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消逝的声音1200字以上

那些消逝的声音

1200字以上 高一 散文

随着社会的发展,时光的流逝,我们曾经熟悉的很多事物如今都变成了回忆里的风景。偶尔看到或听到那些久违的人或声音,我们心中总是会升起一种亲切感。怀旧的文字,让我们得思绪又回到了那些旧年岁月。

今天在街上走路的时候,听到有人吆喝着收头发辫子,虽然不是小时候那种真人吆喊的,而 是录制好了用音响播放的声音,还是勾起了我许多回忆。仔细一想,十多年来,确实有很多声音在我的生活中消逝了。当然这体现了时代的进步,没有什么值得可 惜,不过内心里还是有所缅怀,毕竟那是曾经生活的一部分。

先从剪头发辫子说起。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古人对于头发还是很珍重爱惜的, 一般不会轻易剪去,会伴人一辈子。现代人则看淡的多了,随意洗剪吹染,也不会有人觉得有何不妥。大概是上个世纪其七八十年代,随着影视业的发展,收头发辫 子成了一种专门的职业。当然收买的对象主要还是一些偏穷的人家,一般家庭经济条件尚可的姑娘,谁愿意把自己的辫子剪掉呢,因为买辫子不同于美容美发,人家 可是一大剪子把你的辫子连根剪掉,最初的那一个月甚至几个月整个头发是很难看的,有的人甚至羞于出门。

小的时候,我们男孩子还是有些 羡慕那些女孩子的,因为那时家里都很穷,大人给的零花钱非常有限,女孩子一般头发留个几年就可以买几十元,那个年代算是不小的一笔收入了,这些就成为她们 自己的零花钱。每次听到有人吆喝着“收头发辫子喽”,我们小孩子便都会围在旁边,看有谁家的姑娘有“运气”。之所以说“运气”,是因为并非你有辫子就能卖 到自己理想的价钱,这得收头发的人来分辨头发的品质、长度、粗细等,还要根据当时的行情。

我们男孩子唯一分一杯羹的机会是有个姐姐或者妹妹,看她们能不能分一点给自己。记忆中我的姐姐卖过两次头发,她比我大好几岁,比较疼我,这些钱大部分都花在我的身上了。现在的女孩子应该没几个愿意把自己的辫子卖掉了吧,除非她实在想留短发。

说到零花钱,自然不得不提流走于乡村间的货郎。其实在我生活的年代已经少多了,而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时间是非常普遍的,因为那时的集镇还没形成固 定模式,物质的流通主要靠这些货郎。所谓货郎,一般是操着外地口音的中年人,有时候还带着孩子,挑着两个很大的竹篮,竹篮里盛着各种生活用品以及专门为孩 子准备的学习用品和零食等。

货郎一般摇鼓叫卖,货郎摇鼓还有名堂,进村摇的鼓点是“出动,出动,出出动。”唤人们出来购货。人出来多 了,货郎就高兴地摇“嘿得隆咚!嘿得隆咚!”当然也有的自编了顺口溜,把自己的特色表现出来。这些声音算得上童年最欢快的音符了,我们总能挑到自己喜欢的 物品。而且这种交流方式不限于货币,用其他的物品交换也可以,如果没有零花钱,我们会把家里翻个遍,看看有什么不用的东西可以拿来换。

我记得村里有很多老奶奶甚至可以用每日梳头掉落的头发攒起来换几块糖果给孙辈们吃。女孩子一般会买发卡、发箍、头绳、皮筋等,男孩子则首选弹珠、玩具刀 枪之类的,当然各种小零食是大家的共同选择。大概从我上小学时这种传统的物质流通方式就消失了,因为杂货店开始兴起,货郎已经没有生存空间。他们应该回到 自己的家乡做买卖或者转行了。

货郎的消逝不代表这种游走各处的买卖方式的消逝,作为“没见过市面”的我们,还是有所期待的,尤其是炎 炎夏日,一听到“卖冰棍喽,卖雪糕喽”,我们便会鱼贯而出,拿出已经攥湿了的一毛两毛钱的纸币,买上一支,美美地享受一下。最便宜的是一毛钱一支的老冰 棍,雪糕和豆沙的要两毛,也有其他的更贵一些的,不过我们很少有机会品尝到。

卖冰棍的,一般是年轻的小伙,甚至十来岁的孩子,骑着单车,后座上绑着一个包裹的严实的大箱子。他们从镇上批发来,到各个乡村去买,每天可以挣几元到十几元不等。我也有过几天卖冰棍的体验,我的一个卖冰棍的亲戚病了,我自告奋勇要代他卖几天。

应该说,还是很辛苦的,大热天的,汗水湿透了衣服,总想拿出一支冰棍解解热。我第一天卖的时候,没有经验,冰棍卖到后来全化了,只得减价处理掉,好歹没有赔本。随着冰箱的普及,这种木箱里的冰棍也终于消失了。

这些都是物质上的享受,当然也还有精神食粮。如今的孩子可以在宽敞的电影院里看电影,而且画质无暇,音效优美。我小时候看电影,是靠老式的放映机投影到 挂在墙上的布幕上,画面品质很差,声音也很嘈杂,机器也时不时出现故障。尽管如此,一听说哪里晚上放电影,不管多远,我们都要去看。

