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杀意·名侦探的奏名曲
月光下的杀意·名侦探的奏鸣曲作者:姚成远明星把深蓝色的夜空点缀得完美无瑕,天衣无缝。草丛中蛐蛐轻轻的鸣叫声也奏响了优美的乐章,前天刚下过一场雨,草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草被水珠压的弯弯的,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名侦探维尔尼先生和他的太太温克尔女士正在阳台上仰望着星空,拿着装满红酒的高脚杯,一边轻轻摇晃,一边把芳香的红酒轻轻抿入口中,无比的悠闲。
“叮铃铃!叮铃铃!”一串清脆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维尔尼先生气呼呼地走向卧室,他气呼呼说道:“这么晚了是谁?打扰了我一番兴致,真是令人生气!”,说着便拿起了电话,不耐烦的问:”我是侦探维尔尼,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嗨,老弟。我是卡特。我遇上了一个很棘手的案子,想请你来帮帮忙。”维尔尼先生一听有案子马上就来了兴致,对着电话大喊道:“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然后“咔”的一声便挂了电话,换好了衣服,对还在楼上的温克尔女士喊了一声:“我有个案子!先出去了!晚上稍微晚点回来!”温克尔不满地放下了酒杯,心中不快地说:“去吧去吧,你这个只会办案子的笨蛋!”维尔尼先生呵呵笑了两声,便马上跑了出去。
“嗨,警部!我来了,什么案子?我看看!”维尔尼先生气喘吁吁的说。卡特警部挠挠头,笑着说:“是一个杀人案!前面那栋别墅的主人瓦克先生被杀了。我们实在解不开,所以只好叫你来帮一下忙。”维尔尼先生着急的喊:“都发生杀人案了你还笑的出来!你什么人性啊!快!快!快!咱们快去现场,我一会问一下话!”卡特警部也随着兴致勃勃的维尔尼先生小跑着跟了过去
进了屋,见到一个女人疯一般地往后退,都已经提到了墙角还不罢休。如果没有墙,没有海,她可以退到地球的另一边!几个刑警把她用绳子牢牢地捆住,叫来一位医生打了一针镇定剂才平静下来。维尔尼先生去勘察了一下现场,法医判断死者已经死亡3—4小时,死亡时间是下午5点左右。尸体背后向右倾斜的刀口令人毛骨悚然,眼神中还带着淡淡的忧伤,别墅里所有的窗户上都没有除保姆、夫人和先生外其他人的指纹。维尔尼先生到了警察局,去问保姆话:“这个家里多少人,分别是谁?”“3人,我、先生和夫人。”保姆呆呆的回答。“你们怎么发现尸体的?”“我回家时,发现先生死了,一声尖叫,夫人也就下来看,然后我们就报了警。”保姆还是一样,机械地回答。“很好,我知道大概情况了,谢谢,为了好寻找证据,你和夫人今天晚上先住在宾馆里”。一串钢琴声突然响起,维尔尼先生的手机响了。“林卡警官!”,威尔先生喃喃说道,便接起了电话:“喂,您好······”“维尔尼先生,维尔尼先生!那个女人醒过来了!”林卡警官打断了维尔尼先生的话,在电话里兴奋地说。“好,我去问她几个问题。”说完,维尔尼先生便马上跳上了车,朝着宾馆火速开去。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维尔尼先生的车终于抵达了宾馆,他一路小跑,去找那个刚才快发疯的女人问话。做记录的刑警和气喘吁吁的维尔尼先生站在那个女人的旁边,笑眯眯的问:“你的名字叫什么?”“沃尔卡,是瓦克先生的太太,别人都叫我瓦克太太。”’很好,那么我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维尔尼先生平和地说,脸上洋溢着一种温暖,令人感觉他问的问题每个都不忍心拒绝。瓦克太太说:“问吧。我会尽力配合的”“你们家最近有什么不对劲吗?”“没有。只是因为先生有外遇的缘故,我们两个打算离婚。如果日子没算错的话,今天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晚了。其实我本来是不想分开的,可是我也不想勉强他,所以只好这样了。”“还有,你们家一共有几把钥匙?”“两把,我一把,瓦克一把。”“很好,我再问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今天下午5点左右家里的情况吗?还有,你和保姆谁下过楼?”“我们都下过楼,第一次时先生还没有死,等保姆回家后才发现他死了。我真的是无辜的,凶手不是我!当时我先生正在楼下写作,我在玩儿电脑,让保姆出去买菜,因为空调坏了,所以我让他带回来几杯冷饮,结果冷饮一点也没有带回来。和平常不同的是,一般先生写作时播放的是很柔和的轻音乐,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是一首声音很大的摇滚乐。”刑警把本子给了瓦克夫人,说:“如果这些没错的话,请在下方签字。”保姆边看,边转着笔,然后用右手熟练地在下方签上了字。“其实保姆就是凶手!可是,证据,证据呢?我必须在今晚找出证据,否则明天就不好交代了!”维尔尼先生想着。“很好,谢谢夫人,我已经知道了谁是杀害你先生的凶手了,不过还缺乏证据,我一会再去想想,明天早上公布答案,嘻嘻。”“谢谢维尔尼先生!我以后一定好好犒赏你,还有,凶手是谁啊?”“暂时保密哦!明天我再公布答案!。”维尔尼先生顽皮地说。“维尔尼!你。。。你。。。你真是太爱卖关子了!明天早上公布答案后你给我等着!”
“我想想,我想想。”维尔尼先生坐在精致的藤椅上揉着太阳穴,敏思苦想着。“不行,我再去看看现场。”说着,便又去了现场。
维尔尼先生,进了保姆的房间,想看看有什么证据。桌子、柜子、枕头下······,“情书?生日请帖?结婚协议书?天!保姆原来就是瓦克先生外遇的对象。光凭这些怎么当做证据啊!证据,证据!”找不到证据的维尔尼先生发疯似的乱叫,“有办法了!既然没有证据,那么我就让她自己开口”维尔尼先生兴奋地大叫,把电话掏出来,约保姆明天早上7:30在咖啡厅见面,便早早的回家睡觉了。
转天早晨,维尔尼先生很早就来到了咖啡厅,咖啡厅里空无一人。警察和瓦克夫人躲在暗处偷听,自己坐在座位上等着保姆。“您好,维尔尼先生。我来了,请问您有什么事情找我来谈?“保姆准时出现,问维尔尼先生。维尔尼先生不慌不忙地要了两杯咖啡,保姆一杯,维尔尼先生一杯,悠悠地说:“保姆,你就是杀人凶手吧?”“你为什么这么说?有证据证明吗?”保姆面不改色,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咖啡,说道。维尔尼先生并没有理会她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我给你说说我的推理吧,首先,你就是瓦克先生的外遇对象,因为在你的房间里有他给你的情书、生日请帖、以及结婚协议书。”“这能证明我是凶手吗?”“当然不能,我只是做个铺垫而已,现在才说的是杀人手法。首先,你把家里的空掉弄坏,是夫人让你去买冷饮,你就有了机会。因为你是瓦克先生的外遇对象,所以向他要一个拥抱并不困难,这样你在拥抱时以添加气氛为理由,播放一首声音很大的摇滚音乐掩盖住先生的惨叫声,便杀掉了他。然后去邮局把凶器——刀子以假的寄件人随便寄出去就可以了。随后在回家时充当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你之所以在拥抱的时候杀人,是为了创造出是一个左撇子从背后刺了先生一刀后逃走的假象,如果这招不行,也可以栽赃到夫人身上”
保姆沉默了,良久才说:“你为什么不怀疑夫人呢?”“原因和简单,因为刀口如果朝右的话,只会是左撇子干的,而从举止上来看瓦克夫人是一个右撇子,也没有左右两手都可以用的迹象,而且他也不可能与感情破裂的先生拥抱,所以仅有的两种杀人方法都无法实现。”“可恶,我竟然忽略了这一点。”保姆低声咒骂道。“那么,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一个左撇子杀完人逃走呢?”保姆又大声问道。“太简单了,因为钥匙只有两把,只有夫人和先生有。而且窗户上没有任何指纹,所以犯人是可能是你了。”维尔尼先生笑呵呵的说,保姆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冷笑着,说:“没错,人是我杀的,因为他用非法手段吞并了我爸爸的公司,害的我爸爸跳楼了,然后又因为看上了我的容貌把我以保姆的名义接进家里,然后不断的骚扰我,我就起了杀意。事实正是如此,可是你有证据吗?证据已经全都销毁了,哈哈哈哈哈!”保姆猖狂地笑着。维尔尼先生严肃的说:“证据当然有了,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就是证据。”,几个刑警突然冒了出来说:“你刚才说的那番话我已经们录下来了,我以谋杀的罪名逮捕你。刑警刚说完刚说完,一个冰冷的东西碰到了保姆的皮肤,牢牢地铐住了保姆的手“手铐,是手铐,哈哈哈哈哈!”保姆已是泪流满面了,仍在猖狂的笑着。“啊哈哈哈哈,没关系,杀了人就是要坐牢的,我给爸爸报了仇,我心满意足,哈哈哈哈”保姆被戴上了警车,送往了警察局,一次难破的杀人案件,终于落下了帷幕。
就这样,维尔尼先生在咖啡厅里呆坐了一天,一直在想那个保姆的事情。一个处在繁华青春的少女,便葬送了自己的前程。再见了,保姆。难道瓦克这种人,值得你去不惜一切地杀掉他吗?那么,就让你在监狱中反省吧,等出狱了,再从新再来一次吧。把她那猖狂的笑声变成年轻的人们独有的爽朗,快乐的笑声吧。
天津大港区大港区第一小学五年级:姚成远
我与水
水是生命之源,从小我就与水结下了不解之缘。
我特别喜欢下雨的天气,我认为雨是最浪漫的,也是最具有诗情画意的。下雨时,我总会合上伞,让雨落在我的身上,尽情的享受它给我带来的快乐,虽然全身都湿透了,但是这对我的心情却没有任何的影响。我喜欢雨,喜欢那种湿漉漉的感觉。雨下的很大时,我会静静的坐在窗前,默默地看着它;雨停了,天上出现了一道美丽的彩虹,犹如雨沐浴后换上的新装。
小时候,我很喜欢和伙伴们一起在夏天打水仗,在骄阳下的我们,丝毫没有被太阳打倒,若无其事的玩着。玩累了,我们就躺在门前的草坪上说笑,然后继续享受着水给我们带来的欢乐。每次都是湿淋淋的回家,从那时我便发现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水,从此我的生活再也离不开水了。
一天又一天,我渐渐的长大了。不知为什么,无论我受了什么委屈,都不愿对别人说,只是会到一个安静的地方默默的流泪,这时水又悄无声息的靠近了我。
万事皆有灵,水也是一样。科学家曾做过这样的实验:当我们给水以感谢、赞美、关爱等美好的语言时,水的结晶体是既美丽又规整的六角形状;但当我们给水加以讨厌、痛恨及悲哀的信息时,水就变成了十分散乱、难看的结晶体。更奇怪的是,当科学家不用语言和文字而只用意念给水试验时,水依然能够感受到给它的好坏信息。
水是流动的,仔细看它,你会觉察到一种生命感,那是大地母亲的血脉,水流动的潺潺声又仿佛是大地母亲的脉搏。水流动时给人的感觉总是欢愉的,我的烦恼也常常会随着水而流走,消失不见。
我相信,你们也已经爱上了这可爱而美丽的水了!亲爱的朋友,每年的三月二十二日就是水的生日……世界水日,让我们一同为水准备一份惊喜吧!从现在起,珍惜我们身边的每一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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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续第三十五章事实证明,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暴走后的危害很大,但平成年代的鲁邦暴走后的威力也不小。自从和黑羽盗一谈话后,整整一天这座别墅就环绕着怒火。无辜的几个,小?新一服部白马一行几乎要大呼投降了,拜托,你们父子俩恼气关我们什么事了?害得我们还得跟着挨冻。黑羽一直在躲着他的父亲,走哪儿躲哪儿,连带着连他母亲都不见。整天神龙不见首尾的,让大家很是无奈,很是无奈。三个女孩子虽然猜不出什么,但白痴也能看出黑羽心情很不好,所以都小心翼翼地。“喂,黑羽,没事吧?”小?终是忍不住了,率先在院子里找到了这个家伙,快斗没有说话,只是仰头看着夏威夷明媚湛蓝的天空,单手遮住了眼睛。他还是个孩子。小?再清楚不过地意识到这一点,他仅仅是一个渴求幸福的孩子,所以才会被盗一叔叔那一席话伤害这么大,虽然她也觉得是有些过分了。她伸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我们都习惯了,我和哥哥。小时候我们经常被爸妈捉弄。他们也是为了我们着想。”她理了理自己有些混乱的话语,发现自己半天仍未说出什么名堂来,不由得苦笑着,这种安慰人的事自己果然是不擅长的,此刻她万分希望来几个援手。快斗身子大概是僵了,略微动了动,换了个姿势。也许是因为她说的话也说不定。小?看见希望,连忙趁胜追击:“你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过去的都过去了,他不仍是你爸爸吗,你不也没出什么事吗,这不就得了。”“这不一样的。”快斗说出了这几天的第一句话,因为长时间没有发声嗓子有些干涩,带着浓浓的鼻音,“他不相信我。”他说道。小?几乎想大呼,但此刻她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没什么信不信任的问题,你跑出来一直躲着他不也是不信任他吗?有些时候有些东西不能看得太穿。有句你爸爸的话我很欣赏‘不要总执着于事物的本质,有些时候真相并非你需要知道的’。我用侦探的身份说这句话是不是很奇怪?”快斗没有说话,静默地望着天空,想起小时候,爸爸教他魔术,还有爸爸失踪时母亲的悲痛,这些都是假的?小?也没再说什么,学着黑羽的样子仰头看着天,夏威夷的天空真是晴朗啊,和洛杉矶的完全不一样呢。“黑羽君,小?,原来你们在这儿啊,害得我们找了半天。”白马微笑着走来,温暖如午后阳光,手里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杯红茶。他轻巧地穿过玫瑰花丛,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放在石桌上跟在他后面的服部笑得像偷腥的猫,而工藤只是平淡地看向小?,要她作出解释。小?自觉地端过一杯红茶抿了一小口,对于工藤的要求全然无视,而是执着与反驳白马的话,“这可怪不了我。再说就连神通广大的怪盗基德都能栽到你手下,更何况吾等平民?”一旁本来郁闷的黑羽听见这话正跃跃欲试地反驳,但对于最后一句突然间地换用古文有些吃不消。“好了,工藤,我看这家伙已经没事了。”服部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工藤依旧眼神炯炯地看着小?。白马轻笑一声,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仿佛他们讨论的不是关于自己的事。小?狠瞪他一眼,有些别扭地扫了一眼身边的人,很明智地选择转移话题,“小兰姐他们怎么样了?”“刚从他们那边过来,还好。但是小兰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了。”工藤的注意力果然如愿被转移,转而担忧地讨论起了一个被大家而无视了N久的问题。“反正你们也从来没主动瞒着她们。”服部面无表情地吐槽。既不主动解释,也不干脆地隐瞒,这不明摆着是让人家随便猜吗!反正他也没瞒着和叶什么,那家伙也不会生自己的气……停,那家伙生自己的气又怎么了!服部一时被自己的想法给惊着了脸上的表情变化迅速,一会青一会白,煞是精彩。然而其他几人此刻却没有欣赏好戏的心情。“说起来也是,青子虽然没有直接说什么,但我感觉她是知道了。”黑羽也抛开烦恼自己半天的问题,担忧地加入了讨论。这边黑羽的状况却也是好不了多少,青子若是知道了自己就是怪盗基德……她虽然不象兰小姐一样‘暴力’,平时小打小闹还说得过去,但万一真生气起来,倒霉的肯定是自己!此刻他已经将困扰他的心结完全解开,正烦恼于另一问题。小?心疼地看着自家哥哥身体周围阴暗不知名的气体环绕,脸上写着几个大字:生人勿近。她虽有心帮忙却又无能为力,总不能冲上去让小兰姐扁他一顿出气吧!正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别墅外突然想起了咚咚地敲门声。唯一还在正常状态的小?强打起精神去开了门,刚看见门外的来宾她就脱口而出一句:“你们怎么来了?”“你们来干什么?”几乎在同时,工藤也脱口而出道。