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埃博拉,我们该有反思1200字以上

面对埃博拉,我们该有反思

1200字以上 高三 议论文

中国曾经历过一个不平静的春天,一个陌生传染性疾病——非典席卷全国。然而随着“非典”的平息,我们对疾病的预防又日渐松懈。相对而言,我们的“敌人”却从未示弱。从非典到禽流感,从艾滋病甲型H7N9,如今埃博拉更是后来居上傲领群雄。

还不知道埃博拉为何物的人,想想“非典”就明白了——同样作为具有传染性、能致人死亡的病毒,“非典”已经让国人印象深刻,而埃博拉一旦感染致死率高达90%。今年埃博拉在非洲的爆发,是发现这种病毒以来最大的一次,引起全世界紧张。

尽管医学家们绞尽脑汁,作过许多探索,但它的真实“身份”,至今仍为不解之谜。没有人知道它在每次大爆发后潜伏在何处,也没有人知道每一次疫情大规模爆发时,第一个受害者是从哪里感染到这种病毒的。“埃博拉”病毒是人类有史以来所知道的最可怕的病毒之一,用一位医生的话来说,感染上“埃博拉”的人会在你面前“融化”掉。唯一的阻止病毒蔓延的方法就是把已经感染的病人完全隔离开来。

不过中国多家媒体报导“国家卫生计生委表示,中国具备应对埃博拉疫情科技储备,包括检测、诊断试剂、抗体生产能力以及疫苗的研发。”大多数读者看这段话,会理解为对埃博拉的抗体治疗已经有效,而中国已经掌握了抗体治疗技术。于是就出现了网友们欢欣鼓舞的反应,让这种反应继续发酵的还有媒体氛围。连日来,中国援助非洲抗击埃博拉的报导连篇累牍;中国的医学家纷纷给出对埃博拉的“辨析、对策”(中国中医药报),“阻击埃博拉,中国有力量”(今日早报)、“苏企仅用时三天合成埃博拉病毒关键基因,为控制疫情争取了宝贵时间”(苏州日报)之类的说法频现。

然而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所谓中国掌握不过是移花接木。

曾有两位美国志愿者不幸被感染,眼看着就活不了了,恰好美国和加拿大于近年联合研制了一种治疗埃博拉的药物ZMapp,虽然还处于试验阶段,但也临时被派上阵了。

那么中国是否掌握这种抗体呢?答案是否定的。ZMapp是新近的研发,目前关于其的公开信息寥寥无几,何谈被中国掌握?从生产角度讲,目前ZMapp的开发者生产出来的量都极少,给两位患者使用后几乎耗尽,怎么可能“中国已经有了很好的制备能力”呢?

实际上中国更是缺乏研究埃博拉的基础设施,例如P4实验室。

P4实验室即生物安全等级为第四级的实验室。因为害怕病毒传染和扩散,所以对埃博拉这种没有防治方法的病毒进行研究,必须在最高安全等级的实验室里进行。在这种实验室里,科研人员都穿得像宇航员一样来保护自己。

没有P4实验室,研制所需的试验就无从谈起,何谈“掌握”?我国在2003年被“非典”触动后,提出要建设P4实验室,但是至今还没有建成。

P4实验室不只是欧美有,我国台湾有两个,印度也有四个。那为何中国大陆还没有呢?为什么2003年提出要建设,预计2006年就能建成,可现在还没建成呢?其实正如很多科技工作者所言,中国至今没建成P4实验室,是因为基础太薄弱,也就是重视的太晚,等非典来了才意识到重要性。

长期以来由于宣传原因,中国民众眼里的高精尖就是火箭、卫星、超级计算机……在这上面投入,出了成果民众很有自豪感,所以国家很早就重视。而P4实验室,你说出来老百姓谁知道是什么玩意,所以重视不够也容易理解了。

如今,埃博拉如魔界重楼般越发强大,抵抗埃博拉已经成为目前人类发展繁衍面对的重要问题,我们需要面对的传染病远不止埃博拉。从非典到埃博拉,每次传染病的暴发都像一面镜子,能反映出许多长期被忽视的问题;每次传染病的暴发也都是一次警钟,一次预演,我们不能预测未来的危机是什么,但是我们只要不断反思,不断进步,才能抵挡住更多如同埃博拉的病毒。

高三:回忆

面对大海

1000字 高一 议论文

清代张潮《幽梦影》中有言:“菊以渊明为知己,梅以和靖为知己,竹以子猷为知己。”当面对着海,面对着这片蔚蓝,我不禁想到:海以何人为知己呢?

海与大河不同。河流缓缓流淌,如老聃的“清静微妙,守玄抱一”;而大海变化万千,如庄周的“洞达而放逸”。海水的磅礴之势,海水的傲视天下,海水的宁静微澜……面对这样的海,我听到的是孟德的“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我看到的是太白的“孤帆一片日边来”;我想到的是子寿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海在历史的进程中闪着文学的光,并且这片光芒不是仅有亮度上的耀眼,更是有色彩上的绚目——因为海的多变。但当面对这片蓝色之时,我们又如何能够只专注于它的磅礴、它的孤傲、它的宁静呢?曹操的壮志,李白的才华,张九龄的妙句不是更应得到我们的关注、我们的肯定和我们的继承吗?大海成为古典文学众多意象中的闪亮一点,它的价值又岂止是它的多变?古人为我们留下海一般博大精深、奥妙无穷的灿烂文化,作为拥有悠久历史与丰富传统的民族的子子孙孙,我们的目光不该仅留在海水表面。

海的能量不仅蕴藏于中国古典文学,它于全人类的艺术领域都有巨大贡献。当莫奈怀着对自然的膜拜与对光的独特认识画出一片生机盎然的日出之海,当海明威笔下的老人与澎湃海洋做着殊死搏斗,当贝多芬聆听内心汹涌的潮声谱出震撼人心的命运之曲……艺术家面对大海的时候,他们看到的不只是海水还有宇宙万物,他们听到的不只是浪声还有心潮起伏。他们用独特的心去感悟海,去感悟人类世界,他们为人类留下的艺术珍宝又如何能用海水去度量?无论是印象派还是《老人与海》抑或《命运交响曲》,这些诞生于海又比海更为广阔更为丰富的文化,值得全人类去传承发扬。

文学与艺术在海的渗透中格外鲜活,而我又由此想到了人类更本质的东西——那便是人性。也许雨果那句“比海洋更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人心”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但在充斥了现代科技的今日社会,人性似乎重新回到一个需要被讨论与审视的高度。曾有人提出所谓“鱼的哲学”——能够随波转向便是适者,适者生存。但大海给予了我们更坚定更值得钦佩的礁石。礁石任由海水冲刷,我自巍然不动,当潮水逐渐退去,显露的才是真我本色。每个人的心均是一片汪洋大海,做鱼还礁石是处世哲学的选择,而勿庸置疑的是,礁石比鱼更长久。

其实大海给予我们的远不止文艺哲学,或者说文艺哲学中包含的远不止大海。面对海,马尔克斯的冷峻、富恩特斯的磅礴、鲁尔弗的神秘、柯塔萨尔的细腻,都一一浮现,我们可以听见来自先人们的呼唤,以及内心真正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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