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克萨斯之手的故事
提到诺克萨斯力量的象征,没有人能比德莱厄斯这名城邦中最让人畏惧和久经沙场的战士更加适合了。自幼失去双亲的德莱厄斯,为了让他自己和弟弟活下去,不得不进行战斗。到他加入军队的时候,他已经练就出了如同身经百战的老练士兵一般的力气和纪律性。
德莱厄斯决心的首次真正考验,出现在一次对抗德玛西亚的决定性战斗中。那里的诺克萨斯军队疲惫不堪,且数量处于劣势。德莱厄斯的长官下令,让他的部队撤退,但德莱厄斯拒绝接受如此怯懦的行为。德莱厄斯脱离编队,大步迈向长官,并用手中的巨斧削掉了这个胆小鬼的脑袋。
既惶恐不已又备受鼓舞的士兵们跟着德莱厄斯冲进了战斗,并用难以置信的力气与热情进行战斗。在一场艰苦漫长的战斗之后,他们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德莱厄斯从这次胜利中获取了动力,并带领着现有的勇猛且忠诚的部队参加了一个对抗德玛西亚的毁灭性战役。
在战场上证明了他的实力之后,德莱厄斯将他的目光转向了故乡。他看到了一个千疮百孔的诺克萨斯,贪得无厌、洋洋自得的贵族们耗尽了城邦的国力。为了让他的祖国重振雄风,德莱厄斯毅然决定亲自重塑诺克萨斯的领导阶层。他一旦发现尸位素餐、虚有其表的傀儡权贵,就会用暴力手段将他们从权位上移除。
大部分人将德莱厄斯的清洗行动看成是篡权的一种尝试,但他对王位有着一个截然不同的计划。他曾经怀着强烈的兴趣目睹了杰里柯丶斯维因的崛起。在斯维因身上,德莱厄斯看到了一个有着带领诺克萨斯通向荣耀的头脑与决心的领袖。
现在,与策士统领结盟的德莱厄斯,正在为了将整个城邦团结在一起,从而让诺克萨斯展现真正实力的愿景而奋斗不已。
“团结一致的诺克萨斯能够掌控整个世界——而且理应如此。”——德莱厄斯
六年级:赵育鼎
爱情不在这个年龄
今天,我要乘着梦想的翅膀,飞向遥远的未来。遇见我的一生挚爱,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是高高的爱笑的白净的男子。他会疼我,爱我,一生一世只对我好,可是,这是多么虚伪的表达
爱你一万年,更是不可实现的诺言。人的一生顶多一百年,而却要爱一个人一万年,那么,是不是一万年以后就不爱了呢?可为什么,我们偏偏喜欢上这些甜言蜜语呢?是没有人在乎过我们吗?所以,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至关重要。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因为没有谁而活不下去,只有因为拥有了谁而抛弃的人。爱你一万年,更是不可实现的诺言。人的一生顶多一百年,而却要爱一个人一万年,那么,是不是一万年以后就不爱了呢?可为什么,我们偏偏喜欢上这些甜言蜜语呢?是没有人在乎过我们吗?所以,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至关重要。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因为没有谁而活不下去,只有因为拥有了谁而抛弃的人。他们是那么的虚假,不可一世,可为什么,我们偏偏要爱上他们呢?或许,在这个年龄的我们,挺不适合说爱的。有人说青春期的爱情是一颗坏透了心的种子,无论你多么精心培育,施肥浇水,它终究不会发芽。
我们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笑话。谁能勇敢地背负着这爱情的责任呢?是我们这群无经济实力、无社会阅历的在校高中生吗?我们没有知晓油米酱醋的可贵,没有了解金钱的压逼利诱我们只懂得花前月下,谈情说爱。我们是在和谐的环境中长大的,是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的,所以,我们有什么资格说"爱情”呢?于公于私,爱情的种子都不应该萌发在这个年龄的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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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接着又喊了一遍。不过她还是一动也不动。最后他发起火来,把酒杯向她的脸上扔去。蜜酒沿着她的鼻子流下来,同时她向车子后边倒去,因为她只是放得很直,但没有绑得很紧。“你看!”小克劳斯吵起来,并且向门外跑去,拦腰抱住店老板。“你把我的祖母打死了!你瞧,她的额角上有一个大洞。”“咳,真糟糕!”店老板也叫起来,难过地扭着自己的双手。“这完全怪我脾气太坏!亲爱的小克劳斯,我给你一斗钱好吧,我也愿意安葬她,把她当做我自己的祖母一样。不过请你不要声张,否则我的脑袋就保不住了。那才不痛快呢!”因此小克劳斯又得到了一斗钱。店老板还安葬了他的老祖母,像是安葬自己的亲人一样。小克劳斯带着这许多钱回到家里,马上叫他的孩子去向大克劳斯借一个斗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大克劳斯说。“难道我没有把他打死吗?我得亲眼去看一下。”他就亲自拿着斗来见小克劳斯。“你从哪里弄到这么多的钱?”他问。当他看到这么一大堆钱的时候,他的眼睛睁得非常大。“你打死的是我的祖母,并不是我呀,”小克劳斯说。“我已经把她卖了,得到一斗钱。”“这个价钱倒是非常高。”大克劳斯说。于是他马上跑回家去,拿起一把斧头,把自己的老祖母砍死了。他把她装上车,赶进城去,在一位药剂师的门前停住,问他是不是愿意买一个死人。“这是谁,你从什么地方弄到她的?”药剂师问。“这是我的祖母,”大克劳斯说。“我把她砍死了,为的是想卖得一斗钱。”“愿上帝救救我们!”药剂师说。“你简直在发疯!再不要讲这样的话吧,再讲你就会掉脑袋了。”于是他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他,他做的这桩事情是多么要不得,他是一个多么坏的人,他应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大克劳斯吓了一跳,赶快从药房里跑出来,跳进车里,抽起马鞭,奔回家来。不过药剂师和所有在场的人都以为他是一个疯子,所以也就随便放他逃走了。“你得还这笔债!”大克劳斯把车子赶上了大路以后说,“是的,小克劳斯,你得还这笔债!”他一回到家来,就马上找到一个最大的口袋,一直走向小克劳斯家里,说:“你又作弄了我一次!第一次我打死了我的马;这一次又打死了我的老祖母!这完全得由你负责。不过你别再想作弄我了。”于是他就把小克劳斯拦腰抱住,塞进那个大口袋里去,背在背上,大声对他说:“现在我要走了,要把你活活地淹死!”到河边,要走好长一段路。小克劳斯才够他背的呢。这条路挨近一座教堂:教堂内正在奏着风琴,人们正在唱着圣诗,唱得很好听。大克劳斯把装着小克劳斯的大口袋在教堂门口放下。他想:不妨进去先听一首圣诗,然后再向前走也不碍事。小克劳斯既跑不出来,而别的人又都在教堂里,因此他就走进去了。“咳,我的天!咳,我的天!”袋子里的小克劳斯叹了一口气。他扭着,挣着,但是他没有办法把绳子弄脱。这时恰巧有一位赶牲口的白发老人走过来,手中拿着一根长棒;他正在赶着一群公牛和母牛。那群牛恰巧踢着那个装着小克劳斯的袋子,把它弄翻了。“咳,我的天!”小克劳斯叹了一口气,“我年纪还是这么轻,现在就已经要进天国了!”“可是我这个可怜的人,”赶牲口的人说,“我的年纪已经这么老,到现在却还进不去呢!”“那么请你把这袋子打开吧,”小克劳斯喊出声来。“你可以代替我钻进去,那么你就马上可以进天国了。”“那很好,我愿意这样办!”赶牲口的人说。于是他就把袋子解开,小克劳斯就立刻爬出来了。“你来看管这些牲口,好吗?”老人问。于是他就钻进袋子里去。小克劳斯把它系好,随后就赶着这群公牛和母牛走了。过了不久,大克劳斯从教堂里走出来。他又把这袋子扛在肩上。他觉得袋子轻了一些;这是没有错的,因为赶牲口的老人只有小克劳斯一半重。“现在背起他是多么轻啊!不错,这是因为我刚才听了一首圣诗的缘故。”他走向那条又宽又深的河边,把那个装着赶牲口的老人的袋子扔到水里。他以为这就是小克劳斯了。所以他在后面喊:“躺在那儿吧!你再也不能作弄我了!”于是他回到家来。不过当他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忽然碰到小克劳斯赶着一群牲口。“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大克劳斯说。“难道我没有淹死你吗?”“不错,”小克劳斯说,“大约半个钟头以前,你把我扔进河里去了。”“不过你从什么地方得到这样好的牲口呢?”大克劳斯问。“它们都是海里的牲口,”小克劳斯说。“我把全部的经过告诉你吧,同时我也要感谢你把我淹死。我现在走起运来了。你可以相信我,我现在真正发财了!我呆在袋子里的时候,真是害怕!当你把我从桥上扔进冷水里去的时候,风就在我耳朵旁边叫。我马上就沉到水底,不过我倒没有碰伤,因为那儿长着非常柔软的水草。我是落到草上的。马上这口袋自动地开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姑娘,身上穿着雪白的衣服,湿头发上戴着一个绿色的花环,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你就是小克劳斯吗?你来了,我先送给你几匹牲口吧。沿着这条路,再向前走12里,你还可以看到一大群——我把它们都送给你好了。’我这时才知道河就是住在海里的人们的一条大道。他们在海底上走,从海那儿走向内地,直到这条河的尽头。这儿开着那么多美丽的花,长着那么多新鲜的草。游在水里的鱼儿在我的耳朵旁滑过去,像这儿的鸟在空中飞过一样。那儿的人是多么漂亮啊!在那儿的山丘上和田沟里吃着草的牲口是多么好看啊!”“那么你为什么又马上回到我们这儿来了呢?”大克劳斯问。“水里面要是那么好,我决不会回来!”“咳,”小克劳斯回答说,“这正是我聪明的地方。你记得我跟你讲过,那位海里的姑娘曾经说:‘沿着大路再向前走12里,’——她所说的路无非是河罢了,因为她不能走别种的路——那儿还有一大群牲口在等着我啦。不过我知道河流是怎样一种弯弯曲曲的东西——它有时这样一弯,有时那样一弯;这全是弯路,只要你能做到,你可以回到陆地上来走一条直路,那就是穿过田野再回到河里去。这样就可以少走六里多路,因此我也就可以早点得到我的海牲口了!”