浙江绍兴绍兴县绍兴县齐贤镇中学初二:徐静芳1200字以上 初二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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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续第三十四章“快斗,好久不见。”盗一微笑着。他身边的千影反倒是几分惊讶几分疑虑。青子半是愣神半是惊讶。小?也是些许恍惚地看着眼前微笑的中年男子,好像是在观望着从前的自己,一些乱糟糟的记忆都翻了出来:快斗初见自己时绅士地变出一朵玫瑰;哥哥和快斗见面时话不投机;盗一叔叔教小快斗魔术,哥哥在一边一一拆穿;块斗带自己去游乐园玩,盗一叔叔带着哥哥跟踪;自己和哥哥过生日时盗一叔叔布置悬念,却被反问是纪念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教授跌下瀑布……她笑着,那些十几岁前的记忆都给过滤了一遍。“小?。”工藤担忧地用手肘撞撞她,由于刚刚陷于自己的思绪中,她竟未注意到片刻间气氛已近乎凝固,“你真的是黑羽盗一?”黑羽怀疑地问了一句,并非他多疑,只是实在的可疑,“应该是吧。”小?也不多肯定,但见这熟悉感,怕是别无二人了,兄妹俩的声音并不多大,但也没有刻意压低。黑羽盗一眼神炯炯地望过来,“新一,小?,你们也好久不见了,都长这么大了。”工藤眯眯眼,怀疑多了几分。小?却只觉得无力,原来哥哥的记忆力也蛮差的吗。她倒是没感到意外,反倒有几分熟悉的味道。“盗一叔叔,我想你们们需要交代一些事情。”她漾开了一个标准化的微笑,不卑不亢。这一回局势发生了变化,黑羽、服部、白马都是一脸了然,反倒是工藤有几分看不透了。青字本想接着问下去,但是几个人的行为明摆着接下来是要秘密交谈了,反倒是一向黏着服部的和叶知趣地退了退。小兰按住了青子的肩膀,挂起温柔的笑。女孩子跟着千影去了屋子别处转转,小?的眼神有些抱歉,青子和小兰她们怕是还别着个疙瘩呢,这事过后定要让老哥好好解释一下。剩下的几人对视一眼便是了然了,捡了处干净舒适的屋子坐下。“盗一叔叔说吧,告诉我们真相。”小?交叉双手,率先开口。她不再兜什么圈子了,盗一叔叔没死自然是好事,但关系到组织,就必须得问清楚了。“有些真相并非你们所需要知道的。”这时听到另一个声音“失踪是怎么回事?“黑羽问道,脸板得紧紧的,一只手攥成拳头放在桌子上。这个问题又导致稍稍活跃一点的气氛再次死寂,快斗死死地盯着他,希望他能有点反应,但黑羽盗一仍是有条不紊地挂上一个微笑。“你说那件事吗?那是我和优作定下的计划,刚开始连优作都不知道。”这下服部再次变成紧张地将视线反复从快斗和盗一身上移来移去,“我还是从头讲起吧。”看着服部一脸怨念,盗一终于发了善心,“我在浪迹四方时碰到了千影,着名的‘怪盗淑女’,我识破了她的伪装,娶她为妻,又接替她的工作。”他的表情十分平静,“后来我才知道千影是逃出家的,她的父亲是一个黑道组织的头目,专门负责研究一些危险的东西,就是你们前日里剿灭的组织。”他淡淡地扫过几人惊讶的脸。“事实就是如此,虽然不甘,但他毕竟是千影的父亲,所以我承诺接手组织的统治,并且假装怪盗基德企图先于组织找到潘多拉。再后来,我碰到了你们的父亲。”他审视着小?和新一”他也在追查组织,所以我们就联手,后来连FBI和CIA都牵扯进来。那时你们的父亲虽然知名了,但还没到插手FBI行动的地步,虽然我已经控制了组织里的部分势力,但千影的父亲还在,新出现的琴酒也是个危险的人物,还不是出手的时机。”“但是他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就派出人手企图来追杀我。我意识到此刻是消失的最好时机了,就假装失踪逃了出来。因为我把已无价值的潘多拉留给了你们,所以优作明白了我的暗示。后来都是他在帮助我,你们只道他为了躲出版商四处奔走,实际在一同商定计划。”“不料快斗发现了我在家中的密室和准备的录音,所以一切计划都只好提前了。让你们介入,我又专门嘱咐了Vermouth等人保护。恰好新一你也出事了。虽然我四处游荡,但和组织里的部分成员仍有着密切的联系。而且老头子去世,组织的力量重组了,优作又能左右FBI的计划。服部和白马也加入,又是成功几率增大,我们就启动了计划。虽然准备很充分,还是有一部分成员逃走了。他们猜到了是我,所以企图找我报复,优作把我带来这里,利用你们围捕了那些成员。现在还有问题吗?”他再次打量了一番众人。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沉浸在了这个复杂的计划里。自己费尽心思办到的事居然只是两个人幕后操纵的,就好像舞台上的木偶一样,真是可笑。“可恶……”小?狠狠地骂着。“说完了?”淡淡一笑,带着些许的敷衍,黑羽起身,带着属于怪盗的优雅,“那我是否该为了这个精巧的计划和你对我的关心向您致敬?”他礼貌地鞠了一躬,嘴角的弧度带着嘲讽,毫不犹豫的离开。黑羽盗一没有出言挽留,只是静静地看着快斗离开的方向,忽而一笑,有些寂寞的味道,既像是在说给大家听又像是自言自语。“快斗果然还是这样。”“你不准备再找他解释?”进屋以来始终无处插嘴的白马问道。“没必要。”盗一仍是笑着起身,“若是他真的忍不了我,我会和千影离开。”浙江绍兴绍兴县绍兴县齐贤镇中学初二:徐静芳1200字以上 初二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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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名偷”小偷!这可不是个好称号,可是我居然做了好几次,我偷的是什么呢?是时间!“唉,《哈利。波特》这书可把我迷死了,趁现在没人,偷着看!呵呵!”我刚要开灯,突然一想,我太傻了!开了灯看,奶奶就睡在隔壁房间,门还开着,开了灯,不等于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于是我便摸索着拿了手电筒,一咕噜钻进了被窝,又从被里伸出手来将床头的《哈利。波特》偷偷拉进被子里,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正看的高兴,奶奶已经掀开了被子,“哇!奶奶啊……”接下去的事情是可想而知了。第二天,少不了妈妈爸爸的谆谆教导,奶奶的苦口婆心,还好是暑假,(他们要上班),不然非被他们的口水“淹死”不可!第一次偷时间以失败告终。又一个星期天,做完了作业,还额外做了一张数学卷子,去声乐老师那里上完了课,一看下午4点,啊!还没洗澡,可我想看《屋顶上的小孩》,又忍不住一身臭汗,对!边洗边看!我到底是天才!因为洗澡不会有人打扰,也不会有人知道,于是我偷偷把书拿到浴缸中,包上了油纸,这样水泡不湿它。我再浴缸放满了水,边洗边看书,突然,妈妈拉开门对我说:“王婧,同学们都到了”呵呵!今天是我的生日,妈妈问:“你的书怎么掉到这里来了,它原来会走路啊!屋顶上的小孩也来和你一起洗澡了,恩?”我一惊,手一松,脚一滑,整本书都泡在了水里,没包油纸的地儿全湿透了!“哇!我的书!”我大叫,幸亏妈妈抢救及时,才保住了它的小命。还好,今天是我的生日,否则……哎,第二次偷时间的行动还是以失败告终!时间没偷到,视力到是下降了不少,报应啊!就像偷了东西被抓后要惩罚;偷吃了糖果要被打屁屁一样!但是,书的诱惑是巨大的,我还是忍不住想偷个时间看看。这次,我归纳了“偷时间大法”和失败的原因,终于编出了“偷”时间妙法:“马桶大妙法”!我先将书藏在裤腰那儿,装做空手上卫生间,等通过了妈妈的检查,爸爸的警告,溜到卫生间,然后关门,锁门。哈哈,看书啦!这个办法已经成功了好几次罗!嘘!这个秘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也知!”哇!妈妈来了,还不快溜之大吉。700字 初三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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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遐想.她就像仙女一般神圣而不可侵犯,周围的星星似乎也惧怕她的权威,总不敢在她身边嬉戏。她的身边永远有一层淡淡的光辉,那层光辉就像保护膜,把她禁锢在自己的天地中。她是高贵的也是孤独的,她也渴望有人来陪她,可千百年过去了,她仍旧孤单。她也想像普通女孩一样,偶尔与人嬉戏打闹,但她不敢,她不敢辜负世人对她的美好遐想。就像嫦娥一般,成为历代诗人笔下的绝美女子,却只能在广寒宫中对空自叹。可与嫦娥不同的是,她并不是资源的。在人类还没出现之前,一颗陨石降落在了地球上,她被迫离开了她居住亿年的地球。可她似乎不愿离开家乡太远,便在地球附近找了个家,夜不停息地围绕着地球,盼望有一天能再次回到故乡的怀抱红。这有什么理由不让她幽怨呢?她就像深居家中而足不出户的贵妇,虽然在别人眼中她是高贵幸运的,可又有谁知道她心中的辛酸?她想反抗命运却又害怕被命运反抗,只能默默无闻地承受着这一切不该她承受的孤单。她很失望但却不绝望,她曾经怨恨过老天为什么待她如此不公,但那毕竟余事无补,反而增添她的困扰。她决心反抗,她不甘这一生就此虚度,于是,她改变了,不再是幽怨的,更侵向于耀眼,她懂得了只有自己先接纳别人,别人才能接受自己。450字 初三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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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前提:因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被琴酒怀疑,之后发现这两个名字是虚构的。查出他们的指纹结果果然是雪莉和新一,随后灰原哀和柯南察觉自己有些东西被故意拿走。第二天在大街上柯南遭枪击,为救灰原哀再次被枪击中,fbi赶来,组织计划失败,柯南送往医院抢救,并对兰说慌去国外有些事,要俩个月。医院遭记者包围,柯南不同意一直躲下去,于是朱蒂为他们准备了两把手枪。在阿笠家治疗。其它相关的人也得到了保护,灰原哀为柯南准备了两粒36小时的解药试用品,等紧急状况再使用。组织。。。时间:夜晚地点:大街上的黑色保时捷人物:琴酒,胖子,贝尔摩德"雪莉,工藤,我们来一场血色的庆祝吧,”琴酒吸着烟,笑了笑,说:“让我用鲜血来送你们上西天。”开车的胖子对琴酒说:“老大,下次一定不会失手。”坐在后面的贝尔摩德微微一笑,用自己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所有的银色子弹,出动吧,特别是那最闪亮的一颗。”地点:阿笠博士家人物:灰原哀,柯南,朱蒂,阿笠,服部,詹姆斯,本堂瑛祐“真没想到你是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难怪我从来没看过这么聪明的两个小学生。”朱蒂看这坐在床上的柯南说。“现在怎么办?”灰原写着字说道。“不知道,实事求是吧。”柯南托着下巴说。这时詹姆斯又劝柯南加入证人保护计划,“还是加入吧,至少这样安全一点”服部开玩笑地说。“如果是你你会怎样?”柯南看着服部。“我?我才不会,不和亲人在一起很不舒服,我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找到那个组织,狠狠的揍他们几拳。。。”然后比划比划动作,还没等服部说完,朱蒂就踩了他一脚,“喂,”朱蒂盯了服部一眼,服部这才缓过神来,立刻对柯南说“这是我的看法,不要当真,哈,哈哈。”挠着头满头大汗地傻笑了几句。“我和你是同类人。是吧服部哥哥!”柯南双手插着口袋,用小学生的口气对服部笑着说,服部顿时觉得工藤好恐怖,这是柯南要放弃一切地笑声,是忍着自己的伤痛笑出来的,不仅是外伤还有内伤,大家用惊讶的表情看着柯南,有些同情;有些。。。这时,门铃响了,开门一看,是本堂瑛祐,他打破了这里的寂静,刚进来就一跟头,柯南冷笑,眼睛成半月形。本堂瑛祐立刻站起来,“cia会全力帮助你们!”还特意敬礼。服部打量着他,最后吐出一句:“你是谁?”“我叫本堂瑛祐,是。。”接着又一跤。“他们马上就会有所行动”灰原说。“行动?工藤家门口有一封信,写着:‘工藤,周五我杀你弟弟:黑。。。不,应该是怪盗基德。琴酒”“什么?我有弟弟?”柯南一惊。“你不知道?那怎么找?”本堂瑛祐神情紧张了起来。“不,”柯南考虑了起来,“既然是我弟弟,因该和我长得很像,还有血型,是个魔术师,这些大大地把范围缩小,只要去求警察,向警察说:这个人会被杀,再加上你们的身份因该可以。。还有,以前我听他的声音。体形也和我差不多,应该是高中生,如果是高中生,”柯南的话语完全乱了,“不可能八年前是个小偷,因该是第二代,说明他爸爸也是个顶尖魔术师,不,义父,。。。快去查查。今,今天周几?”柯南急切的说。“周日”说完,朱蒂疾速奔向警察局。“还有时间。我真不想把别人扯进来,不想把别人扯进来。”柯南用手抱着低下的头,留下了几滴眼泪。“我可从来没见过工藤流过泪”服部说。“是啊。”詹姆斯说道。“工藤,工藤,振作点!”服部对着柯南大喊可柯南一动不动。大家都把眼神投向了柯南,心想: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之后雪莉走到柯南床前,又给了他俩粒药,柯南惊讶的看着灰原哀,灰原对他说:“这是可以缓解痛楚的两粒药,一粒可以维持二四个小时,明天去和小学同学。兰。毛利,以最强烈的方法断绝关系,现在他们已经怀疑你了,因为毛利侦探事务所门口的血。”“明白了。”柯南说道。心想:父亲,你到底瞒了我什么。时间:夜晚地点:大街上的黑色保时捷“老大,他回来吧?”胖子疑问的说。“一定会的,他可不是见死不救的人,”琴酒笑了笑,“之后,再把他杀了。当然,雪莉也会来,因为源头从她而起,给他们一点时间,把他找出来,让他经历痛苦的五天。”偶不写了1200字以上 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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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新一见到救星一样,连忙走上前,亲切地叫唤:“阿笠博士!”“嗯?你是……”阿笠抹干净眼镜上的灰尘,仔细打量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小男孩。新一指着自己的鼻子:“是我,新一呀!”“喔!是新一亲戚的小孩!”阿笠拍了拍脑瓜,笑眯眯地说:“难怪长得这么像小时候的新一……”新一一听,慌了神,急忙解释:“不是!我是新一!现在读帝舟高二的工藤新一!”阿笠不以为然,按响工藤家的门铃,嚷着:“喂!新一!有客人找你!”“拜托!相信我!”新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口气说,“好,阿笠博士,今年五十二岁!住在我家隔璧,是个奇怪的发明家!虽然自称天才,做出来的东西都是不能用的!还有。你屁股的黑痣上长了一根毛!”“屁……屁股……”阿笠尴尬得满脸通红,紧张得用手捂着自己的屁股,越想越奇怪,“这事只有新一知道!那家伙不该是到处给我宣扬……”“我不是听来的!我真的是新一!我是被人灌了奇怪的药,才变小的!”新一欲哭无泪,又急又气地看着博士。“喝了药……变小?”博士定睛看着这小男孩,蓦地脸色大变,哼着,“真有那种药,我倒想见识一下!”说完硬扯起新一,愤怒地嚷,“你这个可疑的小孩!跟我去警察局!”“好!我再举别的证明给你看!”新一只好凭自己的侦探智力来证实自己的身份,他一本正经地打量着博士,“博士,你刚刚从‘哥伦布’西餐厅回来!而且,你是淋雨跑回来的。”“你……你怎么知道!”博士心中生奇,立即放开新一的手。“你的衣服前面有弄湿的痕迹,但后面却没有,这证明你是淋雨跑回来的!”新一又指着他的裤子,“裤子上都是飞溅的泥巴这附近下雨成烂泥路的只有在施工的‘哥伦布’!最重要的当然是你脸上沾有‘哥伦布’特制的肉末辣酱油……”“嘿嘿……”新一得意地笑着。做了个“V”字手势,狂妄地对博士说,“这对我来说,很简单的!博士!”博士脑海立即浮现新一的笑容,这小男孩的神情、举动真是新一的翻版!而拥有这么强推理能力的人,除了新一本人,根本无人可以冒充、代替!他忍不住瞪大了眼,一把揪着新一,激动地问:“你……你真是新一?”新一这才松了口气,点头。“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因为吃了药,才变小的……”“我还是无法完全相信,不过……我们还是先进屋坐,再慢慢说!”