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
我坐在树下平静地眺望着远方,一轮红日照耀着大地。
片刻。
咦,这是哪里?方才眼前还是一片片群山,不觉眼前已是一条曲曲折折的河流,向前流淌着。河水从岸边轻轻地流过,撞上了河中的石头,迸射出一朵朵晶莹剔透的浪花。远处,稀稀落落的树林里,零星地点缀着些白的倩影,宛如夜空里的星星,格外耀眼。那是几间雕梁画柱的房屋,弯弯的斗拱,高翘的飞檐,华丽的鸱吻,雕工精致的雀替。
一阵脚步声传来,近了,更近了。我下意识地扭头转向那从河边传来的声音。我走了过去。只见一个中年人戴着高高的帽子,挂着长长的剑,仰天长叹。
我走上前去。他发现了我,转过头来。只见他绾着蓬松的灰黑的发髻,高高的帽子自然地倾斜着。他的眼睛微微地泛着一层朦胧的灰色,像是笼罩着一层轻纱似的薄薄的雾。眼眶上透着淡淡的绛紫色,眼中布满了血丝,眼窝有点凹陷,像是几年都没睡觉了。嘴唇上裂开了几道深深的沟壑,可以隐约见到里面的血痂。一件宽大的白袍邋遢地披在他的身上,两个袖口都快垂到脚尖了。他的腰间挂着条布条,布条上用线悬着一把宝剑,旁边是一块缺了口的玉玦。脚上套着一双草鞋,磨破了,露出一个带着充血的脓疱的脚趾头。他圆睁着那双眼,一句话也不说。我也睁着好奇的双眼瞪着他。时间像是顿时凝固了一般,连江水仿佛都是静止的。此时的我,总觉得和他隔着一个世界般,虽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我总觉得有些有些不自在,便想打破这沉寂。于是,我终于开口了:“现在,现在……几点了?”他好像没听懂我的话,还是用那种好奇的眼光平静地望着我。我只好不断地解释:画时钟、写“时间”二字,他只是发懵。终于,他好像听懂了我说的话,缓缓地说出了:“楚顷襄王二十一年。”
原来我已跨越了二千多年的历史,来到了战国时代。于是,我转身看了看周围的风景。可是,背后突然传出了那位先生的抑扬顿挫的吟咏声:“帝高阳之苗裔兮……”咦?这不是《离骚》里的句子吗?他是……?
“屈原!”我脱口而出。他一怔,眼睛木然的看着我,他的嘴唇微微地抽动了一下,鼻子一酸,眼泪顺着他的眼眶留了下来,缓缓吐出了几个字:“你,你认识我?”
接着他用那我听的不太懂的文言向我倾诉着他的悲惨的境遇。我虽然没全明白,但从他的话里,我还是听出他遭小人诬陷、被楚王流放到这里的。他说楚王几乎对他恨之入骨。我静静地聆听着这个正直的灵魂的倾诉——那是他发自内心的声音,它跨越了语言的界限,在我的心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不知为何,一抹热泪盈满了眼眶。对着眼前滔滔的汨罗江,他抬了抬头,对天长叹一口气,道:“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他回了回头,对我说:“你应该到楚国都城郢去看看。”
于是,经过了三天,我终于到了郢都。走进郢都,竟是这般场景!这里不愧是烟柳繁华之地,一片歌舞升平。街道两边是林立的商铺和鳞次栉比的民房。一位老伯拎着一筐鸡蛋,正要出关,却恰好撞上了从宫殿里出来的官吏,鸡蛋顿时摔碎在地。那位官员不但不下轿道歉,还勒令手下的皂隶毒打那位老伯。直到老伯被打的皮开肉绽,奄奄一息,那个人才扬长而去,任由受伤的老伯在地上呻吟……又来了一群士兵,强行收取赋税。他们简直是披着官兵衣服的强盗!他们进了百姓们的家里,逼着他们把自家最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不交就遭到他们的殴打。我诧异地看着他们:百姓们为什么不去官府告他们?恰好有位小妹妹走来,我快步走上前去,问一问她。谁知她一脸怨恨地说:“告他们?那得有钱啊!谁有那么多的钱啊!再说他们都是官官相护的,谁会理一个穷鬼呢?”我还从她的口中得知:花天酒地的赃官在街市上对百姓大打出手,高官流连烟花之地更是见怪不怪了。最多的还是官员的行贿受贿的了。高官们巧立名目,向低级官员收取钱财的现象已经屡见不鲜了,有“养廉费”、“人事费”等二十几个名目,收取了大量财产。下级官员没有给够上级官员这些钱,轻则官位不保,重则身家性命全无。屈原因为不愿意和他们同流合污,遭到一贬再贬。我大惊:社会竟会如此腐败!说话间,千骑拥高牙,一辆四匹马驾着的篷车缓缓驶来,后面是一队队整齐威严的军士。我不屑地瞟了他们一眼,撇了撇嘴,嘀咕道:“这不知又是哪位大官了。”可她还没等我说完,迅速而慌张地捂上了我的嘴:“哥哥莫要乱说!这是我们大王的马车。”
“啊?!”
马车到了城下,停了下来。只见车篷里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声音:“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原来,楚王今日要迎娶秦国的公主。
沉重的吊桥徐徐地降了下来,钢制的粗铁链与榫孔擦出了四射的火星,发出“砰砰”的巨响。伴随着地面上的黄土堆突然扬起,吊桥板完全着地了。“吱呀”一声,门栓也被拉开了。一丝光线从门缝中射了出来,于是地面上出现了一条光带。这条光带逐渐变亮、变宽,把城门洞的地面照得光亮。篷车上下来了一个人,穿着大红的长袍。可以远远地看见他衣服上的斑纹——那好象是一条龙吧——在太阳底下闪着金灿灿的璀璨光芒。
突然,奇怪的喊杀声四起,一位老将冲至城门下。他有着浓浓的眉毛,眉毛底下是一双犀利的眼睛,投射出炯炯有神的目光,如狼似虎。花白的胡子蓬松地遮住了他的胸口。光阴的利刃在他坚凝的额头上划了几道深深的皱纹,却更显老当益壮了。他头戴羽缨钢盔,身披银环金甲,手握一把明晃晃的雕蟒大刀,几个钢圈死死地咬在钢刀的刀脊上。那钢刀有一尺来余,闪着淡青色的寒光,让人看了心惊胆寒。他脚蹬穿云靴,骑着一匹连钱黑马,用高亢洪亮的嗓门指挥着千军万马冲锋陷阵。这便是秦将白起了。
“拿住顷襄王!”好一声断喝!
顷襄王见秦国使诈,坐上马车就要夺路而逃。马车被秦军团团围住。秦兵把顷襄王从车上揪了下来,拽着他的衣袖,拧着他的两只耳朵,摁住他的肩膀,用腿压着他的膝盖。就这样,顷襄王被俘虏了。
“保护大王!”城头的楚军一涌而下。
秦军与楚军激烈地交战着。片刻,尸横遍野,血光冲天,鲜血满地。街上行人全都落荒而逃,那位姑娘拉着我闪到了一个商铺里。
从门缝中,我看到顷襄王跪在白起的马下,磕头如捣蒜,请求白起放过他。白起哈哈大笑,答应了他。
秦国攻破了楚国的都城。马粪的气息,血腥,混杂在小摊上的粮香中,在古老的城中静静地回荡。我突然想到:今天是农历五月初二,再加上回去的车程,正好五月初五!那不就是屈原投江的日子么?!我得赶紧回去!我要阻止这位伟大的诗人沉江!我便向这位女孩辞行。
我回到了汨罗江畔。可是一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般传来了。在我到来的一个时辰前,这位浪漫主义诗人抱着一块巨石,跳进了冰冷的汨罗江里。他终究是离这个世界而去了!带着他的满腔的爱国的热情和豪情壮志,他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岸边的青草,还是那样的嫩绿。微风拂过了我的面庞,拂不去我的浓浓的哀思。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仿佛是对逝者的缅怀。雨打湿了我的眼眶,我静静地坐在河边望着缓缓从我面前经过的汨罗江,听着河水奏着揪心的歌曲,仿佛老天也被这歌曲所打动,留下了哀伤的眼泪。我默然站了起来,伫立在这风雨中,久久不能释怀……
一滴雨滴在了我的面颊上,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江水没有了,又化为了绵绵的群山。夕阳已经落下了,月亮高挂在空中。这是梦之殇,更是心之殇。我不禁对天长叹了一口气。我忽地想起了屈子在世时曾说过的话:“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我眼前仿佛又出现了一个带着高高的帽子的配着长剑的身影,还有那个不羁的灵魂。我耳边不觉又想起了那位先生的抑扬顿挫的吟咏声。我不禁捧起了《离骚》,放声吟咏了起来:“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殇
不知不觉中,生活多了一抹名叫忧伤的情调。它填满了我的思绪,填满了我的灵魂!黑玉般的眸子也染上淡蓝色的忧郁。也许你并不懂我的文字,只认为那是华丽的装饰,而内心深处却是那伤痕累累的灵魂!
