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老屋和老柿树
我童年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老家屋后的那棵古老的柿树,直到今天,老家已经不复存在,那颗古老的柿树也寿终正寝了,但它那华盖般的树冠和伟岸的躯干,依然蓬勃生长在我的记忆里。
我的老家在杭埠河下游杭埠镇河南村(那时叫大队)后湾村民组(那时叫生产队),我们叫湾,就是河套,因为在这河套的前面还有个村庄叫前湾。杭埠河在20多年前裁湾取直,改道了,向南移约三公里,可谓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不到三十年,河南就变成了河北。但今天处于河北的杭南村仍然叫杭南,后湾、前湾的名字还仍然保存着。
我家的老屋就在杭埠河西岸,五间土墙茅屋(不是茅草,是稻草),老柿树就依靠着茅屋(其实是应该是茅屋依靠着老柿树),夏季,它的浓荫可以覆盖整个茅屋。当融融的春风吹来,柿树的枝枝桠桠便吐出许多许多的嫩叶,让阳光由浅绿晒成深绿,由指甲盖大小长到母亲手掌般大,厚厚实实的。同时也绽出蕾,渐渐开出铜钱大的小花,白的瓣,黄的蕊,幽幽的香弥漫着整个的村庄。待花和蕊相继谢去,一粒粒深绿色的乳柿象小姑娘的眸子,从浓密的叶子间好奇地瞧着世界。渐渐,那小小的果子长大了,变青,变紫,变成一个个红橙橙的小灯笼悬挂在枝头。这时,那饱经风霜的叶子,就象把孩子抚养成人后母亲辛劳的手掌一样干枯了,最后悄无声息地飘落一地。
树下是孩子的乐园,树上是鸟儿的天堂。许多鸟儿把巢筑在高高的枝头。我和小伙伴们虽然很想逮一只鸟儿玩玩,但只能干瞪着眼睛望着不可企攀的高空。我们在树下捉迷藏,用泥粑造我们理想的房子。玩累了,就横七竖八地躺在厚厚的树荫下听鸟儿歌唱——唧唧喳喳,有节奏,有音韵,比剧团唱大戏里的小姐唱的还好听。妈妈说,我小时候的摇篮长放在老柿树下,我会说的第一句话是“姑姑”,那是跟树上的斑鸠学会的。
一次刮大风,一只雏鸠从窠里滑落地上,我可高兴啦。爸爸给我做了个鸠笼,逗得全村的小伙伴都跟我屁股后面转。我教小斑鸠叫我“姑姑”,它低着头不吱声,爸爸妈妈看着我笑。枝头上却传来了“姑姑”的声音,妈妈对我说:那是它的妈妈在唤它回家呢。——难怪它低着头不吱声,原来它想妈妈呵。我虽然依依不舍,还是让爸爸送它回家了。
小时候,我常常一个人躺在树荫下,仰望着古老高大的柿树苦思冥想:它为什么能长得这么高大?今年几岁了?柿子为什么生的时候苦涩?熟了为什么甜蜜?鸟儿为什么喜欢在高高的枝头做窝……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就去问德余爷爷。我爷爷兄弟三人,德余爷爷行三,我爷爷和二爷爷在我出世前就过世了。德余爷爷对我说:“满清入关时候,我们的祖爷爷一担箩筐从山东逃难来到这里,便在这里垒土盖屋,同时也就种下了这棵柿树,算来已有三百多年历史了,到你这一代是第十七代了。”德余爷爷还讲了许多慎终追远的往事,可我当时听不懂……
我五岁那年,我们全家被强行搬出了老屋,老屋变成公共大食堂。一排大烟囱喷着疯狂的浓烟,把古老的柿树熏得奄奄一息,我们家族的一半子孙也随着浓烟物化了。劫后余生的我,也是顽强的柿树那远离烟火枝头上的几颗柿子挽救的一条生命。
小鸟长大了,就要飞去。我也告别了柿树到远方去做事。但无论走到哪里,每当看到上市的红橙橙的柿子,我便想起童年的老屋,想起老柿树。
岁月的嬗变,几十年悄然从我的眼波里流过。老柿树不在了,老屋不在了,一弯河流绕孤村的景象不在了,但它们却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
累了,就给自己一个拥抱
累了,就给自己一个拥抱,没有人会比自己更爱你,懂得取舍,学会淡然,生命只有一次你我皆是过客何必计较太多,生命如此美好善待自己就是在享受生命。
累了,难过了,就蹲下来,给自己一个拥抱。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同情你,怜悯你。你哭了,眼泪是你自己的;你痛了,没有人能体会到。那么你只有流着泪去微笑。
在一个人情淡漠的城市,我们曾今的那份火热早已被无情淹没。生活中形形色色的人,形形色色的事,让你看到了这个世界的丑恶,但你又无话可说,仅有的天真也只有选择了沉默。
有时候,被一个人拥抱,也是一种奢望。那一刻,你多么希望那个曾今在你面前对你好的有点讨厌的人下一秒出现,那个曾被你辜负的人会出现在你暮然回首的那一刻。
有时候,一杯酒可以忘记一次难过,一滴眼泪可以映衬一次经历,一首歌可以暖透一颗心,一次失败可以战胜一次脆弱,一次犯错可以吸取一次教训,一次感动可以懂得一次感恩。
人累了,就休息;心累了,就淡定。长大了,成熟了,这个社会就看透了。走上社会之后才明白社会少些先前在学校的那份天真。你可以真诚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但不意味着所有的人真诚对你。或许在街上走路,就有人过来套近乎,或许这个人在你一疏忽间就会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