博士不再犹豫,打开新一的家门,拉起新一往里面走。新一回到自己的家。对里面的情况一清二楚,还在书房的一个柜子里找到自己小时候的衣服换上,这才让博士完全相信他就是新一。“你看到那家伙威胁走私手枪的样子,为了堵你的嘴,打昏你,又喂你毒药……”博士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天下竟然真有这样残忍恐怖的事情,“我懂了!一定是那未完成的药不可思议的作用,才让你变成一个小孩子。”“博士!你不是自认天才吗?快设法制出可以让我恢复的药啊!”新一央求着。博士吓得直摆手,“别乱来!我又不知道那药的成份……”“那就简单了,只要查到他们的住处,把药拿到手就行了!”“也只有这个办法能让你恢复……”博士点头,倏地紧张万分。一把抱紧新一,“新一,你变小的事除了我以外,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事!”新一困惑地问。“咦?为什么……”博士神色凝重。“如果他们知道你就是工藤新一,一定会来要你的命!甚至还会波及到你身边的人……”他再三叮嘱。“你的真实身份,绝对不可以跟别人说,甚至连小兰也不能说!”“新一,原来你在家!”说曹操,曹操就到!博士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了小兰的怒斥声。“真是的!回来也不给我一个电话!连外面的大门也不锁!”“小……小兰!”新一六神元主,急得在书屋里团团转。博士指了指桌子:“快!快点躲起来!”说着,他便上前拦阻冲进来的小兰。“啊……阿笠博士?”小兰看到博士,意外地愣在书房门前。“呀!好久不见了!小兰。”博士佯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哇——”小兰仰起头打量着这书房,由地上到天花板,全塞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推理小说。她不由好奇地问。“博士?为什么新一他会有这么多推理小说?”“是……因为他爸爸是世界闻名的推理小说家嘛!”博士边说,边有意挡在桌子跟前,生怕她发现了躲在后面的新一。小兰不满地噘起嘴,沿着书屋绕圈:“也正因为那样,从小看着这种书长大的新一,今天才会成为一个只会推理的呆子……”“真是罗嗦!”桌后的新一忍不住脱口而出,话一完,他就后悔地捂紧嘴巴。果然,小兰听到了。“咦?博士,谁在那边?”不顾博士的拦阻,她走了过来。新一大惊失色,连忙拉开桌子的抽屉想藏起来,谁知抽屉里放满了文件,还摆了一副眼镜,唯一之计只好易装了!新一硬把近视眼镜戴上,一阵天旋地转。“怎会有小孩在这里?”闻声走过来的小兰发现了新一,可新一硬是不肯转过脸来。“别害羞嘛!来,转过来,让我看看。”小兰笑嘻嘻抱起他,一看到新一的脸。她的笑容刹住了:这家伙……圆乎乎的脑袋,黑黑的头发,一副大框眼镜下是一双漆黑闪亮的眼睛呀!!新一心慌意乱:小兰正紧盯着自己,而且一声不吭……不是认出来了吧?“这孩子……”小兰终于回过神来,激动地抱紧新一,欢喜地嚷,“好可爱喔!这小孩是谁的?”新一意想不到会这样。虽然自己变成小孩的模样,但让一个自已钟爱的女孩这样紧抱着自己……新一不由羞红了脸。“他……他是我远房亲戚的小孩。”博士撒谎了。“你多少岁?”小兰松开新一,笑眯眯地问。“十六……不,我、我才六岁!”新一支吾着往后退,生怕小兰再把他抱在怀里,自己会忍不住喷鼻血。小兰挪近几步:“读小学一年级吧?叫什么名字?”“嘿……我……”新一退到了书柜边,无路可退了,他突然瞥到身后书柜中的一排小说,边上写着“柯南·道尔(福尔摩斯系列小说的作者)”与“江户川乱步”的作者名字。他灵机一动,大声嚷着:“柯南!我……我叫江户川柯南!”“柯南?好奇怪的名字!”小兰疑惑地盯着“柯南”。新一陪笑着解释:“我爸爸是柯南·道尔的书迷。所以给我取这个名字……”博士趁小兰发呆之际,把新一扯到另一边,责备他:“怎么取这个名字,又不是外国人!”“我没办法,临时想不出别的……”新一满脸委屈。“对了,新一呢?”这时,小兰在屋内到处张望。“刚刚还在……不过,他说有事要出去……”博士今天算了创纪录了,一直说了那么多谎话,还能和新一装作若无其事地愣在一边傻笑。“喔……”小兰有点失望,但一想到新一没事,心里踏实多了,也不好再逗留,与博士告别后转身要离开。“等等!小兰。”博士把“柯南”推到她跟前。“这小孩能不能暂时寄放在你家?”这样一来,不但小兰愣了,连新一也吓了一大跳。博士挠着头,撒谎道:“因为这孩子的父母发生车祸住院了,托我暂时照看一下他。可是,我怕我照顾不来……”“那得先跟我爸爸商量。”小兰一脸认真。“对对对,得先与他商量才行!”博士求之不得。傻瓜!这样一来,小兰很快就会知道我的身份!新一气得要命,紧紧揪着博士的衣服。博士明白他的意思,附到他耳边说:“听我说,你没死的事若让那两个黑衣男人听到。准会很快找上门来……”“那在你家住不也一样吗?”新一愤恨地盯着他。“呆子!你不是说要找出那个人。好恢复你原来的样子吗?别忘了小兰家是侦探事务所!”一言惊醒梦中人,新一眼前一亮:对,可以从侦探事务所获知关于他们的情报!想到这,他感激万分地对博士挤挤眼,抱着小兰的腿撒娇:“姐姐,我要去你家!”小兰看他那般活泼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牵起他往外走。新一很礼貌地向博士摇手告别:“再见,爷爷!”“再见!”博士目送他们定远,心情沉重得很,喃喃自语,“希望你一切顺利,新一……不!是柯南,江户川柯南!”弯弯的月芽与星星在云中的嬉戏着,好像捉迷藏;淡淡的月色似乎迷漫着一种奇特的情景。无法对人倾诉而憋在心中的许多话让小兰觉得难受,忍不住看着不晓人世的柯南,说:“柯南,我问你……”新一不习惯别人叫他“柯南”,愣了一会才吱吾着。“什么么事?姐姐。”“你有喜欢的人吗?”小兰浅笑着,对一脸天真的柯南解释道,“呃,换个说法,就是你有没有觉得哪个女孩不错?”真是的!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柯南傻傻地呆着,不知如何是好……“我有喔!”小兰感叹地望向夜空。满眼情深,“我非常非常喜欢他……”“啊……”柯南从来没有看见她这样的神情,顿时心生主意,捉弄她说,“该不会就是那个……你刚才要找的新一哥哥吧?”“……”小兰愣了,定睛看着他,突然甜蜜地笑了,柔声说:“没错!”没错!柯南的心一震。“他从小便很顽皮,很有自信,是个不折不扣的推理狂……”小兰望向天空的眼神迷漫着爱的喜悦,“每当紧急关头,他就会变得很可靠、很勇敢、很帅喔!所以,我喜欢新一!”小兰完全自我陶醉了,当她回过神来,却发现柯雨呆呆地满脸通红,才知道自己刚才失态,连忙叮嘱柯南,“这个秘密,你不可以跟新一说的!”“嗯,好的……”柯南心中乱糟糟的,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自己以新一的身份,庄严而深情地杏诉小兰那一句藏在心底的话:“我喜欢你!”可是……路在两个人脚下延伸,不知不觉。们走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楼下。小兰指了指房子的二楼,告诉柯南。“我家到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小兰似乎情绪高涨得很,“好棒!来了一个你这么可爱的小弟弟,以后多了一个谈心的对象。”柯南心海难伏,站在门前一动不动,真不知是喜是忧。小兰真诚的表白句句感人肺腑;但自己一直瞒着事情真相。看着柯南愣着不动,小兰催促他。快点上来,我得把你介绍给我的爸爸……”“呃……小兰。”柯南内疚地低下头,他鼓起所有勇气,想要告诉她真相,“我……我……我就是……”“砰——”闯出门来的毛利一个不小心,便与门前的小兰撞到一起,两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爬起来的小兰看着醉醺醺的父亲,生气地叉着腰,一通数落:“爸,你怎么了?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喝酒?打麻将?还是……”“是工作!”从地上爬起来的毛利顾不得拍干净身上的灰尘,飞奔起来,“刚刚接到电话,那对夫妇说他们的女儿被黑衣男人绑架门想请我找出他们的女儿。”黑衣男人?!柯南心中一亮,眼前立即浮现那两个神秘又狠毒的黑衣男人……他一把拉起小兰:“姐姐,我们也去!”毛利伸手一扬,一部的士停了下来,他一关车门便吩咐司机:“到弥生镇一间姓谷的大房子去!开快点,我赶时间!”他倚在坐靠上,闭起眼睛得意地自语,“事件……正在向我这位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呼唤呢!”“我看不是‘名’侦探,而是‘迷’侦探吧!”一个冷冷的声音把毛利的“好梦”打破,他勃然大怒,侧身一看,不由惊叫起来。原来,他发现小兰与一个索未谋面的小男孩静静坐在他身边。“你们干嘛坐上来?”毛利生气地责问。“不是我。是他……”小兰指着坐在中间“哇哇”乱叫的柯南。“哇——车子!好漂亮的车子!”柯南一阵装疯卖傻。“这家伙是谁?”毛利刚才被他抢白了一句,心中正不舒服。小兰看爸爸黑着脸,凶巴巴的样子,忙护着柯南:“这是阿笠博士亲戚的孩子。”“下车!你们会打扰我的工作的!”毛利大声吼着。小兰指着外面,不甘示弱,“呆子!这里是高速公路,怎么下车?”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来,柯南默不作声夹在两人中间。满脑海都是那两个黑衣男人的影子。他恨得咬牙切齿,暗自思忖:一定要查出你们的住处,把药拿到手。等我恢复原状,我要把你们做的坏事全都抖出来!!无可奈何的毛利带着小兰与柯南来到弥生镇姓谷的那一户人家,心急的户主与家人老早等在门前。一进门,户主谷先生就把一张女儿的照片交给毛利,指着照片解释说:“这是我的独生女儿晶子,今年十岁。”照片上,一个长得很可爱的长发小女孩笑容纯真,和一条狼狗亲昵地紧抱着。“绑犯是全身穿黑衣的男人?”毛利问道。留着浓密八字胡子的谷先生脸色阴沉,点着头:“这是我家的老管家看到的!”他转身朝后面的一个老人嚷,“没错吧?!麻生。”叫麻生的老人矮矮瘦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老花眼有点混浊。他颤抖着腿走上前,吓得面无血色:“是……是的。主人。”“还有没有别的目击者?”毛利翻升笔记本记录着。麻生回想了一下,摇着头,“没有,大家听到叫声赶来时,绑匪就逃走了……”“嗯……嗯……”毛利飞快地笔录着。“原来是这样!”一个声音从毛利脚边传来,“那你能描述一下那帮绑匪的样子吗?”所有人低头一看,竟然发现柯南学着毛利的样子,拿着笔与笔记本在飞快记录着。“这孩子……”麻生困惑地盯着柯南。“他是我朋友的孩子……”毛利一把揪起柯南,把他塞到小兰怀里,生气极了,“小兰!把这小鬼带走!”“柯南。你不可以妨碍我爸爸工作的。知道吗?”小兰连忙把柯南带到一边,柯南调皮地伸了伸舌头,暗自吃惊,只要一不小心,便会随时暴露自己的习惯,甚至身份。现在只得暗中展开调查……都是那些黑衣男人害的!我一定要找到你们!“请你详述一下当时的惰况。”毛利对麻生说。“当时……”麻生睁大眼睛,眨了好一会,陷人回忆之中,“小姐放学后问到家。一直在庭院里玩耍,她围着院子拍皮球,我坐在阶梯上看她。突然,庭院的角落窜出一名黑衣男人……他把小姐裹在怀中,还用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刀顶着她的脖子。小姐吓得哇哇大叫。那男人却恶狠狠地对我说‘转告你家主人,如果想让他女儿平安归来,就得关闭公司一个月!’还有,他说要是报警,便把小姐杀了。”麻生指着墙边的一株老树,“那绑匪说完,带着小姐攀上树,从那里逃走了。”“那个黑衣男人的声音有没有什么特征?”柯南不知什么时候窜出来。麻生惊奇地看着他,回答道:“音调蛮高的……不!好像蛮低沉的……”“你这个小鬼……”毛利生气地握紧拳头,一记敲在柯南的脑袋上。“你们是否有听到什么声音?”毛利转身查问另外两个女佣。“我们赶到的时候……”两个女佣回忆着,“只看到麻生管家一人在大嚷大叫,说小姐被绑架了,叫我们去联络主人,他去追绑匪,没听到其他声音。”毛利暗叫可恶:这样一来,目击绑匪与听过绑匪声音的只有麻生一个。他几经思考,对谷先生说,“由绑匪提出的要求来看,主谋大概是你生意上的竞争对手。”谷先生一听,恨得咬牙切齿:“妈的,绑架晶子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要钱……”“要……要钱?”麻生骇然地瞪大眼,“主人,绑匪并没有要钱呀!他是要你关闭公司……”“刚才绑匪来了电话!要我准备三亿元旧钞票!”谷先生气急败坏地吼叫。“三亿?”麻生顿时瞪大老花眼。半天才尖叫起来,“什么?!怎么会?主人,是不是你搞错了?”“罗嗦!你给我闭嘴!”面无表情的谷先生对麻生怒吼。“先生,你还记得对方的声音吗?”毛利一听绑匪曾打过电话来,立即查问,谷先生抹着胡子,略略一阵沉思:“他好像是故意变声,所以我不太清楚……”毛利皱着眉,又问:“那你有没有想到谁会有可能要你关闭公司?”谷先生眼睛“咕碌咕碌”转着,屈着手指数落着商场上的劲敌:“是角红高事?也许是西井物产呢……”柯南呆在旁边看着,慢慢走近墙边那株柏树。这树长得很高,树叉分枝的地方比墙还高出一大截,柯南独自纳闷。这么高的树,绑匪怎么攀上去?“呜呜……”身后传来一声低吟,柯南好奇地转过头……“哇——”身后的东西吓得柯南魂不附体!是几只比柯南还高的狼狗!它们咧开尖又粗的牙齿,眼珠狠狠地瞪着柯南……柯南一阵亡命奔跑!“汪汪——”那群家伙穷迫不舍,好在它们身上的颈圈紧紧栓在柱子上,否则柯南惨不堪言。“咦?”柯南定睛看着那几只被绳子缚着的狗,心中腾地一亮:树的旁边有狗……想到这,他扯了扯毛利的衣袖,“伯伯,那边的狗……”不待他说完,毛利愤怒地叉着腰,吼着。“你别插嘴!小兰!让这小鬼从我眼前消失!!”百般无奈的柯南只得耷拉着脑袋,心里悻悻的:之前人们还说我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没想到缩小之后,每个人都把我的话当作放屁!可恶!!他突然瞥见院子里,有被绑走的晶子留下的那一个皮球,便一脚踢起,球不落地地玩起花式。小兰看得直发呆,柯南的球踢得真不错!跟新一一样……新一常边踢足球,边想事情。他还说只要一踢足球,头脑立即清醒!柯南总觉得这件绑架案有点怪……绑匪用不着专门到家里绑架,若在她上、下学中途动手。不更好吗?而且,还有拣了个有人在的时候作案,未免太不小心了……但从绑匪打来的电话,变声及要求送上旧钞票,又是十分冷静谨慎地行事。皮球在他的脚上翻来转击,柯南眼前一闪。不由一阵兴奋:对!事情应该是那样的!由于太高兴了,柯南随意一脚朝皮球踢去……“轰”地一声,球直射向毛利。毛利的脸上立即一块青肿,他恨恨盯着柯南,又是这小鬼!柯南看他的脸色陡变,知道自己闯祸,慌忙闪到一边。碰巧,他意外地瞄到麻生管家鬼鬼崇崇地要走离现场……麻生一阵回望,悄悄沿着墙壁向另一边走去、哪里知道在墙角拐弯处,突然撞到一个人,那正是柯南。柯南板着脸,“你要去哪里?要去藏那小女孩的地方,是不是?”“什么?”麻生吓得面如土色,连连后退。果然没猜错!那个笨侦探却一点也没有察觉!柯南轻轻把球往树下一踢……“汪汪汪!”树下的狗一阵狂叫,从草丛中窜出。若不是有绳子套着它们的脖子,说不定吓得跌在地上的柯南会伤痕累累呢!毛利顿时怒火直冒,指着柯南数落:“又是你!”“救命!伯伯!”柯南唇色苍白,抖得利害,“我要去捡掉在树旁边的球。突然这些狗……”谷先生一看,上前抚摸着那儿只狗的毛发。陪笑地安慰柯南:“这些狗只是看到陌生人才会叫,是很优秀的德国狼犬。”“咦?”毛利好像得到启示。他抹着下巴,心中诧异:那绑匪不是攀上树逃走的吗?但佣人赶到的时候,只听到管家一个人在大喊大叫……“你要去哪里?麻生管家!”毛利的目光落在走远的麻生身上,“你的证词好像有些漏洞……”听到这话,麻生整个人像被钉在地上一样,一动不动。“若那绑匪真是攀树逃走,树下的狗应该会叫才对!可赶过来的佣人却是什么也听不到!你的证词还有许多疑点!”毛利直逼过来,紧盯着麻生,“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黑衣男人,对不?”麻生腿直抖个不停,老花眼一只大一只小地瞪着。“麻生先生,不……”毛利轻笑着摇头,趋前一步,揪着麻生的衣服,冷冷地说。“你这个绑架犯!”“呀?”麻生完全吓瘫了,脸一青,脚一软,跌跪地上,“对不起!主人。”“你这老家伙……”谷先生气得不能言语,一把扯起麻生,狠狠瞪着他良久才懂吼,“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是谁要你这样做?”“这个……不……”麻生吓得魂不附体。