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草木清欢1200字以上

月夜,草木清欢

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

夜深时,无法入眠,撩开窗纱,见一轮新月挂在窗前。今夜,既无睡意,且去楼下赏赏月景吧。

春天的夜里,那风仍是凉凉的,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此时,邻家的灯火都熄灭了,只剩下朦胧一片月色,树朦朦,月朦胧,人朦胧,几疑在梦境。那树,那草,那房子像披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好有诗意。

月色下,瞧,自家住宅楼东面山墙前,一株香樟树,好高啊,那高度直达四楼。树形优美,枝叶郁郁葱葱,它就像一个高大的士兵一样伫立在楼前。春天的清晨,总会有几只小鸟,落在上面,尽情啼鸣。有时,还会引来许多的鸟儿,在上面嬉戏,像开大会一样。香樟树比邻的是一棵观赏性梨树,它的树杆挺直,细长,也高达二楼。记得四月初,傍晚,下来散步,偶遇一楼主妇,就站在后阳台,隔窗闲话家常。忽瞥见,这一株梨树,开了许多的白花,那花儿在风中翩翩起舞,觉得好美。惊呼:“这是什么花?好漂亮”!一楼主妇答:“不知道”。可她十岁的小女儿淡然答:“梨花”于是我们都微笑了,不说话,看花儿们在风中跳舞,那是一个美好的瞬间。

抬眼望月,只见月儿静静地挂在天空,它不言不语,只把一缕柔情洒于天地之间。天空,离月亮最近的,东北角一颗星星,最亮,它一闪一闪眨着调皮的眼睛。

披一身月色,慢慢前行。四月天,两楼之间的绿化带上,小草已长高了,草丛里,有低矮的路灯,它发出幽暗的光。小路灯四周的小草,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娇绿。一路走,一路看那一处一处的草地。在一处小路灯旁,竟寻到几株野菜,它们青枝绿叶地长在草地上,每株枝头都长三片橢圆形叶子,此野菜,今年才识得,名叫字珠菜。轻采一株,闻起来好清香,这种野菜也可用来用油清炒来吃。记得三月末,远在云南的文友,闲来无事,就去深山里采了许多的字珠菜,发了图片配了诗云:田边野菜迎春发,晨风带露绽新芽。随手采来一篮绿,也把春光带回家。是的,他把春光带回了家,也把绿意抚上诗句,读来觉得字里行间可见绿色,非常喜欢,他这首诗。

手里拿一株野菜,已走到一座假山处,就着月色,瞧见假山几个大字:幽静处。不禁笑了,此处确也幽静。月光下,有竹枝斜伸过来,影子落在石头上,假山脚下,一溜长满了清草。真有:草覆石阶幽静处,竹摇翠影画石上,的意境。记得,冬日里,常常看见,一对老夫妻,搬来小凳子,挨着坐在假山背风处,晒太阳。只是,他们不说话,只静静坐在那,过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那一幕软软地留在心上。当有一天,我和良人都老了,老到哪儿都去不了,也要良人,天天陪着我,在此处晒太阳。哎,有点思念远方的良人了,抬头仰望天空,把眼底那抹晶亮忍回。

还是月亮最惜我,我走到哪儿,抬眼就见它悄悄地跟着。慢慢前行,让夜风拂过长发,长裙,也许这一刻,在月亮眼里,我不过是凡间一株,可自由行走的草木罢了。

咦,远处一丛绿枝间,怎么有白色的影子,在风中摇曳。近身看时,原来是几株野蔷薇开花了。奇怪的是,今年这几株野蔷薇,怎么花开白色。记得往年,它都花开淡粉。也许,也许这几株野蔷薇,在红尘经历深了,渐渐的心里没了粉色梦想,把心里杂念全部摒弃,开白色花,淡看红尘吧。多年前,一个女子的心里亦有一个粉红色的梦,在月色下甜蜜为他题诗。

《梦中庭院》

怀着一缕柔情,

去天空借一朵白云,

我要用它裁一件梦的衣裳。

在那朦胧的星空下,

为你跳一支舞,

白云是我的衣裳,

花儿是我的点缀,

我像个精灵,

不停为你旋转。

那梦中的你啊,

可否用相思的藤蔓,

为我编织一架秋千,

那秋千要用百花点缀,

你轻轻的为我摇晃。

此时月华如水,

我眼眸含露,

梦的缠绵游离指尖,

风轻轻吹过,

那是我梦中庭院。

可惜,所有的柔情都换回一堆谎言,于是轻轻离去,就此别过,心中再没开过粉色的花儿,如眼前这一株蔷薇,花期到了,亦开白色的花朵,花开不为谁香,只为自开自喜自珍重。

一路走,一路看着,这些树,草,花。它们在月色下,显得朦胧且有诗意。感恩,有了它们的陪伴,让我四季有绿枝可看,有花可嗅,这样即使一个人行走,亦有暗香随行。

一晃,月亮西斜,更深露重,却不愿回去。点开手机放一首清曲,移步至一株梅树前,提起长裙,微微欠身,邀梅枝与我轻跳一支舞,在这春天的月光下,与草木共一场清欢,挥洒一个人的寂寂时光。

