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灰姑娘
骸骨。她要从这家门口跳到那家门口……因为这是一双充满欲望的红舞鞋,穿上就不能停止。”
第一个周末终于到了,我急三火四地跑回家,即使回家要面对那个老巫婆,而且她不知从哪又弄来一本《安徒生童话》,照例是逼我念给她听。
又是把同一个故事翻来覆去地读了N遍之后。她才略有满意的样子,点点头,问:“这一礼拜过得怎么样?”
只是一个礼拜吗?为何我感觉像经历了一世纪那样漫长。
“还好。”我想,如果除去那个酒糟鼻的刁难,如果除去纪明澄自以为是的骄傲,如果除去陆昭珩阴郁的言行,如果除去那件被剪得支离破碎的衬衣……那么,这一礼拜,真的就算还好吧。
在家里吃过饭,奶奶制止住正在收拾碗筷的我,“放下。”她说,“现在给我赶快回学校去。”
“不急啊。”我很忧心地打量这个越来越显得邋遢的屋子,“我可以帮你打扫一下卫生,然后再把衣服洗了^.vv.^……”
不等说完,一只拖鞋来势汹汹地砸到了我的头上。
“奶奶!”我委屈地大叫。
“你就只有这点出息吗?!”她比我还要愤慨的样子,凶巴巴地大吼过来,“收拾屋子!洗衣服!跟在一个老婆子身后乱转!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你一辈子就只想这样了吗?!”
“可是……”我很无辜地辩白,“你也没教过我别的呀。”
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皱纹越皱越紧。
“宁儿。”许久之后是一声悠长的叹息,“你究竟明不明白,我送你去澄景的意义?”
我摇头。
“我想让你在那里变得优秀。只有这样,有朝一日你才能……”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变得有几分无奈,“……你不是很想知道爸爸妈妈的事情吗?”
爸爸妈妈?一旦提起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词语,就让我鼻子莫名地发酸。
“您的意思是,如果不优秀,爸爸妈妈就不愿意见我?”我很纳闷地嘟囔,“不对吧?哪有这样做人家父母的?”
她抿紧了嘴唇,不再透露半句。
就这样,我被半哄半骗地再次赶出家门。
刚走了一会,天空已经悄然转暗,乌云密布,等我到了公车站,头顶干脆就开始砸下密集的雨滴了。
还好还好。我坐在公车上一阵庆幸,还好我跑得快,否则这会也得跟路上那些无头苍蝇似的行人一样乱窜了。
公车开启前的一秒,已经闭上的车门被敲开。
朦胧的雨气扑面而来,一个男生顶着头湿淋淋的头发冲向车尾的位置,在我身边突然刹住,两双同样惊诧的眼睛对视。
“*^_^*陆昭珩?”
“怎么是你?”
“这里是我家。”我终于有了一次理直气壮面对他的机会,“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
“好吧。”他脱下外套去擦头上的水珠,漫不经心地在我身边坐下。
公车晃晃悠悠地向前驶去,人并不多,雨点断断续续地击打在玻璃上,整个车厢充满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奇怪气息,一种让人心脏骤然发紧的气息。
我偷偷转过头打量他生动的侧脸。
“在看我吗?”他突然开口,吓了我一大跳,“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你说什么啊?”我慌张掩饰,“我看雨停了没有而已。”
“难道我的脸会告诉你答案?”
“我没有……没有在看你的脸。”这句话说得十分底气不足。他像什么都知道一般地笑了。
这种情况,如果面对的是纪明澄,我也许还有信心去嘲笑他是自恋狂。而换作陆昭珩——没有办法的,他就像一块磁石,似乎天生就为吸引别人视线。不光是我,就连车厢里几个大妈级的人物,都忍不住回头偷望了好几眼。
“那个……”我觉得很有必要快点转移话题,“你来这边做什么呢……这里是贫民区……你家应该不住这边吧……”
一瞬间,他的脸色变了,扭过头,轻笑了一下:“是啊。可以看得出,这里和你很配。”
“你!”
“我什么?”
“^_^|||你说话就非得这么伤人吗?”
“我没逼着谁跟我说话。”他懒洋洋地把衣服搭到扶手上,“是你自己凑上来的。”
我只觉得一股翻江倒海般的气愤汹涌而来。该死,还以为这个人总该有温情的一面,没想三句话不到,他又恢复了比恶魔还恶魔的本性。与他相比,纪明澄真的就该算是只插着翅膀的小天使了。
我站起身要换到前排去坐,动作太大了,不小心碰掉了他搭在扶手上的外套。外套跌在地上,显现出背面那个大大的数字“7”。
“那天的衣服……是你的?”
“乱讲什么?”他恼怒地捡起外套抱在怀里,“篮球队的训练服长得都一样.
“不对。我记得那个数字的。”
“你确定白痴的大脑能记得清?”
公车在澄景门口突然刹住,陆昭珩不耐烦地推开我,径自跳下公车,我那么多的话堆在嘴边,却没有机会出口。
恐怕……是再也没机会了吧?
一走进这个校园,我们的距离又要被拉得很大很大。..<{=...基本属于老死不相往来那种了。
(2)
刚刚走到13号公寓楼门口,一双大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上了我的肩头。“啊哈!”河马学姐夸张的叫声在脑后响起,“学妹,(^人^)你让我好难找啊!”
“找我?”我不可置信地指指自己,她还敢来找我?把我害得身败名裂之后她还有什么花样吗?
“对啊!我过来通知你可以入社了嘛。”
“我可不会去完成那个契约的。”
“什么契约啊?”她装傻的工夫一流,“我有提过吗?你记错了吧?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们家政协会?”
“家政协会吗?”我现在是越来越置疑自己的记忆力了,“不是美男协会?”
“天啊!你脑袋没烧坏吧?”她用手拍着心脏大呼小叫,“我怎么会弄那种没营养的东西?”
“可是学姐你明明……”
“不要再说啦!”大手一挥打断我,“从现在开始,程宁儿你就是家政协会的一员哦,要好好履行会员的职责,知道吗?!学姐很信任你的,这样吧,明天下午来我们的料理教室来,我亲自指导你……”
我被她弄得晕晕乎乎,狼狈地逃回寝室之后,陈熏正躺在床上看书,见我进来,劈头就问道:“那只河马找你了?”
“你怎么知道……”
“无条件吸收你入社?”
“咦?陈熏你真是料事如神。”
“你答应了?”
“对啊。”我笑笑,“有点事干也好。”
“天!”她大声哀叹,“恐怕你以后就不只‘有点事’这么简单了。”
我摸摸脑袋,“陈熏,我还是不大明白你的意思啊。”
“过段时间就是一年一度的学园祭了,按照惯例,每个社团都该有所贡献,家政协会当然就是负责整个学园祭的料理了,工作量之大你能想像吧?”陈熏怜悯地看看我,“今年,要辛苦你了。”
“不会就是我一个人的事吧?”
“还有比你更像傻瓜的人吗?”
果然被陈熏一一言中,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刚把头探进料理教室的大门,一股刺鼻的焦味就从门缝里逸出,接着就是一帮女生哇哇的尖叫声。
“天啊!社长!要着火了!”
“我知道我知道!”河马嘟囔着,似乎还在摆弄着什么,“让我再试试,也许这个巧克力布朗尼就是要有点火焰效果……”
几分钟后……
“社长!真的着火啦!快拿水桶过来啊!”
“嘻嘻,社长的腰就是水桶嘛!”
“你们还闹!”河马焦头烂额地抬起头来,一眼瞄到门边的我,立即眉开眼笑起来,“哎呀,宁儿,你终于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我轻手轻脚地移到她身边,手里被迅速地塞进一块抹布,然后一个声音庄严地命令我:“好了,新来的,今天就负责把这里打扫干净吧。”
“可是,你说要指点我做糕点……”
“我有说过吗?”河马无辜地睁大眼睛,“啊!也许说过,那推到明天好了。今天你先打扫卫生……”
不出三分钟,偌大一教室的人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地鸡蛋壳面粉蔬菜叶子之类,还有几只烤箱在平台上徐徐冒着黑烟,张大的嘴巴里残存着几块被烤得面目全非的东西。
唉^(oo)^!
我认命地叹口气,开始动手清理这一片狼籍。
也许是料理教室的位置太过偏僻,校园里的那些人声车声传到耳边已经变得十分稀薄。空荡的教室里,只有一线温和的夕阳穿过飘扬的窗帘,斜斜铺展在木地板上。
我忙了半天,直起身,才发现还有许多食物散落在四周,透明玻璃杯倒在平台上东一只西一只,洒出的果汁就顺着平台的表面四处弥漫。河马她们也太能搞破坏了。我抓抓头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
“呃……洗杯子……把烤箱里的盘子整理好……面粉扫起来……”我扳着指头,一样一样地清点剩下的活计,“最后……呃……”
最后目光在某一点定住。
一双蓝色的球鞋突然降临在视野里。眼睛再往上抬,一点一点地往上抬,慢慢出现了一个人完整的轮廓。他永远是那么阴郁的样子,眉头纠结成一团。
“陆昭珩?”我不知是惊是喜,也许恐惧的成分还要更多一些吧。只要他出现,总要把我本来就不多的自信更加压低一截。
“(ˇ︿ˇ)嗯。”沉闷的一声算是回答。
“有……什么事吗?”
他左右望望,然后问:“你有没有见到徐嘉羽?”
“没有啊。”
“哦。”他仿佛松下了一口气,径自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目光淡淡地转向窗外,“我以为她会来这里。”
“为什么?”
“每次和我吵完架,她就会一个人跑来做糕点。”
“嘉羽也会做糕点啊?改天可以让她教我……”说了一半,我赶紧打住,笨蛋,重点好像不在这里吧?“我的意思是,你和她吵架了?”
“啊……是啊。”他懒散地说,“常事了,如果你早来一年,也许还有幸看到她打我耳光的场面。”
“啊?”我不知道怎么去评价别人的感情问题,只好干涩地笑笑。“她生气,肯定是有原因的。呃……说实话,陆昭珩你脾气的确很臭……”
他转过头,很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半响没有说话。
“你生气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你知道我会生气——”他突然开口,“还敢这么说我?”
“反正我没追你的打算。”我背过身去清洗玻璃杯,“根本不用担心你对我的好感度嘛。”
“如果……”
话还没说完,料理教室的大门再次被闯开,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卷进来,差点把我撞倒。
“珩!^_^你果然在这里!”娇痴的女声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揉揉眼睛,没看错吧?这真的是上次那个扬着剪刀,一脸凶蛮的杜晓菲吗?她的声线和表情怎么能变换得如此之快?
果然,下一秒她的视线转到我身上,声音立马又尖锐起来,“又是你?”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校服,没错。校徽也好好地别在左胸口上,仪容……算得上端正吧。好了,可以理直气壮地回应她了,“是我,怎么啦?”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够深刻喽?”
“我有穿校服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眯着眼睛,从上至下地打量我。“算了,我仔细想了想。”她慢悠悠地说,“在你这种人身上花时间实在太没价值,你和我,根本没有可比性嘛。是吧,珩?”她又扬起甜到发腻的声音,挽上陆昭珩的胳膊,“刚才我看到徐嘉羽了,我已经和她赌下这次的‘女神’选举了。珩,你会支持我的吧?”
“和我有关吗?”陆昭珩漫不经心地转过脸,却并没挣开她的手。
“当然有关了。”杜晓菲得意地翘起下巴,“因为我们的赌注就是你啊。”
“哦,我是赌注?”男生顺口就接下去,“那加油吧。”
我有些体会到嘉羽的心情了。见到陆昭珩这样与女生暧昧不明的态度,怎么能不让人生气……但是又很奇怪……他暧昧他的,凸?_?#我生什么气啊……奇怪……
我恼怒地拍拍脑袋,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你怎么了?”他奚落地问,“是不是也想参与?”
“参与什么?”
“‘女神’选举啊!”杜晓菲一张脸熠熠发光,继而幸灾乐祸地摇摇头,“不过,跟你这种人解释还真是浪费时间,算了,反正你明白这个称号永远与你无缘就是了。”
“随便吧。我没兴趣。”无谓地耸耸肩,“那现在你们可以出去了吧?我还要继续打扫卫生呢。”
“臭死了!谁想待在这里啊?”杜晓菲气冲冲跺脚,“珩,走啦,看到他们的作品,你一辈子都不想吃布朗尼了。”
陆昭珩走了几步,已经到了门口,却突然回过了头,目光淡淡地停在我脸上某一点,“真的不想参与吗?”他的声音轻轻的,听起来怂恿的成分更加明显,“白痴你真的不想参与吗?”
心跳猛地乱了节拍。
真的不想参与吗?真的不想参与吗?我真的不想参与……但如果是你问我,是你在问我……我该怎么回答呢?
“你……”我呼吸困难,好不容易挣扎出一句离题的话,“没资格叫我白痴。”
“是吗?”他邪气地一笑,“那就证明给我看——你不是白痴。”
“要我……要我怎么证明啊?”
“如果你得到‘女神’的名号,谁还会叫你白痴呢?”