一个劲地摇头摆手,“那不是我的主意。”“小姐现在在哪里?!”毛利凑过来逼问。“在……在附近的旅店里。”“好!这件案子解决了!”毛利兴奋得振臂高呼。愤怒的谷先生紧揪着麻生,命他在前带路去饭店接晶子回来,其他人也松了一口气。柯南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一阵忐忑不安:这不对!事情根本就还没有解决!“主人!你的电话!”正当谷先生他们要走出大门,女佣人突然一阵惊呼。“我哪有时间接电话!!”谷先生暴躁地吼着。当看到女佣人脸色大变,浑身哆嗦地拿着电话跪在地上,心中腾生一种不祥,“这电话……”“三亿元准备好了吗?!”电话里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谷先生骇然地瞪大眼,不由停然大怒,“是谁?你到底是谁?!”所有人都呆愣了,事情似乎在倾刻间起了变化。“你在说什么啊?刚才不是打了电话给你吗?”电话那边的男人轻描淡写地说,“我就是那个绑架了你女儿的人……”“怎……怎么可能?绑匪己经……”谷先生困惑不解又慌乱的目光落在麻生身上。“可恶!你果然有同伙!”毛利咬牙切齿,紧逼向麻生。麻生傻了眼,连喊冤枉,“我没有骗你们!绑架小姐的,真的只是我一个……请相信我!”柯南见事情峰回路转,他打量着神色慌乱的麻生,心想:这么快就露出马脚的单纯绑架案,应该没有共犯!管家说的是真话。那么,小女孩恐怕是在第一次被绑架之后又遭到绑架,而且是更为凶恶的绑匪!“爸爸,救命啊!”一阵绝望的呼救从话筒里传来。正是谷晶子娇嫩的童声。谷先生顿时失魂落魄,攥紧电话筒,带着哭腔嚷:“晶子!”“嘿嘿!我这个人没什么耐性。若不赶快准备三亿元,我就杀了这小鬼!”绑匪语气甚寒,谷先生方寸大乱,一个劲地央求。“不……不要。钱我会想办法凑,请你千万不要伤害晶子……”毛利连忙低声提醒他:“谷先生,多找些话跟他聊,设法套出绑匪的所在地……”“所……所在地?”六神无主的谷先生听不懂,惊讶地望着毛利。“谁?在你那里的是谁?该不会是警察吧?”绑匪恶狠狠地说道。“如果你敢乱来……”“爸!”被绳子捆住的晶子大声呼叫。“爸爸,我在一间学校的仓库里!我不知道是哪间学校。外面有好大的烟囱……”晶子的话还没完,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先生一阵心惊肉跳,泪水在眼里打转:“晶……晶子!”“喂!我待会再与你联系!你赶快把钱准备好!”绑匪挂断了电话后恐吓着地上嘤嘤恸哭的品子,“不乖点,我就宰了你!”谷先生立即把电话的内容一五一十告诉了毛利。“窗外有大烟囱的学校仓库?”毛利来回踱了几步,托着下巴发呆,“但只凭这一点,也不能断定是哪一间学校……而且绑匪可能已逃得老远……”糟!柯南暗叫不妙。藏身处曝光的绑匪一定会恐慌。若不快点救出人质的话……可是,现在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一间间学校去找!突然。他的目光落在树下的那几只狼狗的身上“说!晶子在哪里?打电话来的家伙。是不是你的同伙?”气极败坏的谷先生紧揪着麻生的衣领,恨之人骨的眼神令麻生心生畏惧。“啪啦!啪啦!”一阵怪响把小兰吓了一跳,再看清楚一点,发现柯南竟然单个儿骑在一条狼狗背止。紧牵着套在狗脖子的粗绳子,骑马一样驾驭着狗飞快地冲出门外。“柯南!你要去哪里?!”小兰追喊着。“别管那小鬼了!”毛利早就气歪了脸,对这个老惹麻烦的家伙,恨不得一脚把他踹走呢。骑着大狼狗飞驰的柯南,手紧扣往狼狗颈上的铁环。不断地张望着四周。绑匪大概会在这一带!案发时间不久,又带着一个小女孩,应该跑不了多远!有烟囱的地方不是工厂就是澡堂……而这一带看得见烟囱的学校一共有五所!我得快点!想到这,柯南紧紧夹住狗肚子,飞一样向前奔。夕阳在地平线慢慢沉没,落霞满天。一个堆放着杂物的仓库,地上凌乱地摆放着许多体育用品。透过那个没有玻璃的窗户,能看到一条直柱高高耸立,好像是烟囱。天色渐渐沉下来,远远的万家灯火闪烁,透着入夜的温馨。破窗透进来的几缕灰暗的光线,射在一个高瘦男人的脸上,灰色的帽子盖住了他整个脸。他把手中的酒“咕咕咕”地一饮而尽,尖而长的脸露出邪恶的奸笑,冰冷地咕哝着:“我受不了啦……这小鬼实在太吵了!”在他脚边的地上,被五花大绑的晶子泪汪汪地呜咽个不停。喊叫着爸爸。“嘿嘿嘿……”绑匪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尖刀,在晶子跟前晃了晃,然后用透明胶纸把晶子的嘴封个严实。柯南牵着狼狗狂奔在能看见烟囱的五间学校之间,展开查找……人与狗都累得气喘吁吁,却是一无所获。可恶!全都不对!到底在哪里?柯南扶着墙璧一阵气促不己,抹着汗水思忖着。已经没有能看到烟囱的学校了!难道绑匪不在这一带?突然……柯南直盯着不远的一座高挺的大厦,这幢高楼侧旁比一般的楼宇都要窄小,难道……想到这,他立即翻身上狗。那幢大厦跑去。当柯南来到那座大厦的侧旁,自街道上抬头望去,那座大厦犹如一支烟囱,高高伸向天空!柯南惊喜万分。正是这个!晶子一定是从旁边看,把这座高大的建筑物当成了烟囱!而附近能以这种角度看这一栋大厦的中学只有二桥中学!“听好!钱放在百神井公园的长椅上!”绑匪喝饱饮足之后,再次拨通谷先生的电话威胁道,“若是你敢报警,我当场杀掉你的女儿!”“啊!晶子平安无事吧?”谷先生倒抽一口冷气,苦苦央求着,“拜托你了!让我再听一次晶子的声晋……”绑匪打断了他的话:“我一拿到钱,立即放人!”说完,他“哗”地把电话关上,盯着晶子毫无表情地说,“交易谈好了……你的任务也结束了。”说着说着,绑匪走近晶子,掏出口袋里的刀。寒光逼人的刀锋在晶子鼻子前闪动,说:“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活命!因为你已经看到我的脸……”“嗯……嗯……”被封住嘴的晶子惊恐万分,泪水满面。死亡的冥气随着绑匪走近而无情地逼近。“等一等!”一声响亮的吆喝喝在门外响起。绑匪丢下晶子,扭头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背后的门已打开了一道缝……“谁?是谁?!在哪里?”他紧握着刀,走到门前探头一看:咦?没人!“在这里!”脚边传来一个充满童稚的声音。绑匪低下头,瞥见一个牵着狼狗的小不点。那正是寻觅而来的柯南!一瞬间,绑匪发现了狼狗眼中的虎视耽耽……逃也来不及,狼狗猛然窜上去把他扑倒在地,绑匪连连惨叫。柯南径直走到晶子跟前,蹲下身为她撕开嘴上的封胶,冷静地安慰她:“别怕!没事了。”“谢谢,你……你是谁?”晶子看着比自己还矮小的男孩,感激之情油然而生。柯南脱口而出,“工藤新……”话一出口,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改口,“不是……其实我叫江户川柯南,是一名侦探。”“侦……侦探?”晶子呆呆地看着柯南。“啪!”地一声。那只狼狗整个儿摔在晶子跟前,一条血柱从它口中喷涌而出……“洛……洛基!”晶子伤心欲绝,扑到狼狗身上嚎啕大哭。“哼哼!”绑匪扬着手中的棒球棍,冷笑着盯着柯南。“你太小看我了……”话还没完,他恶狠狠地一棍打过来。柯南敏捷地闪开,然后飞起一脚踢过去,“可恶的家伙!”若是以前,柯南的这一脚足以让人趴倒在地。但现在……“啪!”绑匪轻轻一伸手,稳稳抓住柯南的小腿。然后一摔。柯南“哇”地惊叫着,直撞向墙角,堆放在那里的足球滚了一地。柯南背脊一阵麻痹,他咬紧牙揉了揉背。暗忿不平:混帐!身体缩了,速度与力量也跟着缩了!“呵呵……虽然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小鬼,但我会连你一起收拾的!”绑匪拍着手中的棒球棍,洋洋得意地逼近。情况万分危急!柯南突然瞥到脚边的足球,眼前一亮:惟有用这一招了!他猛然一脚踢出足球。球似箭一样射向绑匪……柯南还没有缩小的时候,这一招曾让不少歹徒束手就擒。如今……“砰!”绑匪张手轻轻一捏,那飞来的足球乖乖地被抓住。完了!这一招也不行!柯南暗暗叫惨。杀红了眼的绑匪不待柯南反应,扬起了手巾的棒球棍向他劈过来。棍子被绑匪舞得“呼呼”作响,绕着柯南打转。柯南不断地在棍风中闪躲。可是。即使柯南怎样灵活,还是被绑匪瞄准到机会,击中脸庞!“啊——”柯南一声惨叫。左边脸立即肿起来,牙血喷了一地。头一昏,柯南整个翻倒在地。“嘿嘿……”绑匪一阵奸笑。挥着棍子走向他。“柯南。”被绳子缚着的晶子惊慌得大叫。不争气的泪流得满脸都是,“洛基!求求你,快帮柯南!”奇怪,刚才还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洛基,这刻竟然不知所踪。晶子又怕又急:这个时候,洛基去哪了?柯南没时间歇息,他抹干净嘴边的血丝,摇晃着身体闪到一边,躲过绑匪狠命的一棍。一棍落空。绑匪当然是不甘心,他马上挥棍横扫……这次正中柯南的头。柯南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飞撞向木梯。惨了!满头血呼呼的柯南。只剩下喘气的份了,“嘿嘿……”冷血的绑匪逼过来,晃着那支沾满柯南鲜血的棒球棍。咧开嘴说道。“反正杀一个,杀两个都一样……游戏该结束了。给你最后一击了!”绑匪高高挥起棒球棍,向着柯南的头狠命劈下来。“一棒把你劈开!”“住手!”晶子大喊一声,瞪大的眼睛流露出恐惧。“呼——”棍风在柯南耳边呼啸。绑匪没有住手,他姿意地享受着杀人的这种变态惬意:“去死啦!”一切都完了,我要被杀了!?柯南绝望地闭上眼睛。“砰——”棒球棍撞在一只手臂上,反弹力把绑匪的虎口都震麻了。绑匪大吃一惊。傻了眼般盯着挡住棍子的这个女孩。她正是小兰!“呀呀呀——”小兰的手一挥,绑匪手上的棒棍脱手飞出。她一脚踹在绑匪的下额,痛得那家伙哇哇直叫,不待绑匪有喘息的机会,小兰的拳头如同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腹部,小兰再一招腾空踢腿、“喝”地一声,把绑匪踢翻在地不消片刻,这个绑匪伤势惨重。他的脸被打得肿胀,眼闪金星,鼻血横流,身上的骨头如同散架,动也不能动,好厉害!看着小兰英姿凛凛的样子。劫后余生的柯南不由张大了嘴巴。“喀”地一声,门被拉开。随即赶过来的毛利紧张地嚷着,“小兰,晶子没事吧?”“我刚好赶到。”小兰正在为晶子解开身上的绳子,看着地上受伤严重的柯南,无不担心,“柯南他……”“这……这点伤不要紧……”柯南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坐起来,好奇地问。“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是洛基带我们来的!”小兰微笑着措指洛基。这时候,得到自由的晶子满怀情深地抚摸着洛基的毛发,亲昵地凑到它的鼻子边,而洛基则安静地用舌头舔着脸,逗得晶子嘻嘻直笑。小兰一边为柯南包扎伤口。一边说。“刚才,洛基浑身是伤地跑回来。谷先生发现它叼着晶子的鞋子,也就是说它知道晶子在哪里。是,我们都跟着它跑………”原来如此……柯南松了一口气。“晶子!”谷先生闯进来,不停地喘着气。脸憋得通红。晶子一见。立即扑进他的怀抱,哭叫着,“爸爸……”谷先生顾不得刚才一路跑来的疲惫。忙着安抚怀中受惊的宝贝女儿:“乖,别哭,己经没事了……”“小……小姐……”麻生管家扶着门墙一阵咳嗽,看着活生生的泪人一样的小姐,他暗自庆幸,“幸亏你平安……”“哼!麻生管家!”毛利冷冷的声音,他正在用绳子绑捆着被小兰制服的绑匪,瞪着麻生,“你的同伙被我抓到,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同伙?”那绑匪一听,倒是愣了,“我是在旅馆看到这小鬼,才临时起意绑走她的……哪有什么同伙?”“什么?你这么说,应该是从监禁晶子的地方绑走她的吧?”毛利快人快言,抢先发问。绑匪一听,更是迷糊了:“监禁?笑死人了!那小鬼一个人在旅馆的餐厅吃饭,自在得很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毛利困惑不解,抹着胡子,“那么,最初的绑架案是怎样的呢?”果然如我所料!这小女孩最初并没有被绑架……柯南心中一阵窃喜:身体虽变小,好在脑袋还没有变,否则……晶子擦干泪,扯着谷先生的衣袖:“呃……爸爸,其实……”“小姐,别……别说出来!”麻生突然打断了晶子的话。“你这个老家伙!还在这里等揍吗?”愤怒的谷先生一把揪住麻生的衣领,扬起手想打麻生,“你快点从我眼前消失……”“不要!爸爸,这不是麻生的错!”晶子勇敢地挡在麻生跟前,不等麻生阻止,她喊出声来,“都是我不好!因为策划这次绑架案的人,就是我!”什么?谷先生的嘴巴好久拢不上,毛利与小兰瞪大了眼,只有柯南的脸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自从三年前妈妈去世后。爸爸一直忙于工作。都没有时间陪我。害得我一个人好寂寞……”晶子满脸委屈,“我想如果爸爸的同休假,那我就可以和爸爸在一一起了。所以我请麻生管家帮忙,演出这次的绑架案……向爸爸你提出‘关闭公司一个月’的要求。”“原来是这样……第一次的绑架全是凭空捏造出来的。”毛利恍然大悟。谷先生沉默了片刻,悠悠地说:“麻生。虽然小姐为你求情,但我仍然无法原谅你。所以我要处罚你……”麻生花白的眉紧皱着,一阵唯诺。谷先生板起脸;“立即去帮我安排,自明天起为期一周的旅行!地点是晶子一直想去的澳洲!人数……我与晶子两个人!”谷先生一连串的发话让晶子高兴得直蹦,眉开眼笑:“真的吗?爸爸。”“等一等……”谷先生好像记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搓着下巴顿了一会,“这个星期有一个童要的董事会议……下个星期有股东大会……再下一个星期也……”“爸爸!”晶子生气地噘着嘴。麻生也不服气地叉着腰:“主人,你……”“下……下次一定去!”肥敦敦的谷先生挠着脑袋一阵幽默地笑。谷先生滑稽的样子,逗得毛利也笑出声来:“不管怎么样,我又破了一件案子!”“是啊!竟然能想到派狗去查出绑匪的所在地,真不愧是名侦探!”谷先生对毛利赞不绝口,他拍拍身边的洛基,“洛基与晶子的感情最好……”柯南一听,心中甭提多不高兴:啧!把狗带出来的明明是我。而且,带狗出来只是为了缩短搜查时间。真正救到小女孩的大功臣,是我工藤新—……至于从毛利这家伙的性格看,他一定不会乱邀功……柯南想错了!看,厚脸皮的毛利呵呵笑着,一副自大的样子,“哪里哪里!我不过是经验丰富而已!”可恶!柯南气得要命!可是他又毫无反驳之词,事实上,说出来有谁会相信?!这时,谷先生转身与毛利告别道,“再过几天。我会把酬劳送上……”“好的好的!我会等你的。”毛利笑逐颜开地搓着手。柯南看着他傻笑的样子。不由一阵恶心。“谢谢你……侦探先生。”突然,走远的晶子回过头来,对柯南挤挤眼,笑了。“咦?侦探先生?”小兰无不困惑地看着柯南。“那不是指我……”柯南慌了手脚,连忙指着仰天大笑的毛利,支吾其词:“一……一定是说毛利叔叔。”“哈哈哈……”一连串不间断的欢笑声从出租车飞出。那正是志满得意的毛利。他搓着双手道。“今天是最棒的一天!”柯南撑着受伤的脑袋,不时偷瞥着他,今天所发生的事如同电影的精彩镜头,一幕幕闪过……柯南暗想。毛利这家伙真不要脸,还奸意思说这些话!今天,从被人喂了药,导致身体缩小,又被绑架犯揍得东倒西歪……今天真是倒霉死了!!“对了,爸爸……”小兰的声音把两人吸了过来。她抱着柯南往毛利跟前一送,“关于这孩子的事,我想跟你说说。阿笠博士想把这个该子暂时寄放在我们家,可以吗?”“嘿……”毛利炯炯有神的眼愣直直地盯着柯南。“哈哈哈……”不知所措的柯南只得咧着嘴陪笑,生怕他不同意。“喔!很好!不知为什么。这个小孩一在场,我的案子就办得特别顺利!”说着,毛利笑呵呵地拍着柯南,“他想住多少天都没问题,”这一拍,疼得柯南龇牙咧嘴,同时那高悬的心也放下来,毛利似乎还没发觉我就是新一,太好了!这样的话。我可以在他的侦探事务所调查黑衣男子的事。不过,像今天这样可不行!虽然能找到歹徒,可我也没办法逮捕他们!而且,还是靠女孩子来救我。我男人的面子往哪里摆?我一定……一定要想办法才行!车子飞快地向着东京的方向奔驰,柯南无暇理会车外的美景,热血在他心中翻腾。他狠下决心:黑衣男人。你们等着瞧,我一定要你们以双倍代价来偿还……······1200字以上 一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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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黎明前,天地间的一切沉浸在宁静之中。日本东京西边的高级别墅区,其中的一栋别墅灯火通宵达旦。隐约见到别墅里人影绰绰,偶尔还听到人的声响。“我懂了……”一个年轻男子嘹亮的声音打破了夜的沉静。