人生就是一个大舞台,我们都是带着伪善的面具演绎着我们的人生。会演的人,投入了,他的人生就是丰富多彩的;不会演的,还没入戏,就已经伤痕累累。
很多时候,人没累心却先累了。我们抱怨现实的残酷,抱怨工作的不如意,抱怨爱过的人无情。因为抱怨的太多了,心灵的空间就被那些杂乱给占据了。何不找个安静的时间,把自己的心间更新一下呢?忘掉那些不忍回眸的记忆,记住那些美好的感动。生活永远因自己而精彩,你也是永远因自己而可爱。
很多时候付出了不一定意味着有所回报,但不付出就应没有回报。那个让你付出一切的人不经意间离开你了。你可以伤心欲绝,你可以借酒消愁,但你不可以过于沉浸在悲伤之中。哭过痛过之后你或许明白了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不公平,只有相对的不公平。累了,给自己一个拥抱。爱情啊在没结婚前的分手都是幸运的,因为你爱的人至少没有欺骗你到结婚以后,那你就还是有很多机会去珍惜下一站的幸福。如果你结婚了,有了小孩,或许你就真的失去了选择幸福的余地,只有画地为牢。
累了,找一首唯美的音乐忘记这世界的丑恶。追求那份天真的美好。很多时候我们明知道现实生活中没有那么唯美的事物,我们却还在坚持着。累了,一个人伫立在哪里只知道哭泣,殊不知累了就给自己一个拥抱。
累了,就给自己一个淡淡的微笑和一个大大的拥抱,你可以对别人吝啬你的拥抱,到对自己还是大方一点好。今天的日落就是为了迎接明天的日出,嘘一口气过后,你会发现眼前又是一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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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老屋在孩子的眼里,母亲永远是家庭的核心,而老屋永远是童年最深刻的记忆。每年的清明节,我们一家三口都会汇合我哥和姐姐的一家人,回到大山深处的老家给母亲扫墓。在墓地地产化的今天,母亲拥有一处群山环抱、绿树成荫的长眠之地实在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清明时节,车在群山中蜿蜒的水泥路上悠然的穿行,墨绿、翠绿、浅绿、草绿、粉绿、青绿,不同的绿色斑驳而又自然的铺满你的眼帘,绿的那么清新、那么洁净。柿子树新长的的芽叶嫩黄的绿让你心尖悸动,熬过寒冬的松针浑厚的墨绿又是那么深沉。母亲的墓地在山的半山腰,面前有一条山涧穿过,满山的松树静静的陪着、呵护着她。母亲生前是虔诚的佛教徒,她的墓地没有奢华的花岗岩、没有望之生厌的混凝土,干净的黄土地立着一块土制的青砖,上面刻着母亲生前的名字。清理完墓地上的绿草和遮盖进来的树枝,我们认真地献上鲜花、水果和素食等,点上檀香,我们都坚信,在另一个世界的她一定能收到,她正一如往常用我们熟悉的目光欣慰地看着我们。扫完墓,我们都会回到老屋。老屋托付给族里的叔叔照看,屋子周围的柚子树、柿子树还是郁郁葱葱。土木结构的老屋,土墙上面布满了雨水冲刷的沟痕,远远望去,象满脸褶皱的老农静静的蹲在山坡上。推开门是正堂,母亲的照像挂在正堂靠右边,满脸慈祥。地上淡淡的青苔蔓延到木柱的石座上面。穿过正堂到了后厅,后厅的左右两旁是上二楼的台阶,后厅进去是天井,天井旁边的石臼里还积着一半的水,也许有一阵子了,水带着绿色的苔藓。石臼边上是砖砌的水池,那是用来蓄水的,彷佛间似乎看见夏天里母亲在水池边为我搓背的身影。天井的左右两边都是厨房,清冷的灶台静静的趴着,灶膛里的草木灰带着淡淡的湿意。想起当年系着围裙的母亲在灶台上忙碌,我坐着小凳子在灶膛边烧火,火苗呼呼地舔着铁锅,照得我小脸通红,不由的泪如泉涌。回程的车子爬上出山的山凹口时,摇下窗玻璃,从高处看看那山坳里一览无余的村子,一排排老旧的土木结构的屋子已经没多少人住了,有的屋子甚至已废弃损坏了,可是这里的每寸土地都曾被我的赤脚量过,每间屋子的手扶梯都被我的双手摸过。母亲啊,你从我们出生起就计划着、鼓励着我们走出这大山,母亲啊,可你知道,我们的心却已经永远留在了这大山。900字 六年级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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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前的老桑树家乡的老屋前面有一颗百年的老桑树,打我记事起,那棵老桑树就一直长在屋前,每到夏天,老桑树茂盛的枝叶活像皇帝头上撑起的华盖,老爷爷曾经对我说过,咱们家门口的老桑树是棵神树,都长了一百多年了,早就成精了,可不能随便砍它呀,也不能折它的枝,不过它结的桑葚果可好吃,还能治病呢。因为这个原因,从小我就对老桑树怀有一种敬畏的感情,我不仅没有破坏过它,而且还充当它的保护神,每当有淘气的小朋友上树折枝,或是用小刀划破它的树皮时,我就把老爷爷说过的话重复一遍,一般的小朋友都相信我说的话,就不会再做不好的蠢事了。