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家1000字

我的一家

1000字 初一

家,是少年人永远的避风港,是天下游子心底的一抹柔情,是远方的一纸信笺,是月色下淡淡的乡愁……

对我来说,家,是四季纷然里最美的一个章节,它不同于轻盈的夏,柔和的秋,或沉静的冬,而是这三个有着鲜明特征季节的结合,是充满爱与温暖的,四月天。

夏,是我,带着些许幼稚的孩子气,倔强而坚定,只要是认定的事情便绝不肯轻易放弃。我渴望着登上学习的巅峰,所以,纵览沧海桑田,日升日落,在每一个沾着新鲜露水的清晨,每一个握笔挑灯夜战的晚上,都写满了我的泪水与骄傲。或许有过失落、挫折甚至想要摔笔不做的时候,但,庆幸自己始终没有过放弃。“所谓光辉岁月,从来不是那些闪闪发光的日子,而是在无人问津的日子里,你对梦想的坚持”,愿对理想的倔强之心,与少年人应有的韧性,可以在成长路上一直伴随我,让我可以成为一个不被俗世所困,也不拘泥于已有的标签,勇敢的去追寻梦想的人,成为一个,如盛夏般发光发亮的人。

秋,是母亲,温柔又大气,有着大家闺秀般恬然的气质。秋本身是极静的,任那漫天的红枫舞动,也只是发出“沙沙”的轻响,不带一丝聒噪。这点像极了母亲,母亲也喜静,天生一双柳叶眉,配上那一张圆圆的永远带着微笑的脸,更添上了一分雅致,三分娇俏。母亲在烹饪上是把好手,在周末,经常是花上一下午的时间在厨房里,听着那锅碗瓢盆,刀叉筷勺互相碰撞的交响曲,就知道她一定是花了许多功夫的。每当母亲将那丰盛的菜饭端上桌时,我和父亲的口水总在喉咙里打转,这时候,那饭菜的香味与诱惑已经钻进了骨头里,不等菜上齐,我们便顾不得形象,狼吞虎咽起来。每每这时,母亲便一边笑看着我们,一边帮我们夹菜。我私下以为,这时的母亲,是最美的。

冬,是父亲,沉稳而细致,有时也带着些孩子气。父亲不怎么爱笑,个儿高高的,瘦瘦的,像极了古代文人墨客所描绘出的书生形象。父亲虽然看起来不苟言笑,但肚子里却装着许多有趣的小知识,像法国一天曾被设为10小时,大文豪狄更斯是个洗浴狂魔,北极熊是个左撇子这样的冷知识都被他所津津乐道,我也乐于做他的听众。周日的午后,你经常可以看见坐着小板凳的父女俩人,在自家阳台上,谈古论今,不亦乐乎。父亲还有一个小习惯,那就是每天和我一起练字,他总是嫌自己的字不够好看,所以决心要改变自己,现在,他已经坚持了半年多的时间,虽然字技没有太多的长进,他依然乐观地告诉我,练字,练得不只是字,还有自己的心境。就凭这种信念,我相信,父亲一定可以做成功任何事情。

当倔强的夏,温柔的秋,和稳重的冬融合在一起,便成了,温暖的春,它是抚慰人心的一阵清风,它是充满爱与希望的大地,它是高山流水,是鸟儿低鸣,它,是家。

宽窄之间

1200字 初三

曾以为巷子都是直的,曾经为路都是宽的。走进宽窄巷子,曾以为会在宽窄之间彷徨,谁曾想却被花鸟风月,迷住了双眼。

巷子两旁,有许多老手艺人,吹糖人的,画糖画的,剪纸的,写字的,静静地守着面前小小的摊位,并不多言,只是偶尔与身旁的同伴浅浅聊上几句。糖人用竹签穿着立在摊位上,透过阳光看,就像日暮西山时稀薄的云。糖画是琥珀色的,反射出细碎的光,仿佛在静静地流淌。到处是或行色匆匆,或悠闲散慢的旅人,从他们面前掠过,他们从不将头抬起一点,好像行人都只是用小铜锅将糖化开时升起的气泡。有的旅人,手中拿着一个糖人或一幅糖画,或大或小,或深或浅,却总引得师傅眯起眼睛看上一阵,也许,只是因为那反射出的微光太过熟悉,也许他们是在心中暗自比划着盛着糖浆的小勺,如何起承转合。

一家一家的铺子,大多卖冰粉、凉糕。最出色的是冰粉,一碗一碗,都是透明的粉浇上茶色的红糖汁,洒上酒酿、葡萄干、花生碎,还有剔去籽,切成小块的西瓜。一碗一碗叠着,溢彩流光。等出了宽窄巷子,出了成都,也有卖冰粉的。一尝,红糖汁不够稠,花生碎不够细,也说不出来差了什么,或许就是差了那么一点成都。

不乏有喧闹的戏楼,有的是表演川剧,有的是拍摄古装照片,站在门口,或四处穿梭的,都是穿着戏服、画着戏妆的女子。发间是金钏玉簪,身上是天青粉蓝,涂着豆蔻的指尖,腕上再配一只或水绿,或银白的镯子,面上的妆妥妥贴贴,好像微翘的眼线,只能配上半眯的凤眼。唯一有一点儿波澜的,就是眼中的春秋。朱唇轻启,便是《游园》《惊梦》。熙熙攘攘,来来往往,她们总是淡淡的漠然的。古人的身躯,怎承得起现世的风浪。有的行人径直掠过,有的行人停下拍两张照片,她们熟视无睹。只是会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幽幽地轻抚面庞,小心翼翼地猜测,胭脂水粉后的脸,是否依旧青春韶华。

也有帮人画像的,一把椅子,坐着一个女孩,穿着粉色格子的连衣裙,一个小板凳,画师坐在上面,刚好够到面前的画板。女孩的位置迎着阳光,她眯着眼,在阳光下,耳畔的发丝一清二楚,笑容却有些朦胧。阳光照在女孩身后长着爬山虎的墙上,照在椅子旁边磕破了一块的花盆上,照在墙缝中探着头的小草上,让人无端生出了几分倦意和温柔。一大群人围着画师和女孩,这个说这儿画得像,那个说那儿画得好。我挤进去一看,嗯,确实好,画上还有女孩身后的阳光。

巷子就要到头了,像牧童用尽全力吹响的笛音,在山野间慢慢地散了。再回头,是夕阳下做糖人糖画的老师傅慢悠悠地收拾铜锅铜勺,却收拾不了孩子们黏在糖人上的目光;是戏楼前的戏装女子最后一次抬眸,将一方丝帕收入袖中,是沉默的画师,背着画具,提着板凳,缓缓地走。忽然觉得,一条巷子,自有春秋。

宽到有一间不小的铺子,也会去仔细辨别出每一小块西瓜中的西瓜子,拿着高极的相机,也要去纠结镜头前的光;窄到只靠戏装扮相谋生,画眉深浅,还是一丝不苟,眼眸间,亦如故时风流,舞台宽阔,亦或前路曲折,都不忘初心,无论锦帽貂裘,还是素衣青衫,细辨眉眼,依稀间,还是那个归来的少年。

宽,则鲜衣怒马,窄,则花影满身;宽窄之间,花鸟风月,此生不负。

展开阅读全文

相似题目

相关推荐

初一
1000字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