是的,在貌似坚强的外表一有颗脆弱的心,一道道刻骨铭心的烙痕。鲜血在流淌,灵魂在堕落。那,只是支离破碎的过去。
当初,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带上寂寞的面具;如今,我却忘记了该如何将它摘下。我不明白,那是解脱还是羁绊。戴上面具,我失去灵魂;摘下面具,我失去世界;于是,我学会了强颜欢笑,亲手把过去的自己埋葬。
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下一秒,血管即将爆炸。嘴角的肌肉微微地抽搐一下,我无语地沉默着。紧咬着枯乏的嘴唇,苍白无力的脸隐藏着若有若无的悲伤。我费力地推开窗户,夕阳的余晖是那样温柔!只是,我习惯了黑暗。微弱的余晖像音符似的在我手上轻轻跳跃,静悄悄的,倒映在课桌上的影子,那样的寂寞,安静地诉说着这个季节的忧愁。
偶尔的欢笑声传来,余音回响在耳际。石化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不屑地瞥了一眼窗外。眉头紧锁着,心理的那根弦仿佛被谁不经意间碰了一般。微风中带着有丝丝柔情,我闭上眼轻轻地,享受着春风的沐浴,享受着此刻死一般的寂寞。呼吸是那样的自由,灵魂在自由的舞蹈!还是那样温柔,那样安静,宛如一只欲舞的蝶,在心田中飞翔,留下久久萦绕的心头的那挥之不去的温柔。
风,停了。被轻轻带动着的发丝,也垂了下来,披散在肩上。幻想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我仍在细细回味,那一刻如梦般的寂静。
望着澄蓝近透明的天空,小小的脑袋里装满了问号。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难道我变了么?
拼命想找回以前那个嘴叼棒棒糖的自己,棒棒糖?呵!多幼稚的三个字,它成为过去,破碎到不可拼凑的过去。棒棒糖是一串七彩回忆,有着和棒棒糖一样味道的回忆。酸、甜、苦、辣的味道。
习惯了许多,习惯趴在桌子上,望着窗外安静发呆。思绪那么凌乱,像极了从未整理过后毛球,堵塞了我每个毛孔!雨天也好,睛天也罢,我总会安静地享受只属于自己的思绪!
欢笑,哭泣!通通丢进垃圾桶!塞上耳机,听着一首又一首滋味千百的歌曲,声音开到最大,世界与我无关!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毫无感情地生活着;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放下肩上厚重的包袱。我的脚步那样沉重,步伐那样匆匆。我迷失了,在那片蔚蓝的天空下迷失了!
我喜欢吹着和煦的风,轻轻在吹着Jay的《蜗牛》:“我要一步步往上爬/等待阳光静静看着它的脸/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重重的壳里裹着轻轻的仰望。”
一串串和谐的音符,飘向幸福的天堂。
“叮零零!”
上课了,我硬是把自己的梦摇醒。
抬头,天空中漂浮着近血红色的云,它沉默着离去,如我一样无语。只是安详地带走那一丝忧伤。我眨巴着眼睛,目送着那朵“红云”消失在天际的另一端。夜幕降临了。
我恢复了状态。打开书桌,拿出书本,一连贯的动作是那么的机械!我面无表情在看着书。老师穿梭于教室,沉重的脚步覆盖了那急促的呼吸声。总是有人在窃窃私语!
时不时抬头瞅瞅天空,星星在对我眨眼。
风,又吹起了少许发丝。额前浓密的刘海,也被风儿吹得凌乱。不过,我喜欢这种无条理的感觉。那样随意,那么自由!
时间好象过得很快,一转眼间就放学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路灯,散发着极其微弱的光芒。有的昏暗,风好似变寒了些,我不禁把衣服裹紧了点。双唇冻得直哆嗦,睫毛上好像结了一层霜。
哼!真是个古老而又沧桑的城市!我笑了笑同,有点冷,带些自嘲的味道。路,还是一样。每天夜晚都重复着这条幽静的路,找回了迷失的自己!
行走于夜间的灵魂,依然漫无目的地游荡。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
背着棺材的跳舞,带着灵魂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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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我跪在地上虔诚的乞求宙斯:“至高无上的主,请在我死后转世的时候,不要让我成为人。”我为什么要当个人呢?我冥冥苦想了一天一夜零一个早自习,却一直找不到答案。同桌惊奇的问我:“你……你干吗?”我认真的看着她问:“猪婆,我为什么要出生在人间呢?”猪婆说:“就这啊,因为你是用来当陪衬的。”“陪衬?”“是啊,这么说吧,当一个女孩儿为自己的外表伤心难过的时候突然看到你,她就马上认为自己原来是个美女;当一个学生为自己的成绩气馁时突然想起你,她就会确定自己做不了倒数第一;当一个倒霉透顶的家伙正在烦恼不断时碰到你,他就会明白自己其实是个幸福的人。”我咬牙切齿想要揍她个鼻青脸肿:“这哪是陪衬,分明就是垫底的嘛!”她不以为然的说:“行了行了冰木,明天要期末考试了,你不好好复习准备回家挨打啊!”我吞下了即将爆发的怒火,狠很瞪了她一眼后看起了外语书,突然感到难过至极。放学回家我对着镜子左照右看,瞅着镜子里那个丑陋的女孩,猜想可能长大嫁不出去了吧!我真希望自己长得漂亮,成绩好,让爸妈高兴;我也希望有很多钱;我还希望回到唐朝看看武则天;或回到秦朝没准还能当个侠女,然后光荣的死去……我希望的事情很多,可是不能够全部实现,干脆一点,都不能够实现。我期待一个外星人突然站在我面前对我说:“冰木,你跟我去遥远美丽的**星球吧!”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跟他走掉。晚上我躲在温暖的被窝里想:“怎么才能学好英语呢?连英国人,猪一样的英国人都会说英语,我居然不会。”那只有一种可能性,我不如猪一样的英国人。那我算什么呢?我想起《爱情大魔咒》里那个凶狠的女老师对朱丽烨说:“说你是猪,简直是侮辱了猪!”我忽然感觉掉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我孤单又寂寞的坐在那里茫然四顾,分不清那里才是黑暗的尽头,然后我害怕的哭了。原来我一直是一个爱哭的小孩儿,原来我一直都没有长大。总以为自己很成熟,其实经不起任何打击。每次看到一个令人伤感的故事就会忍不住掉下眼泪,就像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看悲剧的人一样,不要以为她没有感动,其实摘掉她的墨镜后就会发现他已经满脸的湿淋淋。考试后我坐车回家,看着窗外一棵一棵有弯有斜的树run away from my sign,看着它们努力的朝后跑,真想对它们说:“算了吧,不要逃避了,这是你们的宿命。”下车后才想起还没有给弟弟子奢买好吃的。我义无返顾地跑到三公里以外的市集上买了好多零食。累的几乎昏厥。还没走到家门口,已看到子奢笑着对我说:“姐姐。”然后巨大的幸福感就代替疲惫充斥了我的全身。子奢今年5岁,喜欢拉着我的手去买零食。他每次都是拉着我的小手指跑在我身后,过马路时说:“姐姐,抱!”我笑着对他说:“子奢乖,姐姐背子奢好吗?”他驯服的用胖乎乎的小手勾住我的脖子。我就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确定没有不明飞行物没有车辆后背着我的生命向前走。是的,子奢就是我的命。记得有次同学给我出了道题:“如果一帮魔鬼要破坏这个地球,只允许你带走一样你认为重要的东西,你会带走什么?”我不假思索的回答说:“我弟弟,一个人。”在我认为:就算整个世界天崩地裂宇宙爆炸黑洞肆虐,我永远的不会忘记有个比我的生命都重要的小孩,叫子奢。“可是他会长大。”在日记里,我悲哀的写下了这句话。他有一天会明白,他的姐姐为什么会有忧郁的笑容。郭敬明,1983年6月6日生,出生在四川。他的头发是好看的黄色,他经常笑,但不是经常快乐,就像我。左桌的左桌和左桌吵架了,我茫然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是走开还是帮着左桌骂左桌的左桌。