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冥界之路续真相
“如果这样的话,冥后岂不是被紧锢了上万年?”
“是啊,唉,她真的很可怜。安提,再帮我一个忙,今晚我也要进入冥王的梦里。”
“好吧。”
安提离开后不久,我无奈地用余光看了一眼自己,感觉脚底下有种奇怪的反应,就像是有什么在慢慢衍生,我的心里一寒,不会是在——慢慢扎根吧。正在哀叹中,忽然听到一个慵懒的声音在我左上方响起。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我被吓了一跳,想抬头却有想起脑袋不能动,下一秒,就看见一个白色身影飘落在我的面前。
蔚蓝色如海浪的长发,比爱琴海还深邃的眼眸,是——睡神希泊。
“你在这里偷听?”我没好气地说道。
“偷听?”他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我一直都在这里睡觉。”他弯下腰,直视着我的眼睛,“刚才你说的全是真的?”
既然他听见了,我也不想否认,就点了点头。
他的脸色微变,“这么说,拉雅她一直就在这里……”他猛然捉住了我的手,“那朵橘色的曼珠莎华在哪里?”
我诧异地看着他,平时总是事不关己,只知睡觉的睡神也有这样紧张的时候?
紧张?我的心里一动,他为什么要紧张?难道他和拉雅也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看他的反应,似乎并不知道花藏在耳环里的事情。
“你怎么会不知道,虽然安提不肯告诉我实情,但他这次受罚一定和你有关。”他的眼眸中似乎涌动着旋涡。
我干脆闭上嘴,不去理他。脑中忽然闪过冥王所说过的话。
“那是我第一次和希泊去巡视人界,拉雅,就在那个时候从湖里出现的。”
“就在希泊奉我的命令去捉她时,她为了维护那个男人,不但和希泊对抗,还说要和那男人同生共死,说她——从没有爱过我。”
希泊,这个名字一再出现在冥王的口中,再加上他刚才奇怪的反应,以及之前在冥王宫殿前流露出的悲伤。。
我忽然有了个大胆的假设。
“冥王说了因为冥后背叛了他,所以要生生世世接受这个应得的惩罚。”我看着他道。
“应得的惩罚?”他的蔚蓝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捉摸不定的神色,没再说什么,一瞬间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是夜,我又进入了冥王的梦中。
还是在那个湖边,这次,他好像知道我会来似的,丝毫没有惊讶。
“怎么,你打算每晚都进入我的梦吗?”
他看着湖面,“就算这样,我也是不可能把曼珠莎华给你的。”
“其实,你有没想过其实冥后是爱着你的呢。”
我低声道。
他身子一震,转过头来看着我,“你说什么?”
“就像你所说的,冥后她想把冥界变成花园,试问一个女人愿意花时间来种植花朵,让冥界成为花园,用笑脸和鲜花迎接每个清晨,难道不是因为心里有爱吗?一个心里有爱的女人,又怎么会因为一时的争执,就那么轻易的爱上别人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我走到了他的身边,把自己之前的疑惑说了出来。幸好,在梦里还能自由活动。
“误会?”他低低重复了一遍,“但那是她亲口说的。。”
“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吗?你只是听了希泊的片面之词,而冥后的话,你有没有辨过真假?那时的你们,恐怕都是怒急攻心,在那种状况下说的话未必就是真话啊。”
他的灰眸一暗,“你是在怀疑希泊吗?不可能,他是我最亲密的伙伴。他绝对不会欺骗我。”
“冥王大人,其实想知道希泊有没有骗你,并不是没有办法。”回想着希泊的一系列反应,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假设是可能的。
他沉思了一会,终于还是问出了两个字,“什么?”
我心里一松,微微笑了笑,“首先,你要把我从这个森林谷先放出来。”
他站起身来,拔起一根长长的芦苇,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可以放了你,不过,”他的双眸微微一眯,“你也要知道,如果希泊没有骗我的话,那么你就会以藐视神的罪名被扔入毒蛇之壕。”
毒蛇之壕,我稳了稳因恐惧而不安的心神,把心一横,从唇齿间迸出一个字:“好!”以前不是没有赌过,这回就最后再赌一次,是死是活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赌了,至少我还有一线机会,而不赌,别说救飞鸟,就连我自己也出不了冥界。
很快,我就重新回到了安提的宫殿。一边喝着
石榴汁,一边暗暗感叹,能自由活动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以后回到人界我一定好好对待那些植物,终于知道做一棵植物也是很不容易的。安提对于我被释放自然是又惊又喜,他也没想到冥王居然这么轻易饶了我。我只能苦笑,为了这份自由,我付出的代价可是惨痛的。
“小隐!”
随着安提的声音,就见他匆匆走了进来。
“怎么了?”
我喝完了最后一口石榴汁。
“冥王大人不知怎么了,竟然命人将宫殿门口的曼珠莎华全都拔了,我哥哥和修大人劝也劝不住。”
“哦?”我立刻放下了杯子,往外走去,“我们也去看看。”
冥王的殿外,正有几位侍女在拔着门口的曼珠莎华,修一脸的惋惜,连连摇头,而希泊虽是一脸的平静,双手却微微握紧了。
“奇怪了,之前大人虽然讨厌这些花,却还是留着它们,今天是怎么了。”安提朝着修和希泊说道。
我扫了一眼他们,冷冷道:“憎恨累积到一个阶段,自然就会全部爆发了。”
话音刚落,就见修和安提一愣,而希泊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
“不错,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们,就是拉雅她,其实一直在这里。”
伊莱斯从殿内慢慢走了出来,他摘下了自己的耳环,变幻出了那朵橘色的曼珠莎华。除了我和安提,其余人都是大惊,尤其是希泊,他一脸震惊的凝视着那朵花,蔚蓝色的眼眸中涌动着复杂的神色。
“我思来想去,一直将她的灵魂留在我的身边,反而令我难以忘怀过往的事情,为了彻底忘记这件事,今天,作为最后的惩罚,我就让拉雅的灵魂灰飞烟灭,从此永远消失于三界。”
说完,他就伸手去掐那朵花,他的手离花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厉害,就在他的手指快要触碰到花瓣的时候,就见一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哥哥?”安提的一声叫喊顿时令我松了一口气,这个赌,看来是我赢了。
“冥王大人,请放过拉雅吧。”希泊抬起了头,神色难辨,“应该受到惩罚的是我希泊才对。”
伊莱斯的灰色眼眸迅速的黯淡下来,冷冷道:“你又何罪之有?”
“对不起,伊莱斯,我欺骗了你。那个男人……并不是拉雅的情人。”他的话音刚落,众人又是一惊。
伊莱斯的身子轻微颤了一下,“你说什么?”
希泊直视着他的眼睛,“那个男人并不是拉雅的情人,是我骗了你。”
“为什么……要这样做?”伊莱斯的声音似乎在轻颤。
希泊忽然笑了起来,“伊莱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见拉雅的情形吗?就在你爱上她的那一刹那,我——也爱上了她。”
“哥哥,你在说什么!”
安提焦急地想阻止他。
“让他说下去。”
伊莱斯倒是一脸的冷静。
“就在你将她抢入冥界的时候,我还有一丝侥幸,也许她根本不会爱上你。谁知,到了最后,她还是将心给了你,看着你们每天恩爱的样子,我的心就像是被毒蛇噬咬,嫉妒令我渐渐丧失了理智。就在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奉你的命令去人界将拉雅带回来,就在那时,她对我说她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那么那个男人?”
伊莱斯继续问着,我暗暗佩服伊莱斯这个时候居然还能保持镇定。
“那个男人只不过是个救过她一命的渔夫而已,所以她不愿意他受伤。”
“这么说来,你之前告诉我的那些话,全是假的?”
“——不错,是我被妒嫉冲昏了头。”
“但是拉雅她为什么却说出那样的话?”
“那是因为我和她说了——”希泊回想着,忽然也猛的捧住了自己的头,“我和她说了什么?我想不起来了,好像脑中一片空白,但我的确和她说了一件能刺激她的事情,所以她才会那样和你说。”他喃喃道,“我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我的心里一寒,这个状况真是诡异,冥王,希泊,安提,修,好像所有冥界的神,都同时遗失了一段重要的记忆,我忽然想起了撒那特思的封锁记忆之法,感觉他们就好像被封锁了一段记忆。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又该是多么强大的力量,才能同时封存包括冥王在内的这些神的记忆?好可怕的力量……
伊莱斯轻轻抚摸着那朵曼珠莎华,口中不知念了些什么,只见两道蓝色的光从花中射了出来,幻化成了两个人影。
一个是位面目清秀的年轻男子,而另一个是位身材苗条的女子,不用说,一定是冥后拉雅了。长长的黑发如瀑布般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只见她星目紧闭,脸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即便如此,却丝毫无损她的绝世容颜。
“拉雅,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希泊一脸哀切和内疚,刚上前了两步,只见伊莱斯已经迅速的抱起了拉雅,灰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怒意,用手一指,一道
紫光重重的击中了他,他往后退了两步,唇间渗出了一丝鲜血。
“睡神希泊,我给你的惩罚就是渡过憎恨河。”伊莱斯话音刚落,安提立刻跪下求情。憎恨河,据说隐藏在富田的附近,神若是渡过那条河会失去神性,伊莱斯是要剥夺希泊神的权利吗?
“
不用替我求情了,”希泊忽然笑了笑,又恢复了他一贯的神情和慵懒的声音,“
这个睡神,我也有些做腻了呢。”
“哥哥!”
安提的声音哽咽。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丝内疚,如果不是我,安提也不会失去他的哥哥吧?我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无论怎么做,总有人会受伤。
“大人,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哥哥掌管三界的睡眠,如果现在剥夺他的神性,三界都会乱成一团,如果大人真的要惩罚,就请让我代替哥哥接受惩罚吧,就让我去渡过憎恨河吧。”
“安提,胡说什么。”
希泊脸色一敛。
“安提,你以为少了你,三界就不会乱了吗,至少我,还是很喜欢你的美梦哦。”死神修微微笑了起来,黑色眼眸望向了冥王,我一愣,这还是第一次见死神笑呢,平时好像见到他哭比较多。
“爱情,对我们冥界的神来说,本来就是一件奢侈的东西,希泊犯下的错已经无法挽回,但是冥王大人,你还是幸运的,误会已经解除,至少你还有机会,还有时间来补救。”
修的神色忽然黯淡下去,“而我……”
咦?看死神的样子,难道他也曾经有段悲哀的恋情?
还没等我想完,他就习惯性的掏出了帕子,轻轻抽泣起来。
伊莱斯的脸色渐渐缓和,虽然眼中还是余怒未息,但情绪已经稳定多了。
“希泊,你暂时还是做你的睡神,不过从现在起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还有,修,等会儿安排那个男人去富田转生,”说完,他就抱着拉雅准备转身离去。
安提大喜,忙望向希泊,而希泊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喜悦,只有一片茫然。
“等等,”我连忙喊住了伊莱斯,“那么……这朵花?”
伊莱斯凝视着怀里的女子,低声道:“既然拉雅已经在这里,那朵花已经不再重要了。”我欣喜若狂的连声道谢,忙小心翼翼地跗鹉嵌溟偕?穆?樯Q壑兄痪醯靡徽笫?龋?丫∏?镣蚩啵?沼诘玫搅怂赡窈芸炀突嵝牙矗业穆猛疽部熳叩搅司⊥贰?/p>
回去以后,只要再完成一个任务,就能结束我的旅途,就能和司音,飞鸟快乐而平凡的生活在一起。
“小隐,你要离开了吗?”
安提没有情绪的声音低低传来,我抬头望去,他清秀俊美的脸上若有若无的掠过一丝惆怅。
“我,”
我刚想点头,忽然发现还遗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的水晶手链!
算了,算了,今天他一定有很多话要对拉雅说,等明天再去问伊莱斯讨要回来吧。
回到安提宫殿的时候,他一直都没有说话。
“安提,我要和你说对不起,因为今天的事情是我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哥哥说出真话。”我小声道。
他摇了摇头,“都已经过去了,再说,我哥哥他的确有做错。毕竟,冥后也是因为他受了上万年的苦。”
“其实你哥哥也是个可怜人,爱,本来就是折磨人的东西。”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忽然微微痛了起来,好像想起了许多过去的事情。
“不错,那的确是折磨人的东西,就好像时时会为她担心,无论什么事都想帮她,只希望她开心,一天没见到她就感到失落,心里希望她永远不要离开,可是又不能勉强她留下,一想到她离开,这里就会隐隐作痛。”
他一口气说完了话,轻轻的摁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
我一边笑着,一边抬起了头,正好撞上他那双浅绿色的眼眸。他的眼眸深邃幽暗,就像是秋天来临之前,树梢上的最后一抹绿色。我的心里一惊,后面调侃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今晚再帮我造一个梦吧,”他眼中的幽暗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又恢复了孩子般纯真的笑脸。
“什么样的梦?”
“一个-——有小隐的梦。”
“……好。”
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丝莫名的酸楚,梦神……其实也是很寂寞的呢。
第二天,我和安提同时被伊莱斯召到了他的宫殿里。
伊莱斯看起来没有睡好,紫色长发下,那张高贵冷淡的俊脸带着一丝憔悴,不过他的浅灰色眼眸中隐隐有些光彩。
“冥王大人,冥后她还好吧?”