“啊,你真是一个幸运的人!”大克劳斯说。“你想,假如我也走向海底的话,我能不能也得到一些海牲口?”“我想是能够的。”小克劳斯回答说。“不过我没有气力把你背在袋子里走到河边,你太重了!但是假如你自己走到那儿,自己钻进袋子里去,我倒很愿意把你扔进水里去呢!”“谢谢你!”大克劳斯说。“不过我走下去得不到海牲口的话,我可要结结实实地揍你一顿啦!这点请你注意。”“哦,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厉害吧!”于是他们就一起向河边走去。那些牲口已经很渴了,它们一看到水,就拼命冲过去喝。“你看它们简直等都等不及了!”小克劳斯说。“它们急着要回到水底下去呀!”“是的,不过你得先帮助我!”大克劳斯说,“不然我就要结结实实地揍你一顿!”这样,他就钻进一个大口袋里去,那个口袋一直是由一头公牛驮在背上的。“请放一块石头到里面去吧,不然我就怕沉不下去啦。”大克劳斯说。“这个你放心,”小克劳斯回答说,于是他装了一块大石头到袋里去,用绳子把它系紧。接着他就把它一推:哗啦!大克劳斯滚到河里去了,而且马上就沉到河底。“我恐怕你找不到牲口了!”小克劳斯说。于是他就把他所有的牲口赶回家来。1200字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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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斯星球我是一个叫林柔的雷克斯星球上的人,雷克斯星人嘛,体型和地球人差不多,但我们比他们活得时间长得多,大概在岁左右。雷克斯人的智商比地球人高得多,相貌也比地球人美丽。而我,是这里最厉害的雷克斯人,堪称完美。谁让我是林库斯,雷克斯星球主席的女儿呢!不知是怎么回事,我才13岁,就拥有博士后的知识,高级特工的经验,武功也很厉害,还有能当演员的潜质。按理说,这些东西应该学到三十岁左右,最少也就学到二十多岁。所以我现在就得执行任务,所谓任务,就是潜伏到地球,把一些可能透露我们情报的雷克斯人杀了。这可是很危险的,因为地球人一旦知道我们是来杀雷克斯人的,就会拿我们做实验。我的任务,是把一个叫凌柔的雷克斯人杀了。他们太贪婪了,想得到我们星球,所以当年战争抓去了许多雷克斯人,让我们家破人亡。13年前,我刚出生,战争就爆发了,我柔柔,吃早饭了!”哦,是爸爸,先不聊了,吃早饭了。“来咯。”我跑出房间,来到餐厅。哇,灿灿的早餐,“恩,爸爸你不错嘛,看着真有食欲,授予good早餐勋章一枚。”“真的?”“那当然喽!”“好哦!”看!我那老爸,no,是小爸爸啦,他充满童真,一点儿都不老,像一个快乐的大男孩。对了,你们没发现他很闲么?他是主席耶,应该很忙的,知道为什么吗?我来解释一下吧,一个星期后,我将离开他,很有可能在见不到对方了,所以我爸爸也就不上班了,要让我过一个快乐的星期。当我坐上飞船时,我的眼里闪着泪花,“不要哭...哭,哭了就不不好看了。”爸爸呜咽着说,“爸爸,我舍不得你。”“放心吧,我们还能,能见面”“爸爸,再见了!”但是,我坐的那艘飞船坠船了,我晕倒了。哼,要不是气流太强了,我才不会晕倒呢!等醒来后,我就来到了地球。600字 六年级 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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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布郎王子在希克兰国度有一位聪明、勇敢的国王,国王的妻子生了一个和国王一样帅气的王子,起名叫诺克布郎。国王都是女儿,只有诺克布郎一个男孩,国王非常重男轻女,他对女儿一点也不宠爱,对儿子诺克布郎却非常溺(ni)爱,国王下令女儿们长到十四岁就要离开王宫自力更生,却把儿子诺克布郎留在身边,谁知这个决定却害了小王子。温室里的花朵十四年过去了,小王子十四岁了,他每天都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他感到非常满意,由于父王、母后的过于溺爱,小王子养成了贪玩、懒惰、自私的坏毛病,还动不动就发脾气,父王、母后都不敢惹他,小王子认为生活无聊,常常站在宫殿的门口望着姐姐们艰苦的生活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和瞧不起的嘲笑。继承王位时间如流水,国王老了,他把王位让给了小王子,小王子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头戴镶着宝石的金灿灿的王冠,高兴的跳了起来。从此小王子登上了王位,可是他从不体恤民情,只顾自己玩乐,不久王国就衰败了,老百姓都成了难民,小王子一气之下把难民都赶出了城外,不久王国就没钱了,许多人都饿死了,王国倒塌了,小王子经过了种种磨难,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他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这时走来一位神秘的老人,老人说:“你要想重新做人,就到山的那头,站在山顶的溪水边,往水里看,你就会看见一位勇敢的武士,他会告诉你怎么做人!但是中间的路上非常危险,你要经过火海,碰见毒蛇,遇到猛虎。”说完又给了小王子一张弓箭、一把宝剑、一套铠甲,就不见了,原来他是神仙。一路惊险小王子穿上铠甲,拿上弓箭,出发了,走了一段路,小王子觉得很热,一看前面是火海,小王子有些害怕,但是觉得有一股力量在鼓励着他,小王子冲上前去跳下火海游了过去,刚上岸,临面来了两只样子凶恶的大毒蛇,小王子不害怕了,他拿出弓箭把毒蛇射死了,接着继续走,突然一只猛虎从丛林中跳出,对着小王子疯狂的咆哮,小王子掏出宝剑,刺入猛虎的心脏,老虎死了,它的血染红了大地。小王子经过了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山顶,他来到小溪旁,往水里看,只看见了自己的身影,并没有什么武士,顿时小王子突然明白了,根本没有什么武士,其实那位勇敢的武士就是他自己!小王子很高兴,对着大山呼喊:“我不再是温室里的花朵啦。”他的声音久久在山谷中回荡。重新上任小王子回到了王国,自从那次经历后,小王子变了一个样,重新回到王位,把国家治理的非常好,从此国家越来越富强,百姓衣食无忧,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好国王。900字 六年级 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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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萨斯传奇_希腊神话阿古王阿克利西厄斯只生了一个孩子,是个女的,名叫黛尼伊。她长得非常美丽,胜过当地所有的女人,但这并不能使那没有儿子的父亲得到多少安慰。国王前往台尔菲庙里去祈求神论,问问他将来有没有希望做一个儿子的父亲。女祭司告诉他不会生了,而更糟的是,他将死在他女儿所生的儿子手里。国王惟一能避免这个厄运的方法,必须马上把黛尼伊处死———除了这么做外,别无选择的余地。阿克利西厄斯不愿这么做,事实上证明,他的父爱并不强烈,他只是畏惧神,众神会以可怕的惩罚加于那些杀害亲人的人。阿克利西厄斯不敢加害女儿,便用青铜造了一间房屋,埋在地下,只留顶上一个开口,可让阳光和空气穿过。他就把女儿囚禁在这所铜屋里。“因此,美女黛尼伊得忍受,愉悦的日光换来铜墙铁壁,在那秘密如坟墓的房间里,过着俘虏似的生活,然而,宙斯仍然化身为金雨,来到她身边。 ”当黛尼伊坐在那里度着漫长的日子和时刻,除了仰望天上的浮云外别无所事时,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天上突然降下一阵金雨,充满了她的屋子。她是如何知道那是宙斯化成这种方式来造访她,我们不得而知,但她知道她所生的是宙斯的儿子。她暂时将生产的事隐瞒父亲,但是,在这范围狭窄的铜屋 里,想隐瞒是愈来愈难。最后,有一天,这个小孩———名叫柏萨斯———被他祖父发现了。“你的孩子!” 阿克利西厄斯非常生气地问道:“谁是这孩子的父亲? 但是当黛尼伊骄傲地回答: “宙斯”。 他却不相信女儿。他惟一相信的是,这个孩子对他有可怕的危险。他不敢杀这个孩子,原因和阻止他杀死女儿的理由相同,畏于宙斯和追踪凶手的复仇三女神富丽丝。但是如果他不能直接杀他们,他仍可使他们踏上必死之路。他造了一个木箱子,把母子两个关在里面,然后带到海上,投入水里。黛尼伊和她的小孩坐在奇异的船里,日光渐渐黯淡,她独自在海上漂泊。“在雕刻的箱子里,当狂风和巨浪袭击时,恐惧跑进她的心灵,她泪流满烦,温柔地拥抱着柏萨斯,她说:“啊!儿子,我的心里是多么伤心,但是你柔和地睡着了,小宝贝,在这个仅仅是钉成的箱子里熟睡吧!这是你凄凉的家,翻腾的风浪多么像你柔软的卷发,不要理会刺耳的波浪,静静地躺在你的红斗篷上吧,可爱的小脸儿!”她澈夜在起伏的箱里倾听水声,海水似乎永远想淹没他们。天已破晓,因为不能见到,她并没有感到宽慰。她也无法看到许许多多的岛屿,高耸出海面。她所知道的,是不久有个海浪似乎卷起他们,轻轻地把他们带上来,然后退走,留他们在一个坚硬和静止的东西上。他们已经登陆,由海上脱险。但是却仍旧在箱子里,没有办法出来。命运之神———或者是宙斯,到现在才为他的爱人和儿子尽了点力———使他们被一位名叫狄克提斯的善良渔夫发现,渔夫发现大箱子,把它破开,将可怜的船货带回给和他一样仁慈的太太。他们没有孩子,他们照顾黛尼伊和柏萨斯,视如己出。他们母子在那里住了好几年,黛尼伊情愿让儿子跟着渔夫做低微的买卖,以避免危险。但最后,更大的麻烦来了。小岛的统治者波力戴克第斯是狄克提斯的兄弟,但他生性残忍冷酷。有一段漫长的时间,他并未注意到这对母子,但后来黛尼伊引起他的注意。虽然此时柏萨斯已经发育成人,她还是美得如花似玉,波力戴克第斯爱上她,想要得到她,却不要她的孩子,他就想了个除去柏萨斯的方法。在某个岛上有一些叫做高更的可怕怪物,它们以致人于死的魔力声名远播。波力戴克第斯明显地告诉柏萨斯关于高更的事。他大概是告诉柏萨斯,他宁愿得到高更的一个头,而不愿有世界上其他任何东西。这些实际上似乎是他为了杀柏萨斯而计划的。他宣布他将要结婚,于是大会亲友以资庆祝,包括柏萨斯在内。