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碾过的温情1200字以上

时光碾过的温情

1200字以上 初一 记叙文

老屋真的老了。 

小心翼翼地踏着黛色石阶上的几簇苔痕,轻轻推开那扇厚重而斑驳的木门,生怕惊扰了这些沉睡在尘埃中已久的器物。慢慢移步到屋内,我的目光游走在老屋里每一处泛着岁月光芒的地方。 

石磨就在离我不到两米的角落里,安安静静,外表粗糙,如同外公那双粗糙厚实的手。我脑海中老人的面孔快速闪现,然后再被如潮水般涌起的回忆打散。 

我们这里并不产这种石料,不知它是从哪个偏僻的山谷辗转来到我们这个小村庄的。也不知外公是如何得来这块石头,又是如何请人打磨的。把它带回家的路上,外公一定是淌了不少汗吧?或许,他在劳累的时候看看石磨,再想想日后使用它时的情景,便又加快步伐往回赶吧? 

外公居住的那个小村庄,也仅有这一副石磨。邻里总要到这里来磨一些五谷杂粮。每每此时,外公便会笑呵呵地帮忙。家里的石磨很容易被磨平,使用一段时间,就得请石匠重锻。接着,它又一圈一圈,碾着来自不同人家的粮食。在那个艰苦的岁月里,石磨缓解了村里人的饥饿,甚至让不少人生存了下来。 

我小的时候,外公家里还常使用石磨。年幼的我,总是坐在门槛边,看着外公和舅舅们磨粮食的情景。汗水在他们黝黑的脸庞和脊背上肆意流淌,面颊上的皱纹里塞满漂浮在空气中的零星粉末。推磨的间隙,他们谈论着乡里的故事,乐在其中。 

磨麦子时,麸皮和面粉分离得清清楚楚。麸皮喂牲口,面粉储存到面缸里。在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细腻柔和的白面粉在石磨里不断出现时,外婆总会笑着:“囡囡,莫馋,阿婆给你做馍馍吃哦。”然后她便在灶间忙碌,热气袅袅而生,连中堂里的神像都弥漫在热腾腾的雾气里,整张泥塑的脸上都有一些光泽,好像细密的汗珠。馍蒸好后,外婆并不急着端上桌,而是让我先送与邻居们。于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端着刚出锅的馍,送到别人家。有时听到大人们的夸赞,小小的心里便有说不出的喜悦。 

如今回忆起来,我仍然很惊讶那样的细白,无论是小麦还是大米,都是那样胜似冬雪的颜色。我想,那已经不是石磨磨出的白,而是外公外婆那个年代的世道人心的白。 

然后呢?外公老了,外婆老了,石磨也跟着人和时光一并老去。有一天,外公磨得很慢,石磨似乎也发出沉闷的喘息声。突然,外公感觉自己的腰很痛,便停了下来。从此以后,一直都是舅舅们在帮忙。渐渐地,他们搬到城里住了,回来时也极少用磨。 

一天夜里,我被低低的叹息声惊醒。借着月光,我来到杂物间。我躲在杂物间的门边,看到外公一个人坐着,一边抚摸着和他双手一般粗糙的石磨,一边摇着头叹息。那时我年纪尚小,不知外公为何事而叹息,我只是悄悄地看着他那在朦胧月色里苍老的身影。 

而今,外公外婆已不在了,只留下了孤单的石磨,在这空空落落的老屋里守着寂寞。我想,在夜深的时候,石磨会不会向身旁的尘埃,诉说那些曾经被自己碾过的温情岁月? 

斑驳而厚重的木门、苔痕蔓延的老墙,还有那盘闪着岁月印记的石磨,老屋中每一个老旧的物件,都仿佛带着一长段自己的故事,一段一段地接驳成外公外婆那些不可替代的琐碎日子。一块大石打磨成了石磨,整个村庄的人们靠着它磨出了精细的粮食,在石磨的碾转中,舅舅们长大了,小作者长大了,石磨平了又锻,锻了又平,外公外婆却渐渐老去,逝去,徒留“孤单的石磨,在这空空落落的老屋里守着寂寞”,徒留思念难平。 

一盘石磨成了小作者寄托情思的对象,而实际上,老屋里每一处泛着回忆光芒的物件无不寄托着孩子对外公外婆的思念,那些被石磨碾过的温情岁月,才是本文真正打动读者的地方。 

时光磁场

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

我坐在桥头,看时光磁场的夕阳那一抹浓烈的背影……

行色匆匆,无数来往陌生的面容。划开了夕阳下被禁锢的寂静。就像是浩瀚宇宙中的一颗超新星。膨胀,猛然,爆炸。烈焰四处飞溅。回忆的碎片,铺天盖地,劈了下来。落下的瞬间,或许还能绽出一点花火。

我身,走向那里,拾起曾经开满遍地的光阴……

抒情回音>

三百六十五天,我就这么一天天平静地过着。折纸时代,何曾看见纸飞机划过我纯白的天空。时光倒退至一年前。

一年前,关于【失忆·城堡】的一切。记录了我孤单旅途的开始——

[在失忆城堡里面。一切的一切,都是回忆。]