我忍不住问道。
他点了点头,“拉雅被我囚禁了上万年,肉身和灵魂都极其虚弱,所以暂时还不能苏醒。”
他顿了顿,“这次你也有功,我就赦免你闯入冥界的罪,你可以回人界了。”
“真的吗?”我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这串手链,也还给你。”他从怀里拿出了那串水晶手链,一眨眼,手链就回到了我的手中。我连连摸着手链,心里激动万分,太好了,什么也没少,立刻就能离开这个黑暗世界了!
当我欣喜的目光掠过安提的时候,不知怎么,心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
“我还没来得及查出你身后的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叶隐,我要告诉你,这串手链来自天界,所以,你身后的高人非同小可,很有可能——不是人类。”
我的身子一震,什么?这串手链是天界的东西?司音——真的不是人类?不可能……可是他的容颜从未改变,他具有穿越时空的能力,甚至,穿越冥界的能力……如果他不是人类的话,是不是一切都能解释得通?
不会的,不会的,我摇着头,司音只是个法力高深的人类而已……仅此而已。
“你可以直接回到人界。”伊莱斯用手一划,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道曾经见过的门。“啊!时空门!”我惊喜的喊道,伸手打开了门,更是激动,门的那一边就是我最亲切的前世今生茶馆。
“不是说,查不出我的一切吗?”我疑惑的问道。
“这是从你的水晶手链里找到的——你的住处。”
这样也行?不就像电脑的IP地址吗?不过也好,这次都不用召唤司音了,我摸了摸耳朵上的紫色耳环,早上已经让修帮忙,将花藏入了耳环中,便于我携带。
“小隐,你忘了吗?你还欠我一个条件。”安提挑了挑眉,睨了我一眼。
我转过身,郁闷地瞅了他一眼,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记得那个条件。
他的眼中又闪过一丝之前所见过的邪恶的笑意,“这个条件就是——不许离开。”
“你。。”
我一直语塞,“这个条件我办不到!”
“不是现在,”他的眼神又幽暗起来,“是等你生命终结,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那时,不要再离开我,一直一直留在冥界。”
我呆呆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出一句,“可是,我说过了,那时我都是老婆婆了。”
他的笑容益发邪恶,“你怎么就知道你能活到那个时候?”
我脸色一变,难道我的命很短吗?
他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我吓你的,小隐可是长命百岁的,就算变成了老婆婆,也是个可爱的老婆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等我成为老婆婆时,你跑还来不及呢。
他渐渐止了笑,忽然附下头来,在我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猛的跳了起来,哇咧咧,他在做什么,当旁边的冥王死了吗?
“接受了我梦神安提的吻,将来你死后的灵魂就会永远属于我。”他笑着。
我的嘴角又开始抽搐,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吧……
我瞪了他一眼,抬起左脚跨入了时空门。
“小隐,我会等待你的再次到来。”
他略带戏谑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我忍不住想瞪他一眼,转过头去的时候,却见安提已经靠在伊莱斯的怀里,把头埋入了伊莱斯的肩窝,只露出了银青色的长发,肩膀微微耸动,而伊莱斯则轻轻的拍着他的肩。我轻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这里,好像很不舒服……安提,他在哭吗?
“安提……”
我低低喊了一声。
他也没抬头,只是挥了挥手。
我慢慢的转过了身,就在我快迈入时空门的时候,听见安提低低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小隐,那个吻,是永恒之梦的印记,从今以后,每晚伴随你的都是美梦。每一个美梦,我都会为你特别打造。”
我的鼻子一酸,脚下停滞了几秒,重重的点了点头,又抬起脚,坚定的迈入了时空门……
别了,梦神安提
如果可以,
我也希望,
能为你打造每一个美丽的梦境。
让你的夜晚——不再那么寂寞。
踏入时空之门,我又回到了这座前世今生茶馆。一进入房间,我就一下子瘫坐在地板上,在冥界经历的一切,就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我鼻子一酸,立刻站了起来,直扑进了他的怀抱,“师父,师父,我终于拿到曼珠莎华了,飞鸟有救了,飞鸟有救了……”不知是不是被那个死神传染了,现在我的泪腺也格外发达,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他只是轻轻的用手环住我,却什么也没有说。
“师父,冥界的八狱十壕,那些地方都好可怕,知道吗?我还被变成了一棵树,差一点就回不来了……”我语无伦次地说着,终于把这些天积压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了。
“回来了就好。”
他淡淡地说着,手却收得更紧。是我听错了吗?司音的心跳似乎比平时稍稍急促了一点。
“别哭了,小隐,就快结束了。”他温和的轻语。
我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映入我眼帘的是温柔的紫色和带着一丝忧虑的银色。
为什么司音的眼中见不到一丝欣喜呢?为什么,我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伤感。
“对了师父,花就在这里面。”
我摘下了耳环,交给了司音。
司音轻轻接过,“这是?”
我点了点头,“是冥王给我的,花朵就在耳环里,这件事说来话长,等会儿我会和师父慢慢解释一切的。”司音朝那个耳环轻轻吹了一口气,接着发生的一切就和我以前看过的一样,一朵橘色的曼珠莎华开在了他的手中。
“我这就去唤醒飞鸟,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司音一边说着,一边进了飞鸟的房门,顺手锁上了门。
望着他的背影,我忽然又想起了冥王的话,司音他——不是人类?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忐忑不安,不知房里情况如何的时候,飞鸟房间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
我猛的一震,直直的望着那个倚在门边,略显虚弱却又面带微笑的男子。
“
怎么了,小隐?是不是很久没见过像我这么帅得没边的男人了。”
他的唇边扬起一抹略带戏谑的笑容。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灼热的液体却同时不争气的滑了下去,一直滑到唇边,我用舌头舔了舔,好涩……人家不是说,喜悦时的泪水应该是甜的吗?
“是啊,我真的想死了你这个帅得没边的男人!”我大喊一声,就冲了过来,准确的扑进了他张开双臂的怀抱,“飞鸟,太好了,太好了,你醒了,你终于醒了!那一半的灵魂终于回来了……”
在这一刹那,我觉得在冥界经历的那一切——全是值得的。
飞鸟轻轻抬起了我的脸,大海般透蓝的眼眸内涌动着说不清的情绪,“小隐,你这个笨蛋,你竟然为了我去冥界,你……”
他忽然用力抱紧了我,紧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回来了。”他轻颤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只是拼命点头,也紧紧的抱着他,用更颤抖的声音回应他,“欢迎——回家。”
本来飞鸟刚刚苏醒,应该好好休息才对,可他非要先好好大吃一顿再说,司音自然是不愿出去,虽然我也是元气大伤,但腹内馋虫作祟,立刻巴巴跟着飞鸟就直奔这里最有名的餐馆-——湖畔居。
“躺了这么久,我的味觉都迟钝了。”飞鸟一边摇着头,一边大口吃着他最喜欢的糖醋鱼。
“
嗯,嗯,”我也无暇答理他,满嘴都是食物。什么天界,冥界,哪有我们人间这个花花世界好,就连食物也是这么丰富多彩。
两人猛吃了一阵子,才缓过劲来。
“那个,飞鸟……”我停下了筷子,欲言又止。
他像是猜到了我在想些什么,也放下了筷子,“关于琉克勒茜,那是我不能强求的。前世已过,把握住今生才更为重要,不是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不过如果你想哭,我的肩膀也可以借你的。”
他哈哈一笑,拿起筷子敲了一下我的头,“就你那小肩膀,别笑死人了,想让我依靠的肩膀不知有多少呢,对了,我也该联系一下那些女朋友了。”
虽然是愉快的笑着,但他的蓝色眼眸中却有一丝落寞稍纵即逝。
有些事情——需要更多的时间来遗忘。
“对了,你究竟是怎么闯过冥界的这么多道关?这么阴森恐怖的地方也真是难为你了。”
他很快转换了话题。
“其实——也不是那么阴森恐怖。”
我的眼前又浮现出安提淡薄透明的绿眸,永远为爱人弹着琴的欧路非司,善良的修,总是在失眠的希泊,还有——希望被人爱的冥王。他们不再是冷冰冰的神,他们也有着七情六欲。
“小隐?”飞鸟用筷子在我面前晃了晃。
“飞鸟,只要再完成一次任务,我们就可以结束这种生活了。”我冲他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是啊,不过到时也许反倒觉得无聊了呢。”飞鸟喝了一勺羹汤。
“啊!”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撒那特思也到了这个时空呢,要是万一他和飞鸟遇上的话……我的眼前又浮现出很久以前古堡前的那场恶战……
“怎么了?”
“没,没什么。”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等会回家就早点睡吧。”
我一边沿着湖边的石子路走,一边踢着掉落在旁边的小石子。
“还睡,我都睡得快脑瘫了。”
他无奈的也踢了一块小石子。
“呵呵。”
我笑了起来,“那也是个帅的没边的脑瘫。”
他伸出右手猛的揽住我的脖子,笑道,“小丫头,敢取笑我!”我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不,不敢了……”他这才松了松胳膊,趁他一松手,我也立刻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一顿猛掐,他也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告饶,“好,好汉饶命……”
我得意的一笑,松开了他。
“哈哈,看你还敢先欺负我不,我可是——”我忽然住了口,浑身打了个冷战,四周似乎涌动着一股寒气。
当我看清不远处站着的那人时,顿时吃了一惊。
银发闪耀,蓝眸似冰,不正是撒那特思?
其实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里居然还有些喜悦,也很想告诉他冥界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但现在问题是我的身边还有飞鸟啊……
“你居然醒了。”
撒那特思面无表情的望了一眼飞鸟,冷冷抛出了一句话。
飞鸟也震惊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居然来了。”
两人冷眼注视着对方,就像在较劲似的,谁也不肯先移开目光,冰蓝对海蓝,火星撞地球……我的心里一个激灵,忙冲到了他们的中间,将他们俩隔离在我的身体两侧,
“这次你们谁也不许动手!”我吼道。
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顽固的看着对方,等待着对方先挪开眼神。
我的背脊后冒起了一股冷气,这两人……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喂,你们继续大眼瞪小眼,我就不陪你们吹风了,拜。”
我甩了个白眼给他们,抬腿就走。
“等一下。”
撒那特思还是先移开了目光,伸手拉住了我。
飞鸟刚露出一丝胜利者的笑容,却又立刻不停的揉起眼睛,一边直嚷嚷,“痛死了。”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隐,这么多天你去哪里了!”
撒那特思抓紧我的手,一丝怒意在他的眼底升起。
“我,我去了冥界。”我刚说完,明显的感到撒那特思身子一紧。
“什么?冥界?”他低低的重复了一遍,“难道是为了救这小子?”
“不错,”飞鸟已经揉完了眼睛,“只有冥界的曼珠莎华才能让我的另一半灵魂回来,所以小隐她只身去了冥界,费尽千辛万苦才带回了曼珠莎华,只是为了救我,她居然敢去闯冥界,”
他顿了顿,微笑着看着我,“她根本就是个笨蛋,不是吗?”
撒那特思凝视着我,忽然唇角上扬,“不错,她就是个笨蛋。”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什么时候他们达成一致的见解了?而且可气的是,居然以我是笨蛋来达成一致,什么嘛。
“撒那特思,你也算执着,竟然真的追到这里来了。”
“因为我撒那特思,就是为了隐而存在的。”
飞鸟默然了一会,才低声道,“可惜,撒那特思,可惜你不是人类。”
“人类,”
撒那特思不以为然的一笑,“人类的爱,能保持多少年?一年?三年?十年?四十年?”他的冰蓝眼眸内闪过一丝暗色,“我的爱,却是永恒的。”
“就算你的爱是永恒的,难道你忘了吗,小隐她是人类,是人类就会有死去,消失的那一天。”
飞鸟的目光格外锐利。
“我会找她。”撒那特思轻声道。
“什么?”
“消失了,我会找到她,再消失,我就继续找,一直一直找下去。”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眼中的冰蓝色越来越透明。
我怔怔的看着他,心里那种柔软的感觉又开始蔓延……
撒那特思,这就是你所说的永恒吗?
飞鸟牢牢的盯着他,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随你的便吧,不过记住,如果你敢伤害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撒那特思一怔,随即又愉快的笑了起来,毫不客气的将我拉入了他的怀抱,“听,飞鸟把你交给我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被一股力量扯了回去,转头一看,是一脸发青的飞鸟,“我什么时候把小隐交给你了。”
“是你说随我的便啊。”
“我说的随便是这个意思吗?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随我的便,当然是我可以对小隐想怎样就怎样了。”
“撒那特思,你是不是想干一架!”
“乐意奉陪。”
“那就放马过来啊……”
“Stop!”我忍不住发飙了,“当我死了呀,我说过不许你们开打了,撒那特思,你早点回家,还有飞鸟,跟我回去!”我一手抓起飞鸟的胳膊,就往家的方向拖。
“小隐,明晚七点我在这里等你。”
撒那特思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会一直等着。”
“她是不会来的!”飞鸟还不忘回头回了一句。
“回家啦。”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两个男人……不过似乎比我想象的好很多,虽然他们的相处有些——奇怪,但至少彼此之间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第二天晚上的六点过后,我忽然想起了撒那特思的话,心里挣扎着到底该不该去赴撒那特思的约会,这个笨蛋不会真的一直等着吧。不知怎么,又想起了在古印度发生的一幕,脸上噌的一下就热了起来。我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要命,都在想些什么呀。
“小隐,怎么了?”
司音注意到了我的异常。我连忙摇头,“没什么。”
“小隐,你不是说要去看七点场的电影吗?还不准备准备?”飞鸟笑眯眯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一怔,飞鸟居然在帮我撒谎?