每一位来宾依照传统,都带了送给未来的新娘的礼物。只有柏萨斯空手而来,他没有东西可送。他年轻又高傲,因此觉得羞辱,于是他站了起来,照着国王想要他做的方法做了。他宣布要送给国王一份比所有东西更好的礼物。他要前地去杀死密图莎,带她的头回来作为贺礼。没有比这个更适合国王的心意,没有一个精神正常的人会提出如此的建议。密图莎是那群高更之一。“高更有三个,每一个都长着翅膀和蛇发,他们是凡人所见最可怕的怪物。看过他们的人,没有一个能再生存。”因为无论什么人,一看见他们,就会变成石头。柏萨斯因恼怒而激起的傲气,好像使他作了一次徒然无功的夸耀。任何孤立无援的人,绝不能杀死密图莎。点评:语句通顺,句意流畅,言辞优美,叙写形象、生动、鲜明,语言表达能力较强。详略得当,主次分明,思路清晰。精挑细拣,素材似为主题量身定制。文章杂而不乱,能做到详略得当,重点突出。1200字以上 六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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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多夫·诺兰——一个身残志坚的男孩你能想象一个先天性脑瘫并且伴有痛苦痉挛的少年,在呕心沥血的努力之后,获得文学奖并出版诗集吗?你能想象在他痛苦挣扎过的内心背后,曾经受过多少次耻辱的嘲笑和无情地咒骂?你能想象一个被身体束缚的男孩,如何无畏地与身体搏斗,最终学会了打字?你能想象他的语言,像起伏的山丘一般优美,又蕴含着天空一般深邃的思想?他经历了常人所无法想象的折磨,犹如涅磐的凤凰,将他的思想从无尽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做到常人不可及的事。他的名字叫克里斯多夫·诺兰,一个不幸的爱尔兰男孩。在他降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踏上一条艰难的道路。漫漫长路,山重水复与荆棘丛生将等待着他。在这痛苦的道路上,诺兰也曾绝望地抛弃过自己,但他无能为力,命运女神不允许他主宰自己的命运。当他要绝望地跌入无尽的深渊中时,家人的爱挽救了悬崖边的诺兰。父亲马修以一个男子汉的方式,与诺兰分享着生命中的苦痛与欢乐。而母亲娜拉则用母亲的宽容慈爱,走进了诺兰脆弱的内心世界,姐姐用一个同辈人的关心,为有些孤独的弟弟送去了欢乐。还有那些他少年时代的挚友。他们以平等的眼光对待他,他们甚至懂得他独有的信号。他与诺兰一起玩耍,一起成长,在他高兴的时候与他一起欢笑,在他受嘲笑的时候为他挺身而出,教训那无聊透顶的家伙,当然,还有他的老师,文雅的神父。当我们为又一个“海伦·凯勒”而高兴时,我们自向又该如何去做呢?一个身残志坚的男孩尚能做到如此,我们这些正常人只能更加努力。550字 初一 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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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诺诺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是陈诺。别人都说她长得像我,但性格却一点都不相同。我比较安静,而诺诺比较活泼。住在奶奶家时,她常常和我玩,玩着玩着,就混熟了。一见到就口里含含糊糊的念叨着:“姐姐、姐姐”。星期六,小诺诺又来了,刚进房间,我发现她在摆弄我的毛绒玩具,诺诺指着公狗哈桑,对她妈妈说:“这是妈妈,”然后又随便拉一只小公熊说:“这是宝宝。”还硬是把小公熊按进哈桑的衣服里。她妈妈问;“诺诺,你的小猪(诺诺最喜欢的玩具)是谁的宝宝呀?”诺诺思索了一会儿,也把它塞进了哈桑的衣服里。午饭时间到了。大家都开始动筷子了,诺诺就在椅子上玩,她的手在不知疲倦的“工作”着,身体也在一刻不停地做“运动”,屁股滑溜溜的,她决对不会把屁股放到椅子上,等待10秒钟。我们吃完饭,就轮到诺诺吃饭了。只见她一边走路,一边嚼着嘴里的饭,一边玩捏着手里的玩意儿,好不惬意,跟在她身后的妈妈,就像贴身保姆,又是喂饭,又是擦嘴,弹簧于连哄带骗,把一小碗米饭给喂完了。接着,小宇和诺诺下棋,诺诺还不知道下棋的规则就和小宇乱来,果然次次惨败,到她妈妈宣布诺诺失败后,她还是很兴奋地把棋子推下棋盘,表示再来一次。小宇上兴趣班了,诺诺百无聊赖,便对电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按了所有的按钮,终于把电视机打开了,她好象很有成就感似的,笑,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乐,乐得口水顺着下巴直往下淌,倚在门边,一定要让妈妈来看一看这伟大的发现(哩)。这就是诺诺,一个活泼天真,快乐又无拘无束的孩子。550字 五年级 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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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斯”我想对你说“萨斯”,你是一种病毒,你是细菌的帮凶,你是一种专门夺取生命的怪物,我们憎恨你,因为你夺走了成千上万个动物的生命,还要来感染我们人类!“萨斯”,你的传染力极强,人人都恐惧你,目前大家都在谈论你,关注你,害怕你,生怕一感染上你,你就会夺走我们的生命。可是在这里我想对你说,我并不怕你,因为我有了“四勤三好”来当我的守护神,那就是:“室内勤通风,双手洗清爽,天天勤饮水,小脸洗白嫩。口罩戴的好,双手好好洗,室内通好风。”如果你还不放过我们的话,那我就给你来硬的:“不赶热闹场,不去亲戚家,不参加聚会,不在外面吃。”“萨斯”,你是可怕的,可是你又是愚蠢的,因为你自以为是,认为我们人类奈何不了你。“萨斯”,我要告诉你,我们是坚不可摧的,我们的温总理说过“一个“非典”不可能让十四亿中国人倒下!”你虽然十分强大,我们人类对你还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们的医学家们很快的发现你的冠状病原体,发现了你的核酸性功能,你只能在空气中存活三、四个小时,在这些时间里,你虽然可以一个一个的寻找你的目标,可是我们的“白衣天使”们却临危不惧,勇猛如虎,奋不顾身,日夜坚守在岗位上,同你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护士长“叶欣”倒下了,但我们会有千千万万个和“叶欣”一样的白衣天使会将这场战争进行到底,我们终将取得胜利。500字 五年级 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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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布斯的故事1985年5月31日,乔布斯被解除了总经理的职位,因为乔布斯坚持AppleⅢ要安静运行,不能有风扇的声音。工程师不得不为AppleⅢ设计了笨重的金属散热片。即便如此,AppleⅢ发售后还是因为过热而死机。机器过热时,屏幕上就满是垃圾字符,有的用户还发现芯片因为过热而直接从主板上脱离,甚至有用户把软盘从驱动器中取出时,软盘已经被烤焦了。乔布斯离开苹果公司后创建了NEXT电脑公司,NEXT既生产电脑也研发软件。在NEXT,乔布斯对细节和完美的追求近乎疯狂,他在决定NEXT机箱外该使用何种黑色颜料时,不厌其烦地对比几十种黑色颜料样本,又几乎对每一种都不满意。他还要求工程师把NEXT机箱内部的电路板设计的漂亮、吸引人。1990年,NEXTcube电脑和NEXTstation工作站发布。但是1992年,NEXT销售2万台,销售收入远远无法弥补生产成本和研发投入的亏空,亏损越来越大。1993年2月,乔布斯决定关闭硬件业务,专注于软件的研发和销售,NEXT电脑公司也正式改名为NEXT软件公司。1996年苹果的MacOS第7版操作系统很不稳定,经常死机,而新操作系统又很难开发,苹果决定外购成熟的操作系统,这是苹果想到了乔布斯的NEXTTEP操作系统。12月20日,苹果以4。29亿美元收购NEXT,收购对象既包括NEXT操作系统,也包括NEXT研发团队,乔布斯本人也因为这次并购而重回苹果。550字 五年级 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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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福尔摩斯夏洛克。福尔摩斯夏洛克。福尔摩斯是柯南道儿塑照的质询侦探,他虽然是业余的可是他可比苏格兰场的那些笨蛋要好的多。最令我佩服的是他的推理和观察他可以从一根烟斗看出一个人的体型和身体情况等。他还可以从别人鞋上的泥分析出这是哪个地区的,他而且特别熟悉伦敦的街道。假如我不说他说业余的话,可能你会认为他是私人侦探。对不对啊?哈哈,开个玩笑啦他还精通剑术,拳击。他还擅长化装有一次他差点把花生给骗了。下面就给你讲一讲波西米亚丑闻案。歇洛克·福尔摩斯始终称呼她为那位女人。我很少听见他提到她时用过别的称呼。在他的心目中,她才貌超群,其他女人无不黯然失色。这倒并不是说他对艾琳·艾德勒有什么近乎爱情的感情。因为对于他那强调理性、严谨刻板和令人钦佩、冷静沉着的头脑来说,一切情感,特别是爱情这种情感,都是格格不入的。我认为,他简直是世界上一架用于推理和观察的最完美无瑕的机器。但是作为情人,他却会把自己置于错误的地位。他从来不说温情脉脉的话,更不用说讲话时常带着讥讽和嘲笑的口吻。而观察家对于这种温柔的情话,却是赞赏的——因为它对于揭示人们的动机和行为是再好不过的东西了。但是对于一个训练有素的理论家来说,容许这种情感侵扰他自己那种细致严谨的性格,就会使他分散精力,使他所取得的全部的智力成果受到怀疑。在精密仪其中落入砂粒,或者他的高倍放大镜镜头产生了裂纹,都不会比在他这样的性格中掺入一种强烈的感情更起扰乱作用的了。