就这样,在老桑树的荫护下,我度过了快乐的童年,从初中开始我要离家到外地求学,每次离家前,我都要在老桑树下呆一会,每次上学回村,我总是有意无意把老桑树作为识别的记号,因为从大老远的地方就能看到郁郁葱葱、高大挺拔的老桑树。记得有一年暑假,我放学回到老家,老爷爷那时已经八十多岁了,腰有点驼,但他耳朵不聋,眼睛不花,他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在老桑树下放一张藤椅,旁边再放一把小凳子,上边泡着一壶茶,他懒洋洋地躺在藤椅上,半闭着眼睛养神。我小时候特别喜欢走着路哼着歌,往往都是人还没有走到老爷爷跟前,我的歌声早就传到了他那特别灵巧的耳朵眼里,等我真的走到他的跟前喊他老爷爷好的时候,他倒装睡起来了,我当然也不是省心的主啦,从地上拔起一棵草,掐掉草叶,单剩下草梗,再蹑手蹑脚地走到老爷爷背后,轻轻地用草梗去捅他的耳朵眼,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睡着,故意和我逗乐呢,等到我手中的草梗快到他耳朵边时,他就干咳一声,吓得我一缩手,赶忙把草梗扔掉,说一声老爷爷好,他拍拍我的头说:“放学啦,小奇,路上累不累呀?”我说:“不累,不累,我就想早点回来,听你讲故事呢!”关于老桑树的故事,老爷爷是这样讲给我听的,他说,解放以前,他给村里的地主扛长工,相当于现在的打工,一年到头累的不行,还不一定能拿到现成的工钱,地主有一片桑树林,里面有各个年代的桑树,有老的,也有小的,地主为人奸诈,每次老爷爷在他那干完活,他总是以没有现成的工钱为由,把桑树送给老爷爷抵工钱,刚开始地主还给大桑树,卖出去换能换点钱,供一家老小吃喝用,后来地主光给老爷爷小桑树,树太小,卖不上价,老爷爷光生气也没有用,因为地主家有家丁护院,对他没有一点办法,时间长了,卖不完的桑树苗,老爷爷就把它临时种在自己的小院里,时间一长,个别成活下来的小桑树就慢慢地长成了大桑树,再慢慢地长成了老桑树,可老爷爷也从年轻的小伙子变成了弯腰的老年人。每当老爷爷说起这些往事时,他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睛里也总是泛着盈盈的亮光,看得出来,他喜欢这棵老桑树,他已经把老桑树看成了他的最好的朋友。小时候,我所在的小学校每年都安排勤工俭学的任务,我最喜欢的任务就是养蚕,因为家里有一棵老桑树,根本不用愁桑叶的问题,所以,每一次学校组织养蚕评比,我养的蚕宝宝总是能评上第一名,不仅能换回一张红红的大奖状,还能从学校里领会一些文具什么的,个别的时候,还能换回一点点钱,有了这些钱,我从来不敢乱花,总是跑到学校附近的代销店里,给老爷爷买一些烟草,我知道他惟一的爱好就是喜欢一个人坐在老桑树下吃袋烟。之所以我能养好蚕宝宝,是因为老爷爷一直是我的指导老师兼帮工,离开了他的悉心指导和帮助,我不可能养出那么好的蚕宝宝。夏天的老桑树枝叶茂密,每年都能养活许多的蚕宝宝,老爷爷总是用一根木棒绑上铁钩帮我采摘桑叶,我曾多次掰下桑叶好奇地看着那白白的乳汁般的液汁,有时候出于好奇,用手去摸,结果可想而知,那白白的汁液往往都是把我的手黏住,还是老爷爷有办法,告诉我用手在泥土里抹一抹,就不会再黏手了,这些生活的点点滴滴,现在想来都是非常值得回味的,而当时我根本就想不到更多。到了夏末,老桑树的枝叶间开始长出青青的桑葚,看着桑葚由小变大,稀稀落落的,简直就是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我天天眼巴巴地看着桑葚,希望它早一天长大,我把它想象成好吃的圣果,盼望它带给我童年特别的感觉。有时实在是忍不住了,偶尔摘上几粒红里透白的桑葚,放到嘴里一尝,那感觉竟是酸酸的,甜甜的,甚至还能吃出来一些苦涩的味道。说实话,看着好似羞涩乳头的桑葚,你可能会感觉它非常好吃。但是在我小的时候,生活上极度的艰苦,根本不可能吃上今天这样那样的水果,那桑葚彷佛就是上天赐予我的最最好吃的圣果,即便它是真的不好吃,但心里也对桑葚果充满了好奇,为此在我幼小的心里就多了几丝盼望它早点长熟的念头,如今想来那时的我竟是那样的天真。在我的期盼中,老桑树的桑葚逐渐由青变红,再由红变紫,说真的,到了这个时候,才是桑葚最好吃的时期。往往,到了每年的这个时候,放学归来的我和小伙伴小心翼翼地爬上老桑树粗壮的树干,雀跃着采摘着属于我们的果实,这个时候,老爷爷一般都是紧张地站在老桑树下,用他那粗糙的大手托举着我们的屁股,生怕我们哪个不小心从老桑树下掉下来。被我们的欢闹声吸引过来的孩子们只有在树下仰头期盼的份,他们既羡慕我们的勇敢,也妒忌我们有老爷爷的保护,所以有时候他们会再树下指指点点的,偶尔从树上掉下一个桑葚,就会争着抢着把它吃掉,有时候,我在树枝上往下看,他们真的很像争夺奶头吃奶的孩子,惟恐自己落在后头,那些紫溜溜的桑葚有时真的就像母亲哺乳孩子的乳头,又是那么的让人感到亲切,又让人感到敬畏。有时候,哪个勤快的小朋友捡的桑葚比较多,用小手认真分成一堆一堆的,然后其他的孩子便大声吆喝着垂头剪刀布去分他的桑葚,那种情景,至今还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总也不会忘记,可以说,老桑树不仅承载着我幼年时成长的点点滴滴,而且还体现着纯真无瑕的孩童乐趣,所有这些,老爷爷都是我的重要见证人。