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独》读后感1000字

《百年孤独》读后感

1000字 初三 读后感

一部拉丁美洲血泪史,一部魔幻主义开山之作,一部被博尔赫斯誉为比《堂吉诃德》更能体现西班牙浪漫主义色彩的鸿篇巨制。加西亚·马尔克斯,将他用想象力构建的名叫马孔多的奇特小镇鲜活地呈在人们面前,从一个家族传奇色彩的兴衰史映射出穿透了人类从洪荒到繁荣从愚昧到文明都永远无法抹去的烙印——孤独。

家族中整整七代几十名成员,却循环往复只用五个名字命名,循环往复地做着相同的事情打发孤独,时间,永远在这个家族中转着圈,一切不过是重复的轮回。每天做两条金鱼的奥雷连诺上校,做满二十五条又放回坩锅中溶化从头开始做;把自己终日关在房中缝制殓衣,缝了拆,拆了缝直到死去的阿玛兰塔;躲在房间中足不出户研究吉卜赛预言家梅尔加德斯的手稿直到老死的霍·阿卡迪奥第二……他们内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孤独感无法排遣以至于不得不离群索居,如果不选择死亡,便只能寻找排遣各种孤独的方法,然而从他们每个人的经历来看,带来的孤独感却不尽相同,我无法完全揣测他们内心所遭受的苦楚与冷遇,不甘与绝望,这既同我的年龄与经历有关,更与某种不忍有关,我不忍去细细品尝这一份份透骨穿心的孤独,任何一个能品尝完这些孤独的人,必定忧郁至极,相反地,任何一个没有挣扎于如此生活摧残中的人,是无法体会这种失落感的,这也是这部书不能被很多年轻人所能看懂的原因。

爱情,于这个家族更是难以想象的奢侈品,他们或许有过短暂的冲动,或许有过倾心的告白,却皆被命运的铁腕扼死,他们的爱得不到自由,只能埋葬到苦闷的土壤中,等待情欲的慢慢枯萎、腐烂,最后全都变成心理极度变态的人。到最后一代侄子与姑姑的乱伦恋爱,终于得尝所愿幸福厮守,却产下了预示家族灭亡的符号--带有猪尾巴的孩子,这个孩子随即被蚂蚁群吞噬,最终随着第六代奥雷良诺·布恩迪亚破译了梅尔加德斯对这个家族灭亡的预言--“家族中的第一个人将被绑在树上,家族中的最后一个人将被蚂蚁吃掉。”一阵平地而起的飓风到来,将整个马孔多镇从地球上刮走,家族也宣告了灭亡。至此阅毕,仿佛感觉时间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抱书凝神,心犹不甘,久久无法抽离,仿佛一切,皆是时间开的一个大大的玩笑。轮回、循环、宿命,你所能读到的,都是时间调皮的影子。

一百年,一个家族的兴衰道路,铺陈着一颗颗流淌着苦痛泪水却坚强如一的心灵,若能读懂,轻轻拾起,摩挲,倾听它们柔软的诉说,那一刻你能感觉,人类历史天空中不灭的孤独光环,是无比的美丽,那是穷通天地、震烁古今的凄美,是在毁灭世界的大洪灾之后,诺亚方舟上的幸存者眼中所呈现的接天引地的绮丽彩虹。这便是永恒,如同胡亚罗斯诗中所述:

“时间,是永恒

所拥有的一种看守我们的方式。

……

永恒的想象无边无际。

因此,并不会令人惊讶的是,

为了加倍照看好我们,

永恒有时会呈现出它自己的形态。”

孤独,便是永恒呈现的形态。

《百年孤独》读后感

1200字以上 初三 读后感

当火车、电灯依次出现在叙事里,当奥雷良诺们开始制造冰,我渐渐就厌倦了书中那个越来越熟悉的世界——相较而言,我更喜欢看霍塞·阿卡迪奥·布恩迪亚那些异想天开的创业故事,以及失明却敏捷如神话一般的乌苏拉。这也大概是为什么我从不爱看中规中矩的叙事,只爱看那些荒诞的故事,离奇的人生,魔幻的归去又来,乌托邦,处处机锋的令人费解的对白……当我只能一步步丈量平凡的生活,我在书中找寻的就不再是一双合脚的鞋子,而是飞天魔毯。