然而只有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已故的艾琳·艾德勒,还在他那模糊的成问题的记忆之中。1波希米亚,即今之捷克。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受奥地利统治。——译者注最近很少和福尔摩斯晤面。我婚后就和他疏于往来。我的完满的幸福和第一次感到自己成为家庭的主人而产生的家庭乐趣,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可是福尔摩斯,他却豪放不羁,厌恶社会上一切繁缛的礼仪,所以依然住在我们那所贝克街的房子里,埋头于旧书堆中。他一个星期服用可卡因,另一个星期又充满了干劲,就这样交替地处于用药物引起的瞌睡状态和他自己那种热烈性格的旺盛精力状态中。正如往常一样,他仍醉心于研究犯罪行为,并用他那卓越的才能和非凡的观察力去找那些线索和打破那些难解之谜,而这些谜是官厅警察认为毫无希望解答而被放弃了的。我不时模模糊糊地听到一些关于他活动的情况:如关于他被召到敖德萨去办理特雷波夫暗杀案;关于侦破亭可马里非常怪的阿特金森兄弟惨案;以及最后关于他为荷兰皇家完成得那么微妙和出色的使命等等。这些情况,我和其他读者一样,仅仅是从报纸上读到的。除此之外,关于我的老友和伙伴的其它情况我就知道得很少了。有一天晚上——一八八八年三月二十日的晚上——我在出诊回来的途中(此时我已又开业行医),正好经过贝克街。那所房子的大门,我还记忆犹新。在我的心中,我总是把它同我所追求的东西并同在“血字的研究”一案中的神秘事件联系在一起。当我路过那大门时,我突然产生了与福尔摩斯叙谈叙谈的强烈愿望,想了解他那非凡的智力目前正倾注于什么问题。他的几间屋子,灯光雪亮。我抬头仰视,可以看见反映在窗帘上的他那瘦高条黑色侧影两次掠过。他的头低垂胸前,两手紧握在背后,迅速而又急切地在屋里踱来踱去。我深悉他的各种精神状态和生活习惯,所以对我来说,他的姿态和举止本身就显示出那是怎么一回事——他又在工作了。他一定是刚从服药后的睡梦中起身,正热衷于探索某些新问题的线索。我揿了揿电铃,然后被引到一间屋子里,而这间屋子以前有一部分是属于我的。他的态度不很热情,这种情况是少见的,但是我认为他看到我时还是高兴的。他几乎一言不发,可是目光亲切,指着一张扶手椅让我坐下,然后把他的雪茄烟盒扔了过来,并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酒精瓶和小型煤气炉。他站在壁炉前,用他那独特的内省的神态看着我。“结婚对你很合适,”他说,“华生,我想自从我们上次见面以来,你体重增加了七磅半。”“七磅。”我回答说。“真的!我想是七磅多。华生,我想是七磅多一点。据我的观察,你又开业给人看病了吧。可是你过去没告诉过我,你打算行医。”“这你怎么知道的呢?”“这是我看出来的,是我推断出来的。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最近一直挨淋,而且有一位最笨手笨脚和粗心大意的使女的呢?”“我亲爱的福尔摩斯,”我说,“你简直太厉害了。你要是活在几世纪以前,一定会被用火刑烧死的。的确,星期四我步行到乡下去过一趟,回家时被雨淋得一塌糊涂。可是我已经换了衣服,真想象不出你是怎样推断出来的。至于玛丽·珍,她简直是不可救药,我的妻子已经打发她走了。但是这件事我也看不出你是怎样推断出来的。”他自己嘻嘻地笑了起来,搓着他那双细长的神经质的手。“这些事本身很简单,”他说,“我的眼睛告诉我,在你左脚那只鞋的里侧,也就是炉火刚好照到的地方,其面上有六道几乎平行的裂痕。很明显,这些裂痕是由于有人为了去掉沾在鞋跟的泥疙瘩,粗心大意地顺着鞋跟刮泥时造成的。因此,你瞧,我就得出这样的双重推断,认为你曾经在恶劣的天气中出去过,以及你穿的皮靴上出现的特别难看的裂痕是伦敦年轻而没有经验的女佣人干的。至于你开业行医嘛,那是因为如果一位先生走进我的屋子,身上带着碘的气味,他的右手食指上有硝酸银的黑色斑点,他的大礼帽右侧面鼓起一块,表明他曾藏过他的听诊器,我要不说他是医药界的一位积极分子,那我就真够愚蠢的了。”他解释推理的过程是那么毫不费力,我不禁笑了起来。“听你讲这些推理时,”我说,“事情仿佛总是显得那么简单,几乎简单到了可笑的程度,甚至我自己也能推理,在你解释推理过程之前,我对你推理的下一步的每一情况总是感到迷惑不解。但我还是觉得我的眼力不比你的差。”“的确如此,”他点燃了一支香烟,全身舒展地倚靠在扶手椅上,回答道,“你是在看而不是在观察。这二者之间的区别是很清楚的。比如说,你常看到从下面大厅到这间屋子的梯级吧?”“经常看到的。”“多少次了?”“嗯,不下于几百次吧。”“那么,有多少梯级?”“多少梯级?我不知道。”“那就对啦!因为你没有观察,而只是看嘛。这恰恰是我要指出的要害所在。你瞧,我知道共有十七个梯级。因为我不但看而且观察了。顺便说说,由于你对这些小问题有兴趣,又由于你善于把我的一两个小经验记录下来,你对这个东西也许会感兴趣的。”他把一直放在他桌子上的一张粉红色的厚厚的便条纸扔了过来。“这是最近一班邮差送来的,”他说,“你大声地念念看。”这张便条没有日期,也没有签名和地址。〔便条里写道:〕“某君将于今晚平时三刻趋访,渠有至为重要之事拟与阁下相商。阁下最近为欧洲一王室出力效劳表明,委托阁下承办难于言喻之大事,足可信赖。此种传述,广播四方,我等知之甚稔。届时望勿外出。来客如戴面具,请勿介意是幸。”“这的确是件很神秘的事,”我说,“你想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有可以作为论据的事实。在我们得到这些事实之前就加以推测,那是最大的错误。有人不知不觉地以事实牵强附会地来适应理论,而不是以理论来适应事实。但是现在只有这么一张便条,你看能不能从中推断出些什么来?”我仔细地检查笔迹和这张写着字的纸。“写这张条子的人大概相当有钱,”我说着,尽力模仿我伙伴的推理方法。“这种纸半个克朗买不到一叠。纸质特别结实和挺括。”“特别——正是这两个字,”福尔摩斯说,“这根本不是一张英国造的纸。你举起来向亮处照照看。”我这样做了。看到纸质纹理中有一个大“E”和一个小“g”、一个“P”以及一个“G”和一个小“t”交织在一起。“你了解这是什么意思?”福尔摩斯问道。“无疑,是制造者的名字,更确切地说,是他名字的交织字母。”“完全不对,‘G’和小‘t’代表的是”Gesellschaet’也就是德文‘公司’这个词。象我们‘Co.’这么一个惯用的缩写词一样。当然,‘P’代表的是‘Papier’——‘纸’。现在该轮到‘Eg’了。让我们翻一下《大陆地名词典》。“他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很厚的棕色书皮的书。”EglowEglonitz,——有了,Egria。那是在说德语的国家里——也就是在波希米亚,离卡尔斯巴德不远。‘以瓦伦斯坦卒于此地而闻名,同时也以其玻璃工厂和造纸厂林立而着称。’哈,哈,老兄,你了解这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得意地喷出一大口蓝色的香烟的烟雾。“这种纸是在波希米亚制造的。”“完全正确。写这张纸条的是德国人。你是否注意到‘此种传述,广播四方,我等知之甚稔’这种句子的特殊结构?法国人或俄国人是不会这样写的。只有德国人才这样乱用动词。因此,现在有待查明的是这位用波希米亚纸写字、宁愿戴面具以掩盖他的庐山真面目的德国人到底想干些什么。——瞧,要是我没有搞错的话,他来了,他将打破我们的一切疑团。”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和马车轮子摩擦路边镶边石的轧轧声,接着有人猛烈地拉着门铃。福尔摩斯吹了一下口哨。“听声响是两骑马,”他说。“不错,”他接着说,眼睛朝窗外瞧了一眼,“一辆可爱的小马车和一对漂亮的马,每匹值一百五十畿尼。华生,要是没有什么别的话,这个案子可有的是钱。”“我想我该走了,福尔摩斯。”“哪儿的话,医生,你就呆在这里。要是没有我自己的包斯威尔,我将不知所措。这个案子看来很有趣,错过它那就太1遗憾了。”“可是你的委托人……”“甭管他。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他也许同样如此。他来啦。你就坐在那张扶手椅子里,医生,好好地端详着我们吧。”我们听到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先是在楼梯上,然后在过道上,到了门口骤然停止。接着是声音响亮和神气活现的叩门声。“请进来!”福尔摩斯说。一个人走了进来,他的身材不下于六英尺六英寸,胸部宽阔,四肢有力。他的衣着华丽。但那那富丽堂皇的装束,在英国这地方显得有点近乎庸俗。他的袖子和双排纽扣的上衣前襟的开叉处都镶着宽阔的羔皮镶边,肩上披的深蓝色大氅用腥红色的丝绸作衬里,领口别着一只用单颗火焰形的绿宝石镶嵌的饰针。加上脚上穿着一双高到小腿肚的皮靴,靴口上镶着深棕色毛皮,这就使得人们对于他整个外表粗野奢华的印象,更加深刻。他手里拿着一顶大檐帽,脸的上半部戴着一只黑色的盖过颧骨的遮护面具。显然他刚刚整理过面具,因为进屋时,他的手还停留在面具上。由脸的下半部看,他嘴唇厚而下垂,下巴又长又直,显示出一种近乎顽固的果断,象是个性格坚强的人。1包斯威尔是英国着名文学家约翰生的一名得力助手。——译者注“你收到我写的条子了吗?”他问道,声音深沉、沙哑,带着浓重的德国口音。“我告诉过你,我要来拜访你。”他轮流地瞧着我们两个人,好象拿不准跟谁说话似的。“请坐,”福尔摩斯说,“这位是我的朋友和同事——华生医生。他经常大力帮助我办案子。请问,我应该怎么称呼您?”“你可以称呼我冯·克拉姆伯爵。我是波希米亚贵族。我想这位先生——你的朋友,是位值得尊敬和十分审慎的人,我也可以把极为重要的事托付给他。否则,我宁愿跟你单独谈。”我站起身来要走,可是福尔摩斯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推回到原来的扶手椅里。“要谈两个一起谈,要就不谈,”他对来客说,“在这位先生跟前,凡是您可以跟我谈的您尽管谈好了。”伯爵耸了耸他那宽阔的肩膀说道,“那么我首先得约定你们二位在两年内绝对保密,两年后这事就无关重要了。目前说它重要得也许可以影响整个欧洲历史的进程都不过分。”“我保证遵约,”福尔摩斯答道。“我也是。”“这面具你们不在意吧,”我们这位陌生的不速之客继续说,“派我来的贵人不愿意让你们知道他派来的代理人是谁,因此我可以立刻承认我刚才所说的并不是我自己真正的称号。”“这我知道,”,福尔摩斯冷冰冰地答道。