哪个村子有电影放映,老远便能听到人声鼎沸,夹杂着音响的声音,像赶一场盛会。这种在现在可能被认为是噪音的声音,那时却觉得无比悦耳。有时大冬天的,两 部电影下来,已是深夜,又冷又饿,却都会坚持到底,很少有人中途退场。虽然那时文化娱乐远没有现在这么丰富,人们都却热情高涨,一部电影或电视剧很长时间 内会成为大家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几乎每个细节都被仔细讨论了一番。

除了这些能吸引到小孩子的声音,也还有其他的一些艺人的吆喝,比 如磨刀磨剪子的,修理电视机收音机的,修鞋的修锁的等等。这些声音,是当时生活的一个反映,包含的生活的方方面面,体现了一个时代独有的特征。它们的出 现,是应社会的需要;它们的消逝,标志着社会的发展和进步。那些声音,已经深深烙印在那个时代人的心上,不论多久,当再次听到的时候,总会有一些共鸣。

那些清风

1200字以上 初一 散文

很多作业,很多很多,堆在桌子上。没有心情去做,很烦,很闷。很想说。却不知道该怎样出口,怎样开头。想到7后,便开始打字,一遍一遍,反反复复,写了各种各样不同的句子,然后,亲手,一个字一个字删掉。很厌倦的味道,什么都倦了。或者,是不是累了。如果超出凡世的物体,能做到一辈子不累,不辈子不动情,多圣上,多干净。不会为了而伤,而喜。系于他人,系于自己。即使一个人生活,深山老林。

那些阳光下草地上的孩子,放风筝,捉蝴蝶,笑得那么开心。思考自己也想那样,或者,那样也会有忧伤,或者,那样太强烈。回头看那些淡定,那些哀伤,更加丝浮,悬缈不见。总是变化,总是会变。会烦躁那些始料未及的变动,无法安心。以及很多人的变化,真的没有想到,不想看见。包括那个地方的关闭,忽然想起一个画面。喜欢的剧场,好久再去时,才发现已经在拆迁。那些旧东西,那些新东西。

昨晚,看到那句话,早就说过,真的很伤心。就像之前一次又一次,每次从无关紧要的人那里知道,那些无所谓的表情,平淡的语气。却让自己很后悔,很惊讶,很伤心。从来,全然,不知道。等到那是,等到自己明明白白以后,就过了,就想说的,来不及。来不及。很多很多,伤心都来不及。一遍一遍听同样的音乐,盘绕了悲伤,被自己渲染成悲伤。后来,只是无语。没有言语。就变了。不知道是何时变的,不知道怎样变的。如此突然。每次如一。都这样,不顾他人,毅然决绝。没有返回的余地。

觉得很陌生。一切都很陌生,很想逃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要看见。却抑制不住,一直凝望着,心存希望地,想着也许会变回来呢,也许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游戏,一场玩笑。只要自己有耐心,就能恢复原样了。就没有害怕了。后来,事实证明,这才是最可笑的玩笑。而那些,明明不是游戏,是事实。最真实的事实。就是变了。就像当初的自己。也如此般的身出去,再没有后悔的机会。更没有回头。没想过。就算后来才知道自己错了。也就错了。即使相信,即使留下,即使。也是从前了。该挥手说再见的从前。

那些愿望,实现了吧。那就好了。也是属于从前,都完美了。即使没有一个像样的再见,即使没有一个挽留,即使什么都没有。也心满意足。够了,就算的完整了吧。就是结局了吧。平淡到察觉不到的尾声。会比那些惊天动地,生死离别,更轻易,更真实。如果可以,也希望,能让人更早忘记。

每一次,都以为那是最大的海啸,以后再面对什么,都不会害怕,都不会在意。直到后来,才发现会有更大的海啸打过来,原来的,什么都不算。等到这场过去以后,又相似地以为最庞大,直到又一场来临。后来,后来。多么希望,再也不要来临。倦惫到,不想再经历。那些相遇,那些经过,结果,统统不要了,还要什么。只想什么都没有。空白一片的平静。告别暂时的欢庆,告别慌张的逃生,告别平静的安定。告别一切。告别不了一切。真的迫切,不要进来,不要相信我,不要和我说话。什么。都不要。

一种白色的药丸,让人把一切忘记,忘记一切关于。有一次,看见一句话,明天还有多久,比永远多一天。那么,永远是多久。许许多多誓言,都说着永远,那么永远到底有多久。也许,是后来太不经意,也许,找到了比永远更永远,也许,忘记了永远,也许,还在寻找着永远。总之,后来,他们都忘记了永远,忘记了永远的人,永远的誓言。那些轻易说过的话。于是,那些人,就变成了过客。陌路。如果像隐莲复生一样,会不会,在记忆的长河中,留下虚影。只是,从来不期待,某时想起,以及,寻找。那是不可能的。绝对。永远。永远。永远。坚决的重复,即使还在寻找永远,可是这些,就不会违背了吧。那是什么。不是迷宫,只是一道岔路,走了这边,发现走错了,还会再回来吗。不会。即使路上碰过荆棘,扎了手,留下了怨恨,或者,没有痕迹。我们,只是互相的玫瑰,却陌生。只是,刺掠到而已。

和陌生人说再见。会很容易。请相信。即使知道,我们不用说再见。就已经再见。早已。

请相信,我并没有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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