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大事的从来不要脸1000字

干大事的从来不要脸

1000字 初三 记叙文

原太平洋集团董事局主席严介和曾说过一番备受争议的话,他说:什么是脸面?我们干大事的从来不要脸,脸皮可以撕下来扔到地上,踹几脚,扬长而去,不屑一顾。他认为不把自己当回事,不把面子当面子,视面子为虚无,这才是一个真正干大事的人应有的风度。他的话虽然偏颇了些、尖锐了些,但是,对企业来说,在创业初期所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面子问题。

新东方的校长俞敏洪就吃尽了面子的苦,卢跃刚在其著作《东方马车》一书中,详细记录了俞敏洪的创业经历,至今读来,仍令人落泪。

有一次,新东方的一位员工被竞争对手用刀子捅伤,为了处理这件事,俞敏洪请一个刚刚认识的警察朋友,托他请刑警大队的一个政委出来“坐一坐”。因为俞敏洪不会说话,只会喝酒;也因为内心不从容,光喝酒不吃菜,喝着喝着,俞敏洪就失去了知觉,钻到桌子底下去了。老师和警察把他送到医院抢救了两个半小时才活过来。医生说,换一般人,喝成这样,就回不来了。

那天,俞敏洪喝了一瓶半的高度五粮液,差点喝死。他醒过来喊的第一句话是:“我不干了!”

学校的人背他回家的路上,一个多小时,他一边哭,一边撕心裂肺地喊着:“我不干了!——再也不干了!——把学校关了!——把学校关了!——我不干了!”他不停地喊,喊得周围的人发怵,哭够了,喊累了,睡着了,睡醒了,酒醒了。下午7点还有课,他又像往常一样,背上书包上课去了。眼角的泪痕犹在,该干的事却不能不干,按俞敏洪自己的话说,不办学校,干吗去?

俞敏洪还有一件下跪的事,在新东方学校也是人尽皆知。

他的母亲不顾众人反对将俞敏洪的姐夫招来新东方做事,先管食堂财务,后管发行部。因为某些原因,有人将俞敏洪姐夫的办公设备搬走了,俞母大怒,在学校破口大骂。这位新东方学校的校长,万人景仰的中国留学“教父”,当着大伙儿的面儿,“扑通”给母亲跪下了。

见证此事的王强事后回忆说:“我们期待着俞敏洪能堂堂正正从母亲面前走过去,可是他跪下了,顿时让我崩溃了!人性崩溃了,尊严崩溃了,非常痛苦。”一个外人看见这样的场景尚且觉得“崩溃”,觉得“非常痛苦”,那么,作为当事人和下跪者的俞敏洪内心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俞敏洪还有许多传奇般的经历,真要说起来,用他的话说,能说上好几年。实际上,面子是人生中的第一道障碍,聪明的人决不做“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过分爱面子,就会失去机遇,把自己看得太重的人,很难做成大事。

要干大事就不能把面子看得太重。那些改革开放初期致富成功的人,就是因为摘掉了虚荣面具,才走上了成功之路。有一大部分富豪都是从“破烂王”和“臭皮匠”干起而发家致富的,敢做“破烂王”、敢做“臭皮匠”的人,本身就具有与常人不一般的人生观、价值观。

干妈

1200字以上 初三 写人

掐指算来干妈离开清溪镇已经十多年了吧。清溪镇是个美丽古朴的小乡镇,一条清澈透底的小溪常年围绕着小镇,潺潺流淌着的清溪伴着红砖碧瓦的村舍已有很久远的历史了,镇子周围被一种叫做“燕子”树的植物环绕着,它的叶片很象展翅欲飞的燕子,所以乡亲们叫它燕子树,而常年流淌的溪流与清溪镇一代一代的人们有着浓厚的感情,它把无尽的欢乐与便利带给人们。老一辈的人们用它淘米洗菜,洗衣服。溪水是流动着的“活水”它会源源不断的冲走人们留下来的污渍,再把清泉从上游缓缓的引过来,镇里的人们利用它的便利开出一条条渠道在旱季用来给庄稼浇水,于是骄傲的清溪镇人象爱惜婴儿一样保护着这条珍贵的溪流。