“情况十分微妙。我们必须采取一切预防措施,尽力防止使事情发展成一个大丑闻,以免使一个欧洲王族遭到严重损害。坦率地说,这件事会使伟大的奥姆斯坦家族——波希米亚世袭国王——受到牵连。”“这我也知道,”,福尔摩斯喃喃地说道,随即坐到扶手椅里,阖上了眼睛。在来客的心目中,他过去无疑是被刻画为欧洲分析问题最透彻的推理者和精力最充沛的侦探。这时我们的来客不禁对这个人倦怠的、懒洋洋的体态用一种明显的惊讶目光扫了一眼。福尔摩斯慢条斯理地重新张开双眼,不耐烦地瞧着他那身躯魁伟的委托人。“要是陛下肯屈尊将案情阐明,”他说,“那我就会更好地为您效劳。”这人从椅子里猛地站了起来,激动得无以自制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接着,他以一种绝望的姿态把脸上的面具扯掉扔到地下。“你说对了,”他喊道,“我就是国王,我为什么要隐瞒呢?”“嗯,真的吗?”福尔摩斯喃喃地说,“陛下还没开口,我就知道我是要跟卡斯尔-费尔施泰因大公、波希米亚的世袭国王、威廉·戈特赖希·西吉斯蒙德·冯·奥姆施泰因交谈。”“但是你能理解,”我们破怪的来客又重新坐下来,用手摸了一下他那又高又白的前额说道,“你能理解我是不惯于亲自办这种事的。可是这件事是如此地微妙,以致于如果我把它告诉一个侦探,就不得不使自己任起摆布。我是为了向你征询意见才微服出行,从布拉格来此的。”“那就请谈吧,”福尔摩斯说道,随即又把眼睛阖上了。“简单地说,事情是这样的:大约五年以前,在我到华沙长期访问期间,我认识了大名鼎鼎的女冒险家艾琳·艾德勒。无疑你是很熟悉这名字的。”“医生,请你在我的资料索引中查查艾琳·艾德勒这个人,”福尔摩斯喃喃地说,眼睛睁也没睁开一下。他多年来采取这么一种办法,就是把有关许多人和事的一些材料贴上签条备查。因此,要想说出一个他不能马上提供起情况的人或事,那是岂不容易的。关于这件案子,我找到了关于她的个人经历的材料。它是夹在一个犹太法学博士和写过一起关于深海鱼类专题论文的参谋官这两份历史材料中间的。“让我瞧瞧,”福尔摩斯说,“嗯!一八五八年生于新泽西州。女低音——嗯!意大利歌剧院——嗯!华沙帝国歌剧院首席女歌手——对了!退出了歌剧舞台——哈!住在伦敦——一点不错!据我理解,陛下和这位年轻女人有牵连。您给她写过几封会使自己受连累的信,现在则急于想把那些信弄回来。”“一点不错。但是,怎么才能……”“曾经和她秘密结过婚吗?”“没有。”“没有法律文件或证明吗?”“没有。”“那我就不明白了,陛下。如果这位年轻女人想用信来达到讹诈或其他目的时,她怎么能够证明这些信是真的呢?”“有我写的字。”“呸!伪造的。”“我私人的信笺。”“偷的。”“我自己的印鉴。”“仿造的。”“我的照片。”“买的。”“我们两人都在这张照片里哩。”“噢,天哪!那就糟了。陛下的生活的确是太不检点了。”“我当时真是疯了——精神错乱。”“您已经对您造成了严重的损害。”“当时我只不过是个王储,还很年轻。现在我也不过三十岁。”“那就必须把那张像起重新收回。”“我们已经试过,但是都失败了。”“陛下必须出钱,把照片买过来。”“她一定不卖。”“那么就偷吧。”“我们已经试过五次了。有两次我出钱雇小偷搜遍了她的房子。一次她在旅行时我们调换了她的行李。还有两次我们对她进行了拦路抢劫。可是都一无所获。”“那张像片的痕迹一点都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福尔摩斯笑了,说道:“这完全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问题。”“但是对我来说,却是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国王用责备的口气顶了他一句。“十分严重。的确如此。那她打算用这照片干些什么呢。”“把我毁掉。”“怎么个毁法?”“我即将结婚了。”“我听说了。”“我将和斯堪的纳维亚国王的二公主克洛蒂尔德·洛特曼·冯·札克斯迈宁根结婚。你可能知道他们的严格家规吧。她自己就是一个极为敏感的人。只要对我的行为有丝毫怀疑,就会使这婚事告吹。”“那么艾琳·艾德勒呢?”“威胁着要把照片送给他们。而她是会那样做的。我知道她是会那样做的。你不了解她,她的个性坚强如钢。她既有最美丽的女人的面容,又有最刚毅的男人的心。只要我和另一个女人结婚,她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您敢肯定她还没有把照片送出去吗?”“我敢肯定。”“为什么?”“因为她说过,她要在婚约公开宣布的那一天把照片送出去。那就是下星期一。”“噢,那咱们还有三天时间,”福尔摩斯说着,打了一个呵欠。“太幸运了,因为目前我还有一两桩重要的事情要调查调查。当然。陛下暂时要待在伦敦罗?”“对。你可以在兰厄姆旅馆找到我。用的名字是冯·克拉姆伯爵。”“我将写封短信让您知道我们的进展情况。”“那太好了。我非常急于知道。”“那么,关于钱的事怎么样?”“由你全权处理。”“毫无条件吗?”“我可以告诉你,为了得到那张照片,我愿意拿我领土中的一个省来交换。”“那么眼前的费用呢?”国王从他的大氅下面拿出一个很重的羚羊起袋,把它放在桌上。“这里有三百镑金币和气百镑钞票。”他说。福尔摩斯在他笔记本的一张纸上潦潦草草地写了收条,然后递给他。“那位小姐的地址呢?”他问道。“圣约翰伍德,塞彭泰恩大街,布里翁尼府第。”福尔摩斯记了下来。“还有一个问题,”他说道,“照片是六英寸的吗?”“是的。”“那么,再见,陛下,我相信我们不久就会给您带来好消息。华生,再见,”他接着对我说,这时皇家四轮马车正向街心驶去。“我想请你明天下午三点钟来,跟你聊聊这件小事情。”二三点钟整,我到了贝克街,福尔摩斯尚未回来。据女房东说,他是在早晨刚过八点的时候出去的。尽管如此,我在壁炉旁坐下,打算不管他去多久都要等待,因为我已经对他的调查深感兴趣。虽然这案子缺乏我记录过的那两件罪案所具有的那种残忍和不可思议的特征,可是,这案子的性质及其委托人的高贵地位,却使它具有其本身应有的特色。的确,除了我的朋友正在进行调查的案子的性质外,他那种巧妙地掌握情况和敏锐而又透彻地推理的工作方式,以及那种解决最难解决的奥秘的迅速而精细的方法,很值得我去研究和学习,并且从中得到很大乐趣。他一贯取胜,这在我已是司空见惯。所以,在我的脑海里从未产生过他也有可能失败的想法。四点钟左右,屋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醉醺醺的马夫。他样子邋邋遢遢,留着络腮胡须,面红耳赤,衣衫破烂不堪。尽管我对我朋友的化装术的惊人技巧已经习以为常了,我还是要再三审视才敢肯定真的是他。他向我点头招呼一下就进了卧室。不消五分钟,他就和往常一样身穿花呢衣服,风度高雅地出现在我面前。他把手插在衣袋里,在壁炉前舒展开双腿,尽情地笑了一阵子。“噢,真的吗?”他喊道,忽然呛住了喉咙,接着又笑了起来,直到笑得软弱无力地躺在椅子上。“这是怎么回事?”“简直太有趣了。我敢说你怎么也猜不出我上午在忙什么,或者忙的结果是什么。”“我想象不出来。也许你一直在注意观察艾琳·艾德勒小姐的生活习惯,也许还观察了她的房子。”“一点不错,但是结局却相当不平常。不过我愿意把情况告诉你。我今天早晨八点稍过一点离开这里,扮成一个失业的马夫。在那些马夫中间存在着一种美好的互相同情、意气相投的感情。如果你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你就可以知道你要想知道的一切。我很快就找到了布里翁尼府第。那是一幢小巧雅致的别墅,后面有个花园。这是一幢两层楼房,面对着马路建造的。门上挂着洽伯锁。右边是宽敞的起居室,内部装饰华丽,窗户之长几乎到达地面,然而那些可笑的英国窗闩连小孩都能打开。除了从马车房的房顶可以够得着过道的窗户以外,就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了。我围绕别墅巡行了一遍,从各个角度仔细侦察,但并未发现任何令人感兴趣之处。“接着我顺着街道漫步,果然不出所料,我发现在靠着花园墙的小巷里,有一排马房。我帮助那些马夫梳洗马匹。他们酬劳我两个便士、一杯混合酒、两烟斗装得满满的板烟丝,1并且提供了许多我想知道的有关艾德勒小姐的情况。除她之外,他们还告诉我住在附近的其他六、起个人的情况,我对这些人丝毫不感兴趣,但是又不得不听下去。”1黑啤酒和烈啤酒或新陈两种啤酒各半的混合物。——译者注“艾琳·艾德勒的情况如何?”我问道。“噢,她使那一带所有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是世界上最俏丽的佳人了。在塞彭泰恩大街马房,人人都是这么说的。她过着宁静的生活,在音乐会上演唱。每天五点钟出去,七点钟回家吃晚餐。她除了演唱外,其余时间则深居简出。她只与一个男人交往,而且过从甚密。他肤色黝黑,体态英俊,很有朝气。他每天至少来看她一回,经常是两回。他是住在坦普尔的戈弗雷·诺顿先生。你懂一个作为心腹车夫的好处吗?这些马车夫为他赶车不下十几次,从塞彭泰恩大街马房送他回家,对他的事无不知晓。我听完了他们所谈的一切之后,便开始再一次在布里翁尼府第附近漫步徘徊,思考我的行动方案。“这个戈弗雷·诺顿显然是这件事的关键性人物。他是一位律师。这听起来不大妙。他们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呢?他不断地来看她有什么目的?她是他的委托人,他的朋友,或者是他的情妇?如果是他的委托人,她大概已经把照片交给他保存了。如果是他的情妇,那就不大会那么做。这个问题的答案将决定我应当继续对布里翁尼府第的调查工作呢,还是把我的注意力转到那位先生在坦普尔的住宅方面。这是必须加以小心从事的要点所在,这就扩大了我调查的范围。我担心这些琐琐碎碎的细节会使你感觉厌烦,但是我必须让你看到我的一点困难,如果你要想了解情况的话。”“我正在仔细地倾听呢,”我回答道。“我心里正在权衡着利害得失的时候,忽地瞧见一辆双轮马车赶到布里翁尼府第门前,由车里跳出一位绅士。他是一位非常漂亮的男人,黑黑的,鹰钩鼻子,留着小胡子——显然就是我听说的那个人。他仿佛十万火急似的样子,大声吆喝要车夫等着他。他从替他开门的女仆面前擦身而过,显示出毫无拘束的神态。“他在屋子里逗留了大约半个小时。我透过起居室的窗户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他踱来踱去,挥舞双臂兴奋地谈着。至于她,我什么也没看到。他随即走了出来,好象比刚才更加急忙的样子。