但最后乖乖的选择了沉默。恩!我真的长大了。记得有一天我对大我一岁的猪婆说:“别看我比你小,但我的心比你的老。”她问我为什么?我说因为我够寂寞。我跪在那里虔诚的乞求宙斯:“我希望我下辈子不要再是一个人。”宙斯摇摇头:“下辈子的事你不要管,你只要记住你现在的确是个人。”我愣在那儿,陷入绝望。1200字以上 高三 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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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人总是会有受伤的时候,在受了伤,我们应该怎样对待伤害我们的事物?如果总是笑笑而过,那以后谁还会在乎呢?大家都知道你笑笑说没事,谁还会在关心问你的心情怎样呢?就像一幅图画中的那样——被箭射的遍体鳞伤的人笑着对那个身上扎着两枝箭的人说不哭,众人也都安慰着那个哭泣的人。谁又曾想到问一下浑身是伤的人的情况?我们应该做一个能够宽容而且又会喊疼的人。心怀宽容,那么内心足够强大,能够抵御各种伤害。会喊疼,是说明这对自己造成了不好的影响,让他们以后注意,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我对你的宽容不是你得寸进尺的借口。就像那个好发脾气的小男孩的爸爸说的一样,你把钉子拔了,还是会留下孔。对你宽容是为了给你一次拔钉子的机会,然而就算是原谅了你,你对我的伤害也不会恢复如初。是因为我因为某种原因,甘愿用自己的疼换你的心安。对我来说最好的回应莫过于你能懂。每个人能够承受的伤害是有限的,一旦超过了这个限度,就会崩溃。他的宽容使他能够原谅你一次两次,但是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把他的宽容消耗尽,他也终会离你而去。他是消耗不起的。他走了,就不会再回头了。能够发脾气的身边的人是值得真心对待的。如果边有这样的人,就应该好好的珍惜。人是难免会受伤的。我们也应该爱护好自己。点评:语句通顺,句意流畅,言辞优美,叙写形象、生动、鲜明,语言表达能力较强。详略得当,主次分明,思路清晰。精挑细拣,素材似为主题量身定制。文章杂而不乱,能做到详略得当,重点突出。600字 四年级 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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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前几天跟妈妈聊天,她手里缝着针线活儿,我手上玩着电脑游戏,背对着背,突然听到她一声莫名的叹息,淡淡的,像对时间已参透,沧桑之感随着空气进入我心“你小时候,那叫一个乖,不知道从你几岁起,就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问父母要这要那了,那股子成熟劲儿,像个大人,”她微微顿了顿,像是在追忆往事,“别人都羡慕我生了个懂事乖巧的好孩子,只有我知道,你那是为了给家里省钱,哪有不喜欢玩具的小孩,可是每次看到你摇头装作不在意说不买,我总是会心疼好久”我依旧灵活地敲击着键盘,听完妈妈的话,也只是在高度兴奋的大脑里略微回忆了一下,一片空白“是吗,我没印象了,可能那时对那些不感兴趣吧”我淡淡地说了句,没放在心上“可是你还只是个孩子,你本应该有的无理取闹,却成了文绉绉,你说,我能不心痛吗”当时,并没有感觉出妈妈内心的怅然,只顾着屏幕上的打打杀杀又过了几天,一个朋友要来家玩,她说不好意思跟我妈见面,妈妈知道了,只是默不作声地低着头缝着衣服,许久吐出一句话,“不方便的话,我出去吧,你们玩”我皱了皱眉头“你上哪”“反正不回来就行,中午饭我自己搞定”当时听了感觉挺高兴,毕竟一天可以和朋友待家里第二天,气温8度,穿了三件还发抖,妈妈出门了,看着她下楼的背影,我第一次不放心地叮嘱到“小心点,保持联系”她“嗯了声”上了阳台,看着妈妈开门走了出去,在楼下站着愣了很久,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思索着去哪,身体瑟瑟发抖,不知是冷还是在流泪她终于动了,像个无头苍蝇,东走走西逛逛,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鼻头莫名一酸,初晨的阳光细碎,她利落又犹豫的步伐,此景,此生必不忘还记得小时候,最喜欢的零食是小辣鱼,可爸爸是医生,深知垃圾食品的危害,这不给吃,那不让喝每次有小朋友来,我就眼巴巴地看着人家吃零食吃得“吱吱”响,每当这时候,她总会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一包小辣鱼又或是一条火腿肠,我总会禁不住跳起来去拿,她总会找个凳子,坐下来,一口接一口地喂我,那时候,是我最像个孩子的时候,也是,我对童年,唯一的回忆与眷恋还记得有几次吃坏肚子,爸爸知道后大发雷霆,她却总是站出来默默替我挨骂,不吭一声,转身,对我笑得,还是那么温暖,心中的恐惧也一扫而光妈妈走后,心中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和朋友一起玩电脑,也玩得心不在焉,下午,妈妈给我发来条信息“外面好冷,我好困,好想睡觉啊,玩的开心么,要不要我给你们带点什么吃的”看着那条消息,眼前模糊一片,就是这样一个妈妈,用她的小心翼翼,默默维护着我可笑的尊严,就这样,一辈子.1000字 六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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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转瞬的美丽,留下永恒的回忆。我独坐窗前,泪染衣衫不知你可知我折断天使的翅膀坚持我的守候在用尽全力的等你你可知今生今世我一个人在这个孤独的地方;用尽全力来爱你你可知当所有人都劝我离去我却看见你在云端之上对我说我爱你我知道,在你内心的深处,记载着我俩的传奇。如此,足矣。100字 一年级 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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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在这条看不到尽头的未知隧道里,我妄图抓住关于往事的全部回忆,可无论我怎么努力,只能留下那些斑驳的零星碎片……一房间昏暗的灯光下,流淌着梁静茹的“分手快乐”,灯光下马克杯的残茶中飘着一只也许正在潜泳的飞虫。这是一个摆设简单的房间,一清水纯木色的木桌,木椅,木床,一个老版的台式电脑和一些散落在地上的高中复习资料。这是我的房间,现在的房间,没有关于初中任何回忆的房间。二我是个爱写故事的人,也许是这个爱好,把我变得过于的敏感,以至于我24小时都如一只快要走到生命尽头的残蝶,外界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的心都会不由的微微颤抖。没有太多的朋友,没有太多的烦扰,却有着太多的回忆,也只拥有回忆了吧!这是真正的我吧,连血液中都弥漫着悲伤,永远不懂得珍惜现在,只知道回忆过去的我吧!三记得以前很爱写充满幻想的故事,并沉醉于这位精神上的愉悦。可现在的我,对于那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已想不出许多了,在于今天,我也终于明白了“江郎才尽”的真正含义。而现在,我想我能写的,也只有回忆了吧!那些所谓的回忆。而在时光的退一下是会改变的,譬如我,譬如我故事的主角,你们。四坐在高校的教室内,所谓的朗朗书声下,我思绪却翻飞万千。没有办法控制住对你的思念,我不知道这回忆在什么时候会突然涌出,所以你,如定时毒药。母校的长廊,母校的梨树,母校的长桌,母校的你,一遍遍在我的脑海里回环放映。三米,三米的距离。我们仍在一校,虽然在不同的班级,却也只有三米的距离。因为,你在一楼,我在二楼。