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东来了马戏团1200字

村东来了马戏团

1200字 初一 记叙文

我的家在临近汉十公路(即316国道)的一个美丽的小村庄,在这里,我度过了活泼可爱、天真烂漫童年时代。后来我小学毕业考取到仙人渡中学(镇重点中学)读书,平日呆在老家的时间便不再像以前那样多了。 

这个星期六我放假回到家,下午正在家门口坐着看书,听见别人说村东打稻场上开来了一辆大卡车。闲来无聊,便扔下书本前去看热闹。卡车上卸下了一顶巨大的白色帆布帐篷,车厢里还拴着一匹枣红马和一只白山羊,一条细铁链的那一端系着一只灰褐色的小猴子,另外还有几个上了锁的铁笼子,里面分装着一只虎和两只狗。 

马戏团里的人们迅速圈划场地,搭建那顶巨大的白色尖顶帐篷。一位男队员拿出纸笔写了一幅广告牌,大体是说今晚7点在此举行马戏表演,票价两元。我走过去和他们攀谈,一打听才知道笼子里装的是一只一岁半的华南虎。我是平生第一次看到真正的老虎,所以很好奇,村里的人们大多也是。然而这只从小与人生活惯了的小老虎看起来却十分和善,完全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百兽之王凶巴巴的样子,它看起来倒像一只忠实的看家狗,或者说像是一头温顺可爱的小牛犊。我想,晚上的表演我是一定要来看了,而且离我家又这么近。 

谁知到了傍晚时分,妈妈却说今天是小姨的女儿我小表妹盼盼的生日,打电话让我们晚上去她家里吃饭。我一听犯愁了:不去吧,亲情珍贵;去吧,又实在很想亲眼看一看华南虎的表演,毕竟,这是村子里几十年来的头一回,而且也许还将是惟一的一回呢! 

但结果你是猜得到的,到了晚上,我带着十分遗憾的心情,骑着自行车去小姨家赴小表妹盼盼的生日宴。遇见的亲戚、熟人一多,渐渐也就把马戏表演的事给淡忘了。晚上8点多钟宴会结束,我骑上自行车回家,此时的心情又变得急切起来。 

近了,近了,而且似乎听见音乐声了,初冬的夜晚,淡月疏影,恍若仙境。我径直骑着自行车前往村东打稻场,把车停好,这时把门的两位中年人很友好地对我说:“不买票了,小同学,快进去吧!”看来距离表演结束已经不远了。果然,我刚进去,就听见报幕员说下面是最后一个节目“空中飞人”。只见一男一女两个穿着紧身表演服的青年,正脚朝上头朝下吊挂在很高的空中飞舞,摆着各种优美而又惊险的姿势。再看四周,围坐着和站着许多热情洋溢的观众,他们大都是本村和邻村的农民,小孩子们随随便便抓一把稻草便坐在地上,个个脸上带着满意的、惊异的笑容。那只灰褐色毛皮黑色斑纹的华南虎此时关在大铁笼里不安地来回走动,大概是已经表演过了吧。帐篷里高悬着的电灯泡发出橘红色的光,把帐篷里的景象映射得美丽而迷蒙。 

我进去了大约有五分钟,表演便在观众们热烈的掌声中结束,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人们说笑着向帐篷外走去。一出来,才发现月已经很明亮了,夜空也蓝得高远,几颗稀疏的星星映着月光下面空旷的原野、馒头似的稻草垛、银白尖顶的帐篷和帐篷上那面夜风中飘扬的小红旗,感觉真的好美好美。 

回到家,躺在床上想,明天一定要看一场完整的!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床,穿好衣服走上楼顶,想趁着曙色看一看昨夜美如仙境似的马戏团的白帐篷。谁知举目向东望去,竟然大吃一惊:村东打稻场的空地上什么也没有了!原来马戏团已于昨夜启程,悄然离去。我不禁暗自惊叹,恍然之间,以为那竟是昨夜的一场隔世的梦境罢了,颇如《聊斋》里的某则鬼狐故事般的迷人! 