干妈十九岁就嫁到了清溪镇,她的美艳和与生俱来的气质是清溪镇里的娘儿们无可比拟的,一颦一笑伴着得体的举手投足都让那些穿着极其懒散的婆娘们十分的羡慕和嫉妒。干妈在市豫剧团里是唱青衣的,声音很甜美说话就像是念台词,比起那些说话粗噶言辞庸俗的村妇,干妈真的很脱俗很美。在谙谙记事起,只记得干爸领着一帮人在省里搞建筑,通常不在家。清溪镇与郑郭镇是相邻的,闲暇之余母亲时常牵着我的小手到清溪镇的干妈家做客,每次去妈妈总会带上七彩的毛线让干妈教她织一些新的花样,干妈手很巧总会别出心裁的想出一些新的款样。冬日午后的阳光下她们并肩坐在院子里,一边织毛衣一边窃窃私语,偶尔发出一阵阵欢快的轻笑。阳光把她们的脸折射的红红的。母亲是个戏迷,经常缠着干妈清唱一两段,于是干妈就非常乐意的亮几嗓子,兴致来时索性穿上戏服抖动长长的水袖,在铺满青砖的院子里旋转,象飘然欲飞的仙子。

每逢市剧院有演出时干妈定会让人稍给母亲几张门票,我原本听不懂那些咿咿呀呀的韵律,只不过是凑个热闹罢了,但只要干妈摇摇曳曳的走上场,台下便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在《泪洒相思地》中,当唱到:“千悔万错儿招认,悔不该讲真情隐瞒父亲,生母早死去爹爹您苦受尽,千辛万苦您恩养我十八春…。”那种自尽前泪水连连肝肠寸断的哭诉,让身边的母亲和许多观众唏嘘不已,这时候的我仿佛也很懂似的把脸沉起来,想起定是干爸的缘故让她哭成那个样子,于是撅起嘴巴,从心里开始诅咒那个经常会给我买糖果的胖子。

每天早晨干妈喜欢散步,到野外练声:咿——啊——咿——。燕子树上的鸟儿也跟着一起叽叽喳喳起来。在通往村外的青石板路上干妈微笑着和每一位认识的村人打着招呼,那些和妻子去赶集的男人们热情而拘谨的回应着,她们的妻子也会一脸假笑的敷衍着。

我上中学那一年的暑假爸爸不慎从正在操作的天车上跌落,颈椎神经受损,单位让妈妈陪伴爸爸去北京看病。我被暂时寄养在干妈家。由于想爸爸妈妈每晚睡觉前我都会悄悄的哭,干妈就会给我唱戏,声音很婉转。有时讲她们剧团里的趣事,来转移我的注意力。他讲的最多的就是一位叫马云涛的演员,他演的武生最受观众的欢迎……。墙壁上挂着干妈的许多帧剧照,娥眉婉转、娇媚巧笑,扮相千娇百媚,难怪小美玉的美名响彻整个豫东。其中有一副英姿勃勃的武生剧照不是挂在墙上而是被干妈压在枕头下面,好几次我在午夜醒来看到干妈痴痴的盯着手里的那张照片。曾经断断续续从大人们的闲聊中得知干妈小美玉十五岁就开始拜豫剧艺术大师常香玉为师,他和师兄马云涛感情笃深,无论台上台下都是长辈们看好的一对,可就在他们编织着人生美梦的时候,对干妈死缠烂打了很久的干爸在一个酗酒后的晚上对干妈强制性的“生米做成了熟饭。”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何况是发生在一个豫剧名角的身上,经过了半年的纠纷与调节,在那个“脸面”高于一切的年代里,最终干妈违心的出嫁了。家乡有句谚语叫: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用在肥肠肚圆的干爸身上真是再恰当不过了,他围着干妈转了一年后,就慢慢失去了热情,除了忙于工地上的事,就又经常不回家了。

有时候干妈去外面演出几天不回来,我就整夜整夜的亮着灯睡觉。一天夜里我睡的迷迷糊糊听到院子里传来开门声和狗叫声,然后是干爸低声呵斥狗的声音,听是干爸回来的声音,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隔壁干妈的卧房传来一阵女人有些压抑的呻吟声和干爸的喘息声,我听得出那个女的不是干妈。已经上中学的我懵懵懂懂的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我用枕巾拼命的塞住耳朵,抽抽噎噎为干妈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对原本有些疼爱我的干爸曾有些好感,但那个邪恶的夜晚彻底改变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从那以后就不怎么去干妈家了,尤其是干爸在家的时候。

后来我去开封上学离开了故乡,也逐渐疏淡了对故乡的音讯,对干妈的感觉就像我在阳光下吹出的七彩肥皂沫越飘越远最后化作一小滴水珠杳无声息于天地间了。后来回故乡度假,母亲黯然的告诉我,干妈走了,跟马云涛一起走了。清溪镇一些恶毒的婆娘叫做呢“跑了”。我当然明白她们意指私奔。我吃了一惊,稍后心情顿时轻松起来,仿佛几年前的那个猥亵的夜晚终于得到了报应。母亲为我所表现出来的态度略有些不满,她哪里知道我们这代人对待爱情的态度,当然还有象干妈那样的,敢于与世俗作斗争的女性,只是她的勇气来得晚了些,但最终她还是挣脱了出来。

河南省项城市郑郭一中三年级:张虹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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