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1200字以上

我相信

1200字以上 初二 抒情散文

我相信“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我相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相信“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我相信“成功永远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相信奋斗是打开奇迹宝盒的钥匙;我相信经过努力,沙砾也可以成为珍珠!

“啊——,终于到了!”盈盈放下行李,散乱的头发披到肩上,梦寐以求的大学如今就在眼前,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飘散这淡淡的香味,盈盈就这样久久的伫立着,陶醉在美梦成真的幸福里。“嘀嘀——”汽车的鸣笛声吓得盈盈拎起褪了色的布包,靠到墙边,车上坐的也是一位女孩,白净的瓜子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漂亮呀!”盈盈不禁感叹道,看着身上自认为最漂亮的衣服,“嘿嘿”地笑了……

到了宿舍,盈盈就撞见了刚才那位车上的女孩,原来她们俩分在了同一个宿舍,盈盈擦了擦汗津津的额头,友好的伸出了手:“你好,我叫盈盈,以后同住一个屋檐下,多多关照!”说着,甜甜的笑了。那位女孩放下手中的镜子,打量了一下盈盈的装束,皱了皱眉头,“哦,我叫落落。”嘴角轻轻扬起,不知是微笑呢,还是嘲讽。盈盈尴尬地收回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一放下行李,盈盈就马不停蹄地打扫起来,落落坐在床边一边玩电脑一边笑:“喂,这里有清洁工,你不用这么忙,刚进来,搅得人心神不宁的!”“对不起,我做惯了,手脚闲不住,打扰你了吧?我轻一点!”说完,又干起来,落落放下手中的零食,有些鄙夷的同情:“到底是乡下丫头!”同学们陆陆续续地到了宿舍,有两个打扮时髦的女生倚在落落的床边,向她友好的伸出手:“你好,我叫韩欣,你呢?”落落抬起头,也条件性地伸出手:“你好,我叫落落!”盈盈放下扫帚,回头望了望,心中不免有些难过,但又试着自我安慰:“算了吧!人家落落衣着大方时尚,出自书香门第,而我来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乡村,穿大路货衣,怎么能比呢?”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干活。

几天下来,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忍不住厚此薄彼,盈盈独自坐在倒数第二排,她的朴素也成了大家嘲笑的对象。“天,我怎么会和你一个班!”一个女生尖叫道,盈盈放下手中的书,侧过身子,只见韩欣正吃惊地指着她,盯着那条洗了发白的裤子,其惊讶程度不亚于见到火星人一般,韩欣翘起兰花指,“你看看她,这么俗不可赖,肯定是什么穷沟儿里来的野丫头,天呐,这是什么学校,猫狗全收的!”盈盈先是一愣,本不想和她纠缠,哪知道韩欣还在不停的嘲笑她,惹得所有人都来围观,像是看到恐龙似的。盈盈被她的盛气凌人激怒了,“是,我是很穷酸,但你身上穿的戴的,难道都是你自己挣的吗?说话凌驾于他人之上,把别人的自尊用来嘲笑很有趣吗?你有权利用金钱来满足你的虚荣心,但你没有权利干涉别人的一切,我相信,经过努力和奋斗,沙砾也可以成为珍珠,成为钻石!”一番几年来的愤慨的倾诉,她不仅赢得了他人的掌声,更赢回了自己的尊严,她是最棒的,因为我相信,用汗水灌溉的理想之花,终会开出奇迹!

一个月后,盈盈依旧那样生活,依旧热心的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同学们对盈盈也渐渐好了起来。“盈盈,教我一下这条!”“盈盈,帮我把这份资料去复印一下!”前前后后都是大家在喊盈盈的声音,而盈盈总是很清脆的答应,“知道了,马上来!”落落有些不屑,被人当做使唤丫头,还这么开心,真是个傻瓜!晚上,落落翘着二郎腿,不停地往自己脸上摸东西,见盈盈拿着一本英语书读着,好奇地问:“你干什么呢?”“哦,我参加了一个英语小组,他们个个都是英语6级,我学习中等,不想你们这么优秀,应该不断充电,不然有被随时淘汰的可能。”“哦。”她无所谓的应付着。

进行班长改选了,盈盈的名字不断被提起。甲说:“盈盈成绩优异!”乙说:“盈盈乐于助人!”丙说:“盈盈工作认真,诚恳。”……不一会儿,又传来消息,盈盈在这次英语竞赛中得到全校第二的好成绩,正准备请她去说获奖感言呢!盈盈满面笑容的走上奖台,只说了一句话:“我一直相信,经过不断地奋斗和努力,沙砾也可以变成光彩夺目钻石!”