后来,学校里不再开展勤工俭学的活动,我也由小学升入中学,逐渐远离家园的我好像也淡忘了老桑树和老桑树下发生的故事,偶尔再回到老家,发现人们也不再对桑葚那么忠诚和迷恋,只是偶尔有人还在闲聊中提及老桑树和桑葚的故事,才使我重又忆起过去人们拿着蒲扇在老桑树底下乘凉的沧桑岁月,哀叹那个年代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和艰辛。再后来,我当兵离开了老家,这一离开就是二十多年,当我再次回到老屋,再去看那棵老桑树时,竟然产生了几分别样的伤感。旧日的老桑树依然存在,但身体明显一年不如一年,原本粗壮的树身上已经出现一个大大的树洞,好像告诉我它已经病了。听村里的老人说,前些年,老桑树还是非常茂盛的,自从你老爷爷去世以后,再没有人去侍弄它了,它的枝叶就变得已经不再茂盛,已经多年不再长出又好看又好吃的桑葚了,也许是老桑树真的老了。在我当兵入伍的第二年,曾经帮我采摘桑叶养蚕宝宝的老爷爷不幸因病过世,据说他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想穿一身用蚕丝织成的汗衫,每当有人和我提起这个细节时,我心里就会感到有些凄楚,或许老爷爷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家人的想象和附会而已,但我却把这当成了一个大事,有一年我出差到了杭州,真的在西湖边的一个丝绸店里,买了一件白色的蚕丝汗衫,拿到了老桑树下,用火把它烧掉了,看着蚕丝汗衫缩成一团,最后化成灰烬,我在心里默默地祷告,老爷爷,你在天国里还栽种桑树吗?您的重孙子给您买的蚕丝汗衫穿着舒服吗?愿您在老桑树的陪伴下度过属于您的幸福时光。我知道,老桑树永远不会老去,老爷爷永远不会老去!1200字以上 初一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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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树爷爷家的那棵树被砍了,只剩下一个木桩。那棵树已经很老了,起码以人的年岁来看,他已经很老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家里人要把它砍掉,更不希望他被砍掉,虽然它确凿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但它却是我儿时的玩伴。那段记忆到现在都还很清楚,可却不再那么完整了,那一切就像是被剪辑的电影,在我的脑海中放映:夏天的夜晚在树下乘凉、观察树上的小虫子、想爬树却每次在爬到一米高时滑了下来,采摘各种颜色的树叶……一切现在想起来认识那样的有趣,更不要说对于当年的那个顽童了。说来也惭愧,我到现在都没有想过问一问它是一棵什么树,只把它当作是我的朋友。那棵树是很茂密的,虽说谈不上参天,却比一般的树更高更大,树的影子几乎可以遮住一半的院子。一年到头,只要我在爷爷家,它就永远与我为伴。春天,树上所有的叶子都是新的,那么绿,微风吹动着,他们便在空中飞舞,像在欢庆,亦像在表演。树干还是那个树干,但也许是因为绿叶的衬托,也许真的是这样,他比冬天是多了一份精气神。树下的泥土总是湿漉漉的,看起来那么松软、肥沃,也难怪这树长这么大。夏天,树上就热闹多了。蚂蚁、瓢虫、还有许许多多我叫不上名的昆虫,都聚集在这里,爬来爬去。同时在这片乐土上游戏也是很惬意的,上面那茂密的树叶把阳光遮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一点紫外线晒到我娇嫩的皮肤上。现在的叶子,相比春天的那些,颜色更加浓郁了,油光光的,很厚重。随着秋天的到来,树上的叶子也越来越少了,落在地上的叶子几乎又给大半个院子铺上了黄色的地毯。它们不再细嫩、也不再厚重,而是枯黄的、易碎的,只要一踩上去,便会伴随着“卡擦”一声,成了碎片。可是同时,它也是易燃的,这正合我意。扫一些枯叶在一起,一点打火机,就可以烧起一堆火,很有趣,我喜爱玩火这个怪怪的嗜好,直到现在也难改,也曾因此被骂了很多次。冬天,我就期待着下雪。一下雪,我、树、雪,我们三个人就在一起玩,在大人眼里,我像是在冒傻气儿,可他们却不知道,在树下活蹦乱跳的我是多么快乐!上中学了,就不能经常会爷爷家了,好不容易回去一次,大都和家人说说话,不再去关心那可老树。直到一次回爷爷家,觉得院子突然变亮了,这才发现——老树没了,只剩下一个木桩……800字 初二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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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树透过楼窗玻璃,目光久久停留在那棵落寞的老树上。这是一颗斑斑驳驳的枯枝疏叶的老树。