他在登上马车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金表,热切地看了看喊道,‘拚命快赶,先到摄政街格罗斯·汉基旅馆,然后到埃破丰尔路圣莫尼卡教堂。你要是能在二十分钟之内赶到,我就赏给你半个畿尼。’“他们一下子就走了。我正在犹豫不决是否应该紧紧尾随的当儿,忽地从小巷里来了一辆小巧雅致的四轮马车。那马车夫的上衣的扣子只有一半是扣上的,领带歪在耳边,马起挽具上所有金属箍头却都由带扣中突出来。车还没停稳,她就由大门飞奔出来一头钻进车厢。在这霎那间,我只瞥了她一眼,但已可看出她是个可爱的女人,容貌之标致足令男人倾倒。“‘约翰,去圣莫尼卡教堂,’她喊道,‘要是你能在二十分钟之内赶到那里的话,我就赏给你半镑金币。’“华生,这是不可错过的好机会。我正权衡是应当赶上去呢,还是应当攀在车后时,恰好一辆出租马车从这街上经过。赶车人对那菲薄的车费瞧了又瞧。但我在他可能表示不干之前就跳进车里。‘圣莫尼卡教堂,’我说,‘给你半镑金币,要是你在二十分钟之内赶到那里的话。’那时是十一点三十五分,将要发生什么事情,那当然是很清楚的。“我的马车夫赶得飞快。我觉得我从未赶得这么快过,但那两辆马车已经比我们先行到达。在我赶到的时候,那辆出租马车和那辆四轮马车早已停在门前了,两骑马正气喘吁吁冒着热气。我付了车钱,急忙走进教堂。在那里除了我所追踪的两个人和一个身穿白色法衣、好象正在劝告他们什么似的牧师外,别无他人。他们三个人围在一起站在圣坛前。我就象偶尔浪荡到教堂里来的其他游手好闲的人一样,信步顺着两旁的通道往前走。使我感到惊异的是,忽然间在圣坛前的这三个人的脸都转过来朝着我。戈弗雷·诺顿拚命向我跑来。“谢天谢地!‘他喊道,‘有了你就行了。来!来!’“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来,老兄,来,只要三分钟就够了,要不然就不合法了。’“我是被半拖半拉上圣坛的。在我还没弄清楚我站在什么地方以前,我发觉我自己正喃喃地对我耳边低低的话语作出答复,为我一无所知的事作证。总的来说是帮助把未婚女子艾琳·艾德勒和单身汉戈弗雷·诺顿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这一切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的。接着男方在我这一边对我表示感谢,女方在我那一边对我表示感谢,而牧师则在我对面向我微笑。这是我有生以来从未碰到过的最荒谬绝伦的场面。刚才我一想到这件事就禁不住大笑起来了。看来他们的结婚证明有点不够合法,牧师在没有某些证人的情况下,断然拒绝给他们证婚,幸而有我出现使得新郎不至于必须跑到大街上去找一位傧相。新娘赏给我一镑金币。我打算把它拴在表链上戴着,以纪念这次的际遇。”“这真是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我说道,“后来又怎样呢?”“咳,我觉得我的计划受到严重的威胁。看来这一对有可能立刻离开这里,因此我必须采取迅速而有力的措施。他们在教堂门口分手。他坐车回坦普尔,而她则回到她自己的住处。‘我还象平常一样,五点钟坐车到公园去,’她辞别他时说道,我就听到这些。他们各自乘车驶向不同的方向,我也离开了那里去为自己作些安排。”“是什么安排?”“一些卤牛肉和一杯啤酒,”他揿了一下电铃答道,“我一直忙得不可开交,没工夫想到吃东西,今晚我很可能还要更忙些。顺便说一句,大夫,我将需要你的合作。”“我很乐意。”“你不怕犯法吗?”“一点也不。”“也不怕万一被捕吗?”“为了一个高尚的目标,我不怕。”“噢,这目标是再高尚不过了。”“那么,我就是你所需要的人了。”“我原先就肯定我是可以依仗你的。”“可是你打算怎么办呢?”“特纳太太一端来盘子,我就向你说明。现在,”他饥肠辘辘地转向女房东拿来的简单食品,说道,“我不得不边吃边谈这件事,因为我的时间所剩无几。现在快五点钟了。我们必须在两个钟头内赶到行动地点。艾琳小姐,不,是夫人,将在起点钟驱车归来。我们必须在布里翁尼府第与她相遇。”“然后怎么样?”“这以后的事一定要让我来办。我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已有所安排。现在只有一点我必须坚持的,那就是,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都一定不要干预。你懂吗?”“难道我什么事也不管吗?”“什么事都别管。也许会有些小小的不愉快事件。你可不要介入。在我被送进屋子时,这种不愉快的事就会结束的。四、五分钟以后,起居室的窗户将会打开。你要在紧挨着打开窗户的地方守候着。”“是。”“你一定要盯着我,我总是会让你看得见的。”“是。”“我一举手——就象这样——你就把我让你扔的东西扔进屋子里去,同时,提高嗓门喊‘着火了’。你完全听清楚我的话了吗?”“完全懂了。”“那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长长的象雪茄烟模样的卷筒说道,“这是一只管子工用的普通烟火筒,两头都有盖子,可以自燃。你的任务就是专管这东西。当你高喊着火的时候,一定有许多人赶来救火。这样你就可以走到街的那一头去。我在十分钟之内和你重新会合。我希望你已经明白我所说的话了,是吗?”“我应该保持不介入的状态;靠近窗户;盯着你;一看到信号,就把这东西扔进去;然后喊着火了;并且到街的拐角那里去等你。”“完全正确。”“那你就瞧我的吧。”“这太好了。我想,也许快到我为扮演新角色作准备的时候了。”他隐没到卧室里去。过了几分钟再出来时已装扮成一个和蔼可亲而单纯朴素的新教牧师。他那顶宽大的黑帽、宽松下垂的裤子、白色的领带、富于同情心的微笑以及那种凝视的、仁慈的、好破的神态,只有约翰·里尔先生堪与比拟。福尔1摩斯不仅仅是换了装束,连他的表情、他的态度、甚至他的灵魂似乎都随着他所装扮的新角色而起了变化。当他成为一位研究罪行的专家的时候,舞台上就少了一位出色的演员,甚至会使科学界少了一位敏锐的推理家。我们离开贝克街的时候是六点一刻。我们提前十分钟到达塞彭泰恩大街。时已黄昏,我们在布里翁尼府第外面踱来踱去等屋主回来时,正好亮灯了。这所房子正如我根据福尔摩斯的简单描述所想象的那样。但是地点不象我预期的那么平静,恰恰相反,对于附近地区都很安静的一条小街来说,它十分热闹。街头拐角有一群穿得破破烂烂、抽着烟、说说笑笑的人,一个带着脚踏磨轮的磨剪子的人,两个正在同保姆调情的警卫,以及几个衣着体面、嘴里叼着雪茄烟、吊儿郎当的年轻人。“你看,”当我们在房子前面踱来踱去的时候,福尔摩斯说道,“他们结了婚倒使事情简单化了。那张照片现在变成双刃武器了。很可能她之怕它被戈弗雷·诺顿看见,犹如我们的委托人之怕它出现在公主跟前一样。眼前的问题是,我们到哪里去找那张照片?”1十九世纪中叶到本世纪初英国着名喜剧演员。——译者注“真的,到哪儿去找呀?”“她随身带着它的可能性是最小的。因为那是张六英寸照片,要在一件女人的衣服里轻易地藏起来,未免嫌太大了些。而且她知道国王是会拦劫和搜查她的。这类的尝试已经发生过两次了。因此,我们可以推断她是不会随身带着它的。”“那么,在哪儿呢?”“在她的银行家或者律师的手里。是有这两种可能性的。但是我却觉得哪一种可能性都不现实。女人天生就好保密,她们喜欢采取她们自己的隐藏东西的方法。她为什么要把照AE琭3交给别人呢?她对自己的监护能力是信得过的。可是一个办理实务的人可能会受到什么样间接的或政治的影响,那她就说不上来了。此外,你可别忘了她是决意要在几天之内利用这张照片的。因此一定在她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一定在她自己的屋子里。”“但是屋子已经两次被盗了。”“哼!他们不知道怎么去找。”“可你又怎么个找法?”“我根本不找。”“那又怎么办?”“我要使她把照漂亮给我看。”“那她是不会干的。”“她不能不干。我听见车轮声了。那是她坐的马车。现在要严格按照我的命令行事。”他说话时,马车两侧车灯发出的闪烁灯光顺着弯曲的街道绕过来。那是一辆漂亮的四轮小马车咯哒咯哒地驶到布里翁尼府第门前。马车刚一停下,一个流浪汉从角落里冲上前去开车门,希望赚个铜子,但是却被抱着同样想法窜在前头的另一个流浪汉挤开。于是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两个警卫站在一个流浪汉一边,而磨剪刀的则同样起劲地站在另一个流浪汉一边。这样争吵得就更厉害了。接着不知是谁先动手开打,这时这位夫人刚好下车,立刻就被卷进纠缠在一起的人群中间。这些人满面通红,扭在一起拳打棒击,野蛮地互相殴斗。福尔摩斯猛地冲入人群去保卫夫人。但是,刚到她的身边,就大喊一声,倒卧于地,脸上鲜血直流。众人见他倒地,两个警卫朝一个方向拔脚溜走,那些流浪汉朝另一个方向逃之夭夭。此时,有些衣着比较整齐、只看热闹而没有参加殴斗的人挤了进来,为夫人解围和照顾这位受伤的先生。艾琳·艾德勒——我还愿意这么称呼她——急忙跑上台阶。但是她在最高一层台阶站住了,门厅里的灯光勾划出了她的极起优美的身材的轮廓。她回头朝街道问道:“那位可怜的先生伤得厉害吗?”“他已经死啦,”几个声音一起喊道。“不,不,还活着呢,”另一声音高叫着,“但是等不到你们把他送进医院,他就会死去的。”“他是个勇敢的人,”一个女人说道,“要不是他的话,那些流浪汉早就把夫人的钱包和表抢走了。他们是一帮,而且是一帮粗暴的家伙。啊,他现在能呼吸了。”“不能让他躺在街上。我们可以把他抬进屋子里去吗,夫人?”“当然可以。把他抬到起居室里去。那儿有一张舒服的沙发。请到这边来吧。”大家缓慢而庄严地把他抬进布里翁尼府第,安置在正房里。这时我由站在靠近窗口的地方一直在看着整个事情的经过。灯都点燃了。可是窗帘没有拉上,所以我可以看到福尔摩斯是怎样被安放在长沙发上的。当时他对他扮演的角色是否感到有些内疚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我自己有生以来从未比看见我所密谋反对的美人或者看到她服侍伤者的那种温雅和亲切的仪态更感到由衷的羞愧了。可是现在对福尔摩斯委托我扮演的角色半途甩手不干了,未免是一种对他最卑鄙的背叛。我硬下心肠,从我的长外套里取出烟火筒。我想,我们毕竟不是伤害这美人,我们不过是不让她伤害别人罢了。福尔摩斯靠在那张长沙发上。我看到他的动作很象一个需要空气的那种人的样子。一个女仆匆忙走过去把窗户猛地推开。就在那一霎那我看到他举起手来。根据这个信号,我把烟火筒扔进屋里去,高声喊道:“着火啦!”我的喊声刚落,全部看热闹的人,穿得体面的和穿得不那么体面的人,绅士、马夫和女仆们,也齐声尖叫起来:“着火啦!”