我相信,一个人的尊贵卑贱,不在于出生贫富与否,一个人,虽渺小,但力量是无穷的,只要坚持不懈,奇迹将与你不见不散!让我们一起相信,相信沙砾也可以成为闪耀着绚烂光芒的钻石!

江苏省姜堰市第四中学初二:王纯

胭脂笑

1200字以上 初一 抒情散文

胭脂笑

是这样反复的秋,微凉,天气依旧。秦淮的风月,满川脂粉,她看见他,看见自己捆绑的心事,树的年轮,一圈,复一圈。

心颤。如汩汩的蜂蜜在灌,又如细细的银针在刺。簪上一支翠翘,颤巍巍跌下脚下的秦淮河,激起袖珍的水花。

寂筱寻他,足有十年。

十年以前,塞外绝色烟尘。牧草便像江南水乡的芦苇,片片清扫,随风倒。却也要大气许多,壮阔许多。寂筱是想念的。

那是她仅只七岁的小小年华,朱红的斜襟花袄褂,配着月白的丝绸大袖衫,两条细细的长辫子,头上戴族里姑娘年轻时才戴的衩环,插一株白色的宣鸟羽毛。阿母会在各自的女孩儿懂事以后,都会随时提醒她们,羽毛代表爱情和婚姻,不可随意被男子拔下,或者私相授受。

不久,有笃笃的马蹄一路踩过来,温柔的南南河变作江南布庄染缸里的水,手指一沾,尽是殷红,寂筱酣睡渐渐觉得面前强光闪烁,睁开眼,看到记忆中最盛大的一场篝火。尸体,瑟缩或笔直,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血是红的,黑夜里肮脏的红。

寂筱想要哭喊,却觉得失去了声音。突而有脸面已经模糊的人踉沧的冲向她,胸口幽深的洞,血肉尚鲜活,寂筱只觉两眼发黑天地换了位,被那人压在身下,沉沉昏睡。

寂筱仔细收藏着那只墨绿色的芜笛,不怨杨柳,不思玉门关。她惦记的,不过是当年将她从死人堆里捡起来的少年,麦黄的皮肤,眉眼浓黑,又不似北方的男子,少了分粗犷,多了些文雅秀气。

寂筱知道,朔风舔血的那个晚上,如果没有阿母将小小的她压在身子底下,避开鞑旦蛮子尖锐的屠刀,她便让生命岁着不堪的记忆一同焚烧。但她逃过,并遇到抱她上马的小小少年,听他说别怕,我带你离开。

当然,七岁的寂筱听不懂汉话,就像七岁的她其实也不叫寂筱。她只能看着他散出温暖的脸,看他张合的嘴唇,她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浸湿了他胸口的大片衣衫。

后来,少年随同行的商队离开,把寂筱放在边城的一户农家。寂筱知道这意味着失去他,就像失去阿母。她拉着他的手,指甲嵌进肉里去,他不喊疼,微微笑抚摸着她的头。于是看到白色的宣鸟羽毛,他轻手拔下,小心的握在手心。

寂筱没有反驳,流了泪,就由他带走自己的爱情和婚姻,背影缩小成落日里的一颗核桃,直至消没。

手里拽着的,是他留下交换的芜笛。

十年来她颠沛碾转,一城,又一城。她想她能嗅到和他相关的气息,她要在奇迹当中把他找回,找回她托付的羽毛。

于是,学习汉话,念唐宋传下的诗词,读传奇,看杂剧,竟渐渐有了做诗填词的本事。也穿汉族女子的衣裳,绣鞋,翠翘金雀玉搔头。

乃至秦淮。

寂筱没有想过在烟尘霏霏的秦淮逗留太久,只是依稀感到,这里,已经迫近她寻找的气息。十年呵,十年前的少年,到如今,是否依然比自己高出一个头,依然留有淡淡的温柔笑意。

寂筱每每想着,半是酸楚半甜蜜。

然她竟然就真的看见他,一个瞬间之间,还来不及准备,已然排山倒海。

寂筱寻他,足有十年。

那是秦淮河上最大的一艘画舫,烫金的大篆,刻着‘‘芙蓉’’。寂筱听见冷冷如流水的琴音,脚步停了停,从岸边望过去,就望见男子浅浅的笑容。端一杯醇香的酒,软软的眼神,落在旁边抚琴女子的手指尖。