那声音,仿佛来自天际之外,平白多了一层媚惑的色彩。让人晕头转向摸不清方向,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点下的头。
“好吧。”我的嘴巴说,“就这样吧。”
所有的人和声音又渐渐远去了。大教室里只剩下呆若木鸡的我。陆昭珩来过吗?杜晓菲来过吗?声音都是真实的吗?一个玻璃杯在水池里响亮地翻了个身,捅破了身边这层清薄的梦境。
“啊。”我清醒过来,看着一地未清理的垃圾,开始手忙脚乱,“糟了糟了,没时间了。”
“你的时间全花在花痴上了。”
我眯着眼睛看向门口,而后放心地笑了:“是你啊,陈熏。”
她皱着眉头,一路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真脏。”
“我清理过了。”
“清理过了还这么脏。”她说,“你真无能。”
习惯了她的说话方式,我也不计较了。摸摸头发就弯下身去继续扫地。几分钟后,有个声音突兀地划破空气,“我看到刚才的事了。”陈熏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你……很久都没回来,我以为那群女人欺负你……所以来看看……没想到看见了……总之,你明白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就看到了。”我说,“这又没什么……”
“没什么?”她惊讶地提高声音,“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好像是答应参加那个……什么东西的选举了。”我使劲回想,“什么来着……”
“女神!”
“对,就是女神。”
“你连这是什么概念都不知道吧?”
“你知道,对吧?”她的激动让我很莫名其妙,“我正打算回去问你的。”
“天!你什么都不知道,还会那么轻松地答应下来。”
@_@陈熏以手覆额,已经完全崩溃了。
(3)
“错错错!我已经说过N遍!这不是单纯的选美!”
料理教室里,陈熏把我按坐在椅子上,自己大大咧咧地坐上一张桌子,开始苦口婆心的教化。
“可是……”我很困惑地眨眨眼睛,“~@^_^@~你说的啊,要准备晚礼服,要做无懈可击的造型,要准备才艺展示,还要……”
“我是说了,”陈熏摆手制止我,“不过我的意思是,这些你都没有,更不用提最后至关重要的一点——男生那边的支持率。”
“什么?”
“女神嘛。当然是由男生评出来的。也就是他们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生形象,你可以不漂亮不温柔没有才华,他们比较看重的是感觉。”陈熏说着惋惜地叹口气,“自从你在体育馆华丽亮相之后,据我所知,你在男生当中已经是花痴的代表人物。没机会了。”
“可是……可是连杜晓菲那种人……”
“你不觉得她很有野蛮女友的风格吗?”
“这也可以……”我是彻底无言,颓败地低下头。
“感觉……”陈熏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眼睛里有微光颤动,“感觉……男生的感觉是很没道理的东西呢。该敏锐的时候偏偏那么迟钝……”
“陈熏……你……”
“好了。”她仿佛料到我想问什么,赶紧堵住下面的话,“你饿了吗?我请你吃饭,嗯……嘉奖你可敬的勇气。”
“陈熏!!!”
“哈哈,玩笑玩笑。”
她跳下桌子,拖起我的手就往外走,“不要扫了,明天有麻烦尽管来找我!”
我诧异地看到她迅速变身回一个地道的男生形象,那么刚才那个昙花一现展露出脆弱忧伤一面的女生又是谁呢?
走廊里一片昏暗,我什么都看不清。
(4)
不出几天,程宁儿要参加“女神”选举的消息已经成为学校里的一大新闻。
当然,吸人眼球的并不是我参赛本身有多特殊多爆笑。只是当把我和徐嘉羽,杜晓菲这两位放在一块,而且据传目标是为了争夺大大大帅哥陆昭珩,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为了躲避那些越来越多跑到寝室门口来参观的人群,我只好把越来越多的时间消磨在料理教室里。河马学姐每天象征性地来晃一圈,笑嘻嘻地拍我肩膀:“呵呵,想不到你也能这么出名。”转眼又换上一副严肃的神色,“不过,虽然选举和学园祭是同步进行的,但你可不要因为选美就忽视自己作为一个家政协会会员的职责哦。由你负责学园祭那天的料理,没问题吧?”
一听到她提“选美”这个词,我的脸立马变得通红通红,好丢人好难堪!哪里顾得上思考,只会拼命点头。等反应过来自己接受下一宗多么艰巨的任务时,{{{(>_<)}}}河马早就不知晃到哪个角落去了。
唉,认命吧。我埋头继续钻研蛋挞的做法,好像就这个比较简单,不如学园祭那天就做这个吧……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我也懒得抬头,大概是陈熏练完球来找我了吧。奇怪,我们两个不知什么时候成了朋友。
“陈熏,你来了啊。再等我一下下,一会就好。”
来人悄无声息地停下脚步。
“我在做蛋挞,实验品在烤箱里,你试试看啊。”
烤箱被“哒”地一声打开。
“味道怎么样……”我兴奋地转过身,一下呆住,而后气得大叫起来,“你!放下!不准吃!”
我怎么能不生气?如果换作是你,好不容易学会一门手艺,认真地做好第一个作品,一心想先给好朋友尝尝,可是——突然从天而降一个自恋狂,满头大汗地站在那里,一手抱球,另一只脏兮兮的手拿着那只可爱的蛋挞,正放到嘴边……
“纪明澄!怎么是你?!”
“很好。”他咧嘴笑了,“你还记得我。”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么令人难忘吗?
“嗯。看来你很想我。”他看到我复杂的表情,不知又想到哪去了,一时间手也放了下来,“这些天我没露面,所以你故意参加那个什么选美,想让我再次注意你,对吗?”
“……”彻底无言,程宁儿啊程宁儿,你从此再也不相信时间能教一个人成熟了。
“啊!”他干脆用上了感叹的语调,“现在我出现了,你是不是很感动?啊!又被我说中了,你感动得都说不出话了!我早就知道,只有那些浅薄无知的女生才会喜欢陆昭珩,他本人就很浅薄无知,有深度的应该喜欢我才对,什么人配什么人……”
我已经被他弄得晕头转向。门外一个声音适时地救了场。陈熏靠在门框上,意味深长地看着纪明澄:“照你这么说,现在有深度的女生还真是越来越少啊。”
“又是你!”纪明澄恼怒地转过身,“你知道没人喜欢我?”
“你情人节有收到巧克力吗?”看到纪明澄理直气壮正想回答,陈熏马上又补充一句,“哦,好像是有收过,妈妈送的算数么?”
我不想长大
转眼过去,匆匆流逝的时间带走的并不只有光阴,它还无情地抢走了我们的岁月。当自己意识到懂得的东西越来越多的时候,其实是上帝在告诉你:”你又长大了“。成长固然是好的,但是人越大烦恼就越多,压力就越重……..
——题记
一个小女孩坐在屋中,月光照进窗户拉长了她的身影。读唐诗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屋中传出来,朗朗上口的声音很美,优雅的唐诗将她的声音衬托地很古典。父亲站在她的旁边。只因是黑夜,只看见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被照耀着,时不时父亲会打断她,再悉心教导——那是儿时的我
一阵轻风吹起我额前的一缕头发。我依旧坐在屋中,拿着笔写着作业。妈妈走进来,手里端了盘水果,放在桌上,看着我认真的态度,会心地笑了笑,然后走了出去。一道道难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当我想到正确答案是,真的体会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受——这是现在的我
我想以后的我一定会为了生活而奔波劳累。为了生计一天都得把心投入在工作上,回到家中,又得烧饭做菜,吃完了洗漱睡觉,每天都过着重复的日子,生活没有一点美丽的色彩和不一样的一天。不仅这样周末为了奖金可能会去加班,这就是一个为了生存的大人的难处啊——这是幻想中未来的我
我不想长大这是对我自己说的,我羡慕小时候的我,过着那么无忧无虑的生活,我喜欢现在的自己是那么的自在。但同时我也憧憬着未来的我。
初一:王雨,陈茂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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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灰姑娘Q_Q我险些要晕过去了。脑海里立马浮起一个噩梦般的场面:某个人,得意地扬着张录取通知书,很是自信地问我,你是想裱起来呢?还是每天压在枕头下睡觉?“纪明澄?”我惊讶地叫。“就知道你会来找我。”他随意地把球抛到一边,扬起标志的恶魔微笑,“怎么样?这几天吃不下睡不好吧?一定想我想得快发疯了……”话没说完。我很满意地看到陈熏在他头上重重一拍,“白痴,回去练球,否则开除你。”“你!”纪明澄气得哇哇大叫,“知不知道打我是犯法的?”“是啊,我打了校长的公子嘛。”陈熏挑起一丝奚落的笑,“那又怎么样?”“我不是说这个!”纪明澄脸红了,声音不自觉地低下去,“我是说,你不该这么对待一个帅哥……而且,叫你别老提我爸……这有什么好得意的……”说完,人乖乖地退了回去。我还在发呆,被陈熏冷冷打断:“问你呢!你来这里干嘛?”“我……我想找一个人……”“谁?”“陆昭……”完了,忘记查字典,最后一个字还是不会念,我把尾音拖得长长,连陈熏都开始不耐烦。“什么啊?”她又问了一遍。“陆昭珩吧?”这时,旁边响起一个沉静的声音。我和陈熏一起转过头,跳进视线的是一张阴郁到极至的脸。该怎么形容这个人呢?就像这个人声鼎沸的篮球馆,就像那些篮球嗵嗵的拍打声,就像那些繁复喧扰的尘事,都在他出现的那一刻慢慢潜退,退到另一副别样的图景中,这里只有九月的微风穿堂而过,洁净的木地板上反射着阳光的亮点,灰尘在空气里起伏不定,而一个面目英俊无比的魔鬼,穿着烟灰色衬衣站在其中,扬着眉毛问我。“你,是找陆昭珩吧?”是那个……和我一样……不穿校服的家伙~~~///(^v^)\~~~。“队长。”陈熏对他点点头。篮球队的队长?陆昭珩?接着,他慢慢走到我的面前,低下头,一字一字地纠正:“那个字,念heng,第二声。”“哦。”我只看着他英俊的五官出神。“没事的话,请出去,我们还要训练。”他下了逐客令。“哦。”我是彻底地晕了头,转身出了篮球馆之后,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来这的目的。等我颠颠折回去时,篮球队却已经开始打练习赛了,我靠在看台上,只好等他们结束再说。比赛开始没多久,看台上就不断响出热烈的呐喊声。这时候我才发现,这里并不是在招新。因为会来篮球队应征的人,不可能是成群结队的女生,而且还统一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陆昭珩。“不打了!”那个预料中的声音终于爆发了,纪明澄气呼呼地抱住球,在球场中央冲着队长大声说,“都是给你加油的,没意思。”“随便。”陆昭珩轻描淡写地说。“喂!你拿多少钱收买她们的?”纪明澄瞪着眼睛,“人心这么整齐。”“我用的着收买吗?”也许陆昭珩漫不经心的样子真的惹恼纪明澄了。他随手扬起篮球就冲陆昭珩的方向砸去。唉,两个人争斗也就算了。问题是,这个时候,我正好溜下看台,捏着那张写有名字的小纸条,预备穿过球场去跟陆昭珩提出请求试试,不过他应该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拒绝吧。那个篮球,碰地一声,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地砸在——我的脑袋上。要知道,篮球不比足球排球羽毛球什么的,坚硬得像块石头。我一阵头重脚轻,身体晃悠了几下,正好跌到一边陆昭珩的身上。然后,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竟然伸手拥住了我的肩膀……看台上一阵剧烈的惋惜声。“天啊!她怎么配?!”“太阴谋了!那是新生吧?!怎么敢对珩做出那种事?”我委屈得百口莫辩。那个该死的纪明澄又跳过来坏事,一把要拉起我。我一看到他,条件反射地挣扎。挣扎的动作看在旁人眼里,更加类似我赖在陆昭珩怀里不肯离开。“她有完没完?居然还舍不得起来?”“就是!哼,以后等着被修理吧!”听到最后一句话,恐惧感大大了加剧了我的晕眩。纪明澄愤怒的脸在眼前越来越模糊,我努力想睁大眼睛,可却清楚地感到自己正在缓慢阖上眼睑。…………再次清醒的时候,发觉正躺在寝室的床上。嘉羽坐在床沿,表情有些怪怪的。见到我睁眼,她很快调整出一个微笑:“你醒啦。”“是……陈熏送我回来的吧?”我只祈祷自己不要是被个真正的男生抱着穿越大半个校园。“是陆昭珩。”嘉羽问,“宁儿,你认识他?”我赶紧摇头,“不不,不认识!”“我认识。”嘉羽的笑容后另有一层深意,“他是我男朋友,我们在一起,好几年了。”“哦。”我觉得,她想强调的只是后半句吧。嘉羽的确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不动声色就能让我认清自己的位置。“其实都是河马的主意啦。”我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澄清,于是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入社的契约说了一遍。“这样啊。”嘉羽想了想,“她的理想大概没机会实现了。昭珩是什么人我最了解,他不会去那么无聊的地方。”我点点头。其实在知道嘉羽和陆昭珩的关系后,我就打算放弃那个什么契约了。我是实在不愿失去嘉羽这个唯一的朋友(?︿?)。