“对了,我和你还有事要说。”飞鸟微笑着拉着我的手进了我的房间。
他一进我的房间,就关上了房门,拉开我的衣橱,仔仔细细地寻找着。
“飞鸟,你在做什么呀。”我不解地问道。
他找了一阵,挑出了一件柠檬黄色的外套,“就穿这件吧,我看只有这件扣子最多了。比较保险。”
我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不由得嘴角抽搐,“飞鸟,你想太多了吧。”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瞪了我一眼。
“可是,你怎么没有反对我出去呢?”
他敛起了笑容,“因为,爱人——真的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到了湖边的时候,撒那特思已经等在那里了。纯黑的丝质衬衫,简洁的牛仔裤,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曲线,高贵优雅和邪恶不羁如此和谐的融合在他的举手投足间,随意扎起的银色长发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
带着这样一个极品美人,毫无疑问,在街上收到了无数的注目礼。
“小隐,你看他们在做什么?”撒那特思忽然在一家餐馆前停下了脚步。
我往里面望去,原来是一大群人正围在一个蛋糕前唱生日歌,“那是他们在庆祝生日。”
“庆祝生日?”
他重复了一遍。
“对啊,你难道没有庆祝过生日吗。”
我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撒那特思一出生就被戳瞎双眼,关入那幽暗的牢室内,又怎么可能有机会过生日。
果然,他的眼神立刻黯淡了。
“对不起,撒那特思,我不是故意的。”
我连忙解释着,可他的眼眸却益发黯淡。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如果也有人给我庆祝生日就好了。”
“那到时我给你庆祝啊,我亲手做个
蛋糕给你好不好?”我讨好地看着他,只希望能弥补自己刚才的错误。
“可是我今天就想过……”
“好啊,那就今天好了。”
“那可是你说的哦。”他的嘴角已经忍不住勾起,眼眸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刚才的黯淡早就一扫而空。
我咬了咬牙,“撒那特思,你敢耍我!”
他微笑着,“跟我来。”
“去哪里?”
“去壹摇!彼底牛?屠?鹞业氖郑懊孀呷ァ2琶蛔吡思覆剑?陀幸涣竞谏?钠?低T诹宋颐巧肀摺R晃皇莞叩哪凶幼呦鲁道矗?蚩?顺得牛?瞎П暇吹厮档溃骸昂罹舾笙拢?搿!?/p>
撒那特思点了点头,带着我上了车。
“你什么时候变成侯爵阁下了?”
我纳闷地说道,“还有……”我望了一眼开车的男人,压低了声音道,“难道他也是血……”
他笑了笑,也压低了声音,“他不是。”
“啊?”我惊讶地看着他。
他把头俯得更低,冰冷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在我的耳边吹拂,“在现代,我现在的身份是来自西班牙的冯?贝那多侯爵,一位喜欢白天睡觉,晚上过夜生活的贵族后代。”
“你不是不喜欢汽车吗?”
“现在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我的身子忽然一颤,他竟然顺势轻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喂,你说归说,别动手动脚。”
他一脸委屈,“哪有,我只动口而已。”
“动口更不行!对了,顺便去趟超市买材料!”
他的家很快就到了,就在湖的外围,新落成的豪华
别墅区内。想不到他的家里竟是一应俱全,什么都有。
“想不到你在现代混得也不错嘛,”我咂巴一下嘴。
他略带得意的笑了起来,“上次告诉过你了,这里也有许多我们一族的人。而且多了几百年的进化,很多也跟常人无异,甚至能短时间的出现在阳光下,也许,再过不久,我也许就不会害怕阳光了……”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
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丝雀跃。
他微笑着,没有说话。
我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已经七点半了,我不能太晚回家。
“那我就开始了。”我挽起袖子,扎起头发,把刚才买的做蛋糕需要的材料全放在了桌子上,一点一点地准备起来。
厨房很大,他就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微笑着看我揉面粉。我瞥了他一眼,温和的灯光照在他冰蓝色的眼眸中,散发着一层浅金色的光芒。
“别傻坐着,想不劳而获,没门!”
我把一碗蛋重重地放在了他的面前,“把蛋都打匀了!”
他温柔的笑着,乖乖的打起蛋来。我的心里,不知怎么又柔软起来,这样的情景,虽然很平凡,却似乎带着一种叫做温馨的味道。
忙了大半天,我终于将蛋糕放进了烤箱中,大松一口气,“很快就能大功告成了。”
撒那特思看着我的脸,忽然笑出了声。
“怎么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
他也不说话,只是拿出了一面镜子,往我面前一放,我顿时语塞,只见脸上沾着好多面粉,竟然还有蛋浆,手上也全是。
“嗯,嗯,我先去洗洗。”我干笑了两声,就往盥洗室走去。
“水池的左边架子上有洗脸的毛巾。”他在后面提醒道。
我应了一声,走进了盥洗室,扭开水龙头,用手先掬起水洗了起来,扑了几次水后,我闭着眼睛去拿左边架子上的毛巾,却摸了个空。
“撒……”我正想喊他,脸上忽然一热,一块温热的毛巾覆了上来,他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方传了过来,“看看你,根本就没洗干净。”
“我,我自己来。”我尴尬的说道。
他根本就不甩我,只是用毛巾仔仔细细的擦拭着我的脸,从眉毛,眼角,鼻子,脸颊,到下巴,耳侧,那柔软温暖的触感一直传到了我的内心深处,擦完了脸,他又不由分说地捉住我的手,一边冲洗,一边继续擦着。不知怎么,我忽然想到了温柔可亲的妈妈替调皮的孩子收拾着残局的画面。他弯着身子,低着头,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见他银色的睫毛轻微颤动,看着白色的面粉一点一点的随着流水消失,我的心——也开始颤动……
他忽然猛的抬头,正好对上我来不及收回的眼神。
就在视线碰撞了几秒后,我只感到一阵冰冷的气息袭来,他的唇不知何时就覆了上来。我怔怔的站在那里,任他将湿凉的舌熟练的滑进了我的唇齿间,柔软的触感,细腻的贴合,幻化作脉脉温情在体内流淌,天地无声。
在那一瞬间,我有种晕旋的感觉……
可是……
我不能……就这样沦陷……
猛地推开了他,面对他有些失落的眼眸,我只是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我该回去了,
蛋糕——我就不陪你一起吃了。”再不敢看他的脸,我匆匆的夺门而出。
夜晚的寒风令我的头脑冷静了几分,我刚才做的没错,如果继续下去不知会发生什么……可是,为什么,我的胸口会隐隐作痛……
撒那特思……为什么……你偏偏是……吸血鬼……
为什么……不是人类……
为什么……
回去之后的第二天,我就莫名其妙的生起病来。司音说这是去过冥界的后遗症,虽然有水晶手链,但冥界的阴气还是或多或少的伤害了我的身体,所以刚回人界的时候就会有些不适应。
虽然头昏脑胀的很难受,可我也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我现在什么也不用做,飞鸟每天换着样儿给我买好吃的,师父也一改平时的冷漠,看来偶尔生个小病也不错呢。只是,我一想起撒那特思,心里就涌起了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暂时不能再见他了,如果这样一直下去,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动了心……那又该如何面对?
他是吸血鬼,我是人类。既然没有结局,又何必要有开始。
“小隐,今天想吃什么?”
飞鸟一大早就笑嘻嘻的来到我的床前。
我想了想,笑道,“今天想吃桂花藕粉。”
“好,我这就去买。”
“要多加几勺糖桂花。”
“知道了。”他挑眉一笑,“等着我。”
“飞鸟,你真好。”
我朝他咧嘴一笑。
他低下身子,揉了揉我的头发,“唉,谁叫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他出了房门,我望向窗外,院子里的桂花开得正好,浅浅的阳光落在金黄色的小花瓣上,带出一缕安闲和舒适。时光也变得缓慢、慵懒,漫不经心的像一个老人眯着眼靠在墙根打瞌睡。细细小小簇拥着的花朵散发着一阵阵甜如馥蜜的馨香,热闹的聚集在枝头。甜甜的,安静的芬芳,淡淡地散满了整个房间。
“想出去坐坐吗?”司音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师父!”我一笑,使劲的点了点头,“可是,我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司音看着我,忽然一弯身子,将我轻轻抱起,我微微惊讶的同时还是条件反射的用手绕上了他的脖子。
“师父……”我轻轻唤了一声。在我十九年的记忆中,这还是司音第一次对我做这样亲密的动作。就算是之前有偶尔失控的拥抱,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亲密。我心里一暖,仿佛有一阵春风正轻轻掠过我的心田。
“先坐在这里。”
他将我轻轻的放在了一株金桂树下,树下已经积落了一层金黄色的花瓣,甜香袭人。接着他又从屋子里拿了一条毯子,垫在我的身下。今天的师父……好像特别温柔。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师父。。”
“嗯?”
“今天不去茶馆了吗?”
“嗯。”
“可是万一有委托人的话……”
“不会有了。”
“什么?”
我一愣。“那最后一个任务?”
他深深地凝视着我,目光仿佛穿透我飞向了无边无际的远方。
“师父,小隐,你们原来这这里!”飞鸟兴冲冲地走了过来,他将手里的碗在我面前晃了晃,“小隐,快点趁热吃吧。”
“嗯,嗯,谢谢!”
我眉飞色舞的伸手去接,刚碰到碗的边缘,却眼睁睁的看着碗被司音拿了过去。
“小心烫着,”
他淡淡道,“你呀,总是这么毛毛躁躁。”说完,他舀起一勺,吹了吹,往我的嘴里送来。
我愣在了那里,司音这是在喂我?
“怎么不吃?”他的语气依旧毫无情绪。
“哦。”我受宠若惊的喝下了一口,看了一眼飞鸟,他显然也吃了一惊。司音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吗?
司音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我们的惊讶,只是一口一口的将桂花藕粉喂入我的嘴里。在我吞下了最后一口藕粉的时候,司音的眼眸中忽然掠过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忧伤。“等你的病好,就去完成最后一次的委托吧。”
“最后一次?”我还没从这难得的温柔中回过神来,倒是飞鸟先急了,“师父,最后一次委托就让我去吧,小隐她的身体还虚弱……”
“飞鸟,这次你不用去,”
司音的眼神又恢复了原先的冷漠,“这次必须小隐去。”
还是我去吧,可是小隐她……”飞鸟担忧的望了我一眼。
“我再说一次,”司音的眼神一凛,“必须是小隐去。”
“我去就我去啦。”我赶紧给飞鸟打眼色,“反正是最后一次了,而且我连冥界都闯过了,这次更没什么大不了的。”
司音用纸巾替我擦了擦嘴角的糖水,站起身来,再没说一句话,走出了院子。
一连过了十来天,我的病也差不多全好了。只是最后一个任务的委托人却迟迟没有出现。不知最后这一次的目的地会是在哪里?想到这里,心里还隐隐有丝失落。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些早已消失在漫漫历史长河中的人物了……不过,也好。
至少——再不会有离别的伤感。
这些天我都没有出去,也不知撒那特思怎么样了。不过他以西班牙侯爵的身份在现代生活,似乎也不错。我一边想着,一边走进窗台,想去将窗帘拉拢。刚走近窗户,只觉一阵冷风袭来,我心里一惊,就看见一只苍白修长的手穿透了窗户的玻璃紧紧的捉住了我的手。还没等我惊骇的喊出声,手的主人也慢慢穿透了窗户,钻了进来。
“撒,撒特特思!”
我大吃一惊,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我可不想让司音听见了。撒那特思依旧捉着我的手腕,冰蓝的眼眸中闪烁不定,“你生病了?”
“你怎么知道?”
“要不是我遇见飞鸟,我还不知道你病了。”
他顺手一拉,将我扯入他的怀中,双手在我身上焦急地摸索着,“怎么生病了?生什么病?哪里不舒服?这里,还是这里?”
我郁闷地看了他一眼,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你能不能动口不动手。”
他挑眉邪邪一笑,“遵命。”
话音刚落,他的唇已经轻轻的掠过了我的脸颊,“是你叫我动口哦。”
“你……”
我觉得没病也会被他气出病来。“你快点离开吧,不然被我师父看见就糟了。他很厉害的,我看你也不是他的对手。”
“被他发现也无所谓啊。大不了就看看谁比较厉害吧。”
他不以为然地笑着,忽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小隐,你是担心我吗?”
“我,”
我犹豫了一下,“不错,我是担心你,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他的眼神忽然一暗。
“撒那特思,我明白,你为了我特地来到这里,在我有困难的时候,无论是哪个时空,你都会出现,我真的很感动,很感激。你真的非常非常好,可是我也说过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撒那特思,不要再爱我了,因为我不能承诺给你任何回报,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
我一口气说完了想说的话,只是心里又隐隐的痛了起来。
“回报?”
他忽然笑了起来,银丝缠绕,冰蓝魅惑,“我的小隐,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
“什么?”
他的笑容令我有一瞬间的迷惑。
“爱,有的时候并不一定能得到回报。如果仅仅为了回报去爱,那并不是爱。
爱是不后悔,爱是付出,爱是看着爱人的微笑而微笑。我想要的爱,就是这样。”
他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拂过了我的脸颊,“小隐,你明白吗?”