五三米的距离,三万米的心程,这一次的时间推移,只有你变了吧,只想看着天苦笑,既然现在不见,何必当初相见?点击打开电脑上去年的聊天记录“你在哪?干什么呢?”忽然泪如雨下……华阳初二:puchanggui650字 初二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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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长大了,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喜欢刻意的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装出一脸的冷淡。习惯了假装坚强,像个刺猬一样,长着全身的刺,却从没想过伤害别人,只是想保护自己。或许是因为心被伤得支离破碎了吧。其实很怕黑,晚上睡觉时都要开灯,在人前,不爱说话,所有的伤都会藏在心里。已经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或许全都是,或许全都不是。除掉伪装的外壳,展露的是全身的伤痛。很羡慕那些在班里不太显眼的人,他们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过着安安静静的日子。偶尔出了风头,也会慢慢平息。或许他们也很羡慕我们这样的生活。每天习惯挂着Q号,却不喜欢别人找你。喜欢一边听着伤感的音乐,一边看着言情的小说。不会和朋友讲述自己的秘密,会有很多朋友,当闺蜜的却屈指可数。渐渐的,和朋友的交情淡了,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感觉他们很虚伪。或许伤心时会装作无所谓,傍晚夜深人静时才会在被窝里哭,发泄自己的伤痛。其实自己很弱小,却故作坚强,只为不被别人欺负。会一直在喜欢的人背后注视着他,却不敢表白。一直都不知道甚么是自己,只知道一昧的伪装。六年级:情殇400字 六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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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殇再一次回忆,却不知道自己在回忆什么,那些由离别所带来的一切,早已匆匆离去,我不再是那个十一岁的孩子,而是一个要向初中告别的人,有时觉得这像一场梦,可是,却梦的如此之痛,痛到无法自拔,却似乎乐享其中,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编造的十三岁里。整个儿十三岁,我似乎活了很久,或许是因为,写下了太多文字,泄露了太多秘密,竟活得如此漫长,连自己都无法接受,十四岁就这样来临了。所以,往事已经成为我的一部分,过一阵子,便要拿来回味。时间久了,过去却成了现在的一部分,俨然,我被动的活在了过去里。回想七八岁时玩过的秋千架,现在已经锈迹斑斑,正如自己的过去,凌乱不堪。十一岁的我,告别了活了六年的时代,在我跨入初中的那一年,我告诉自己,我要用这三年,好好的活。我在一个温暖的午后,埋葬了过去的自己,将她深深地,埋进了回忆里,或许是因为太不愿意想起过去,所以,现在的我悬着记忆,像一个被线悬着的木偶一样,活生生地脱离了现实,十一岁那年,我恶狠狠的改变了自己,我用严厉代替了温柔,我用沉默代替了外向,宛若改变的彻彻底底,其实呢?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做,只是,我不想让十一岁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在现在重演。所有人送给了我一句话,他们说,你变了。我将十一岁之前的所有,用一把剪刀,狠狠地剪断了线。于是,他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知所踪。此后,我将爱与恨,都活生生地包裹起来。在它们的外面,缠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绷带。我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一切都不曾存在。我给了自己,一个骗局。如果,这是我一生的结局,那么,我不甘心,那些回忆,本来就是这个世界送给我的一场洗礼,我不该承受这一切。十一岁的我,将忧伤埋进了文字了,在我看似轻快的文字下,谁都没有看出,它是一种何等凄凉的落寞。老师说,我的文笔有青春的气息,从来不是死气沉沉的,我只是一笑,可是,谁又能看清,那些来自于过去的忧伤?我仍是马不停蹄的写,写快乐,心底里的快乐,又有谁知道,那些快乐的背后,是忧伤呢?我踏过一条有一条的石子路,脚被硌得生疼,可是,我的脸上永远挂着笑。年少的我多希望,有一天,有一个人,能点破这其中的奥妙。有一天,终于有那么一天,老师说,我是在孤独的学,是在孤独的写。那些缥缈的散文,像极了一个在外漂泊的游子,寻找着回家的路。这两句话使全班都默然了。我终于听到了懂我的声音,于是,哪一天开始,我就忘记了隐藏心中的哀伤,可惜,我发现,我已经做不到了。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比起来,只是笑容多点,话多点。彼时,我在想,真的,没有几个人懂我。我开始习惯,习惯一个人走在操场上,一个人走在空旷的走廊里,一步又一步,直到,上课铃刺耳的响起。我甚至习惯优秀的成绩,得不到同学的赞扬,而是看见他们嫉妒的目光,看,十一岁那年,我的犹豫不决,给我的十四岁,带来了重蹈覆辙的一切。讲台上,我尽力的演出,得不到一点掌声,而别人,只要有一点点好,就会得到所有人的赞扬,我只是他们中的一个,只是个普通人,可是,他们对我,还是不解和排斥。我不知道,怎样做,才能得到一点点的理解。此刻,我要感谢一个人,送给我一生中,最美好的赞扬,这并不是好词好句,也不是温暖的拥抱,只是,一阵小小的掌声。他看过我的文章,说看不懂,因为里面有忧伤。很多人都说过看不懂,可是,谁也没有将忧伤,进行一小步的遐想。只有他。我很自作多情的做了一道数学题,到讲台前面,迎接很多人的哄笑,他们都说,下去吧,你不行。如果我就这样下去,我不甘心,于是,我做完了那道题,我迎接了所有人的唾弃,唯有他,在老师宣布答案正确的时候,在下面,送给了我,只有他一个人的掌声。当我自作多情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明白我所有的苦衷。他是个坏学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许多人送给我的忠告。请你离他远一点。这是喜欢他的女孩子,送给我的警告。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这是同学给我的质疑。我依然保持沉默,不作任何解释,只有他会明白,我对这个世界的不懈,是由过去造成的。他会了解,我在一个人无所事事的时候,多希望,有一个人来麻烦我,问一道他不会的题。我多希望在考试结束的时候,面对一屋空白,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我多希望,在一堂自习课结束的时候,有人可以陪我说一句话。可是,除了他,没有人会这么做。体育课上,他有趣的站到了女生堆里,我把他推了出去,于是,有一个人说,离她远一点。你离她远一点。这个她,指的自然是我。他不说话,杵在了那里。那个女生接着说,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就和她走的那样近?她是什么人?我笑了,我是什么人?说啊。我看了她一眼,收起我所有的软弱,从他们中间走了过去。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了解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于是,他看出了我不小心露出的马脚,离开了。