和我说了一阵话,嘉羽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我睁大眼睛躺在床上,心里莫名其妙地乱七八糟。还好一阵电话铃声适时地划破寂静。又是找嘉羽的吧?我拿起听筒就机械地说下去:“对不起,徐嘉羽她现在不在,有事打她手机吧,号码……”“我不找她。”那边一个沉静的声音打断我,“我找你。”“你是……”“你说呢?”我紧张得连握着听筒的手都开始冒汗。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陆……昭……”“念heng。”他说,“第二声。”“是的,我记住了。”我小心地问,“有什么事吗?如果道歉的话就不必了,那个球是我自己撞上去的……”“应该是你有事找我吧?”“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吗?”他奚落地抬高声音,“刚才有个像河马似的女生跑来批评我下手太狠了,她只不过派部下来拉我进家政协会,我竟然把她的部下打晕了。”“啊!”..“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拿这种变相的借口纠缠我。”那边忽然换上一副冷冷的声调,“我不是纪明澄那种白痴。”话音刚落,电话跟着重重摔上。我连申辩的时间都没有,就一相情愿地被他判进花痴的行列。感觉……感觉……很挫败呢……而且有种隐隐的失落感……寝室的门被推开,陈熏走进来,用极为蔑视的眼神看看我,“陈熏,我没有……”我极想对她解释。“我知道。”她讥讽地接口,“你没有跑去篮球场看帅哥嘛,而且你也没有勾引陆昭珩的打算嘛,更加没有装晕的事实喽!”我咬紧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不能哭!不能哭!我拼命警告自己,虽然所有人都怀疑你,都误解你,都敌视你……但程宁儿你不能哭!哭了就代表认输,哭了就是懦弱!你不能哭!咽下眼泪,我用力地撑起一个大大的,勇敢的笑容,面对着陈熏。“我没有打谁的主意。”坚定的声音在房间里来回冲撞,“你相不相信无所谓,我从不说假话,我是很没用,但我从不说假话。”她看着我,没说话,但看样子显然是很惊讶。闹钟在桌上滴滴答答地走过,。_。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之后,“好了,懒得管你的破事!”陈熏说着转身拉开门,手在把手上稍稍停顿,回过头,“不过,明天自己小心。”(5)我花了一整夜的时间想她那句话,她让我自己小心。小心什么呢?难道那帮女生真想报复我?报复的手段,也不过是往书桌里丢毛毛虫或者往凳子上撒钉子这类把戏吧?第二天,我小心翼翼地挪进教室,站在自己的位置前,先弯腰检查一下抽屉,OK,没有活物爬动的痕迹。再看看椅子,也没事,光洁如初……一切的一切都和我昨天离开时没两样……甚至连恐吓的纸条都没一张。呵呵……也许她们所谓的报复只是说说而已吧。带着幼稚的乐观上了两节课,风平浪静,课间操时间,我低头往外走,却在教室门口被扯住衣领。“喂。”凶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这个样子也敢出去?”回过头,面前是一堆戴着学生会胸牌的女生,理直气壮地瞪着我:“没校服也敢出去上操?”“我……”“你什么你?”领头一个漂亮的女生打断我,“澄景的规矩也不知道?校服!要穿校服知道吗?”额头冒出大滴汗珠,难道,难道她们跟酒糟鼻也是一伙的?“好。”我点点头,“过几天我……我会买校服的。”“什么过几天?!那这几天怎么办?”“就是。不给她点教训,恐怕是不会让人家有危机意识的。”这时候,走廊上已经聚起越来越多的人,大家都纷纷侧目。我越来越觉得窘迫,脸红了一片,声音也跟着怯懦下去,“?_?那,你们说怎么办?”“很简单啊。”领头的女生咧嘴笑了,“我觉得你身上这件衬衣不错,做成拖把肯定吸水。”“呃?”“如果衣服做成拖把了,那你就会抓紧时间补上校服吧?”我还陷在她语言的迷阵里没反应过来,她不知从哪里变出把剪刀,拿在手上扬了扬,“怎么?是自己动手还是我们帮你?”“你们……”//(ㄒoㄒ)//我呆呆地站住,怎么也不相信在澄景的校园里也能发生如此野蛮的一幕。她一步步走近来,剪刀在空中试探地打了个转,然后准确无误地向我肩头挑下。亲眼看到一丝布条悠悠落地,我才石破天惊地反应过来,触电一般跳起,气得差点要背过去:“你们!太过分了!”她抿着嘴唇,一句话不说,强硬地用一只胳膊按住我的肩膀,另一手挥舞剪刀继续在衬衣上比画。看着亮闪闪的刀锋,我也不敢挣扎得太厉害。不出三分钟,原本已经旧到泛黄的衬衣就破碎得不成样子了。她满意地放开手,退后几步,用欣赏艺术品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杰作。走廊上响起唧唧喳喳的议论声,却没有谁走出来站到我身边。或许只是问上一句“你有没有事”也好啊。我顾不上失望,两只手还要拼命扯住几个要害位置的布条,以防止整件衣服彻底分崩离析。一边瞪起眼睛与行凶者愤怒对视。“只是个小小的教训。”女生昂起头,“如果再缠着珩,我让你没办法活着出澄景。”抛下这句话,女生骄傲地转身,带着那一大堆亲卫队浩浩荡荡走掉。原来,是为了这个啊。我立在原地,终于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围观的人只见多不见少,甚至把正在响彻校园的广播体操音乐置之不顾。我从愤怒中醒过神来,视线窘迫地转了一圈,竟然在人群里找到了两个最不想见的身影。陈熏,还有陆昭珩。两人脸上挂着同样冷冰冰的表情,甚至连投射过来的目光都一模一样地写着,你是笨蛋。不知反抗的笨蛋,懦弱的笨蛋,任由衣服被剪得稀烂的笨蛋……笨蛋笨蛋……这个词语在我身体里迭声回响,几乎要把一直强忍住的眼泪都逼出来。我抽抽鼻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呆在这里继续像稀有动物一样展示?还是什么都不顾转身奔回寝室?可是,一旦走动的话,必然是会走光的啊。“程宁儿。”陈熏的声音分开人群,接着人也慢慢走了过来,劈头扔下一件衣服,“穿上吧。”一件大号的,似乎是篮球队训练服的红色外套,背后印着大大的数字“7”。我手忙脚乱地套上,陈熏望望四周,不动声色地继续说:“穿好了没?穿好了就跟我走。”我感动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低头,乖乖跟在陈熏的后面突出重围。脚步在经过陆昭珩身边时稍稍停顿,准确地说,是他的一句话扯住了我的耳朵。“以后别再做不自量力的事。”他一字一字地说,“花痴你听懂了吗?”我把脑袋垂得更低。明明晴朗的天,一下子就变了颜色。(6)如果说澄景还有哪里能让我有点安全感,恐怕就是自己的寝室了。陈熏一阵翻箱倒柜之后,扔过来几件衣服,“这是我的校服,你穿吧。”“你呢?”“我需要吗?”她用嘴努努自己一身的男生校服。“也是啊。”我自嘲地笑笑,“真羡慕陈熏你和男生一样,P(^_^)q这样就不会被欺负了。”她很勉强地点点头,“可能吧。”正在说话间,嘉羽旋风般地掠进门来,神情恍惚地在自己书桌上一通乱找,而后抬眼才发现这边的两个大活人,“咦?”她疲惫地笑笑,“没去上课?”“我以为你是因为宁儿的事赶回来。”陈熏尖锐地说,“现在看来,我们的学生会主席除了自己的事,对其他都不在意呢。”“我有听说的。”嘉羽潦草地点头,“我会跟杜晓菲谈谈,宁儿你放心。”“哦,也不用……”还不等我的话说完,嘉羽又是一阵旋风般,掠走。“她真的很忙啊。”我感叹。“哼。”不知道为什么,陈熏就是对嘉羽有几万个不满意。停了停,她终于把语气调回到了和缓的状态。“今天欺负你的人是杜晓菲。陆昭珩的死忠FANS。”她轻蔑地笑了笑,“恐怕也只能永远是FANS而已。”“对啊。那个什么……陆昭珩不是嘉羽的男朋友吗……”“拜托你别跟她们一样假好不好?”陈熏瞪着我,“明眼人难道看不出陆昭珩谁也不会喜欢吗?”8-X怎么会这样?1200字以上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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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灰姑娘(?-?)/无聊!郁闷!讨厌!我捧着本《格林童话》干巴巴地读着,一面在心里暗暗诅咒。床上正闭目养神的老巫婆显然没感受到我强烈的恨意,她听得惬意,皱巴巴的脸像只老掉牙的核桃。“奶奶。”我舔舔干涩的嘴唇,不得不提醒她一句,“可以了吧?我已经读了两小时……”“继续!”她眼睛都没抬一下。“那……换篇故事念吧?这篇读了N遍,我几乎都能背下了。”双手合十,祈祷她能理解我不愿再当复读机的心情。“那你倒是背给我听听啊?”“呃……”我被噎住。一句话接不上来,老巫婆的拖鞋又拍上了我的头顶,“啪”的一声,还伴随着一阵歇斯底里的大吼,“程宁儿!我叫你分心!念本书都这么困难!真不知道养了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滚!一看你就来气!简直要气死我这把老骨头了……咳咳……”“奶奶……您别生气……哎呀……”我护住脑袋,(^^;;;;却一动也不敢动,小心地看着她脸色,揣摩着这场语言加行动上的侮辱究竟要进行到哪一步才能完结。几乎是每天一次,她总要找点借口把我修理一顿,否则她的这一天肯定会感觉不大舒坦。所幸,这种遭遇从懂事起延续到十六岁,我也习惯了。当我还是婴儿时,我的父母就不在身边了。记忆里只有个老巫婆似的奶奶,她很不负责任地把我带大,一边拼命用各种粗活粗话虐待我,一边还使劲地遮盖我的身世,每次电视里放〈西游记〉,她就要指着孙悟空对我说,喂,程宁儿,你和那只猴子一样,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拜托,谎话不要编的太离谱。我翻翻眼睛,心里狠狠地把她骂了一通,表面上却还要摆出十分赞同的模样。没办法,想在这个家里呆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选择服从,无条件地服从,无道理地服从。就像现在,我低眉顺目地站着,任老巫婆气咻咻地骂了我一阵,终于感到有些累了。她抓着拖鞋重新躺了下去,然后嫌恶地瞪瞪我:“出去出去,做饭去!”“好的好的。”我忙不迭地点头答应。(?︿?)赶紧像逃命似地逃出她的房间。我们住在城市里有名的贫民区,全是低矮的平房,这也就算了,反正阳光对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是公平的。但老巫婆的房间连空气都是潮湿腐烂的,再茂盛的阳光都吝啬光顾,每次进她房间就跟去沼泽旅行了一次似的。更加可笑的是,这个沼泽巫婆居然像小女孩一样热爱童话,坚持不懈十年如一日地叫我捧着那一本童话书翻来覆去地念。嘻嘻,真好笑。我站在厨房的灶台前,情不自禁地舒展开眉头,“程—宁—儿!!!”正想在兴头上,身后突兀地响起了那个熟悉的,咬牙切齿的魔音。我身子立马僵了一半。“有什么事值得高兴吗?”我整个身子都冻住了..@_@|||||..缓慢地回过头,眼前果然是那张皱巴巴的脸,我努力扯起一丝笑容,声音抖抖的,“没……没没有啊……”“是吗?我看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哦。”我急忙编造个借口,“我是在想,过几天我的高中录取通知书应该就到了,所以……所以……”剩下的话全部断在喉咙里。我惊讶地看着奶奶从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拿在手里得意地扬了扬,“你说的是这个吧?”“通知书……”我一阵紧张加激动加惊喜,要知道,我特意报考了所很远很远的高中,意图逃脱老巫婆的控制。那张录取通知书于我来说,也就等于一张刑满释放书。可是,我所看到的下一幕却是——老巫婆扯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地,慢慢地将那张纸凑近灶台……然后,淡蓝色的火焰一点一点地舔上纸张……再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一张好端端的通知书在瞬时间化作灰烬,灰烬飞得满厨房都是,扑上我的眼睛……“你你你你你……”我望着那张狰狞的脸,愤怒很快转化为深深的绝望,绝望得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无意识地吐着单字,一连串的“你”,声音越来越低,到了最后,(°ο°)~@我崩溃地跌坐到地上,两眼空洞地望着前方。完了。我想,这回完了。老巫婆一定不打算让我上学了。反正只有九年义务教育嘛,现在高中了,谁也管不着了……她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很好,在家养着个廉价劳动力,很好,吃的少,干活多,还能给她读故事解闷,没有比这更便宜更划算的事了……我的未来啊我的梦想啊……这回全完了……“程宁儿!”那个居高临下的声音还在罗嗦。“干嘛?”我没好气地应。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还怕她干什么?“这个,拿着。”“不拿。”“你敢不听我话?”“怎么啦?我早就受够你了!”我猛地蹦起来,指着她的鼻子,“你这个老巫婆!告诉你!我不要再受你摆布我要过我自己的人生去了!好了,再见!我这就收拾……”她没给我机会把牢骚发完。硬生生地就把一团纸捅到了我的面前,差点就塞进了我的嘴巴里,我僵硬地抓住那团纸,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打开看看。”她继续命令。