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随想1200字

树的随想

1200字 初三 散文

我每天都会经过那么一排树,它们和其它的一样,高大虽然平凡,它们总是那样站着,静默不语,但也许是因为它们的静,才更加地牵扯着我的心,让人不禁想起了很多。

现在正值春天,但在北方,还不曾见到花红柳绿的景象,所以那排树,经过一秋一冬的扫荡,叶儿却剩无几了。枝干那样弯曲着,伸展着,似乎风很轻易地就能打中间溜过,大概,这萧索的枝条早已留不住往日春情了吧!那些枝条相互交错着,挂着许些小球,像是棵圣诞树,但它却更加的美丽,朴素,让人不自觉地笑,不自觉地跟着它变得单纯,安静起来。它是那么美,让人说不出的美,大概是岁月的蒸融后,让它更多了一份淡然和独定吧!

初来此地时,也正好是春天,那大大小小,参差不齐的像耳坠儿般悬挂着的小绒球儿,总是那么的讨人喜欢,我望着,也笑着,痴迷的走过那排树,然后不自觉地回过头来,又不得不收拾收拾心情,加快脚步。也曾好奇地拾过一个小球儿好一番摆耍,它的外面裹着一些碎块状的硬硬的东西,挑拨开后,则是些软软的毛儿。它让我想起了一些人,或许在他们严肃的外表下,总是那么难以近人,可是不靠近,不进入他的心,又怎能知道他内心的温柔呢?

抚过它那粗糙的树皮,我已记不清有多少次,那些似乎是因干燥而裂开的皮肤,似乎是因饱经风霜而疮痍的面孔,让人不禁地痛,不禁地想起那些风里雨里坚强的人,不禁地想起那个坐在床头摇蒲扇的母亲。

或许是因为刚下过一场雨雪,四周显得安静了些,也或者是因为黄昏,这有些泛暗的天色。但我从来没有因为任何时间或者是事情而耽误这与树独白的时间。大概,或许,它于某年某月的某个时辰,已移植到我内心的阡陌上。

又一次放满了脚步,仰着头看着那些突兀交错的枝丫,我好像处身于某个浪漫的童话故事,抑或是某个赋有时间印迹的街角。我却乎是爱上这里了,它总是让人的心变得很静,很纯,似乎一切污浊都不曾沾染。

天空早已被那繁密的枝条肢解成一块一块,少了树叶,那些枝干便更加清晰,更加挺拔地伫立着,

虽然交错却不繁乱。它们好像是按照着某种方式,自然而然地生长,让人想起生命,想起人生,想起许多似乎只有晚年才应该想到的事情。时间好像在它身上过得越发的快,匆匆地,却不忘留下些斑点把岁月回望。它让人不断地思索,也不断地反思,好像这人生就是这样一棵树,主干是方向,然后顺着这方向又萌发出许多小的路径。有的枝条已结上了果实,而有的则依然伸展,生长。但我却不敢自比,因为很多时候很多人都不曾找到属于自己的主干,又何以去发展,去伸长呢?所以很多时候,也更加地佩服它们,它们的一生都如此坚定,它们的足迹又如此清晰,方向又如此确定。而我呢?今又在何处?

回过神,依然是那些树枝,它们总是那么的安静,以至于让旁的心难以平静。那些枝儿勾勾丫丫的好不平整,眯着眼,,倒有几分墨画的韵致,细看后,也才发现,是些不见绿的芽苞儿,看着,自然,舒服,美,这种美是心里的。所以闲来无事,总喜欢去那逛逛,它叫人学会了许多。

树知道

1200字 初二 散文

月亮升起时,远山如一张年代久远的黑白照片,悄然隐退。山下,娘家花园里那棵丹桂开花了,娘家的月色也就香了。

披着一身幽香的月色,我们坐在一地花影里。母亲突然说,看,树上是不是鸟?