村妇

1200字以上 高一 散文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呢?”循着这声刺耳的声音,只见几个人影消失在绿树掩映的羊肠小道里。像是历史中走出的人物,又像是走进了历史中的“男耕女织”。

早晨的阳光温柔的照射大地。湖面早已恢复了平静,却未恢复之前的安宁,阳光下泛着点点白光。那漂浮在水面的残渣吸引了小小的鱼儿争抢,嬉闹。小小的嘴巴一张一合,吃得欢喜。水面上一片片泡沫在微风吹拂下浮动,破碎。村妇早已离去,湖面却还停留在她们所带来的嘈杂之中,似乎在回味她们所说过的话,和他们一同坠入身边的杂事之中。

早早的,村妇们便端着锅碗或衣服或刚刚从田间摘来的蔬菜汇聚到一起。边做着活儿,边用大嗓门说话。“呦,这么多东西啊,家里来客人啦!”“咳,笑成这样,又遇见啥好事啦?”她们的声音在锅碗的碰撞声中,棒槌上下交替中飘远。村妇经常将手中的活停下来,细细的回想,再大声嚷道:“什么?大声点。”然后用手将长发拢到耳后,顺便用袖子揩掉脸上青色的水滴,接着又搓起了衣服。

吃过早饭,收拾好了屋子,村妇便扛着锄头向田间走去。她惦记着自家的西红柿是不是又红了一些,那可是她的辛苦杰作。乡间的小路上,偶尔有一只公鸡趾高气扬的大步走过。平时很少见到人影,但你能从一米多高的玉米从中听到属于生活忙碌的声音。村妇正倚着锄头,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喝水,似乎要把那已被太阳蒸发完的水分补充回来。偶尔,她会把头高高地抬起,眯着眼睛看着毒辣辣太阳,自言自语地说些什么。也许会夹杂着些许叹息,似乎是在抱怨,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

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撑着仿古的油纸伞,在田间小路上演绎着江南雨巷,那么的滑稽。似乎她对于村妇很感兴趣,大概是她想不明白: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呆着,却跑到田间,与那些蔬菜虫子为伍。带着好奇心,慢慢的靠近村妇。募得,她顿住了,她用白嫩的手掌轻掩住嘴唇:土黄的草帽遮住了那枯如死灰的头发,黝黑的脸庞在阳光下泛起了汗水的晶莹。粗壮的胳膊从脏乱的长袖中露出一截,沾满了泥土的指甲,布满了老茧的双手,以及眼中那赤裸裸的不屑。时髦女郎鄙夷的躲开她,似乎村妇是一种病菌。她踏着猫步,款款地走了。心里还:一个女人,长成这种样子,活该在田里啃泥。村妇用已经结盐痂的毛巾擦擦汗,又抡起了锄头。似乎刚刚只是走过了一只臭美的母鸡,不过那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夏日的正午,鸡鸭躲在树荫下,在泥土中打着滚。村妇收拾了东西回到家中,趁着午饭时间到处乱窜。一群女人发挥着四百只鸭子的能力,唠着东家长西家短,在背后播弄是非,将谣言传得更离谱。有时还捧着一手把瓜子,口水随着瓜子壳喷溅出来,继续眉飞色舞得手舞足蹈,不知道在兴奋着什么。

当太阳跑到人的头顶上撒野的时候,村妇再也没了说话的力气,倚在门板上打起了瞌睡。头微微扬起,嘴巴半张开,就这样进入了梦乡。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做贼似的一步一步往屋里探。恰巧此时,村妇的头小鸡啄米似的猛地低下来。吓得那只鸡扑闪着翅膀,跳到一边,浮起一股热气与灰尘。村妇抬起眼皮,迷茫的看了一眼,又睡了过去。等到太阳略微低头的时候,村妇又扛起了锄头走进一片绿色之中。她们的年华随着山旁的清泉匆匆的流淌过。

冬日的傍晚,烟冲里冒出一股灰色的烟,给夕阳的余晖增添了一抹异色给华美的落日平添一股质朴。这便是村妇的情趣。在灶前忙碌,热气熏得人睁不开眼,但村妇却乐此不疲,时不时往炕洞里添些柴火。当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看着丈夫儿女狼吞虎咽的样子,她会乐呵呵地说:”“慢点,没人和你们抢。”村妇笑了,笑得很美。没有母亲般的温柔,却有孩子般的满足。是啊,也只有这个时候她能够满足了。她的骄傲,也只有这些。

乡间的夜色是宁静而美丽的,但村妇没有学过艺术与欣赏。她窝在被子里,听丈夫唠叨着一天的事情。聊聊田中豆苗的长势吗,偶尔很愤怒地骂偷菜贼,也许还很不雅的骂哪个人和猪一样,践踏了自家的青菜。这似乎是一曲欢乐颂。

在皎月的注视,疏星的辽望下,灭了昏黄的灯,村妇早早的睡了。夜随灯寂,在梦中,不知道她又会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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