我傻乎乎地展开那团纸,质地很好,手感很好,印刷很好……等等,重点不在这里——纸张的开头部分,赫然印着几个烫金大字,在跳进视线的同时,深深地刻进了我的心里。澄景高中欢迎你!又一张录取通知书?澄景高中?录取我?开玩笑吧?我张大嘴巴,脑袋开始发晕。...(⊙_⊙...○圭~○列~~说起澄景高中,每个人眼前立马就会展开一幅壮观的画面:辽阔到几乎等于一个小城市的校园,纵横交错的道路稍不小心就会迷路;林木面积大不说,品种更是繁多,足以让整个澄景一年四季都包裹在葱郁之中;像是一些普通高中不敢想的专业化游泳馆电影院咖啡馆之类……澄景统统都有。虽然这些对于高中生来说,似乎是有不务正业的嫌疑。不过没关系,能上澄景高中的,要么是家世显赫,要么就是才华突出课业出色。恰好这两种人都没什么升学压力。于是澄景很难得地在应试教育的大环境里兀自活得有声有色。可是,把程宁儿放在这两类人中任何一边,都是没道理的。所以,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这个老巫婆一定是在玩我!看我傻不啦叽地拿着一张伪造录取通知书去被嘲笑也是她的人生乐趣之一吗?“不准怀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及时地大喝一声,挡住了我的疑问。“哦,好吧。”我有气无力地垂下脑袋。“晚饭,不用叫我。”她说完,背着双手踱回房间。既然她不吃了,也省得我忙碌。我还有大堆的衣服没洗呢,千万不要以为将要离家去上高中所以家务活也能甩手不干了,搞不好明早一起床,就发觉关于什么澄景的好事只不过美梦一场。等晾上所有的衣服已经是繁星满天的时候了。我甩着酸痛的胳膊路过奶奶的房间,门没关紧,张开一道缝隙,勉强可以窥到屋内的景象。我停住脚步,突然冒出个神经的念头,很想看看老巫婆都在干些什么。接下来,我弯下腰,眼睛凑到了那道缝隙上,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瞄O__O"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微弱的星光铺展在窗边,老巫婆坐在床沿,脸在逆光里看不清晰,可我奇怪地从那个一贯凶蛮的身影上读到了一种陌生的苍凉。过了一会,她抬起手,擦了擦眼睛。她流泪了?不不不,肯定是眼睛不大舒服,她怎么会流泪……看我哭倒是她的乐趣之一……又过了一会,老巫婆抬起头,望着窗外黑乎乎的天空,突然开始喃喃自语起来。“宁儿要去澄景上学了……”“你知道的,不容易……那个人……”“那个人……哼……迟早会遇到的……”“到时候……你放心吧……放心吧……”话说得断断续续,我也只好零碎地收集起来,谨慎地藏在心里。虽然还不大明白她的意思,但我有预感,这似乎很重要。比如我这个中庸分子为什么能收到贵族化的澄景录取通知?比如我那个奶奶为什么处心积虑要把我往澄景推?她虽然霸道又不讲道理,但也不是那种一心巴望我在贵族学校攀附到有钱人的角色……我塞了一脑袋疑问摊倒在床上。窗外的月亮圆圆胖胖,周围一大堆的小星星簇拥着她,就像一群围着妈妈撒娇的孩子们。我望着望着,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一脸。爸爸妈妈,你们在哪呢?如果你们不曾离开我,恐怕我的童年我的人生也要改写吧?起码不会像灰姑娘一样灰扑扑仿佛永世不得翻身。这些年来,我没有好看的衣服,只好日复一日地穿着黑白校服;没有人喜欢我,在男生们眼中,我是没有性别之分的;而且我还得时时承受着别人的鄙视,他们认为住在贫民区是很可笑的一件事……可是,爸爸妈妈,你们应该理解,这都是我可以控制的吗?>"(2)纵使我多么不情愿,第二天的太阳还是照旧跳出地平线。毛茸茸的阳光透过窗棂爬上脸庞,我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因为凑近而愈加显得恐怖的核桃脸,“起床!”那个凶巴巴的声音说,“否则我拿拖鞋来叫你起床!”“不用不用。”我赶紧坐起身,手忙脚乱地开始套衣服,“这就起了,呃,今天我该干什么活,奶奶?”“去报名。”“什么?”“去——澄景报名。”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重复。“@_@a可是……哎呀……奶奶你不要动手嘛……”迎头又是一只拖鞋拍下,算是这美好一天开端的见面礼。十分钟后,我愣是被这一只拖鞋追打出门,跟着从门内抛出一箱早就打包好的行李,随后木门在身后碰地一声紧紧关上。“奶奶奶奶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呀?”任凭我喊破喉咙,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看来她是铁了心要把我扫地出门。无奈地跺跺脚,我只好认命地从地上捡起行李,行李下面还压着一个鼓囊囊的钱包,应该是学费吧?似乎她早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就等待着这一天到来。我拖着沉重的行李走出门,走出了那堆破旧的贫民区,走出了十六年来阴霾的生活。可心情并没有预料中那样轻松。说白了,我还是有点担心那个老巫婆。把钱都给了我,她怎么办?还有,大堆的家务活她能应付吗?自从我身高超过灶台,她就没再自己动手弄过饭菜。迷迷糊糊地想了一路,我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来到澄景高中的。神思恍惚地飘下公车后,一抬头,猛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到了铸着“澄景高中”四个金色大字的校门口。大理石的门柱看上去威严而华贵,愈加显得我是如此渺小。校门口有数不清的小车排着长队,不时钻出个挺胸昂头神情骄傲的学生,手里捏着张通知书,缓慢地踱着步子走进学校。我拖着行李目瞪口呆地望了一会,心里想,啧啧,真不愧是贵族学校。当然,这就更加剧了我对自己那张录取通知的质疑了——它,真的真的会是属于我吗?我平平凡凡,家里更是穷得要死。没理由啊,澄景会录取我?好不容易拖住一个路过的男生,“对不起,能不能借你的通知书看看?”“凭什么?”刚才那个一直低着眼睛,貌似十分平易近人的男生抬起头,突然间就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他专注地盯着我,又问了一遍:“凭什么给你看?”“这个……”我害怕地缩缩脖子,糟糕,运气真背,一来就碰上个神经病。亏他还长了张那么好看的脸,可现在那双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却危险地眯起,揣摩地看向我。“算了。”我不敢再继续看他,沮丧地垂下头,“我再去问别人看看。”“等等。”就在我转身迈出三步之后,那个声音又懒洋洋地响起,“我又没说不给你看。”“你……”我强忍着怒气,看他慢慢从口袋里摸出张比我奶奶的脸还要皱巴巴的录取通知书,然后带着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递到我手上。“如果实在很喜欢的话,等我用完,再附加个签名送给你。”“真是谢谢你啊。”我捏着通知书的手气到发抖。“不客气。”他倨傲地看看我,“你是准备裱起来呢?还是每天睡觉时压在枕头底下?”崩溃~~在他自恋的工夫里,我已经飞速地对比完两张通知书,同时对澄景所招收的新生产生了更深层次的认识。“对了,有个问题想问你。”我恭敬地把通知书塞还给他,客气地问,“你去医院检查过心理吗?”“你说什么?”他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恐怕你有严重的自恋倾向。”我生硬地微笑,“简单点说,就是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在别人眼里呢,根本什么都不是。”说完。我潇洒地转身,昂头向学校里走去。真是扬眉吐气啊!真是大快人心啊!反正他不知道我名字,想报复也找不到对象啊,呵呵。“程——宁——儿”就在我洋洋得意的当头,身后猛地响起了那个让人全身发寒的声音。等等,他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回过头,恶魔正比我还得意地扬着一张通知书,我急忙掏出自己口袋里那张,一看之下窘得想撞墙。原来,气恼之间,我竟然将两人的通知书搞混了。“纪明澄”三个粗体黑字,正在我手头这张纸上耀武扬威。他带着一脸坏笑走近来,低下头,“喂,我很欣赏你这种……呃……让我似乎是很无意很不小心知道你名字的方式,够委婉,我不喜欢直接的女生。”“我没有!”“其实这也没什么,我知道让你抗拒我的魅力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他故作忧虑地叹了口气,“唉,一个人太优秀真是没办法。对了,你是从我初中追到高中吗?”“我们不是一个初中!!”“哦,那就是在路上偶然见过我了?”他胸有成竹地猜测,“*@_@*一见钟情对不对?”我突然发现自己任何的解释都是多余了,对待这种病症已根深蒂固的人,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深呼吸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把一口怒气压下,然后快速把通知书对调过来,我决定抛下那个自恋狂继续在那絮絮叨叨,自己蹑手蹑脚地想逃离。“你去哪啊?”他回过神来,几步又追上了我。“你别跟着我好不好?”再有耐心的人也经不住这样纠缠啊。“你真的不是暗恋我?”使劲摇头。“不是故意跟我搭讪?”再摇头。他一脸恍然大悟后很受伤的神情,悲哀地瞄了我一眼,“那,你走吧。”我如获大赦,急忙闪人。跑了好远,回头还能看见那个略显痴呆的身影立在原地,似乎受打击不轻。这让我产生了轻微的自责感,唉,我说话还是太直接了,说不定人家就自恋这点兴趣,干嘛要生硬地去破坏掉呢?1200字以上 六年级 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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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灰姑娘“干嘛?让你难堪了?”陈熏笑了笑,继续披露,“还有,自从小学开始,你追求的每一个女生最后都统统倒向陆昭珩,唉,都很浅薄无知呢,放着这么有深度的纪大少爷不要……”纪明澄气得跳了起来,把手上的东西统统摔到地上:“你呢?我还没说你呢!陈熏你……”后面的话我很想听下去,刚竖起耳朵全身戒备,听到的却是另一个声音,虽然轻微却让人无法不集中注意力的声音。“宁儿,跟我走。”陆昭珩是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宁儿,他叫我宁儿。他怎么可以这样叫我?我们的关系有亲密到这个地步吗?还有还有,他怎么可以离我那么近,温热的呼吸仿佛都触手可及。他怎么可以(*@︿@*)……全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个人了,他站在我身后。当我转过头,眼里看到的只有他,耳朵听到的只有他,心里想到的只有他……这种略微酸痛想要哭泣的感觉,大概就是喜欢的感觉吧。“可是……”我断断续续地说,“陈熏和纪明澄……”“他们吵架时什么都看不见。”陆昭珩淡淡扫视了一眼,“跟我走,我有话对你说。”真的。陈熏和纪明澄的争吵如入无人之境。纪明澄火暴到极至,陈熏冷静到极至。他好不容易蹦出一段话总是被她一句话就挡了回去。在我们离开教室时,纪明澄看上去都有撞墙的打算了。(5)顺着料理教室旁边的楼梯往上走,八楼是天台。澄景的楼太多了,大多都还没派上用场,譬如这幢,除了料理教室之外,几乎等于一幢荒楼。这样也好,人烟稀少,否则被人看到我明天又得上头条。风猎猎地吹过,陆昭珩在天台边沿站定,偏过头来问:“你很讨厌我吧?”“我?讨厌你?”我呆呆的,“为什么要讨厌你?”“因为我怂恿你参加比赛。”“是啊……是你……”我黯然地低头,“你明知道我没机会的。”“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我什么都不会。”他转过身,皱着眉头打量我。我更加慌乱,结结巴巴地补充:“//(ㄒoㄒ)//还有,我……男生也不喜欢我,你知道的……如果你只是想看我笑话,现在也够了吧……我本身已经是个大笑话了……真的,陆昭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让我很难堪知道吗……”“你的废话真多。”他打断我,“我问你,你有准备什么吗?”“我……”“就知道。”他冷哼一声,从身后变出个纸袋,塞到我手里,“校服都买不起的人,晚礼服更是困难吧?凑巧我这里有一件。”“我不能……”“你又不是第一次接受我帮助了。”他转过头,含糊地说,“顺便说一句,上次那件衣服,的确是我的。”我抬起头,有些诧异。习惯了听他尖锐的句式,现在这样平和的语气,反而让人觉得真假难辨。“在那么多人面前,我不是故意给你难堪。”他以为我僵硬的表情还是在为上次的事生气,于是继续解释,“如果我表现出一点的好感,你以后受到的攻击更多。明白吗?”附近的教室下课了,楼下清晰传来人流的喧嚣声。他探身望了望,叹了口气:“我走了,这次比赛,我不想再看到你无能的样子。”“等等。”直到最后,我好不容易张开口,声音微弱地问出那个困扰于心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话刚出口,我就有些后悔。这个唐突的问题,仿佛笃定了要他回答一些譬如我喜欢你,我对你有好感之类的话。然而我又头脑清楚地明白,答案不是这个。