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550字

苏醒

55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引子:在古老的魔法大陆上,曾经有着一个另人胆寒的恶魔,那就是死神!女娲补天的时候用了五块石头封住了死神,那五块石头分别代表着五种元素,分别是:疾风,烈火,怒土,狂雷和柔水。但能量不可能是永久的......

“哈喽,大家好,我是来自哈密瓜魔法学院的高才生东方自清,请多指教。”底下的一群女生又在犯花痴了:“哇,又来一个帅哥,我们班太有眼福了。”

“一群白痴。”我心中在想。

今天我们学的是初级风系魔法的第二十七招“回风术”......风系大魔导师佩恩在讲台上发表长篇大论,而我却在底下睡觉。

“东方自清,请你起来表演一下。”佩恩一脸严肃。

佩恩摇动魔杖,释放出低级法术“风刀”,我歪歪斜斜的站起来,由于我上课没听,拿起我的幻影,念动咒语,法杖画了个圆形,使用初级风系技能的第三十四招“撕扯”。风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的同桌怜悯的说:“你完了,老师要你表演‘回风术’,你却来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技能,可怜。”

佩恩一楞,吼道:“你上课听不听啊,给我罚站一节课,另外,你待会到办公室来!”好痛苦,我的美梦。

“丁零零。”好不容易下课了,累死我了。突然,一个很帅的人从我身边走过去,他只说了两个字:“白痴。”

在寒冰公寓里,一个灵魂在四处游荡,忽然迎面来了一个“人”(准确的说是灵魂)“啊,主人,您终于回来了。”那个灵魂兴高采烈的说。来者睁开了眼睛,露出阴森可怖的红光,身上散发着一股寒气:“我要吃灵魂,我要吃灵魂!”突然他对那个小魂露出可怖的表情,说完张开那张可以吞噬天地的大嘴一口吞掉了那个灵魂又对着寒冰公寓的所有的魂吼道:“我要吃魂。”

四月落花

1200字以上 初三 书信

(三)花落的声音

四月十八日,一个看似平静如水,却暗藏玄机的日子。

这些天来,我还是很讨厌周叔和嫣然,所以我们的生活中出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插曲。

这时是早上,嫣然又在大呼小叫了:“妈!我的发带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不知道,我的乖宝贝。去向姐姐要吧。”妈急匆匆地从厨房里奔上楼。

嫣然不再大喊大叫,而是换了一种胆怯的语气。因为再在这个家里,我对她总是很凶。她小声地对我说,“姐姐,借我一条发带可以吗?”

“嗯。”我爱搭不理地说。我刚要进屋拿发带,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我把发带递给她,装着温柔的样子说:“姐姐帮你梳头好不好?”

“真的吗?谢谢姐姐!”她欢呼着,我却暗暗地坏笑。

“唯佳?嫣然?”妈在楼下大声叫我们吃饭,我对嫣然说:“看看镜子,满意吗?”说完我飞奔下楼,留她在房间里大哭大叫起来。原因很简单——我给她梳了个难看至极的发型,而且我们上学马上就要迟到了,是根本来不及再改变发型的。

逃出了家门,我迎着灿烂的阳光向学校走去。

“每一次

都在

徘徊孤单中坚强

每一次

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

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

飞过绝望……”熟悉的声音——张韶涵的《隐形的翅膀》,我的手机铃声。

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是阿贞,我翻盖接听:“喂,您好。”

“请问,您是一个叫许恩贞的女孩的朋友或亲属吗?“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是。怎么了?“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感到事情有些不祥的意味,因为阿贞曾把我的手机号码设为唯一的快捷键呼叫。这就意味着,一旦有了什么意外,别人通过她的手机快捷呼叫的第一个就是我。

“你现在在哪?这位许恩贞小姑娘昏倒了!“

“什么?昏倒了?“我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是的!”

我双手颤抖,都快拿不住手机了:“在什么地方?”

“就在安清里的玛嘉超市里!她现在在值班室。”

“我现在就去!你们赶快打120啊!”