我没有出声。只怕一出声,拼命忍着的泪水就会掉下来。
“怎么不说话?”他略带调笑的抬起了我的下巴,“要是很感动,就干脆嫁给我吧。”
我好不容易把眼泪憋了回去,正要说话,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她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
我心头大骇,忙转过身,门外站的赫然就是司音,完蛋了,司音发现撒那特思了……
司音冷然盯着撒那特思,冷淡的眼眸深处似乎闪烁着一种奇异而强烈的光泽,撒那特思也渐渐敛起了笑容,一言不发地看着司音。这种没有温度的气氛,比
火星撞地球更加可怕。一种恐怖而阴暗的感觉,正在这个房间里滋生。
“师父,你别误会,他不是坏人。”
我想打破这个冷场,又使劲使眼色给撒那特思,让他赶紧闪。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音眼中奇异的光泽终于被他自己控制住了,常见的冷淡又浮起在他的眼眸,“你果然还是来了。”
撒那特思微微一愣,我也听得是一头雾水。
“也许这也是命运的安排,就快揭开谜底了,前世的恩怨,也到了该了结的时候。”
司音继续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
“师父,你在说什么?”刚赶过来的飞鸟也是一脸惊讶。
“一直以来,你们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要穿越时空,完成不同的任务,只为了搜集一滴眼泪的原因。那么我告诉你们,最后一次任务完成的时候,一切都将结束,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司音顿了顿,冷冷瞥了一眼撒那特思,“两天后的晚上一点钟,你过来。“
“我?“
撒那特思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后还是点了点头。
我不解的望着司音,看得出来他很不喜欢撒那特思,可是为什么要让他来呢?两天后的晚上一点,会发生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吗?
不管怎么样,只要师父和撒那特思不pk,我就千谢万谢了。
两天后的晚上十二点,正在我躺在沙发上猜想着司音为什么把撒那特思叫来的原因时,司音忽然把我叫了起来,“小隐,等会你就出发。”
“什么!”
我呆了呆,“可是师父,委托人呢?”
司音淡淡道,“这次没有委托人。”
“什么?那要小隐完成什么任务?”
一旁的
飞鸟也急了。
“这次的任务——”
司音的脸上掠过一丝捉摸不定的神色,“我不能说。”
“什么!”
我终于跳了起来,“师父,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样的话我怎么完成任务?”
“小隐,去不去你自己选择。”
司音盯住我,“我只能告诉你,这次的任务一旦完成,就能解开所有你想要知道的答案。”我犹豫了一下,说实话,这样的任务还真是闻所未闻,去哪里,完成什么任务我都完全不知道,可是,只要再努力一次,一切也许都会结束。我们费尽千辛万苦,难道就这样前功尽弃?我做不到。无论如何,我也会试上一试。
“我去,”
我盯着司音的眼睛,“我去。”
司音那紫色和银色的双色眼眸涌动着我从未见过的情绪。他点了点头,默念起咒文。
飞鸟走了过来,轻轻抱了抱我,“小隐,千万要小心,如果有什么不对劲,就赶紧回来。就算永远不能解开答案,我也不许你受一点伤。”
我微微笑着,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等会撒那特思来的话,千万不能让他和师父……”
“明白了。”飞鸟拍了拍我的脑袋。我腕上的水晶手链也开始发热,这次是异常的灼热,仿佛浑身都在焚烧着,忍不住喃喃道:“师父……好热……好难受……”
司音停止了念咒文,忽然将我紧紧抱住,紧得仿佛要勒断我的腰,他微微颤抖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内,“一切都会结束的,我保证,一切都会结束的,所有的惩罚也会结束。你的宿命一定会改变……小隐,一定要记住,在做任何决定之前,都要仔细想清楚了。一定要记住了……”
他后面的话我没有再听清,意识渐渐地远离了我……
这是什么地方?我的意识似乎在慢慢恢复,只感到一阵森森的凉意钻入了身体,可空气中却似乎又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香味。这个香味……我好像在哪里闻过,好想睁开眼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眼皮却沉重的根本抬起不起来。
“喂,你还不醒来的话,我就惨了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是谁?是在和我说话吗?接着就感到一双手在摇晃着我的肩膀,“别吓我了,快醒醒!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逗你玩!”
“好吵……”
我喃喃说着,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银青色的头发,淡薄透明的浅绿色眼眸,孩子气的嘴唇正微微嘟着,脸上还带着一丝焦虑,在见到我睁开眼睛的刹那,那嘴角立刻扬了上去,唇边的小酒涡若隐若现。
你醒了!”
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完全说不出话来。
安提,他是梦神安提!
这是怎么回事?我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猛的坐起身来,揪住了他的衣襟,吼出了我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安提,别闹了,我要去完成任务,不要在这个时候让我做梦!”
他一脸困惑的看着我,随即又笑了起来,“任务?你睡傻了吗?别生气了,我只是想试试哥哥的这支罂粟花有多厉害,果然厉害哦,只轻轻一挥,你就足足睡了一整天。”
看着他的神情,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怖,“安提,你认识我对不对?”
我也不知道会问出这句话,只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和之前完全是不一样的。
他哈哈笑了起来,“难道你真的睡傻了?我怎么会不认识你,伊纱!”
伊纱?我觉得自己的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安提,什么伊纱?我是小隐,我是小隐啊。”
酒
酒,你醇香而且浓厚。
人们将你用作发泄的工具。
品不到真味,摸不到真谛。
从口中流进,从口中倒出。
流过了胃肠却流不进人心。
酒,汉子一口而闷。
没有诗句的点缀。
不似溪水清纯潺潺,
也不似瀑布遥挂,延伸紫烟。
畅快而进单留下了豪气与回味。
酒,人常说借酒消愁愁更愁,
我却说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酒带来了愁,溜走了落寞,
酒不醉人人自醉是一种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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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冥-紫冥内堂。“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娘的名字?”兰千寒语气有些着急。“这......”兰千冥本来想说出事实,可是不知为什么,说出来的却是,“这是我到处打听的消息,刚刚只是确认一下。”“是吗?”“刺杀你这种高手之前,当然要探清虚实。”兰千冥虽然认为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是他又不想告诉他事实。“这就是你的回答?你刺杀我没成功,你接下来想干什么?”兰千寒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冷厉的光。“我愿效忠楼主,请楼主允我加入祭月楼。”兰千寒显然对这个回答有些吃惊:“你不是风雨的人么?”“我只追随强者。”这是她的真实想法。“那好。你没有什么事要做么?”“我要回风雨一趟,请楼主允许。”“去吧!”嘴边勾起一丝微笑,自己怎会对这个丫头这么宽容,平时来刺杀他的人,都被他杀了......风雨组织。“越朔夜,我回来了!”“还有没有规矩,一个丫头这么放肆?”一个苍老的声音。“老主人?你怎么来了?”“爹他来巡视,你任务没完成?”越朔痕问。“嗯,而且,我加入了祭月楼,回来告诉你一声。”“什么?你为什么?”“记得刚开始我说过我只追随强者。”顿了顿,千冥取下头上的玉簪,“这个给你,做个纪念。保重,下次见面就指不定是朋友还是敌人呢!”“千冥!”越朔痕接到玉簪,抬头,千冥已经掠出窗外。“留不住么?”越朔痕苦笑。45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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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冥-紫冥风雷庄。“这里不欢迎外人!快走!”一个人对一位蒙面紫衣女子吼道。女子毫不理会,走了进去,直至大厅。“谁是风雷庄庄主?”“老朽就是,姑娘有何事?”“取你狗命!”说完,女子抽出腰间紫笛,以极快的身法来到庄主面前,紫笛却被庄主在离他咽喉两寸给截住,女子一声轻笑,寒光一闪,紫笛内闪出一柄锋利的短剑,直插庄主咽喉。风雨组织。众杀手提着一个个包裹,向他们的老大越朔痕交任务。突然寒光一闪,一个紫影直射他们的老大。“刺客!”众人惊呼。越朔痕微微一笑,抽出泪痕剑一挡,紫影落到面前。“千冥,就知道是你。”“越朔痕,任务完成了,这是风雷庄那老头的首级。”兰千冥打开一个血淋淋的包裹。“我的护法大人,在别人面前给点面子,别直呼我名字行吗?”越朔痕无奈的说。“你又打不过我,我兰千冥只叫比我强的人老大。”兰千冥满脸轻蔑的表情。“......”“好了,还有别的任务吗?”“目前还没有四滴血的任务。”在风雨这个杀手组织里,老大只做附有五滴血的任务,护法则是四滴血,其余的是普通杀手的任务。“真是的,太无聊了!”兰千冥呼道,“我去保养一下我的紫冥笛了。”4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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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冥-紫冥风雨组织。“你们再看什么?给我看看。”千冥一把抢过朔痕手里的纸,“祭月楼楼主,黄金十万两。是五滴血。”“我正和高欢(二主人)商量由谁去。”朔痕道。“我要去!”“别闹!冥儿,这个人叫兰千寒,一把问情刀很难遇敌手。我都没把握。”“越朔痕,我可比你厉害!”“表弟,就让她去吧!”高欢搭腔。“这......那好吧!你小心!”“等我好消息!”祭月楼。“楼主,下一步你准备怎么样?”“沈堂主,别急,得探清风雨组织的情况,再作打算。”“在此之前,我先送你上西天!”一个紫影向兰千寒掠去。“不自量力!”兰千寒冷哼,问情刀已握在手,挡下了千冥的一击。千冥落地,两人都看清了对方的身影。“太像了!”千冥想到,身形一颤。“你是谁?”“风雨的护法。”千冥道,可是当她看到兰千寒胸前的龙形玉坠时,她呆住了,她的声音在微微颤抖,“喂,你母亲是不是叫舒月清?”兰千寒也一颤:“你怎么知道?你跟我来。”说着兰千寒把千冥领到了内堂。3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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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界之缘第二天,向喃傻呆呆的站在神之学校高(2)班。写到这里,我忍不住想问下我自己神族还有学校?还有高中?她看了看全班,她的目光忽然看见了“他”。“是他。他也在这里。”向喃小声的说道。朦胧中,她听见老师忽然说让她坐到唯爱与一个叫恋世的人中间。她一路走去,两边女生的目光好像可以把她给粉碎掉。一下课,那些女生全部把她的位置重重包围,确切的说,是包围她旁边的那两个男的。“唯!吃什么啊?中午我们去吃饭吧?”一位花痴说道。{真想不明白神族也会有花痴}“世,吃水果吧?我给你削个苹果吧?”又一位花痴说道。“你们全部给我滚开!不然我不客气了。”我们这座火山快要爆发了额。“哇塞!人族的女孩也好暴力哦!”“世,快保护我啊,我好怕哦。”“唯,你看你带来的那个女孩子。好暴力哦。”那些花痴又在说了。咚!哇塞,讲台桌子断成两半了。全班顿时鸦雀无声……这时有人向向喃走去……300字 六年级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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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冥界之战实验名称:冥界之战代号:1941-1945执行人:哈得孙二十九世元年日期:公元两千零五年,冥王哈得孙二十九世元年,冥界的成员们之间发生了一场巨大的争执,这场争执最终由冥王的一个实验告终,但它的影响已覆盖至千年。争执的双方是纳粹德国与盟国,两位二战时的对家,正是他们在1941-1945年的努力,才使冥界人口急剧上升并突破了500亿。争执源于盟国对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的庆典,他们喋喋不休地对纳粹进行无情的批判,使得沉默已久的希特勒终于暴发了:“二战的失利完全是由于德国的战略失误,是失误!”