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字怎么写1200字以上

“赢”字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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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字以上 初三

“亡”、“口”、“月”、“贝”、“凡”五个字看似简单至极的会意和象字,组成了这个看似不那么简单地“赢”字。可我偏偏要给我们的老祖宗辛苦地成果添上自己“独到”地见解。写一点,少一“口”,便成了一个史无前例地错别字。

话说远在几周之前,我们默写了辛弃疾的词《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里头一句“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着实让我心潮激荡,深切体会到了作者虽年暮却壮志不已的豪情。豪情了不到10分钟,默写改下来,上头一个大大的“B”,我正疑惑写错了什么字,转眼又见我写的“赢”字被打上了一个血红地圆圈,“唉”我叹了一口气,因为自开学以来我的默写就没有全对过,每次十分认真和十二分努力完成地默写总是付诸东海。这次又是一样,让我恨不得能扔掉过去的耻辱,重新来过。但既然已经错了,就得端正态度,改错。

这天中午,默写本发下来了,我怀着忐忑地心情,一页页地翻着那写满黑字红迹地纸张,缓缓看到改错的一面,看到了我认真地字迹,和我最为担心地“赢”字。“一亡、一口、一月、一贝、一凡……”我仔细地对照每一个赢字,比任何一位父亲查他儿子的作业还要认真——突然,我意识到在我那一列赢字的周围被画上一个鲜红色地矩形方框!只有第一个能幸免于难!怎么回事,怎么改错又写错了?我难道不是每一个字都写得那么认真吗?我不是还检查了两三遍的吗?可这如此鲜艳地方框又作何解释?……是的,我又写错了!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以前从没有过改错仍然改错的情况。心里这么想,但我还是拿出了书,又一次认真地对照,又一次认真地改错。

这次,我信心十足。本子发下来后果然改对了,心里像是卸下了七八十五桶水一般轻松。我甚至对这件事进行了严肃的反思,这表现出我在学习过程的投入程度很值得怀疑,也许还会有更愚蠢地错误……

但,事情远不止如此……

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在燥热难耐的夏季即将结束,惬意凉爽的秋季将至的时候,天气终于稳定下来。我看向窗外,瘦弱的小树已经在飘落着黄绿色的树叶,它轻轻摇摆着枝干,更显单薄。于是我深叹一口气,气运丹田,一边回想着诗的内容,一边提起笔,开始了奋笔疾书。

这天刚好是星期六,放假的好日子,下了最后一节课,同学们聚在教室里休息、闲聊。但因为王老师站在讲台上,大家并不吵闹,只是小声地议论,放假的快乐,荡然无存,空气里仿佛填满了严肃,连窗外的风都躲了起来,忽然,王老师叫出了我的名字:“陈孝澳,过来一下”。我疑惑间,猜测莫非又与今天的默写有关?紧接着王老师便给了我在最近一段时间的学习情况上的亲切问候,还十分关切地问我到底是怎么了……但我一脸茫然,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弥天大罪,这是死神给我发出了喜帖的征兆。结果不再细述,这段被美化了的谈话之后,我被命令去教师办公室里走一趟,去查看我又错了一大堆的默写。

这次我们默写的是课后古诗词第二至四首。在第四首晏殊的《破阵子》中,那个字如鬼魂一般,象征着无比荣誉与功绩的“赢”字!又被我写错了!那个时刻,我的大脑好象遭遇雷霆重击,一片空白,继而又生起一团无名的怒火,竟开始厌恶这周围的一切;这树,是如此丑陋,它的身体千疮百孔,连叶子也摇摇欲坠,毫无生机;办公室问问题的同学们,那么吵!还有这本子上的字也如此潦草,哪像我真正认真起来写出来的东西!我篡着默写本,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自己无能。我愤愤地跑回教室,把本子往桌上一摔——我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错怎么了?错了就可以乱发脾气吗?还不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无奈地瘫到了椅子上,渐渐平复下来。

之后又有了第三次,今天则是第四次。但这次,王老师亲自教导我“赢”字怎么写,他的语气那么舒缓且字字清晰。但我却始终颤抖着身子,因为我觉得王老师在教导我的这一分钟里宛如一头野狼王,不动则已,动则一鸣惊人,不知何时就会扑上来恨咬我这块新鲜地小牛肉——但我此时却更愿意让他撕咬我,如果可以地话,我甚至愿意自己也咬自己两口,那感觉一定很不错。

怀着复杂地心情,我写完了这篇小练笔,因为我可以确信,就算有一天我忘了自己的名字怎么写,也一定会记得“赢”字怎么写!

桐花院里的春秋

800字 初三

又是一年春降逝,又是桐花纷飞时。

背负着繁忙沉重的学业压力,再也没能重回故地,寻见故人。只是那渐行渐远的故乡,那桐花院里的春秋,始终倔强的留在记忆深处,久久无法淡去。

老家小院并不大,三幢瓦房半围着一个后院,院中的几簇桐花每到暮春便会盛开,暗香盈袖,花雨纷杂,因此邻里之间都称这儿为桐花院。

我上学前的所有时光都是在这儿度过的,即使上了小学,也三天两头地回老家来看望爷爷奶奶,可自从上了初中,加之爷爷去世,那桐花院也已卖作他人。于是今年暮春,我同前两年一样,没能重回老院,没能亲见桐花盛开,只是那思绪却随着桐花之思追溯到五年前的春秋。

东屋很大,却结构简单,一间堂屋,三间卧室。西屋是伙房,里面有一个泥砌的灶台,旁边放着一架老式的风箱,不知多少岁了,大概比我还大吧,每次见它,都有种陈年怀旧的味道。灶台的灶口附近被烧火时吐出的浓烟熏得发黑,在如今的我看来,那堆积的黑不过是陈杂回忆的聚集和安防,单看着那颜色便知那灶台是历经了多少质朴岁月的沧桑。锅很大,嵌在上方的灶台里,锅沿有一圈又黏又黑的煤烟油,是长期做菜累积下来的,像是岁月生活铁铮铮的证明。灶台一侧的墙是红泥砌成的,老家的红泥与别处不同,有着一股浓浓的泥香,在伙房里做的饭菜,也都些许沾染了那样的味道,忆及此不免些许伤感,如今是想吃到那样味道的饭菜,怕是再也不能了。

奶奶有一双巧手,这桐花院也是因她的桐花糖包而出名。红墙右角蹲着一个粗矮的瓦缸,时间太长都掉了釉儿,每年暮春,院子里的桐花便会被采来压至缸中,存以备用。缸旁挂着一块白案板,那案板是院中最白的一件器具,怕是比院里任何一面墙都白,那案板许是用久了,上面的白粉迹儿,是如何也洗不掉了,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淡淡的面粉清香。每于暮春,碾花成浆,入糖,和面,蒸熟,一个个娇小可爱的桐花糖包便完成了,每一口下去都觉得嘴里迅速蔓开的,是一整个季节的桐花清甜。

如今桐花院早已易名,曾经的老院也已面目全非,可我依旧固执地叫它桐花院。或许,多年以后,我会忘了儿时的琐事,忘了儿时的细节,但我一定能记得那间不大的老院,记得那些桐花纷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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