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爱离我们有多远!400字

阿婆,爱离我们有多远!

400字 五年级 记叙文

有一个女孩叫小篱,她重小就和阿婆一起住。妈妈在她还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她和别的男人一起走了。

有一天阿婆病倒了,哪天是她的生日阿婆给她买了一只玩具熊,并承诺了一定要和小篱在一起生活。

不久阿婆就去世了只留下小篱一个人。小篱放学回来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阿婆。小篱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就说阿婆只是睡着了,一会而就会醒的。第四天阿婆还是下葬了,小篱哭着闹着要阿婆,小篱跑到了阿婆的墓前哭。村名们也只能看着她看着这一个可怜的孩子。

过了几天,两个自称是小篱父母的人把小篱带走了。小篱来到了一个漂亮的“新家”家里还有一个小妹妹。

几年过去了小篱再也不是一个哭着闹着要阿婆的小篱了,她已经学会了独立了。有一次小妹妹要玩她的熊,小篱不让她玩,小妹妹就哭,爸爸妈妈进来看到了小妹妹在哭,就打了小篱,还气势凶凶的说:“你这个人真是,要不是你阿婆跪下来求我,我才不会让你回来呢!”小篱听了这句话,哭着跑到了阿婆的墓前像阿婆下葬的那天一样哭。

阿婆,爱离我们有多远

阿宏的半截高中

1200字以上 初一 议论文

夏天将尽未尽的时候,我和阿宏坐在运动场旁边的栏杆上看别人打篮球,猥琐得像两只鸭子。

“阿宏,你的理想是什么?”我忽然歪过头看着他,心血来潮地问道。

阿宏把剩下的半截冰淇淋蛋卷匆匆塞进嘴里,从栏杆上跳下来。他的身体庞大笨拙得像一只皮箱,落地那一刻我分明感觉到地壳板块发生了轻微的位移。

“我的理想,就是让中国的孩子们喝上放心奶!”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对于阿宏这样一个在语文课上能把“屠格涅夫”念成“涅格屠夫”,能把“待人接物”写成“待人接吻”的人来说,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来一点也不足为奇。真正让我感觉好笑的是,他说出那句话时挺胸收腹、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像一个少先队员在国旗下庄严宣誓。

其实我们之间早已习惯了插科打诨,平日里就没一个正经。所以这一次,我一如既往地认为,他是开玩笑的。

阿宏本来是江苏人,几年前跟着他父亲一起来到了四川。当他第一次走进我们班时,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哇,好大一坨肉!”我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半天也合不拢。尽管被此起彼伏的哄笑簇拥着,尽管被几十道嘲讽的目光冲击着,阿宏却在讲台上大方地笑了起来,弥勒佛一样的圆脸上满是平静和温和。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时起我的心里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觉,我觉得眼前这个胖子的身上有一种我们这个年龄不该拥有的成熟。

我是属于那种不管怎样吃也不长膘的人,而阿宏却是那种不管怎样饿也会长胖的人。所以经常有人说,阿宏和我站一块儿就像一句耳熟能详的广告词:减肥前,减肥后。

因为阿宏营养过剩,走起路来全身的肉总是像波浪一样荡来荡去,久而久之,班上的人都习惯了叫他“甩甩”。只有我,不分春夏秋冬地一直叫他“阿宏”。阿宏和我都是体育白痴,所以每次室友们吆喝着“走,一起去打篮球”时,我和阿宏总会用比他们更大的声音吼道:“走,一起去看打篮球!”枯燥的高中住校生活,也因此多出了一点小小的乐趣来。

那些日子里,每天下晚自习后,我和阿宏的身影就会出现在运动场旁边的某个角落里,我俩坐在栏杆上晃荡着双腿,一人手里拿着一把蒲扇。十个人在场上为了抢一个篮球累得气喘吁吁,而我和阿宏却在一旁惯看秋月春风,清闲得如同两个小老头。

然而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高二的时候,阿宏就开始放我鸽子了。

我们的寝室在男生宿舍四楼最右边一间,占尽天时地利。食堂就在我们旁边,那些女生每次吃完饭后,就会从我们楼下嘻嘻哈哈地走过。阿宏每天一回到寝室就趴在阳台上大饱眼福,谁拉他他就跟谁急。不仅如此,阿宏还经常在寝室里哼一首难听死了的歌。我问他这是什么歌,他说叫《你不懂胖子的忧伤》。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唱的?我怎么没听过?”

他却挠着头,“嘿嘿”地傻笑着:“这首歌是我自己编的。”

我顿时感到无语又好笑。

那天晚自习的时候,同桌递过来一个本子,上面画着一只不伦不类的企鹅,我一眼就看出是阿宏的“大作”。企鹅的头上标注着阿宏的网名“潘安”,冒号后面写着一段话:“楚南,我喜欢上一个女生了。嘘———千万别告诉别人!”