我踮起脚尖,却看不真切,便脱了鞋,爬到凳上看。真的!两只很小很小的鸟儿,交颈依偎在桂花枝上,头顶特别白,身子像是粉红色。遂想起一句诗来:“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绿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心中砰然而动。想让母亲也看看,便轻轻将桂花枝往下扳了一扳。不料,鸟儿惊醒了,“扑啦”一声飞向园外,消失在黑憧憧的树影里。母亲嗔怪我惊动了它们。父亲闻声从房里出来说,没关系,这些小鸟常来。

这倒也是,娘家的花园是蝴蝶、蜜蜂和鸟儿的天堂。春夏秋冬,阴晴雨雪,这儿总在不停地变幻着一幅幅隽永的画卷。未进园门,紫薇已在墙头颌首含笑。蔷薇虬劲的枝干狂草般游走在铁栏杆间,柔嫩的花叶如饱蘸水墨的笔,在白色粉墙上尽情倾诉酝酿了一整个冬季的缠绵。推开咿呀作响的红铁门,依墙而立的文旦树涌来满眼绿意,三两棵被花儿和果实醉弯了腰的石榴树将你的视线引向花园深处。三三两两白梅、迎春、玉兰、栀子花、美人蕉,还有一丛丛自生自灭的晚饭花,在这片靠山傍水的天地间,尽享清风明月、阳光雨露,无不花繁叶茂。鱼儿们在水里游曳张望,成群的鸟儿高唱着四处飞奔,蝴蝶毫无防备地歇在你肩上。

暮色四合的时候,我们将饭桌摆在桂树下。一阵微风拂过,几点桂雨飘在被轻轻夹起的小葱豆腐上,让人良久不忍动筷,怕惊落了这份芳香的诗意。这时,小狗都都突然在园门外大摇大摆地用前脚敲门,要求共进晚餐。打开门,它忽闪一下从你脚下钻到草坪里,先撒起欢来。

闭上眼,感觉着这些旺盛而无拘无束的生命,我看见自己那颗蒙尘结痂的心冉冉盛放,一瓣比一瓣纯净,一瓣比一瓣透明。

自然,就想起了杭州家里那些可怜的植物。

它们刚来时,应该是喜欢这个家的。

巴良木和发财树婷婷的身姿和青翠的叶子,衬着客厅洁白的沙发,在台灯的光晕里摇曳出幸福的绿影婆娑。

素心兰是在花市里偶尔遇到的,虽然单薄,也没有要开花的样子,但喜欢她的名字,连着紫砂花盆带回来,放在小书房里。

宝蓝色的瓜叶菊,含羞草和开着两朵极小的金色花朵的仙人掌,在黑白色调的卫生间里,平添生趣。三盆茉莉是我亲手种的。朋友送来了两盆君子兰和叫不出名的观叶植物。林林总总几十盆花木,葱笼热闹得像来了一群亲朋。

可是,我没料到植物们并不喜欢这个临街的新家。它们姹紫嫣红了几个月,便日渐憔悴。花儿谢了,叶子发黄,接二连三往下掉,无论怎样抢救,仍一棵接着一棵慢慢枯萎了。

继续买,更换,继续枯萎。

家里留下的树的空白,很蜇人的眼,好像是一个个失去灵魂的生命。夜半起来,街灯透过窗纱照进空旷的客厅,恍然便能听到并不存在的绿色的叹息。与此同时,时常觉得身体的慵倦,皮肤的粗糙,心绪的迷乱,像那些树一样心力交瘁,却不知何故。终于有一天,来了一位乡里朋友,她一语道破天机:你们这些地方,空气里什么有毒的都有,连人浑身上下都冒着毒气,你们不知道,树知道啊!

树知道,树不能说,不能挪,树只好死了。可人并不比它们幸运,也许还更可怜,明知生存面对的种种威胁何止空气里的毒素,却仍怀着侥幸的心理,给自己制造各种不能挪动的理由:想逃,逃往何处?若真有干净的去处,又如何割舍责任和爱的牵绊?

只好躺在异乡的静夜里,细细怀想娘家的花园。心魂在梦里跋山涉水,奔向那个树喜欢、我也喜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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