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一家人1200字

神奇的一家人

1200字 初二

有这么一家人,他们个性迥异,但又和谐快乐。

“拖拖”老爸

说到爸爸,大家头脑中都会浮现出说话一言九鼎,做事雷厉风行,绝不磨叽的男人形象,但我的爸爸却反其道而行之。

每次出门,我和妈妈站在楼道,电梯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可就是等不来老爸。原来他在锁门,一个门反复锁了两三遍,可他还是不放心。结果,一起拿的新钥匙,我们的都好好的,他的却早早地用坏了。

还有,每次出去逛街或是散步,我和妈妈也都是首当其冲,脚下一个比一个快,仿佛在与时间赛跑。我俩一路走着,一路聊着,妈妈总是突然问:“咦,你爸呢?”不用说,肯定又是走丢了,不信你回头去瞧,保准看不见他。每次都是我们准备给他打电话时,他才慢吞吞地走过街角,双手背向后面,像极了一个正在参加阅兵的老将军,迈着稳稳地步子,向我们“款款而来”。我向他抱怨着说:“爸,你咋老是走这么慢呢,就像《熊出没》里的小乌龟’拖拖’一样!”他也总是不急不躁地反问我一句:“散步嘛,就是在享受生活,那么急地干嘛?”

哎,真是服了我的“拖拖”老爸!

“急急”老妈

我的老妈温柔大方,体贴细心,就是有一点不好,性子太急,这简直和我老爸成相反状态。

“起床了,起床了,还要去补课呢,别睡了。”这是我的专属“闹铃”一大早就会发出来的声音。“知道了,老妈——”顶着沉重的头颅,睁开惺忪的睡眼,我硬是挣扎着起来,去了卫生间。刚进门,还没两分钟,就听见耳边又传来“洗完了吗?快!要迟到了!你快点,这都进去多长时间了,还没完吗?”得,还得提速,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不然一会又要被催了。于是,三下五除二,我刷完了牙,胡乱地拿毛巾往脸上一抹,就算是洗漱完毕。可刚走出来,老妈就一把把我往餐厅一拉,边拉边说:“快点,快点,快看看都几点了,咋跟你爸一样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着急呢?”我瞅了一眼表,心里实在是想说:老妈,我还不够快啊,这距我起床,才过去五分多钟而已。你也太急了点吧!

哎!摊上这么个“急急”老妈,也实在是要命啊!

迷糊儿子

至于我,在外人眼里,谈不上风流倜傥,起码还算是成熟稳重的。可在家里,在老爸老妈眼里,我简直就是一个迷糊大王。

一次,我想喝酸奶,拿到之后,发现没有吸管,便问妈妈把吸管放到哪里了。她说就在厨房洗碗架旁边。可我在厨房转着圈地找都没有找到。最后,眼看着满脸愠怒的妈妈冲进厨房,从洗碗架旁的塑料袋旁边随手取了一个给我。怪了,我明明在那也找过了,咋就是没看见呢?

还有一次,爸爸让我给他取一包药,说在客厅茶几那。我把茶几上上下下,抽屉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翻查了一遍,也没找到,就回他:“茶几上没有你要找的药!”“谁说没有?我早上喝了就在茶几上放着。”说完,也是亲自跑来,结果一下就看到了,在抽纸盒的旁边。“这不是药是什么?”他反问我。这种情况下,因为心虚,我都不敢多说话。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东西就在眼前,可就是看不到。我真是个迷糊的儿子!

这就是我的家,一个由“拖拖”老爸、“急急”老妈和迷糊儿子组成的家。他们性格迥异,却相亲相爱。你说神奇不神奇?

550字 初二

奶奶的手布满老茧,很是粗糙。

一天中午,我闲着没事,突然听到一声叫:“陈羽希,给我拿个创可贴来。”“唉,来了。”我迅速地找到创可贴。以刘翔跑100米的速度飞奔到奶奶跟前。只见奶奶手上鲜血不住地向下流淌着,她一手拿着蘸了碘伏的棉签擦拭着伤口。边擦边说:“来帮我贴上”。“哦!”我小心翼翼地接过奶奶的手,又轻轻地将创可贴贴在奶奶的伤口上。

这时,我只看到奶奶手上的水泡里之前被刀割留下的痕迹。我的心里微微一怔,一股酸意涌上心头。忽然,想起小时候与奶奶玩过一个游戏叫“垒城墙”。那时,那双手分明还是很有光泽,很光滑的。虽然松弛,但却无疤痕。可是现在……奶奶的双手布满了老茧,因为搭炉子不小心被烫出的水泡。和因为切菜而不小心留在手上那已拭去的疤痕……心头的酸意渐渐酝酿开来。像打翻的五味瓶,堵在心头,难以散去。

这两天,奶奶不在家。周六妈妈去上班了,爸爸不在家,洗碗的重任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刚把手一伸进水里就感到钻心的冰凉与刺骨。我强忍着不适,将手塞进去洗了起来。洗到一半的时候就再也忍不住将手取出来。太凉啦!我忽然想起来。奶奶平时洗碗是不是也是这样冰凉刺骨,难以忍受?虽然这是平日里不起眼的小事,但却需要很大的毅力去完成。而我呢,却在平时奶奶看我没事的时候去拖地乱发脾气。现在想想也真是惭愧,奶奶一生都辛勤劳作。到了晚年也仍停不下来,她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劳动人民。

我爱我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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