他踱步向前走去,充满自信地说:“在大家听到怪叫声赶过来之前,凶手已从窗户飞跃到另一扇窗户,逃走了……这佯一来,各位可以明白为何窗外找不到犯人的足迹。”“怎……怎么可能?!”旁边的人惊诧地议论起来,因为窗子之间的距离有五米多远。年轻男子毫不慌乱,唇边撩起一丝微笑:“若沿着墙壁爬上屋顶的那个窗,距离就不足两米!”他顿了顿,若有所思地,“不过,若对这间屋的特殊构造不熟悉,是不可能办到的。在那段时间,能不让人起疑又能在屋子里自由活动的人,只有一位……”“快!快说!到底是谁杀了我太太?!”跌断左腿坐在轮椅上,两鬓苍苍的秃顶男人暴跳如雷,他正是丧失爱妻的别墅男主人。“凶手……”年轻男子回过头来,习习夜风吹起他的额发。展现人们眼前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英俊少年。他蓦地板紧脸,手直指男主人,话语铿锵有力:“就是你!”众人一阵呆愣,轮椅上男主人一阵尴尬而又难堪的奸笑,为自己辩护:“别、别开玩笑。我行动不便,怎么可能……”“停止你那笨拙的演技吧!我会让你露出马脚的!”少年话声未毕,猛然一脚踢在他的轮椅上。“哇!”男主人吓了一大跳,整个儿蹦起来……落地之时,他双脚稳稳站立地上。即时,屋里的佣人一阵惊讶:“老爷!你的脚……”“你的脚早在三个月前痊愈了!”少年把男主人的把戏戳穿了,同时向站在身边一中年肥仔说,“对不对?目暮警长。”目暮警长噘着嘴,瞪着凶手:“死心吧!你的主治医生早已吐出全都真相了!”“可……可恶!”男主人捏紧手,汗沿着秃头直滴,突然他拔脚逃跑……没反应过来的目暮警长傻了眼。不知所措地呆着。倒是他身边的那个少年反映灵敏。他大嚷一声:“做梦!”一脚将摆在地上的地球仪踢向逃犯……只听“砰—”一声,地球仪正中凶手的后脑勺,他惨叫一声倒地。目暮警长马上命人将他拘捕,带返警局。“唉呀!真不好意思!”目暮高兴地拍着少年的肩膀赞扬,“又费你帮忙了,工藤新一!”“如果还有难以解决的案件,尽管找我—工藤新一!”少年得意洋洋地指着自己,一副意气风发的佯子,没错!他正是帝舟高中二年级的学生、被称为“日本警察救世主”的鼎鼎大名侦探—工藤新一!他那头乌黑的发丝油光可鉴。飘逸几缕在前额上,显得有点俏皮。英挺的浓眉下,双眸闪着非凡的智慧之光,只是娃娃脸上仍透着一丁儿稚气。身上的黑礼服则为其增添几分神秘与成熟的气息。当西边的太阳与地平面成直线、人影被拉得老长的时候,帝舟高中学生放学了。学生们三三两两,议论着彼此关心的各种话题,撒下一路欢笑。“呵呵呵……”一边看着报纸,一边走路的新一满意地笑着。当然,今天的报纸头版登着他那张帅得很的照片,还有大字标题:高中生侦探再度破案!“那个高中生侦探真有一手!”“他可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呢!”路边的书摊与商店电视机前围满了学生,他们对新一赞叹不已。看着众人把自己当偶像一样崇拜,新一心里乐开了花。不由得一阵仰天大笑。“砰!”狂笑中的新一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你在那边傻笑什么?呆子!”一个怒气冲冲的女生扬起手中的书包,她正是与新一青梅竹马的毛利兰。小兰一头长发乌黑秀丽,娥眉下的大眼睛动人地忽闪忽闪着,微红的脸显着少女的青春朝气。她噘着嘴正生气呢。“小兰,你生什么气?”新一丈二和尚摸不着脑。“没有!”小兰嘴巴仍噘得老高,“只不过因为你太活跃,使得我爸工作量减少。我心中不太舒服而已。”“啊?你爸爸还在做侦探?”新一记起她那个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侦探爸爸,无不讽刺地说,“那也不是我的原因。是你爸爸太笨了……”“呵呵呵……所以,我说我没生气!”小兰勉强地挤出笑容。突然,她冲上前一拳打在路边的电灯柱上。“砰!”石柱子晃了一下,裂开几条缝来。。“不……不愧是空手道社的女主将。”新一瞪直了眼,背上一下怪凉的,全湿透了。这时,路边的球场传来小孩们的呼叫:“哥哥,帮我捡一下球好吗?”说话间,足球从远处向新一滚来。足球?!新一眼前一亮。轻轻一脚,那足球“嗖”地滚回场中。小孩们感激地向着新一拍手致谢。“如果你当初没有停止练足球的话,早在全国比赛中称雄了!”小兰触景生情。新一挠挠脑袋浅浅一笑说:“我是为了训练当侦探必备的运动神经,才去学踢足球。像福尔摩斯一样,他也练过西洋剑。”“喂!那可是小说里写的人物。”小兰被他全神贯注的表情弄懵了。“可他是众所周知的名侦探!”说起福尔摩斯,新一满脸崇拜,“他真是棒极了!一直都很冷静、沉着!有智慧、有教养!观察力和推理能力都是世界一流的!小提琴拉得极具专业水淮!小说家柯南道尔所创造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是世界上最棒的名侦探!”“我家收藏了柯南道尔的作品,还有全世界的推理小说哩。”看着沉默不语的小兰,新一依然热情似火,邀请道,“你要不要到我家看看?”“好了!别想把我拉进你的推理之家!”小兰没有丝毫兴趣。新一看她这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便从自己的书包中掏出一大叠信,故意在小兰眼前一晃,逗她说:“你瞧瞧这些信……大家都很喜欢我的推理之家呢!”小兰一把夺过来,全都是一些女孩子写给他的情书。小兰边看边不满地叨嘴,“你老是对女孩色迷迷的,若你有诚意,应该认真地跟一个交往。真是的……”“认真?”新一听到这话,偷偷瞥了一眼小兰,心一阵狂跳,脸蓦地红了。“干嘛!一直盯着人家看?”小兰把信一把塞进他的手中。“咦?没……没什么。”新一语塞了。小兰若有所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说,“你要小心点,若是被卷进案件的漩涡中,不知哪天会大难临头呢!”新一微微一笑,不吱声了。“如果你喜欢推理,可以去当小说家呀!你为什么要当侦探?”小兰抱怨说。新一把书包背好,往后抱着脑袋,一脸憧憬:“我并不想写推理小说,我只想成为侦探!想成为和平年代的福尔摩斯!”他越说越高兴,激动地握紧双拳,“难以解决的案件越多,我会越兴奋!在破解疑犯计谋的过程中,那种惊险刺激、那种成就感,只要试过一次,就会欲罢不能!这就是侦探工作的魅力所在……”说着说着,他们走到了分叉路口,两人要向不同的方向回家了。“拜拜!”新一扬着手向小兰告别。“喂!等等!”小兰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他,再三叮嘱,“别忘了明天的约会!”“约……会?”新一傻傻地呆着。“砰、砰!”几下,小兰挥起书包打在新一头上,大骂道,“不是说过了吗?我若是在市运动会中夺得冠军,你得带我去游乐园吗?!”“有……有吗?”新一故装忘记。“算了!我也不想跟你这种人去!”小兰气咻咻地掉头就走,“你跟那些写情书给你的女孩去玩吧!”新一看她真的生气了,连忙拽着她,嘻笑着:“开玩笑的!别生气!我记得明天上午十点在多罗碧加尔乐园。”“别忘了,你说过全部都由你请客!”小兰不笨,干脆敲他一笔。“我……说过吗?”新一哭笑不得。晨曦普照,难得一个悠闲的周末,东京的多罗碧加尔乐园人流滚滚。“你知道福尔摩斯厉害在哪里吗?”拿着门票的新一与小兰排队等坐云霄飞车进入“鬼城”,趁这一空隙,他对福尔摩斯又赞不绝口,“他第一次跟助手华生见面,便知道他是一军医,刚从阿富汗回来!”看着小兰满不在乎的样子,他立即来了一个现场示范,一把握住站在前面的一个女孩的手,判断说:“你是体操队的吧?!”“啊!你怎么会知道?”这个长发女孩惊讶极了,求助地望着身边伙伴,“芝芝,他……”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芝芝瞪大眼,反问她“仁美。你认识他吗?”“我是从她手上的水泡得知的!女孩子若在手指上长水泡,一定是长期接触铁捧之类的东西!”新一从从容容地解释。“可是,打网球也会生水泡呀!”小兰无不好奇地迫问-“老实说,刚才我是着到她裙子被风掀起来。留在腹股沟上那道奇怪的疤痕……那一定是经常练习体操而留下的。”新一抱紧双臂,微笑道,“不论是何时何地,都得眼观四方,这是作为侦探的基本……”“原来是握手之前已经知道,我还以为你有多神!作弊!”小兰轻蔑地哼着。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喝骂:“喂!你们两个害得我们不能和朋友坐在一起!”新一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发现身后一对男女紧抱一起,其中男的一脸凶巴巴。“要不要换位置?”小兰礼貌地问站在前面的仁美她们。“不……不用了。打扰到岸田与爱子就不太好了!”红着脸的仁美与芝芝纷纷摇头。新一这才发现这对男女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激情拥吻。呆在一边的新一看得脸红耳热,他突然在想像着当自己深情款款地向小兰表白时,那浪漫动人的一幕:“小兰,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你……”哗!好幸福呢!很快,进入“鬼城”的云霄飞车来了。“快点!到我们了!”小兰粗鲁地打断新一的幸福暇想,扯起他直奔向位子。正当大家按顺序将就坐时,突然冲进两个一高一矮、穿着黑西装、顶着黑色帽子的大汉,他们把坐在飞车最后一排的一个小男孩赶下来,抢先坐上去。这样一来,飞车的最前面一排是仁美与芝芝。第二排是新一与小兰,第三排是那一对情人,最后一排就是那两个穿黑西装男人。“那时福尔摩斯……”新一滔滔不绝说起来。“够了!我不想再听到什么福尔摩斯、柯南·道尔了!”沉不住气的小兰大发雷霆,她尖嚷一声后,忽地低下头,“我之所以和你来这里,是想与你度过快乐的一天!为什么你不了解我的心情?呜……”说着说着,她委屈得捂着脸哭起来,女孩真是会变!“小兰……”新一慌了神,一阵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哈哈哈……”小兰突然放声大笑,揉着他的头发捉弄道,“呆子!你慌什么?我骗你的!这么轻易就上当,能当一个成功的侦探吗?”“坐稳!”这时。飞车搡纵员一声令下。开启了进“鬼城”的云霄飞车。车子呼啸着从一个被设计成骷髅状的入口闯进“鬼城”,沿着铁轨直插向一座座人工搭建的“鬼屋”,里面全是一些凶杀案现场,其中还吊着让人心惊胆颤的电动鬼怪模形。当车闯过一间堆满人骨的房子,沿着铁轨向行程的最高点冲去时,小兰突然按住了新一的手,满心欢喜地对他笑着:“今天,真的很快乐!”“嗡”地。新一顿觉手心发热,心跳加速,暗哼:这不是地球离心力的作用吧?“呼”,云霄飞车从最高处滑下来。车上的人吓得哇哇大叫。新一趁机把小兰的手捉紧,车子一下几个让人昏旋的翻转,向一个模拟魔鬼嘴巴的地方冲进去,顿时眼前一片黑暗,里面插在半空的全是—些闪着萤光的“尸体”,它们的死状恐怖,手、脚与舌头直伸向车中的人。女孩们恐惧地一阵尖声大叫。突然。一滴冰凉的东西“啪”地滴落在新一的两眼之间。由于里面一团漆黑。他用手蘸了点凑到眼前,暗自惊诧:“这是什么东西?水吗?”“啊—”突然,背后穿来一声惨叫,跟着许多热呼呼、稠浓的东西直喷过来。新一与小兰不约而同地叫喊:“哇!这是什么?”其他人纷纷跟着嚷叫,“好暗,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事?”“怎么回事?”不消一刻,“鬼城”出口就在前面,光线旋即映亮一切:多么骇人的一幕!新一背后那一个男人岸田的人头不翼而飞!没有头的尸体紧紧夹在安全带下,断颈上鲜血冲天喷涌,车厢里的人都溅染得斑斑血红……“哇——”断头男人身边的女友爱子惊恐地一声惨叫。等在月台上的人们看清眼前一切,个个吓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反应过来:“发……发生意外了!”他们分头报警、找救护车……新一不待车停稳,飞身跃出车外,细心观察现场。其中两个大胆的工作人员把岸田的尸体搬下来,平放在地上。看着刚才还与自己又抱又吻的情人,此刻竟然落得分尸下场!爱子心中绞痛难忍,脚一软就跪到地上嚎陶大哭:“怎么会这样,岸田……”呆在一边的两个朋友浑身发凉,眼前一幕实在是恶梦!“新一……”哭得泪水涟涟的小兰紧紧伏在新一后面,不敢看尸体一眼。新一沉着冷静地半跪在断头尸体旁边,锐利的双眼打量着尸身与断头的位置,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那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背对着尸体一阵嘀咕。其中那矮肥的瞟了一眼尸体,挪了挪墨镜,叫住另一同伴:“老大……”叫“老大”的高瘦男人用指尖顶了顶帽子,帽子里那长长的金发遮盖了他的眠睛,他低声哼着:“这家伙运气真差!”说罢,一摆手示意矮男人快离开。“慢着!这不是意外事故!是杀人事件!”新一猛然站起来,横扫一眼现场的人,喝令同车的人都不能离开,“这是因为,凶手就在同车的七个人当中!”“哼……我们才懒得理你!”那个高瘦的黑衣男人不屑地径直往前走。“让开!我是警长!”随着一声吆喝,目暮领着警员拨开人群冲进来,那两个正准备离开的男人一听,不由吓得愣了。当目暮看到新一,兴奋得直叫:“工藤新一!”听了这话,那两个黑衣男人差点脱口惊呼,他们冰冷的目光紧盯着新一。“原来是目暮警长!”新一礼貌地迎上前。四周围观的人听到“工藤新一”这四个字,如雷贯耳,个个侧目,他们打量着新一,喧哗着。“他就是那个有名的高中侦探工藤新一!”“听说他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许多女孩红着脸涌上前,央求道:“请问,我能和你握握手吗?”目暮连忙命手下将群众与现场分隔开,蹲到地上与新一研究案情。他指着地上那张案发现场绘图,满脸惊讶。“新一,这真是奇怪!云霄飞车并没有意外事故或故障的痕迹……这情况不像自杀!”“对!很明显,这是一次杀人事件!”新一盯着地上的图纸,“把我与小兰排除外,坐在第一排的是死者朋友A芝芝,她旁边是朋友B仁美,与死者一起坐着的是死者的情人C爱子,最后面的是两个黑衣男人D和E……”“这些人全都有扣着安全带,不能随便行动!”目暮充满怀疑的目光落在哭成泪人的爱子身上,“只有坐在死者身边的女友才有机会……”“拜托你们快点!”突然,高瘦的黑衣男子一个箭步走上前,蔑视地看着新一说,“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陪小孩玩侦探游戏!”被激怒的新一猛地抬头,与那男人冰冷的目光一接触。心中不由得“咯蹬”一凉:这家伙!眸子里透着凶光,好像冰寒的刀锋!那是一种能若无其事地杀人的眼神!他到底是谁?“警长!这女人的皮包里有凶刀!”另一边传来警员的呼叫。果然,在爱子的手袋里,发现有一把用布包扎好的刀,但刀锋似乎钝得很……“爱子!你为什么这么做?”仁美与芝芝难以置信。“不……不是我!”痛哭着的爱子满腹委屈地喊道。“喂!凶手不是捉到了吗?快点让我们回去呀,警察先生!”两个黑衣男人不耐烦地嚷着,好像不想在这停留多一分钟。一直围观在旁的人们纷纷议论:“这么简单就找到了凶手。”“别看那女的可怜巴巴,真的很可疑。”“大概是因为情侣吵架吧!”沉默着的新一突然记起飞车在黑暗中穿梭时,曾经有水一样的东西滴落自己的脸上……“把这个女嫌疑犯带回局里审问!”目暮指着嫌疑犯爱子,命令手下道。“等等!”新一走前几步,阻止目暮,“凶手不是她!而是……”新一陡地一转身,指着哭泣不已的仁美:“是你!仁美小姐!”“什么?”哭哭啼啼的仁美惊叫起来。旁边的人跟着“轰”地议论起来。仁美生气地指着爱子。对新一吼着:“你在说什么?你不是看到凶器放在爱子皮包里的吗?”“那种刀根本就不能割断人的头。”新一慢条斯理说,“何况,女人也没有那种力量。如果爱子是凶手,她应该有许多机会丢掉那凶器,干嘛要特意用布包好放到自己的皮包里?想必,那是你预先放进去的!”“别……别胡说!”仁美捏紧手,一脸苍白,“我坐的位置与岸田之间还隔着你,怎么能割断他的头?你不是也说,女人没那种力量吗?”“的确。女人没有那种力量。”新一紧紧盯着她,一字一句,“如果利用飞车的速度,再配合钢琴线或钢圈的话,就有可能!”“……”仁美听到这句话,整个儿呆了。“目暮警长,麻烦你们帮一下忙……”新一请求七位警员坐到云霄飞车上。而他坐到仁美原来的位置上,目暮就坐在死者的座位上,来一次案情重演。“首先,先把皮包之类的东西夹在背后,再系上安全带。当背后的皮包被拿走,使会有空隙可以从安全带里挣脱出来……”新一“挣脱”出来后,从皮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接下来,再拿出预先准备好的绑着附有钩子之类的套圈。用脚钩住安全带的护栏,身体往后翻,把套圈套在被害者的脖子上……”新一把带着铁钩的绳子套到目暮的脖子上,补充说,“这一切当然得趁过隧道时做。”“当完成一切,就把带钩的这头扔到铁轨上……这样,利用飞车的速度与冲力,就能把人的头给割断!”