他的尖声使参加庆典的人一致地回过身来,静静地盯着他,两个人向希特勒走来,一位是艾森豪威尔,另一位蒙哥马利,后面还有些人,在不远处停下,只让目光随着两个人的身影继续向前。艾森豪威尔和蒙哥马利走到希特勒面前,用礼貌但又带有挑衅的语气问道:“难道您到现在都还未明白您失败的缘由?”“缘由?我都说了上千次了,是战略失误!”两位统师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低下头摇了摇。“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对我的蔑视还是对自己力量上的不自信……”希特勒用他那鹰一般眼睛盯着他们说起来。双方的争执就这样开始 了,很快便引起了冥王的关注。冥王把他们叫来,要求他们停止,但却遭到拒绝。“我绝不允许这些无知的人再去夸大我那些战略失误。”两位统师也坚持着自己的立场。希特勒坚持道。聪明又淘气的哈德孙最终止他的争执——一个实验。“对,一个实验,让二战再在冥界进行一次,不过这只是个实验,由双方统帅指挥,军队和战场交给我就行了,但输的人要受到惩罚,怎么样?”冥王给出了这个建议。“请冥王陛下允许我改下我的战略失误,比如诺曼底登陆战。”希特勒赶忙拍手同意。“可登陆战靠得就是突然性。”艾森豪威尔辩驳道。“你这就是承认战略失误的我这场战争失败的原因了。”希特勒回头冷笑着说。“嗯——”两位统帅转过头去望了望身后的两位老人,他们郑重地点了点头,一位是罗斯福,另一位是丘吉尔。“书记官,实验文本记录。”冥王命令我做了这样一件工作。实验原理:哈德孙的幻想与主人魔力实验目的:终止冥界内的争执,找出二战成败的原因。实验步骤与内容:一、诺曼底登陆战“沟壕再挖深一点儿,宽一点儿,要让敌人的坦克永远地陷在下面。还有,在海面上浇上油,全法国的油你都可以征调,用海面上的大火来烘烤那些愚蠢的盟国军舰。别忘了高射炮,火力要密集到连苍蝇都飞不进来,不论是轰炸机还是空降兵,都让它们消逝在天空吧。继续……”希特勒发了疯似地指挥着哈得孙手中的木偶在找出来的1944年欧非大陆地图上的诺曼底布下自认为无懈可击的防线。“或许我们需要再有两个航母舰队的火力支援,或许我们还需要20万,不,50万的后备队,或许……咳!或许我们赢不了这场战役。”盟军统帅叹着气。战斗开始了,进程正如希特勒预料的一样,双方只是在互射火炮,拼消耗,盟军并不能从海、陆、空任何一条途径来靠近诺曼底半步,冲锋只意味着死亡。时间的推移使胜利的天平步步偏向靠陆上补济的德军,而靠海上补济的盟军却受着炮弹和时间的双重煎熬。战役结果是:盟军一周后撤军,诺曼底登陆战失败。“哈哈、哈哈、哈哈哈!被我言中了吧,若不是我的战略失误,错误地判断你们将在法国北部登陆,你们根本无法开辟第二战场,无法双向反攻。”希特勒忘形地笑着,继续着,“不只是诺曼底,还有北非,还有荷兰。尤其是北非,蒙哥马利将军,您的运气真是太好了,二十个澳大利亚敢死队居然在八百个意大利步兵的鼻子底下劫持并杀害了密码专家山西姆上尉,使我的‘沙漠之狐’失去了眼睛和耳朵,隆美尔将军才被迫从非洲撤军。该死的,我怎么能信那帮无能的意大利人呢?”“好吧,胜者为王,接下来你选哪一战?”两位统帅丧着气应答。“二战的转折点——斯大林格勒。”二、苏联卫国战争“这好像与我们无关,或许我们还得把斯大林请来。”两位统帅想起了他们又一位盟友。“不需要了,他不再是你们的盟友,这一回,联手的是我们。”“可能吗?”“当然,我最大的战略失误在于攻占整个欧洲大陆后再去强攻苏联。我应该首先一直向东打,对于攻打苏联,你们不是一向很支持吗?你可以问问张伯伦或罗斯福,如果我只是先攻打苏联,美英是否举手赞成。我还怕你们迫不及待地再次签订什么 慕尼黑条约 呢!我再要学学你们的糖衣炮弹,从政治文化上侵蚀他们,加速他的倒台。之前,战争只会让他们团结,而之后战争将把他们毁灭。我还知道除了物力上的支持,战争中后期你们都还可能出兵来抢夺战果呢,我的盟友!”“一切就算如此,那又怎么样?”“怎么样,你们这些假装纯洁高尚的人啊,上帝让我的失误成全了你们‘正义’的表演。那么就让我告诉你们怎么样,你们不能借苏联人的力量来夹击我,使德国两面受敌,你们将面对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德国,伦敦迟早将被轰为平地。”“希特勒先生,这一仗我们到底打不打啊!”“不需要了,我想说明的只是没有我的这个失误,你们无法扭转败局,无力回天!”蒙哥马利瘫坐在椅子上,艾森豪威尔依然带着尴尬的微笑站着:“下一战……”三、波兰保卫战“波兰保卫战!”一个声音从从群中传来。一个少年走到冥王面前坚定又恳切地说:“冥王陛下,请允许战争回到波兰被入侵的那一天,我愿意代替你手中玩偶去作战。”冥王微笑后说:“你又何苦再去受皮肉之苦呢?这只是一次没有血的实验。”“不,我要参加。我是在华沙被纳粹屠杀的20万波兰人中的一个。我一直懊悔我们国家未经过几天的抵抗就被战领的事实,这一次,我至少也要咬断一个德国兵的脖子。”“我们也要加入!”在场的所有波兰人都参加了进来,还有一些荷兰人、丹麦人和比利时人“同样为了我们的祖国”也加入了。“哈哈哈!波兰的抵抗力我从来都不曾高估过,这场仗胜负已定,还是别打了。”希特勒又猖狂地笑了。“可不能每一次都由你选择战役吧?”艾森豪威尔反问道。“打就打吧,咦,波兰人怎么都整装待发啊,他们不是应该毫无防备吗?”“冥王陛下总会允许他们纠正几个战略失误吧。”艾森豪威尔继续挖苦道。“好吧,那我就开始了……”希特勒又使出了他最拿手的闪电战术,可令他惊讶的是,胜利不再属于他。可怕的波兰人拼死守卫着自己的祖国,几天几夜不吃不睡都保持着较强的战斗力;更可怕的是他们还在敌后打游击,死亡对德国兵来说随时都可能降临;最可怕的是他们还会绑着炸药冲向坦克,与它同归于尽。不可一世的德军初战失利,并伤亡惨重。希特勒瘫倒在地上,望着实验过程,已完全说不出话来。艾森豪威尔转身要走,又停了下来。实验结果:“各位,实验结果已经出来了,二战胜负的根本原因出来了,既不是战略失败,也不是谁的伟大救助,而是人民对祖国的爱。输了的人要准备接受惩罚。为此,特意将冥界一分为二,胜利者将升入天堂,失败者将降入地狱,请吧。”哈德孙作了最后的裁定,争执的人下了地狱,而抽身而出的人上了天堂。天堂和地狱从此便形成了。讨论与思考:……本站用户1200字以上 高三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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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奴役之路》读后感《通往奴役之路》读后感2000字:1940-1943年的世界是风起云涌的,深陷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泥潭中的欧洲人看到庞大的社会主义帝国苏联反败为胜,对德国发起了反击;又看到得益于凯恩斯主义而东山再起的美国在太平洋战场上击败日本,和平的曙光已经出现。盛行于美苏的集体主义、计划经济与现在所谓的“大政府”的胜利给欧洲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一时间,社会主义与集体计划经济成为了欧洲的宠儿,成为欧洲人心中向往的美好世界。在警惕的丘吉尔提出他的“铁幕”之前,同样在英国的经济学家哈耶克已经预见到了这种思潮的危险,《通往奴役之路》应运而生。在这本书中,哈耶克以一位经济学家的视角为人们论证了以计划经济为目标和手段的社会主义最终会把人们引领至奴役这一结果。这本书一经出版,就引发了社会的极大反响,受到了很多人的批评。然而历史的走向以一种残酷的方式印证了哈耶克的许多观点。在接近80年后的我们也依然能从书中看到自己熟悉的过往,和可能出现的未来。在书中,首先对近期(书籍写作的近期)英国出现的社会主义风潮表示忧虑后,哈耶克开始了对于核心观点的论述,他的论述体系分为两大部分——自由竞争市场经济与计划经济。根源于经济模式分野的两种社会制度的不同体现在方方面面,哈耶克提到了:决策方式、政治制度、道德体系、法制建设、国际关系等。社会主义在这些方面初衷与后果的南辕北辙导致了它最终走向奴役的结果。在哈耶克所肯定的自由竞争市场经济社会这一体系中,“竞争”是作者所认为的文明发达与进步的关键所在。竞争使得经济活动受经济学规律控制而非人为操纵,这样的经济活动是可以被我们通过运用知识所能预测的,所以在“获得幸福”这一目标中,所有人都被自然法则(如果经济学规律可以被称作自然法则的话)放置在了同一起跑线上,这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作者举例说资本自由流通所产生的货币就是保证社会公平的极好选择,因为相比血缘、战功、宗教地位等,货币对于下层群众实在是一个太容易获得的向上跨越阶层的筹码了。“在当今社会中,只有钱才向穷人开放了一个惊人的选择范围——这个范围比没有多少代人之前向富人开放的范围还要大。”向上流通的通道疏通了,上层建筑就都拥有了向公平优化的可能。公平的竞争首先使得社会上鼓励独立、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美德和重视私人产权和个人权益的风俗得以出现(非常类似于《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中新教教义对人的影响),进一步使得一视同仁和享有最高地位的法律和有限权利的民主政府建立起来(这里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哈耶克理论的古典自由主义来源),经济学规律也迫使政府开放市场、分权决策,同时使得国际范围内的自由贸易得以实现。与此相反,计划经济使全部生产活动受控制于某一群人,为了达到社会主义所希望的全体社会成员的共同幸福,这群人就需要给“幸福”一词制定统一的标准,而这其实是不可能的,如果想要达到某些人的“幸福”,很可能就会对另一部分人的“幸福”产生损害,这样产生的不满是无法避免的;读后感另外,这一群体也不可能对价格、供需等市场信息有瞬时、准确和全面的了解,这导致经济计划不可能做到绝对的科学;这种不科学与不满最终会导致特定群体必然要使用强力来使计划得以推行下去。这种强力的推行需要两方面的努力才可以维持,一方面是强调单一的目标和价值体系,当政者需要使全体人民在思想上保持一致,就要对宣传机构言加控制,产生对洗脑和愚民政策的需要;另一方面是可以被当政者所利用的法律,在这种情况下法律只是一种助力推行经理计划的工具。由于这种经济活动是受人力控制的,自然也就无法被人们加以准确的预测。上一种社会中勤劳与奋斗的美德由于无所适用,也就不会有扎根并传播的可能。此外,这种必需的强力不利于民主而是走向其反面(最坏者当政),也不利于国际贸易的进行。如果仅仅是停留在反对集权,这本书的的至高地位也许并不必要,在这种意义上的《通往奴役之路》也只不过是一本观点清晰而论证严密的学术类书籍,既不是第一个(马克思时代的共产主义者巴枯宁就已经提出了类似的想法),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认为这部书最为可贵的地方,一是为我们清晰地区分了共产主义、计划经济和集权这几个以往被认为是同一的术语,哈耶克反对的其实是倡导计划经济以及导致集权的社会主义,而非单纯的社会主义全体;二是在那个波诡云谲的时代中,苏联式共产主义看似不可战胜地迫近西欧,这个大国的在战争中的胜利和实力都是把欧洲拖进其中的强大向心力。在全社会都在坠入这个中心的过程中,只有哈耶克的少数人勇敢地顶住了这个力量,并向社会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和警告。甚至在几十年后的中国历史走向中,我们也能看到哈耶克关于计划经济和集权的断言。这本书出版的时候是预言,但是对现在年富力强,活跃在中国政治和经济核心的六零后来说,是童年真实发生过的梦魇。现在主流的思想是积极、是乐观乃至歌功颂德,但预言中的复辟悄悄来了。如果没有人有勇气站出来,没有人质疑,没有人纠正今日中国全面左转的风气,那么对风华正茂的八零、九零、乃至零零后来说,则是一个结局已经明了的悲剧。政治本是大家的事,你不关心政治,政治就来关心你。1200字以上 初中 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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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冥界(全集)我叫漠韵,是人界、神界(仙界)、魔界、鬼界和鬼界嫌弃的生物。就因为我不是人,不是神也不是鬼。他们唾弃我、厌恶我,最终把我流放到人间。我无言。我已在人界待了上百年。我还生存的理由是负责把鬼魂说服,就这样毫无意义的活下去,呵,多讽刺。“小韵,经理找你。”敏洁看了我一眼,眼中是无限的暧昧。她是这个公司后台最硬的女人,因为她跟公司的所有上司都有勾搭。我无言,猜也猜得到她眼中的暧昧是什么意思。人类真是太色了。进了经理的门,他腿上坐着一个美女,他的衣服凌乱,用放荡不羁的眼神看着我。“经理真讨厌,我还在这里呢,干嘛找其他女人了啦!”女人撒娇。“我找多少女人,最爱的不还是你么?”反问句。我垂下眼幕,敢情这两人是找我来看激情戏的么?见我没反应,他也只是笑了笑:“你这种女人我见过很多,待会儿被我碰了就会变了个模样,呵,女人就是如此,口是心非的动物。”我心里默默道:你们男人也不是都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么?我直接无视他的话:“经理,找我有什么事?”知道他的意思,五界规定只要人类有任何触犯我的语言,可以有适当的惩罚。我冷笑,那五界的几个臭老头也只会给我这唯一有用的权利。经理暧昧笑着:“我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我上前靠近他,他讶然,眼睛有些迷离,我微微笑了笑,上钩了。他惨叫一声,我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最后把目光移到女人身上:“别把自己给糟蹋了。”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哭了起来。我没再理会他们,走了出去。