我害怕极了,生怕出什么意外。我忍着巨大的恐惧,一边告诉在自己不要往坏处想,一边飞奔着。

又拐过一个路口,玛嘉超市几个字终于出现在眼前。我来不及喘气,又直奔二楼值班室。

一位工作人员,就是刚才给我打电话的那位小姐,说她已经打了120急救电话。

“许恩贞呢?阿贞呢?”我焦急地问。

服务员小姐一指我身后的门。我急忙推开门,看见阿贞躺在地上,身下垫了一条浴巾。

“阿贞!”我扑上去,“阿贞!你醒醒啊!“

我拼命地摇晃着她,她却仍然紧闭双眼。

“阿贞,你这个坏家伙,一直瞒着我。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啊?“说着说着,我不禁泪如雨下,“阿贞,你睁开眼睛吧!求求你了!阿贞,现在还不可以睡觉,你看看我,看看我啊!不能睡觉,不能……”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看不下去了,那位服务员小姐劝我说:“姑娘,别哭了。一会——”

这时,救护车来了,医护人员一拥而入,打断了小姐的话。几位医护人员把阿贞抬上担架,向楼下走去。我泪眼朦胧地跟在他们后面,不知所措,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陪着阿贞。

医院里,充满了刺鼻的药水味,四周的墙壁漆得惨白,空气里一片死寂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不断重复着救护车上我和一位医生的对话——

“不好意思,大夫,请问,她这是什么病啊?”

“什么病?”医生回答,“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当然是白血病,俗称血癌。”

“医生?”我难以置信,“您刚才说什么?”

“白血病啊,怎么了?“

我的眼泪刷地就流下来了,自语着:“不对,不对,这不可能……”

我又问医生:“大夫,那她还能找到骨髓配型吗?要是找不到,她还能活多久?“我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了。

医生的神情十分严肃:“唉,她已经在我们院登记了好久了,可是,至今也没有找到配型啊。可怜的孩子啊,如果再找不到配型,她可能只能再活两个星期了。”

登记?好久?两个星期?

我感觉整个世界一下变得一片灰暗,我真想大喊大叫,却又不知道可以找谁倾诉。

我几近崩溃,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跟在医生身后,进了一间四人病房。这间病房里,住的全是白血病患者。环顾四周,这间病房里的病人,最小的才只有三、四岁的模样,而老的,则有六十几岁了吧。

我呆坐在她的病床旁边,看着医生们忙着为她输液。阿贞,你怎么可以瞒我这么久?现在我还有没有机会向你说一句哪怕是“再见”呢?我感到疲惫极了,泪水一直在不停地流淌,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悲伤了。

病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阿贞的父母冲了进来。刚才在救护车上我已经给他们打了电话。

“阿贞。”她妈妈柔柔地唤着,走近病床。她爸爸突然发现了我,向我走来,大概是要向我道谢,谢谢我及时把阿贞送到了医院吧。

我根本没有心情,转身走出了病房。

出了医院大门,我蹲在门口的台阶上哭了很久,直到我头都痛得要裂开了似的。

我似乎已经对时间麻木了,只是呆呆地坐着,直到我感觉饿了,才看了看手表。一点半了。我这才想起应该去上学,但我此刻一点心情也没有,整个人已经空洞了。

我在大街上徘徊,并不打算到学校去了。一旦到了班里,知情的老师和不知情的同学肯定要问个没完的。我实在是不愿想起这件事了。它就像我心口上的一把刀,轻轻一碰就痛彻心扉。

我就这么一直徘徊着,直到夜幕降临了,才挪着沉重的步伐向家走去。

远远地看见嫣然那个古怪的发型在街灯下的阴影,就知道家人不放心我,让她在楼门口等。我的心,没由来地痛了一下。但我狠狠心,还是决定继续恨这个家里的“陌生人”。

“姐姐你去哪了?终于回来啦!”嫣然冲我喊道。

我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实在不想回答。

“姐姐!说话呀!”她撒娇似的说。

我用我仅存的一点力气推开了她,低声警告她:“不许再问这些事!还有,别没事就姐姐长姐姐短的,我不是你姐姐!你要是非要叫,也行,就一个字——姐。我讨厌撒娇的孩子。”

“姐,你回来了。”嫣然重重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这样说,总可以了吧?”

我没搭理她,打开门,走进屋。

妈立刻走上来。我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为我掸外衣上的尘土,可她没有。她厉声说:“你们班主任说,你今天旷课了。这是逃学,逃学!说呀,怎么回事?家里再怎么样也不能旷课呀!”

“烦死了!”我大叫,“不就是旷课吗,有什么大不了!要你管!”

“亲爱的!”妈气急败坏地叫着周叔,“过来,你倒也管管这孩子呀!”