我曾这么生硬地写下这一段文字,在日记本的首页。也就是脸上。像个傻子。刚步入青春的大门,就选择了独自寻觅。在遍布尘埃的记忆之海。但,我终究还是找到了,久之未变的倔强。

[我要坦然面对一切,诚实面对人生。回首往事,不为虚度年华而悔恨。]

冬日阳光。雪地烈火。黑暗光明。

我记得,曾经,有那么一个一直空缺着的位置。那个谁。

曾写过一个人的悲伤。出乎意料的偶然发现。意料之中的空缺。同一战线,我不先落跑。一字不漏被下来的歌。那个谁,唱过的歌。回音,蒲公英的约定。曾经是有那么一个约定。关于永远。关于,海枯石烂。

我不停地问自己,到底怎么了。但给自己的答案,总是答非所问。逃避。我总是不敢直面自己的软弱。这,算不算倔强?

倔强地抢走了一个【被世界遗忘的人】的头衔。那时,喜欢寻找,或叫追寻。短浅的目光。简短的对话。心有余悸。那时。

怀旧,漂浮不定的代名词。喜欢重温一切。徘徊,要么就别动。要么,就走的远些。我那么喜欢挑战极限。要么铭记,要么遗忘。要么失忆,要么紧握。踩着阳光的日子。我写过,淡忘了过去的一切,没有心情去思考,以及爱淡、梦远。

一年前的我,还那么不成熟,会因为一句话而彻夜难眠。嗯,一句话。

抒情回音,那时那么单纯。

时光断裂的声音>

时光再次倒退到2009年11月。我听到了时光断裂的声音。第一次,但可能不是最后一次。那份风雪中的痛楚,如今,我早已记不清……四重回音,愈加深沉。至今,仍深感痛惋。但,回忆中捞不出现实。

再次强调“距离”,日记本中。回忆的那座桥梁,已裂了一道口子,很浅,我感觉不到。一重音,只是轻轻,压下了。紧接着,某个周末。红色的字迹。关于小孩子,教坏小孩子。强调“信任”。又一道口子,微弱的声音,我没听到。然后,长时间的沉默。三重音,加染了色彩。我清楚地看见,桥面掉入泥沼的砖块,但无能为力。揉了揉眼睛,哼着记忆中的

月,含泪写下【我们之间】。提到了“离开”,再次“距离”,心的距离。

[我们之间那么遥远的距离。我懂了——那么遥远的距离,心的距离。]

四重音,震耳欲聋的声音。我假装听不见。硬着头皮,拖延时间,在时间的长廊来来回回。窗外,不知道是否会天晴。四叶草的幸福,离我还很远。

嗯,还很远。

[难道我的陪伴,对你来说,只是泡沫一般吗?]

嗯,泡沫悄无声息地飘走了。从你的脑后,身后,背影后。而你却不知道,现在的泡沫对你来说那么重要。泡沫走了,你追不回来了。桥断了,隔岸相见。你哭了。此时的泡沫,已在别人身边,不再是你的了。你后悔当初不珍惜……但,你可知道,曾经,泡沫有多么相信【海枯石烂】么?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可笑……

海枯石烂,时光断裂。

事过境迁>

一整夜的大雨,黑夜中呼啸的风。难道你们也有无处发泄的悲伤吗?屋檐滴水,滴的是昨夜老天爷的泪与沧桑。流进了悲欢离合。我伸手去,接到了一滴水珠,没有颜色。或者只是我不了解它的色彩。未知的色彩。而我现在能做的,仅仅是祭奠这色彩。

回望断桥,依旧的四道裂口。我也依旧能回想起那些旧物。贝壳,邮票笔记本……而如今,它们存在的空间,也仅限于脑海了。就如同蝉,只限聒噪于夏。秋风一吹,它必死无疑。

事过境迁,我更加清楚地领略到了时光磁场,残酷、无影、无声、无光的无情战役。而胜利者,始终只有一个,名为“流年岁月”。

孰对孰错,有可言么?我宛然一笑,轻言“时间错了……”

友情·界限>

无法想象,电话那头,你是怎样一副表情呢?痛苦。无奈。还是,绝望?

肿瘤?是什么样的东西呢?医院,什么样的地方?

我不明白,你怎么老是生各种各样的病。从小都是。一年多以前,我们还在同一屋檐下学习,你就一病两个月。远离喧嚣,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这种方式。你一定没想到一年后,你又重新躺回去了,是吗?四个月,更长的时间。

更长的时间……

友情有界限,但我还是应该去看看你。

远望·微光>

我的世界,【微光】代指关于友情的一切。

曾经很用心的思考过要将里记录着友情的那一大部分统称为什么。想过很多,仍旧不合适。【微光】,应该是刹那间捕捉到的灵感,至于为什么将【微光】与友情联系起来,我也不太清楚。直觉告诉我,这样抉择。

[在友情的微光下,我看清了你的笑颜。]

那个谁,【微光】里也有你不可泯灭的片段呢。只是,你的身影,不再属于【残余】。可,还是好的。

时光磁场,我依旧能够站在桥头,远望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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