至于那个经理,估计他半年不能性福了。回到家,仍然是一片寂静,我竟有些不习惯。无声苦笑,在这人界待了不过一百年多,竟开始羡慕起了人界的感情么?突然,后面传来一阵咳嗽声,我反射条件性的移到声音的来源,正想出手,却发现一个男人正虚弱地躺在地上。他的身上散发着奇异的味道。冥界的冥王怎么会在这里?冥界是鬼界的通道。也是鬼界最重要的一个通道,那里都是正要通往鬼界的鬼魂们。而冥王是掌控着整个鬼界的主人。早听说其他几界的老头联手想要把冥王活生生捉住。这是多大的耻辱,当然,人界除外。我看了看他,古铜色的皮肤,脸上有一道让人觉得恐怖的伤疤,身上穿着黑衣服。我暗自想:姿色不错。其他人可能会吐血。可我的审美观一向跟人类是反的。男人吐了口黑色的液体,继续咳嗽。看了他许久,我转身继续做我的事情。冥界之王跟我没关系,我没必要帮助他,更没必要救他。晚饭煮好,我无语的吃着,他已经可以站起来,看着他站在一旁的样子,我竟然有了同情他的感觉。我摇摇头,什么时候这么人性化了。可吃完了,我是真的有些于心不忍。叹了口气,拿了个碗和一双筷子放在餐桌上。回到自己的房间。他黑色的眼眸看了在房间的我一眼,也不拒绝,坐在餐桌上吃他的。除人界外,其他四界都可以有透视眼,虽然不想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可还是用透视眼偷偷地注视他,他肯定知道了。天,我为什么会有人类的同情心!在房间的我几乎抓狂,没错,我一直是如此淡定的,可如今却为了男人而产生了同情心。而且这男人还是个会给我带来灾难的男人。我嘲笑自己,是发春了么?……整理好自己的思绪,我决定顺从我的心意,帮助这个男人。在人界待得如此乏味,我也决定让自己的生活过的有趣一些,虽然可能会刺激过头。走出房间,我看着他道:“我叫漠韵。我会帮你,可是,当我需要什么你得满足于我。”这是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我不想对他说出真心话,不然单纯的帮他不是让自己觉得太人性化了么?男人似乎是知道我的心意,笑了笑,道:“我叫坠。”他的笑很好看。声音很好听,让我觉得有压迫感,我心中肯定,他是个有安全感的人。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真是疯了,又不是要冥婚,干嘛搞得这么兴奋。抬头,发现他一直看着我。我有些不自然的说:“那么,从今以后,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他用一种极其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怕你会翻脸不还”债“而已。”其实只是想单纯地想要跟着他,看冥王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应该会比我这种无所事事的生活有趣吧。他理解地笑了笑:“好。”他为什么这么喜欢笑呢?疑惑之时,他抱起我的腰身,从窗口飞了出去。我有些不适应的动了下身体,这是第一次被男人抱。。而且对方是冥王。我是不是应该笑一下呢?无法,笑不出来。“去哪里?”我问。他道:“去安全的地方,在你家他们随时可能发现,到时候你家也会不安全。”我淡淡应了声。看着美丽的夜色,我把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膀,暗道:这种感觉真不错。他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下,随即舒缓,似乎适应了。飞了许久,在一间俱乐部停下,我皱了皱眉头,来这里是想干嘛。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我闻了下他的气息,他也是冥界的。只见他用打量的眼光看着我,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眼光不善的看着他。抱着我的男人看着他:“再这样打量,我不介意待会儿她把你剁了,我送你去冥界。”虽然知道了他的名字,我还是不喜欢这么亲密的叫一个男人。总感觉有些别扭。“好好好,大半夜的不在家窝着温暖,来我这里干嘛?和我搞基?滚一边去吧--!”眼前的风骚男道。男人面无表情,没有了刚才的笑意:“看来不用她送你去冥府,我就行了。”风骚男改口:“好好好,我知道我这里最安全。你们进来吧。”男人走了进去,我默默地跟着他,无视某风骚男的电眼。这件俱乐部叫“嗜血”,这么不吉利的名字当然没人敢进,里面都是鬼魂,在冥界也是大有名声。我想:风骚男想必就是这个俱乐部的老板吧。这么说来,我和他还是敌人呢,里面这么多鬼魂,我要不要送他们去冥界呢?估计他们都不想,因为用人类的话来的说,我是送他们去地狱的女魔头。到了某个房间,我静静地坐下,他就坐在我的对面,气氛有些尴尬,我抬头,只好对上了他的目光。我淡淡道:“看什么看。”好吧,我承认自己有些矫情。“漠韵,做我的妻子可好?”他突然这么说。我皱了皱眉头,面无表情道:“你什么意思。”他似乎有些无语,看了看我:“既然你帮助了我,那么我也应该帮助你。你现在一定为了自己的生存而非常的烦恼,那么只要做了我的妻子,谁还敢说你?”他在和我交易。我想了想,他现在虽然被其他界的老头追杀,身体且虚弱中,可他毕竟是冥王,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毁灭。“好。”我应道。我看过人界的言情小说,有关冥王的,结果差点吐血,冥王终究是冥王,不可能如此温柔、深情等情绪。至少我不相信。她们的这种想法非常奇怪,我不懂,为什么人间的女子如此痴狂于那所谓的爱情。男人笑了笑,我不自在的垂下眼眸:“我先去睡了,要去哪里的的时候,告诉我一声。”说完,便转身到新房间,说是睡觉,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有所谓的认床症,记得初来人间我将近一年才适应我的家,也就是有一年没有睡。想了许久,我终于有疲惫之意,闭上眼,满是安全的感觉……第二篇早晨醒来,阳光洒在脸上,我极其不适应,把被子遮住脸。反正也不会窒息导致死亡。这时,男人走了进来,我发射条件性的掀开被子,睁开睡眼看着他。他有些呆愣,我好奇地望着他,我只是睡了个觉,没什么不同的吧。他温和地笑了笑,我也向他微笑,毕竟是他的未婚妻,我也不能说老死板着一个脸对吧。他坐在我的床边,我往后面挪了挪,他道:“我已经买好了早餐,一起吃吧。”他顿了顿,之后道:“我的未婚妻。”在我还没有反映之时,他亲了亲我的额头。我低下了头,不敢面对他,心里有些酸,我皱眉,言情小说里女主被亲了不是应该心动或心跳的很快的之类的么?暗暗自想自的,许久,男人道:“我只不过是亲了下我的未婚妻,这没什么不对的吧?莫非,你在害羞?”才认识第二天,似乎还不应该如此熟,甚至熟到调戏吧。虽然昨天才答应是他的未婚妻,可那只是场交易。我抬起头,正视他的眼睛,道:“我们不是表面上的夫妻么?而且我的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何必如此?”男人转过了身,站了起来,声音带着我听不出来的情绪:“做戏就要做全套。”再次顿了顿:“有一天你会知道的。”说罢,他走了出去。我淡漠垂下眼眸,呵,看来又是一个要利用我的。不过想让我陷进去,还没那么容易。我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发现桌子上是满满的美食,……一大早就吃这么多,不怕拉死么?这想必就是冥王的伙食吧。我坐在椅子上,开吃起来。男人也默默地吃着,他的情绪很奇怪。我看着他的吃相,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冥王吃饭,不是应该很严肃、很认真、讲一句话就用刑之类的么?没想到这么普通。男人吃着,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注视,抬头看着我,就这样注视了一会,我突然感觉到气氛有些暧昧和肉麻,这不是人界所谓的琼瑶剧中的某一幕么?我抖了下,低头继续吃早餐,人界的爱情就是这样的,那我就不想要了。天天这样,不得恶心死。男人似乎是无声地笑了笑,戏谑道:“漠韵,你很怕羞。”肯定句。我淡漠地把食物放下,表情冷酷说了一句:“吃饭别说话,小心进十八层地狱。”我本以为会让他就此停住,因为换做人类早都被吓死了。他笑出了声,道:“我不记得我的狱规有这条。漠韵,要承认事实。不然也会进地狱的。”听出这是玩笑,我有些气恼的站起来,活了这么久,我还没遇到可以开我玩笑、惹恼我的人。他似是知道我恼了,也站起来,走到我身旁,非常自然地拥住了我。我没有抗拒,狠狠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力道很重,他低沉的“恩”了一声,放开了我。虽然他是冥王,可也不能容他放肆。许久后面没有传来声音,我有些疑惑,这冥王,不会这么小气吧。突然我感觉到一阵哀怨的目光,转头一看,他正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虽然没有感到他的怒气,却总觉得现在他……很委屈。我做了一个自己的也没有想到的动作……抱住他。想说些什么,却好像被什么憋着,说不出来,所以我只能这样抱住他。在我抱他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瞬间变得戏谑。我无语,就知道冥王又在调戏我。“走吧,我陪你去你的公司。”男人笑道。我应了声。男人搂住我的腰,我已经慢慢适应他搂着我。刚下来,风骚男用“恋恋不舍”的目光看着男人。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可似乎不奏效,风骚男还在恶心男人。我毫无感情的看着风骚男,风骚男被看了一阵,随即投降:“别看了别看了!!我认输!被你们这两个死面瘫瞪着比看到鬼魂还恐怖。。。走了是吧?我们亲爱的冥王大人不要被捉住哦!”男人好意地答了一句:“我知道了。你也不要被神界的老头捉住了。”风骚男毫不在意答道:“那个老头,切,都老顽固了,你以为有这么容易捉到我么?”接着又挤眉弄眼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比人界的土匪还要丑。风骚男长得不丑,用人界的话来说是妖孽型的。可好好的一个妖孽,干嘛干嘛跟土匪一样呢?我无视他的那一眼,临走前我又踢风骚男一脚。……来到公司,男人没有搂我的腰,我慢慢的把手挽住男人,公司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我淡淡垂下眼眸,眼不看为净。敏洁看到男人,眼中有赞赏的目光,她的审美观很挑剔,不仅要有强势的气场,而且要有相貌。如果男人没有那条伤疤,是个美男子。我知道敏洁眼神的意义。走到我工作的桌子,我看着男人,突然想到一句,道:“人界的情侣都没有这么黏,随时随刻都在一起。”男人旁若无人的轻抚我的头发,又是一笑:“妻在何方,君就在何方。”这时我倒没感觉肉麻,因为我感觉这句话又熟悉又陌生。不喜欢这种感觉,我道:“你不计划怎么打败那几个老头么?”他想了想,道:“被那几个老头打败一次其实只是我的一个计策。不过身体虚弱倒是真的。其实……我到人界来的目的最主要的不是为了躲避他们,而是为了某件事情需要我去处理和带上冥界。”我止不住自己的疑惑问他:“处理?对你很重要么?”男人眼神柔了下,我只当自己眼花,他道:“是的,对我很重要,甚至是我的生命……”他后面没说下去,我明白,既然他不肯说,我也不会逼他。不过,他说甚至是他的生命,那么一定对他很重要吧。可是,是什么让他觉得很重要呢?摇摇头,正想跟他说些什么,敏洁走了过来:“小韵,这是你男朋友吧?”我淡漠地点了点头,虽然不是很喜欢她刚才打量男人的眼神,可好歹我刚来这个公司的时候是她帮助了我。男人在一旁开口:“我不是漠韵的男朋友,我是她的未婚夫。”男人不提醒,我倒是忘了,在冥界,有一条非常严肃的规则:男女不得发生感情,除非要冥婚,而冥婚是要经过冥界的红线女的同意才可以冥婚。若是违抗了,红线女就会让他(她)永世不得超生,留在冥府。敏洁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她凑到我耳边,小小声的说:“虽然昨天你惹了天大的祸事,不过,现在我倒是不用担心你了。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强势的未婚夫了?”我想了想,要是说就在昨天才认识的,她会不会吐血三升呢?突然脑子灵光一闪:“一千年。”男人似乎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站在我后面。敏洁笑了笑:“我怎么没发现你以前这么会开玩笑呢?是一年吧。”我漠然点头。差点就露馅了。正和敏洁介绍男人,我突然感到有什么人要来找我麻烦,我抬起头,一个人正向我走来,周围的人立即窃窃私语。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因为眼前的人正是这个公司的董事长。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他的身上散发着尸体才有的味道。很明显,这个人已经死了,里面是另一个鬼魂。他一走来,就用杀人的眼光看着我。不奇怪,我是要送他去地狱的女魔头,我顾然是他的敌人了。我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也向他走去,一上前便给他一个手背,鬼魂走了出来。脸色狰狞地看着我,男人问:“需要我帮忙吗?”我摇摇头,由冥王出手,这鬼魂的下场会更惨。周围的人看不见鬼魂,讶然地看着我们。鬼魂道:“漠韵,你不得好死!几次来扰乱我的重生计划,这次一定要灭了你!”我冷冷看着他:“我已经给你一次机会了,是你不去投胎。那我只好把你送去地狱。”鬼魂一听,脸色更是难看。我做了一个手势,鬼魂虽有不愿,但还是被收服了进去。我无视周围人的眼光,他们会认为我是神经病。我走到男人跟前,道:“此鬼魂,把他送进第十层地狱。让他想清楚了,再送到第十殿阎王那里。”男人笑了笑:“这事我自有分寸。你包庇不了他。”“我没有包庇他。”我淡淡道。“这个公司还有许多死人等着我去处理,你也跟来吧。”我道。当初来这个公司的目的是因为这个公司阴气很重,里面肯定有很多死人。敏洁用复杂的眼神看我,说了一句话:“小韵,公司的谣言你也不是没听说过。