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草如果不倒……100字

墙头草如果不倒……

100字 初二 记叙文

昨夜一夜风雨下的酣畅淋漓,今晨仍未有偃旗息鼓的趋势。于是,道旁随处可见东倒西歪的野草,茫茫然无所依的坍陷在深深浅浅的水洼当中。

我看着那一丛丛瘫坐在地的草,忽然想起,有一句时常叫人提起的话:墙头草,两边倒。这话浅层意思是说长在墙头的草容易得“软骨病”,想要提醒准备保持挺拔身材的草们一定不要长在墙头。而以哲学的眼光来透过现象看本质,这话就是一愤青在指草骂人了。骂那些在官场的人,在权势的风里见风使舵;骂那些在情海里的人,在欲望的风里左右摇摆。

不论是关心草的体态健康的医生还是自己心里不爽拿草当发泄对象的愤青,说倒是说了,骂也是骂了,但是从来不考虑一下这些草的立场。这也不怪他们,换位思考这个道理也只是教我们将心比心,是基于人而言。这面对一堆野草,拿心去换也不知道换什么——除非,你要换位思考的那个对象是当年《流星花园》里那棵长得还挺漂亮的草:杉菜。

总的来说,墙头草是可怜的。如果能够选择,也许它愿意长在一座花园里,一颗大树下,甚至是一个悬崖边,而不是这左右都无所依的墙头。长在花园里,兄弟姐妹众多,没有那么孤单,也没有贵贱的对比;长在大树下,刮风下雨的时候好歹有个依靠,有个谁给它遮风挡雨;即使长在悬崖边,也可以赚得个顽强不屈的美名,虽然同样没了依靠,没了热闹,但是总好过于长在墙头,被路人诟病。

有些草生来就是没有选择的,就像人一样,生在富贵的殿堂还是贫

贱的茅屋,从来不由自己决定。它们一睁开眼,自己的根就扎在了墙头,昼受烈日暴晒,夜遭风吹雨打。大多时候,它们匍匐着,有时候是左边,有时候是右边,看风的心情好坏。可是匍匐并不是它们生命的姿态,是它们为生存放下了姿态。摇摆也不是意志不坚,是操纵命运的手太大而有力,它们免不了这样看似妥协实则顽强的来回奔波。

有些草本来在风雨中也从来没有屈服过,因为它们一开始是站在平地上的。命运弄草,有一天它们其中的一些被肆虐的狂风绑架到了墙头,生命的轨迹从此开始有了变化。它们从此要学会自己低到泥土里,低下去借助墙头那点泥层去扶持自己的卑微的生命。对,卑微的生命,一开始是谁也想活的高贵一些,可是人生不允许每个人都高贵,总的有些人要伏下去,用自己的卑微来衬托别人的高贵。

墙头草就是被命运安排了这种角色,匍匐和摇摆就是他们忠实于自己生命的真实演绎。它们不在乎那些虚名,不惧怕那些流言,不奢求那些美誉。它们只是在做一件任何人都不会觉得苟且的事情:延续生命。

人在这个世界上,虽比那些草要自由一些,可是同样难以抗拒如草一般不得已的命运。路漫漫其修远,我们前行的路上,有些墙头也不得不遭遇。站在墙头,在风雨来临的前夕,你必须的有选择。匍匐,或者摇摆不定——你也可以坚持挺立——我们忘了假设,假如墙头草不倒……或许,生命从此夭折;也或者,如果人生足够美好,生活足够慈悲的,会有一双手会伸过来,把你从一片风雨中解救出去。

墙角下的朋友

1200字 六年级 记叙文

以前我在福建,在我们2号楼杂物间的墙角下,有一窝红蚂蚁。但是红蚂蚁,就与新疆的不同。新疆的红蚂蚁“六肢矫健”,腹部呈棕色或红棕色,行走给人以一种“刚健稳毅”的感觉;而福建的红蚂蚁则六肢较细,做事不脱、干净,行动快,给人的感觉是麻利,腹部红棕相交,比新疆的红蚂蚁略瘦,长一些,它还有最大一特点:钳嘴粗,夹东西不落,即使你把它抓起来了也照样,而新疆的红蚂蚁则相反。比起新疆的红蚂蚁,我更喜欢福建的。福建的黑蚂蚁也与新疆的不同,在此就不说了。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证明一点:蚂蚁种类繁多,生存能力强,就算在撒哈拉大沙漠也能看见它们忙碌的身影;它们的种族散布在世界各地的角落里,哪儿都能见到它们。

我墙角下的朋友们,个个勤劳能干,遵守纪律。就比如说吧,要下雨了,它们搬家的队伍也是整整齐齐的,一个都不闲着。它们用它们结实的钳嘴把食物叼起来;它们用它们灵敏的嗅觉顺着领头蚂蚁的气味一致排队走;它们用它们细小的身子扛起相当于身体三分之一的食物。我真佩服它们呀!它们搬家过后,会留下一条印记,我可以顺着这道印记找到它们的新家。它们总是忙碌的,至少对于工蚁来说。

有一次,我的科学老师布置作业让我们观察蚂蚁找食物到搬食物的过程。我这下乐了,住在墙角下的那群朋友不正可以帮助我完成作业吗?

我拿了一小块馒头,放在蚁窝的洞口旁。我等了一会儿,一直较小的红蚂蚁朝这走来了。只见它用那对触角小心翼翼地左碰碰右碰碰,一会儿就走到了馒头下。这块馒头只有半个拳头那么大,可对这只小蚂蚁来说,是一座大山呀!它用钳嘴轻轻咬住馒头,然后后脚缩了缩,它是在用劲推馒头呢,不过,馒头纹丝未动。它推了一下,松开了,绕着馒头了一圈,似乎在思考怎么处理这馒头。忽然,它停了停,好像有了主意。它坚定地身朝蚁窝洞跑去。不一会儿,它引来了一群身材高大的蚂蚁。啊,我知道了,刚才那只身材较小的蚂蚁是“侦查员”;而这队结实的大蚂蚁则是工蚁。它们排着整齐的队伍走了过来。它们有的在馒头下绕,有的爬到馒头上,而那只侦查蚁则左右,像在指挥。那些工蚁爬了一会,用它们锋利的钳嘴把馒头钳成一小块一小块,搬回洞里去了。不断有人马赶来,少顷,那块馒头就无影无踪了,只有一些碎片。它们收获真大呀,够他们吃好久的了。

蚂蚁们是分领地的。记得那次我捉了一只黑蚂蚁放到红蚂蚁洞旁边,那只黑蚂蚁见有个蚁窝就钻进去了。没多久,它就狼狈地跑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几只红兵蚁。看来它们在洞里已经干了一架了。

我越来越觉得它们很有趣,经常将吃的东西放到它们洞口旁。令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回青虫VS蚂蚁大战了。那次我捉了一只半死不活的青虫放在它们洞边,一会儿,“侦查司令员”就带着一队人马赶赴“沙场”。只见“司令官”一声令下,大队人马直冲青虫,它们似乎对青虫坚硬的背不感兴趣,都咬青虫的肚子。青虫痛的直打滚,不一会儿就一命呜呼了。它们扛着战利品,神情就像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打了胜仗一样。

蚂蚁也很善良。它们经常抬着蝴蝶的幼虫回来。起初我以为它们要抬回来吃,看了书以后才知道他们是要养育蝴蝶的幼虫。幼虫为了报它们的养育之恩会排一种对于蚂蚁来说很香的粪便。

现在,我还真想念我那墙角下的朋友呢,它们的种族一定更庞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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