这是我们班风行一时的聊天方式,由于老班明令禁止在晚自习上讲话,所以山高水远的两个朋友就想出了用本子来“发信息”的方法。同学们互帮互助,每个人都有义务帮别人传递本子。有时候还会建立一个“聊天群”,同一个本子在几十个人手上击鼓传花一样递来递去,聊天记录常常被写得密密麻麻的。

我在本子上画了一个石化的表情,写道:“我晕!你坐在最后一排,我坐在第一排,本子传下来,班上一半的人都知道了。”然后将本子递给了后排的同学。

但是过了许久也不见阿宏“回信息”。下自习后我找到他兴师问罪:“你干吗呢?逗我玩是吧。”

“我……掉线了。”阿宏说这句话时,表情既认真又无辜,让我瞬间产生了一种想把他掐死的冲动。

我搂着阿宏的脖子,把他的头按下来,同时我也低下头凑了上去,压低声音问道:“好吧,快诉我你到底喜欢上谁了?”

阿宏说:“我也不知道。”

顿时,我又产生了一种想把自己也掐死的冲动。

回到寝室后,阿宏拉着我来到阳台,等了一会儿,他指着下面一个路过的女生对我说:“就是她,长得好可爱啊,我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自拔了。”阿宏说这话的时候一脸陶醉,让我想到了传说中的花痴。

作为阿宏的好兄弟,这事儿我必须得帮他。于是,那天晚上我成功地客串了一回知心姐姐,而阿宏在我的怂恿下,也下定了表白的决心。

我为阿宏设计好了天衣无缝的对白,还写了一封肉麻的情书让他抄了一份。

星期五放学后,我和阿宏准备实施“表白计划”。临行前,我们在教室外先演习了一遍。

阿宏拿着情书,用无比诚恳的目光注视着我,说:“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你愿意接受我吗?”

这时候一个外班的同学刚好从我们面前经过,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哇!日久生情啊。”

“阿宏,你害死我了!”我用力地抓着他身上的肥肉,感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阿宏掰开我的手,冲我身后努了努嘴,轻声说:“她出来了。”

我偷偷地回过头去,终于近距离看到了那个让阿宏神魂颠倒的女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女生长得还真叫“珠圆玉润”,一身的脂肪简直和阿宏不相上下,难怪阿宏会喜欢这一款,物以类聚嘛。

我们赶紧佯装路人,跟在那个女生后面。出了校门,我们继续一路尾随,直到来到一个小巷子里。巷子里没什么人,正是表白的好地点。阿宏正要上前,谁知那个女生拿出钥匙打开一扇门,走了进去,随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完了完了,我苦思冥想了一晚上的“表白计划”眼看就要前功尽弃了。 还好阿宏手里还有一封情书。在我催促下,阿宏半推半就地走到那扇紧闭的门前,把情书小心翼翼地塞进了门缝里,然后立马转身就跑。我在后面追得上气不接下气,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身手如此矫健的胖子。

第二天早上,那个女生就来找阿宏了。不过,在她身后还跟着她的妈妈和阿宏的爸爸。

阿宏被他爸爸像提烤鸭一样提到了办公室,班上一下子炸开了锅,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挤在办公室门口看热闹。那个女孩的妈妈把阿宏的情书“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向班主任讨说法。我在人群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挤进一个脑袋,谁知班主任却走过来把办公室的门“砰”一下关上了。

十几分钟后,阿宏终于出现在教室里,脸上却多了一道红印。

我关切地问道:“你脸上怎么了?”

“没事没事,刚才不小心撞门上了。”

“撞门上了怎么还有五个手指印?”我说完这句话后才发觉失言,赶紧捂住嘴巴,肠子都快悔青了。

阿宏的眼睛变得浑浊起来,一股透明的液体在涌动。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阿宏流眼泪,在我的心目中他一直是个阳光大男孩,就算别人嘲笑他胖,他也只是一笑而过。甚至有次生物老师讲到人体脂肪时,当着全班的面拿他举例子,他也脸不红心不跳,一脸的从容淡定。而这一次,他居然哭了。

他流着泪对我说:“楚南,我爸不让我读书了。骂桑新各……”

我手忙脚乱地在桌子下乱翻,到处找纸巾。

最开始我还以为阿宏说要退学是在开玩笑,直到一周后他爸爸来寝室帮他搬行李,我才发现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阿宏的爸爸留着平头,话不多,浑身透着一种威严,让人不敢违逆。以前只是听阿宏说过他和他爸几乎从没坐在一起吃过饭,而关于其他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阿宏就这样走了,为了一个甚至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女孩。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阿宏那天说的“骂桑新各”,在江苏话中是“我很伤心”的意思。

阿宏走后,我开始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我想,要是当初我不怂恿阿宏去表白,也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这些事了。

期末考试前阿宏回过一次学校,他给我们寝室带了好多好吃的东西。当我们问他现在在哪里工作时,他笑着说:“在一个公司里,工资不高,但是却很清闲,没有固定的上班时间。”阿宏还是阿宏,一笑起来两只眼睛就不见了。听到他这样说,还在书山题海中苦苦挣扎的我们都向他投去了歆羡的目光。

暑假的一天,为了赶早班车,我起得特别早。当我路过一个巷子时,彻底呆住了。我前方不远处背对着我的那个人,不正是阿宏吗?

阿宏和他爸爸一起推着一个用三轮车改造的移动摊位,便携式喇叭里循环吆喝着“馒头,豆浆,牛奶。馒头,豆浆,牛奶……”

我刚准备叫住阿宏,但转念一想,便打消了要和阿宏打招呼的念头。我就这样呆呆地站着,看着阿宏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的理想,就是让中国的孩子们喝上放心奶!”

我忽然想起了那年夏天阿宏在运动场边上对我说的话,鼻子里涌出一股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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