正值春季,周围的花儿争奇斗艳,树木尽显美态,草儿更是生机勃勃。春,本象征生命之芽的初绽,可对于老树来说,或许是生命终结的舞台。曾经的生气蓬勃,绿意葱茏,本已在岁月长河中无息的随波而逝,再也不见一点痕迹。经历了太多的沧桑,太多的磨难。如今,生命已变得如此安静。它沉默,光秃秃的枯枝在风中无言,千疮百孔的躯体在风中无语。它现在再想什么呢?是那次无情的霹雳?是那年无尽的干旱?是那阵子有人无休止的蹂躏折磨?它在怨恨命运的不公吗?在奢望上天给它第二个青春吗它无声默立,是心灵在滴血吗?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淡下去。又一次倚窗凝望,又一次凝视那棵老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干裂的枝丫上,几片新叶像婴儿的手掌在轻风里摇曳;几枚嫩芽,感叹号似的在阳光下闪着嫩绿。我惊讶这眼前的生命,并为它赞叹不已。它安然的接受了生命的衰老,却又很不“安然”地延续着生命,这给了我难以名状的震撼与惊喜。没有商量,没有暗示,老树倔强地重生了,以新的面貌站在我的眼前。多么富有韧性的生命啊!老树逢春枝怒发,它一定会的!有来亦有去,由生便有死,每个生命都逃脱不了这个规律。但在凋零消失前,有的生命没有那种灰暗的色调,却呈现出另一种绚丽的美。正如这棵老树,生命即将终结时,也要抓住最后的机遇,是春就要绽放,将绿奉献人间!虽在生活中屡受挫折,留下几多创伤,但是要生命还在,就不忘点缀每一个来临的时光,即使黑夜即将来到,它也要勇敢地迎接又一个黎明。窗前,伫立着这样一棵老树,它的枝,它的叶写着对生命最完美的诠释,一枝一叶镌刻着一个个平凡而深刻的生命哲理,已然流进了我的血脉,汇成了涓涓细流。我爱你老树。我爱你的坚强;我爱你的“新生”;我爱你的一切;我更爱你不屈不挠的精神;我愿像你一样不屈地对待生命,度过每一天!700字 初一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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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柿树在我少年的记忆里,老家柿树很多,其胸径仅在两把以上的就有30多棵。听父亲说,这些柿树大都是我的祖父、曾祖父及先人栽植并嫁接的。柿子的品种也很多,能叫出名字的就有10多种:有能做漤柿的金明、八月黄和阳光红;有能做柿饼的牛心、满天红和水葫芦;还有最多的是面四瓣,面四瓣红柿最好吃,皮薄核少,又甜又面。而最大最老的那棵面四瓣柿树的树身就有两搂多粗,村里人都叫它大柿树或老柿树。它就长在我们家的房后偏西十分贫瘠的黄土埂上,旁边还有一个小场,也是祖母秋冬季节经常劳作的地方。每年秋风乍起,老柿树叶子彤红柿子橙黄,像一个穿着褐色裤子和红黄盛装的贵妇人站立在村头。这些日子,祖父就会按柿子的成熟程度,做出采摘计划,每天清早用大嗓门打断我们兄弟姊妹的美梦,让我们带上竹夹杆和筐篓去摘柿子。可以说,我们兄弟姊妹几个18岁以前在秋天很少下地,大部分日子都在柿树上度过。即便这样不停地摘,到了冬天,仍然有几棵挂满黄橙橙的柿子树矗立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中。柿子摘回来后,一般情况下都有祖母去挑选,熟透的放在一起;摔烂的由祖母切成柿瓣晒干;完好的倒在用木杆和玉米杆搭起的柿子棚上。一般年景要搭三个大棚,遇上丰收年景,四个大棚还盛不下,还要让三亲六故用架子车来拉,用筐来担。村里的乡亲们到家里来也可以随便吃随便拿,更有不少又饥又渴的过路人寻上门来饱餐一顿。家里的猪圈、牛槽,甚至院里都是红彤彤的,到处都充满柿子的甜酸味。柿子是软水果,熟透了不好存放,有些品种还能放一两个月,有些品种放十天八天就要烂掉。因此,祖父总是趁晴天催促家里人旋柿子皮,尽量多晒柿饼,以便在腊月拿到街上去卖些钱办年货。我们全家人都会旋柿子皮,但每年以祖母旋得为最多。虽然,她眼神不太好,但并不耽误旋柿子皮,她是全凭手感的。一有空,她就会一篮柿子,拉上我们兄弟或姊妹,坐在那棵老柿树下旋柿子皮,等到祖父或父亲从地里带回榆树小枝,将柿子一个一个吊起来挂在墙上,先让日头慢慢晒走大部分水分,再经七捂七凉,最后就成了雪白、如蜜的柿饼。初冬,棚上的大部分柿子都熟透了,为了不糟蹋,祖母会一篮一篮到小场边,倒在簸箩里,再和上谷糠或豆角皮,用手捏成小疙瘩,摆放在苇席上。晒干后,再用石碾碾成面,重新拌上红柿,继续晒。就这样反复三五次,就做成了柿糠。等来年青黄不接时,碾成面做成馍或窝头充饥。在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三年困难日子里,我们全家人就是靠柿糠面度过了难关。祖母也用柿糠面接济了不少乡邻,成为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祖母就像那棵老柿树,勤劳善良,忠厚实在,任劳任怨,只会默默奉献。家里最差的馍饭是她的,最脏的活也是她的。因为母亲常下地,我们兄弟姊妹又多,全靠她一个一个带大。