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泉之思,母亲的萱草1200字以上

寒泉之思,母亲的萱草

1200字以上 高三 散文

五月的容华,谢后在一肩眉转的往事,听落花碎在时光的荏苒,诉不尽渐去的容颜。回顾此生纤墨,有太多思碎的肤浅在文字里流浪,那一篇亦予自己,那一页思进亲恩的寒泉。

——题记

春风化雨,冬温夏清,夏风吹过菽水的承欢,椿萱在母亲劬劳的手心上。我脆弱着泪光,微笑着将她流进我的心藏,我感恩着岁月静好,感恩窗外的阳光如萱草般善良,那无数次夜里的祈祷,终不负母亲昔日种下的善果在这一刻结出了希望。

那越发陈旧的病床因母亲的渐好而焕然渐新的淡香,不是我眼睛夸张了,是她真的懂得了,她如释重负,轻松的随着母亲可以浅动的微笑而舒展着久睡的懒腰。

这一刻我的时间很富有,我静音了手机,不去想工作的繁琐,生活的薄凉。我闲下所有的尘喧,只留一颗赤子之心和母亲一同不辞辛劳的彼此依恋,在病床前同敌最后一道疾风蹙雨,满怀信心。

当听到出院的惊喜,我也如释重负,欣喜若狂。我情不自禁的对着护士妹妹尽情的笑,把她笑成一朵康乃馨的花才允她转身羞红,仿佛要到站长那儿告我不雅的谢意。姑娘啊,千万不要为我的俊美动情,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妈。

我借世间最伟大的力量,牵扶着母亲仿若劲健的小手挪步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的小花有模有样的翘首,争先恐后的吐露着芳香。母亲说走慢一点,我心领神会的知道她是怕惊动了花旁轻睡的萱草。亲爱的萱草,真想把你送回萱堂上,这儿清冷,小心着了凉。

我永远不会长大,有你的一天就有我绕膝的喧闹,我永远不想长大,怕长大了你那别样的疼惜会与我疏远。你是我的唯一,我是你的呵护,凯风世上,我是你永远的包袱。

一朝风涟一朝花,那些真实而永恒的百合花语曾几时被我遗漏在天涯。我写过多少桃红的殇别,樱花的烂漫,写过多少跌延的爱情,直坦的友谊,心静拂落之后,什么花依旧含情,什么人更该值得我去珍惜。

清风几许,心灵恍若解开亦锁的记忆,儿时生活的漫路依旧是母亲最近的距离,幼时的无知,给母亲增添了几道焦碌的皱纹。母亲真的不懂得生气,依旧把我当成心里的暖玉。

我虔诚运笔,指扣间轻划着墨迹,字如其人也难将你韵在散文的美感里。或许你太平凡,平凡得不需要文字来做过多的解释,平凡得任何文体的抒情对于我来说都只是千篇一律。或许正是这样平凡的感情才会把你当成一种爱的习惯,落笔三千,难有一韵写尽母亲轻呼的最美。

明天就是母亲节了,她不会上网,不会知道我以这样的方式将她琢字想念,永久保存在我的日志空间。每一个符号,每一句短语,我都那么倍感心翼的琢刻。我用一夜深情抒写,又怎及母亲用一生将我挂怀呢。寒泉之思,思成一种萱草的墨香,沁染在属于母亲的日子里自然渗透,直至久远。

我已二十七,母亲带我来到这个世界时正直芳年。听小姨说母亲以前唇眸伊人,身材苗条,生我后身材走样,脸上多了些不知名的黄斑,因为条件不允一直留在脸上。而如今,那些斑点早已琢刻成母亲的习惯,无法洗去。让我揪心自责的是这么多年来母亲从未对我提及,原来,是我限制了母亲二十多年的青春和美丽,什么样的无私情感既让母亲毫无介怀。我淡淡的笑,从此将它守成心底的秘密。

你的衣柜里珍藏着我旧时的泛黄照片,胖乎乎的傻小子啃着手指头还有模有样的憨笑。你说当时喂乳时我总是将你咬痛,于是你一只手反扣这我的头,另一只手轻扯着我的嘴角,怜惜的矫正我的顽皮,姿势如乌鸦反哺,甚是幸福。

