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老屋
不知从何时起,总喜欢怀旧,模模糊糊的一种久别的酸处总会涌上心头。咋夜梦中,却是见到了爷爷,和那已久违的老屋。
老屋曾是方圆十几里,难得的好房子。分作外院,里屋和后院。屋子的横梁是上好的十年柏杨木,碗口粗,就那样笔挺地架在屋顶上。棕和黑的交错,却使它多了几分威严;青瓦也是现在不出的弧形小瓦,一片一片地叠在一起,远远望去,却是一排连一排的青色,每个弧口都无二般。墙是用石灰和白粉一道一道比着刷上去的。没有一处是凸出来或凹下去的。内饰也是极好的,小檀香木桌子,椅子,海黄花梨的床。红木家具却让这老屋古老中多几分智慧与气度。至少我在老家的那一段日子,我能感到一股悠远却几分沧老的气息。
老屋,是爷爷打拼一辈子盖成的。
儿时,我在屋里乱跑,却总是看见爷爷搬一把竹椅,倚在屋处的一个角落。他那时还不算太老,总是摇着竹椅,嘴里叼着烟枪,眯着眼,看着那个他一辈子的心血。老屋。看着我在里面乱跑,他会开心地挑起眉毛,咧开嘴,露出半黄半黑的牙齿,大声唤着:“慢点儿,别摔着了!”他的眼睛里,慢慢地淌出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比拟的自豪感。他虚着眼,从鼻子嘴巴里一齐吐出白色的烟雾。大声喊:“吃饭了。”夜里,满天繁星,借着月光他会走到墙角。踢踢屋角,墙壁,得意地说:“结实,真结实!”
一切都还来得太快,爷爷本是想在有生之年,看着老屋,合眼死去,谁知却是老屋看着他,颓然倒下。爷爷在菜地里,看着老屋无力地伸出手,企求着他,他却只能看着它一点一点沉下去,沉下骈。老屋就像一个醉汉,无意中就倒下了。洒下了一地的青瓦,弧口断开了,横梁裂成了四五截,老屋散着头发,趴在地上。爷爷坐在一成风才陡然发现,他原已是那般苍老。睫毛像参差不齐,稀疏的野草,不是倒烂就是化作一点一点地连线。
他就坐在废墟上面,扫着灰,有些绝望地对它说:“你不够义气,怎么先走一步了?”
灵魂,只有浪迹天涯
聪明的表弟
11月19日 星期一 晴
今天,我的表弟聪聪来到我家做客了。他现在是光头,小手胖胖的,手背上有个小窝窝,脑袋挺大的,额骨高凸。别看他才5岁,还没有读小学,可他很聪明。
吃完晚饭,我拿出一副扑克牌,同爸爸玩“24点”的游戏。方法是用加减乘除的方法使四张牌的点数成为24,谁先算出谁获胜。我表弟太小,我叫他在旁边观战。我和爸爸玩着玩着,遇到了“难题”。8、8、6、9这四张牌加来减去,怎么也做不到等于24。我和爸爸皱着眉,苦苦的思索着……忽然,在旁边聚精会神观战的表弟一本正经的开腔了:“我知道。”
我扫了他一眼,心想连我和爸爸都做不出来的难题,你能算得出来?我趁机考考他说:“那你说怎么做呀?”表弟毫不犹豫地说:“用9乘8等于72,再用6乘8等于48,最后再用72减去48就等于24了。”
听了她的真确运算,爸爸和我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夸奖道:“你真聪明啊!”从此,我对“大脑袋”表弟真是服了。难道你们不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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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鲜艳的黄、白、紫三色,在朝阳下含苞待放,微笑着迎接来客,散发着忧郁的花香。只有满布的尘埃才能提醒我——这不过是一株假花罢了。或许正是因为它是假花,才能在十年内保有青春,始终不变。也许再过十年、一百年,它也不会有变化——她定格着我的记忆,冻结了我的童年。记得从我记事起,她就在家门口的鞋柜上了,为了好看。现在我们搬走好多年了,老屋也终于要卖掉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回来了。假的花依旧,可那些真的人、真的事、真的情,是不是褐色了呢?我瞄了一眼已被剥落些许墙皮的墙,和墙上贴着的身高尺。尺子的最上方是一只微笑的小熊,小熊下方有几个小男孩,记录着不同年龄的标准身高。不知多少次,我曾因比标准高出不少而笑出了声。尺子上画的线,一道一道代表着我又大了一岁。直到有一天,尺子的最顶端已无法计算我的身高,当不得已把尺子往上移时,我明白——我长大了。移步进到自己房间,眼前仿佛有几缕绒毛飘过。那是小鸡!我曾央求妈妈买下的宠物小鸡,就曾经住过这里。我也曾骄傲地把一只小鸡牵到楼下向小伙伴炫耀,可惜好景不长,那只黄颜色的喜欢“叽叽”叫的小鸡就得病死了。因为养不好,另一只白色、头上有一撮黑毛的小鸡被送了姥姥姥爷。当那只每天都打鸣的顶着红冠的大公鸡在过年时被杀了吃掉时,我明白——我长大了。抬头看,房门上站着一只嘻皮笑脸的小老鼠,这是订一年《幼儿画报》的赠品。我每阅读完一期的故事,都会看看那里,带着一天的好心情进入梦乡。有时,故事太激动人心,让我的兴奋劲儿消失不尽时,妈妈都会指着它说:“小老鼠睡着了。”我才肯入睡。在我的印象里,小老鼠是活的,我每天都目睹着它不同的姿态。可是有一天,当我注目良久却发现这只是一张不会动的普通海报时,我明白——我长大了。我禁不住把假花带回了家,好像是把童年带回了家。直到现在,这株花仍在我新家门口的鞋柜上,用芬芳迎接来客。可是我回不去了。新家也许有一天也将变为老屋,只有记忆是永恒的。750字 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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