果然,他停住脚步,稍稍地偏过头,“因为你的感觉很像一个人。”顿了顿,他又惋惜地说,“不过,我知道,你不可能是她。”“……>_“她死了。”(6)回到寝室没多久,陈熏气冲冲地推门进来,一边嘴里还不服气地念叨着诸如自恋狂之类的词语。看样子争吵最终应该是以两败俱伤而终。“那个混蛋,我忍他至少有八年了!”陈熏狠狠地把外套摔到床上,“八年了!毛病越来越多!”“咦?”我奇怪地抬起头,“你们从小就认识啊?”“拜托你下一句千万不要是:‘你们是青梅竹马啊’,我没那个福气。”陈熏没好气地说,“其实我和那个混蛋,还有徐嘉羽,陆昭珩,我们四个是从小学一路同班过来的。只不过那个混蛋学习比较差劲,留了一级,哈哈,苍天有眼!·”“哦。你们是那么多年的同学了。”我很快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们班死过人没有?”“没。”毫无疑问的回答。“那陆昭珩的身边呢?死过人没有?”“没有!没有!”陈熏古怪地瞧着我,“你很期待他身边死人吗?譬如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性格很怪,身边除了我没有别人……”陈熏说了一半,目光转到床上的纸袋,“这是什么?”不等我阻拦,她已经上前一步抖出了其中的内容。..@_@|||||..那是一件白色的及膝公主裙,裙摆四周滚着精致的蕾丝花边,腰际绑着浅粉色的缎带,缠到身后成为一朵怒放的蝴蝶。胸口开得并不夸张,穿上时恰好可以露出女孩子可爱的锁骨。“哗!”陈熏叹为观止地大叫,“女人的堕落都是从晚礼服开始~!太赞了!”“啊……还好。”我红了脸。“话说回来。”她冷静下来,托着下巴思考,“你从哪来的钱?这件裙子很贵吧?”“我……”被问到重点,我支吾着不知道怎么回答。“别人送的?”她试探地问,“我来猜猜,是……陆昭珩?”我低头,代表默认,“他说是凑巧……我想,应该是家里谁不要的裙子吧……”陈熏张开裙子左右看看,“怎么可能?”她笑着摇摇头,“陆昭珩说话一向口不由心,你看看,风格……连尺码是像是特意为你设计的。他,对你还真不错。”“你不要这么说。”我很局促,“万一被别人听到,会误会。”“怕徐嘉羽么?”陈熏轻蔑地哼了一声,“老实说,我最瞧不起她,宁愿你和陆昭珩在一起,也不要……”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巴。说时迟,那时快。嘉羽正好推门而进。我和陈熏一起滚到了床上,那件裙子悠悠落地。嘉羽上前捡起,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就调整出一个微笑,“宁儿,这是你参加比赛要穿的吧?”“是啊……我……”我莫名地慌乱,嘉羽小心地把裙子递到我手上,同时体贴地说:“那要收好了,到时仪容很重要哦。”她说的很诚恳,很真心。仿佛根本没把我当竞争对手来看。自从我要参加选举的消息传开之后,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她解释。可她一直以来这种淡然的态度却让我不知道如何开口。时间就这样慢慢拖了过去。离学园祭越来越近,我倒没有刻意去准备关于“女神”的东西。心想到时穿上那件裙子上台做个样子就可以了吧?总之不要太丢人就好。与我的不重视相比,学校里关于“女神”的讨论却是越演越烈。到处可以看到男生彼此打招呼。“你准备投谁的票啊?”“还没有想好。”说到这里,O__O"男生往往会显出十分困惑的样子,“嘉羽很能干,可是杜晓菲也算可爱……”看见了吧?没人想的到程宁儿。我本身就是一场预知的败局。这个时候,陈熏还会很自以为体贴地来安慰我:“没关系,如果他们允许我也作为男生投票的话——那我保证你至少会有一票。”至少会有一票,一票。(7)学园祭当天。“宁儿宁儿!”河马学姐一大早就急吼吼地把我从寝室里拖出来,一边走一边吩咐,“今天,500个蛋挞,没问题吧?我很为你着想了哦,昨天还有人跟我提议要加200张披萨,我给拒绝了……”“有问题!当然有问题!”我吓得要死,“500个?学姐杀了我吧!”“程宁儿。”她停下,正色看着我,“你大牌了哦。以前你不会拒绝学姐我的。你大牌了哦,自从参加选美开始,你就大牌了哦。”天,一个选美就把我羞得半死,再加上个大牌,我一张脸快红破了。“好吧。”我艰难地点点头,“那我,我尽力吧。”>"快到中午的时候,陈熏急冲冲地闯进料理教室,一把拖住我:“天啊!你还在这做饭?你不要比赛了?”“可是……”我脸上都是面粉,手指也油乎乎的,惨兮兮地指着桌上一堆半成品,“可是……下午就要出去摆摊的,我还没完成……”“那下午也要比赛你知不知道?”“事情要一样一样来……哎呀……陈熏……你拖我去哪?”她才不管什么社团荣誉呢。力气又那么大,一只手就把我拖出了沉闷的料理教室,穿过熙熙攘攘的学校甬道,这一条路上都是各个社团的展示点,鸡飞狗跳的,用这个成语一点也不过分,因为宠物协会真的把一笼子的鸡鸭都给摆出来了,我从来不知道这些也可以算作宠物。陈熏径直把我拉进了礼堂的后台。比赛快开始了,这里坐满了盛装打扮的女生们,杜晓菲正坐在一边细心打理她的眼睫毛,恨不得一根一根地去拔长来。“程宁儿啊!”看到我来,她放下睫毛膏,斜着眼睛看过来,“这就是你的造型吗?很独特呢!可是这好像不是厨娘大赛吧?”“行了!”陈熏一口打断她,“八婆你闭嘴!”杜晓菲“唰”地一下站了起来,涂着晶莹蔻丹的手指差点杵到陈熏脸上,“听着!我才不管你们怎么折腾!”她自信满满地说,“总之我要拿到‘女神’,珩答应过会和我约会。”全场哗然。我不自觉地退到了陈熏身后,陈熏尽管还在硬撑着,但底气明显不那么足了,好半天才质疑地问:“他和你约会?没搞错吧?”这个时候,一个懒洋洋的身影凭空出现,声音从大门那边由远及近地响起,“我是答应了。”O_o陆昭珩的出场很突然,目光似乎是不经意地扫了我一眼,“我答应和这次的‘女神’约会,她没搞错。”我注意到他说的是‘女神’,并非杜晓菲或者徐嘉羽某个具体的名字。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中,在杜晓菲洋洋自得的骄傲中,陆昭珩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转过身,“陈熏,我过来叫你去篮球馆。”他说,而后目不斜视地出了后台。陈熏应一声就跟了出去,临走时安慰地拍我肩膀,“没事,自我介绍的幻灯片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一会给你送过来。你什么都不要担心。”我能不担心吗?陈熏走后,我忧心忡忡地在洗手间里清洗脸上的面粉,满面水花的时候,有个黑色的身影旋风般地卷进来,一头冲进了厕所的隔间,里面立马响起了沉闷的抽泣声。我僵硬地立在镜子前。抽泣的声音连绵不息,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洗好脸,一只手已经拉开了门,却又忍不住折了回去,多事地敲敲隔间的门,“喂,你没事吧?”里面声音略微低了一些,呜咽地回了一句,“没事,谢谢……不用管我。”这个声音十分熟悉。大脑有一瞬间短路,“(⊙o⊙)你……嘉羽?”我试探地问,“是嘉羽吗?”好久没有回应。就在我打算悄悄走掉的时候,隔间的门被突然拉开,出现在面前的,果然是嘉羽泪痕斑斑的一张脸。她很勉强地扯起一丝微笑,“宁儿。”我很奇怪她居然还笑得出来,仔细回想一下,出现在人前的徐嘉羽,真的是无论何时都保持优雅的微笑呢。这个值得羡慕的习惯,此刻看在我眼里却莫名悲凉。她真的在笑吗?即使心里在哭,也要勉强地笑。她又是何苦呢?“嘉羽……”我仿佛窥探到她的隐私般,很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听到了……”“那时我就在门边。”她从容地说,“亲耳听到自己的男朋友要和别人约会。”“也许他是相信你能拿到‘女神’称号啊!”“不。”嘉羽摇摇头,“你不要替他找借口,连我自己都找不到借口了。我们吵过很多次架,已经没有任何借口了。”“那……”我忍不住问,“既然他是这样的人,你们为什么不分手呢?”“分手?”她蹊跷地看我一眼。我闭紧嘴巴。为这个问题后悔不堪,怎么听都像是在破坏人家感情呢。“没关系。”嘉羽宽容地笑笑,“分手,估计他很愿意吧。是我不肯放手。”“宁儿,你知不知道一个关于红舞鞋的童话?那是一双充满欲望的红舞鞋,它无比诱人,但穿上它,需要付出许多代价,并且永远不能停止。我想昭珩就是我的红舞鞋吧,虽然痛苦,虽然很累,虽然很不应该,但我已经没办法停止了,必须一直下去,跳到死。”我惊讶地张着嘴巴,“可是嘉羽……”她叹口气,“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宁儿。放心吧,昭珩和我是有契约的,他不能抛弃我,永远不能。”说完这些话。嘉羽镇定地走到镜子前,捧起水仔细清洗脸上的痕迹。“唉,又要重新化妆呢。”她自嘲地笑笑,“那你也快点准备吧,宁儿。”在她走出洗手间的前一秒,我及时地叫住她:“呃……嘉羽……你放心,我不会将这些事说出去的。”她的脚步稍稍停顿,回过一张明媚的笑脸,“宁儿,我没担心过这个呀。我喜欢你,才会和你说这么多。真的喜欢你,宁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理由……你相信吧?”我点点头。我当然相信,因为我也是一样不知道理由地喜欢你。从见面的那一天开始,似乎就有一根线串联起彼此。莫名其妙的一种牵绊。(8)我在后台坐了已经将近一个小时,π_π对于镜中的那张脸仍旧感到束手无策。对付化妆品我实在是很不在行。盛装的杜晓菲还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身边来来回回,用她那张无懈可击的脸蛋来对比我的灰头土脸。“哎呀呀。”她幸灾乐祸地说,“其实你化不化妆都没太大区别,真的,我说真的。”我气得冲到洗手间把脸上原有的基础都洗得干干净净。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的脸弄成一张调色盘似的呢?我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看着镜子里那张有些黯淡的脸,努力撑起几次微笑,最终还是颓败下来。和她们真是没法比呀。原本也并不是很想赢。但偏偏这时候又在意起来。应该是因为某人的一句话吧。他说,我答应和这次的“女神”约会。该死。程宁儿你又胡思乱想到哪去了?醒醒吧,醒醒吧。我在洗手间里换上了那件公主裙,正在努力梳理一头不服帖的头发时,河马学姐贸然地闯了进来,大呼小叫:“哎呀,你在这里!我的500个蛋挞呢?”“500个蛋挞?”我紧张起来,“对……对不起。我大概只完成了……”“那你还有心情在这打扮?”她凶起来,“跟我走,快点!”结果,我又被强悍的河马硬扯回了料理教室。她扔给我一件围裙,“喂,我计算过了,离你那个什么选美还有1个多小时呢,到时我来叫你。”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把料理教室的大门碰地撞上,而后是一声咔嚓,与这间教室无比熟悉的我当然知道,她这是从外面把这里锁上了。“学姐……”惨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她那沉重的脚步声已经消失出听觉的范围。没办法,那就继续做蛋挞吧。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幢楼上的广播喇叭突然开始断断续续的调音,接着是一个故作威严的声音传出。“同学们,同学们,都安静一下!听我说!~w_w~...我是校长!我是校长!喂喂喂……怎么搞的,臭小子你踩到线了……哎,你们听到我的声音了吗?”我在封闭的教室里都能听到外面爆发的一阵哄笑声。“笑什么笑?!谁敢再笑!我我……我给他点厉害瞧瞧……”校长的声音开始结巴,接着广播里仿佛上演双簧一般地出现另一个熟悉的声音,“老爹,你这个样子谁能不笑啊?拜托你做校长就有点校长的样子……要不我来吧?我来我来……”“滚开!臭小子……等等,你的头发怎么搞的……全竖起来了……”“你懂什么?这样显得我更高一点……谁让你把我生得比陆昭珩矮……都是你的错……我现在很自卑啊你知不知道?”我开始明白纪明澄的个性是沿袭谁的了。两个活宝继续在广播大吵大闹,外面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好一会后,终于说到了正题上。这回是一个声音甜美的女声:“各位同学请注意!澄景高中第67届女神选举将于5分钟后举行!各位同学我再重复一次,5分钟后!5分钟后!大礼堂见了!”我一惊。可是,河马学姐呢?她去哪儿了?礼堂离这里很远,转瞬间所有的人声都不见了,大概都跑到那边凑热闹去了。我能想像到,少根筋的河马学姐一定早把我关在这里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然后在我质问的时候照旧装傻。“咦?我有关过你吗?没有吧?你记错了吧?”唉,算了。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公主裙在围裙下面仍旧不能幸免的一滩滩污垢,还有满头满脸的大汗,这个样子,即使去了也是丢人吧?还不如找个理由逃避呢。想到这里,我宽慰下来,专心致志地做起蛋挞。//(ㄒoㄒ)//500个……500个……努力一点的话,一定没问题的。走廊里突然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陈熏和纪明澄斗嘴的声音很容易就分辨出来,陈熏气喘吁吁的样子:“喂!我来救宁儿!纪明澄你个白痴跟来干什么?”“我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纪明澄大言不惭地说,“她为我才参加比赛,然后又……”话没说完,已经被陈熏冷冷打断,“少自作多情啊你。”