他始终没有告诉我,为何会那样了解我,了解我对新生的漠然,是怕结交到损友,于是,他问我,低下头来问我,一个简单不过的问题,让我和他之间的距离,瞬间变小;他会在课后,借用我的笔记,算是对我的成绩,一种简单的承认。他会了解我。或许是因为,有太多的人不了解我,我受够了落寞,我感谢他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给我这一点点的温暖。这个时候,我终于像其他人那样感叹,老天,有时还公平。或许窗外的风景并不能代表什么,我却一直望向窗外,寻找离去的你。太多的离开,并不能代表,我还能承受。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们还是离开了。没有任何告别的痕迹。只有一副空着的桌椅。那一刻,我又回到了过去,我又回到了十四岁永不停歇的梦里,这家就是我的十四岁,我又开始里一天一天的写作之路,以为这些东西能填补我心里的空白,还有渴望挣脱孤独的心灵。十四岁的我,再一次将自己埋葬,同时葬在一起的,还有那个懂我的他。我将这个十四岁抛到脑后,才发现,每一次讲什么东西抛到脑后,都是为了去永远怀念他们,为了他们永垂不朽,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勇敢的面对他们,勇敢的面对过去的我,所以,我只能选择一种残忍的方式:埋葬。死亡。然后踏过那些尸体,勇敢的,面对未来。QQ:1744345527作者姓名:杨金歌作者笔名:杨玄潇电话:15045290495初三:杨金歌1200字以上 初三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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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佛教的说法,目莲尊者于农历七月十五日举行法会供养三宝,藉十方大众的功德,好救母亲脱离在地狱所受倒悬饥饿之苦,称为”盂兰盆节”(盂兰盆是梵语,意思是”救倒悬”);道教的说法,农历七月十五日是地官大帝赦免人们罪过的日子,因地官大帝又称为中元大帝,所以叫”中元节”。本地的习俗揉杂佛道两家,认为由于地藏王菩萨的慈悲,农历七月份特许放阴间众魂到人间来,于是一方面不宜进行大事,以免有意无意间打扰这些鬼魂,连称呼都不称呼”鬼”,改称为”好兄弟”;另一方面怜悯这些平时受苦的鬼魂,寺庙、公司团体及民众都会准备祭品供奉,也就是”普渡”(众生)的意思,民众也可以准备祭品参加寺庙的普渡活动,叫作”赞普”(赞助普渡)通常,农历七月初一的子时,本地最北边的城市某间庙宇会举行”开龛门”仪式(象征鬼门开),表示农历七月的到来;大约七月十三日子时起,临海的县市会沿着河道流放水灯三天,任其漂浮在夜幕低垂的茫茫大海中,指引接受普渡供养的鬼魂一条明路;而东北方和最南方的县份,在七月十五日的晚上会有”抢孤”的仪式,代表鬼魂们已经得到普渡;祭祀的活动会进行整整一个月(不过主要集中在七月十五日那天),直到七月的最后一天,最北边的城市某间庙宇”关龛门”为止。 说它是种迷信,的确,要注意要遵守的禁忌非常多,多到令人觉得未免太夸张了点。但换个角度来看,倒不如说是对另一个世界生命形式的敬畏与同情,试想,如果一个人对看不见的力量都不能知所警惕,那又何以指望他能对人世间的规范与不幸有遵循同理的心?下面将以本地的习俗为背景交代故事。另,看过异闻录的筒子,应该知道若干角色的身份,底下不再赘述。=============================================“呼,终于到家了。”爸爸说。“到家了,妹妹,快醒醒。”妈妈轻拍着小女孩。睡得正熟的小女孩动了动身子,扬手揉揉,没睁开眼睛,反而换了个姿态继续她的好觉。“真拿她没办法。”妈妈笑笑,轻轻地将宝贝放到房间床上。爸爸想起一件事,问:“后天就是十五日,你准备得怎么样?”妈妈点头:”没问题,我看到水灯上有老大公庙的记号,打算带妹妹去参加那边的普渡。”“老大公庙?我记得不是开成寺的规模比较大?”“开成寺那么远,妹妹不肯自己走的,还是你愿意背她过去?”爸爸两手一摊:”老大公庙的规模应该也不小,照你说的就好。”作妻子的当然知道丈夫的个性,妈妈微笑地催着爸爸休息,因为十五日可有得忙。“小云,明天中元普渡,有没有兴趣去老大公庙?”J在电话那头问我。“我家里也会普渡。”忙着审批文件的我一面用两手打字,一面用脖颈夹着听筒讲话。J不放弃地追问:“老大公庙的中元祭是最热闹的,你不去见识见识?”“要去也行,不过不能两手空空纯看热闹,你记得买点东西去跟着赞普。”“好,明天下班我来接你过去。”果然,十五日当晚我才坐上J的车,他就问:”为什么不能两手空空纯看热闹?”我看了看J买的东西,边说:“中元普渡不是闹着玩的事。热闹归热闹,背后可有学问。”“不就是拜拜孤魂野鬼之类的?没有人想要招惹好兄弟们,所以让它们饱餐一顿收买一下,希望它们别作怪。”“等会儿你再这么说,小心半夜有访客。”我摇头,”迷信的说法是为了避免发生灵异事件,可是我宁愿解释成一种伸出援手的慈悲心理。”“你最近心经念太多。”J下结论。我哭笑不得:”等一下你就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说。还有,不要乱称呼。”J作着鬼脸:”知道了,仙姑。”听得我差点没晕倒:”要当仙姑我还早得很。”J专心地开着车,半个多小时之后,我们离开高速公路进入往老大公庙的路上。放眼望去满满的人车,可见这间百年历史的庙香火有多鼎盛。J突然指着窗外问我:”那一盏一盏的白色小灯是什么?已经有路灯,谁又多事架这些灯?”“这些是指示好兄弟前往老大公庙享受祭祀的引路灯。”我说,”庙方怕它们迷路找不到,一片好意让你说成这样。”顽皮的J吐吐舌,正巧车流开始移动,他连忙正襟危坐地继续踩油门。“好盛大的普渡。”爸爸说。也难怪,这还是他们一家三口第一次到老大公庙参加普渡。老大公庙宽广的庙埕上,早已摆满众生供养的各式祭品和冥纸,数量之多,所有的供桌几乎全是堆积如山。“妈妈你看,有亮亮的灯!”小女孩大叫。妈妈看了看:”这是庙方的心意,天虽然黑,引路灯的光明一点都不减。”爸爸望向庙前万头钻动的汹涌人潮,说:”你看着妹妹,我先过去。”小女孩吵着:“爸爸我也要去。”“听话,爸爸回来后,就换妈妈带妹妹过去。”妈妈也蹲下身来哄着小女孩:”人那么多,妹妹乖,让爸爸先去看看还有没有位子。”“不管不管。”小女孩仍是坚持。妈妈遮着小女孩的视线,偷递眼色给爸爸,等小女孩想起要找爸爸,张望四周,爸爸早就不见了。“哇”的一声,小女孩开始嚎啕大哭。“不要哭喔,羞羞脸,”妈妈慈爱地擦干小女孩伤心的泪水,”爸爸很快就回来了。”小女孩嘟着嘴,趁妈妈稍不留意,甩开妈妈的手向前头跑去。“妹妹!快回来!”妈妈慌了手脚,只好也追上去四处乱转寻找小女孩。J好不容易找到停车位,我先将赞普的物品”挤”在充斥无数祭品的供桌上,等J过来后一起点香膜拜。普渡时点的香除了插在香炉里,还要在每样供品上头都插上一炷香,J帮我弄完以后,拉了我钻出人群集中的地方,在一旁看着。“我快被这么多的香熏到流眼泪。”J揉着眼睛。“我是几乎没办法呼吸,今年来的人实在太多了。”我大口大口喘着气。J点头:”据说今年有普渡,更有超度法会,老大公庙还向外界征求赞普。”“难怪你想来看看。”我瞧瞧周围还有人陆续走进,真是没想到盛况空前。“其实庙方准备的祭品已经很多,”J指指那数张插有老大公庙小旗的供桌,少说也有几百枝插在供品上的香,”哪里需要征求赞普?难道怕没有自动来赞普的?”我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如果你一年都没吃东西,突然有一天让你尽量吃,你的食量会不会变大?”“不只变大,还会变很大。”“这就是了。所以普渡的祭品怕少不怕多,特别要是同时举办超度法会的话,一定要能够满足所有前来的好兄弟。否则,特地说要请客,还叫人家尽量吃,结果却没让客人过瘾,吃不饱的好兄弟会流连在庙的四周不肯离去,可是很棘手的事。而征求赞普,不仅可以增加普渡的规模,更是仰仗众人的共同功德,好顺利超度它们。”“问题是谁知道会来多少好兄弟?”J很疑惑,”真的不够它们吃该怎么办?”我手比剑指故作神秘:”这你不用担心,当然有办法。”J跟我在一起久了,倒也不意外:”小云你也会?”“不会。”我老实说,”我又不是法师专业,虽然知道有办法,并没学过。”跟J闲聊着,我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把东西收一收回去。”J一副苦瓜脸:”又得再去熏一次。”