浓烟滚滚,缭绕全室,并且从打开的窗户冒了出去。我瞥见争先恐后匆匆跑动的人影。稍过片刻,我还听到从房里传出福尔摩斯要大家放心那是一场虚惊的喊声。我急速穿过惊呼的人群,跑到街道的拐角。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高兴地发现了我的朋友,他縜e着我的胳膊逃离喧嚣骚动的现场。在我们转到埃破韦尔路的一条安静街道以前,他有几分钟都默默地急速向前走着。“医生,你干得真漂亮,”他说道,“不可能比这更漂亮了。一切顺利。”“你弄到那张照片了吗?”“我知道在哪儿了。”“你是怎样发现的?”“这正如我和你说过的那样,是她把照漂亮给我看的。”“我还不大明白。”“我不愿意把这个说得很神秘,”他说着笑了起来,“这件事很简单。你当然看得出来在街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和咱们一伙的。他们今天晚上统统是雇来的。”“我也猜到了是这么回事。”“当两边争吵起来的时候,我手掌里有一小块湿的红颜料。我冲上前去,跌倒在地,把手赶紧捂在脸上,这就成为一个令人可怜的样子。这是一套老花招了。”“这个我也揣摩出来了。”“然后他们把我抬进去。她不得不把我弄进去。不这么办她又能怎么办?她把我放在起居室里,这正是我预料的那间屋子。那么照片就藏在这间屋子和她的卧室之间,我决定要看看到底是在哪间屋子里。他们把我放在长沙发上,我作出需要空气的动作,他们只好打开窗户,这样你的机会就来了。”“这对你有什么帮助呢?”“这太重要了。当一个女人一想到她的房子着火时,她就会本能地立刻抢救她最珍贵的东西。这种完全不可抗拒的冲动,我已经不止一次地利用过了。在达林顿顶替丑闻一案中,我利用了它,在阿恩沃思城堡案中也是如此。结了婚的女人赶紧抱起她的婴孩;没结过婚的女人首先把手伸向珠宝盒。现在我已经清楚,在这房子的东西里,对于我们当前这位夫人来说,没有比我们去追寻的那件东西更为宝贵的了。她一定会冲上前去把它抢到身边。着火的警报放得很出色。喷出的烟雾和惊呼声足以震动钢铁般的神经。她的反应妙极了。那张照片收藏在壁龛里,这个壁龛恰好位于右边铃的拉索上面的那块能挪动的嵌板后面。她在那地方只呆了片刻的时间。当她把那张照片抽出一半的时候,我一眼看到了它。当我高喊那是一场虚惊时,她又把它放回去了。她看了一下烟火筒,就奔出了屋子,此后我就没再看到她了。我站了起来,找个借口偷偷溜出那所房子。我曾犹豫是否应该试着把那张照骑马上弄到手,但是马车夫进来了。他注意地盯着我,因此要等待时机,这样似乎安全些。否则,只要有一点过分鲁莽,就会把整个事情搞糟。”“现在怎么办?”我问道。“我们的调查实际上已经完成了。明天我将同国王一块去拜访她。如果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去的话,那你也去。有人会把我们引进起居室里候见那夫人;但是恐怕她出来会客时,她既找不到我们,也找不到那照片了。陛下能够亲手重新得到那张照片,一定是会非常满意的。”“那么你们什么时候去拜访她呢?”“早晨八点钟。趁她还没起床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放手干。此外,我们必须立即行动起来,因为结婚以后她的生活习惯可能完全变了。我必须立即给国王打个电报。”这时我们已经走到贝克街,在门口停了下来。正在他从口袋里掏钥匙的时候,有人路过这里,并打了个招呼:“晚安,福尔摩斯先生。”这时在人行道上有好几个人。可是这句问候话好象是一个个子细长、身穿长外套的年轻人匆匆走过时说的。“我以前听见过那声音,”福尔摩斯惊讶地凝视着昏暗的街道说,“可是我不知道和我打招呼的到底是谁。”三那天晚上,我在贝克街过夜。在我们早晨起来正吃烤面包、喝咖啡的时候,波希米亚国王猛地冲了进来。“你真的拿到那张照片了吗?”他两手抓住歇洛克·福尔摩斯的双肩热切地看着他的脸高声喊道。“还没有。”“可是有希望吗?”“有希望。”“那么来吧。我恨不得赶快去。”“我们必须雇辆出租马车。”“不必了,我的四轮马车在外面等着呢。”“这样就更省事了。”我们走下台阶,再次动身到布里翁尼府第去。“艾琳·艾德勒已经结婚了,”福尔摩斯说道。“结婚了!什么时候?”“昨天。”“跟谁结婚?”“跟一个叫作诺顿的英国律师。”“但是她不可能爱他。”“我倒希望她爱他。”“你为什么这样呢?”“因为这样就免得陛下害怕将来发生麻烦了。如果这位女士爱她的丈夫,她就不爱陛下。如果她不爱陛下,她就没有理由会干预陛下的计划了。”“这倒是真的。可是……啊,如果她和我的身份一样就好了,她会是一位多么了不起的王后呀!”说完他又重新陷于忧郁的沉默中,一直到我们在塞彭泰恩大街停下来时都是如此。布里翁尼府第的大门敞开着。一个上年纪的妇人站在台阶上。她用一种蔑视的眼光瞧着我们从四轮马车里下来。“我想是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吧?”她说道。“我是福尔摩斯,”我的伙伴诧异地、多少有些惊愕地注视着她答道。“真是!我的女主人告诉我你多半会来的。今天早晨她跟她的先生一起走了,他们乘五点十五分的火车从蔡林克罗斯到欧洲大陆去了。”“什么!”歇洛克·福尔摩斯向后打了个趔趄,懊恼和惊异得脸色发白。“你的意思是说她已经离开英国了吗?”“再也不回来了。”“还有那张照片呢?”国王嗄声嗄平地问道,“一切都完了!”“我们要看一下。”福尔摩斯推开仆人,奔进了客厅,国王和我紧跟在后面。家具四面八方乱七八糟地散摆着,架子拆了下来,抽屉拉开来了,就好象这位女士在她出奔以前匆匆忙忙地翻箱倒柜搜查过一番似的。福尔摩斯冲到铃的拉索的地方,拉开一扇小拉门,伸进手去,掏出一张照片和一封信。照片是艾琳·艾德勒本人穿着夜礼服照的。信封上写着:“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留交本人亲收。”我的朋友把信拆开,我们三个人围着一起读这封信。写信日期是今天凌晨。信中这样写道:亲爱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你的确干得非常漂亮。你完全把我给骗过去了。直到发出火警以前,我一点也不疑心。但是随后当我发觉我已经是如何泄露了自己的秘密时,我开始思索了。几个月以前,人家就警告我要防备你了。有人说要是国王雇一位侦探的话,那一定是你。他们已经告诉我你的地址。可是尽管所有这些,你还是使我泄露了你所想要知道的秘密。甚至在我开始疑心以后,我还觉得很难相信那么一位上了年纪、和蔼可亲的牧师会怀有恶意。但是,你知道,我自己是个训练有素的女演员。男性服装对我并不生疏。我自己就常常女扮男装,并趁机利用它所带来的自由。我派约翰——马车夫——监视你,然后跑上楼,穿上我的散步便服,我下楼来的时候,你正好离开。随后,我在后面跟着你走到你家门口,这样,我肯定我真的是你这位着名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感兴趣的对象了。于是,我相当冒失地祝你晚安,接着动身到坦普尔去看我的丈夫。我们俩都认为被这么一位可怕的对手盯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因此在你明天来时将发现这个窝是空的。至于那张照片,你的委托人可以放心好了。我爱一位比他强的人,而这个人也爱我。国王可以做他愿意做的事,而不必顾虑他所错待过的人会对他有什么妨碍。我保留那张照片,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这是保藏一件将能永远保护我不受他将来可能采取的任何手段损害的武器。我现在留给他一张他可能愿意收下的照片。谨此向您——亲爱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致意。艾琳·艾德勒·诺顿敬上“多么了不起的女人啊——噢,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女人啊!”当我们三个人一起念这封信时,波希米亚国王这么喊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她是多么机敏和果断吗?假如她能当王后,那她不就是一个令人钦佩的王后吗?多么可惜她和我的地位不一样!”1“从我在这位女士身上所看到的来说,她的水平的确和陛下的水平很不一样,”福尔摩斯冷淡地说道,“我很遗憾没能使陛下的事情得到一个更为成功的结局。”“亲爱的先生,这可恰恰相反,”国王说道,“再没有任何结局比这个更为成功的了。我知道她是说话算数的。那张照片现在是和它已经被烧掉那样使我感到放心了。”1此处“地位”和下面的“水平”,原文都用level一词,词意双关。——译者注“我很高兴听陛下这么说。”“我真对你感恩不尽。请告诉我怎样酬答你才好。这只戒指……”他从他的手指上脱下一只蛇形的绿宝石戒指,托在手掌上递给他。“陛下有一件我认为比这戒指甚至更有价值的东西。”福尔摩斯说道。“你只要说出来是什么东西就成。”“这张照片!”国王惊异地睁大眼睛注视着他。“艾琳的相片!”他喊道,“你要是想要的话,当然可以。”“谢谢陛下。那么这件事就算办妥了吧。我谨祝您早安。”他鞠了个躬便转身而走,对国王伸向他的手连看都不看一眼。他和我一起返回他的住处去。这就是波希米亚王国怎样受到一桩大丑闻的威胁,而福尔摩斯的杰出计划又是怎样为一个女人的聪明才智所挫败的经过。他过去对女人的聪明机智常常加以嘲笑,近来我很少听到他这样的嘲笑了。当他说到艾琳·艾德勒或提到她那张照片时,他总是用那位女人这一尊敬的称呼。六年级:寒冰影1200字以上 六年级 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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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克斯海盗②来应军的只有几百人,这些人有的看起来身强力壮,有的却感觉弱不禁风,但年龄看起来都只有20多岁,可能是想赚点军费才来应军的吧。这时有一位头围围巾的海盗走了过来,他用尖锐的眼睛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把一些瘦弱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人得拉了出来,最后只留下了两百多个人,他看着留在原位的这些人不仅叹了一口气,他把湾刀从刀鞘中抽了出来指向科鲁斯他们说:“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海盗军团的一份子了,而身为海盗就必须知道这三要素,一就是必须要疯狂!