还是别管得好,免得惹祸上身。”她已经大概猜到我的身份,只不过不是全对。她认为我是除妖师之类的。“这不关你的事。我自己会注意的。”我道。男人道:“漠韵,跟我走一趟。”我点头,跟男人离开了公司。……我有些疑惑:“这是哪里?”此处一片荒凉,四处都是坟墓。男人眼里带着杀气,道:“敌人。”我顿时明白了,他口中所说的敌人也就是神界的老头。原来,他是想一步一步灭掉那几个老头。理解他的计划,我看了看周围。突然,一阵压迫感向我袭来。我明白,这是神界老头的气息。老头一来就是给我一掌,我吃力地躲过,险些把血吐出来。……第三篇男人见我受伤,声音有些不平稳地道:“你以为毁我冥界真有这么容易吗?”我吃力地站了起来,男人扶住我,我感到一阵力量向我传来。我心想:没想到堂堂冥王也会有这么体贴人的时候。老头哼了一声道:“别以为吾不明你身边的畜孽是你什么人,即你是冥王,也不可如此放肆。”我皱了皱眉头,在神界也没少被他们说成畜孽,因此便习惯了。可男人却不这么想,他冷笑一声,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还有,要是再辱骂漠韵,我可以送你去地狱,信吗?”我可以切确的感觉到男人的怒气,可他为我得罪天神,值得吗?我摇摇头,不再去想,心里头竟也有些微甜。老头愤怒道:“别以为你是冥王,吾就拿你没法!”男人声音冰冷道:“你以为堂堂冥王会这么容易被打败?你们联手阴谋的计划我不追究,可你若是侮辱我的未婚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从没见过男人这样,但很霸气,我喜欢。老头直接一掌袭了过来,男人接住。双方打的不可开交,似乎每局都是平手,我想:冥王不可能一个老头都打不过,那么男人到底在计划着什么呢?继续看着他俩,男人突然停了,老头也停了。我知道,好戏要来了。果如我所料,老头像被吸了灵力一样虚弱,他咳嗽道:“你……!你!竟然把吾万年来的修为夺走”说罢又吐了口血。我知道,在神界,万年修为是很少神仙才能练成的。要是失去了万年修为,那么就像是把一个人活活抽死再救活……不断循环的痛苦,就是失去万年修为的痛苦。男人笑了笑:“万年修为?那根本不是你的,是你们联手吸走她的灵气,就因为你们这些虚伪的嫉妒,造成了她的死亡,也还有脸来说。呵。”语气悲凉。她?她是谁?我漠然地看着老头,走到男人的后面,轻轻地抱住他。总感觉,他现在很悲伤却不能发泄出来,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安慰他,可却像上次一样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只好抱住他。这是我的安慰方式。男人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老头依旧虚弱地躺在地上。过了许久,男人似乎是整理了下情绪,他转过身来,拥住了我,那是第一次……和男人的正面拥抱。这种感觉很熟悉。这是第一次让我感到如此温暖。闭上眼,闻着他的味道。我什么也不想说。世界毁灭了也好,有这么一刻,死了也是值得的,不是么?男人对我笑了笑,戏谑道:“这么喜欢抱我么?”我没理他。他又说了一句:“我们离开这里吧。回你的家。”我点头。无视那个还躺在地上的老头,至于为什么不管他。男人自己处理。我在意。那个能打动冥王的是何方神物。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在意一个人。一个男人。且他是冥王。男人轻轻地把我抱了起来,我顿时想起了人界电视里的古装剧洞房的那个情景,男的抱着女的上床的公主抱么?顿感一阵恶寒,我又捏了他的腰一把,然后跳下来,漠然道:“没个正经。”说罢,我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本来这句话应该说的有种人类女子撒娇的感觉。我做不到。活了百年,我明白,卖萌可耻。男人在后面跟上。喃喃低语什么:“……变得暴力了。。”前面的没听清楚,后面的倒是知道了。我用余光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堂堂冥王也会委屈。冥王如此模样,我想,我之前是不是跟他发生过什么事?定住脚步,转身,他眼神里带着熟悉。那种熟悉我认识,一般只有认识上千年才会有如此眼神。我皱了皱眉头,莫非这之中另有隐情?男人走到我身边,道:“怎么了,在想什么。”我看着他,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也许是他不想告诉我,才会这样问我。我摇了摇头,对他笑了笑,道:“没想什么,我们回去吧。”“好。”迟早,我会知道这一切的秘密。直觉。第四篇番外篇——坠与漠韵(漠韵的性子以前是有些活泼的,不会害羞不会做作)在几千年前,漠韵原是鬼界之女,鬼界之女本该性子阴沉,可漠韵却不同,活泼的很。总是身穿红色长袍,脸化淡妆,可在外人总是一脸淡漠,在自己人面前才会显出自己的性格,很有魅力。有一年,鬼界通道的冥界之王,也就是掌管整个鬼界的王来到了鬼界。漠韵正想去冥界溜达,可却没想到这就给她遇到了个冥王。漠韵想,反正他是掌管鬼界的冥王,让他带自己去下冥界看下,应该不会咋样吧!于是,漠韵很天真地去问了那位冥王坠。坠声音不冷不热,对漠韵道:“冥界不是你可以去的地方。”说罢,便离开。漠韵忙跑过去拉住他的衣角,道:“你不带我去,那我只好跟着你,唉,鬼界那么无聊,我不就是想去冥界看看嘛。。…不带我去我就跟着你,反正也不会打扰到你。”坠顿了顿,道:“随便你。”漠韵在心里那个笑。这天不会再无聊了!……就这样,漠韵一直跟着冥界之王坠。久而久之,他们自然也熟了。两人的关系一直好到上千年,直到神界、妖界、魔界三界联合想把鬼界攻下。可还是无法打败坠。于是,他们想办法就把漠韵捉拿过来,消除她的记忆,吸取她的阴力。给她一些新的记忆,再打入人界,给她个新的身份。坠愤怒了。当天,他又经过冥府,地狱险些被他的怒气给震破。坠发过毒誓:不灭神界、妖界和魔界里的那几个隐患,我会自己毁掉鬼界。…我若成佛,天下无魔。我若成魔,佛奈我何。黑白无常也实属看不过去冥王如此生气,也没看过。三界的几个老头恐怕几十世都不能投胎了。黑无常道:“难道就只按照计划进行么?”意思就是暂时先忍着。坠冷冷一笑:“不会。我们先去那三界攻破。”于是,坠带着一百冥军往三界冲去。……几个时辰后,三界被打的遍体鳞伤。坠那边也不例外。毕竟一人才带着一百冥军。奈何坠不觉得累。眼睛一眯,看着三界,仰天大笑道:“你们以为如此就好过了?知道漠韵是什么身份么?她不但是鬼界之女,还是天界云仙子的女儿,云仙子乃天帝最喜爱的女儿。你们如此对待她。我会加倍奉还。”当初把漠韵捉拿,言下之意就是把云仙子得罪了。同样也就是把天帝得罪了。漠韵的父亲是鬼界的,母亲乃是天界的。所以才有这两个称号。他们的脸色“唰”地变白。坠只是淡笑:“这事我不会禀告云仙子和天帝。因为我会亲手解决掉你们。”说罢,便带领一百冥军返回冥界。从此,三界老头对坠的恨意更深。时不时想办法让漠韵受苦。可坠哪能让他们这么如意,他们来一次,坠就会双倍奉还,可却从没有主动发出攻击。三界老头不仅有些疑惑,当初他说除掉我们莫非只是假的?他们从不知道坠已经发过毒誓,也不知道他早有计划。不久后,坠被三界老头的阴谋而下了人界。那时刚好重伤,却到了漠韵家。当时看到漠韵,坠感觉自己的心情很复杂,有愧疚,是因为自己没保护好她;也有想念,毕竟这么久没看到她了。第五篇当我睡醒。男人不在身旁。我起身,在客厅里希望能看到他,可没有。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心里有些失望。我很想知道我跟他是到底什么关系。我不是很相信人界人类之间的情感。电视剧总是重复地演男人出轨,看也看腻了。人类无非就是寂寞过头,想找乐子。真正的情爱,是不会有分歧的。他们互相了解,互相体会对方的感受,最后去做对方想的事。可人界的情感,终究太脆弱。遇到什么事他们不能冷静,冲动用事,最后得来的是分手或者离婚。我不懂自己想这么多干甚,但这就是我的想法。如果两个人间不能互让,这段感情还是不要的好。因为最后伤害的是自己。而我,也不想陷进和男人以前的故事,那终究是以前,不是么。我不想被伤害。就算人类女子那样,为了一个男人就轻易结束自己的生命,到了冥府没有好的生活,反而被阎王打入地狱,因为是阎王给你的生命,你却要自杀,不珍惜生命,已犯了冥界的冥规。我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拿着杯子走到阳台,看着天下的蒙蒙雨,闭上了眼养神:人类,究竟为何如此执着,不管是怨恨还是情感。他们为了什么而如此?再次睁眼,一个黑色的身影在楼下,我往下看。是男人。心里有些踏实。男人正冲我笑,我也冲他笑了。天下的雨越发的大。我把杯子放下,从五楼跳了下去,向他一步一步走去。男人有些讶然,转而戏谑一笑:“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我么?”我斜了他一眼,也道:“堂堂冥王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他又笑了。很好看。他的笑不像是阳光,能温暖人心。可却像冥府那微微的光芒,只照我心头。能认为他的笑很好看的人不多。只要我这么认为就行了。男人道:“你想要一个冥婚吗?”我看着他,他是认真的。我道:“想。你能给我吗?”男人很满意我的回答,笑道:“等我们把一切事情办好后我就给你一个婚礼。”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期待。本来这时候应该向人界的女子一样,有甜蜜的感觉。可我丝毫感觉没有。心里被什么压抑住了,想发泄却无果。突然,脑袋一阵剧痛,身体也带着痛意。我就知道,是那几个老头。我蹲下,紧捂住双腿,身体却像被撕了一样疼痛。“唔…………”男人见此状,脸色严肃了一下,随即把我抱起来,轻声道:“很快你就不痛了。”他的呼吸打在脸上,身体感觉好些了。不知他做了什么,我感觉好多了。可是,一些回忆也传输到我的脑海里。——————女子道:“喂!干嘛那么小气,就只是去冥府逛逛嘛。。不会咋样吧??”——————男子道:“那里太危险,我不会让你去的。”女子听罢笑了一下。又不知在说些什么。……一切都想起来了。有些是模糊的。我把和男人的那一段想起来了。我乃鬼界和天界的结合之女。而男人——坠,是我真正所爱的人。想到与他分别时的场景,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某些情绪一涌来,并不是我能控制的。我紧紧抱着坠,真的很久没有抱过他了。当然,指的是记起来之后。坠低声道:“这段时间受苦了,我会帮你还给他们的。”我应了一声,紧紧抱住他,越发的用力。我很想他的味道。他有种让人安全的感觉,就算世界某日,也无所谓,不是么。坠呼吸有些紧,再次把我打横抱起,直接到了家里。他的呼吸紧凑着我,我很享受与他如此相近。……一夜无眠早晨醒来,衣服早已在我身上完整无缺的穿好。我知道是坠帮我的,为了让我醒来不尴尬。想坐起来,身体感觉一阵疲惫,我皱了皱眉,这男人……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一用力下了床。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我默默说了一句:“变态。”幽幽从他身边经过。他愣了下,随即拉住我的手:“我记得漠韵你以前很主动的。”我没说话,用力在他腰上捏了一把。这是教训。我对他笑了笑:“叫你太放肆。”随即走出房间。只留下他一人。看着窗外的阳光,我知道,这天是我和坠要解决那几个老头的日子了。解决了也好,到时候便可以早日无阻碍的在一起。一想完,我摇了摇头,就算是以前的自己,也绝不会有这么肉麻的想法。我何时,被坠带坏了。……第六篇天气异常冷淡,黑云布满了天空,发泄着不满。魔界、妖界和神界的三大将领站在天台。妖凌——落邪魅一笑:“我只参与旁观,不参与战斗。人情我早还了。这毕竟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我不想管这么多。”(妖凌落是掌管整个妖界的王)魔王——宇阴冷道:“今天,我必要灭掉冥王。报我千年之仇。”神界老头——欲闵抚着自己的胡子,哈哈大笑道:“随便你们俩。只凭他们两个,吾一人就够。”听到如此张狂的语气,落皱了皱眉头,眼里杀气一闪而过。宇眼里依旧带着仇恨,完全没有听到老头欲闵的话。一道紫色的雷劈了下来,震耳欲聋,却不失霸气。只见一男一女站在楼顶,冷眼看着他们三个。男的是坠,女的便是漠韵。落嘴角勾起来,也不知道他在计划着什么。他这一笑,足够迷死千千万万的人类女子。欲闵看到漠韵,口中怒斥:“鬼界之女漠韵,你可知错?!”说罢,正想施法。漠韵冷冷一笑,道:“欲闵,在我失去记忆之前,我视你为我的亲人。可如今……这是谁的错?”一个冷眼把欲闵的法止住。欲闵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随即愤怒道:“既然你记起来了,我也不必隐藏什么了。你要怪,就怪你的母亲吧!”在此之前,欲闵极不受天帝所宠,可相反云仙子却总是能与天帝谈心事。欲闵大怒,一个女仙子,还没他的修为高,却如此肆为。实属不服,就制定了一个计划,不仅让她女儿痛苦,同时也能让云仙子本人痛苦。漠韵又笑了,笑得很美,却让人胆寒:“堂堂神界元老,气量竟如此小。你比不过我母亲也是自然的。那是因为你太骄傲了!”说罢,向前攻去。坠紧紧盯着宇,两人相视一会,便开打起来。两边打得不可开交。落轻笑一声,喃喃道:“很好。就这样打下去吧。”只见他后面闪起一道微弱的紫光,渐渐地变强,似乎在吸收着什么。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漠韵和坠看了落一眼,都有些诧异。又打了一阵,胜负已分,老头欲闵和宇已倒在地上,脸色异常灰白、恐怖。一瞬间!一瞬间……他们就变成了骷髅。落妖孽一笑,只见他后面紫色的光已消失,只是,他整个人看起来不一样了。在漠韵跟坠和他们两人打的时候,落悄悄地把他们的灵力收复,渐渐地,老头和魔王没有灵力,便虚弱下来。漠韵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道:“为何这样做?”落轻笑一声,解释:“这本就是我应得的,之前被他们用阴计,这小仇,自然是要报回来的。”顿了顿,又道:“我是该叫你嫂子么?”说到这里,落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坠道:“你在恨我。