新一说到这。默默地盯着仁美。“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仁美忍受不了四周的审视目光,她恼怒地冲新一喊。“好!我先问你……在进入‘鬼城’之前,你脖子上佩戴的那串珍珠项链到哪里去了?”新一锋利的目光盯着仁美空无一物的颈部,语气更加肯定,“恐怕你是将那条串珍珠的线换成了钢琴线,再将钢琴线附着的钩子藏在皮包里!而且你又是练体操的,受过平衡感的训练。即使在飞车上活动,也是轻而易举!”“喂!你说得太过份了!”芝芝忍不住了,她生气地指着身后远远站着的两个黑衣男人,“那两个家伙不是能用同样的手法吗?若他们从后面杀人不是更容易吗?”听到这话。那两个神色古怪的男人吓了一跳,连忙把帽沿拉得更低了,新一满腹狐疑地瞟了黑衣男人一眼,肯定地说:“那两个人是很可疑,他们来路不明,而且一看到警察就畏畏缩缩……但他们不是凶手!因为凶手知道被害人将会死去。所以在杀他之前流下泪来……”“那你在车上看到仁美哭了吗?你有证据吗?”满脸怒容的芝芝狠狠地瞪着新一。“她的泪痕就是铁证!”新一板起了脸,“只有在车子的速度极快的时候,眼泪才会横流!然后落到我的脸上!”“大……大家,听我说……那个人好坏!”泪水难以自控地涌出,仁美悲伤地捂紧脸,跪到地上哽咽着。“他抛弃了我!”“什么?仁美……你与岸田交往过?”爱子与芝芝仿闻雷鸣。“没错!在大学里碰见你们之前,我与岸田曾经相爱过!”仁美泣不成声,她看着爱子,一脸不甘心,恼恨地说。“后来他移情别恋!我才想在这个我与他初次约会的地方……用他送我的珍珠项链把他杀死……再让爱子顶罪!”“杀了他!才能消我心头之恨!”柔弱的仁美仰天长泣。警员们走上来,在她的皮包里找到了大量的安眠药。看来她是打算事成之后,吞药自杀的两个小时之后,警员们在隧道中找到了那一串用来做案的珍珠项链。那线果然是换上了钢琴线,而那串珍珠几乎都散光了,剩下的几颗沾满了血,在夕阳的余晖照射下,宛如斗大的沾血的泪珠……“呜……”小兰低泣着跟在新一身后。新一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他劝道:“好了,别哭了……”小兰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你竟然能若无其事……”“那肢离破碎的尸体,我看得多了。”新一脸无惧色,“我常常碰到这种事……”“冷血!”小兰打断他的话,冲他嚷,“我可不是像你那样,没人性的家伙!”咦?新一心中一凛。他突然警见小兰背后的那一片树林。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正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那不就是坐云霄飞车的,举止怪异的家伙吗?想到这里,侦探的敏感神经又在刺激着新一,他马上对小兰说:“对不起!小兰,你先回去。我有点事要办,会迟点回家的。”新一微笑着向小兰摇手告别,然后跑远……他走了!仿佛是一去不回!一种不祥的感觉莫名地涌上小兰的心头,她泪眼泛泛地轻喃着:“新……新一……”“让你久等了!社长。”响亮的叫声把一个中年男人吓了一大。跳。他油光闪亮的头,一副大墨镜把他的眼睛盖个严实,胖胖的脸阴沉沉的,这会正紧抱着一个黑色公文箱站在游乐园摩天轮后面的挡土墙下。当他看到从挡土墙旁边闪出个黑衣男人,紧张得冷汗直滴:“我已经按照约定,一个人来了!”这个矮肥的黑衣男人正是与新一坐同一辆飞车的怪人。他方形的脸被墨镜遮住了大半,抿高一边嘴角,奸笑着哼:“我知道你一个人来!因为坐云霄飞车时,已在高空中确定过了!你先把钱……”“看!这样你没话可说了吧!”光头的胖男人“啪”地把手中的公文箱打开,那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钱!这时,悄俏跟踪过来的新一,躲在暗处偷偷探头一看:哗!箱子里少说也有一亿日元!“好!交易成立!”黑衣男人接过他手中的公文箱,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卷胶片,警告说,“这底片就是你们公司走私枪械的证据。那傻事不要做得太多。”那男人顿时两眼凶光,一把夺过那卷胶片,怒吼道:“少罗嗦!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们组织不比我……”“话说多了。对身体不太好……”这时,把钱拿到手的黑衣男人慢慢背转身,从怀中掏出一支手枪来,不怀好意地盯着那个凶巴巴的光头男人。“住口!你们这些走狗!”光头男人似乎不知道要大祸临头。新一轻轻地按下手中照相机的快门,得意地哼着:哟!这家伙。贼喊捉贼……“小侦探……到此为此!”一个声音幽幽地自新一耳边冥响,一个黑影像从地狱跑出的魔鬼,伸出魔掌……新一还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头已受到重重一击,倒扑地上。“老、老大……”拿着枪的黑衣人愣住了,那光头肥男人乘机逃命。被称为“老大”的正是高瘦尖脸的黑衣男人,他轻挥着手中粗粗的木棍,踢了踢倒在草地上满脸鲜血的新一,不满地瞪着矮男人:“刚才的事,全部都让他看到了!”“要不要把他干了?”矮男人很紧张,用枪对准新一的脑门。“不行!我们刚刚从游乐场的凶杀疑案中脱身……”老大喝住他,悠悠地在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颗药丸来,冷冰冰地说,“用这个,新开发的毒药!”他一把揪起新一的头发,硬把药寨进了新一的嘴里,然后一阵大笑,“哈……这种东西在尸体里是化验不出毒性的,将会成为完美犯罪!”看着药卡在新一的口中,他不放心地找来水,把药灌下去,然后拍着新一沾满血的脸,狠毒地说,“这种药从未做过人体实验,你就来做试验品吧!”“老大,快点!”矮矮的黑衣男人再三催促。“老大”轻轻应了一声,站起来理好衣服,瞟了眼地上挣扎的新一,轻蔑地哼着:“拜拜!名侦探。”随即,他箭一般飞身跑远。夜幕降临了。身……身体……好热!!草地上的新一呼吸困难,意识开始迷糊,大脑不受控制,所有神经线好像错位一样……一片火海展现眼前,新一觉得浑身皮肤、骨头似乎在火馅上熔化!眼睛无力地闭上,一切沉入黑暗中。“喂!过来一下!好像有人死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响。我……难道真的死了?睁不开眼的新一气如游丝。“不,他还有气!”“快叫救护车!”“哗,头流了很多血呢!”几声嘈吵在新一耳边萦绕,他心中暗叫庆幸。我还活着……真幸运!新一吃力地睁开眼睛,意外地看到许多许多警察,他心中一阵惊喜:这是个好机会,我得立刻把那些坏蛋的事全部抖出来!把他们绳之以法!“振作点!你能站起来吗?小弟弟?”一个警员微笑着向新一伸出手。小……小弟弟?!新一惊讶地瞪着这个警员。——束束电筒光照中,坐在草地上的一个小孩,大概只有六七岁,奇怪的是:他穿着大人的衣服,那件长长的风衣松松地裹着他,牛仔裤也长出一大截。他瞪大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天真无邪地打量着四周的警员,脸颊的血仍在流。他正是新一,不!他是吃了黑衣男人的毒药,而身体变小的新一。“小弟弟,你还好吗?”一警员关心地问道,“你头上的伤要不要紧?”我已经是高一的学生了,怎么还这样叫我?新一困惑不己,头上一阵疼痛,伸手一摸,这伤口……对!是黑衣男人从后面狠狠地敲了我一棍!“咦?”这时。新一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藏在风衣里面,还有脚上的裤子……什么时候这些衣裤长了这么多?怎么搞的?!新一一阵心慌意乱。一个警员走过来把新一抱起来,亲切地对他微笑着:“你一定是很害怕吧?别怕。警察叔叔来了!”说着说着,警员把新一高高举起,“你可以放心了,小弟弟!”“哇——”新一大惊,傻乎乎地盯着那个警员:他……他竟然能轻易地将我举起来?!“报告!我们在B地段发现了一个受伤的小弟弟。请马上派救护车车。将他送至医院!”一个指挥员之类的警员拿着对讲机向上级请示,他瞟了眼新一,“嗯。年纪大概只有六七岁!也许是一个小学生……只是服装比较怪……”小学生?他在说谁?!被捧在警员怀中的新一瞪大了眼。话分两头。在东京西边的一条街,建着一幢三层的楼房。其中二楼的茶色玻璃上贴着几个红色大字:毛利侦探事务所。这正是小兰的家,也是她爸爸毛利小五郎的办公室,“我回来了……”小兰闷闷不乐地推门进来。只见毛利烂醉如泥!办公桌堆满了酒瓶、花生等,狼籍一片。醉醺醺的毛利满脸通红,举着酒杯在发洒疯。他好久没剃胡子了,除了脸上的八字胡,下巴的胡碴全都长长地竖着,头发如杂草乱糟槽的一团。“真是的!你又把家里弄得一团槽!”小兰又气又急。找来一个胶袋,把桌上的垃圾收拾好,气恼地骂道,“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没生意上门,把妈妈都给气跑了!”“罗嗦!我有选择工作的权利!”毛利紧紧护着手中的酒杯,“咯”地打了个酒嗝。他瞟了一眼小兰,倒带着几分清醒、好奇地问,“对了,那个装腔作势,以侦探自居的小子怎么没有来?他今天不是与你一起的吗?”“从游乐园回来之前,还是在一块……”小兰突然记起新一与自己告别的情形,一阵忐忑不安。“哈哈……”毛利一阵大笑,幸灾乐祸。“吵架了吧?!算了,当侦探的没一个是好东西!”“爸爸,你不也是侦探吗?”小兰反唇相讥。夜风轻柔,天空迷蒙,游乐园附近的一间医院不时传出阵阵笑声。“所以,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一个娇嫩的童声说着。那正是新一,他被警员送进这间医院,当医生帮他包扎好头上的伤后,他绘声绘色地描述整件事情的经过:“我看到他在勒索一个走私手枪的家伙!很不幸,我被他的同伴发现了,还被从后偷袭……”旁边的医生与护士不由得捂紧嘴巴偷笑,警员也忍不住迸发出一通大笑:“小弟弟,你看太多侦探故事了!”“我不是小弟弟!我已经读高二了!”新一生气地大吼。那帮人一听,更是笑得拢不上嘴。新一看到这种情况,干脆一声不吭地呆在屋子里打转。“喂!你看他会不会是离家出走?”—个警员附到警官耳边,悄俏说。“这么小的孩子……”警官细细瞟了眼新一,吩咐说,“看看寻人档案里有没有这个小家伙的资料。”新一愣愣地看着一大帮人的举动,越想越奇怪。为什么这帮警察会比我高大这么多?他们到底有多高?正想着,头上一阵剧痛,新一忍不住捂紧了头,转身盯着墙上的镜子,恨恨地咬着牙:“可恶!那家伙下手真狠……”“啊?!”新一呆愣地盯着镜子,怎么回事?身……身体……怎么会缩小的?的确,镜子上映照出来的新一的脸,好像是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一脸童稚。“没办法……”耳边传来警员们的叹息,“只好联络警局,把他寄放在警察托儿所……”:托……托儿所?!新一恍闻雷电霹雳!“小弟弟,警察叔叔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警官笑逐颜开地转过身……“哗!不见了!!”屋里的警员乱得一团糟,这才发现新一已从窗户跳出去逃跑,警官们急了,马上带着猎狗追……开玩笑!我怎么能呆在托儿所那种鬼地方?!新一拼尽全力地向前冲。“汪——”身边传来一声低嚎,新一掉头一看,天啊!竟然是一只比自己高的德国种黑毛猎犬。黑暗中,它闪着幽幽绿光的眼珠。比狼眼还让人心寒。“汪汪!”猎犬张开血盆大口,尖尖的獠牙从嘴里冒出来,红红的舌头长长地一伸。“哇——好大的狗!”新一差点吓破胆,他放开脚步狂奔。逃命要紧。“小弟弟,等等!”闻声赶来的警察跟着猎狗与新一展开了追逐。可恶!新一心中暗暗咒骂着,他不顾一切地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冲去……“铃……”一阵阵电话铃在工藤家响个不停,那间漆黑的别墅就是工藤新一的家:雕花栏杆门柱上装有一个圆形的灯,往里面看到满园的树木,法式的房子显得有点破旧,但在这条街也算是独具一格。大厅的电话不停地响着。“哗——”地一声,出现新一的电话录音:“喂。我是工藤新一,现在不在家,有事请留言!”电话的另一头是心急如焚的小兰,她不断地拨打着新一家的电话,可是每一次都没人接,只有录音留言。她兀自纳闷:“奇怪了……怎么家也不回?”“没事!八成他是跟了那小说家的双亲出去吃饭了!”还在喝酒的毛利毫不在意地安慰她,生怕她胡思乱想。“不!新一的父母早在!二年前就搬去美国住了!现在他一个人住!”小兰生气地白了毛利一眼。“啊?是这样吗?”毛利的脸色比猴子屁股还红,看来他醉得厉害。小兰独个儿陷入惊惧的猜想中,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想到这,神色惊慌的小兰一把扯起椅上的外套。拎起雨伞往外冲。“我得去新一家看看!”“喂!我的晚饭怎么办?”毛利拦也拦不住风风火火的小兰。老天真懂得开玩笑。一场大雨不停地下,雨点毫不留情地打落在新一的身上。“呼、呼——”新一气喘不已,他好不容易摆脱警员的追逐,到了家的附近。他无可奈何地扶墙站立,心中焦急:才跑这么一点路,已经喘成这个样子……还有我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新一看着缩小的手,心中一片凄然,愤怒之情油然而生:那家伙把我的击倒之后,还做过什么?新一迷迷糊糊地记起,那时响在耳边一个冰冷的声音:“嘿嘿……用新开发的毒药……不过,这种药可是未做过人体实验,你就做试验品吧!”难道!难道是喝了那药的关系?!怎么可能?新一疯了一样呆立在马路中心。“嗒——”背后传来一声车鸣,一辆货柜卡车呼啸而过。为了躲避路中的新一,司机猛然转动方向盘,结果车子辗过一个盛满水的坑,溅起了一大片脏水,泼得新一浑身湿透。司机似乎生气得很,车子走了老远。还探出头来,狠狠咒骂道:“混帐!走路也不靠边,想死啊!小心点!臭小鬼!”“臭小鬼?哈哈……”新一真是欲哭无泪,只好自嘲地笑了。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脸上的脏水也懒得抹干净,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冒雨走在街头,悲痛地喃着:“真悲惨……”回家的路,原来那么遥远!那么艰辛!新一几乎是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到了家。可是……新一万万没想到:他费尽全力跳高,还是碰不着家前的锁,更不用说开门进去。他心中一片灰沉沉:连家门也进不了,这样下去,我什么事也做不成!正在新一苦恼之际,隔壁突然传来一阵爆破声。新一一看:墙边的爆破处,涌出滚滚尘埃,从中爬出一个浑身脏乎乎的肥男人,他花白的头发、胡子,圆圆的黑框眼镜,熟悉的脸庞……······1200字以上 六年级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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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柯南同窗会Chapter 1九月,天气渐渐转凉,秋意萧索,米花车站却依然保有夏季的热络,熙来攘往。然而,行经车站前广场时,一个个匆忙的步伐皆不自禁慢将下来,目光投向兀立树下的蓝色身影。少女一袭水蓝洋装,裙角及绢一样的长发在风里飞扬。如果你便这么驻足停留,仔细读取这个姿态清婉的女孩,会发现她不仅五官秀丽脱俗,气质优雅,眼里更难得地散发著智慧。只可惜一脸冷然,有点难以靠近。一群少年在几步之外舔嘴咂舌赞了好一会儿,推派一个相貌最佳的走向她。「小姐……」少年一身美式风格的宽松T恤、牛仔裤打扮,一支手插在裤袋里,偏著头说:「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少女正拿下发圈重新戴上,缓缓往前额推著,明眸一瞥来人:「对不起,我在等人。」「没关系,你朋友也一起来啊!」少年顺势搭上少女的肩。少女瑟缩了下,忽听得一人说:「这么好?男的也可以吗?」少年一楞,还来不及反应,一股强劲的力道袭向胸口!他向後一个大踉跄,形容极为狼狈,尚未站稳,粗话冲口而出:「他妈的你……」後续的句子在与那◇梧的体魄四目交接之後,自动消音。少年咽了口唾沫,拔腿就跑,而他那伙同伴,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少女刚硬的嘴角柔和下来,莞尔:「元太,你太吓人了!」「我哪有。」小元太两手一摊,一副委屈样:「步美,讲话要凭良心,我已经尽量『温柔可人』了,他要怕得屁滚尿流,我也没办法。」吉田步美笑得更大声:「元太,你还是这么宝。」「过奖,过奖。」