寂筱打了个颤。簪上的一支翠翘,颤巍巍跌下了脚下的秦淮河,没有半点声响。她认得他,纵使十年,深刻却如朝夕都在自己枕边。寂筱狠狠退了两步。

那一晚斜月沉沉,寂筱在暗处。似是望断了天涯路。

以后的数天,他风雨不改,到芙蓉肪上,听同一个女子,弹同一首曲子。寂筱觉得那专注的眉眼,脉脉的神态,似要惬意的忘记的一切尘烟。但她更怕,怕他就这样忘记了她。

于是,寂筱很坚定的对鸨母说,我要留在芙蓉肪。

她开始更加靠近他。

他姓时,名景枫,在南京城算是名门望族之后,家底殷实,受教良好,即使尽日流连烟花之地,南京城的人也都说,是因为那个叫青珞的歌******。

他们说,时景枫对青珞,情真,情深,不分割半点给芙蓉肪的其他女子。

自然也包括寂筱。

寂筱识得。

青珞那样的女子,天生一张美人脸,即使寂筱的模样生的玲珑,丝毫不逊色,但风情韵致,她是万万不及她的。芙蓉肪的女子,多数跟青珞交好,寂筱的意外介入,就成了她们闲暇时候的话题,偶尔,甚至当面奚落。

寂筱不恼,她知道每天看到黄昏时候的秦淮水,看见逐渐阑珊的灯火,她就觉得心饱胀起来,她知道时景枫很快就会来。

但也不是不惆怅的。姑娘们都说,男人总是会爱女人的狐媚妖娆,爱薄纱翠袖遮掩下的杨柳腰,金步腰。但僵硬冰冷如寂筱,如何做得到。

她甚至都不会笑。

跟周幽的亡国女子褒姒一样,寂筱不会笑。

从失去阿母,失去族人,再失去唯一的寄托时景枫,寂筱早已经忘记,她是否曾经有过笑容。

通常,时景枫和青珞都在最里间饮酒,寂筱坐在别的男子身边,断断续续的朝里间张望,她觉得青珞一双流盼的眼睛,几乎刺的自己眼眶生疼,有什么要涌出来,她便赶紧替身边的男子斟一杯酒,或者往他嘴里放一颗梅,尽管这样的过程叫寂筱觉得难过甚至恶心。

时景枫也不是没有看见她的。清清淡淡的寂筱,最叫他诧异的,便是她浑然天成的忧伤气质,水灵的眼球对上他时,总是闪着隐约的晶亮,仿佛井中月影。

他对她点头微笑,她却不笑,反而有些慌乱,掩饰不住的局促。时景枫觉得纳罕。

当寂筱的思念快要腐了她的心时,她便做诗写词,写没有章法的断句,一腔胸意,满怀愁绪,都点点滴滴铺陈在华丽的笔墨上。

寂筱不知道,该如何对时景枫说这样一个故事,这么久了,他看见她,竟然是无波无澜的平静姿态,仿似两个人此前从不成相见,仿似寂筱的思念,不过是噩梦之后的自我添补,构造这么一个少年,给自己温暖,给自己救赎。

但若温暖,何以寂筱在夜里盖紧了棉被,依然瑟瑟发抖。

但若救赎,何以寂筱找不到愉快的表情,甚至连最起码的微笑都与她叛离。

一掬香尘冷月灰,啼痕点点红泱。

罗幕不暖,胭脂酒寒,鬓染清霜怎能寐。

心抵黄花碎。

两半瘦枕孤依对,小楼怯怯薄被。

倚窗疏黯,摇影烛残,等闲白发相思睡。

风絮海棠危。

时景枫第一次进寂筱的房间,看到的,也就是这首题在团扇上的词。他念了又念。

寂筱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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