月季

1200字 初三 散文

月季在我心目里一直是一种草花,生命力旺盛,好养活,姿色普通,让人过目即忘。直到前些日子,和朋友去了趟月季园,才让我对这种花刮目相看。

一进园,举目四望,眼光到处,尽是花海,红,粉,紫,白,黄,橙,黑红,还有复色,混色和镶嵌色的各色月季或直立在灌木的茎顶,或悬于树形月季的枝头,单瓣,复瓣和重瓣,刚经过两场春雨,不少花瓣被雨打风吹去,地下落红无数。

我从不知道月季竟有如此多的品种,名字似源于古诗词,美得不象话。卡托尔纸牌、彩云、粉扇、黑美人、黄和平、粉和平、紫雾、香欢喜、香魔、醉乡酒、花车。

当时夕阳下,曾送彩云归,当真除了彩云,没有别的名字配得上这种花。瓣根是橘色,瓣中依次是橙黄,淡黄,鹅黄,粉白,粉色,嫣红,瓣缘是玫红,慢慢渐变,层层叠叠,繁繁复复,如水粉画施施然渲染开来。每片花瓣上还有丝丝脉脉粉色的茎络隐约可见,似傍晚天边的彩霞,在夕阳的映照下投射出无穷色彩,而花瓣透亮,水汽氤氲,即刻要幻化成雨,洒向人间。这位刚出浴的美人,娇弱无力,脸泛桃红,春花带雨,百媚入骨,令众多粉黛黯然失色。

虽说月季和玫瑰本来就是近亲,粉扇应该最象玫瑰,片片花瓣象一把把粉色的扇子,最外层已经完全铺开绽放,然后层层包裹,渐次合拢,到内里己是含苞待放,象古代女子犹抱香扇半遮面,让你觉得更加神秘,想一睹芳容。

黑美人,顾名思义,是个冷艳的美人,因为稀有,更加难得,外围是一种冷色黑紫,完全不显突兀反而妖艳,这种黑色让我想到一种黑色口红,气场不够强大的美女是不敢挑战这种颜色。她的花瓣不象其他的花瓣舒展平摊开来,而是卷成尖尖的角,象美女尖尖十指上的黑色蒄丹,黑色口红和甲油不能掩藏她多彩的内心。在黑色的花瓣里,是逐次泛红的花心,在黑色花瓣的映衬下,花心显得更加浓艳绯侧。相比庸俗脂粉,黑美人无视花红柳绿,显得更加大胆率性。

黄和平和粉和平,她们平和安静,不会象那些倾国倾城的美人,引起战火,让人一怒为红颜。相比起那些丰满多瓣的花,她们的瓣数不多不少,恰到好处,虽然都是黄色和粉色,但由于花瓣展开的时间前后不同,花心和花瓣的黄色和粉色略微有些差异,花心的颜色更粉嫩,泛莹光,外层花瓣则留下一些时光的残痕。画眉深浅,别有风韵,象邻家少女,具有亲和力,美得没有侵略性,毫不张扬。

远处,还有红得发紫,起的一团紫雾,香气悠远,沁人心脾,另人闻香则喜的香欢喜,再闻不禁着迷的香魔,最后能象淳酒让你醉倒的醉乡酒,好似登上宝马雕车香满路的花车,蓦然回首,置身花海,不知身在何处。

月季和玫瑰,蔷薇一起,都属蔷薇科植物,却一直没有其他两种有名气,尽管西方把三种都称为rose,巿面上卖的所谓玫瑰也都是月季。然而提起玫瑰和蔷薇,人们马上想到浪漫圣洁的爱情,提起月季,可能只会联想到自家的花圃,她在春天陪过桃李,秋天伴过梧桐,冬天斗过寒梅,一枝刚谢,另一枝马上盛放,四季春光不断,生命力如此旺盛,另人只是欣赏却不会起亲近之心,人们会怜惜昙花一现,会惊叹铁树开花,会钦佩寒梅傲骨,会心折幽兰高洁。月季却因为自己太过强大,黙黙耕耘,自求多福而乏人关注。

行到天涯,才能静黙山水间,阅尽百花,方知月季的妙处。莫道花无百日红,唯有此葩开不厌,在岁月面前,唯有她无俱红颜易老,笑傲春风,与时光一起守住生命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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