,顿时直吓得魂飞魄散!这时,那娃娃一口叼住了勺子,阿桂一抽,冷不防那血从勺里泼了出来,阿桂呵叱娃娃几句,娃娃这才勉强含了一口;待阿桂再舀起第二勺,娃娃就将刚含在口中的血“噗”地一下喷出来了,那娃娃张大嘴巴,神色悲切,如同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却苦于发不出声来,急得直瞪眼。看到这情状,阿桂也愣住了。其实,这是一把非同寻常的鬼头刀,每次喂刀,这刀都会化成一个小娃娃的行状,其实这正是第二天待斩人犯的童身;如果这时喂他鸡血,他安安稳稳吃了便罢,否则,这人犯身上必有隐情!也就在这个时候,忽听见“扑”的一声,梁上摔下一人来,摔下来的正是小偷“一阵风”!刚才,“一阵风”见鬼头刀化成小娃娃喝血的情景,便吓得昏死了过去。阿桂喷几口凉水把“一阵风”弄醒了,那贼睁眼一看,也弄不清面前的是人是鬼,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阿桂令“一阵风”起来,站在一旁,对他说:离此地三百里有一陈州,朝廷大臣包拯正在那里查办放粮一案。包拯日能断阳,夜能断阴,明日那个被斩人犯有冤屈,如能请包拯断案,冤情必能昭雪。因自己在衙门当差,无法脱身,所以想让他去给包大人送封信。“一阵风”当即答应了,于是阿桂取过纸笔,当下修书一封。接着,阿桂取了十两银子,对“一阵风”说:“你拿这银子去置匹快马,速去陈州把这信交给包大人,务必要在明日午时前赶回!若是误了事或你一走了之,那刀的诡异之处你早已见识过了,你跑到哪里它也饶不了你!”“一阵风”哪敢不从?唯唯诺诺,急忙拿了银子急速离去……刀下冤魂第二天上午,犯人就被押到了刑场,刑台四周也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那人犯发髻零乱,五花大绑,跪在刑台上,背后高插“犯由牌”,他早已心如死灰,只等引颈受死了。这人本是一个书生,犯的是杀人罪,但他又确实有冤:他和受害的小姐本有私情,那天晚上在小姐绣房宿到半夜才走,后来小姐却死在了自己房里。家人第二天发现报官,后来找到了题有书生姓名的一把折扇,官府便把书生捉了。那书生此时知小姐已死,为了保全小姐的名声,悲痛之下便索性承认是自己入宅行凶。县令见他招了供,又熟知小姐房中情形,便结了案报上去了,上面依例判斩刑,定于今日开刀问斩。那当儿,午时三刻已经到了,三声追魂炮过后,监斩的县令抽出令牌扔到地上,大喝一声:“斩讫报来!”阿桂猛听到监斩官令下,心中一凉:去陈州送信的人还未来呀,而此时副手早已摘了那人的“犯由牌”,阿桂万般无奈亮出了刀,挥手斩去……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听有人高喊:“刀下留人!”阿桂心头惊喜,然而此时手中的快刀已出,想撤却撤不回来了,那人犯本是挺着脖子的,情急之下阿桂朝他大喝:“低头伏法!”那人头一低,刀锋却还是照着头上砍去,黑糊糊的一团血肉在半空里旋着飞出老远,据说这种情况只有被斩者怨气冲天时才会出现,飞出的人头常常会一口咬住某个看客,这一团飞着的血肉“叭”地一声落在监斩官的桌上,监斩的县令顿时吓得大惊失色……此刻,阿桂见一团血肉飞出,人犯“扑通”一下栽倒在地上,顿时全身的冷汗“刷”地一下淌了出来,他大叫一声“已斩”,却面如死灰一般呆在原地……眨眼间,两匹快马已飞奔到监斩的县令面前,其中一人跳下马来,他正是包公的随从马汉,他手持尚方宝剑高喊:“包大人有令,斩刑停止,人犯暂行收监以备再审发落!”监斩的县令只是发呆,那刑台上的人犯却“呼”地一下挺起了上身,仰天高呼:“青天大老爷……”阿桂凝神再看,原来那人只是被削掉了那块带着发髻的头皮,阿桂看着,倒吸了一口冷气:“遇上鬼刀了!”