我拍拍他肩膀,一转身,一个不明物体撞中我的膝盖。因为是旧伤,我痛得弯下腰揉着,耳里听见J的斥责:”小朋友,这里人多别乱跑,你看你差点把姐姐撞倒。”“对不起对不起,我要去找爸爸。”是小女孩的声音。“等一下,”我说,“J,拦住她。”J本来就没打算放掉小女孩,这下子更是半蹲下身,张开手臂挡住小女孩的去路:”姐姐生气了,认真去说句对不起。”其实J并没有很凶,但小女孩恐怕真的被吓坏了,开始一行鼻涕一行眼泪哇哇大哭,而手足无措的J向我投以求助的眼神时,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我压低声音:”不要管其它人的表情,你把小女孩带过来。”J照著作,嘀咕:”你要她跟你道歉?”我不管J的问题,柔声问小女孩:”小朋友,你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还是跟别人来的?”“我…我跟…爸爸妈妈来的…我要找爸爸…”小女孩抽咽地回答。我松了一口气:”还好。”J不明究里:”她…”“你看好她别让她跑掉,我试试能不能找她亲人过来。”J点头,我手结法印,将意志集中于眉心,专注想着小女孩的事。不一会儿,分别从不同方向出现一男一女往我这里急速跑来。“妹妹,不是叫你乖乖跟妈妈等爸爸?怎么不听话乱跑?”说话的应该是小女孩的爸爸。“乖,不哭了妹妹,妈妈在这里。”安抚过小女孩,这一男一女才站起身,打量着我。“没什么,”我轻轻地说,”小朋友在这种地方乱跑容易走丢,正好碰上我,所以冒昧打扰你们。”“谢谢。”小女孩的妈妈除了道谢,没有多说什么。倒是小女孩的爸爸突然叫了声:”不好,已经没有位子给妹妹。”小女孩的妈妈连忙朝所有的供桌扫视一遍,口中念着:”我没有位子没关系,妹妹还小,没位子怎么行?”J偷拉我的衣角:”怎么回事?他们看起来很着急,你好人作到底,想办法帮帮他们。”J说话声音是不大,但还是惹得小女孩的爸爸妈妈注视着我。“妹妹,快跟姐姐说谢谢。”小女孩的妈妈悄悄地推着小女孩。“谢谢姐姐。”小女孩的童音轻脆,听在我耳里只是难过。“你们跟我来。”我说,”J,你把我们买来的东西收了再过来,他们应该会停在庙门口前三尺左右的地方,你陪他们等着。”J回头朝供桌走去,我则往庙的方向走去。果不其然,小女孩和爸爸妈妈在离庙门三尺之外就停了脚步,我看见J陪着他们后,自己才向庙中走去,找到本次普渡及超度法会的主持法师,向他说了原因。“你平常也这样?”法师问我。“很少。”我摇头,”这是第二次,上回是个红衣女子。”“有缘吧!”法师笑笑,跟我走出庙门。望见我身后跟着法师,小女孩的爸爸妈妈呆了呆。我连忙说:”法师是来帮你们的。”法师点了点头:”你们将手伸出来。”小女孩的爸爸妈妈把小女孩拉到身前,教她伸出手。“你们都有的。”法师微微笑,看着我。我对J使了眼色,J把赞普的物品拿出来,递在法师跟前。只见法师口中念念有词,手势飞舞不停,不一会儿,小女孩的手上就有好几份和我们买的东西一模一样的供品。小女孩的爸爸妈妈帮着她拿:“谢谢,谢谢你们。”法师和蔼地问:”想必为了她,你们每年都赶不上普渡?”小女孩的爸爸苦笑:”家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人,我们借着灯光一年回来一次,只好年年去寺庙,可惜我的动作又慢,常常抢不到位子。”“超度法会就要开始,我会给你们留三个位子。”法师说,”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这个…”小女孩的妈妈对我招招手,我走了过去,倾身听着。听完,我答应着:“好,我晚一点就去办。”小女孩的爸爸妈妈像是含着眼泪般,哽咽着:”我们会记得你的帮忙。来,妹妹,和哥哥姐姐说再见。”“再见。”小女孩挥了挥手。他们一家人跟着手执令旗的法师走向法会会场,我叹了声,挽着J的手向车子走去。“我们现在去哪里?”J问。“警察局。”我说。三天后,J到我家里来看我的伤:”你的膝盖怎么样?”“旧伤本来就很难好。”我说。J边摇头边坐在我身边:“就算是旧伤也要照顾。还有,你看过今天的报纸没有?”我拿来报纸的某一张,指着:”你说这个?”“这上面说,警方在北面海域打捞起一辆沉在水里的轿车,里头有三套衣物,根据车籍资料追查,应该是一家三口,被远房亲戚报案为失踪人口多年。”J大略念完,”是我们在老大公庙遇到的他们?”“嗯,”我点头,”可怜他们尸骨无存,亲人也不晓得他们往生。”“意外还是遇害?”“这只能交给警察去调查了,那小朋友的妈妈没有告诉我这么多。””我一直想问你,”J顿了顿,”为什么你当场就知道那小朋友…不是人?”“我先问你,你拦住她时是不是觉得我们四周围的人都在看你?”“没错,我还在想我哪里不对,怎么每个人都用疑惑的眼神看我?”“因为他们看不见那小朋友。”我笑,”她撞得我蹲下来时,周遭的人也是这样看我,再加上我嗅到一股隐约的气味,猜到几分,所以要你帮忙拦住她。”J有点晕:”连我也成了阴阳眼?”“哪那么多人都有阴阳眼?”我摇摇头,”农历七月,阴阳之间的界线比较不那么分明,纯属碰巧。”我笑,”也还好她撞了我被我们拦下,如果让她乱跑,惹恼其它的好兄弟,那他们一家人就惨了,恐怕会被赶离开这间庙。说起来,你无意中积了阴德。”“怎么说?”“小朋友的爸爸不是说他占不到位子吗?他的意思是他占不到享受普渡的位子,所有的祭品都有好兄弟享用了。”J半明白半迷糊:”后来你让我把我们准备的东西拿出来,我就觉得奇怪,那些供品已经插过香拜过,哪还能用?”“你记不记得先前你问过我征求赞普的事?”“当然,”J笑,”我还记得我问你万一普渡不够它们吃怎么办,你故作神秘回答说有办法。”“那是法师的术法之一,化食术。”我解释,”化食术可以一化十,十化百,由寺庙所举行的普渡活动上,通常都有会化食术的法师在场。当然,普渡本身的规模得够大才行,不然法师要累死了。”J看着我笑:“你这个好奇宝宝没考虑学化食术?”“术业有专攻,我又不是学法师的。”我耸耸肩。J侧头想了想:”他们全家死后徘徊在海上,没有亲人替他们安葬祭祀,如果不是水灯和引路灯,还有庙方的普渡和法会,可能连得到供奉的机会都没有。不过仔细想想,就像作梦一样,真的有这种事?”我抿着唇:“不论是否迷信,中元节的本意在于慈悲喜舍,你把它当作一种传统的道德教化就可以了。”“说得也是。”看来J能够接受我的说法。后来警方告知我这个报案者,据说车主一家三口是因为生计问题,驾车投海自杀。难怪小女孩的爸爸妈妈选择与外界隔绝,社会问题的无奈,令人叹息。而且此后,我也没有再遇见小女孩和她的爸爸妈妈。希望他们已经在超度法会上跟着法师,找到自己该走的道路,不必再当无主孤魂。----------------the end---------------------1200字以上 高一 演讲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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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在每个星光陨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我们像是表面上的针,不停的动,一面,一面看着时间匆匆离去,却无能为力。时光的洪流中,我们总会长大。其实,时间还在,是我们在飞逝……(一)月,一直就那么爱。喜欢有月儿的夜。那时,会忆起你们的脸庞。虚伪地说自己很快乐。是么、什么叫快乐?就是掩饰自己的悲伤对每个人微笑。这样说。在有藤蔓的白色窗口前,对着失去了的你们笑。小希是一个人,小齐是一个人,我是一个人。我们是三个人。小希是一个人,小齐是一个人,我是一个人。我现在是一个人。终究是败给了、寂寞。这个夜晚,我是被人遗忘了的破布娃娃。在角落哭泣,却没人来安慰、。遗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对齐的图纸从前的一切回不到过去就这样慢慢延伸一点一点的错开来也许、错开了的东西我们真的应该遗忘了、夜色弥漫开来,湿了双眼。没有人懂我,甚至连你们,也一并将我扔在了记忆的最深处。或许,人、真的是健忘的动物吧。所有的爱,所有的恨,所有大雨里潮湿的回忆,所有的香樟,所有的眼泪和拥抱,所有刻骨铭心的灼热年华。所有繁盛而离散的生命,都在那个夏至未曾到来的夏天一起扑向盛大的死亡。和我在一起的,只有月儿。你仰头,那种清明澄澈,可以望穿你内心的孤寂。她在对你说:哭吧,哭了可以好些呢。或许我喜欢月儿,是因为她和我一样吧。一样孤寂。