二就是必须要残忍!三就是必须有欲望!听明白了吗?!至于刚才那些瘦弱的人,上了战场也只会当逃兵的!好了,我该说的也都说完了,那些没有被拉出来的人跟我走!”听了他的话之后,大家也都不敢唯命是从,只好跟着那个海盗走,而那些被拉出来的人只好拍屁股走了。科鲁斯与其他两百多个人随着那个海盗来到了一座名叫“鹦鹉螺”的码头,这里停靠着几十艘庞大的海盗船,上面站满了身材健壮的海盗。其中有四艘海盗船上没有人,这应该是留给他们的,他们纷纷上了海盗船,每艘海盗船最多可承载60个海盗。海盗船分配好了,这时每艘船上都走上来了一个海盗,原来他们是这四艘船的主人,自然也是这些船的船长。科鲁斯的船长名叫“珂莱迪”,是一位气势端庄的中年人,大家都叫他“莱迪船长”。海盗船出发了, 几千艘海盗船从不同的码头缓缓驶出,如同一大群强壮的野牛冲向敌人!庞大的海盗船群行驶在蔚蓝而又庞大的海洋之上。但尽管如此海盗们还是很担心,因为杰克岛是更大强大的存在,他们的战船所经过的地方全是海盗的尸体,他们永远也无法想象杰克岛的强大………650字 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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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克夫斯的小屋教堂里祈祷的钟声响了,城市是一片死的寂静。皎洁的月光透过月光透过劳克夫斯家的窗户,映在了他的脸上……“劳克夫斯睡了!”一句银铃般的话语响起。哦——原来是劳克夫斯的手表在叫喊。可能是他的童心未老,所以手表上也镶着米奇老鼠的样子。“喵——对呀!他睡了!”咪咪也在叫唤。咪咪是劳克夫斯的小猫,一身金黄的毛,没有任何的杂丝,劳克夫斯总称它为“宝贝”,说这种猫很少见!“小声点!别吵醒他,你想让人知道我们会说话吗?”劳克夫斯的油画在教训着。瞧,它气得都飞了起来!这屋的“人”都知道,油画最爱训“人”,它自认为很受劳克夫斯的宠爱。哦,天啊,这也太荒唐啦!看来,油画的教训挺起作用,房间里变得鸦雀无声。过了片刻,在一旁无语的蜡烛皱起了眉头,似乎在寻思什么,可能因为这样,他燃烧了起来。整个房间的东西都以责备的眼光看着他,可怜的蜡烛无奈的笑了笑,感到很尴尬:“我也不想这样,因为我不得不想这件事……”“嘿!小子!谁允许你说话了?”在书柜里的大字典也不耐烦了,真可笑,它一生气,绿皮儿的壳子变色了,变成了彩色。“哈……”劳克夫斯的房间里传来了一片笑声,鸽子也闻声过来。“嗨!伙计们!像你们这么大声,不怕被发现都难!”鸽子边说边整理着乱七八糟的羽毛,它可是大家心目中最聪明的“小老师”可能是它见识广吧!“喵——劳克夫斯太累了,竟没醒!”顽皮的咪咪在玩弄着手里的绒线球,嘴里还不忘说两句。“咪咪,别玩了,我正愁烦着你手上的绒线球呢?”蜡烛说的话总让人吃惊。“今天,我听见劳克夫斯在床边哀叹,你们没听见吗?”蜡烛悲哀的说,“劳克夫斯要钱做稿费,可他并不富裕,于是他在床底找出了尘封多年的绒线球和缝衣针,看来他要织衣赚钱啦!要不,咱们帮帮他,他多爱我们啊!我们得回报他!”这番话,让大家都很感动,看来,有好戏了!夜色如此的美,夜空如此的寂静,月光如此的可爱,劳克夫斯的房间如此的温馨……650字 初一 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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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摩克里斯之剑_650字在我的书房悬挂着一把宝剑,这把宝剑有着不平凡的意义。它一直跟随着我。这次放寒假我和爸爸到百货大楼去购物,我决定去买一个玩具回来。我和爸爸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适合我的玩具,可是一抬头,我发现了头上高架上有着一把剑,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达摩克里斯之剑,我觉得我来到百货大楼似乎就是要发现这把达摩克里斯之剑,我觉得一定买下它。这把达摩克里斯之剑有一个很早很早的传说。以前有一个传说,他有一个美丽的宫殿,里面的宝贝应有尽有。他有一个朋友叫达摩克里斯,他对国王说:“我真实没有你幸福,这里的东西应有尽有。”国王说:“不如我们换位置试试看。”达摩克里斯坐在了王位上。当他抬起头,发现这把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宝剑,只想早一点逃出王宫,因为这把宝剑是用一根马鬃悬挂的。国王说我是国王,但做错了事大臣们想反对我,剑就会掉下来,拿下我的王位,达摩克里斯明白了这把剑的意义。这把剑也告诉我,它的光芒不在于本身,它所散发出的光芒在于它的主人。“没有路”这三个字的意义是:世界上有无数条路,要找一条属于自己的路,纵使困难万千,伟大的自由,为了无拘无数束的生活,我得控制自己于是我握着这把达摩之剑,在人生的道路上,我想我已站在达摩之剑的下方,看着千丝万织成的一根绳子,如今只剩下一根几乎看不见一缕。而我依旧坚韧顽强。我发誓,在今晚,一定从你手中夺回属于我的黎明。这把达摩克里斯之剑时刻告诉我:一件事都要做好不能骄傲,因为达摩之剑在我的头上。凤阳县燃灯中学 郑玄本文系作文网(zuowen.com)用户原创文章,未经允许禁止转载!650字 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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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斯,为何毁之斯地震、海啸、洪水,台风,还有动植物的濒危,这些被我们称之为天灾。这可就是让老天成了冤大头了,这些,其实都是人祸。自己为自己惹的祸。早上,去学校的途中,道路上浓烟滚滚,让人不得不眯着眼睛,捂着鼻子从十字路口通过。看!汽车正在无情的对着地球“放屁”。空气中的杂质是不可忽略的。要不是人还有点儿良心,在道路的两边精心的设置了绿化带,种了几棵大树来净化空气,美化市容,人一到这儿,就等于到了地狱了。看看大海,望望河流,他们是否还像侏罗纪那时那样自然,美丽?不,她们不再拥有以往的青春时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袋袋垃圾,一堆堆废水还有一条条死鱼。记得我在一次途经一条河的时候,看见有许多肮脏的废水排出,河水以快干涸,水面漂浮着白色的泡沫和黑色的油污。桂林是一个美丽的风景区,五一节时,来到了这里。妈妈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桂林了,她总是对我说漓江怎么怎么美,怎么怎么绿,可是,当我来到梦寐以求的漓江坐木筏时,我说“妈妈你骗人!”这里早已没有了以往的光辉,剩下的只是漂浮的水草和水母似的垃圾。远方的海面,是垃圾回收处。那上面有各种垃圾,你如果运气不好,撞见屎粑粑也不是没有可能。动物为什么从地球上消失?我们这就来找个例子:大海中的海龟最爱的食物莫非是水母。可是人们的一个个塑料袋,令它辨别不出是非,吃下了致死的食物。植物为什么一株株的枯萎?想象一下撒哈拉森林变成撒哈拉沙漠的情景。没了树木的阻碍,洪水和台风就可以为所欲为,泥石流不再受控,自由滑下山来,危害人类。我们需要的不是垃圾乱飞的地球,而是环境美丽的世界;我们宁愿住在有天灾的地球,也不愿住在一个充满人祸的世界。为了我们的地球,为了我们的未来,大家一起来,保护我们的地球。我们需要的是一个人人环保的地球,一个美丽干净的世界!650字 五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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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之手中华民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民族精神无处不在,民族之手牵着你、我、他,迈步走向全世界。在过去的一年中发生了很多事,他们体现着中华民族的光辉传统,心中的热血沸腾,涌上心头。而在学生们的眼中,是那么闪亮发光。那是个难忘的时刻,殷雪梅老师为六个正在绽放的“花朵”,献出了宝贵生命。2005年3月31日,江苏省金坛市城南小学的数百名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去观看展示革命传统教育影片,正当一群快乐的学生经过马路时,一辆小轿车失控的飞驰而来,沉浸在乐海之中的孩子们还没注意到夺命的死神正向他们一步步逼近,然而,在旁的殷老师却看见了这一目,她想也没想,为了保护孩子们的生命安全,殷老师毅然张开双臂,奋力将在马路中央的六名学生推向路旁,因刹车不及时,一声“嚓”——的响声,殷老师被重重的撞出二十来米远,因伤事严重,在手术台上就离开了人世,离开了祖国。在殷老师的隆重葬礼中,将近十万人为敬爱的殷老师送了行。殷老师大无畏的牺牲精神,让每个人深深感叹。下面则是体现在人与人之间的友爱和帮助,让人感到亲情的温暖。朱自清在学生时代就是个诗歌迷。有一天下午,按惯例诗友们又聚会了,当太阳快要落山时,朱自清才出现,后面还跟着一个同学,由朱自清介绍,这位同学叫李星。原来,李星因为功课不好,常挨老师批评,昨天,他考试又考砸了,老师一气之下,便不让他来上学了。朱自清得知后,想帮助李星,于是便去找他来,所以才迟到。在朱自清和其它同学的帮助下,李星的成绩渐渐有了提高,有一次,李星写了一幅对联给老师看,老师看了连连称赞,从此,受到了老师的尊敬。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只要不灰心丧气,无论多大的山,多凶猛的黄河,都会被一举消灭。俗话说得好:人心齐,泰山移。是呀,中华民族是无可抵御的,只要团结、友爱、护助的精神存在,中国就会更加繁荣昌盛,屹立在世界的东方。650字 六年级 议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