在公婆眼里,她是个孝顺的儿媳;在丈夫面前,她是个贤妻;在儿女心中,她是个良母;在四邻口里,从来听不到有人说她一个“不”字。即便在祖父无端发脾气时,她都会一声不吭地忍受着。那棵老柿树每年能摘近2000斤柿子,可惜在上世纪70年代初修大寨田时,被锯掉。第二年,祖母也因积劳成疾过世,终年仅72岁。祖母一生吃尽了人间苦,受尽了人间累,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甚至到临终连一个囫囵白馍也没吃上。每当我想起祖母,就想起那棵老柿树,尽管她们都不在几十年了,但那种默默奉献的精神却像一尊丰碑永远矗立在我心中,也成为我为人处世的座右铭。1200字 初二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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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老屋从老屋建成到现在,已经23年了,它在家乡的黄兴路。我出生那阵子,就是在老屋中度过的。我的太姥那时还在世,天天拿着扇子为我扇热,这些我都全然不知,都是最近几次回忆童年时才被奶奶提起的。最近一次回老屋也是二年前的事情了,在那还没有被拆的六层楼高的“旧房子”里,还住着为数不多的几户人家,多半都是一些爷爷、奶奶们。他们还维持着那种旧式的生活方式,一个炉子生火,这家有汤就每层楼帮着分点,过年了,老奶奶们都还保留着过去的习俗,家家户户喜欢串串门子。我是大约两岁的时候离开老屋的,后来我外公外婆搬了新房子,把太姥也接去,老屋便无人问津了……几年后,我外婆又嫌新房子太暗、太大,不好做清洁,便卖了那房子,又搬回老屋。回到老屋,生活很是简朴,算起来老屋只有两个正规房间,厨房是在阳台上搭的,而厕所也不足5平方米。那两个正规房间一个是外公、外婆的,另一个就是太姥的,居家过日子,老人们又这样过了几年,后来我也不记得是怎么回事,太姥意外的被查出患有肺癌,这是一种致命的绝症,她的5个儿女都很担心,但悲剧还是发生了,我最最亲爱的太姥于2001年11月8日晚上9:28分悄然长逝,记得就在她去逝的前一个月,大家还把她从市中医院接回老屋拍了许多照片,当时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一闭上眼就能想起,但一将眼睁开那记忆就破碎了。后来,因为外公、外婆住老屋的时间最长,太姥留下的这房子也就属于外公、外婆了。在老屋又住了一年,妈妈嫌老屋太小,就怂恿外公、外婆在惠济路买了一套大房子,外公、外婆也随遇而安之,又住到了那里。住了半年后,新房子的新鲜感没了,外公又想回老屋去住,说是那里离医院近,年纪大了,身体总会犯点毛病,房子不体面,装修一下就好了,于是,他请了一批民工,装修老屋,可外公万万没想到出事了——年6月13日深夜,老屋突然失火了,街房邻居都喊着救火,我们家对面的奶奶赶紧拨打119的火警电话,夜空中刹那响起了刺耳的鸣笛声,可这时出现了麻烦,4辆救火车进不了老屋的小巷子,外婆家那老屋前是条很深很深的胡同,救火员们赶紧抓起橡皮管,冲进了胡同,拿起高压水枪扫射着……可这时又出现了新的麻烦,外婆家才装好的防盗门没有钥匙,救火员急着确认屋中有没有人呢,幸好这时外婆及时赶到,拿去了钥匙,她对救火员说:“我是听邻居打电话才赶来的,自家人没有在里面。”这时,大家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了。两个小时过去了,老屋的火总算是灭了,可老屋变得更加破旧不堪了!火灾的事我并没有亲临现场,是外婆后来告诉我的,而这次起火的原因却更令人感到遗憾,仅仅是因为一个民工丢弃的烟头引起的,哎,是天灾啊!这就是我记忆中的老屋,虽然经历了许多事情,但对老屋的印象却停留在了我的童年,至少老屋记载着岁月的流逝,在我心中印上了点点滴滴的火花。1200字 六年级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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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一盏灯,一束光,虽没有太阳般耀眼的光芒,但却同可以驱除黑暗,老屋如这一缕光照耀了还处于孩童时的我。5岁那年,因父母他乡工作繁忙,小小年纪的我依付于姥姥生活。十年光阴里,早把父母本就不太清晰的面容淡化得愈加朦胧。如今正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龄,我却从不为生活中点滴细碎左右心情。是老人的爱给我抚去寄养的孤凄,让我知道,寂寞不是月夜的终响曲,天的尽头有更清脆的铃声在风中回响;是那段老屋的生活给我点一盏心灯,让我明晓,沉闷不是雨天的主弦调,暴风雨后仍会有彩虹微笑。我思念的老屋隐藏在深幽的巷子里,只有一扇矮小的门扉冲着外面。木门上铜制的拉环在凛冽的东风中咣当作响。