月儿啊,是否还有谁挂念着你啊……(二)记忆的花瓣随着时光流逝到下一个时机的春天,漫天的花瓣失去了原由的鲜艳色彩。看到的却上一悲伤的纹路,带着沧桑岁月留下的印记。说是苦痛的投影,记录是那上世纪的心酸历程。一点点的思念,似水流年。就这样长大。那些时候的你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好朋友,是吧。还是忘了吧,回忆是会呼吸的痛,就这样了吧,花儿也该枯萎了。寂寞的人总是记住生命中出现的每一个人,是不是太傻了呢?学会遗忘,或许对每个人都好。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们遗忘了。上帝对人们总是不公的、既然明知会别离,那为何当初要让我们遇见呢?一切都是对我们开的玩笑。从头到尾,我们是彻底的失败者,命运不会由我们自己把握,人,总是要、分开的。这就是命运……有什么是再见的了。有什么是再也不见的了。其实大家都懂……何必呢?明明要在每个夜晚舔舐自己的伤口,却要在天亮之前藏好眼泪,对别人露出微笑。人就是最虚伪的动物,内心薄的像一张纸,还要对别人装出坚强的样子。我真的受够了。怀念是生命中最无能为力的事情,并且卑微。然而让我牵挂的人,我选择去忘记。真的,是该走了,何必再留恋什么,没有什么再值得留恋了……(三)其实故事的开始就已经预告了结局的走向最深最深的地方,所有回忆被抹成空白的地方。当外在的一切依然并行无恙,生活继续以幸福而平常的姿态继续时,依然存在的无限寂静的地方。像停留在整个宇宙边缘的尽头,时光和记忆交融凝固在一起。依然能听到最完整最孤寂的声音。原来和文字沾上边的孩子从来都是不快乐的,他们的快乐象贪玩的小孩,游荡到天光,游荡到天光却还不肯回来。一些事情渐渐变得淡灭,你知道它存在过,但却已经忘记怎样的存在过。人,也会变老、到了彼时,我们又能凭借什么记住一个人?这个城市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它永远活在现实里面,快速的鼓点,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虚假的笑容,而我正在被同化。梦醒了。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了。一直不知道到底是梦破了所以人醒了还是人醒了梦才灭了。我们需要醒来。我们需要开始结束,然后才可以重新开始。承诺只是承诺那个动作发生的时候为了强调当时内心的状况,它与未来从来没有关系。如果说承诺是一根直线,那么它绝对只在现在这个时间平面里,永远无法延伸到未来。所以,是时候醒了……(四)曲终客路冒风霜,水绕妆楼望帝乡。流云漂泪肠断处,殇歌衰柳挂斜阳。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人。真的,那么殇……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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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不知不觉中,生活多了一抹名叫忧伤的情调。它填满了我的思绪,填满了我的灵魂!黑玉般的眸子也染上淡蓝色的忧郁。也许你并不懂我的文字,只认为那是华丽的装饰,而内心深处却是那伤痕累累的灵魂!是的,在貌似坚强的外表一有颗脆弱的心,一道道刻骨铭心的烙痕。鲜血在流淌,灵魂在堕落。那,只是支离破碎的过去。当初,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带上寂寞的面具;如今,我却忘记了该如何将它摘下。我不明白,那是解脱还是羁绊。戴上面具,我失去灵魂;摘下面具,我失去世界;于是,我学会了强颜欢笑,亲手把过去的自己埋葬。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下一秒,血管即将爆炸。嘴角的肌肉微微地抽搐一下,我无语地沉默着。紧咬着枯乏的嘴唇,苍白无力的脸隐藏着若有若无的悲伤。我费力地推开窗户,夕阳的余晖是那样温柔!只是,我习惯了黑暗。微弱的余晖像音符似的在我手上轻轻跳跃,静悄悄的,倒映在课桌上的影子,那样的寂寞,安静地诉说着这个季节的忧愁。偶尔的欢笑声传来,余音回响在耳际。石化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不屑地瞥了一眼窗外。眉头紧锁着,心理的那根弦仿佛被谁不经意间碰了一般。微风中带着有丝丝柔情,我闭上眼轻轻地,享受着春风的沐浴,享受着此刻死一般的寂寞。呼吸是那样的自由,灵魂在自由的舞蹈!还是那样温柔,那样安静,宛如一只欲舞的蝶,在心田中飞翔,留下久久萦绕的心头的那挥之不去的温柔。风,停了。被轻轻带动着的发丝,也垂了下来,披散在肩上。幻想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我仍在细细回味,那一刻如梦般的寂静。望着澄蓝近透明的天空,小小的脑袋里装满了问号。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难道我变了么?拼命想找回以前那个嘴叼棒棒糖的自己,棒棒糖?呵!多幼稚的三个字,它成为过去,破碎到不可拼凑的过去。棒棒糖是一串七彩回忆,有着和棒棒糖一样味道的回忆。酸、甜、苦、辣的味道。习惯了许多,习惯趴在桌子上,望着窗外安静发呆。思绪那么凌乱,像极了从未整理过后毛球,堵塞了我每个毛孔!雨天也好,睛天也罢,我总会安静地享受只属于自己的思绪!欢笑,哭泣!通通丢进垃圾桶!塞上耳机,听着一首又一首滋味千百的歌曲,声音开到最大,世界与我无关!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毫无感情地生活着;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放下肩上厚重的包袱。我的脚步那样沉重,步伐那样匆匆。我迷失了,在那片蔚蓝的天空下迷失了!我喜欢吹着和煦的风,轻轻在吹着Jay的《蜗牛》:“我要一步步往上爬/等待阳光静静看着它的脸/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重重的壳里裹着轻轻的仰望。”一串串和谐的音符,飘向幸福的天堂。“叮零零!”上课了,我硬是把自己的梦摇醒。抬头,天空中漂浮着近血红色的云,它沉默着离去,如我一样无语。只是安详地带走那一丝忧伤。我眨巴着眼睛,目送着那朵“红云”消失在天际的另一端。夜幕降临了。我恢复了状态。打开书桌,拿出书本,一连贯的动作是那么的机械!我面无表情在看着书。老师穿梭于教室,沉重的脚步覆盖了那急促的呼吸声。总是有人在窃窃私语!时不时抬头瞅瞅天空,星星在对我眨眼。风,又吹起了少许发丝。额前浓密的刘海,也被风儿吹得凌乱。不过,我喜欢这种无条理的感觉。那样随意,那么自由!时间好象过得很快,一转眼间就放学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路灯,散发着极其微弱的光芒。有的昏暗,风好似变寒了些,我不禁把衣服裹紧了点。双唇冻得直哆嗦,睫毛上好像结了一层霜。哼!真是个古老而又沧桑的城市!我笑了笑同,有点冷,带些自嘲的味道。路,还是一样。每天夜晚都重复着这条幽静的路,找回了迷失的自己!行走于夜间的灵魂,依然漫无目的地游荡。我似乎明白了一些。背着棺材的跳舞,带着灵魂漫步。1200字以上 初二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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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盛唐,幽州城南幽城山。仙林所在地。我叫轻灵,大翼白磷蝴蝶修成的仙子,那一年,我已经有将近五百年得修为了。如果,我的修为可以超过两千年,那就可以成为真正的神仙。回想一下,那几年经历的种种,我仍然感到有些悲凉与惋惜。……“灵儿,灵儿,呵——醒过来了。”我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叫我。“我,我这是怎么了?紫儿?”