元太将头上的红色棒球帽沿向脑後拉,往树下的椅子一坐。步美也在他身旁坐下:「一年不见,你又变了不少。变瘦罗,瘦了好多!」「你也知道,我要继承家里的菜摊子,我不像你和光彦有本事考上大学,高中毕业後就在家里帮忙。现在我爸妈都不插手了,我可是大权独揽,批货、运货都得自己来,忙得要命,自然就瘦了。」元太挽起T恤袖子,手臂一弯:「其实体重没减多少,是变结实了。看,肌肉都练出来了!」「也晒黑了,很辛苦吧!」「还好,爸妈不也是这样把我拉拔大的?我现在终於可以体会爸妈的心情……这两年在家帮忙的日子,虽然单纯,却让我成长不少。」「像个成熟、有担当的男人了。」步美说得真心。那个毛躁粗心的元太现在看起来可靠极了!元太笑开一口白牙:「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什么事?」「好事!」元太往屁股上的牛仔裤袋一掏,迟疑了一下:「等大家到再说好了。」「这么神秘?」元太嘿嘿笑了两声,忽然问:「你想柯南会来吗?」步美笑容一,低头望著蓝色的裙摆:「我不知道。」「他不会来了。」Chapter 2步美与元太同时回头,惊呼:「光彦!」圆谷光彦一身白西装,推推怠边眼镜,转到两人跟前:「好久不见!」「你说柯南不会来是什么意思?」元太上前一步:「你没通知他吗?」「怎么没有,我跟他说:『不准不来,不然以後你别出现在我们面前!』」「根本是恐吓嘛!」元太啧啧赞叹:「光彦,真看不出来,你挺有这方面的天份!」「他怎么说?」步美幽幽问道。「当然是答应,否则我不会让他挂电话。怎么知道今天早上临出门,他突然打电话来,说有要事,不克前来。」「是吗……」步美露出一抹别有意味的浅笑。元太粗线条并未察觉,只叫著:「柯南这家伙又爽约了!」光彦却将步美的一举一动映在眼中,只觉胸口一紧,口中发苦。他抿了抿唇,轻搂一下步美:「走吧,到老地方坐下,慢慢再聊,我等不及要知道大家的近况!」三人大略交代自己近来行踪,缓步走向不远的Royal咖啡屋。并未察觉有个人静立车站的人潮里,一瞬也不瞬地将他们的身影印在瞳眸中。见他们有了动作,他举步迈出,才进半分,却又搁回来。他苦笑了一下,顺了顺与心一般乱的发丝,往全然相反的方向逸去。Royal咖啡屋位於三人小学时代放学的必经道路,门後开拓的风景依旧年轻,崭新的装潢彰显著不复往昔。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光彦与步美并肩而坐,元太则落座对面。各自点了饮料,元太放下Menu,双手交握置於桌上,视线在光彦与步美身上打了几转,忽然说:「我觉得你们两人挺登对的。」光彦一楞,哈哈大笑:「元太,你哪根筋不对了?」元太叹了口气:「十二年了,时间过得真快,从柯南转学到现在,已经十二年了。」女侍端著盘子,踩著高跟鞋走过。「元太。」光彦将元太的头转回来:「请你别用那么认真的表情看女孩子的屁股好不好?」步美噗嗤一笑:「光彦,气氛都让你破坏了!」「才不是我!都怪元太!」「我只是稍微分心一下!」「看你们斗嘴真好。」步美接过送过来的咖啡搅拌著:「一起上下学的日子就像在昨天,一晃眼我们居然二十岁了。」「每开一次同学会就重复一次感概。」光彦啜了一口炭烧咖啡:「总是有变,也有不变。」变的是外貌,不变的,是心。「步美,这么多年,你的发圈都没换!」元太发现新大陆似地说。步美摸了摸发圈:「以前那个早就坏了,不知换了几个新的,款式一样。」「头发留长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光彦凑近她的发丝:「好香!」「谢谢。」「光彦,你也越来越人模人样了。」元太眯著眼睛说。「你是在讽刺我吗?」「是赞美。」「谢了,你也越来越瘦了,帅哥。」「言不由衷喔!」元太话锋一转:「不知道柯南现在是什么样子?」Chapter 3光彦清楚地看见步美端著杯子的手颤了一下,元太却自顾自地说:「他以前老是戴个土土的大眼镜,如果拿掉眼镜的话,也称得上是帅哥一个,跟你有得拚喔,光彦。改天叫他寄一张照片来好了!」「你怎么老是提起他?」光彦面有愠色。「他和我们同班两年,又一起组成少年侦探团,同进同出的,难道不是我们的死党?我们共同拥有那么多回忆,提起他有什么不对?」光彦不答。元太喝了一口卡布其诺:「不过,说真的,有时候我难免怀疑:真的有江户川柯南这个人吗?」光彦眉毛一挑:「怎么说?」「我不像你有机会跟柯南联络,这十二年,我连他的声音都没听过,又没留下什么照片,对他的印象其实已经很模糊了。以前少年侦探团破过不少案子,那时我们才几岁?懂什么?仔细一想,每次都是柯南出主意,他走了之後,我们就不再有辉煌事迹了。他很神秘,你不觉得吗?」光彦探了探上衣内袋,取出一枚徽章:「记得这个吗?」「这是……这是我们少年侦探团的徽章嘛,好怀念!」元太放在掌中细细玩味:「你还留著,我的早就不见了!」「虽然我曾和柯南通了几次电话,我的感觉不见得踏实。前阵子我将徽章拿给学校的教授看,教授对这个发信机的精巧赞赏得不得了。当然,以现在的科技来说,制作并不困难,而是这么精密的东西……」「我们拿来当玩具!」「没错!想想看,这个徽章怎么来的?」「好像是……柯南打电动输给我们,叫阿笠博士做的。」「真的是阿笠博士做的吗?」「他是柯南的亲戚,帮他做个东西没什么吧。」「帮小孩子做这么精密的东西?」「碍…」「如果不是阿笠博士做的,是买来的话……」「柯南家一定很有钱!哇,越想越复杂!」「回忆一下我们所经历过的案件,从一开始的四丁目古洋房探险、义大利强盗集团事件、得到这个徽章那天发生的弑兄事件、有惊无险的捉迷藏事件、米花图书馆杀人事件、别墅寻宝、TWOMIX绑架事件、学校闹鬼事件……就像你说的,哪一次不是柯南立的功劳?我们只是在一旁瞎起而己。」元太重重点了一下头。「以那个年纪,六岁,柯南懂太多了。当年他说过的话以及做事的果决、判断力,就是现在的我也望尘莫及。」「只是当时年纪小,没有发现。」「一个星期前,我透过阿笠博士跟柯南取得联络……」「你打电话给他?」「不,是他打电话给我。原本我找小兰姊问柯南的下落,小兰姊也只是大略知道他在美国,确切的地址、电话都不清楚,於是带我去找阿笠博士,博士再通知柯南打电话给我。」「为什么不直接给你柯南的电话?」「阿笠博士说柯南爱到处乱跑,行踪不定,不如由他跟我联络。」「那阿笠博士又是怎么找到柯南的?」Chapter 4「E-mail啊,阿笠博士发E-mail给柯南,告诉他我们在找他。後来柯南回信说12号那天早上11点他会打电话给博士,请我们到博士家集合。「当我听到电话那一头说:『光彦,是我,柯南。』突然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柯南也二十岁了,不再是小孩子稚嫩的童音,而是成熟、低沈的男性嗓音。我完全没有叙旧的感觉,像是……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了解……步美?」元太发现这一来一往都是他和光彦在讨论,步美单手支颐,半天没接腔。她轻轻应了声。「你怎么不说话?身体不舒服吗?」步美摇摇头:「我没事。」「或者,你不喜欢这个话题?对了,我记得你很喜欢柯南……」「那是以前的事了……」步美抬起头:「元太,你饿不饿?我们叫一些三明治来吃好不好?」「好埃」元太对服务生招了招手:「两份……光彦,你要不要吃一点?」「谢了,我不饿。」光彦凝睇著步美。「我要鲔鱼三明治,元太,你要什么?」步美兴高采烈地点餐。光彦知道她在强颜欢笑,虽然她一副百无聊赖、亳不在意的神情,却没有漏听一句对话。之所以扯入这个话题,主要的目的是点醒步美:柯南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人,他不属於我们的世界。她听进多少?「步美,你有男朋友了吗?你这么漂亮……」元太咬了一口三明治。「少灌迷汤!干嘛,想追我啊?」步美将一团美奶滋抹在元太头。「喂,会长黑头粉刺耶!」元太急忙揩拭,步美咯咯笑个不停。「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告诉我啦!」「有啊,曾经。」步美漫不经心地说:「前阵子分手了。」「是井上宏伸?」光彦冷不防开口。「啊?那个二十岁就拿到博士学位的天才?」元太张大嘴巴:「哇,不愧是步美……」步美诧异地望著光彦。「你把他甩了?」光彦语不惊人死不休。「讲这样!光彦,我不喜欢你说话的口气。」「他说得没错。」步美盯著桌面。「为什么?井上家世好,人品相貌一样不缺……如果是他……如果是他,我很放心将你托付给他。」步美与光彦的心陡然漏跳一拍。元太认真的眼神,光彦不可置信。同为男人,对步美的感情彼此心知肚明,不可置信的是,粗线条的元太会说出这么细腻的话语以及告白的勇气。「元太……」步美双颊飞上两朵红云。「我喜欢你,或许你不知道,可是我不後悔。」「谢谢你,这是对一个女孩子最大的赞美了。」「步美,不论你想要的是什么,去追求吧,不要让自己有遗憾。」「你有遗憾吗?」话一出口,光彦立时後悔。困难地咽口唾沫,暗暗握紧拳头:圆谷光彦,是你自己孬种,有什么资格嫉妒元太?竟然说出这种没水准的话!元太别有深意地看著光彦:「我没有遗憾,我找到自己的幸福,希望你们也能掌握。」Chapter 5「幸福?」「步美,刚刚在米花车站我就要说这件事。」元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孩梳著马尾,清秀可爱:「小原初美,我的未婚妻,我们年底要结婚了!」「怎么都没听你提起?」「去年聚会时我和初美刚交往,算是热恋期吧,一点都不甜蜜,天天吵架,我担心告诉你们,吹了丢脸;加上我自己估算,能撑个三个月就了不起了,哪晓得……」步美樱唇微张,随即化为甜美的笑容:「恭喜你,元太。」光彦呆了半晌。原来元太他……光彦笑了开来,用力握了握元太的手:「我也祝福你们。」「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喔!」「一定!」两人异口同声。「噢,不过我真不敢想像元太当新郎倌的样子……」光彦拧眉按著额角。元太一瞪眼:「光彦,听过『祸从口出』吧?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这一辈子没机会当新郎倌!」「哦,掐死我,你的如花美眷也报销了!你的心爱,转眼变成别人的太太……」元太已经目露凶光了……。「光彦!」步美扯他一把:「留点口德吧!」说完,三个人笑得东倒西歪。步美拭著笑出的眼泪,手肘碰碰光彦:「你呢?有没有女朋友?」光彦敛起笑意,搅著所剩无几的咖啡:「没·有。」分分合合,总是不长久。「那有没有意中人呢?」步美锲而不舍。「有。」光彦毫不迟疑。「谁?圆谷少爷该不会暗恋哪个女孩吧!」「你。」元太手中的咖啡杯差点拿捏不祝看来他刚刚的刺激奏效,没想到收成这么快!「我一直很喜欢你,从小学到现在,不曾移易。」光彦故做轻松地说:「我才不像元太,虎头蛇尾,半途而废。」「我……」步美望著光彦,这么多年的情谊,她居然从未明白他的心意!缚墒牵?摇「你忘不了柯南吧!」步美一震。「我心里一直有你,而你……心里一直有柯南。」光彦看著窗外,附近的帝丹国小放学了,小朋友三五成群、蹦蹦跳跳地经过。有四个孩子结伴走著,三男一女,沿路嬉闹。其中一个男孩皮肤黝黑,块头高大,说起话来比手划脚;一个略显清瘦,遍身名牌,手势眼神一副小大人样;另一个戴眼镜的孩子不多话,目光或锁著街景一隅,或掠过人群,十足心不在焉;而唯一的女孩彷佛小粉蝶翩翩,笑意盈盈,穿梭三株绿草间。窗里的三个人不禁呆了,恍若走进时光隧道,目不转睛,直到那四个孩子消失在视线里。「柯南他……很『特别』……」步美的声音近乎呢喃,轻易地便攫获元太与光彦的注意。对街的电话亭有个孩子正在打电话,费力地踮起脚尖才构著话筒。觑著他每一个动作,她缓缓启口:「从来没有人像他那样不可思议,小小的身体孕藏著无限的可能性……他的谈吐、行动力、充满自信的眼神、近乎神秘的气质……我……我为什么要忘掉他?他给了我一段无可取代的岁月!」Chapter 6「他是你的目标?」光彦说。「我不希望重逢时他看轻我。」步美答得淡然。「这就是你进东大的动力吗?」元太问。步美微笑了一下。「不只这样吧。」光彦睨她一眼:「还记得小学六年级时,你对一个新来的转学生无微不至,关心到我和元太觉得倍受冷落……因为,他长得很像柯南,就连井上宏伸也和柯南有几分神似。」元太一击掌:「难怪我总觉得井上眼熟,经你这么一说……」「井上真可怜。」光彦冷笑:「聪明一世,却不明白自己是个代替品。」「光彦!」步美手中的汤匙沈沈冲击杯底:「今天我是来叙旧,不是来让你挖苦我的!」响亮的一声「铿锵!」与渐次拔高的音量引得店里人侧目。「我没有挖苦你的意思。面对现实吧,你和柯南不可能有结果!他在躲我们,别说你感觉不出来!」「他有苦衷!」「什么苦衷?他有什么苦衷可以十二年避不见面?」「光彦,步美,别这样!」元太对这个尴尬场面有点不知所措:「有话好好说嘛。」「他……柯南他……」步美噤声。不,不能说,这是属於她的秘密。「他怎么样?」光彦咄咄逼人。「我不想与你争辩。」「步美,你有没有想过,你时时刻刻想著他、念著他,他呢?他可有半分将你放在心上?现在陪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你!」「我知道不是我!我也不能替代……」步美倏地住唇,几颗水晶珠泪滴滴答答打在桌面,她飞快地抹了一把,甩头奔出Royal。元太欲追,光彦拉住他:「让她去吧。」「步美她哭了……」元太叹了一口气:「光彦,你也真是的!我们难得聚一聚,弄成这样……」「我说的都是实话。」光彦坐下来。「话是不错……」元太无奈地抓起剩下的三明治,咬了一大口。「下猛药才能让步美对柯南断念。」「柯南他哪里不好?步美喜欢他天经地义啊,在我心里,他可不输给井上。」「你心胸真宽大,他是我们的情敌耶,你还这样替他说话。」「实话实说而已。小时候,我根本不把柯南当一回事,现在──虽然对不起你──我倒觉得步美有眼光。」「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并非柯南不好……柯南他不会再出现了,永远不会!喜欢这样的人,平添痛苦,步美一天忘不了他,就一天无法接纳别人!你忍心看步美这样沈沦下去?」元太默默咀嚼三明治。「或许你在想:『好听的话人人会说。』可是,就像你,我也有雅量祝福步美,就算她身边的人不是我……」光彦一口气喝乾了咖啡。「柯南他肯定不会再出现了吗?他为什么要躲我们?」「与他通电话的时候,我感觉得出他很关心我们,至於是什么样的苦衷就不得而知了。」「那步美说的没错罗!」「步美对柯南的了解比我们想像的还多……」步美明明要为柯南辩解,欲言又止,她究竟知道什么?Chapter 7「还好我死心得早。要得到步美的心,光彦,你得加把劲了。」光彦乾笑了几声:「早在十二年前我就有觉悟了。」「给你精神上的支持!牛俊乖芬煌帷?「有什么不对吗?」「你觉不觉得……井上有些像新一哥?就是那个名侦探工藤新一,小兰姊的青梅竹马。」「我知道,柯南转学後,我们头一次在小兰姊家看到他,人蛮好的,曾经教我们踢足球。」「对!後来因为柯南不在了,我们也不好常去打扰,渐渐地也跟小兰姊疏远了。」光彦沈吟:「听你这么一说……」「不晓得他们现在怎样了?」「你太不注意新闻了,元太!」「我是很讨厌看报纸,怎么?」「七年前,小兰姊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和新一哥步入礼堂了,报纸登好大!标题是:『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新婚之夜,收到三千封恐吓信!!』」「小兰姊真惨,情敌这么多!」「放心吧,凭小兰姊的空手道,新一哥才不敢在外头拈花惹草!」「功力没退步吗?」「你不知道小兰姊在这附近开了一家空手道馆?专收女孩子。」「碰一个女人断一根肋骨,太划不来了!」元太放声大笑。「说你自己还是说新一哥呀?」「当然是新一哥。我?初美第一个剥我的皮!」「听你的口气,好像娶到母夜叉,为何笑得那么腼腆?」元太按著口袋中的照片,耳根子都红了。「真是的……害我都想结婚了……」「别说我,说新一哥吧!」「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肥』,新一哥要避免外遇,难!男人只要一有钱、一出名,主动投怀的女人抱到手软。」「这种话可别在步美面前讲,她是大女人主义!」「反正她不在。」光彦索性叼上根烟。「这么说,小兰姊的婚姻不乐观了?」「他们是特例,俩夫妻如胶似漆,好得很!根本没有外人介入的馀地。儿子都六岁了,人小鬼大,面对登门的访客像在查案问话一样。」「有乃父之风!奇怪,为什么小兰姊也跟柯南断了联络?」「是啊,我也很惊讶。柯南在小兰姊家住了两年,小兰姊又那么疼他,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给?我和柯南谈完聚会事宜,小兰姊也在场,便接过电话,也和柯南聊了一会儿。」「他们说了什么?」元太摆出倾听的姿态。「当时──」Chapter 8「不准不来,不然以後你别出现在我们面前!」光彦一个字一个字、铿锵有力地说。