想到一首歌,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今夜的星星会唱歌,我是你的心肝在天涯。鲁冰花生长在茶树下,用尽一生肥沃着土壤,让茶树开得更加茂盛。鲁冰花正如我的母亲,用一生默默滋养着我,让我健康成长。遗憾的是,茶花开了,你却老了,你无法和我一同绽放花开的闪烁,只能在一旁淳淳的欢喜。

淡氲的窗外终有你的一缕星光,照亮着我心灵的一片花蕾。就让我枕着你的模样入眠,那份慈香,翩袂着我的静享。幸福的摇影,深情在此刻独有的细腻,爱情也嫉妒着醋意,在一旁本分的假装腼腆。

谁能言我寸草心,报得三春清晖,慈母手中的线,曾在谁的身上密缝。孟郊漂泊异乡,孟母惜儿意恐迟归,此情深入寒泉,怎让读者不怜生惜痛。孟母如我母,天下母亲都有同一的执念,母已渐入花发,我又何忍心再次漂泊,拂皱那颗偎干就湿的心。就让我支撑着腰板扶她永不倾斜。

寒泉之思,在夜里思成一棵赠于母亲的萱草,暗香在五月的夜空,伴着云朵,宁静。

寒流迎春瑞雪飄

1200字以上 高一 散文

“大寒”匆匆已过,“立春”姗姗来迟,在这腊月的下旬时分,一道强烈的寒流,冲破了北极的气候防线,悄然来到了宝岛台湾。

寒流,它染白了大小山头,它冰冻了普罗大地,让习惯于温暖天气的人们,真正见识到了所谓的严寒冬天。平地寒气逼人,丛山大雪纷飞,惊艳着每个人的不同视野。在这属于亚热带地区的台湾,在这长年高温艳阳的高雄,此番低温酷寒的景象,的确是历来所少见。天寒地冻,俨然成了台湾最近天气的代名词。

桂花欣欣向荣,甘薯垂垂落叶。一样的大地场景,两类的生态映象,交互铺陈、更迭幻化,共同谱写出一段多样化的自然生命风华……

寒流复冷雨,雨丝因雪飘,台湾很多的高山和浅谷,都在这一波的寒流之中,飘下了难得一见的瑞雪。而在平地地区,虽然气温还在摄氏零度以上,可是却有一些地方已经等不及了,而纷纷降下了有着小雪花之称的“霰”。只是,对这些亚热带地区的人们而言,可谓是雪、霰难分了。

霰并非是雪,可是由于它看起来很像雪,所以常被误认为是天空降雪,而这次寒流中的台湾,一般所见到的雪白景象,其实就是霰而非雪。因为,雪花必须在零度低温以下,才会纷飞飘落。雪是轻盈飘逸的,形状呈六角形的结晶体,落下来时是无声的,因此常见有人以“雪落无声”来形容。

但是,下霰的时候,通常会有滴滴答答的声音。因为霰在高空凝结之后,在降落的过程之中,常会因为气温不够低,会有一部分融化的现象,导致无法像雪一样维持原先的形状,而呈现不规则形状的晶体。霰为一种白色不透明,虽然结构与雪相似,但质软易碎,属于未结冻的状态,通常于下雪前或下雪时出现。

这波寒流,系属于湿冷的天气型态。因此,在这绵绵的细雨中,那大气充足的湿度,也随之尽兴地演绎出台湾山区难得一见的悠悠雪白景致,就连一些高度仅及三百公尺左右的山峰,也都意外地降霰或飘雪了。各大小山区陆续飘雪的讯息,随之疯狂了各地赏雪的人士,也意外地分散了一些准备前往合欢山赏雪的壅塞人潮。

晋代谢道蕴〈咏雪联句〉中曾写道:“白雪纷纷何所似?未若柳絮因风起。”把下雪比作柳絮随风吹满地,这样的冷热雪白比喻,的确很有特点。元代诗人黄庚的〈雪〉,也有“江山不夜月千里,天地无私玉万家”的诗句。他把雪比作玉,以玉描绘家家户户屋顶上的雪景,感觉是多么的洁净、明亮;而大雪覆盖下的村庄,又是多么像一幅淡远朦胧的大地水墨画。