老屋门口有一棵参天的古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长成的,只看到它三人合抱粗的树干上密密麻麻的张裂开岁月的伤痕。夏天时树冠青翠欲滴犹如锦绣的伞,秋天满树黄澄澄,像孩童柔软的手掌。树下的大理石凳洁白细腻,岁月的风雨将石凳上老人们讲的一些怪力乱神的故事拉扯得稀薄破碎,老屋在风雨中朦胧却依旧真实。老屋院子的地上铺了一层水泥,灰灰的却干净耐实。院子里有一口坏了多年的机井,过去里面能淌出甘甜清澈的水。姥姥的父亲从前在这住着,我清晰地记得夏天时他那双枯槁的手在透明的水面上揉出细碎的涟漪,他那张对我微笑的脸儿便像块皱皱的麻布,却满是朴淳的光泽。漆成蓝色的柴房的门吱呀地荡开,里面垒垒实实的柴垛依旧昂着,顶着屋篷。老人家伛偻的捆柴火的身影仿佛又浮现在眼前,他那不均匀的呼吸戳着我的心。冬天的风很是阴冷,柴房的门晃悠晃悠得像片枯草。我悄悄退了出来,轻叩上门。柴房边是石块垒成的猪圈,参差的石墙上搭了一竿葡萄架,翡翠一样的叶儿,灵蛇一样的藤儿,上面还能结出紫珍珠般的葡萄。幼时的我总是调皮的爬上平厢,去摘最大最圆的葡萄串拿到老人家面前炫耀。他叭叭地吸两口旱烟,抽出烟嘴后,咧开牙齿已经下岗了的干瘪嘴巴,给我一个舒心的笑。老屋的窗户下面种了几株月季,一年有三季都会开出鲜红繁丽的大花朵儿。一进老屋的大门,就会看见这些花儿,折射着初夏的日光,打在老人家的脸上,那些犹如沟壑的皱纹仿佛也慢慢舒展。老屋里面有四间屋子,左边母亲和姨妈小时候住的那屋有个小炕,高高的透气窗上挂了一串风铃,很多年了不曾作响。再右那屋放着炉灶与两口大锅,地上散着枯槁的柴火。老人家生前就在次之的那屋休息,炕上是些脏脏的被褥,倔强的老人家不准姥姥为他铺干净的褥子,总是说还有几年人就不在了不用麻烦。其实老人家的病身子早就耐不住了,一直拖到了某个的冬日。剩下的那屋空荡荡的,只在墙上挂了面老镜子和几个相框,灰尘像毛茸茸的绒屑洒在上面。墙角杵着老人家的拐杖,是他自己捣鼓的,木拐杖上温润的触感仿佛还残留着老人家的体温。窗外有鸟儿叽叽喳喳地啼,我踱到院子里,却发现屋顶只有灰蒙蒙的积雪,空中的云彩都很是苍白。幽幽地好像又听见了老人家憨憨的笑,我转过头望了眼老屋。咣当的门环指引着我,我暗暗地摸着粗糙的石墙离去,风卷起尘土盖住我的足迹。抬着头,前方依旧是一片光明,我知道,那盏心灯,永不熄灭。高一:肖萌萌1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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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除夕大扫除时,我被外婆叫去了清扫老屋。那是间瓦屋,很传统的三角形瓦顶,黑绿的外墙稍微从苔痕中露出一点砖的红褐色;绿漆的木门早已失却了往日的光彩,深深浅浅的皱纹成了他现在唯一的妆容。一切都弥漫着古老的气息,陈旧的瓦屋,墨绿的老松,甚至连那空气,也似乎蕴着些古老的味道。在这古老面前,穿着红风衣牛仔裤拽着崭新的扫帚的我,却仿佛是天外来客。但心里却涌起了一股亲切感,像是逢着了多年不见的老友。呵,沧海桑田啊!想当年,儿时的我就喜欢趴在这门槛上,听外婆摇着扇子讲那地主农民的故事;就喜欢外公把油漆层层地刷上门板;就喜欢和同伴们光着脚丫在这屋里追逐游戏。然而,这一切都早已成了时间的背影。望望身后,是憧憬美观洁白的楼房,不远处的田野间,穿过一条宽敞的柏油大道,道旁整齐的绿树,在风中摇曳……我心情复杂地伸手去推门,木门开了,呈现在我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阳光一如既往地屋顶天窗中窜下来,溢满了整间屋子。凹凸的水泥地板漫射出灰黑色的光;灰白的土墙脱落得斑斑驳驳。老朽的方桌、木椅、长凳,都在清新的阳光下静谧地沉睡着,连同那墙上挂着的老钟,也不再滴答作响,上面的指针停留在那巨变的一刻。那一刻,大人们忙进忙出,崭新的桌子、木椅、茶几、电视纷纷被搬到新屋里去;那一刻,小孩们穿着一新,兴奋地在新屋光洁的地板上蹦来蹦去;那一刻,我看见外公锁上了那山曾经繁忙的木门;那一刻,我听见了鞭炮的“噼啪”声,人们拍掌,欢笑……关于老屋的故事,在那一刻开始落幕,那所曾经拥挤的矮矮的瓦屋,从那一刻起就被遗忘了在角落。从那一刻起,他便开始静默地接受着岁月的洗礼,静默地目睹着这个荒芜的乡村日新月异的变迁。是呀,一切都在变,曾经贫瘠偏僻的乡村变得令人不可思议。有谁会料到,当年低矮的泥瓦房成了如今整洁的楼房?又有谁会料到,当年的旧衣陋食的穷日子,成了如今的年年大丰收?当在时间奋进的人们在为自己的成果而欣喜如狂时,那被遗忘在这个乡村的角落的老屋却出奇平静,她成了这时代的老一辈,并静静地见证了这一历史性的变迁。忘不了那一幕。当新屋的最后一片瓷砖被贴牢后,我看见,烈日下劳作的外公欣慰地笑了,晶莹的汗水,一颗一颗,从他那黝黑的皱纹的脸上滑落,在阳光里散成了欢快的水汽。像其他农民一样,外公的农活很多:锄草、杀虫、施肥等等,天天都“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可在过去的那个落后时代里,农民几乎都要遵循这样的定理:回报多少与付出多少无关。