「光彦,你这是和久别的朋友说话的态度吗?」柯南在电话彼端笑著。「是你太不像话了!你说,你去美国几年了?十二年!你打了几通电话回来?加这次,四通!一支手就数完了!」「光彦,你变唠叨了……」「我不管你说什么,也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同学会那天你一定要给我出现!」「好啦,我会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怕我出现了,你们也不认得我……」「什么?」「没什么……」「光彦。」小兰压低声音对他比了个手势:「也让我和柯南说话。」光彦点点头:「柯南,有人要跟你说话喔!」「是步美吗?还是元太?」「柯南,还记得我吗?」小兰接过话筒。「呃……小兰……小兰姊!」「不错,还有点良心。柯南,你真无情,去美国那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对不起。」「这十二年,你知道我们有多想你吗?拜托博士联络你,每每石沈大海。」「对不起……」「别误会,我不是要责怪你,只是希望你别忘了还有我们这些朋友。光彦、步美、元太他们时时惦著你不说,就连我爸爸也常提起你,我想住在毛利侦探社那两年,对你来说也是一段特别的回忆吧。」「我永远不会忘记……」「这趟回日本,别忘了到毛利侦探社走一走……不不不!别来毛利侦探社!」「怎么啦?莫非毛利叔叔和妃检察官又……」「你怎么知道?」「猜对了吗?他们两人之间还真是数十年如一日啊!」「我是说我妈妈考上检察官的事!」「阿笠博士啊!」「博士真像你的线民。你总会来探望博士吧,欢迎你到工藤家来,就在博士隔壁,记得吗?新一也很想见见你哦。」「对了,你现在是工藤夫人嘛。」「呵呵,也是听阿笠博士说的?」「是啊,你满意现在的生活吗?你有没有欺负新一哥哥?」「你说反了吧,都是他欺负我!」「你这么强悍,他怎么有能耐欺负你?」「柯南……」小兰拗指节的「喀喀」声清楚、忠实地传到另一头。「我开玩笑的啦,小兰姊!」「乖。」「害我出了一身冷汗……」「呵──」小兰唇边浮现一抹甜蜜的笑容:「其实……虽然偶尔会和新一斗斗嘴,不过,我很幸福,新一对我很好。」话筒彼端一阵静默。「柯南?怎么了?」「没什么……新一哥哥如果听到你这么说,一定很高兴。」「没事说这个,怪肉麻的,新一会笑我呢……你呢?有没有女朋友?」「……我结婚了……」「啊?」Chapter 9「嗄!柯南……」元太这一惊非同小可,刚点的柳橙汁在喉头走岔,呛得一阵猛咳。「小心,小心。」光彦为他拍背。元太咳了半天,尚在喘息,迫不及待地再次确定:「柯南……柯南结婚了?」光彦慎重地点一下头:「所以我才对步美说:『现在陪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你!』」「我还以为我是最早婚的……咳咳……柯南这小子……真不得了!」元太一手抽纸巾擦嘴,一手握著杯子,准备再灌。「更精采的还在後头!柯南接著说:『和最爱的人长相厮守,我非常幸福!我们的孩子六岁了……』」「噗──」光彦眼前一花。两根手指拨开眼镜上黏成一片的浏海,一阵黄橙橙的柳丁雨奔流而下。四下乍然肃静,原本嗡嗡回绕的杂音彷佛不曾存在,只听得水珠沿著下颏跌碎桌面的响声。窃笑四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元太一脸扭,拚命忍住上扬的嘴角,纸巾胡乱往光彦脸上抹。好面子的光彦眼看就要跳上来掐住他的脖子!「你要笑就笑,这样子比哭更难看。」光彦寒著脸,碍於众目睽睽,不好发作,起身便往厕所冲,心道:「柯南,这笔帐算你头上了!」湿著半颗头回座,光彦屁股一点到椅子,元太就上来巴著他问:「柯南他到底几岁结婚的呀?」光彦白了一眼,触及元太无辜的表情,认输地叹口气:「小兰姊也这么问,柯南光是笑。」「六岁……那他十四岁就结婚了,八成是奉儿女之命!」「你提的问题和小兰姊一样,柯南再三声明,他对她可是很规矩!」「那个『她』是谁?」「柯南的青梅竹马,不然谁敢嫁他那个推理狂?和太聪明的人相处是一种压力!」「我还以为柯南的青梅竹马是步美……」「元太,你是不是在阿笠博士家装了窃听器?」「什么意思?」「你的对白和小兰姊一字不差!」「别闹了!」「我说真的。」「等一下。那你为什么说柯南不会再出现了?」「你不觉得柯南谈到他的近况时遮遮掩掩、避重就轻?」「对我们这种老朋友有必要留一手吗?他的小朋友是男是女?」「他没说,老婆、孩子的名字、职业什么的,一字不提。当然,我没问,小兰姊没问,又不是身家调查,可大部份的人会主动说明吧!就学或就业……以柯南孩提时的表现推衍,不论在学校或社会应该都有不错的成绩。」「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你认为这句话可以套在柯南身上?」元太略一思忖,摇头。「所以我不懂他究竟闪避什么?电话里热切的声音骗不了人,柯南的想念是真的,并非不愿意见我们,而是有难言之隐……」「不会是犯了罪吧?逃犯?」光彦抛给元太一个「拜托!」的眼神:「柯南的正义感、自尊心皆强,不会允许自己违法的。况且,就算他真的触犯法网,一定神不知、鬼不觉,将警方玩弄於股掌之间,怎么也算不到他头上!」「『智慧型罪犯』是吧!」元太戳戳桌上的徽章:「从来只有他算计别人!」光彦将徽章上一颗橙汁抹去:「『……只怕我出现了,你们也不认得我……』我最在意的是这句话。」「不懂。」「我随便说说,你姑且听听。『只怕』有『万一如何』的意思,这个万一,指的是『意外状况』,柯南的意思不就是『就算在意外的状况下我们相逢』……」元太答得快:「也就是,除了意外状况,他不可能和我们相逢。」「没错,咱们的同学会当然是刻意安排,他一开始就不打算来了!我虽然有疑问,还是今天早上他那一通电话才肯定我的想法。」「那『你们也不认得我』是……我们眼力有那么差吗?还是他变得太多?」「外貌产生巨大变化,不外成长、心境与意外伤害。」「就是『十八变』负成长、落魄失意跟整形不成反毁容。」「太夸张了吧?」「夸张的是柯南好不好!朋友就是朋友,才不介意他胖了、瘦了、毁了,就算他变成女孩子,也没关系──」「元──太──」「好,好,不吵你。继续,继续。」「你想想。」光彦万分严肃:「不论是这三点中的那一点,不赴情人的会就算了,一个男人会因外貌的关系连朋友都不见,事态严重,个性一定受影响,柯南却依然开朗自信,至少在对话中我听不出自卑。」「所以?」「假设不成立。」「拜托!」这句话终於轮到元太:「不成立的东西你说那么多干嘛?」Chapter 10纤细的足踝踏上水洼,溅起冰冷。错身而过的套装美人遭波及,「哎哟」一声,侧至路旁检视弄湿的丝袜,嫌恶地睥睨远去的水蓝。步美迎风疾走,思绪紊乱,脑中耳里尽是光彦最後的话语,反反覆覆逃不开那句「不是你!」没有人可以说这句话!包括光彦你,可知我为遗忘做过多少努力?就是割舍不下,只好说服自己是「一段无可取代的岁月」,聊表纪念。失去的、抓不住的,才须要纪念呵!直至硷味钻入唇间,颊上凉飕,步美才意识到自己落泪。那天,也是这样。端坐著,任凭电视萤幕闪动,满脸泪痕而不自觉。七年了,自那夜起,她便舍弃了泪腺发达的吉田步美。那个无助的小女孩又回来找她了吗?一驻足,身後由Royal一路追随的脚步跟著停顿。温暖的大掌握住了她。「步美──」一声轻唤将步美由心事中惊醒!这声音?这声音……莫非是……柯南!?青丝扬起,步美倏地回身,深怕一犹豫便会发现是自己的幻觉。「怎么了?瞧你惊讶得!」那人划起一抹笑:「忘了情人的模样了吗?」步美搜寻著眉宇间的似曾相识,也笑了。微笑,轻笑,大笑!「像,真像!哈哈哈!连声音都……」竟然……给光彦说中了……步美心中?楚,骤然一沈,摆脱来人:「找我什么事?井上?」「井上?你叫我井上?」井上宏伸一头雾水,著实不明白步美葫芦里卖什么药,掏出一张信纸抖落:「我才想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就那么一回事。」步美不急不徐,读出唯一一行字:「『结束了。』看不懂日文吗?」井上一把箝制住步美双肩:「什么『结束了』?到底发生什么事?那些三八又为难你了?」「『三八』?你这样称呼仰慕你的人?」「我不要!什么见鬼的仰慕,把我当稀有动物观光,造成别人的困扰还不知道!」「所以,」步美一瞟:「你就找人把『困扰』打一顿?」「你……知道了?我是为了你!那个女人处处找你麻烦……」「『那个女人』是我学姊。」直系学姊撞见她与井上约会时的歇斯底里,步美心有馀悸。学姊是花艺社长,花容月貌,多少男生竞逐护花使者,她不屑一顾,总说「讨厌男孩子」的背後,竟是对井上的痴恋。不敢追求,到头来怪步美狐媚,倾注所有作对。花招、手段不提也罢,徒然错误示范。好在她童年跟著柯南冒险,比一般女孩长了不少见识胆量,人的尸体都看过了,还怕狗尸、猫尸不成?步美不许井上插手,免得火上加油,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闹了一个星期,学姊销声匿迹。松了口气,期中考接踵而至,又忙社团,又谈恋爱,全然没时间追究学姊行踪。得知学姊住院的消息,已是一个月後,出院休学。步美没有对探视抱太大希望,学姊一反常态,非但没扫她出门,携著手,殷殷叮嘱:「步美,我的脸受伤了,现在的丑样子,连自己都不敢照镜子……我没有资格再站在宏伸身边。我不遗憾,那一夜的美好够我回忆一辈子。爸爸要送我到外国接受手术,请你帮我照顾宏伸,拜托你……」学姊倚著窗边,绷带中仅裸著眸子,眼中疯狂褪去,温柔得不可思议,夕阳照亮满墙照片,每一张都闪烁著井上的笑靥。短暂的暮色消逝,黑暗易之,染上了他的面目。1200字以上 六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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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啊~没人管的日子真的很棒啊!!”兰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大懒腰。今天早上,她起了一大早。因为要去新的学校上学了,所以兰觉得很兴奋~离家出走已经十天左右了,而兰却没有一点想回家的意思,小五郎因为生意上的关系,非逼兰嫁一个什么财团的长子。兰气不过,但是又没有办法,所以便离家出走了:“看他毛利小五郎能耐我何!哼!”“喂!和叶!我已经安排好了,今天就去你们班上课。”兰在电话里冲和叶叫道。“喂~~~兰,你就这么离家出走好吗?伯父会担心的耶!再说,来学校干什么还要扮成一男孩啊”和叶不满的说。“哎呦~我的大小姐啊。你难道忍心看你这样闭月羞花的好姐妹被拉去嫁人啊!扮成男生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这样爸爸就不容易找到我,而且也不会被你们班的色狼欺负啊!”“汗~~~-_-|||,班里的男生都是很纯洁的......算了,我不跟你贫了,省的把我气死。你自己看着办吧啊,我先去学校了!”和叶无奈的说。“好呢~~~拜拜~!”兰放下了电话,感觉特爽。出了公寓,兰来到一家理发店,把自己美丽的长法剪到了齐肩的地方。然后又晃到一家超市买了顶棒球帽扣在脑袋上,站在镜子面前:“不错,不错。还蛮像男生的......”兰哼着歌,在地铁站上等车去学校。突然,她看见爸爸的秘书带着一堆子人在站台里横冲直撞,逢人就问:“喂!你看见一个头发大概这么长,17岁左右的女孩子吗?”边说还拿手比画着。“汗~-_-|||,有这么找人的吗,爸爸也真够可以的了,我得赶快闪,一会被抓到就惨了!”兰心想。说着便往后彻。突然一个人撞到了她的身上,兰的包掉落在了地上。“当心啊!臭小子!走路看着点!”那人叫道。“是你先撞我的啊!!”兰从地上爬起来,站直身子,气愤的盯着那个人。那人抬起头,原来就是那个秘书。兰当场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小子,你见过没有......”那人在小兰眼前比画着。“见过!”兰嚼着嘴里的口香糖轻蔑的说。心想:““看来,他是把我当成一个男孩了,YES~变身计划成功。”“好!你见过,在哪见的!”秘书兴奋的问道。“我凭什么告诉你!”兰恶狠狠的说。“就你这小样儿!还敢还抓我,我今天不整整你我不是女人!”兰心里暗暗的盘算着。“呵~你还来劲了!我们可是奉毛利先生的指示来抓这个人的,你最好放聪明点。看你细皮嫩肉的,你不要让我们把你漂亮的小脸蛋废了!快说,在哪见过这个女孩?”兰把口香糖吐在了那人的鞋上,心想:“爸爸的走狗,仗势欺人!我非要制制你们不可。”“你!!!兄弟们上!”秘书彻底的愤怒了。“看,那个女孩就在那!”兰突然大叫道。那帮人一齐回头:“哪?在哪?”说时迟,那时快。兰飞起一脚,一下子从背后把那人磕到了地上。踩在他的身上说:“叫你爷爷大爷!快叫。”其他的人反应过来,都朝兰扑来。兰左来个上段回旋题,右来个腹部正拳。一会工夫就把那帮人打倒在地上直哼哼。当然当然,全东京空手道第一可不是吹出来的,实力不容小觑~“现在时刻,上午8点整。”站台上响起了播音员好听的声音。兰心想:“惨了,我迟到了!得赶快走!”兰拣起掉落在地上的包包,一把甩上了肩头。临走的时候,还没忘再踹一脚躺在地上的秘书。哎~~~~真是服了她了。帝丹高中某教室“砰!”兰气喘吁吁的的冲进了教室。“天野!你!”老师压抑着心头的怒火。“算了......各位同学,今天我们班转来了一名新生,叫天野俊。”老师指着身边的兰说.“大家好,我叫天野俊。今后,请多多指教。”兰依旧打出了她招牌似的笑容。“哇~帅哥啊,咱们班来了一个帅哥。工藤、平次、快斗......”班里的女生见到兰都兴奋的两眼放光。只有三个男生坐在教室的后排,脸拉的比驴脸还长。兰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了美丽的弧线:“看来,这个班,会很有趣呢!”“天野同学,请你坐到......”还没等老师把话说完,兰就便径直走到和叶的身边坐了下去:“嗨~MM,你好!”说着冲和叶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顿时,班里的女生都兴奋的尖叫起来:“真的是帅哥啊!”台上的老师都快要抓狂了,心想:“完了,完了,以后这个班还怎么带啊!刚来第一天就闹成这个样子,看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工藤、服部、黑羽本身就够让我头疼的了。这下,又来了一个天野......哎~~~~~~~......”和叶冲天野报以微笑,盯着她男孩子的打扮,心想:“这个兰啊,还真是古灵精怪!”“这算什么嘛!臭小子,我迟早要你好看!”远处的平次看在眼里,用拳头恨恨的砸了一下桌子。“哼,刚来就想抢平次的马子,活腻了!新一~我看你的地位也不保了!”快斗边为平次打抱不平,还不忘乘机挖苦新一。“哇~呜!!!!!!”快斗突然发出一阵嚎叫。“平次,你干什么踹我!”快斗愤怒的回过头去。“不准你用‘马子’一词称呼和叶!”平次毫不示弱。班里的人全部回头,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快斗。老师都快要被气的休克了:“你,你!黑羽,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斗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老师,抱,抱歉。我只是想学下狼叫。你看‘哇~~~呜!’像吧!”说着,快斗搔着头,又叫了一声。惹的班里的同学哄然大笑。老师估计已经被气的无话可说了,转过身去,恨恨的砸了一下黑板。却不想,用玻璃制成的黑板可经不住他那抓狂的一击,在全班同学的惊呼下,霹雳啪啦的裂成了几块,掉落了下来。看着老师脸上露出的尴尬的表情,兰笑的肚子都痛了起来。“啊,那个,老师,你对我有气出在我的身上啊,别欺负班里可怜的黑板”快斗阴阳怪调的做着心疼状。“兰,不要这样,不好......”青子从背后扶着兰的肩膀,依附在她耳边说。兰却猛的回过头,抓住青子的两只手,笑的更加开心了。青子无奈的抽出一只手,揪了揪兰的耳朵,便和她趴在桌子上一起笑了起来。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这个动作的确很暧昧。但碰巧被坐在后排的快斗瞧见了,快斗接受不了这个画面,捶胸顿足的又叫了一声:“哇~~呜!”老师把头低了下去,悲惨的说:“你们自习,我去找学校换黑板......”平次笑道:“快斗,我爱死你了我~”“快别跟在这跟我恶心了。新一,你看这天野......怎么处理他。”新一饶有兴趣的看着同和叶、青子有说有笑的兰,扬起了嘴角:“呵呵~有趣的游戏开始了......”(待续~^-^)1200字以上 四年级 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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