眼前清晰了,我仍然靠着那棵树,眼前是我最好的朋友轻紫,她是紫翼夜蝶,因为我的原形是在白天活动的,她的原形是在夜晚活动的,所以,我的修炼时间和她不一样。她告诉我,刚才,若不是她在,我差点走火入魔了。“谢谢你呀,紫儿。”我站起来,身上的白裙子已经被撑得破破烂烂的。“你看看你,”紫儿很关心地看着我,“你的衣裙……”我低头,意识到了这一点。身上仙光一闪,裙子已经换了,虽然还是白色系,不过在袖口和衣角多了一些蓝色。“灵儿,我始终,还是没有你厉害呀,虽然我们都是五百年的修为。”紫儿感慨地说。我微笑,没有说话。忽然,耳朵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擅闯仙林!”我眉头紧锁。紫儿看到我的样子也焦虑起来,我们展开自己的翅膀,向着仙林的边界飞了过去。飞翔了将近五百里,从山腰上飞到了山底下,我们在仙林神门前面看到了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模样的人。旁边有几个仙子也从家里出来。附近有一些八百年修为的仙子也出来了。“请问,你是?”紫儿走上前去问。前面的来人似乎被紫儿的声音吸引住了。紫翼夜蝶本就是很具有魅力的一种蝶类,紫儿所修炼的主要的部分,就是她的眼睛和声音。在仙林里,我和紫儿算是里面声音最好听的。但是,靠近他,我才发现,他并不是什么普通的人类,而是一个修为近千年的神,看上去,他的原形,应该是神笔。“仙子们,打扰了,我是修为九百年的玉皇判官笔神,来到仙林,度过我最后的一千多年。我叫凌风”“哦。”大家松了一口气。陆陆续续散开。紫儿拉着我过去。“你好,凌风。”她柔美的声音传出,凌风看上去立刻就被迷住了,不过不是受到伤害的感觉,而是陶醉在这声音里面了。“凌风。”我说话了,我的声音,虽然没有紫儿那么温柔,那么酥软,却又一种清透的感觉,“既然,你刚刚才来到仙林,不如,就先去我们那里吧,我们那里靠着山石,竹林,很适合你来修行。”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为什么会建议他去,仿佛是很希望他在我们身边似的。他没有拒绝。我看见紫儿笑了,她也很期待呀。于是,凌风住了下来,他的法力,让我们每个仙子都羡慕。他英俊的相貌,赢得了我们许多仙女的爱。不过,我知道,经过了一年以后,他的眼睛里就只有紫儿了。我知道紫儿和凌风在一起的时候很幸福,其实,我也很喜欢凌风,我承认,我似乎也像紫儿似的,拥有了人类所谓的爱情。五十年过后。“灵儿,灵儿,看见紫儿了吗?”凌风来问我。“没有啊,风哥。”我也奇怪,一上午见不到紫儿了。“紫儿,紫儿……”凌风飞了起来。因为担心紫儿,我也很紧张,张开自己的白色的大翅膀,跟了上去。我们飞遍了仙林的上空,都没有看见紫儿。“灵儿,”凌风明显很着急,“紫儿,紫儿,紫儿真的不见了,她不会出什么事吧。”“紫儿——”我叫了一声,并且开启了我自己最得意的仙术——音波感,无论是多么小声,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可是,仙林里面,没有紫儿的声音。“灵儿,我们飞出仙林去看看。”凌风建议说。我犹豫了一会儿,艰难地点点头,我的修为不高,外面的世界,并不如仙林里面安全。我们加快速度,向着仙林外面飞出去,飞了三天三夜,终于在城西南的土丘上面发现了紫儿,紫儿身上的仙光已经消失了不少,黯淡了许多。“紫儿!”我们两个跑到了紫儿身边,凌风更是抱起了紫儿:“紫儿,紫儿,没事,没事,我们回去,我们回去疗伤!”我把身上的仙光放大,这样,可以恢复一点紫儿的精力。“灵儿,算了,没用的。我出来的时候遭遇了很多。我已经无法恢复了。”紫儿艰难地转过头,看着凌风:“风哥,对不起,我,我无法再做神仙了。”“紫儿,到底是什么事情?”凌风急了。紫儿虚弱地叙述了一下,竟然是有人把佛寺用来去除蛇虫妖的雄黄火油泼在了紫儿身上,紫儿的元气大伤,而且已经有两天了,根本不可能再恢复到以前,甚至会失去仙法。看着紫儿身上的光芒渐渐淡去,我心里十分难过,毕竟是相处了五百年得朋友。凌风刚刚突破了一千年修为,他已经将自己的法力注入了紫儿身体,可随着一声咳嗽,一口暗红色的鲜血从紫儿口中喷出。“紫儿,你……”我们仙子的血,是以仙气的形式存在的,可是紫儿居然吐出了鲜血,看来,紫儿已经与仙无缘。“凌,凌风”紫儿虚弱地叫来了凌风,“这个,给你。”紫儿给凌风的是一把琵琶,上面是淡紫色的磷光。“你的,仙琴……”凌风终于止不住流下眼泪来。我们把紫儿带到了一个大户人家,以仙子的身份请他们照顾紫儿。他们欣然同意了。转眼,过了五百年。唐王朝由盛转衰,最终没落。突破了一千年的修为,成了半神的状态。半神,被允许与其他半神相爱,结合。我便成了凌风的妻子。凌风爱我,我也爱他。有时,我们会想起紫儿,因为仙琴。仙琴我转化了,把更多的我的仙气输入到仙琴里面,仙琴成了我的法器,除了上面的紫色磷粉还能够告诉我仙琴曾经的主人——轻紫。我的法力允许我随意离开仙林,经常,我和凌风到我们所在的大地上游历。我们的生活也很幸福,互相帮助,努力向两千年的法力级别冲刺(如果可以,我们会在两千年的时限到来之前就达到两千年修为的能力仙,与妖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心善;半神,就可以脱离妖这个词的束缚。我和凌风游历的古寺已经成百上千,这一次,我们选择了一个离我们很近的古寺。不过,刚刚到这里,我的心里就感觉到了一丝凄凉。“凌风,我问你,为什么喜欢这个古寺?”我笑着问凌风。凌风看着我,吻了我:“我,古香古色吧。灵儿,你知道吗,这个古寺,早在唐朝初期就已经建成了。”我们顺着台阶往上,走进了寺庙里面。“暗夜,情迷,月朦胧……”隐隐的,我的耳朵听见了歌声,那完美的声音,纯正的音色,深深陶醉了我。凌风在我对面坐下。我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这音色。但是,仿佛,演唱者在哭泣似的,后面,断断续续的,听不太清楚,不过,以我千年修为的耳力,这点简单的音色算不了什么。渐渐地,歌曲唱完了,我的心里也冲进了一点回忆。紫儿,她的音色,也是这么美。“灵儿,灵儿!”凌风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叫出来。“凌风,我刚刚,听到了一首歌曲,很小的声音,只有我听得到。”我不由自主地说,“我想,唱给你听。”我拿出了我的琵琶,就是原来紫儿的那把。“暗夜,情迷,月朦胧,沉睡千年,谁来唤醒?……”我凭记忆,唱出了那首曲子。闭上眼睛,这首曲子让我陶醉,几百年的修行,我的声音也在清透中融合了一丝温柔。一曲唱完,睁开双眼,竟然发现凌风的身体在颤抖:“紫儿,紫儿,这是我写给紫儿的曲子,当年,紫儿,就是用灵儿你的琴来演奏的。”凌风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半天才缓下来。“凌风……这不可能,紫儿已经成为了凡人,可是,已经经过了五百年了,紫儿,应该,早就……”我也说不下去了,紫儿是我最好的朋友。“这首是我当初,喜欢上紫儿的时候,为她柔美的声音专门谱曲的。紫儿……”凌风和我对视一眼,我们不约而同的想出去看看。刚刚从寺庙的门口出来,走下两节台阶,眼前,却并没有人,只有一封信,轻轻放在台阶上。我打开信,凌风也凑过来看。灵儿:谢谢你,我从来没有想象过,别人能够把这首歌唱得这么好,谢谢你这首歌。灵儿,你知道吗,你们把我送到那个大户人家后,我就因为虚弱而去世。我的灵魂,一直都在这里。今天,灵儿你和风哥出现,真的让我很吃惊。我伤心,难过,但又为你们而高兴,灵儿你能够找到风哥这样的好人,作为你的朋友,我真的很高兴。情殇,是我所听过的最美的曲子,现在,灵儿你会了,以后,你要经常给风哥唱啊!好了,我的心愿达成了,我也将拥有下一世,希望,我哪一天,能够重新获得成仙的机会,我们,会在天上相间的。紫儿“紫儿,不愧是你爱了五十多年的人,这几百年,我所做的,可能还不如紫儿吧。”我看着身边的凌风。“灵儿,你是你,她是她,你们两个,都是我的最爱。紫儿,是我们永远的记忆,永远永远,紫儿都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对吧?”“是啊,我们回去吧。”手上的信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情殇,还在我的脑海里回荡……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