忠厚老实的外公在这个定理的指挥下,劳累了半辈子,却依然没有能过上好日子。然而,那新屋的建成,不正是好日子的开始吗?于是,外公欣喜之中又有些不舍地锁上了老屋。接着,便是放鞭炮,贴年红,一派新气象由此拉开了序幕……我想,老屋是欣慰的,因为他目睹了这个乡村从贫穷到富裕的历程。他被新时代的人们所遗忘,但他永远不会被历史所遗忘!因为,他是这历史性变迁的最好见证。清扫完毕,我轻轻地扣上了那扇历史沧桑的大门,转身,走向那宽敞的柏油大道。各式的小轿车在眼前闪过,我听见车里人们的欢声笑语。和煦的阳光下,晚风轻轻地吹。我微微抬头,看见前方横着一条醒目的标语——改革开放千家万户迎新春。1200字 高三 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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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这栋房子有很长的历史了,大概从解放初就有。墙体斑剥,时不时就有什么东西从房顶上掉下来,有时候是老鼠,有时候是蜘蛛。大白天也有蝙蝠飞来飞去。好在除了这些也没别的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房子是这所学校的老财产,本来是用来放实验器材、体育用具之类的东西的,除了有人偶尔去拿些什么外,平常是没人到那儿去的。自从学校新招来一批学生后,原来的宿舍不够用了,于是就将这所老房子暂借来做宿舍。房子打扫干净后新生也就随即搬进来了。热闹的几天过后,一切又如往常一样宁静了下来。学生们每天匆匆地上课,这房子也仍按它原来的方式一天天匆匆地老去。每天有条不紊地由喧嚣到宁静,又由宁静到喧嚣。由于这房子位置比较偏,好像也就特别的独立一点。学生们都上课去后,好像比先前更荒僻些,轻易看不到人。要是有谁在这个时候闯进去的话,即使没有老鼠掉下来,过道里从东刮到西的穿堂风也会让你打几个寒颤,那风总有点怪怪的,即使在夏天。晚上。自习时间。楼梯口的那个房间。小几有些头痛,没去上自习。寝室就剩他一个人了。其实这个时候整栋楼也只他一个人了。穿堂风不停地刮着,在过道里呜呜做响。过道里灯光很暗,尽头谁忘收的一条裤子在幽暗中晃晃悠悠,像两条挣扎的腿。小几关好了门,坐在自己临窗的台灯下看书。窗户旁的墙上挂了块大镜子,小几抬头就能照见。门突然的就。小几起身去把门关上。风竟是很凉的。这可是夏天呢!小几不禁地打了个寒颤。门关紧后重又回去看书。他隐隐地觉得有什么在房间里移动,回过头去看时却什么也没有。于是仍旧看书。台灯的光也有些昏,好像一下子变得不明了了。小几觉得有些烦躁了,不自觉的抬头看了一下镜子。奇怪!镜子里好像有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白色的,一飘就不见了。小几有点惊恐地回头寻找,可是仍然什么也没有。他觉得自己有点多心了,有些自嘲的笑笑,回到桌边。空气好像突然地变冷了似的。他起身要去关窗户,很自然地又看了一下镜子。人影!不,是一个人!幽幽地在镜中向他走来,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小几猛地回头去看,没有,什么也没有。可是,镜中明明有人!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恐怖的感觉从头顶不停地冒出来,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去。镜子里的人不停地向他靠拢,飘飘忽忽的。它穿着黄军服,文革时的那种。小几的头痛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蒙头盖下,喘不过气。小几努力搜寻房中的每个角落,什么怪异的东西也没有。可是镜中人还在不停地向他移动。小几好像感到被什么猛撞了一下,人不知怎么就趴在桌子上。等他撑起身再看镜子时,镜子里只有他那张苍白的脸,惊恐的眼神。突然!镜子里自己的眼睛流起血来,像泉水一样往外冒,瞬间流了满面。小几吓呆了,忙用手去擦眼睛,像刚才一样,眼睛好好的。可是镜子里的眼睛却在不停地流着血,红的血流了满面,顺着颈往下流。镜子上布起了血丝,毛细血管一样,顺着镜子往上长。血管快要长到顶部时,镜子里的小几突然活络起来,左右摇晃着,露出惨白的牙齿,大笑着。可是,一切都是寂静的,除了风声什么也听不到……第二天,这栋楼里抬出了一具尸体。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后来,这栋楼就要被拆了重建。拆房的工人说,在一间房子的老鼠洞里掏出了几块文革时期的黄军服碎片。再后来,有上了年纪的人说,文革时这房子被红卫兵占用过,里面整天鬼哭狼嚎的,常有人被血淋淋地拖出来。也许还死过人,可是谁知道呢!1200字 高三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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