“你说什么?”“自作多情!”反正抱定了逃避的决心,我并不急着从这里出去,安心地听着他们争吵。这时,一个声音石破天惊地划过脑海。陆昭珩依旧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问:“你们谁有钥匙吗?”他来了?(*+?+*)~@他也跟着来了?我突然紧张得手心汗湿一片。陈熏和纪明澄静止了。“没有钥匙,怎么把门打开?”陆昭珩似乎很好笑地说,“现在去问河马要,好像来不及了。”陈熏使劲踹了一脚大门:“宁儿,你在里面吧?”“嗯……在的。”我犹豫了一会,又说,“你们不用费劲了,我……我不是很想去比赛……”没人考虑我意见,纪明澄已经很不耐烦地转问陆昭珩:“哎,陆少爷,你说怎么办啊?”陆昭珩轻描淡写地答:“我这么浅薄无知,怎么会知道。”“喂,你不要以为自己这样子很酷!”纪明澄大吼大叫,“我不是那些女生,不会崇拜你的。有本事就把门打开!”“好啊。”陆昭珩说,“我打开的话,你就会崇拜我?”“你打开再说。”又是一阵静止,中间掺杂了陈熏一句惊讶的疑问:“珩,你?”不容我想像,大门那边一声巨响,接着应声而开,门后是一脸自得的陆昭珩,衬衣袖口卷起,右手提着一把消防栓里的斧头。他竟然什么都不顾地,用斧头把门劈开了。陈熏和纪明澄在他身后惊讶地张大嘴巴。“崇拜我吧?”他若无其事地扔掉斧头,转头奚落地问纪明澄。在纪明澄的目瞪口呆中,淡然地往楼外走去。“哎……”我不知是惊是喜还是恐惧。毫无意识地叫住他。他停住脚步,侧过了头,眉眼中有若隐若现的笑意,“白痴,加油吧。”他说。楼外的阳光汹涌而来,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层暖暖的光环。我突然很没来由地想起许多童话故事里的场景。蒙面的骑士救出被困的……不是公主,我只是一个灰姑娘。假如我是公主,也许就有充足的勇气对他说出喜欢吧。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我,卑微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加油吧。加油吧。加油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无能的样子。我呆呆站住,咬紧了嘴唇。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回过神的陈熏赶紧拉起我,“走啊,宁儿,再不去就来不及了!”1200字以上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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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王子的灰姑娘没有王子的灰姑娘这段爱情早已经落幕拥抱也已经没有了温度眼前俊美的王子将与我跳完最后一支舞你感谢我的付出更感谢我的退出这段故事从浪漫开始还没有幸福就要结束这个结局有些讽刺以为从灰姑娘变成公主你会永远只爱我一人原来一切只是梦幻罢了12点钟敲过……我重新成为了灰姑娘王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原来你只爱公主啊只爱变成公主的灰姑娘没有了王子的灰姑娘独自站在舞台上静静走下阶梯想哭泣却发现没有泪水没有了王子的灰姑娘从此走上了属于自已的路2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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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的水晶鞋空虚?笑话!她已经空虚了那么多年了,空虚的感觉她都不知道了,还填补什么呢?“总之你省点口水吧,我说什么都不会去的。”吟悉不再理她,一个人踱到了操场。天,总是那么蓝,就算她什么都没有了,也还有头顶上的那一片蓝天啊!那才是她的全部,没有人可以夺走的东西。她总是喜欢望着天空发愣,有时只一会儿,有时又是许久许久。“我就知道,你又来这里了。”韩雪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还带了一个长得帅帅的男生。“你又有什么事?如果还是因为学生会的那件事,你就别再说了。”“你不会是不敢吧?吟悉?”韩雪伊想要用激将法诱使楚吟悉上当。“别拿那套来激我,我不受激将法的影响!”说完,吟悉不再搭理,径直回了教室。“浩隐学长,这招对她不管用呢!怎么办?”韩雪伊苦笑着问单浩隐。“是啊!我们得想办法让她自己提出进学生会才行!”“可是应该怎么办呢?如果成功了,那吟悉或许能开朗起来,不能放过这次机会!”单浩隐想了想,脑中闪过一个计划,“雪伊,我们激不了她,总有人会激得了,我们不如这样@#$%&*……”学生会的什么烂副会长,她才不要去呢!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东西挤破脑袋。“楚吟悉!”随着一记暴吼,顾易寒毫不留情地一拳挥在吟悉的脸上,谁说男生不打女生?惹急了我照打!怎……怎么回事?等吟悉回过神来的时候,顾易寒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大暴男!咱们的梁子结定了!此仇不报我非女子!你死定了!哼!”大声咒骂一句,吟悉转身进了教室。“浩……浩隐学长……这……是不是太夸张了?还……还是……我们……做得太过分了?”眼睁睁的看着好友挨了一拳,心里好难过!“有什么夸张的?这种情况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想要收获就得付出代价!好了,该你上场了,这次再失败,我直接撞墙死了算了!”韩雪伊战战兢兢的走进了教室。“吟悉,顾易寒下手也太狠了点吧!他怎么能这样?”“顾易寒?你说那个大暴男就是学生会会长顾易寒?”“是啊,怎么了吗?”韩雪伊假装奇怪。吟悉冷笑了两声,道:“雪伊,你不是说学生会副会长的位置是空挡吗?现在我就要去参加竞选!顾易寒,你给我等着!”“怎么样?还是我的计谋好吧?”单浩隐很得意地笑道。“好是好,可是……顾易寒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韩雪伊一脸可惜的表情。“怎么样不好过?易寒黑带三段难道还打不过楚吟悉那丫头片子?”单浩隐觉得有些好笑,顾易寒可是学校最厉害的跆拳道高手,难道连个女生也摆不平吗?“对吟悉来说,打败他恐怕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吟悉的功夫,不知道已经达到什么境界了。”韩雪伊淡淡地吐出这些话。单浩隐被口水呛了一下。“什……什么?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我才没那闲工夫跟你开玩笑呢!”韩雪伊瞪了他一眼,继续说:“吟悉从小就勤练功夫,她父母离异后更是用心。为了不让别人欺负她,她什么复杂的功夫都学过,所以,那些想欺负她的人一直没有得逞过。到现在,顾易寒是第一个打她的人诶~他一定会死得很惨!”10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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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的水晶鞋“妈妈,妈妈”。这是我多少次从梦中醒来,又独自悲伤。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妈妈?“叮铃铃”还好没有迟到,不过、、、在我前脚刚跨进教室的一秒,一桶水从天而降,我每次都会被人整,理由是我人长得丑,声音却要装好听。可是我没有啊。真是悲哀,我爸爸40了,却依然英俊挺拔,妈妈虽然很早过世了,听爸爸说却倾国倾城,可我、、、、、,我拿着一套备用衣服往厕所走,在刚准备进去的时侯,两个女生走出来,看见我嬉笑的说;“切,这不是毛毛虫吗?”我低着头不准备理她们,她们却伸出一只脚来,我失去重量的倒下来、、、、、、我把眼泪抹干,低着头走进家,爸,我回来了,我走进自己的房间,“咚”的把门关上,趴在床上小声的啜泣起来,呜呜呜。吃完饭后,我早早的睡了。、、、、、、、、我来到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看见一只蝴蝶,很漂亮、叮铃铃,起床了。我穿好衣服就出门了走进学校看见许多人围成一团,听见她们在喊“池麟影,池麟影,我们爱你”。原来是校草啊。我从来不喜欢才与这些事。不过今天却去看了一眼,额,真是帅的人神共愤。叮铃铃,糟糕迟到了,好死不死,偏偏是班主任的课,果不其然,“安晓蝶,你这是第几次迟到了,给我去围着操场跑100圈”、、、、、什么呀?怎么又下雨了,我安静的流着泪水,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10、、、20、、、、30、、、35、、、我停下来,“继续给我跑”班主任的声音传来,脑袋昏呼呼的,咚,我倒了下来,好想这样永远永远不再醒来来、、、、、、、、、、5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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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白王子烈日之下,一个穿着白连衣裙的少女自言自语着,她慢慢从腰边的挎包中国各个掏出一个银币来,"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以用来买3块8毛7的八折草纸的小银币啊让你为中华崛起而牺牲吧!"她说罢,便往空中一抛,太阳刺眼的光芒跃进她眼中,她不得不眯着眼,"叮——"清脆的声音落地,"啊,太阳好热的说。对了,我来这干吗的?好象是来买西瓜的?不对,好象是来喝茶?不对,我到底来干吗?!"(晕,这人有健忘-_-|||)"妈妈,好象有什么东西滚过去了""对啊,不知道是什么"滚过去?银币?"银币?!上帝!"(终于醒了^_^)"小银币!不要跑!"她奔跑着,"啊",一辆庞大的物体和她的肌肤来了个亲密接触,"小姐,你没事吧?""没"她匆匆挥了挥手,又追银币去了."少爷,没事了"车上一白衣少年,盯着少女看了一阵,才又重新戴上耳机,开始听音乐......----------序ME的话:我写的超烂的,希望各位多多包含3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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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从前,有一个富人的妻子得了重病,在临终前,她把自己的独生女儿叫到身边说:“乖女儿,妈去了以后会在九泉之下守护你、保佑你的。”说完她就闭上眼睛死了。她被葬在了花园里,小姑娘是一个虔诚而又善良的女孩,她每天都到她母亲的坟前去哭泣。冬天来了,大雪为她母亲的坟盖上了白色的毛毯。春风吹来,太阳又卸去了坟上的银装素裹。冬去春来,人过境迁,他爸爸又娶了另外一个妻子。新妻子带着她以前生的两个女儿一起来安家了。她们外表很美丽,但是内心却非常丑陋邪恶。她们到来之时,也就是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身受苦难之始。她们说:“要这样一个没用的饭桶在厅堂里干什么?谁想吃上面包,谁就得自己去挣得,滚到厨房里做厨房女佣去吧!”说完又脱去她漂亮的衣裳,给她换上灰色的旧外套,恶作剧似地嘲笑她,把她赶到厨房里去了。她被迫去干艰苦的活儿。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担水、生火、做饭、洗衣,而且还要忍受她们姐妹对她的漠视和折磨。到了晚上,她累得筋疲力尽时,连睡觉的床铺也没有,不得不睡在炉灶旁边的灰烬中,这一来她身上都沾满了灰烬,又脏,又难看,由于这个原因她们就叫她灰姑娘。有一次,父亲要到集市去,他问妻子的两个女儿,要他给她们带什么回来。第一个说:“我要漂亮的衣裳。”第二个叫道:“我要珍珠和钻石。”他又对自己的女儿说:“孩子,你想要什么?”灰姑娘说:“亲爱的爸爸,就把你回家路上碰着你帽子的第一根树枝折给我吧。”父亲回来时,他为前两个女儿带回了她们想要的漂亮衣服和珍珠钻石。在路上,他穿过一片浓密的矮树林时,有一根榛树枝条碰着了他,几乎把他的帽子都要扫下来了,所以他把这根树枝折下来带上了。回到家里时,他把树枝给了他女儿,她拿着树枝来到母亲的坟前,将它栽到了坟边。她每天都要到坟边哭三次,每次伤心地哭泣时,泪水就会不断地滴落在树枝上,浇灌着它,使树枝很快长成了一棵漂亮的大树。不久,有一只小鸟来树上筑巢,她与小鸟交谈起来。后来她想要什么,小鸟都会给她带来。国王为了给自己的儿子选择未婚妻,准备举办一个为期三天的盛大宴会,邀请了不少年青漂亮的姑娘来参加。王子打算从这些参加舞会的姑娘中选一个作自己的新娘。灰姑娘的两个姐姐也被邀请去参加。她们把她叫来说道:“现在来为我们梳好头发,擦亮鞋子,系好腰带,我们要去参加国王举办的舞会。”她按她们的要求给她们收拾打扮完毕后,禁不住哭了起来,因为她自己也想去参加舞会。她苦苦哀求她的继母让她去,可继母说道:“哎哟!