最近几天,我脑中总闪回阿玛兰塔这个人物。在我已经读到的章节里,她还没有死,只是老了,形容枯槁而干瘪——又似乎老人都只有这两种命运,要么凋萎,要么胖得像被气儿吹起来一样——然而她总归是要死的。

阿玛兰塔几次站在幸福的门外,只消轻移莲步便有唾手可得的安稳日子,然而她没有。这并不是出于一种对爱人的恶意的折磨,而是对自己的巨大的不信任感,以及对幸福的不安全感。赫里奈多·马尔克斯老死在休养院里的最后几年,终日只呆坐着回忆阿玛兰塔年轻时的容颜,而早年那个会调自动钢琴的小伙子更是因为她的拒绝就此了断性命……我们不得不相信,阿玛兰塔也爱过他们。但她硬是以自己在对幸福的追寻和胆怯的两极中摆荡的人生观,选择了万劫不复的孤独。

这让我想到《海上钢琴师》中的1900;《肖申克的救赎》中坐了一辈子牢,终于出狱却马上自杀的老头儿;以及《闻香识女人》里的阿尔帕西诺:“我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在人生的每一步,我都知道;但每一次我都走向了反面——为什么?因为那太艰难了。”

其实平凡生活是最艰难的,那其中带着一种慢性自杀似的惰性,让你迷失方向,甚至干脆放弃找寻方向。死亡比挨过漫长的病痛更容易;死亡比在困窘中挣扎更容易;死亡比长久地与自己对峙更容易。分手比在一起更容易,恋爱比婚姻更容易……在葡萄架下,阿玛兰塔绣着花儿,心爱的男人忠诚地蹲在她的脚边儿上(这一细节是我自己想象的)——如果爱情有一张天使的脸孔,阿玛兰塔和她的男人一定都能看见那天使在笑了——可她还是拒绝了。这种对平凡的、市井的婚姻生活(大而化之,即对正常人生轨迹)的恐惧,紧紧攫住了她仓皇又缓慢的一生。

晚年的阿玛兰塔开始坐下来安安静静为自己织裹尸布。我不得不联想到身边的一些人。比如那些姑娘们,得到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男孩儿,会忍不住一再试探对方的底线,以证实如果这是确凿的爱,就可以无限包容;又比如多少小男孩儿以为主动的姑娘就是不值得珍惜的,因为她们一定对谁都一样主动,显得轻浮。最终,当姑娘们抹着眼泪说那男人怎么不要我了,再也没人对我这么好了;男人则攥着酒杯皱着眉头默默不语……我知道那无关是否珍惜,而是一种对待感情、对待爱人的畸形方式,一种深刻的自毁情结。好像糖果就放在抽屉里,它本来就是给你的,你也非常喜欢吃——可你拉开了抽屉,与糖果对看,却死也不拿来吃。最后任那糖果变质了,你也掉下眼泪来——这眼泪甚至也不是因为愧悔,而是因为对自己居然永远无能为力。又或者,根本就不该拉开那抽屉。

其实人的一生,真正合适的对象,真正有幸福感的瞬间,配额该是大体相当,谁也不会更多,谁也不会更少,全在于一念之间。因此,如果恰好有这样一个人,他愿意与你一同挨过这漫长的黑夜,也愿意倾听你的满腹牢骚,而你需要做的,只是拉住她的手,别让她扑个空——那么,为什么不呢?

阿玛兰塔一生都戴着遮掩烫伤疤痕的布条儿,那是让从战场上归来的奥雷良诺上校为之惆怅的布条儿。其实戴在腕子上还算好的,怕的是入骨入皮的紧箍咒。

顺便说一句:一直觉着“魔幻现实主义”这名字起得真好,简直无从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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