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枝头吐新绿1200字

又见枝头吐新绿

1200字 高三 演讲稿

“玉瘦香浓,檀香雪散”,严冬未逝,暖春未至,人生角落的枝头上,一片新芽在悄悄绽放——又见枝头吐新绿。——题记

步于原野,残冬尚未消逝的浓烈气息,使老树本就赤裸干枯、高耸纷繁的枝条更显高深莫测。凉凉微风袭来,掀落遍地黄叶,萧条此景下这一棵孤寂的树更显悲凉无助,枝条随风微颤,似在深深思忖,任时光嫣然流逝。枝头划过的是寒冬怎样的思绪,何时又见春风携来一丝阳光使枝头萌发新绿……

寒风扫落遍地黄叶,金色的叶片铺就了生命之路,在这条小路上,忽然听到一人高呼:“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我蓦然回首,见一人笔直矗立于树旁,一袭青衣长裙拂落杂尘,携倚清风,他正凝神注视着枯瘦的枝头,那神情,坚定而又毅然,丝毫不见他那《蝶恋花》中:“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淡淡愁绪。他,柳永,是将愁情深葬于心底还是如何,才能呈现出这般坚定?风扶,叶起,不禁使我联想到柳永的求名路途。

“富贵岂由人,时会高志须酬”,一川绿水,山水寂寂,柳永又何曾没有追功求名,想过一心为国效力。第一次考试,柳永以才华拥有充分信心金榜题名,且幻想着能有一番大作为,可谁知名落孙山,他嫣然一笑,毫不在乎地挥笔填词,创此诗句自慰。时光飞逝,三年悄然过去,第二次开科柳永再次落榜,这次他忍不住发牢骚,提笔写下那首着名的《鹤冲天》:“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他只是借自己拿手的诗词发了个小牢骚,可怎想它那美丽语句和优美音律已征服所有歌迷,又可曾想正是因为他这样的一首词,竟成为了他考取功名的绊脚石。第三次考试,他好不容易被通过了,可谁知在皇帝亲自圈点放榜之时,宋仁宗以“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为由将其勾掉了。这对柳永而言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呀!我本以为他会就此消极隐居,会从此堕落沉沦,可有哪像他更深的扎入了市民堆里去写他的歌词,从此不像辛弃疾那样“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不像陆游那般“自许封候在万里。有谁知,鬓虽残,心未死。”而是在世俗之中创作一曲曲使人心胸激荡,沁人肺腑的歌调。

世间沧桑隐没不住他的丝毫才情,作词反而成为他特有的文学武器,一首《八声甘州》是我即刻臣服于下,使我对其充满敬佩与赞美之情。词中“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争知我,倚阑干处,无凝恁愁”更是使人惊叹他的文笔怎能深入如此细微绝妙的层次。

歌院妓楼,在这任你有四海之心、摩天之志都将要魂销骨铄,化作尘烟的地方竟造就了柳永才华的显露之地。回首他的人生,他先以热情投身政治,屡遭失败后却没有像多数文人那样投身山水,而是转向市井深处,扎到市民堆里,在这里成就了他的文明,使他名垂后世。在世间的寒风中,在人生的枝头,他就是最早迎来了阳光的那片新叶。

随着一声轻轻忧叹,柳永转身幽幽离去,带走一股诗情之风,我不由的来到他眼前那曾经凝神注视的枯瘦枝头前,恍惚之间我突然明白,为何他会长时间保持着如此坚定的神情注视着,凝望着……

因为我看到,弱不禁风的枝条在寒风吹袭下,竟吐出新绿,在这之中展现自己的勃勃生机,顿时,满目绿野,满怀才情……

水孩子

1200字 初一 叙事

哭着哭着,我就长大了,就会长成所谓的大人吧;就会不把难过看得那么重了吧。

一一题记

我是个喜欢哭的孩子,有时会微仰着脑袋闭上眼睛任泪水骨噜噜地打下来,有时会把头埋在双臂中嗡嗡嘤嘤的唏嘘,但更多的是不顾形象的张开嘴喊着,闹着,发泄着,哇哇哇哇的大声哭泣。

我不是一个苦难的孩子,我有一双智慧的眼睛,知道哪些人爱我,哪些人讨厌我,也知道他们情绪的表达方式,可我却不知道哭,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为什么我一闭眼就哭得出来?

我实在太喜欢哭啦,这是不是一种强迫症?或是一种怪病?我没必要知道,也不原意知道,我只知道我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毫无征兆的哇哇大哭起来。读书能哭,做梦能哭,甚至发呆也能哭起来;看到复杂的英语题会哭,听到野猫喵喵的叫会哭,甚至闻到厨房里烤焦的曲奇饼的味道也会哭;高兴的时候哭,难过的时候哭,甚至无聊的时候也会哭。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就好像自动出水水龙头一样,只要有东西摸摸我的心,就会莫名其妙的哭起来。哭对于我来说,更像是一种自然的呼吸,一种从天而降的宝贝。而不是一种拿来使用的工具。正因为如此,坚硬的大人们无奈的给我取了个外号“水孩子”。他们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叫宝玉的家伙曾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我知道他们给我取这个外号纯粹是为了嘲笑我不堪的泪点,但却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它。水做的孩子有什么不好呀?他们享受透明自由的水,比享受外表坚硬内心却被泥鳅翻得四分五裂的土壤好!

泪水是莫名其妙的,更是无法约束的。在哭之前,我怎会想到下一秒就成了泪人儿?一切都那样突然,仿佛无法预知的自然灾害一样,一下子就哗啦哗啦的泛滥了。他们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听,像个倔强的孩子一样,毫无征兆地闹起来。或是像快要融化的糖,一点一点的,一点一点的,然后稀里哗啦的变成糖水,发出甜甜的声音。

有些词语叫什么来着?当头一棒,晴天霹雳,突如其来。不都是专门用来形容我的泪水的吗?

大人们都感到讨厌,这个小孩是怎么回事?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他们有一天扬眉毛瞪眼地骂到“哭什么哭?哭有用么?趁着哭的时间还不如多做几道奥数题!”

于是,一向文静的我会撕破脸地大吼“你懂什么!你们怎么懂!”把他们吓的不轻。

是呀,你们怎么会懂?在大人们看来,哭是不争气的,是令人羞愧的。我似乎从没见过爸爸妈妈哭,有一次,我看见妈妈哭了,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夹杂着点点软弱和惭愧。但哭过了,她就躲到厕所里,把门反锁,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但出来之后,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硬生生的笑起来,说不出的别扭。

大人们总喜欢用“哭没有用来”解释内心的尴尬,在刚硬的生活面前,哭,确实是无用的,他们必须朝久晚五的工作,累,忙,麻木,甚至学会了坚强。

有时,真的可以不要坚强。

真的。

就在昨天,弟弟哭了,和那年的我一样,是没有目的的哭。

然后,我听见妈妈呵斥道“哭什么哭?哭有用么?”

再然后,我听见他求饶“我错了,妈妈,我再也不敢了。”

站在他身旁的我多希望他明明怕的要死却颇有气势的吼一句“你懂什么!你们怎么懂!”更希望我自己能帮他颇有气势的吼一句“你懂什么!你们怎么懂!”

可是,我看见自己只是默默的离开。

捂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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