唐代诗人白居易的〈夜雪〉:“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在这首诗中,他从感觉、视觉、听觉的三种角度,生动传神地泼墨出一场心灵交会之中的夜雪,风格凝重古朴,清新而淡雅。透过对这一雪中景致的描绘,让人似乎有着亲临其境的特殊感受。

当然,雪也可以用来比喻心志、传达心思。这其中最有名的,当然系属唐代诗人柳宗元的〈江雪〉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在那样的大地雪景之中,在那番的人生境界里面,那种在天地之间“独钓寒江雪”的心灵意境,着实可以让人从中细细品味个中所蕴涵的心韵。

迎向着这一波的强烈寒流,那些一窝蜂上山逐雪的人士,除了建构几个雪人,拍些人物雪景,藉以满足那种我曾在大雪纷飞之中,到此一游的炫耀心态之外,在他们的心目之中,未知是否还留存有几许对大地自然的诗情画意?

清晨,才刚踏出户外,就立即感受到那冰冻刺骨的感觉。摄氏六度,在这南台湾的高雄,简直有些不可思议。然而,北部的新竹地区,平地温度却已经下降至三度左右。看着由电视新所播放的画面,台北近郊的阳明山、纱帽山飘雪了,白蒙蒙的雪花,覆盖整个树梢枝头,形成一幅有如国画的山林雪景,只是那雪白的程度,和大雪纷飞之后的场景,仍有着明显的差别而已。

仅是相隔着一天的时间,就在前一天,同样的清晨七点,我也骑着机车、带着口罩,在安全帽的护卫之下,赤手前往慈济的高雄静思堂。天空飘着细雨,雨落手背之际,虽然有着明显的冰冻感觉,但自认寒气尚堪忍受,所以也没有再行戴上手套。可是今天清晨的情况就明显不同了,才刚刚踏出门外,阵阵的寒风立即迎面袭来,一股冰冻的寒意,立即涌上心头,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好冷喔!”这是我的心头的第一个椎心感受。

同样的六度气温,相同的清晨时分,两年前我也曾经在江苏的苏州,首度遇到这么低的大地温度。所不同的是,那时的苏州,正处孟冬十一月下旬的“小雪”时分,而非此际“大寒”节气过后的腊月季节,而且那天的苏州大地,是有着清澄的阳光普照泼洒,并不是如同这两、三天高雄天气的烟雨蒙蒙。只不过那由晴空之中所投射下来的苏州暖意,早已被弥漫于天地之间的寒气,给冲淡、稀释了。

和今天的场景相互比较,虽然阴晴景象有别,但是对于这摄氏六度的感受,似乎也有着蛮大的差别。长久蛰居于台湾的南部,由于经常处于日照充分之中,因此对于寒冷天气的知觉,似乎感受特别的强烈。可是,这苏州的六度气温,当时的我却没有感到特别的寒冷,甚至还刻意走出户外,迎着若有若无的北风,欣赏着那阳光映照下的苏州河畔风光。

这可能是苏州地区相去黄海甚远,是属于所谓的大陆型气候,与台湾四面环海的海洋型气候有别。因为大气中所含的湿度,会影响着人们对于冷暖气温的真实感受。走进了冰寒的世界,人们见面的第一句话,都是“今天好冷喔!”手机不断传来了各山区飘雪的讯息,有的人甚至于还传说某个平地地区下雪了,真是似真还假、虚虚实实。其实,台湾平地的气温,并未到达零度低温,他们所见到的应该是雾淞或是霰景。

不过,碰上这波由于“北极震荡”所导致的超强寒流,大家的心情似乎并没有因为外头的天“冷”而心“静”,反而兴起了一股迎向冰天雪地的热潮。“冷静”这个家户喻晓的名词,似乎也有着重新省思界定的空间了。

经过两天寒流的洗礼,在度过了此波寒流最冷的一夜之后,大气之中依然寒气逼人。清晨雨霁,阳光露脸,迎着这淡淡的阳光,我再度开启佛厅的大门,走入冰冷的户外,察看楼顶那些连续与寒风霜雨搏斗的植物群。