无妨,什么时候能消。我有时间。”坠和落乃是亲兄弟。落冷笑,脸色难得严肃起来:“原谅?你以为有这么容易?”说罢,拂袖而去。(打斗场面)————————————————用回第一人称O(∩_∩)O——————————————事情结束之后,在阳光下,我和坠站在楼顶,这时,阳光显得是这么柔和,这么温馨。我笑了笑,打趣道:“你莫不是还在为那件事而忧愁?”坠也笑了,故意气我:“看来记起一切反而不好,看你之前多善解人意。少言寡语,很吸引人。可现在……”说到这里,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有些恼怒,面无表情的斜了他一眼,然后狠狠地捏了捏他的腰。“欠揍。”我声音平淡。他不是就是想要冷的吗?冷就冷。坠却以为我生气了,站在我后面,一阵子没有声音,我又想笑又想气。堂堂冥王,竟然多次撒娇。不知道黑白无常看到了,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感到后面委屈的气氛,许久,我终于妥协,叹了口气。转身,看着他,我忍不住笑了:“男人,你是受吧。”这是肯定句。因为这样说,男人才不会再装委屈。果如我所料。他笑了笑。没说话。不会吧,真承认了?我有些疑惑。突然,他起身抱住我,猛地把我按在墙边,他紧凑过来,就这样安静的看着我,对视这么久,我实在忍不住了,忙低下头。他轻笑,把脸紧凑我的耳朵,叹息一声道:“唉,原来漠韵不相信为夫的实力。是上次我还不够么?”他的呼吸喷到我的耳朵,感觉热热的,气氛有些暧昧。我猛地推开他,突然很严肃道:“坠,我发现了一件事情。”绝对的认真。“什么事?”坠看我这么严肃,语气不由得缓了一些。“就是……你上次的确不够!”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我喷笑出来。我就要气气他。坠突然静了,很安静,看不到他的脸色,我好奇地走了过去。他猛然把我抱起,脸色有些黑,道:“漠韵,你变邪恶了。”我沉默了。突然,顶楼的门开了。我们转头,一对情侣衣衫不整地走了进来,其中那个男的,哦?不是我的总经理么?想到他之前的语言,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总经理眯眼道:“怎么又是你?!”我冷笑:“怎么,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如果我没有记错,现在还不到半年时间,你根本不能……”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挑畔的看着他。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怒斥:“你别太过分了。”说罢,突然跑过来,把我和坠一推。坠抱着我瞬间离开了人界。至于我所谓的总经理什么反应,就不知道了。鬼界冥府冥府正忙着各事。我有些疑惑地问男人:“冥府的人平时都不是挺闲的吗?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忙。”坠眼神突然变得温柔,宠溺的看着我,过了许久,他才缓缓道:“你忘了么?我答应过你,要给你一个冥婚。”说到这里,我有些诧异。他还记得?“我记得你很久就跟我说过,你想要在冥府办一场盛大的冥婚。”坠道。我知道,他指的是千年前。不错,我的确说过。我笑了笑:“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早都忘记了。害的我之前还很失望呢。”坠把手放在我头上,轻轻抚了抚。有些不爽,打掉他的手,嘀咕道:“别把我当小孩。”正说着,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男人走了过来,道:“冥爷,韵小姐,你们可回来了。府里一切都办好了,就等主人公了!”说话的是白无常。我道:“你的衣服能不能换一换,看起来不吉利...”白无常道:“这我倒是忘了!我这就去!哈哈....”他大笑着走了。……与他走着红毯,说着礼仪。这是我一直憧憬和希望的场面。千年前是,现在依旧是。如今,终于实现了。当说誓言时,坠淡淡一笑,看着我:“非韵不可,永生永世。”我甜蜜的笑了,道:“非君不可……”我顿了顿,调皮道:“不告诉你们!”在我说完,很多人都非常苦恼,还有人猜来猜去。坠没在意,抱着我完成剩下的仪式。千年的以后,我依旧没告诉他。那句话,一直藏在我心里——————非君不可,若君要弃,妃必离去;若君永恒,妻便同随;生死随君。六年级:懒懒爱猫猫1200字以上 四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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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凰》冥界·争斗冥界。三途河。彼岸。三途河旁的岸上一棵枯萎的老树孤寂的孑立三途河边,那妖冶的曼珠沙华簇拥着它。树影与花影残映在河水上,显得格外的凄绝诡异。河上盛开着许多碧色莲花,那莲花是由有着极深执念的鬼魂化成的;故而,又称鬼魂之莲。唯有一朵紫色莲花不同,那朵紫色莲花被冥界之人唤作“譞莲”。随着微风的吹动,花瓣凌波而动,似水中之仙子。婆娑之声传来,在寂静的黄泉路听来格外惊心。随声望去,夙缘踏在彼岸花凋零的花瓣上,那花瓣铺就了一条血色曲径。她着一身白色锦缎对襟襦裙,襦裙外面罩了一层白色轻纱,裙裾上缀了几朵曼珠沙华,袖口用银线勾勒出一只凤凰的花纹;腰间坠了一块玄色寒玉,那玉上刻着一道奇异的符文;足登一双白色皮靴,上面并无花纹,白的纯粹。皓腕带着一串寒玉珠链,每一颗珠子都用金丝压出了花朵,精巧绝伦;玉般的小指微微的倦了起来,上面戴着一枚小巧玲珑的银制小戒;俊眉笔直而修长,星眸深邃而冷淡,牙齿咬着苍白的唇瓣。白发为姬发式,唯一的饰品就是一个简单的翡翠发卡。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何人闯我黄泉路?”一道冷淡的声音响起,只见三途河里的一株紫莲化成了一个身着紫色衣裙的女子。“琉离譞?”夙缘看到这个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离譞的褐发被随意挽成了一个惊鹄髻,上面插了一根水晶流苏步摇;容光胜锦,华美的摄人心魄;紫色的曳地长裙上用点点星光点缀,衣襟的一个小角落里嵌着一朵白色风信子,袖口用银线滚边,并无繁复的花纹;耳垂上的耳环被别出心裁的雕成了两只紫色蝴蝶,更巧妙的是,随着莲花碎步,两只蝴蝶恍若翩飞;脚腕上系了一只紫色的风铃,随着走动,发出泠泠之声;足登一双绣着紫莲的绢鞋,周边缝着碧色的晶线。“叫明月砂出来!”夙缘的诧异只不过一闪而过,转瞬之间,星眸又恢复了冷淡。离譞漠然的看着夙缘,默然,并不说话。“叫明月砂出来!”夙缘不耐的说道。“夙缘阁下,尊上不便过来。”声音空灵而淡然,话音一落。夙缘手上拈着一片幻化出的凤翎向离譞甩去,离譞优雅地行了一个屈膝礼,避过了那片凤翎:“夙缘阁下,尊上真的不便移步。”“琉离譞,叫明月砂出来!”夙缘冷笑着重复道,纤指轻弹出了一片血色凤翎。凤翎直直的向离譞攻去,在风中与凋零的彼岸花缠绕。离譞踏着彼岸花,微微侧身,避开了那片凤翎。彼岸花妖冶的血色已经染上了离譞的鞋,花瓣渐渐苍白起来。离譞拈起那朵彼岸花,一到她手中,彼岸花便化成一根紫色长鞭。那鞭是冥界的神器之一——卿涟鞭,卿涟鞭上雕刻着一朵紫莲。她拿着长鞭向夙缘甩去,夙缘不避不闪,笑道:“没想到你把你的本命神器都召唤出了,那我也只好奉陪了。”夙缘咬破指尖,一滴瑰丽的血珠在空中凝固。她伸出手指,在空中描绘出一道符文。细看之下,那纹路竟是天界神鸟——凤凰!夙愿手里轻握着一把银色的弓,她腰侧多了一个银制箭筒。那便是夙缘的本命神器——雪月弓。抽出一支雪蝶箭,搭在弓弦上;拉开弓弦,只见一道流光闪过,在空气中发出“嗖”的声音。离譞敛眉,用卿涟鞭缠住了雪蝶箭。轻轻一甩,雪蝶箭便被丢到了三途河内;瞬息之间,化为灰烬。夙缘见自己的雪蝶箭在三途河中化为灰烬,微微愠怒:“琉离譞,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嗯”琉离譞应了一声,笑了起来:“夜夙缘,你何时忍耐过?”正当两人剑拔弩张之时,一个红衣男子走了过来……六年级:夜墨宸1200字以上 四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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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奴役之路》读书笔记《通往奴役之路》是哈耶克各种著作中最为公众熟悉的,他唤醒了所有不同流派的知识分子。长期以来,哈耶克一直被人们视为经济学界的“叛逆者”、“异端”。但由于其激烈的反社会主义立场,长期以来在社会主义国家被列为”禁书”。我国的社会主义改革正处在一个关键时刻。世界上多数社会主义国家不搞社会主义了,马克思主义还灵不灵?读一读马克思主义的死敌——哈耶克的这本书,对我国读者从正反两个方面来认识社会主义的问题是有益处的。其书论述了市场与计划两个方面,旗帜鲜明地告诉人们公有制和计划经济是“通向奴役之路”,唯有走市场之路,方可摆脱奴役。今天,当我们静下心来重读这本《通向奴役之路》时,必会觉得意味深长,感慨良多。在本书引论中,哈耶克大声疾呼,西方世界的民主国家,有重蹈德国覆辙的危险。因为一股祟尚社会主义之风,正在这些国家到处弥漫,而作为文明基础的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却渐渐被人淡忘。哈耶克这里所说的个人主义,不是指惟我独尊、自行其是,而是充分尊重个人的兴趣和选择,每个人都能各显其能,发挥自己的最大潜能。自由也不意味为所欲为、无所顾忌,而是说人们干每一件事情,都是出于自愿,并不是被强按着牛头喝水,身不由己。哈耶克认为,社会主义是对自由的最大威胁,它天生就具有独裁主义倾向。当法国作家们在描绘社会主义的蓝图时,就认为只有强有力的政府,才能实现他们的理想。独裁较之政府管制更为有害,它从根本上危及到个人自由。因此,以自由为灵魂的民主主义,势必与社会主义水火不容,它们除了“平等”二字以外,别无共同之处.但即便是平等,二者也有云泥之别。民主主义是从自由中寻求平等,而社会主义的平等,只能是从奴役和抑制中实现,因此社会主义的民主,只是徒有虚名。哈耶克坚信,私有制是自由的最重要保障。他把实行私有制的社会,称作“富人得势的世界”,而实行公有制的社会,在他看来,是“只有得了势的人才能致富的世界”。在私有制社会,穷人的机会虽然比富人少一些,但只要通过个人努力,同样可以发财致富,虽然每个人的收入不可能均等,但走向致富之路的机会却是均等的,这是真正的社会平等。可在公有制社会里,尽管穷人名义上是公有财产的主人,但实际上,哪一部分财产也没他的份。不仅如此,由于事无巨细都被当局牢牢控制.老百姓只得低声下气,任人摆布,靠当权者的“恩施”过日子。哈耶克于是问道,究竟是一个“富人得势的世界”好,还是“只有得了势的人才能致富的世界”好呢?在哈耶克看来.一切类型的计划经济都是集体主义,社会主义和法西斯主义并没有多少区别,它们都是集体主义。哈耶克认为,迄今为止,对配置资源来说,竞争最为有效,计划是与竞争鲜明对抗的,它只有被用来弥补市场缺陷时,才能与竞争结合起来。如果完全限制竞争,而用计划取而代之.那么结果必将一塌糊涂。哈耶克历数了计划经济的种种弊端。计划会导致生产效率低下。在市场经济中,信息浩如烟海,情况复杂多变,一个人纵有三头六臂,也无法面面俱到,考虑到所有相关因素,因此,分散决策势在必行,由当局用单一的计划来控制经济,只会弄巧成拙。而且,在计划体制下,企业家的收入和升迁,并不仅仅取决于业绩,而往往由上级主管部门说了算。这样,企业家与其“眼睛朝内”,在企业埋头苦干,还不如“眼睛朝上”,多与上级部门联络感情。加之在计划体制下责权不清,企业无论亏赚,都与企业家没有多大关系,所以,他们在决策时,通常并不从企业利益出发,而是投上级所好,看他们眼色行事。事已至此,企业又何谈经济效益呢?更糟糕的是,经济计划必然导致政治集权。假如要制定一项登山计划,由于个人的偏好不一致,在选择目的地上,难免意见分歧。或许有人想看泰山的日出,有人想欣赏华山的险峻,也有人想一睹黄山的风姿„„结果大家七嘴八舌,吵成一团,计划胎死腹中。要想计划顺利进行,就得推出一个权威,由他独揽大权,最后一锤定音。这样,“独裁”就不可避免。而且,要大规模地推行计划,独裁的效果最为明显。因此哈耶克说,独裁和计划是一对孪生兄弟,相伴相随,形影不离。政治上的专制,又会产生“当代蒙昧主义”。所谓“当代蒙昧主义”,是指“思想的统一性”。在中央计划体制下,当局为了达到一定目的,总是开动一切宣传机器一日复一日地向人们灌输同样的思想。结果全体人民形成了同样的思想模式,最后某个人或某个集团的思想支配一切。“当代蒙昧主义”之所以站得住脚,主要在于当局炮制了一种“高尚的谎言”,使得人们相信:当局要建立的道德标准.是惟一正确的;当局要努力实现的目标,正是他们所希求的。比如,30年代德国政府为了消灭犹太人,找出了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大造舆论,在人们头脑中形成一个观念:犹太人是世界上最可恶的,必先诛之而后快。双手沾满鲜血的德国青年,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罪孽,反而洋洋自得,充满崇高的使命感。他们空有健康的躯壳,却已经丧失了自己的独立思想。哈耶克论证了生产资料公有制的社会体系必然走向独裁专制与腐败。举个例子,你的东西如果是与他人公有的,最终大家都要用的时候,必然力大(权高)者得。除非你认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的公平善良,那公有制也许是个好主义。所以,现在把改革的矛盾归罪于市场经济真是莫大的讽刺。同志们要清醒:我们要法治,要清晰权利,要反腐败。要让每个普通人知道自己的权利在哪里,如果被侵犯了,有个地方可以清晰简单的评理。我想这就是哈耶克带给我们的思考吧。1200字以上 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