灰姑娘,你也想去?你穿什么去呀!你连礼服也没有,甚至连舞也不会跳,你想去参加什么舞会啊?”灰姑娘不停地哀求着,为了摆脱她的纠缠,继母最后说道:“我把这一满盆碗豆倒进灰堆里去,如果你在两小时内把它们都拣出来了,你就可以去参加宴会。”说完,她将一盆碗豆倒进灰烬里,扬长而去。灰姑娘没办法,只好跑出后门来到花园里喊道:“掠过天空的鸽子和斑鸠,飞来吧!飞到这里来吧!快乐的鸟雀朋友们,飞来吧!快快飞到这里来吧!大伙快来帮我忙,快快拣出灰中的碗豆来吧!”先飞来的是从厨房窗子进来的两只白鸽,跟着飞来的是两只斑鸠,接着天空中有的小鸟都叽叽喳喳地拍动着翅膀,飞到了灰堆上。小白鸽低下头开始在灰堆里拣起来,一颗一颗地拣,不停地拣!其它的鸟儿也开始拣,一颗一颗地拣,不停地拣!它们把所有的好豆子都从灰里拣出来放到了一个盘子里面,只用一个小时就拣完了。她向它们道谢后,鸟雀从窗子里飞走开了。她怀着兴奋的心情,端着盘子去找继母,以为自己可以去参加舞宴了。但她却说道:“不行,不行!你这个邋遢女孩,你没有礼服,不会跳舞,你不能去。”灰姑娘又苦苦地哀求她让她去。继母这次说道:“如果你能在一个小时之内把这样的两盘碗豆从灰堆里拣出来,你就可以去了。”她满以为这次可以摆脱灰姑娘了,说完将两盘碗豆倒进了灰堆里,还搅和了一会,然后得意洋洋地走了。但小姑娘又跑到屋后的花园里和前次一样地喊道:“掠过天空的鸽子和斑鸠,飞来吧!飞到这里来吧!快乐的鸟雀朋友们,飞来吧!快快飞到这里来吧!大伙快来帮我忙,快快拣出灰中的碗豆来吧!”先飞来的是从厨房窗子进来的两只白鸽,跟着飞来的是两只斑鸠,接着天空中所有的小鸟都叽叽喳喳地拍动着翅膀,飞到了灰堆上。小白鸽低下头开始在灰堆里拣起来,一颗一颗地拣,不停地拣!其它的鸟儿也开始拣,一颗一颗地拣,不停地拣!它们把所有的好豆子都从灰里拣出来放到了盘子里面,这次只用半个小时就拣完了。鸟雀们飞去之后,灰姑娘端着盘子去找继母,怀着极其兴奋的心情,以为自己可以去参加舞会了。但继母却说道:“算了!你别再白费劲了,你是不能去的。你没有礼服,不会跳舞,你只会给我们丢脸。”说完,他们夫妻与她自己的两个女儿出发参加宴会去了。现在,家里的人都走了,只留下灰姑娘孤伶伶地一个人悲伤地坐在榛树下哭泣:“榛树啊!请你帮帮我,请你摇一摇,为我抖落金银礼服一整套。”她的朋友小鸟从树上飞出来,为她带了一套金银制成的礼服和一双光亮的丝制舞鞋。收拾打扮、穿上礼服之后,灰姑娘在她两个姐妹之后来到了舞厅。穿上豪华的礼服之后,她看起来是如此高雅、漂亮、美丽动人极了。她们都认不出她,以为她一定是一位陌生的公主,根本就没有想到她就是灰姑娘,她们以为灰姑娘仍老老实实地待在家中的灰堆里呢。王子看到她,很快向她走来,伸出手挽着她,请她跳起舞来。他再也不和其他姑娘跳舞了,他的手始终不肯放开她。每当有人来请她跳舞时,王子总是说:“这位女士在与我跳舞。”他们一起跳到很晚,她才想起要回家去了。王子想知道这位美丽的姑娘到底住在哪里,所以说道:“我送你回家去吧。”灰姑娘表面上同意了,但却趁他不注意时,悄悄地溜走,拔腿向家里跑去。王子在后面紧追不舍,她只好跳进鸽子房并把门关上。王子等在外面不肯离去,一直到她父亲回家时,王子才上前告诉他,说那位他在舞会上遇到的不知道姓名的姑娘藏进了这间鸽子房。当他们砸开鸽子房门时,里面却已空无一人,他只好失望地回宫去了。父母进屋子时,灰姑娘已经身穿邋遢的衣服躺在灰堆边上了,就像她一直躺在那儿似地,昏暗的小油灯在烟囱柱上的墙洞里摇晃着。实际上,灰姑娘刚才很快穿过鸽子房来到榛树前脱下了漂亮的礼服,将它们放回树上,让小鸟把它们带走,自己则回到屋里坐到了灰堆上,穿上了她那灰色的外套。第二天,当舞会又要开始时,她的爸爸、继母和两个姐妹都去了。灰姑娘来到树下说:“榛树啊!请你帮帮我,请你摇一摇,为我抖落金银礼服一整套。”那只小鸟来了,它带来了一套比她前一天穿的那套更加漂亮的礼服。当她来到舞会大厅时,她的美丽使所有的人惊讶不已。一直在等待她到来的王子立即上前挽着她的手,请她跳起舞来。每当有人要请她跳舞时,他总是和前一天一样说:“这位女士在与我跳舞。”到了半夜她要回家去的时候,王子也和前一天一样跟着她,以为这样可以看到她进了哪一幢房子。但她还是甩掉了他,并立即跳进了她父亲房子后面的花园里。花园里有一棵很漂亮的大梨树,树上结满了成熟的梨。灰姑娘不知道自己该藏在什么地方,只好爬到了树上。王子没有看到她,他不知道她去了哪儿,只好又一直等到她父亲回来,才走上前对他说:“那个与我跳舞的不知姓名的姑娘溜走了,我认为她肯定是跳上梨树去了。”父亲暗想:“难道是灰姑娘吗?”于是,他要人去拿来一柄斧子,把树砍倒了一看,树上根本没有人。当父亲和继母到厨房来看时,灰姑娘和平时一样正躺在灰烬里。原来她跳上梨树后,又从树的另一边溜下来,脱下漂亮的礼服,让榛树上的小鸟带了回去,然后又穿上了她自己的灰色小外套。第三天,当她父亲、继母和两个姐妹走了以后,她又来到花园里说道:“榛树啊!请你帮帮我,请你摇一摇,为我抖落金银礼服一整套。”她善良的朋友又带来了一套比第二天那套更加漂亮的礼服和一双纯金编制的舞鞋。当她赶到舞会现场时,大家都被她那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美给惊呆了。王子只与她一个人跳舞,每当有其他人请她跳舞时,他总是说:“这位女士是我的舞伴。”当午夜快要来临时,她要回家了,王子又要送她回去,并暗暗说道:“这次我可不能让她跑掉了。”然而,灰姑娘还是设法从他身边溜走了。由于走得过于匆忙,她竟把左脚的金舞鞋失落在楼梯上了。王子将舞鞋拾起,第二天来到他的国王父亲面前说:“我要娶正好能穿上这只金舞鞋的姑娘作我的妻子。”灰姑娘的两个姐妹听到这个消息后非常高兴,因为她们都有一双很漂亮的脚,她们认为自己穿上那只舞鞋是毫无疑问的。姐姐由她妈妈陪着先到房子里去试穿那只舞鞋,可她的大脚趾却穿不进去,那只鞋对她来说太小了。于是她妈妈拿给她一把刀说:“没关系,把大脚趾切掉!只要你当上了王后,还在乎这脚趾头干嘛,你想到哪儿去根本就不需要用脚了。”大女儿听了,觉得有道理,这傻姑娘忍着痛苦切掉了自己的大脚趾,勉强穿在脚上来到王子面。王子看她穿好了鞋子,就把她当成了新娘,与她并排骑在马上,把她带走了。但在他们出门回王宫的路上,经过后花园灰姑娘栽的那棵榛树时,停在树枝上的一只小鸽子唱道:“再回去!再回去!快看那只鞋!鞋太小,不是为她做的!王子!王子!再找你的新娘吧,坐在你身边的不是你的新娘!”王子听见后,下马盯着她的脚看,发现鲜血正从鞋子里流出来,他知道自己被欺骗了,马上掉转马头,把假新娘带回她的家里说道:“这不是真新娘,让另一个妹妹来试试这只鞋子吧。”于是妹妹试着把鞋穿在脚上,脚前面进去了,可脚后跟太大了,就是穿不进去。她妈妈让她削去脚后跟穿进去,然后拉着她来到王子面前。王子看她穿好了鞋子,就把她当做新娘扶上马,并肩坐在一起离去了。但当他们经过榛树时,小鸽子仍栖息在树枝头上,它唱道:“再回去!再回去!快看那只鞋!鞋太小,不是为她做的!王子!王子!再找你的新娘吧,坐在你身边的不是你的新娘!”王子低头一看,发现血正从舞鞋里流出来,连她的白色长袜也浸红了,他拨转马头,同样把她送了回去,对她的父亲说:”这不是真新娘,你还有女儿吗?“父亲回答说:“没有了,只有我前妻生的一个叫灰姑娘的小邋遢女儿,她不可能是新娘的。”然而,王子一定要他把她带来试一试。灰姑娘先把脸和手洗干净,然后走进来很有教养地向王子屈膝行礼。王子把舞鞋拿给她穿,鞋子穿在她脚上就像是专门为她做的一样。他走上前仔细看清楚她的脸后,认出了她,马上兴奋的说道:“这才是我真正的新娘。”继母和她的两个姐妹大吃一惊,当王子把灰姑娘扶上马时,她们气得脸都发白了,眼睁睁地看着王子把她带走了。他们来到榛树边时,小白鸽唱道:“回家吧!回家吧!快看那只鞋!王妃!这是为你做的鞋!王子!王子!快带新娘回家去,坐在你身边的才是真正的新娘”鸽子唱完之后,飞上前来,停在了灰姑娘的右肩上。他们一起向王宫走去。1200字以上 五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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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很久很久以前,在欧洲中部的一个小王国里有一个富有的国王,在未来的三天里,王国将举办一个夏日的庆典活动来欢迎从大学放假归国的王子查尔斯。所有的人们都兴高采烈,因为王子到了成婚的年龄,他很有可能从自己的王国里选一位女子当自己的妻子。但是并非所有的人都那么高兴,在这里有一个不太高兴的年轻女孩,她的名字叫三姑娘,因为总是干粗重的脏活,她的衣裙上总是沾满灰尘,轻视她的人们都称她“灰姑娘”。三姑娘和自己的继母以及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生活在一起,姐姐们像公主一样生活,穿漂亮的衣服,吃好东西,而三姑娘只能像仆人一样终日干活。姐姐们接到了参加王子晚宴的请柬,但三姑娘却没有。看到两个姐姐都是那样盼望着能够在舞会上见到查尔斯王子,心想着也许她们中哪个真的能够嫁入皇宫了。心情欠佳的她跑到附近的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她把那个地方命名为“梦想”之谷,只有在这里她才能真正地开心起来。这时,一个衣衫破烂的老妇人从草丛边走到三姑娘身边,她自称托凯夫人,三姑娘知道她就是人们常提起的白天不常露面的奇怪老妇人。托凯夫人鼓励心情低落的三姑娘,说她是个漂亮的姑娘,三姑娘则说自己的梦想是嫁到王宫里去。一日,王子查尔斯带着随从外出散步,来到了三姑娘的“梦想”之谷,他对自己的随从谈起了自己小时候碰到的一个5岁小女孩的悲伤的面孔,她的黑色的头发和眼睛令他至今难忘,不一会儿,三姑娘也来到了,查尔斯认出了她就是他小时候见过的小女孩,但三姑娘却把查尔斯王子当成了王宫里的厨师的儿子。回到王宫,查尔斯想着和三姑娘的见面,他弹着钢琴唱起了思念的情歌。回到家,三姑娘也回想着和查尔斯的邂逅,她想着自己嫁入王宫成为厨师儿子妻子的梦想可能就要实现了。又一日,查尔斯和三姑娘在“梦想”之谷再次碰面,查尔斯带了一张当晚王宫舞会的请柬并教她基本的舞步,三姑娘则把请柬当成纪念,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漂亮的裙子没办法参加舞会。当晚,她伺候两个姐姐梳洗打扮完毕送她们出门,心情异常兴奋的二姑娘看到三姑娘衣衫褴褛的样子,随手将一条自己已不怎么喜欢的项链扔给了三姑娘,就快乐地出门去了。当三姑娘独自在家时,托凯夫人突然出现了,她送给她“借来”的白色晚礼服和漂亮的水晶鞋子,而送她的马车和车夫已经等在门外,托凯夫人嘱咐她要在午夜12点返回。漂亮的三姑娘出现在王子的舞会上,她不仅穿上了白色晚礼服和水晶鞋子,还戴上了二姑娘丢给她的那条很普通的项链,但是和她的礼服搭配起来,项链显得是那么地耀眼,三姑娘显得是那么地高贵,所有的男士都争相和她共舞,王子查尔斯也看到了三姑娘,他告诉她自己是王子。但午夜已经临近,慌张的三姑娘在赶马车时掉了一只水晶鞋。参加晚会的人没有一个认出三姑娘,他们谣传她是王子在上学时认识的一位法国公主,并且已经和王子订婚,三姑娘得知这样的消息十分难过,她在“梦想”之谷伤心难过时,王子带来了她遗失的水晶鞋,他们终于结成了夫妻。嫁入了皇宫的三姑娘快乐而知足,她的善良和聪慧得到了王子和皇宫里每一个人的赏识,她也因为得到了这么多的爱而变得更加美丽。婚后不久,三姑娘和王子回娘家探望,许多村民挤过来看望他们心中善良美丽的三姑娘。二姑娘看到这么多人夸赞三姑娘,想到三姑娘是因为戴了自己的项链才变得美丽,才嫁给了王子,于是就向王子和村民们说:你们知道她原来是什么样子吗?她原来穿着破衣服,脸总是脏的,要不是我送给她的项链,她怎么可能变得这么漂亮?村民们反驳说:她原本就是个漂亮的姑娘,因为她的善良,在我们看来就更加漂亮了。二姑娘更加地不服气,她大喊着:你们这是自欺欺人,她明明很丑,你们却昧着良心说她漂亮。这时王子走过来对二姑娘说:其实舞会上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三姑娘,在那之前我就见到了穿着破衣服,脸很脏的她,但是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善良,也看到了她的美丽,我从那时起就爱上了她。村民们对二姑娘说:只有心灵美丽的人才是真正美丽的人,也许三姑娘在你眼里不漂亮,但她在我们心里是最漂亮的。我们并没有说谎,只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这个你永远也不会懂。1200字以上 四年级 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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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很久很久以前,在欧洲中部的一个小王国里有一个富有的国王,在未来的三天里,王国将举办一个夏日的庆典活动来欢迎从大学放假归国的王子查尔斯。所有的人们都兴高采烈,因为王子到了成婚的年龄,他很有可能从自己的王国里选一位女子当自己的妻子。但是并非所有的人都那么高兴,在这里有一个不太高兴的年轻女孩,她的名字叫三姑娘,因为总是干粗重的脏活,她的衣裙上总是沾满灰尘,轻视她的人们都称她“灰姑娘”。三姑娘和自己的继母以及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生活在一起,姐姐们像公主一样生活,穿漂亮的衣服,吃好东西,而三姑娘只能像仆人一样终日干活。姐姐们接到了参加王子晚宴的请柬,但三姑娘却没有。