放眼所及之处,植物尚称安然无恙。喜好寒冷天气的桂树、金桔和圣诞红,似乎更加生机盎然。桂树的乳白花朵更加花团锦簇,绽放染白着整个的枝头;金桔金黄色的果实,更加艳丽地展露在绿意叶丛之中;而那原本曾经因为缺水而落叶的圣诞红,此际似乎更加的红艳欲滴、光彩夺目。此一生动的场景,和人类避寒畏缩的景象,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只是,并非所有的植物,都喜欢寒冷天气,一些叶子较为薄弱的植物,就很容易成了寒霜的受害者,甘薯就是这些植物之一。甘薯的叶子纤弱,不若其他有皮质保护的树叶,因此在有朝露或雨水的情况下,一旦雨停后遭逢低温,则露珠或雨水就很容易形成所谓的“结霜”现象。这些叶面上头的霜,由于没有雨水的冲刷,很容易在阳光即将露脸之际,吸收叶子的热量而融化,将甘薯叶子冻伤或冻坏。

看着楼上甘薯藤和嫩芽上头的叶子,片片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光景,显然已经遭到寒霜的冻伤。只要阳光稍微炙热一些,这些叶片将会变成焦黑,几天之后便会纷纷从甘薯藤上掉落,而甘薯藤蔓的成长生机,也将因此而受到严重的斲伤。叶片落尽,嫩芽凋零,想要再让藤蔓长出侧芽,至少还得等待半个月以上的时间。

眼看着这番甘薯叶片枯萎的情景,让我不禁想起了童年时代的乡村田园来。我家的甘薯,类皆种植于水稻收割之后,在它的成长期间,刚好跨越寒冷的冬季,因此霜害的防范,成了一项相当重要的工作。父亲是一位相当机警的农夫,基于长期对天气的经验,他会观察天气的冷暖变化,体悟大地可能结霜的时分,以便提早预作准备,降低自然的灾害。

其实,霜并非由天而降,而是水气的地表凝结,而地面结霜的时机,类皆发生于黎明之前、气温最低的拂晓时分。大地结霜之后,如果没有及时将结霜去除,一旦太阳东升之后,甘薯叶面便会有被冻伤的可能。因此,采用麻布袋来回拖行于土垄的甘薯藤蔓上头,藉以除去叶面的凝霜,乃成为全家大小的工作,而这项工作都是在黎明之前进行的。

在那遥远的幼年时代,我也曾经跟随家人前往田园除霜,对于那种在寒气逼人的气温下,摸黑进行甘薯叶片除霜的场景,至今依然留存着深深的记忆痕迹。

这次的强烈寒流,造成台湾相当大的农渔业损失。原本以为我家楼上所种的芥菜,也应该会同样地遭受严重的霜害,可是眼前的场景,却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芥菜毫发无伤,绿意依旧盎然,在阵阵寒风不断的吹拂下,孤傲地挺立于田园之间。这不知是它的本性特质使然,抑或有着其他的因素?

在我的记忆里,每逢严重的霜害、寒害之后,不仅田园的蔬菜会因冻伤而腐烂,鱼塭的鱼群会因水温偏低而冻毙,甚至看似坚强的果树,也会发生大量落果的现象,导致经济上相当重大的损失。而这次的强烈寒流过境后,所听闻到的现象,也同样都是这样的结果。

香椿、白鹤灵芝、山药等植物,在这次的寒流之后,部分的叶片已逐渐转变成焦黄的颜色。想象着满山遍野的秋天黄叶,当缺乏了那种艳丽的黄韵色泽铺陈之际,它的生命转化过程,显然就与一般自然凋零的黄叶景象,有着相当大的差别。

寒流过后,那坚毅的植物,又再度站了起来,有的依旧清新翠绿,有的随缘褪去了黄衫。生命果真是一场奇妙的旅程,在这不期而遇的大地轮回之中,机遇似乎也就自然成了一项重要的转折、幻化因素。人生境遇固然如此,动植物其实也都是一样。

“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寒冬即将过去,新春旋踵来临,在这新年旧岁交替更迭的时分,这场瑞雪迎春的寒流,可说来得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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