周叔走过来,没等他开口,我就抢先说道:“好啊,什么时候也开始称‘亲爱的’了?好一个甜蜜的称呼啊,”我一转语气,哭着说,“你怎么就没这样叫过我爸?”

“嫣然,去洗澡,刷牙,睡觉。快去快去!”妈催道。

“唯佳,听我说,我知道你大了,是开始叛逆的时候了,但你也没有必要这样啊。你不是一向很爱学习的吗?”

“是爱学习过,那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烦死了,你不要问我任何事情,否则我立刻就死给你看!”当然我是不会轻生的,但阿贞的事让我宁愿死一段时间。

周叔和妈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妈开了口:“乖佳佳,我们不问了,不过你饿不饿呀,身上带钱了吧?”

“嗯,吃过了。”虽然妈的关心让我很感动,但我还是疲于说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那喝杯水吧。”妈用我常用的饰有天使图案的瓷杯装满了水,递给我。我接过来,坐在桌边,一言不发地喝着水。

“唯佳,”妈试探着说,“我觉得肯定不只是因为家里的事吧,嗯?”

见我没有反应,她又继续说道:“是不是和朋友闹翻了?那也没必要旷课啊。究竟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说话呀!”妈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语速快了起来。

我忍无可忍了,她能不能别说了?

可妈还是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早知道是个如此麻烦的孩子,就应该让她爸带到美国去。”

我猛地把杯子摔到地上。随着清脆的落地声,杯子摔在了瓷砖地上,裂成了无数的碎片。

“你知道一个朋友就快死了是什么滋味吗?”我疯狂地宣泄着,“你知道如果朋友得的是绝症自己会是什么感受吗?何况那是我情同手足的姐妹一样的朋友啊!”

我看到周叔越来越疑惑,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再解释,转身上楼了。

推开门,觉得筋疲力尽。我无力地跌坐在地板上,感到心中一阵空虚。我至今仍不敢、也不想相信上午阿贞在病房里那一张苍白的脸,还有医生那无情的诊断。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能是这样呢?想着想着,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抬起手,毅然地擦掉泪水,猛地一甩手。阿贞说过,喜欢看我笑的样子,说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不应该有泪水……她还说过,晴朗的天气里她会陪伴着我。她说过的!可是,在这样明媚的春日里,她怎么食言了呢?

我躺不下,睡不着,抱着双膝在阁楼的天窗下望着星空,担忧着一个女孩,坐了一夜。

第二天,我不知为什么,仍然定定地坐在那里,望着朝霞染红了天空。

然而,让我意想不到,同时也让我欣慰的是,周叔温和地对我说,唯佳,今天去陪阿贞吧。她一定想见你的。

我感激地点点头,第一次对他笑了。忽然发现,在最让人心痛的日子里,还是有温暖的。

推开病房的门,本来装得很好的笑容,一下不能维持了——看到阿贞那苍白的面容,手上的针头,还有身旁不停工作的电子仪器,还有她那与之不相称的温和的笑容,我又忍不住哭了。

“佳,快过来!看看临床的小弟弟送我什么?”病中的阿贞仍然是一副乐天派的性格。难道她不了解自己的病情吗?不可能。真是为难她了,即使是再多的苦痛,她也愿意笑着去面对。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的眼泪,因为,她讨厌别人的同情或怜悯。

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向她走去:“阿贞,昨晚睡得好吗?昨夜的星空,好亮哦。”

“嗯,我睡得很安稳。只可惜没看到闪烁的星光。我又错过了生命中的一个美丽的夜空。”她满不在乎地笑笑,抬眼看着我。

看到她这样,我能说什么呢?我只得竭力忍住泪水,安慰她道:“阿贞,不要这样想!你何必如此悲观呢?你不会离开的,相信我。”当然,对于最后一句话的结果,我感到一片茫然。

阿贞无奈地露出一丝微笑,很坚定地说:“唯佳,我对自己的状况很了解,你不要再创造美好的假相骗我了。而且,我也不想你同情我,只要,在我离开之前,能和你一起去……“

“什么?”望着她突然颇显神秘的脸孔,我把耳朵凑近了她的双唇,听到她悄声吐出三个字——“看樱花。”

“好的,”我一阵激动,“我一定一定会带你去的!我发誓!”

泪眼朦胧中,看到她满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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