看到两个姐姐都是那样盼望着能够在舞会上见到查尔斯王子,心想着也许她们中哪个真的能够嫁入皇宫了。心情欠佳的她跑到附近的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她把那个地方命名为“梦想”之谷,只有在这里她才能真正地开心起来。这时,一个衣衫破烂的老妇人从草丛边走到三姑娘身边,她自称托凯夫人,三姑娘知道她就是人们常提起的白天不常露面的奇怪老妇人。托凯夫人鼓励心情低落的三姑娘,说她是个漂亮的姑娘,三姑娘则说自己的梦想是嫁到王宫里去。一日,王子查尔斯带着随从外出散步,来到了三姑娘的“梦想”之谷,他对自己的随从谈起了自己小时候碰到的一个5岁小女孩的悲伤的面孔,她的黑色的头发和眼睛令他至今难忘,不一会儿,三姑娘也来到了,查尔斯认出了她就是他小时候见过的小女孩,但三姑娘却把查尔斯王子当成了王宫里的厨师的儿子。回到王宫,查尔斯想着和三姑娘的见面,他弹着钢琴唱起了思念的情歌。回到家,三姑娘也回想着和查尔斯的邂逅,她想着自己嫁入王宫成为厨师儿子妻子的梦想可能就要实现了。又一日,查尔斯和三姑娘在“梦想”之谷再次碰面,查尔斯带了一张当晚王宫舞会的请柬并教她基本的舞步,三姑娘则把请柬当成纪念,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漂亮的裙子没办法参加舞会。当晚,她伺候两个姐姐梳洗打扮完毕送她们出门,心情异常兴奋的二姑娘看到三姑娘衣衫褴褛的样子,随手将一条自己已不怎么喜欢的项链扔给了三姑娘,就快乐地出门去了。当三姑娘独自在家时,托凯夫人突然出现了,她送给她“借来”的白色晚礼服和漂亮的水晶鞋子,而送她的马车和车夫已经等在门外,托凯夫人嘱咐她要在午夜12点返回。漂亮的三姑娘出现在王子的舞会上,她不仅穿上了白色晚礼服和水晶鞋子,还戴上了二姑娘丢给她的那条很普通的项链,但是和她的礼服搭配起来,项链显得是那么地耀眼,三姑娘显得是那么地高贵,所有的男士都争相和她共舞,王子查尔斯也看到了三姑娘,他告诉她自己是王子。但午夜已经临近,慌张的三姑娘在赶马车时掉了一只水晶鞋。参加晚会的人没有一个认出三姑娘,他们谣传她是王子在上学时认识的一位法国公主,并且已经和王子订婚,三姑娘得知这样的消息十分难过,她在“梦想”之谷伤心难过时,王子带来了她遗失的水晶鞋,他们终于结成了夫妻。嫁入了皇宫的三姑娘快乐而知足,她的善良和聪慧得到了王子和皇宫里每一个人的赏识,她也因为得到了这么多的爱而变得更加美丽。婚后不久,三姑娘和王子回娘家探望,许多村民挤过来看望他们心中善良美丽的三姑娘。二姑娘看到这么多人夸赞三姑娘,想到三姑娘是因为戴了自己的项链才变得美丽,才嫁给了王子,于是就向王子和村民们说:你们知道她原来是什么样子吗?她原来穿着破衣服,脸总是脏的,要不是我送给她的项链,她怎么可能变得这么漂亮?村民们反驳说:她原本就是个漂亮的姑娘,因为她的善良,在我们看来就更加漂亮了。二姑娘更加地不服气,她大喊着:你们这是自欺欺人,她明明很丑,你们却昧着良心说她漂亮。这时王子走过来对二姑娘说:其实舞会上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三姑娘,在那之前我就见到了穿着破衣服,脸很脏的她,但是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善良,也看到了她的美丽,我从那时起就爱上了她。村民们对二姑娘说:只有心灵美丽的人才是真正美丽的人,也许三姑娘在你眼里不漂亮,但她在我们心里是最漂亮的。我们并没有说谎,只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这个你永远也不会懂。1200字以上 四年级 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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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你真的幸福吗暑假里我读了《安徒生童话》中的《灰姑娘》。可能大家会笑话我,长这么大了还喜欢看童话故事,但是我并不认同这种看法。因为童话是一个令人神往又充满奇异色彩的世界。这里的一切都有了灵性,花瓣上睡着可爱的玫瑰花精灵、森林里住着挥舞魔棒的小天使、海底里沉睡着的美人鱼、草原上生活着的百合姑娘……各种鸟儿、动物、植物都会说话,都会表达情感。在童话的世界里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可以让我想象的翅膀更加丰满。它就像天空中的一轮明月,照亮了我的童心;就、像大海上的导航灯,引导我进入浩瀚无边的快乐世界。所以我认为看童话故事并不可笑,如果你是认为看童话是可笑的,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的童心已经没有了。张晓风曾经不是说过吗,“如果有人5岁了,还没有倾听过安徒生,那么她的童年少了一段温馨;如果有人15岁了,还没有阅读过安徒生,那么她的少年少了一道银灿;如果有人25岁了还没有品读过安徒生,那么她的青年少了一片辉碧;如果有人35岁了还没有了解过安徒生,那么她的壮年少了一种丰饶;如果有人45岁了还没有思考过安徒生,那么她的中年少了一点沉郁;如果有人55岁了,还没有复习过安徒生,那么她的晚年少了一份悠远”。这篇童话讲的是:年幼丧母的灰姑娘备受继母和两个姐姐的欺凌,在家中沦为女仆一般的角色。有一天,皇宫的使者送来了参加舞会的邀请函,得知王子将在舞会上选择一位女孩作为王妃,两个姐姐兴奋不已,然而她们却和继母一起无情地拒绝了灰姑娘同去参加舞会的请求。待继母与姐姐们走后,灰姑娘已经去世的亲生母亲突然幻化成的精灵出现了,在她的帮助下灰姑娘穿上了妈妈生前的礼服,她的双脚也变得闪闪发光。精灵警告她:在心中要保持简朴,如果忘记了这一点,闪光的亮片就会瞬间消失,失去光彩。王子看到了灰姑娘,为她心醉神迷,父亲也认出,精灵就是灰姑娘生母的化身,两个年轻人的舞步跟随着父亲和母亲的舞步,沉浸在深深的爱意当中。午夜,灰姑娘匆匆离开舞会时,一不小心将水晶鞋掉在了舞会上,王子捡到了灰姑娘的水晶鞋,利用水晶鞋找到了灰姑娘,虽然经过许多挫折,但是最后王子和灰姑娘还是在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当大家都在为灰姑娘嫁给王子并过上幸福生活而欢欣时,我却对这个故事有了不同的看法。不知道大家在看的同时又没有仔细想过,作者并没有告诉我们灰姑娘最后到底是不是幸福。故事自始至终都没有人问过灰姑娘到底同不同意嫁给王子,只是王子认为灰姑娘是他喜欢的人,所以就娶了她。或许灰姑娘并不同意呢?或许她只是单纯的想去参加舞会。或许也只是想看看王子到底长什么样子而已,她并没有说过想与王子在一起,并没有说过喜欢王子,一切都是王子与作者的一厢情愿罢了。王子和灰姑娘是不是真的在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了呢?可能连作者自己也不知道真正的结局是如何。这样写只是为了给我们留下一个美好的幻想罢了。是谁说灰姑娘与王子跳舞就要和他在一起?是谁说灰姑娘是王子要找的人就一定要和王子在一起?是谁说只要穿上了王子心爱之人的水晶鞋就要与他在一起?灰姑娘有她自己选择的权利,不是吗?为什么王子要娶她,她就一定得嫁呢?她也可以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为什么不让她表态就让她嫁给王子呢?或许灰姑娘刚嫁给王子之时的确是很幸福,但是谁又能保证灰姑娘在以后的生活中就一定幸福呢?她对王子并不了解,难道不是吗?两个互相不了解的人又有什么幸福可言呢?他们两人的性格也许并不适合在一起,也许王子的父母在灰姑娘嫁过去之后会不满意她,如果真是这样,灰姑娘会幸福吗?正是因为当初众人并没有给灰姑娘选择的权利,所以导致灰姑娘可能下半辈子也不幸福,这责任谁负呢?王子还是作者呢?不,一失足成千古恨。之所以谁也付不起这个责任。是因为那是灰姑娘的幸福,是灰姑娘的一生。灰姑娘你真的幸福吗?你真的甘愿一直如此吗?你真的不知如何反抗吗?还是因为你的反抗没有用。是因为他们是皇权贵族,还是因为你已经习惯了贵族的生活,不愿再过清贫的生活呢……众人的愿望并不能取代个人的意愿,就像我们并不知晓灰姑娘是否幸福,请给我们多一点空间,请给我们多一点选择的权利,不要用你们的那一套方法来管我们,因为我们用不惯也不想用,所以请允许我们为自己的未来做主!因为我们有自己的想法,所以请不要用你们的想法来捆绑我们。我们是一个有志气的青少年!1200字以上 初三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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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你真的幸福吗暑假里我读了《安徒生童话》中的《灰姑娘》。可能大家会笑话我,长这么大了还喜欢看童话故事,但是我并不认同这种看法。因为童话是一个令人神往又充满奇异色彩的世界。这里的一切都有了灵性,花瓣上睡着可爱的玫瑰花精灵、森林里住着挥舞魔棒的小天使、海底里沉睡着的美人鱼、草原上生活着的百合姑娘……各种鸟儿、动物、植物都会说话,都会表达情感。在童话的世界里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可以让我想象的翅膀更加丰满。它就像天空中的一轮明月,照亮了我的童心;就、像大海上的导航灯,引导我进入浩瀚无边的快乐世界。所以我认为看童话故事并不可笑,如果你是认为看童话是可笑的,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的童心已经没有了。张晓风曾经不是说过吗,“如果有人5岁了,还没有倾听过安徒生,那么她的童年少了一段温馨;如果有人15岁了,还没有阅读过安徒生,那么她的少年少了一道银灿;如果有人25岁了还没有品读过安徒生,那么她的青年少了一片辉碧;如果有人35岁了还没有了解过安徒生,那么她的壮年少了一种丰饶;如果有人45岁了还没有思考过安徒生,那么她的中年少了一点沉郁;如果有人55岁了,还没有复习过安徒生,那么她的晚年少了一份悠远”。这篇童话讲的是:年幼丧母的灰姑娘备受继母和两个姐姐的欺凌,在家中沦为女仆一般的角色。有一天,皇宫的使者送来了参加舞会的邀请函,得知王子将在舞会上选择一位女孩作为王妃,两个姐姐兴奋不已,然而她们却和继母一起无情地拒绝了灰姑娘同去参加舞会的请求。待继母与姐姐们走后,灰姑娘已经去世的亲生母亲突然幻化成的精灵出现了,在她的帮助下灰姑娘穿上了妈妈生前的礼服,她的双脚也变得闪闪发光。精灵警告她:在心中要保持简朴,如果忘记了这一点,闪光的亮片就会瞬间消失,失去光彩。王子看到了灰姑娘,为她心醉神迷,父亲也认出,精灵就是灰姑娘生母的化身,两个年轻人的舞步跟随着父亲和母亲的舞步,沉浸在深深的爱意当中。午夜,灰姑娘匆匆离开舞会时,一不小心将水晶鞋掉在了舞会上,王子捡到了灰姑娘的水晶鞋,利用水晶鞋找到了灰姑娘,虽然经过许多挫折,但是最后王子和灰姑娘还是在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当大家都在为灰姑娘嫁给王子并过上幸福生活而欢欣时,我却对这个故事有了不同的看法。不知道大家在看的同时又没有仔细想过,作者并没有告诉我们灰姑娘最后到底是不是幸福。故事自始至终都没有人问过灰姑娘到底同不同意嫁给王子,只是王子认为灰姑娘是他喜欢的人,所以就娶了她。或许灰姑娘并不同意呢?或许她只是单纯的想去参加舞会。或许也只是想看看王子到底长什么样子而已,她并没有说过想与王子在一起,并没有说过喜欢王子,一切都是王子与作者的一厢情愿罢了。王子和灰姑娘是不是真的在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了呢?可能连作者自己也不知道真正的结局是如何。这样写只是为了给我们留下一个美好的幻想罢了。是谁说灰姑娘与王子跳舞就要和他在一起?是谁说灰姑娘是王子要找的人就一定要和王子在一起?是谁说只要穿上了王子心爱之人的水晶鞋就要与他在一起?灰姑娘有她自己选择的权利,不是吗?为什么王子要娶她,她就一定得嫁呢?她也可以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为什么不让她表态就让她嫁给王子呢?或许灰姑娘刚嫁给王子之时的确是很幸福,但是谁又能保证灰姑娘在以后的生活中就一定幸福呢?她对王子并不了解,难道不是吗?两个互相不了解的人又有什么幸福可言呢?他们两人的性格也许并不适合在一起,也许王子的父母在灰姑娘嫁过去之后会不满意她,如果真是这样,灰姑娘会幸福吗?正是因为当初众人并没有给灰姑娘选择的权利,所以导致灰姑娘可能下半辈子也不幸福,这责任谁负呢?王子还是作者呢?不,一失足成千古恨。之所以谁也付不起这个责任。是因为那是灰姑娘的幸福,是灰姑娘的一生。灰姑娘你真的幸福吗?你真的甘愿一直如此吗?你真的不知如何反抗吗?还是因为你的反抗没有用。是因为他们是皇权贵族,还是因为你已经习惯了贵族的生活,不愿再过清贫的生活呢……众人的愿望并不能取代个人的意愿,就像我们并不知晓灰姑娘是否幸福,请给我们多一点空间,请给我们多一点选择的权利,不要用你们的那一套方法来管我们,因为我们用不惯也不想用,所以请允许我们为自己的未来做主!因为我们有自己的想法,所以请不要用你们的想法来捆绑我们。我们是一个有志气的青少年!1200字以上 初二 应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