阿桂封刀刑场人散之后,阿桂和“一阵风”一起回了家,“一阵风”向阿桂说了见到包公的情形:他赶到陈州时,包公查办的放粮舞弊案已经了结,正要回京复命,见到阿桂的信后,也是将信将疑,但人命关天,宁可信其有,便命随从马汉骑了快马、带了出京时天子所授的尚方剑先来法场救人,包公随后已从陈州动身,今天晚间便能到这里了……这时,阿桂松了一口气,对“一阵风”说:“按例,午时有人高喊刀下留人,我该停止行刑,可这刀已变成一把嗜杀的鬼刀,再也不听使唤了!今夜包公来了正好,我今日用刀失误,正好当面去请罪封刀。”阿桂望了望“一阵风”,又说:“这把鬼刀身上事关一桩阴案,须包大人亲断,而且,要想封刀,也需用包大人的朱笔按刑律的规矩先行勾决了它,我方能收刀。”两人商议一番,只等包大人来了便一同去见他。包公果然在晚些时候到了永定县衙,一到衙门,包公先提审了那名人犯。那书生见包公亲审,知道隐瞒不得,便承认那天他半夜走后,小姐被杀之事他的确不知。审罢书生,包公和县令刚到后堂落座,忽听大堂上有人击鼓,便命县令再次升堂查看。公堂上已是灯火通明,三班衙役也已站好,堂下正跪了阿桂他们两人。包公一问,阿桂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禀报了一遍,还把鬼头刀呈了上去。包公接刀在手,又令人近前掌灯细细观看。灯火之下,那刀身上却清晰地出现了一张人脸,包公一惊,定神再看,那面目竟有些面熟,再定睛一看,刀上那人影,正是堂下跪着的那个送信人“一阵风”,也就是那天阿桂喂刀时躲在梁上的那个小偷!包公知道内中必有隐情,便命衙役将刀递到“一阵风”面前让他观看,“一阵风”早吓得浑身颤抖:“小的犯有死罪……”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有些惊奇,包公命他细细说来。“一阵风”跪着讲了缘由:那书生一案中死去的小姐正是为他所杀,当夜,那小姐刚送走书生后不久,躺下还没睡熟,这小偷便溜进小姐房中行窃,把小姐惊醒了,小偷怕她呼喊,便拔刀杀人后逃跑了,没想到那日中午又鬼使神差,跑到阿桂家中行窃,却目睹阿桂喂刀,被吓死过去,不料那刀神异得很,早把他这个杀人凶手的面目摄于刀中……包公又细细问了他杀人时的情状,命人过来让他画了押,那人又跪在地上磕头,请求留个全尸。包公准了,那人听完,便一下子栽在地上再不起来,衙役过去一摸,此人早已全身冰凉、气息全无。这时阿桂说,其实,这人那天从梁上摔下来时早就吓死了,让他去送信,不过是让他还魂走尸、把包大人请来,而且他死了,这就成了一桩阴案,只有包大人能决断,可是,阿桂也没想到是他杀死了那位小姐,这倒又是一桩阴案。包公命验尸官过来查看尸身,果然那尸体已呈现死去多时的征象。正查验间,那人的脑袋忽然从脖子上滚下来了,那脑袋滚在地上还在说话:“鬼刀,你好大胆!包大人已经答应留我全尸,你却还要杀我!”此时,大堂上一片寂静,只有那数盏灯火在忽明忽暗地闪着光,片刻后,阿桂轻声提醒包公:“包大人,这刀已成了一把嗜杀的鬼刀了……请您先勾决下来,我该收刀了……”包公猛然惊醒,整了整衣冠,高声喝道:“取朱砂笔来!”下面有人取了笔,包公擎笔在手,阿桂双手捧刀,刀柄向着包公递了过去,包公的朱笔落在了刀面上,阿桂又顺势向后一拖,一道朱砂已竖向画在了刀身上,两人的行止正好和刑场上斩人前用红笔勾了“犯由牌”一样。包公弃笔在地,阿桂神情肃穆,捧刀向后退了几步。这时,猛听阿桂一声高喊:“——已斩!”众人吓得一哆嗦,只见阿桂站处亮光一闪,那刀已断成了两截跌落在地,阿桂此时却踪迹全无,再看断刀旁边,赫然多了一柄刀鞘!众人这才醒悟过来:阿桂原来却是那鬼头刀的刀鞘!后来,据说包公回京后请旨打造了三口铡,有龙头铡虎头铡,还有狗头铡,可以说,铡刀就是刀和鞘连在一起的一种刀。1200字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